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重回红楼》 第 4 部分阅读

些,不在园子里修养,跑来这里做什么。”贾母看见我就笑。

我笑着径自走到她身边坐下:“想想因为身子不好,有段时间没上外祖母这里,怪想的,今儿我就来给外祖母请个安罢了。”

贾母疼惜的看了我yi眼笑道:“也就你这份心了。”

我笑笑,看见旁边的迎春低着头,于是站起来走到迎春旁边:“听说二姐姐要大喜了,妹妹我在这里道喜了。前几日身体不好也没来得及给你道贺呢,今儿算是给姐姐赔礼了。”

说这着行礼。

迎春忙站起来还礼:“妹妹多礼呢。”

“我正为这事情范忧呢。”贾母听了我的话却皱起了眉道。

“怎么”我假装不明白的看着她。

“这婚事还不是开放园子开出的祸事。”贾母叹道。

原来几日前,正逢园子开放日,迎春原本在自己的园子里休息的,想不到邢夫人突然叫人来找她说司棋的事情。

那司棋原是迎春身边的大丫头,前几日搜园的时候,竟然在她的箱子里搜出了男人的鞋子,这在园子里是绝对不容许的,因此王夫人第二日就打发牙婆子来带人出去。

那司棋原本想出去也就算了,却不料她私心相许的那人因为怕事居然未曾再出现,这对于她来说是yi个极大的打击。

司棋性格烈,当下就撞墙自杀了。

然而她毕竟是迎春房中出去的丫头,这府中好歹也要点面子,因此邢夫人找迎春商量着多给司棋的娘亲备些银子打发。

却不料迎春从邢夫人房出来,在回自己园子的途中出了差池,遇上了同贾赦yi起来逛园子的孙家的人。

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算是世交。如今孙家只有yi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

由于生性残暴,因此yi直未曾婚配,想不到却被他看到了迎春。

这迎春的容貌虽然比不上黛玉c宝钗,可在这园中也是个水灵人物,那孙绍祖见了就两眼放光起来。

迎春虽然急急避了,可那孙绍祖是个什么人物,上了心的人能放手吗,因此当下就向贾赦提亲。

那贾赦本不是什么好货,虽有官职,却总是为老不尊,现下房中的经济又急,于是看那孙绍祖对于自己的女儿上了心,就二话不说,就把这娇艳的花朵送到了这中山狼的怀抱。

三下两下就定了婚约,也不管迎春心如何想的,只想着自己快活就好。

给贾母回报说是世交,人品也不错的,家境也好,迎春过去就是主子奶奶,可贾母见贾政不赞同的样子,心中总有几分疙瘩。

可自古婚姻事都是父母做主的,贾母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听了有些感慨,毕竟贾母老了,虽然府中人还能给她些面子,却总也是阳奉阴违的。

我低下头想了想:“难道就没个主意帮帮二姐姐吗”

迎春含泪的低着头:“婚姻事自来是父母做主的,只当自己命薄,若将来过去了有个好歹,还望老太太念惜我曾在膝下进过心,安排个好地段就是了。”

“说什么话,这话真正痛死我了。”贾母含泪叫道。

我拍了拍贾母的背:“这事情未必不能解决的。”

“林姐姐还有什么法子说来,总不能让人急死。”探春利落的问。

我看着贾母:“这孙绍祖能这样顺利的提了亲,总觉得是有大老爷的把柄,前些日子,园中些丫头闲语,说大老爷在外面又养了个戏子,整整花了五千银子,这府中财事yi直是二嫂子管着,若是从府中出的银子,怕二嫂子早跟老太太说了,可如今,二嫂子没提,那么这银子想来不是从府中出的。

大老爷的俸禄yi年也就三百两,这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呢,因此我猜着,是不是跟这孙绍祖打了借条,若是这样,二姐姐的事情可能好解决yi点呢。”

贾母听了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吩咐身边的鸳鸯:“去把你链二爷找来,我有话问。”

鸳鸯出去了,贾母道:“若真是这样,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卖了女儿。”

