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离的远吗,再者说了,我是个运动员,多少也比别人灵敏些呢”黄月得体地解释着。然后又欣赏地看着我说,“你的身手真不错啊,难怪孙教练慧眼识人把你挖来呢,你定会成为个优秀的摔跤运动员呢,说不定是未来的世界冠军呢”
美女说得我熏熏然了,就说:“中国摔跤哪有世界冠军啊,倒是跳水是强项呢,出了那些世界冠军,说不定我面前站的就是未来跳水皇后呢”
黄月虽然很受用,但显得很自卑,说:“跳水是强项,可冠军与我无缘啊,我知道自己啥水平,说不定哪天就被淘汰回原来的学校了。”
“我可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啊,我说的是真的,跳水确实有前途呢”我以为他误解了什么就解释说。
“我说的也是事实啊,跳水虽然很好,但出息的没几个,体校里每年都有被刷下来的人,我感觉我也快了,我不是那块料吧但也很正常,我不会在意的,毕竟锻炼了自己的意志和体魄,就算不出人头地也是种收获”
我三姨在边听得很顺耳,就赞许说:“小姑娘说得对,还是平常人多,只要自己努力了,就不要太在意结果,看来你很成熟了”
黄月很喜悦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但我也看见了她因为伤口疼痛的皱眉表情。
我和三姨扶着她来到街上,叫了辆出租车,在黄月的指引下直奔体校而去。体校距离这里很远,出租车跑了很久才到了体校的大楼前。我们当然要负责人地找到黄月的老师和教练,说明路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给她请假进行休息了。然后我们就又扶着她去了学校的宿舍。宿舍里的女生们见到这样幅情形,都很吃惊,上前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边都偷眼看着我和我三姨。
黄月唯恐女友们猜疑误解什么,就急忙说了火车里和下车以后发生的惊险事情。女生们都听得大惊失色,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样,都然不住偷偷看着我。个叫苏红的女孩子还感触地说:“真是惊险啊,不知道你们这是英雄救美啊,还是美女救英雄啊”说着,看着我,又看着黄月。
黄月急忙说:“当然是英雄救美了。”她说完这话就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脸色有些微红。
那个苏红当然不放过这样的漏洞,嘻嘻说:“呦,你倒是承认自己是美女了”
“这是名副其实的,黄月难道不是咱体校的流美女吗”和黄月要好的个女生这样肯定着。
间采光良好的寝室,从朝南的窗户望出去,正好是片绿油油的草地,而其他的好几间寝室,推开窗都是郁郁葱葱枝叶茂盛的樟树,挡住了阳光。寝室里分上下铺,原先黄月是住上铺的,因为她受伤,苏红主动把自己的下铺让给她。三姨和她的同学起把黄月扶到床铺上躺下来。三姨看着她的这个样子,说:“你这样怎么办呢,身边应该有人照顾你啊,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黄月急忙说:“不用了,三姨,我的伤不重,可以自理,走路什么的都不耽误,没事的,你们还要去找房子住呢,不用担心我了。可惜我不能帮助你们找房子了。”
这时,那个苏红看了我眼,若有所思地对黄月说:“你都受伤了,要不要我去把你的男朋友马晓东找来啊他好像今天没训练,还在男寝室里呢”
黄月想了想,说:“不要特地找他了,等你们谁看见他顺便告诉她声就可以了”说着她竟然看了我眼。
原来她有男朋友了我心里莫名地阵暗淡。
第311章:男人的眼神
我和三姨临离开体校的女寝室的时候,我对黄月说:“你好好养伤吧,过两天我还会来看你的,好在我们已经是个学校了,很方便的”
黄月虽然受了伤,但似乎她心存着我让她免遭受辱的感激,柔声说道:“我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你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安排。”然后她又提建议说,“你们不是要找孙教练吗不妨让他帮你们找找房子,他的家就在体校家属楼里,那几栋楼有很多要出租的呢。”
我三姨似乎很欣赏这个女孩子办事的周到细腻,就说:“谢谢你了。你要好好养伤,切费用都我来出,我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你,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全力安排的。”然后三姨就把她的手机号留给了黄月。
黄月虽然很情愿地记下了三姨的手机号,但嘴上却说:“我还有啥费用啊过几天我的伤就好了。再者说了,我受伤也是我自己惹出来的啊,怎么能让你们负责呢”
