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回去大概会给家里惹出什么事吧!这样也好,我走了,大家就都自由了!”
几声马嘶声远远传来,戎兀看应慕白转身看他,便走近了些道:“应姑娘,该走了!再晚怕那边拖不住宫主被发现!”
应慕白将壶里的酒又洒了些,留最后一杯自己一饮而尽,无言的再看一眼墓碑,转身随戎兀走远。
一辆马车,几匹健马。数名高手向戎兀施礼,戎兀扶应慕白上了马车,道了声:“姑娘保重!”
那些人亦与戎兀拱手道别,车轮转动,应慕白忽然掀开车帘探头对戎兀道:“今日之事我也不谢你,来日我留她一命便是,然死罪可免,活罪难抵,其他的你也不必白费心思了!走吧!”
戎兀目送马车远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女子,当真机巧玲珑,自己所作所图她都明白,可就因为太明白,反而更冷静的衡量得失功过,加上她身后的势力,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曦离此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坐在马车里的应慕白眼神清澈冷漠,一双眼瞳在微昏暗的车厢里似乎闪烁着斑斓异彩般惊人的魅惑,樱唇扬起不屑的笑容,我是不要她的命,可我要她这辈子诸事皆不如愿!我让她恨,一直恨,恨到憔悴恨到心伤恨到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另一辆马车由北向南的行驶,车前赶车的人恭敬的回头道:“王爷,快到前面那个城了!”
车内传来一个高傲的声音道:“说了多少遍了,本王这次是微服出京,在外不得称王爷,一律称岳公子!”
那赶车的奴才认错道:“是,奴才知错了,岳公子!”
车里人这才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嗯,那赶车人相貌纸二十一二,笑笑,也不很惧怕车里人的模样,应是心腹或是随身小厮之类的人物,打趣道:“娘娘也是,这次怎么舍得放瑞王爷出京了,可惜了,您才刚娶了贺妃!”
“你懂什么!不老实赶车怎么问些不该问的?出了京你倒长胆儿了?”车里人训斥道,但显然并不怎么当真生气!
赶车人讪讪的嘿嘿笑笑,转过身老实赶车,到底又忍不住问道:“王爷,哦,小的又错了,公子,咱这是去哪啊?”
“东莲!”车里人闷闷答道。
“东莲?”赶车人颇为意外,又坏笑道:“公子,您不是假公济私吧?”
“你懂什么?这条路是从东莲到天府的必经之路,她若与应家有联系这一路多少都会有些蛛丝马迹......”悄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虽然心知这心腹小厮不会也不敢说出去,孤月倾岚还是愤愤的伸出一只脚踹了小厮一下,小厮装模作样的惨嚎倒让他莞尔一笑,这一笑脸颊上竟然还有两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竟是让人怦然心动的孩子气,也许人都是无奈的,尤其是那深宫中的人,自小就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出了那牢笼倒更能找到点自我!
也许,某个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人小鬼大的皇子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吧!
第三卷 风起云涌 一月的最后一天~
今天,咳,是一月的最后一天偶可以偷个懒么?????
就一天
偶理亏
偶心虚
偶飘过
还是忍不住想说,其实心情不大好,偶虽然号称心理素质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但是,看看人家比偶还晚写书滴新人们,那素一个猛人家一天推荐几百,偶一周推荐二百
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三卷 风起云涌 (92)路遇登徒子
尹振也许去追过,也不知戎兀说了什么,应慕白到底没有看到尹振,只行途中停了马车,因为前面路边的树上用红线系了把梳子,是那只檀木相思鱼梳,应慕白摘下那只梳子,也不说什么,拢在袖里上了车继续前行。
应慕白在车里怔怔的看着那只梳子,一只手紧紧的绞着末尾的相思扣,轻叹一口气,倚着车厢茫然的不知望着什么,想起几句歌词,轻轻的哼唱着: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越唱越黯然,便停了下来,正是一片沉默,忽然听到外边有人嚷道:“那赶车的,停一下!拜托!”
感觉车厢摇晃了一下停住,应慕白有些疑惑,这一路都安安静静的怎么这会儿又出什么事了?
赶车的中年汉子姓武,不知是极乐宫什么组织里的,没有名字,排第八,就叫武八!此时压低声音道:“姑娘,有辆车刚才与我们交错而过,现下又调头追了过来,不知何意,还望姑娘仔细呆在车里,不要冒然出声!”
应慕白低低的嗯了一声,便耐心的听外面的动静,听那先前出声喊停的人似乎与自己这边的人道了声谢,车夫武八故作茫然地问道:“这位小哥,唤我们何事?我家主子还急着赶路呢!”
那人却并未答话,听得他喊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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