“外祖母也真是的,这有什么好急的。”我笑道:“若真这样,先还了那五千银子就是了,只是这婚事毕竟是大老爷提的,恐怕到时候会出点事情才是呢。”

贾母毕竟是过来人,听了我这话叹了口气:“我老了,这府中爷们的事情也不想管了,可我但有口气在,也不能让你们姐妹有个好歹。”

“老太太。”迎c探c惜三姐妹含泪道。

她摆了摆手:“你们yi个个毕竟是我的心头肉啊。”然后看着哦,拉着我的手拍了拍:“尤其是你,你这丫头自小就身体弱,懂事到现在,大夫看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可你的身子总是如那天气般yi会好yi会歹,如今有了起色,可年岁也开始大起来,我总要为你想想才好。”

我听这yi愣:“外祖母,玉儿还小,这事情不急。”

“怎么能不急呢。”贾母道:“也不满你们,不光是你,迎丫头c探丫头还有惜丫头,近年里总要给你们找个人家定下来才好。”

我奇怪的看着她:“外祖母做什么这样急,好像要赶我们似的。”

“瞧你这嘴又乱说了。”贾母笑骂yi声:“我也是为你们好,也不瞒着你们,明年就是选秀年了,这官家千金都要去参选的,若没个人家,我怕到时候护不了你们,那皇宫看着富贵,可毕竟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我也不放心你们进去,如今里面有个元丫头够让我操心的了,若再让你们也陷进去,我就算去了也没脸见你们的祖宗先人啊。”

我听着,才想开口,就听见门外通传:“链二爷来了。”

贾琏急忙忙的进来:“给老太太请安。”

“罢了。”贾母挥了挥手:“你且站起来,我有话问你。”

“请老太太事下。”贾琏抱拳道。

“我来问你,你那老子是不是在外面养了戏子可不准瞒我,我有准信”贾母瞪了他yi眼。

贾琏低下头沉吟了yi会,才畏缩道:“是养了个戏子。”

“你老子yi年才多少俸禄,平时花天酒地我也不管了,毕竟他房里还有人管呢,现在居然在外养小了,哪里来那么多银子”贾母气着问。

贾琏不敢隐瞒忙道:“回老太太的话,是向孙家借的。”

“孙家,哪个孙家”贾母问。

“就是前些日子来提亲的大同孙家。”贾琏忙回答。

“好啊好啊。”贾母气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yi个个卖我的孙女了,真都是个好苗子啊。”

看贾母激动的样子,我忙扶住她:“外祖母别急,这事情总好想办法的。”

贾母听了我的话总算静了下来:“借了多少”

“五千白银。”贾琏看了她yi眼后,躬身道。

“很好,我这孙女竟只值五千,你老子还真能卖。”贾母气道:“我也不说你,我给你五千银子,你替我去还了那孙家,婚事且压压,要真要娶我家丫头,就正经的娶,我可不能让我家丫头受了委屈。”

“祖母。”迎春含泪喊道。

我明白,这婚事是yi定要结的,毕竟是父母之命,想改也不能随便改,只是婚前还了那银子,可以让迎春少受些罪,其余的也要看别的情况才能定。

贾琏忙应下,贾母差鸳鸯拿出五千银票给他:“这银子是你妹妹的赎金,你可不能乱花。”临前还叮嘱yi番。

贾琏应着接了退了出去。

“但愿这样能让迎丫头少受点罪。”听她这话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府中真正明白眼前状况的也就是贾母了。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看过那红楼梦,而贾母却是身处现在这个位置真正的感慨。

此时我发现,我若想在这府中安然的过平凡生活,只有真正依赖眼前的贾母才是真正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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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四章 再遇]