“姑娘,你的家境不定很好啊,没有了父亲,母亲又有精神病,说不定家里供你念书的钱都不容易,所以我要负责你的伤的.......”三姨说着掏出来千元钱就给黄月。黄月坚决不要,后来还是被三姨给硬扔到她的床铺上了,然后又说:“再有困难及时给我打电话啊”然后三姨就拉着我出了女寝室。我回过头去的时候,黄月正用感激的目光望着我们。那个时候我也与那个叫苏红的女孩的目光相遇了。
离开体校的宿舍大楼,我和三姨竟然不知道往哪里去了。后来我们终于研究明白了:既然已经来到体校了,我还是先找到孙教练报到以后再去找房子吧,而且说不定孙教练就可以帮着我们找到房子呢,那样不就举双得了。
宿舍的大楼隔着个很大的田径场,那边就是体校办公室大楼。我们没有冒失地去办公室大楼,而是我三姨给孙教练打了手机,问他在哪里孙教练说他此刻正在摔跤馆里辅导学员们训练呢,他让我们在摔跤训练基地的大楼前等着他,他马上就出来。我和三姨向办公大楼右边的训练基地大楼走去。
我们刚来到那栋楼前的操场上,孙教练壮实的身躯已经等在那里了。孙教练已经不止次地去过我家里,当然和我三姨已经很熟悉了。我们说了路上发生的危险的事情,孙教练很惊讶,但他马上表示,没出大事就好。之后他就看着我问:“你今天就来报到吗”
我三姨急忙说:“今天可以报到,但今天他不能留下来上课,因为我们还要找房子,安排好我们在这里的家才可以来正式上学呢。”
还没等我们说求他给找房子的话,孙教练就主动问:“你们是想找怎样标准的房子住呢”
我三姨说:“什么标准都可以,只要是离你们体校很久就可以了,平房和楼房都可以”
“哦,是这样啊你是想让姚童走读啊”孙教练若有所思地问。
“是啊,我就想让他走读,那样在放学以后的时间里我也可以知道他干什么。”或许我在八屋那些让三姨操心的事情太让她心有余悸了。
孙教练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尤其是你受你死去的姐姐的委托把他抚养这么大,当然要刻也不能放松对他的管教。”然后他想了会儿,就手挥,说,“你问我找房子还真问对了,柔道教练楚天宏那栋楼里就有户人家要出租房子,据说还是他的对门呢这样吧,我这就给楚教练打电话,问问他那个房子有没有租出去呢”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拨着号。
放下电话,孙教练很兴奋地看着我们说:“楚教练说那个房子还真没租出去呢,还真是他的对门儿,那样更好楚教练也可以对你们有些照应,楚教练是个很乐于助人的好人啊”然后他又说,“你们稍等会,午休的时候楚教练就陪你们回他家那个楼里研究房子的。”
孙教练没有再回摔跤馆,而是陪着我们说话。当然是他要介绍体校里的些情况,主要是说摔跤队的训练情况,就等于事先给我上了堂课,我大体知道了体校里的学习训练的程序。
说话间午休的铃声就响起了。学员们从训练基地的大楼里像水般源源涌出来。当然这些学员年龄高矮都不等,形成很有趣的少年潮水。
不会儿,有个穿着蓝白相间运动服的男人急匆匆地向我们这边走来。这是个米七五个头,体格不胖不瘦却十分威武的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走近的时候,他方正的脸上那双锐利摄人的目光首先让我和三姨都记忆深刻。这是个练武术人特有的犀利锐不可当的眼神,当然他是柔道教练,与中国的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天宏首先把目光投到我三姨的身上和脸上,似乎他被这样个美丽的女人而吸引住了。但他马上把目光又垂下了,显得很羞涩,就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那样。由他这样的眼神和神态似乎就可以断定他还是个单身事实他确实是单身的男人。楚天宏又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看了几秒钟,就正式对着孙教练,问:“就是他们要租房子”
孙教练点了点头,顺便指着我介绍给楚天宏说:“这就是我新找的学员,叫姚童。”又指着我三姨,“这是孩子的三姨,也就是他唯的家长了。”
楚天宏很惊讶,打量着我和三姨。“唯的家长也就是说他已经没有父母了,他三姨是他的家长”
我急忙说:“我三姨就是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养大的”我似乎对这个英气十足的和有男人威风的教练极其好感。
楚天宏凝神看着我三姨,看得我三姨脸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实话,她是讨厌男人这样看她的。
孙教练急忙对楚天宏说:“楚教练,如果他们租妥了那个房子,那就和你是对门了,你可要多关照我的学生和他的三姨啊”
楚天宏笑了笑:“在这个体校的学生都是我们的学生,还分是你的学生我的学生啊我定会的关照他们的,你放心吧。”然后他看着我和三姨,说,“那我们就走吧”
楚天宏出现,改变了我三姨的生活轨迹........
