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 第18章

何田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倒霉了,居然会碰到传说中的绑架。

要知道,她从小生活在黑道世家,遇到的绑架也不少,但是那个时候,往往很快的被老爹解决,偶尔还会遇到连烨亲自出马。

如今,十年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何田田难免惊讶了一番,但是,很快的,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镇定下来。

开始回忆事情的始末。

今天出门,买东西,然后遇见左明月,遭到无情的拒绝,最后悻悻准备回家,然后呢……

遇到了什么……

是了,经过一条街都不算是人烟稀少的地带,她只是无聊地回头,结果居然就被那个突然在旁边刹车下来的几个人强制的带上了车。

然后……

只感觉脑袋一沉,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醒来,就是到这里了。

身下软绵绵的,初步判断是床。

周围黑漆漆的,很安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张张喉咙,努力试了试,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应该是被下了什么暂时失去声音的药物。然后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说不准到底是中了什么让人不能动弹的药,还是什么什么药的药性已过的后遗症。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觉一种莫名的凉爽。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吹风的感觉。

何田田无声的苦笑,果然这些绑架都是雷同的。

一般绑架都携带者强啊暴,轮啊奸之类的。

只是,她感觉虽然全身赤裸,但是并没有身体受到侵犯的感觉,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能动,也不能叫,她开始漫长的等待,等待主谋。

看看他到底想要干啥呢?

眼睛涨得酸痛,何田田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等待审判的来临。

但是,良久,她没有等来任何人的到来,反而是听见门外有一个奇怪的声音。

或者,说是隔壁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暗,她都不能确定,这是一间房间,然后会后一道门。

但是,此刻,她真的听到了声音。

心猛然地一惊,原因无他,因为这墙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是她认识了七年,做了三年男女朋友的,现在是她的现任丈夫———肖楼。

与肖楼的声音间隔不了多久,又响起来的声音,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用多辨识,何田田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左东风。

那个住在肖楼心中,并且不时的划上一刀的男人。

闭上眼睛。何田田已经知道今天看来她不会好过了。

果然,肖楼和左东风几乎是才说两句话,就开始是争吵了。大部分都是肖楼在狂吼,好像一个处在弱势的孩子一般,和那睿智的父母吵闹一般,倔强的想要一个结果。

何田田不由得又是无声地苦笑一个,肖楼啊肖楼,你说是忘了,不要了,放弃了,但是在无形之间,还是体现了你的软弱和在乎。

你还是爱着他吧。

心中这么一想,何田田就听见墙外的两个人的争吵已经到白热化了。

“你说过,不再打搅我们的生活的。”这是肖楼的声音,撕心裂肺后的平静。

左东风阴柔的一笑,声音特别的磁性,在这一刻,“肖肖,你真的对那个女人产生感情了么?”

老套的台词了啊,何田田心中默念,是不是下一刻,该肖楼说,是的,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对她产生感情了。

当然,还可能这么说,honey,你多想了,她哪有你这么美味可口,让我爱不释手……

何田田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在意淫,果不然,肖楼的答话也算中规中矩。

“左东风,我再说一次,也只说这一次,这场游戏我不玩了,而,她,何田田是我的妻子。”

这边的何田田,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个时候,说不感动,不触动,那是假的。尤其是听见肖楼在那个该死的男小三面前,这么信誓旦旦的宣告着。

一种别样的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何田田情不自禁地弯了弯红唇。

可是,左东风到时显得别样的淡定,只是抓着肖楼话语的关键词,说道:“肖肖,我的好肖肖,你以为这场游戏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你可别忘了,最开始一心想玩这场游戏,提议把你那可爱的妻子玩弄在股掌,最后永世不得翻身的人,可是你啊?”

左东风的声音不大,但是可恨的,吐词如此清晰,叫何田田不想听清楚都难。

脑子里逐渐一个念头闪过,当然,是不好的预感。

“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想报复,报复她对你妹妹的伤害,没错,当年事她引诱了连烨,抢了左明月的男人,还得你这个爱妹成狂的男人差点疯掉,是的,是我提议报复的……”

不要再说了,也不用再听了,事情的真相已经一步一步的展现在她面前了。

说真的,居然没有一丝丝的惊讶,只是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果然啊……果然肖楼也是有目的的接近。

是啊,当时的她,被舅舅接走没有多久,舅舅就是出事而死,什么也没有留下,到是留下一大堆的债务。

那段时间的她,灰头土脸,肚子刚刚失去了孩子,没有得到照顾,整个人苍白的像个鬼一般,卖到酒吧都没有人要,只好去干些体力活。

三年的劳累生活,让十九岁的她好像是三十岁的人一般,试想,不是其他原因,翩翩公子的肖楼怎么会主动和她做朋友。

果然……

还是假的。

不该伤心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耳边,两人的话渐渐地远去,好像是梦境一般,被什么强势插入,就要烟消云散一般。

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下,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这个世界上,连肖楼都没有了,不能相信。

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模糊中,感觉床铺一沉,然后一个浑身酒气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