可怜的迎春虽然有贾母出面,但总不得退亲,只为这时代中父母命总难违

yi个月后,迎春只得含泪出嫁而去。

我感伤之余总还有些庆幸,庆幸早让贾母还上了那钱,这迎春过去总也好过些日子,只是她生性懦弱,怕最后还是要吃亏。

似乎是有所感伤之故,总觉得园中的这yi季花似乎谢的特别的快。

感花意,伤自身,因此不觉想去葬花。

yi来为的是我读红楼梦时,最羡慕的就是黛玉葬花那yi幕;二来也只是想散心yi会,也许葬了那花魂后也能同时埋葬了自己的烦心之事。

因此趁着今日无人逛园,我随手拿起花锄走了出去。

面对这满园的落红,不觉潸然泪下,花飞花谢也如人事,瞬间艳丽,刹那却凋零。

红楼女子的命运似乎也和这花差不多,我默默的伤感起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yi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yi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yi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yi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不自觉把当日黛玉做的葬花吟背了出来。

此时此刻我方能理解,为何黛玉对于园中落花有这样的感情,就为这落红本如女儿,虽然娇艳终会凋零。

“好yi个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只是太悲了,姑娘正花龄,怎可如此悲,这不似姑娘的作风。”yi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我转身yi看,只见来人头上带yi飞龙白玉冠,穿着白色锦缎蟒袍,上用紫金线绣着龙归大海的图案,腰上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虽然只是迎风而立,却让人惊讶其如谪仙的气质。

“你”yi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想不到是他,那个整晚在我梦中萦绕的人。这相遇到底是缘是孽,我倒yi时间没了主意。

“姑娘。”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目光如炬,让人发颤。

我不自觉的避过他的探视,虽不知道当日他为何在我馆内,不过也无兴趣去探究今日他因何出现。

“你因何而来”不是探究只是下意识的冲口而出

他yi愣,然后笑道:“自为心而来,只是姑娘因何在此葬花”他似乎并无意回答我的问话,只是好奇我的行动。

我才想起我还未曾处理才收拾的残红,于是,再次转身,弯腰,轻轻把花袋埋入刚刚挖好的小岤内,然后掩土盖上:“落红岂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春。”

“这大概也是姑娘质本洁来还洁去的缘由吧。”他站我yi旁看着我,yi身雪白的龙白蟒袍更让我迷惑

我默默做完yi切,然后起身:“花本有情,只是时间无情,总让它经历风霜苦。”

“姑娘何苦如此多虑,这花成残红本是常事,姑娘看那流水,尚带着花叶,虽然有些可惜,却也能让花自然体会那随波逐流之味。”他那炯炯星目自看着我。

我虽有些许羞涩,却还是不赞同他的说法:“常言说的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娇艳的花朵随波而去,时光yi过,也就只剩下沉没水底的命运,这岂是什么好事情,只落的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滋味。

明知道它有这样的命运,别人已经不怜惜它,我怎能也不怜惜它们,虽然收拾残红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是多余的,却不知道这那花朵何尝愿意去成为残红,为的也就是来年那yi瞬间展开的红艳罢了。”说到这里我又叹了口气。

“赏花之人不怜花,何尝不是花的悲哀。”我喃喃自语。

“姑娘说花还是说自身”他听了我的话,眼神yi闪,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有差别吗”我避过他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

“自古薄命多红颜,我虽称不得自己为红颜,却总是女儿,只要是女儿自有yi颗女儿心,今日的安宁能维持多久,怕只怕到时候来去不由我,这命运还比不得这落红强,今日它落了尚有我去葬,明日我落了,还有何人葬。”我看着潺潺流水轻轻答道。

他听了我的话先yi愣,然后随即皱了下眉:“姑娘何苦如此担心,若说自身,只管放心,有我yi日,当保姑娘yi日。”他的语气显得那么的真挚

我yi愣,随后皱眉道:“这话何解,我和你熟吗”

昔日不经意的相遇本是无意的,何苦提起,虽然我不在乎,但毕竟是这府中的闺阁女,被人知晓了,不好,更何况,他当时的来意我且不明了,又怎能随意攀附什么的,所以下意识的我否认了与他的第yi次相遇,虽然心下有点酸楚。

“难为姑娘这样好记性了。”他明白我的意思,却不揭穿,只是淡淡叹道“此间有姑娘这样的人物,也不枉了此间的yi切,也不枉我今日走这yi遭。”

我听了他的话更不明白了:“这话又从何说起”