体校家属楼就距离体校几百米的地方,从体校大门左拐那趟街向后走。楚天宏边走着有些靠近三姨,问:“你今年才二十多岁,就把姚童抚养这么大他是多大你姐姐去世的啊”
我三姨虽然本能地不反感说她年轻,但她不喜欢任何男人讨好她,就说:“你怎么看出来我才二十岁呢我已经整三十岁了。我姐姐死那年,姚童已经十二岁了,但在我姐姐在的时候他也直跟着我。”
“哦你都三十岁了我还以为你才二十四五岁呢,你太年轻了啊”楚天宏更仔细地扭头看着我三姨。
虽然我三姨极度厌恶男人,更反感男人讨好,要是换了不相识的人这样说,她会毫不客气地冷冷地顶撞,但这次她没有,方面她认为楚天宏不是故意讨好,确实自己长确实年轻,很多人都这样说,自己对着镜子也觉得像二十多岁,另方面,她今天还有求与他,而且以后还兴许是邻居,所以她笑了笑:“那是你会说话,我有那么年轻吗”
“你就是这样年轻啊,不信你问问别人,看他们都说你有多大”楚天宏极其认真地说着,也看着,好像欣赏件艺术品。
“呵呵,我没心没肺的,什么都不想,兴许就年轻呗”我三姨被他看得有些难以承受,就快走了几步。
楚天宏几步就赶上我三姨,又问:“你就直这样照顾这个孩子,你都三十岁了,就直没有结婚”
“没有啊,我不想嫁人,对男人不感兴趣啊”我三姨当然不想和男人说起自己的身世,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哦你真的还单身啊”楚天宏印证了种喜悦,但还是难免惊讶。
“这还有假吗单身不好吗”三姨语调有些激荡地反问。
“单身也不错,我也在单身呢”楚天宏附和着说。
我三姨也吃惊地看了他眼,但她却没问什么,似乎对他单身不单身的不感兴趣,也不好奇。径直向前走着。我倒是很好奇楚教练这样英俊威猛的的男人为啥还没结婚。于是我问:“楚教练,你今年多大啊”
“我二十七岁啊。”楚天宏似乎很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
“哦,二十七岁也应该结婚了”我发自内心地这样发问。
“是啊,我的些同学啊,孩子都四五岁了,可我目前还光棍条呢,可是也不错,自由自在的”楚天宏极力掩饰着什么,显得很轻松释然。
这话倒是和我三姨有点共鸣,她回头说:“这倒是真话,单身自由自在的,多好”
楚天宏会意地笑了笑:“理论上可以这样说吧。”
我还好奇地想问点什么,就已经走进了那个小区的大门,楚天宏开始急急地在前面引路,我就没机会在问什么。
这是个点缀着花草树木的环境很优雅的小区,那些楼群也似乎是刚建成两三年的新楼房。楚天宏把我们领进四单元的栋楼门里。他领着我们直到了三楼。楼里的过道不很宽,每扇门就是户居民。楚天宏在个楼门前站住了,回头说:“这就是我的家。”他指对面的酱色的实木门,说,“那个就是要出租的房子。”
“那我们进去和主人谈谈吧”我三姨似乎很着急,眼睛盯着对面那扇门。
楚天宏看着她着急的模样,笑了:“你这么急啊,人家已经搬出去了,到另个楼里去了。”
“那你还让我们来见谁啊”我三姨有些纳闷和失望。
“我可以打电话给他啊,他告诉我,旦有租房的就找他,这样吧,你们先到我家里坐会儿,我给他打电话,也要二十分钟赶到呢”说着他就手里旋转着门上的把手。门开了,楚天宏很优雅地把我们往里让。
三姨还在犹豫,我去很不客气地进去了,三姨也就跟进来了。