35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何田田

对于何田田,相比于被肖楼背叛的心伤,现在当下的恐慌更加地让她害怕和不安。

对于何田田来说,唯一的性经验是十年前,和连烨。

那不堪回首的一晚。

十年之间,她几乎是空白一张。

但是,在并不代表,她就是呆傻无知,不谙世事的愚蠢少妇,现在的情况,她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是白活了。

双手无力地被对方牢牢地束缚在头顶上,一只炙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游走在她赤啊裸的娇肤上。

她动动嘴巴,想要大声的尖叫,想要急切的呼救,但是,喉咙却好像是被灌了铅一般,重重的,沉沉的,被堵上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虽然,她见过,也经历过不少的绑架,也遇到威胁要陪她玩玩男女肉搏游戏的,但是这么货真价实的被压在一个男人身下,却是首次。

呼救无望,所有的绝望都化成了委屈和害怕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

到底是嫁了人,虽然肖楼不是那么注重女人的贞操,但是不代表能结受自己的妻子被强啊暴。

同样的,虽然何田田的第一次被莫名其妙的给了出去,但是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者强迫的性啊爱。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连烨当时的愤怒和不甘。

明明是不想要的啊,但是身体呀却受不了控制,只能要她。

这是报应,肯定是报应。

何田田流下眼泪来,当年她这么对待了一个男人,可以说是强上了一个男人,现在,善恶到头终有报,她的报应来了,她被人强啊暴了。

她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但是依旧动摇不了身上男人的决心,他的手已经穿越了那起伏不平的身躯,抚着她一身娇嫩的雪肤,来到了那腿心最关键的幽深处。

她努力的想夹紧腿,想阻挡男人强势的进入,但是事与愿违,也势单力薄,最后,她修长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然后是一声悉悉索索的褪下裤子的声音,甚至,何田田都能敏感的感觉到那炙热和巨大抵在她的腿心,磨蹭着那娇嫩的幽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何田田心中呜咽一声,完了。

也就是那一刻,男人强势的挺进了禁地。

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成为泡影,没人拯救她,哪怕肖楼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依旧没有人可以拯救她。

闭上眼睛,何田田试图把眼泪吞进心中,默念着,快结束,这一切快结束。

如果是噩梦,就让它快结束,让她快醒来。

但是,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有动作了,他加大了摆臀的力度,何田田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却是迎来男人更加狂烈的嘶吼声。

“田田!”一声呼唤后,男人颓然的倒下身子,重重地跌倒在何田田身上。

但是身下的何田田找已经是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动弹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怎么可能是连烨?

用尽全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虽然只是微弱的,但是还是惊扰到了这个疲倦的男人。

他突然翻下身来,抱着何田田往怀中一塞,语音模糊,但是却是被何田田清晰地听到耳里。

“田小弟,对不起。”

如果说,刚刚还是何田田的错觉的话,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喜欢叫女人“甜甜”什么的,但是这一刻,所有的假设将不成立,因为,这一次,她足够听清楚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连烨。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连烨一个人会叫她。

田小弟。

何田田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可笑的是,第一次,是她引诱了他。

第二次,是他强啊暴了她。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是千疮百孔不堪重击了,但是这缠绵不断地丝线,却是怎么也扯不掉,将原本就要分道扬镳的来那个人紧紧缠绕。

是命吧。明明已经是不想在一起的,还是互相憎恨的两人,却是因为这一场所谓的绑架和强啊暴,又是分不清楚了。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错谁对,分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式逐渐的淡去,还是渐渐地重新熟悉。

眼泪顺着光洁的脸庞,无声的往下落,她缩在男人炙热的怀中,心酸不已。

如果,是十年前,她一定会幸福的笑出来。因为这个男人的靠近,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

但是,关键是,这是十年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只剩下逃避和仇恨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心酸的哭,还是无奈的笑。

或许是何田田的眼泪太多,都集流成河了,她居然感觉男人身体微微一僵。

就在她以为连烨会起身,开灯,看到她,嫌恶的瞥她一眼的时候。

连烨重新压倒了她的身上。

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抚摸,亲吻,分开,插啊进,驰骋,嘶吼,高啊潮……

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弓虽。暴啊,无力反抗那就欣然接受。

这一刻,何田田全身疲软无力,对强壮的连烨同样是无力反抗的,只能被动的被压制在身下,被动的承受那所谓的欢愉。

心渐渐地冷静下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连烨这个样子,一句话不说,而且频率那么高的样子,身体还那么热,带着酒气,莫不是被人设计了。

还是,这场绑架根本就是连烨做的……

不,不可能是连烨做的。何田田迅速的反驳了这个想法,依着连烨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一生踏进同一条河流中。

十年前,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以他的性子,绝对是不屑她的身体的,强啊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亲力亲为,恐怕,依着他的警觉性,也是被高人设计了。

心中这样一一推测,连烨居然还是没有消停,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自顾自的快乐着。

身上的酸楚渐渐地退去,那不该有的酥麻也是慢慢地涌起来了,何田田夹了夹腿儿,感觉身上男人一僵,然后又是重重的杵进,磨着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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