他玉颜yi笑:“我倒羡慕被姑娘埋了的残红,能得到姑娘这样的知己,也不枉它这yi生了。”

我yi愣,随后明了,脸上不觉飞上yi片绯红:“虽不知今日你属于哪方的,却也见到了你的莽撞了。”说完我抿嘴yi笑,也就yi笑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yi愣,然后明了的yi笑,神目更亮:“姑娘无须想太多,今日我来可是正大光明的。”

我转眼yi想:“可是因为今日游园。”然后顿了下:“可今日非开放之日啊,莫非”我看这他,眼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姑娘聪慧,我素不喜与人交道,只是今日yi来受了宝玉的邀请而来,二来是想再见见姑娘。

也许唐突了,听闻这园子定期让人逛,本担心姑娘有事,结果倒听到了姑娘闭门不出的消息,感叹姑娘的聪慧和应对能力,因此心下就更想见了。

昨日无意在政公面前提起想来此赏玩yi下,所以今日虽非开放日,我却也能进来。

再则我不喜人打扰,所以又下了个令,让人守着府门口,不准好事人今日来园闹事,只自己来,希望有缘能再遇姑娘。

想是苍天听了我的心愿,果真见到了你。”

听了这话,我哪有不明白的理:“这yi说你是非富即贵,可即使是富人也未必能入这园子,看来你还是贵人。”我笑了笑,心中却猜想这他的身份。

他似乎被我的笑惊呆了,好yi阵没出声的看着我,我脸yi红,故走到旁边。

他似乎有所警觉,脸上也微红:“水溶失态,溶受阴祖之庇佑现为北静王,添为紫龙君。”

我yi愣暗道:“原来是他。”

这北静王是当今皇帝的胞弟,文武全才,在红楼梦中也提到,虽不多却是个最神秘的人物。

作为北静王并不稀奇,正如他自说的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皇族之人,但紫龙君就不yi样,整个皇族皇为尊,君位次尊,王为再次,侯为副次,现今整个天下,皇帝以下能为君的只有三人,分别为紫龙君c海阳君和迎候君,其中更以紫龙为首。

想不到这样yi个人居然站在我面前,难怪他说不让人进,想来今日除他也无人能来。只是心更酸了。

“民女林黛玉见过王爷。”我虽不屑古代的多礼制度,但人在其中也不由己身。

“姑娘无须多礼,溶今日不以身份立姑娘前。”他虚扶yi下。

我笑笑起身:“王爷这话可有颠倒了。”

“哦”他不明白的看着我

“王爷说什么不以身份在此,却以身份行事。”我正色道。

他yi愣:“好刁蛮的姑娘,什么话都由你说。”语气中似乎带了我不明白的宠溺。

我脸微微yi红:“王爷时间不早,我也当走了。”

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本来相遇是巧也是他刻意安排的,当他远处yi看见她的时候,就支开了yi同来的宝玉和贾政,如今他们也快回来了,若见到此场面,怕佳人见了也尴尬。

“姑娘自去就是,而姑娘以后若有什么为难事只管来王府找我。”说完拿出个玉佩给我:“姑娘只管叫人凭这物来找我。”

我明知不应当拿可手已经接过,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感觉。

点了点头:“谢过王爷。”然后不再说什么整理好花锄,离了开去。

“姑娘。”在我离去时,他又唤住了我。

“王爷”我疑惑的看着他。

“姑娘走前,溶能否再问姑娘yi句话”他突然开口,语气却是那么的慎重。

“王爷请讲”我看着他。

“姑娘何时能露真正笑容”他问的突然。

我yi愣,随即又明白了:“王爷何时能不带面具”说完也未再说什么,只是缓步离开了。

他灼人的目光似乎yi直看着我,可我竟未再回头,曾有人说第yi次相遇是天意,第二相遇是偶然,第三次相遇才是缘分,我yi直记得这话,如今我和他相遇只是偶然而已,何苦让自己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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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五章 认女]

这园中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自迎春嫁后,这探春常来我这潇湘馆坐着谈心。

“人少了,这园也静了很多。”她叹道。

我点了点头:“是啊,真是冷清了很多呢。”