这是标准的两室厅厨卫的套房。进门就是宽敞的客厅。这个时候好像午饭已经吃过了。客厅里坐着个看似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身材和面貌都是美女型的,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冷美人的神色。那个姑娘正坐在台电脑前,痴迷地咔咔地敲着键盘聊天,整个客厅里发出嘀嘀的聊天提示音。女孩见我们进来,好像没看见般,只随便撩了眼就接茬聊天。
楚天宏有点尴尬和恼火,他把我们让座到沙发上,就径直来到那个电脑旁边,对那个女孩子说道:“雅蕙,你没看见家里来了客人吗”
女孩子很不耐烦地抬眼看了我们眼,又对楚天宏说:“哥,那是你的客人,我又不认识,与我有啥关系”说着又看着电脑的屏幕,手里敲着键盘。楚天宏真的恼火了,伸手就把电脑关了。
女孩子想发火但看着哥哥的眼神没敢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说:“你就招待你的客人呗,你让我干嘛”
“你去给客人沏茶”楚天宏命令般。
女孩子不情愿地去厨房里沏茶去了。不会那个女孩子端着两杯茶水出来了。她端着茶杯来到我们面前的茶几前,把茶水放到我们面前。可是她连眼都不看我,只是很欣赏地看着我三姨,好像我我根本不存在般。总算又次她看了我眼,可却让我不寒而栗,那双水灵的眼睛里对我是满眼的冷漠和鄙视,好像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般,而且嘴里还狠狠地吐了我口。
从来还没有女孩子对我这样呢。我顿时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这种尊严的贬低让我猛然间充斥着征服的冲动。
第312章:战斗渴望
这是个体态很有曲线的姑娘,胸鼓鼓的很诱人,面庞也如花般美丽,可她对我蔑视的眼神让我无法接受,心里纳闷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对我这样帅哥那样抵触莫非是传说中的人妖我在愤懑中胡思乱想,直盯着这个女孩子的举动。相反这个叫雅蕙的女孩子倒是对我三姨有浓厚的兴趣,她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我三姨,还坐到她的身边,问:“姐姐,这个死小子是你的弟弟吗”
虽然楚雅蕙叫我死小子让我心里更家郁闷,但她毕竟在关注我了,心里也有了些平衡。我三姨急忙回答:“他不是我弟弟,是我姐姐的孩子,也是我抚养大的,也就是我的孩子。”
“你抚养大的”楚雅蕙很吃惊,“你今年才多大啊”楚雅蕙更加好奇地打量着我三姨。
“你看我有多大”三姨也很欣喜都看着这个对自己很亲切的姑娘。
“你也就二十多岁呗”楚雅蕙似乎很肯定地回答。
看来自己的外部相貌确实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呢,三姨似乎很得意,但她说:“我都三十岁了,二十几岁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楚雅蕙是更大的惊讶:“你怎么能有三十岁呢,根本没人相信啊你看你比我长得都年轻呢”
“可我确实三十岁了,那你今年多大了”我三姨也很感兴趣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她和这个很特别的姑娘有特殊的亲近感。
“我才是二十四岁呢你看我像不像”楚雅蕙盯着三姨问。
我三姨仔细看着她,说:“你更不像啊,我看你就是十**岁的样子呢”
楚雅蕙特别喜悦,说:“姐姐,你可真会说话啊。”然后她又问,“你都三十岁了,有自己的孩子吗”
