“风儿,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跟蕊凤商量。”程秀云现在已经把长风当成是曹蕊凤的丈夫,自己的晚辈,自然陈呼上就有了这样的变化。
长风应了声,走了出去。
“你们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秀姨,你把连蛟阉了,小荷也关了起来,也应该告诉我呀。”程秀云责怪曹蕊凤道。
“秀姨,对不起。”曹蕊凤自小,母亲就去世了,所以向来把程秀云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
“傻丫头,秀姨也不是向埋怨你什么,只是这次你有一点做的不对,就是不应该把他们关在一块,这样容易被对方灭口,你江湖经验浅,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吗,你以后会有明白的。”程秀云语重心长的道。
“秀姨,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曹蕊凤不明白就算知道她做错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
“长风他没有告诉你吗?”程秀云疑惑的问道。
曹蕊凤摇头道:“没有,您进来的时候,我也才刚刚醒过来。”
“哦。”程秀云把曹蕊凤昏倒后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曹蕊凤,当然把长风怎么紧张曹蕊凤添油加醋般的说了一通,曹蕊凤听的既是开心,又是紧张,待听到说要三天后要对质的时候,曹蕊凤才担心起来道:“秀姨,小荷已经被烧死,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在想,这个小荷大家以前都认识,我们根本不可能找个人可以冒充。”程秀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道。
“还有没有其他证据证明那个小荷与连蛟有暧昧关系?”程秀云问道。
“出事那天晚上,除了长风,就只有我二叔后来来过。”曹蕊凤想到那晚的情形顿时羞得红到耳朵根子。
程秀云没有注意曹蕊凤神情的变化道:“那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你二叔的话,除非长风肯把真面目露出来。”
“不行,他一定不肯,要露出来他何必戴着面具,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才不肯露真面目的。蕊凤不想逼迫他。”曹蕊凤知道长风虽然事事迁就她,但性格绝不是那种软弱之人,他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有他的理由,她也不想为难他。
“这么快就了解他了,就这么帮他说话,说不定他也只是好玩呢,没有什么目的呢。”程秀云开解道。
“不可能,他很紧张身上的一个锦囊和他的那些面具,其他的你就算把他扒光了也无所谓。”曹蕊凤与长风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说得很是直白,连扒光这词都用上了,曹蕊凤说完脸立刻就红了,一个没有嫁人的女孩子怎么能扒光男人的衣服呢?
“那么他的身份也有可疑?”程秀云没有注意道曹蕊凤的神情。不禁开始怀疑问道。
“是的,当初他的身份的确可疑,他也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凄惨的身世,现在还不能告诉我。所以我相信他的话。”曹蕊凤肯定道。
“那他为什么现在不告诉你,迟早你会知道的呀。”程秀云继续在增加曹蕊凤的疑心道。
“秀姨,我们是不是扯远了。”曹蕊凤根本不想让自己对长风产生怀疑道。
程秀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相反的事情,这不是想要拆散他们两人吗,尴尬道:“来,蕊凤把这姜汤喝了,只顾着跟你说活,都快要凉了。”
曹蕊凤接过姜汤,喝下,觉得好点了,道:“秀姨今天回去吗?”
“不回去,秀姨今天就在这儿陪你。”程秀云道。
“那秀姨的生意怎么办,那么多的画舫没有人照料那怎么行?”曹蕊凤道。
“没有关系,大不了今天不做生意,钱再重要,也没有你的终身幸福重要。”程秀云发自内心道。
“可是秀姨,要是生意被连腾乘机给抢过去,那怎么办?您还可以帮蕊凤多留意一下连腾那边的动静。”曹蕊凤心中感激程秀云对自己的关心,但是要是她在这儿,她哪有机会与长风单独在一起。
“对呀,不错,蕊凤你说的对,是不应该让连腾和他那个姘头把我得生意抢走。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儿有那个长风照顾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好好歇着,明天秀姨再过来看你。”程秀云想了一下道。
曹蕊凤微笑的看着程秀云走出自己的房间,突然间,程秀云又回转过来,坐在曹蕊凤的床边。
“秀姨,你怎么又回来了?”曹蕊凤诧异道。
“现在还早,我不急着回去,现在你这儿多陪陪你。”程秀云道。
“那秀姨您准备什么守候走,到时候我让人送你。”曹蕊凤道。
“秀姨不打算回去了,就在这儿陪你几天。”程秀云笑着道。
“那您的画舫怎么办?”曹蕊凤焦急道。
“我决定让长风去打理。”程秀云认真道。
“什么?”曹蕊凤大惊失色道:“他怎么会管理这种生意!”
程秀云一听来气了道:“你嫌弃秀姨这种生意不入流是不是?”
“不是,不是,秀姨你误会了,他年纪比我还小,根本没有什么经验,连画舫是干什么的他都不知道,你叫他怎么去做呀?”曹蕊凤连忙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不会可以学吗,反正秀姨无儿无女,最后所有的还不是你的,你的也就是他的了,叫他去管理有什么不行。”程秀云自然道。
“这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吗。”曹蕊凤心道。
程秀云见曹蕊凤久久不搭话道:“你是不是怕画舫上的姐妹把他给吃了了?”
曹蕊凤还是不回答,心道,我不答应就看你怎么办?
“没有关系,他打扮成那样,不会有女孩子看上他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派人看着他的,不会让他在画舫上面过夜的。”程秀云最后来这么一句,真的几乎吧曹蕊凤气死,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对方是她的长辈呢。好,你愿意咋办就咋办吧,不过要是他自己本人不愿意就不是曹蕊凤的事情了,于是曹蕊凤很认真的对程秀云道:“秀姨,现在他还没有正式是蕊凤的夫君,就算是的话,也要他愿意才行,您应该去问问他本人,您说是不是?”