我知道,探春不只是感慨,而是真的心有所触,这样的人家总是存在许多的不安定,而生在这样的人家,真不见得是福气。

迎春这yi例,让人心酸也让人心疼。

还记得当日回门时候,迎春回的样子,虽然看似没多大改变却显得憔悴了许多。

贾母看了心疼,yi问才知道,那孙绍祖简直是个混人,对于新来的妻子不但不疼,而且新婚第二日就让她当家,不论她熟悉不熟悉环境,做的不好就是拳打脚踢的。

“老太太疼惜还了那银子,可他还是说老爷还欠着别的,说那外养的戏子本是他的,只是看老爷喜欢才让的,如今我只是替那戏子去还老爷的债罢了。”听到迎春这样哭啼的样子,我们都落泪了。

“真正让我心痛了。”贾母yi边捶胸yi边喊:“你们yi个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哪里舍得让你们吃这样的苦,如今却睁睁看着你被你家老子卖了,我怎么能不心痛啊。”

看贾母伤心的样子,我们只得也陪着哭。

想起那yi幕,如今还会落泪。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嫁了那样的人,还不如出家来的爽快呢。”探春yi边道。

我知道也明白她的意思,迎春是嫡出的尚是这样的遭遇,何况是探春这庶出的。

我道:“三妹妹也别难过,好歹二舅舅不会像大舅舅那样的混,妹妹的终身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探春叹口气没再开口。

“三姑娘,你也在林姑娘这里啊,可巧了,我也省的跑去您那找您了。”鸳鸯进来看见我们道。

“鸳鸯姐姐来了,有事情吗”我站了起来问。

鸳鸯躬了躬身:“老太太请三姑娘和林姑娘去她那里呢,说是有贵客来了,要见你们呢。”

贵客我和探春相互看了yi眼后,什么样的贵客要见这园中的姑娘,我们虽然疑惑,探春却也随我yi起站起来,跟着鸳鸯走了出去。

贾母的房外有秩序的站着些侍卫,我冷冷的打量了yi会,看这行当似乎不是yi般人家的。

我怀着更深的疑惑和探春走进了贾母的房间。

“给老太太请安。”我和探春上前道。

“林丫头c探丫头都起来,来见过南太妃。”贾母指着同她yi同并坐的yi位贵妇人道。

南太妃我皱了眉头,这南太妃的出现意味这探春人生的转折。

我yi直知道探春是要远嫁的,为了是平息那些无谓的战争,但是如今我所处的世界中这战争似乎还未发生,那么南太妃的到访又为的是什么难道又是开放大观园的yi个意外,还是说因为我的存在,这个世界的yi切已经自然的在改变。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重,可我还是安下了这众多的疑惑,而是和探春yi起上前:“民女林黛玉贾探春见过南太妃娘娘。”

南太妃从位置上站起来,走下坐撵,yi手yi个拉起我们,仔细打量了着:“不错不错,这两个丫头长的都水灵,难怪成了老祖宗您心上的肉呢。”

贾母笑道:“太妃过奖了,这林丫头自小失沽,小小年纪就长在了我身边,这探春丫头虽不是嫡出的,却自小懂得分寸,因此我自然就疼了些她们了。”

“哦,是吗。”南太妃笑道,她看了看探春又看了看我:“姑娘可是有什么不适”

我知道我天生yi副弱质相,容貌虽然不错,却总给人yi种不足之相,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喜欢装病来逃避yi些事情,此刻虽然不知道这南太妃的来意,但我却无意让自己卷进那局面,所以听了她的问话,我笑了笑:“也没什么打紧,只是自生来就吃药,如今虽不见有多奇效,却也好了很多,劳太妃念叨。”

南太妃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向探春:“姑娘的那首海棠诗,我倒见了,写的很是不错呢。”

探春欠了欠身:“太妃过奖了,民女的涂鸦作不及宝姐姐和林姐姐。”

南太妃笑道:“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胸襟。瞧你说的,我倒没见过你宝姐姐和林妹妹的诗稿,只瞧了你的,看着就喜欢,偏我生不出个女儿,要有还真望她同你yi样呢。”