“我连男人都没有,哪里有孩子啊”三姨急忙解释说。
楚雅蕙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拉住我三姨的手说:“姐姐,你真的还单身啊”
三姨点头说:“这事还有假么”
楚雅蕙又急促地问:“姐姐,你为啥三十了还没嫁人啊,凭你这样的条件,男人会排成队想娶你啊”
“我不喜欢男人,我当然不想嫁给任何男人了。”我三姨发自内心地这样说。
“那你喜欢女孩子吗”楚雅蕙问。
“嗯,我不喜欢男人,当然是喜欢女孩子了。”
“啊姐姐,你咋和我样啊,我都二十四岁了,就是不想嫁男人,我们是样啊。这样太好了,以后我们两个相处吧,我们可以是最亲密的姐妹啊”
我三姨似乎不排斥她这样的说法,说:“嗯,以后我们可以做好姐妹啊”
之后,楚雅蕙就详细问我三姨的所有情况,主要问她来这里为啥我三姨都如实回答了。楚雅蕙显得异常兴奋,说:“那就好了,你们要是租妥了我们对面的房子,我们就是对门了,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了。”
我在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看楚雅蕙和我三姨那欣喜亲密的神色,她们就好像见钟情的恋人般。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为啥这样拍即合。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这个女孩子在和我三姨热烈说话的时候,眼也不看我,真的像我根本不存在般。简直让我的尊严完全扫地。
过了会,楚雅蕙就似乎上网很疲劳的样子,和我三姨打了招呼就回卧室里去了。
楚天宏当然知道我此刻的尴尬,就解释说:“姚童,你不要在意她对你的态度,她不单纯对你那样,而是她对所有的男人都那样。我妹妹她不喜欢男人,就喜欢和女人交往,在她的好友中,都是女孩子,没有个是男性。在生活里,她也讨厌男人,从来不合任何男人说话,见到男人就瞪眼,所以说她对你的太度是她对所有男人贯的态度,你千万不要见怪啊”
这个女孩子比我三姨还要讨厌男人啊,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但我很好奇,就问楚天宏:“你妹妹为啥会那样讨厌男人啊不会是心理上有什么病吧”
楚天宏的脸色顷刻暗淡下来,说:“十五岁之前她还不这样呢,是.......后来她受到些男人的欺负和欺骗,让她对男人完全失去了信心,点好印象也没有,不但发誓不会出嫁,见男人想见狗样无动于衷。”
“哦,原来是受到刺激了,那你妹妹究竟都经历什么了啊这不是偏激吗男人就那样让他鄙夷什么理由啊”我简直不能忍受女孩子对男子汉的蔑视,才这样盘根问底。
楚天宏沉吟着说:“总之她是经历了男人对她的伤害,他有理由恨男人,至于她受到啥打击和刺激了,我现在还不能说,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
我三姨听到楚雅蕙也是因为受到男人的伤害而讨厌男人的,她难免不回忆起自己的那些耻辱悲惨的经历,愤然地说:“她不想出嫁就对了,天下男人都是禽兽”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完全忽略了旁边的我和楚天宏都是男人。
我和楚天宏当时都顿觉尴尬和惊愕,或许那个时候起我们心里都充满着要征服鄙夷男人的女人的战斗渴望.......