“蕊凤,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就去问他。”程秀云抬腿就往外走去。
不一会程秀云就满面喜色的走进来道:“他答应了。”
“什么?”曹蕊凤无语。
“蕊凤你知不知道,我是怎样让他答应的。”程秀云炫耀道。
“你一定是骗他,说要照顾我,他不方便,但是你又走不开,所以就……”曹蕊凤有气无力的道。
“不是,这次你猜错了。”程秀云一本正经的道。
“那是怎么样?”曹蕊凤问道。
“我说是你让他去的。”程秀云得意道。
“我让他去他就去,秀姨你还真的看得起我的影响力。”曹蕊凤苦笑道。
“这就说明他心里紧张你呀。”程秀云说了一句谁都明白的话。
长风就是这样被程秀云骗到画舫的吗?到底是怎么骗过去呢?程秀云对曹蕊凤说得真的是真话吗?恐怕长风自己说出来才明白事情的经过了。
第十九章 :画舫
长风这是被赶鸭子上架,自己一个大男人又不能一直是待在曹蕊凤的房间里,程秀云就不同了,她也是女人,留下来照顾曹蕊凤最合适不过了,只好答应程秀云的请求,替她暂时看管一下她那二十几艘画舫。
还是曹蕊凤最了解程秀云,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虽然程秀云不承认自己是用那种方法使的长风答应她去帮她看管一下自己的画舫,曹蕊凤也能猜到几分她在说假话骗的她开心而已,把让小荷与连蛟的对质的事情暂时忘掉。
程秀云把画舫停在心岛西面的江南第二大城市望月城的港口,那里距离心岛最近,自从曹老寨主过世之后,程秀云就没有把自己的画舫驶到别的城市,通常像她做这种生意不会固定在某一个城市,经常会变动地方的,这样才不至于把生意做老,光顾她生意的多是喜新厌旧的主,经常变动地方,反而赚的更多,而且情报收集的也最为快,不会局限于某一城某一地。
江湖人哪个不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成家立业的非常少,所以妓院酒楼就成了他们发泄内心欲望的最佳场所,如果高级一点的就是像程秀云经营的这种画舫,通常都是日进斗金,想不赚钱都难。
白天画舫通常都是处于休息状态,长风因为不了解情况,程秀云就让她的两个侍女翠红和翠绿带着他,早早的离开了心岛,虽然说程秀云的画舫在整个独孤王朝没有人比她还多,但还是有别的人也在经营,所以长风先要知道哪家是程秀云的,免得自己上错了别人家的地方,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秀姨,你真的让他去帮你管理画舫的生意,你不怕他把你的生意搞砸了。”长风人都已经走了,曹蕊凤还是不确定的问程秀云道。
“有翠红和翠绿两姐妹在,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的。”程秀云蛮有信心道。
“这两天秀姨就在寨中陪你聊聊天,等过了这一阵子,秀姨就要把画舫驶到千秋城去,到时候,我们就会有大半年见不着面了。”程秀云接着道。
“秀姨去千秋城能不能帮蕊凤带点……”曹蕊凤还没说完,程秀云就接口道:“你最喜欢的千层酥吗,行了,秀姨哪次去不给你带呀。”
“谢谢秀姨。”曹蕊凤连忙感谢道。
“不用对秀姨这么客气,我早就把你当作我的亲生女儿。”程秀云轻轻的抚摸曹蕊风的秀发温柔的道。
“是呀,要是爹还在的话,蕊凤一定劝他不要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把秀姨娶回来做蕊凤的娘亲。”曹蕊凤也像一个乖巧的女儿依偎在自己母亲的身边,她说出自己对程秀云对曹功方的感情的态度。
程秀云听到这番话之后,眼睛霎时红了,自己虽然喜欢曹功方已经是全武林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最后他们两人还是没有走在一起,一是曹功方太长情了,一直恋恋不忘自己死去十几年的妻子,二是曹蕊凤已经长大成人,两人就算能够结合在一起,要是闹的曹功方与曹蕊凤不和,那就算是勉强在一起,程秀云心中还是有一根刺在心头,现在听到曹蕊凤自己讲出不介意她与她爹走在一起,虽然没有最终的结果,程秀云已是相当的开心了。
程秀云哽咽的嗅了一下自己的秀鼻,忍住要掉下的眼泪道:“不要在说以前的事情了,想想你自己的将来吧。”
想到将来,摆在曹蕊凤面前的第一件是就是三天后,从哪儿找出个侍女小荷与那个连蛟对质。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看来一时半会儿她们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长风与翠红、翠绿两位姑娘一起上船去前去望月城,一个时辰的水路,足够以让长风从翠红、翠绿两位姑娘的嘴里知道关于画舫经营的基本情况,这样自己也就不会遇到事情都要请教,让人觉得自己太过于无知。
“唉,那个翠红姑娘,程当家的有多少条画舫?”长风首先问那个比较好说话的翠红道。
“先生,我们夫人一共有二十八条画舫。”翠红不明白程秀云怎么会让一个大男人去看管自己的生意,那么多的姐妹都是女人,幸好他只是个丑的中年男人,要是个英俊的,还不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剥光,分了,吞进肚子,连一点屑沫也不会留下。
“那怎样才能知道那家画舫是程当家的呀?”长风继续问道。
“先生只要在晚上点灯的时候,看到画舫上灯笼上面有“云”字的就是我们夫人的船了。”翠红嫣然答道。
“那怎么才可以在白天知道,哪个是我们的画舫?”你告诉晚上认出的方法,我们现在是在白天去,那他怎么就认识呀。
在旁一直不吭声的翠绿开口道:“先生,这路上您只要听我们姐妹的,到时候您就会什么都明白了,只要跟着我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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