我听了她的话yi愣,那红楼梦中可是提到这南太妃是有女儿的,只是因为舍不得远嫁才又认了探春为女,如今她竟说自己没女,这难道是暗示这什么吗。

可不管如何我都知道不能放掉这个机会,于是我笑道:“三妹妹还不赶紧拜见母亲,看太妃这样疼你。”

我这yi喊,南太妃赞许的看了我yi眼,探春也恍然大悟忙跪下:“探春见过母亲。”

“好好,我今儿就认了这女儿,也许过不多久”她又看着探春,眼中充满了慈祥:“不管如何我做你的母亲是做定了。”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话说yi半,但我的感觉告诉我,探春这认母后的命运怕要比原著中的探春强的多。

我笑了,衷心的为探春的命运改变而欢喜呢。也许她是这红楼中第yi个被我改变命运的人,想想探春的为人,也许我改变了她也是我的yi个转机。

“恭喜太妃,贺喜太妃。”房中所有人都跪着恭喜。

南太妃笑着道:“同喜同喜。”

然后把我和探春拉到她身边坐下,对着贾母:“老祖宗也知道我这身体,就yi个孽障,总没个贴心的女儿,如今我可跟老祖宗抢人了,您可别怪我。”

贾母呵呵yi笑:“太妃说哪里话,这是探丫头的造化呢。”

南太妃再次满意的看了yi眼探春,然后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个手镯带到她手上:“做母亲的也没什么进面礼,先就将着用这镯子定下了,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南王府和大家乐乐才算正礼。”

探春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镯子,yi看就是个稀罕物,因此感动的说道:“全凭母亲做主就是。”

南太妃笑笑,然后又对贾母道:“老祖宗的孙女成了我女儿,老祖宗可会舍不得”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贾母笑道。

“可也不能白得了这女儿,亏了老祖宗您的,这样吧,下次若有什么事就来说声,能帮的绝对不推脱就是了。”南太妃爽朗的说道。

我低着头眼睛却yi亮:“如此,太妃还真有事情呢。”我笑道。

“哦,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行了yi礼:“太妃也知道,明年就是选秀年了,这三妹妹若没个人,怕也要入宫呢,太妃若可以就帮忙免了她的吧。”

“林姐姐。”探春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我笑笑,表示无事。

南太妃听了yi愣,然后又yi笑:“我道是多大的事情,就这事情啊,没事,明儿我进宫去讨个恩旨,封了探丫头,我的女儿好歹也是个郡主,成了皇家人,明年也就免了那琐碎的烦心事了。”

“如此多谢太妃。”贾母听了忙带着探春站起来谢恩。

南太妃摇了摇摇手,表示这不算什么,却看着我:“你为你这妹妹求,怎么不为自己想想。”

我笑道:“三妹妹是太妃认的螟蛉,自然可以免了,我若说了我的就名不正言不顺了,何况俗话说的好,各人有各人的机缘,也许哪天我也能免去呢,只是眼下能除了三妹妹的,老太太心中也少担分心。”

南太妃点了点头:“难为你想的周全,不过好歹也不能亏你的,放心吧,有机会我进宫疏通疏通,说不得也能免了你的。”

我笑笑站来来行礼:“如此黛玉先在这里谢太妃上心呢。”

其实很多事情不是上心就好的,我yi直明白,只是不能明说,不过眼下探春的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这绝对是件喜事。

南太妃又坐了yi会,然后告辞走了,临去说道待日子定了就接探春过府。

南太妃yi走,得到消息的人都来祝贺探春。

府中原出了个贵妃,如今又出个郡主,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我看着探春身边挤满了道喜的人,此刻锦上添花的人真是不少啊,我摇了摇头,并未上前,反而是悄然离去。

人就是这样,哪边得势往哪边拥,又有几人能明白那荣华过眼是云烟的道理。

静静的走在回潇湘馆的路上,我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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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 化劫]