我三姨突然意识到她正面对着的就是两个男人,急忙补充说:“就算有几个好男人也不多.......”然后她就立刻转了话题,问楚天宏,“你们对面的那家为啥往出租房子啊”
楚天宏急忙从尴尬中挣脱出来,说:“他是我们体校的个文化课教师,他的妻子在工商局上班,工商局也分了套房子,暂时这套房子就闲起来,打算租出去,单等着他的大儿子参加工作后在住进来,这要几年以后呢,所以他务必先出租。”
“哦,是这样啊那这个房子租个三二年没问题吧”我三姨很满意这样的房子,就问。
“三五年可能也没问题,因为他的大儿子才十四五岁,还在念初中,真正要住这个房子要五年以后吧所以也希望找个租期长点的户”
又说了会房子的事情,三姨就开始问起楚天宏贾里的情况。“难道你们家就你和你妹妹两口人”
楚天宏说:“不是,我还有个母亲,我母亲有糖尿病,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呢,如果我们做了邻居,你以后会见到她的,我妈妈是个很随和的女人,不像我妹妹的脾气。”
“那你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啊”我三姨感觉到这应该是个有点不幸的家庭,心里难免同情,当然她最同情的还是那个楚雅蕙。
“我爸爸去世已经有五年了,他是尿毒症去世的,那年我才二十二岁,我妹妹十九岁。为了给父亲治病,我们家已经很贫穷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状况很糟糕。”
我们当然感觉到了,虽然这楼房装修得很阔气,但屋子里的陈设却是很陈旧,很简陋,与房间的格调极其不协调,家具都是很旧的了。
正说话间,传来了敲门声。楚天宏起身去开门,进来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楚天宏给我们介绍说,这就是对面房子的主人,体校的语文老师王志国。
没说几句闲话,我三姨就和这个王老师开始谈论房子的出租事宜。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每月500元的租金谈妥了。虽然价格相对像是高了些,但这里是好的地段,附近有菜市场交通便利。设备齐全。 内带电视机新装的热水器地板砖小衣柜电脑桌写字台梳妆台餐桌 注:有宽带4 交200快钱可用至明年8月份。所以还说不上贵,因为我们住进来的基本生活设施都具备了。我三姨和我心里都很满意。当时就签了合同,我三姨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也算是押金,以后每个月都要交次。然后王老师就交了钥匙,就离开了这里。
我和三姨开了那扇门,就算真正安家在这里了。整个房子很整洁,但我和三姨还是认真地打扫了每个房间。然后我们就筹划着下午去购置我们的生活用品。其实我们也不需要太多的物品了,无非是被褥,餐具和米面之类的东西。
下午我和三姨去了商店和超市次性就把这些东西买回来了。我们叫了辆拉脚的三轮车,把东西运回来,次次地运上楼。
就在我们最后次来到楼外拿餐具的时候,却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过来搭讪。整个人中等个头,戴着个墨镜,样子像个大学生的样子。这个男人左眼又眼地看着我三姨,看得我三姨很恼火又不自在,就冷冰冰地问:“你有事吗”
这个男人似乎还很警觉地审视着我三姨和我,问:“你们是新来的房户我怎么没看见过你们”
“啊,我们是新来的,刚租的房子......你是谁”我三姨更警觉而不友好地看着他。
“哦,我就是这个单元的个住户,我感觉你们陌生才过来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们这里来了新邻居,总得问问吧,为了大家的安全”男人很自然地这样说。
原来是这栋楼里的住户啊也不怪人家盘问,大城市的人都很警觉谨慎,唯恐有坏人。想到可能是经常见面的邻居,三姨的语气缓和了很多,说:“没事的,我们毕竟是新来的,以后就熟悉了。”
“你们是外地来的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接茬盘问。
“嗯,我们是外地来的,我孩子来这里读体校,我是来陪读的.......”我三姨般不会撒谎,本能地回答着实话。
“你是他的母亲”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更看着三姨。
“我是他三姨。”三姨似乎又觉得这男人话多了,很简单地回答,就想打发他走。
“哦,我还以为他是你弟弟呢,你这么年轻就是他三姨了”男人莫名其妙地这样问。
“这有啥奇怪的呢我说了我是他三姨,不是他母亲,难道不正常吗”我三姨又开始敌意起来。来是对男人的本能敌意,二来是觉得他问的太多了,有些防备。
“那你们住几楼啊”男人又锲而不舍地问,眼睛直在我三姨的身上扫视着。
我三姨有些恼火了,说:“你不会是这里的民警吧查户口咋的”说着我三姨就手里拎着餐具,只手拉着我就进了楼门。
我边走着,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这个男人问这些干啥。但马上又打消了疑虑,因为那好像是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呢。
我们上到三楼,打开了我们房间的门。我进去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结果我很吃惊: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第313章:严峻的想法
那双眼睛正是刚才那个男人,但我没有去多想,以为这个人见我们是陌生人有些警惕我们,才偷偷监视我们的。我心里还暗笑:我们这样像坏人我和三姨把物品都安置好了,就坐在其中个卧室的床上享受着新家的感觉。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应该给冯姗姗回个电话了,我答应她到这里安顿好了就给她去电话。
当然我给冯姗姗打电话不用背着我三姨。我拨通冯姗姗的手机的时候,冯姗姗也正在午休,我们有时间聊了很久。我详细告诉她我们来到这里的切情况,当然我还是没有把火车上救了黄月,下车后黄月又替我挨了歹徒刀的事情告诉她,我是觉得也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些。但冯姗姗还是在电话里半真半假地提醒我:到了新的环境里,最好不要像在八屋学校那样沾花惹草的,那样你还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我也半真半假地哈哈说:“体校里根本没有多少美女,尤其是我们摔跤队的,女生们都像大老爷们儿,我还沾什么花惹什么草。再者说了,我真的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了,心意地做个好运动员算了。”之后我又问起她在学校里的情况,她说她现在的学习成绩直保持全班第,全年组也不出前五名去。我鼓励她继续加油,凭着现在的势头,考上重点高中是没问题的。随后我也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在学校里又处对象了她嗔怪地说:“我要是处对象了,还会学习这样好吗今后我是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没意思,还是前途要紧。”听了她的话我很欣慰,我发自内心地希望她将来能考上名牌大学。我们只谈论了分别后的状况,谁也没再提以前的那些事情,好像我们又回到了从前。最后,冯姗姗还是说了句:“哥,我想你,你可要经常给我打电话啊”我说:“会的,我也想你。”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恰巧,那边三姨也在接电话,竟然是冯涌天打来的。显然冯涌天会表示很思念的些言语,但三姨的语调却很平和,没有情人之间久别的那种神态。由此我想到三姨不想嫁人的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我担心冯涌天会不会白等我三姨场
这天中午,我们吃了在新家里三姨做的第顿饭,为了庆祝喜迁新居,我和三姨还对饮了杯啤酒。下午我们就不准备出去了,在新家里享受个下午,明天我就开始正式进体校进行学习训练了。边喝酒我们边说着今后的打算,三姨近期不准备去找工作,等我在体校的学习训练进入正轨以后再说。而我的态度是,让三姨直在家里呆着,不要辛苦去工作了。三姨责怪的质问我:“我不出去工作,我们指望什么活着你上学还要很大费用呢”
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我妈妈不是给咱们留下五十万吗就是让你和我活得轻松些啊,你就不要去工作了。”
“那五十万就可以让我们活辈子啊你都不知道你以后花销有多大就算你考不上大学,也还要给你成家,买房子的这五十万还能剩多少啊我们要坐吃山空的话,那就更可怕了”
“有啥可怕的啊,只要能坚持到我工作了就不怕了,等我有工作了就可以养活你了”我心里当然是这样想地。
“你要是能把你自己的老婆孩子养活了,我就知足了。”三姨有些不屑地说。
“你怎么把我说在那样无能呢”我有些不服气地说,“工作了,我就把宝马给你开回来让你看看”
“吹牛谁不会啊我还说要开飞机回来呢,有用吗”
正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我拿出来看,有些紧张,原来是八坞的沈春玲打来的。我偷看了三姨眼,急忙把手机挂断了。三姨审视着我,问:“谁来的电话为啥不接”
“不认识......个陌生的号,当然不接了”我局促地说。
可这个时候,电话铃又响了,我看还说沈春玲的。我心里阵恐慌,如果不接会直响起来的,于是我硬着头皮拿着手机出到客厅里来接。
幸好,沈春玲只是问我到没到长春呢,我把到这里的情况简要地说了,然后随便问了下她的情况,然后我就说现在要正忙着呢,等有时间打给她,然后就挂断了。我回到卧室里的时候,三姨正满腹狐疑地望着我,问:“干嘛打电话背着我谁来的”