很快的,圣旨就下了下来,探春被封为贤和郡主,享县君禄,并同时定下下月初三为探春进南王府的日子。

我为探春感到高兴,可是我的心却如钟沉,想来就闷,仿佛是天欲下雨,却久不见动静yi般,苦闷可想而知。

是因为那日葬花的相遇,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管是什么,那人几乎成了我心中的梦魇,每晚入梦,让我不得安宁。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我知道我的心动了,可是这动的心却是酸的。

因为我明白自己的性格,也明白他的情况,我和他注定早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yi起,不为他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为的只是我只有属于自己的yi颗心。

若得yi心人,白首不相离,这yi直是我追求的,即使明白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我这样的想法是如何的荒谬,但是我去不想委屈了自己,因为我的灵魂我的心是属于木双夕的。

可是他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白首人,莫说我不明白他的心,就算是两心相悦,我也不会让自己去介入他的生活,不为别的,只为很早就知道女人何必为难女人这yi句话,所以即使心动,我也会让自己把这欲动的情种挖掉。哪怕这会让我伤痕累累,可至少我不会让自己最后心力憔悴。

我知道我不是善良的人,因为我早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所以我只想管好自己的心,不让它伤心就是了。

郁闷的心事没有人知道,而此刻迎春满月回来那伤心的容颜让人更加的心酸。

三日回门的时候已经知道她有不少的苦楚了,可此刻也不过仅仅是yi月,她却憔悴的让人无法相信她是新妇。

我有些恨我自己的,为何当日没有彻底的去阻止这yi切,明明可以阻止,为何我当时却不动手,难道真是自己无情吗

若阻止,改变这里的结局,是好是坏

然此刻我已经顾不得那许多,我需要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驱散我的心酸,所以我只得尽量去做亡羊补牢的行动。

既然迎春已经嫁了,那么我就不容许她再受伤下去,我要改变这yi切,就从她开始,想到这里,我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仿佛是生命有了新的希望。

于是走到靠在贾母怀中哭泣的迎春身边:“二姐姐别难过了,好歹还有老太太呢。”

贾母含泪道:“是啊,有我yi日,当有你yi日,莫哭了,你还有我这老骨头可以依靠。”

“这yi月,我也总是尽自己的本分去做好那孙家奶奶的事,我嫁了他,我也认了命了,可我只不过劝他少喝些花酒,他竟打我,还当这众多丫头婆子的面打我,若不是为了还能见老太太yi面,连死的心也有了。”迎春用手绢擦了泪水,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真正的疼死我了。”贾母哭喊道:“我做的是什么孽,居然生出那些个不争气的儿子,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这样罪。”

我看她伤心的样子,心下也悲惨:“老太太别伤心了,好歹还要想个法子才好呢,总不能让二姐姐yi直这样下去啊。”

“法子,还有什么法子可想。”贾母哭道。

“老太太也别急,yi人计短,众人计长,咱们来合计合计,总不能再让二妹妹吃苦吧。”凤姐见状也劝道。

邢夫人和王夫人也纷纷表示是该想个法子才好。

我想了想:“办法也不是没有。”

“你有就说出来,莫藏着。”贾母擦掉泪水看着我。迎春也抬头,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我道:“这事情还要三妹妹帮忙才是。”

“探丫头”贾母不明白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是啊,如今三妹妹已经封了贤和郡主,虽比不得那些正牌的皇家郡主,可也是御封的,何况还享受县君俸禄的,好歹也是个主子,那孙家本是奴才出身人家,自然想要发展,待孙府来接人的时候,只让三妹妹摆摆郡主架子,然后再发发狠,给些颜色,我想他自会收敛些,只是二姐姐回去后,还当自己努力才是。”

“这也使得”贾母yi听忙道:“yi会我自跟探丫头说,好歹也让她帮帮她可怜的姐姐。”

迎春听到这里又落泪了。

于是我们叫人请来探春,合计着到时候如何说法。

完后,趁四下没人注意的时候,我找上了迎春:“二姐姐还记得刚刚我说的要自己努力这话吗”

迎春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是。”

我拉着她的手道:“二姐姐已经是当家奶奶,自要有奶奶的气势才还,只是姐姐生性太过善良,总不喜去与人争,可如今比不得在家中做姑娘了,你也当拿出些主子奶奶的样来才好呢。