我敷衍说:“个同学打来的,没啥事,就是问问我到了没有。”三姨有点不相信地望着我。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我感到无限的懊恼,还不得不看是谁的号,看吓了我跳:妈的,是魏小美的。我又咬牙,不得不又拿着手机来到客厅里。魏小美的话语有些肉麻,但说了会,还是转入正话,说如果在省城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她,她什么都可以摆平的。我由于着急中断谈话,就顺着她的话茬嗯嗯地应答着,总算把她应付得放下电话了。
我回到卧室里的时候,三姨脸色发沉,她没有再追问我是谁来的电话,而是说出来个严峻的想法:“会,我去外面买回张手机卡来,你现在的这张不能再用了。”
我顿时有些心里发沉,就问:“为啥啊如果换了号,很多人就找不到我了。”
“我就是让很多然找不到你,现在和你联系的,都是八屋的你的那些瞒着我交往的那些人,我不能允许你再和他们联系了。你来到这里就是要重新开始你的生活,八屋的那些人就此都了断了吧”三姨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我心里片茫然,像猛然间空了什么似地。但切都不可逆转,不会三姨就拿着新买的手机卡回来了,把夺过我带手机把后盖打开,把我原先的卡给没收了,然后就往上安装新卡。我抱着最后根稻草,说:“换了号,那冯姗姗咋办你不是同意我和她联系吗”
“只允许你和冯姗姗联系,你可以把手机号告诉她,别人就不允许了,旦我发现呢再和八屋的谁谁再联系,我就没收你的手机。”然后三姨就把换了新卡的手机交给了我。
真的切全完了。就算我想和谁再联系也做不到了,因为我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号码,只是存在手机里而已。我望着三姨手里那张小卡片,心里有些失落:那是我在八屋城里所有的联系.......看来我和过去真的要刀两断了......
但转念想,我有突然释然了:我处心积虑地想离开八坞那个学校,不就是想摆脱魏小美和苏丽丽的纠缠吗眼下自己的手机号换,就彻底中断了和那里那些女子的切联系,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件坏事,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应该拿出的勇气,而且现在还不是自己情愿的呢,就算有朝日那些和自己有过纠葛的女子们见面责怪我黑了她们,我也有借口说那是三姨强行把我的手机号换掉的。
想到这里我就不那么心绪烦躁了,既然自己下不得手切除那些不该留的病痛,那么三姨强行动刀了,也是件健康自己的好事儿。但我马上又想起了楚香红。本来我上次丢了手机,已经失去了她能找到我机会,但起码还有沈春玲李新月她们知道我的新手机号,旦她找到她们两个,说不定就知道了我的手机号呢,可现在我新手机号又换了,楚香红和我联系的切机会都没有了。想起楚香红,我的心里又开始柔肠寸断般揪扯着。虽然这阶段我已经不是时刻会想起她,但在孤独寂寞的时光里,我还是要想起她。
我三姨见我副怏怏不快的样子,就冷着脸问:“我把你的手机号换了,是不是把你的心揪了你在八屋的学校里,是不是和很多女孩子都有那样的关系”
“没有啊。”我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这句没有,是说没有因为三姨给换了手机号不满意,还是说没有和那些女孩子有那样的关系。我进步解释说,“我只是失去和那些要好的男同学的联系感到遗憾。算了,换就换了吧,反正和他们联系也没用了。”
“都是那些男生把你带坏的,你不联系他们就是你的幸运。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在八屋的学校里都做了些什么不务正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如果你再像像以前那样不学无术,那你可真的不可救药了,以前你说你不是学习的那块料,现在来体校是发挥你的特长了,要是你在不思进取,那你可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了,那样连我也会瞧不起你的。”
三姨的话就像只手抽我嘴巴般让我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被激发着男子汉的尊严,我激荡着声音说:“三姨,你放心吧,我这回定做出个样子给你看看。我定在体校练出成绩来”
三姨有些伤感地说:“你的保证是不可靠的,在八屋的时候,你还说要保证期末考试进入前十名呢,可你考了多少倒数第十”
我红着脸说:“在八屋的时候.......我都是因为谈对象耽误了学习,要不然我准会靠近前十名的”
“推脱的理由很充分啊,对于你来说,不谈对象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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