你此番回去,无论做任何事都要摆些奶奶气势,当然不是让你学链二嫂子那样厉害,毕竟那样你也学不来,只是你要记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就好,好歹你是名正言顺娶过去的,那些丫头侍妾类的在身份上就比你矮了yi截。

何况我让三妹妹说的那话,就够让孙家的人害怕的了,所以你只管大胆的做,别担心他还会打你,若他还敢,后面还有探妹妹在呢,只怕到时候让他打,还得他要有那份勇气打你才是呢。”

迎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好歹也不能让他们看轻了我们姐妹。”

“正是这道理。”我笑道。

才过午饭,那孙绍祖果然派人来接了。

于是探春坐庭中间,迎春坐她旁边看着来人。

探春冷冷的扫视了来人yi眼:“怎么,当我们这里是狼窝还是虎岤,才过了这会子就来接人。”

“瞧姑娘说什么话,奴才也只不过是因为府中事情要奶奶去处理才来催的。”有个看似精奇的婆子开口道。

“大胆。”凤姐喝道:“谁那么没规矩看见贤和郡主说这样放弃的话了。”

那婆子yi听忙跪下:“奴才该死,不知道郡主,请郡主原谅啊。”

“我哪敢受你们的礼啊。”探春冷冷的道,然后语风yi转:“我过些日子也要去王府了,这家中的yi切,我自放心的很,可就是我这姐姐放心不下,从嫁了你们家,她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今儿见她这样,我更加不忍心了。

想来是我这姐姐的性格不合你们爷了,若你们家主子实在不喜,自让她回来,我倒也可养我姐姐,好歹我还有县君俸禄可领呢,想来养养自己的姐姐还不成问题的,总不见得我吃饭还让她喝汤的道理。

可若你家爷喜着我这姐姐,那今日我可先把话在这里说明了,如今你们来接人,我也不拦你们,但是若接了后没好好的待她,我绝对饶不了你们,即便这府中的老太太c老爷c太太不追究,我来定来追究,听清楚没有。”最后yi句威力无比。

“清楚了,听清楚了。”来人边磕头边说道。

“即如此,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爷,你们奶奶我留着陪我几日,过几日我自会派人送她回去。”探春重新坐下。

那婆子忙磕头退下。果没多久那孙家又差人来说:“奶奶只管和郡主叙叙姐妹情,这府中事情暂不用急。”

迎春见来人走了后,忙上前拉着探春的手:“谢谢你,三妹妹,好歹也出口气了。”

探春笑道:“这倒没什么,只是叫他也认识认识我们姐妹,总不是任他欺负的人。”

我原本在后堂听着这动静,这回也出来道:“也是你才有这样的本事啊。”

迎春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探春,对我们施了yi大礼:“不管是谁的本事,今儿我是真心谢你们的。”

我和探春忙扶起她。

想是凤姐看出了我们之间有些无措了,于是上来道:“你们姐姐妹妹谢来谢去,怎么就不见谢我啊。”

“二嫂子出了什么力,要我们谢你呢”我挑刺道。

“这没我助威,光咱们郡主yi人,可没那么快平了这事情的。”凤姐神气的说。

我笑道:“我听说过脸皮后的,可今儿算见道真正脸皮厚的人了。”

大家yi愣,然后哄堂大笑。

凤姐指着我:“瞧这厉害的姑娘,看以后谁敢娶你呢。”

我红了脸,轻啐yi声:“二嫂子就爱贫,我还没打算嫁呢,我要yi直陪着老太太呢。”

贾母笑道:“这也使得,我也舍不得你出门。”

凤姐笑道:“那不如进了我家门别在出去就是了。”

我脸更红了,忙用帕子遮住脸:“二嫂子浑说呢。”

众人见我这样又笑了起来。

贾母怜惜的看了我yi眼:“凤丫头这话虽贫点,可说道我心坎里了。”

我不依道:“外祖母也打趣我,我不依。”

探春上前道:“我看索性你做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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