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剑神的儿子》 第 25 部分阅读

且在心中yi个劲的赞叹着西门无恨的剑法,并且巴不得陆小凤能够输的难看yi些。

就在此时,西门吹雪忽而伸手拿起了桌上的yi个茶杯,看似随意的抬手yi扔,那隐含着内劲的杯子便径直的向着孤云剑的剑锋上撞了过去,如果西门无恨不变招的话,那么这个茶杯将不可避免的被那锋利的绝世宝剑yi分为二。

双眼紧盯着陆小凤的西门无恨不出意外的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偷袭,灌注于剑上的内力瞬间便被他收回了大半,剑锋立刻向下yi沉,剑尖划过了yi个极其诡异的弧度,在躲开了那个茶杯的偷袭之后,再次向着陆小凤的胸口刺了过去。

陆小凤以为经过这yi个小小的意外,西门无恨的剑yi定会慢下来,但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大惊失色。只见那散发着淡淡寒光的孤云剑突然急速的向前yi刺,那蓝光宛如有了生命yi般,诡异的沿着剑尖处向外延伸了yi寸多,眼看着就要刺进了他的胸口。

电光火石之间,在陆小凤的身上也发生了yi件极其诡异的事情,他的胸口突然毫无预兆的向下凹了进去,那感觉就像是把前胸紧贴在了后背上似的,生生的向后缩进了yi寸。也正是这yi寸的距离,方才使他险险的躲过了西门无恨的剑芒,保住了他的yi条小命。

在这yi招过后,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都收了招,虽然胜负未分,但实际上结果却已经完全的揭晓了。

陆小凤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压下了心中的惊疑之后,开口的第yi句便是包含着些许责备意味的问话:“无恨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刚才的那yi招是不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啊”

西门无恨并没有正面的回答陆小凤的问题,反而收好了孤云剑,用理所应当的口吻说道:“如果你的实力真是如此不济的话,能够死在我的剑下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你我哎”,陆小凤彻底被西门无恨的话给噎了回去,毕竟说到底西门无恨都还是他的后辈。如果他这样yi个江湖有名的大侠在比试当中输给了yi个刚有些名气的后辈的话,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还不得被人家笑死,那还真不如西门无恨说的,被其yi剑杀了算了。

随后,西门无恨转身来到了观景亭中,眼中映出的只有那抹白色的身影,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虽然他看出西门吹雪还想有什么心事似得,但还是露出了yi个欣喜的微笑,柔声的开口说道:“爹,您怎么来了”

西门吹雪在见到了西门无恨的笑容之后,周身的其实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声音依旧低沉冷漠的说道:“我感觉到了杀意和剑气,所以便过来看看。”

“西门吹雪,恐怕再过几年我就真不是无恨的对手啦”,紧随而来的陆小凤yi见到西门吹雪就立刻不无夸张的大吐苦水,但是眼中却难掩那赞赏的神采,“看来我真是老喽,以后就该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西门吹雪这yi次没有在无视陆小凤的那搞怪似得言行,反而略微点了点头,侧头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道:“只要再需三年,无恨便可yi招败你。”

西门吹雪的话显然让陆小凤惊讶不已,他相信西门吹雪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对不会开玩笑的,那么如此说来西门无恨的成长要远远的超出了他曾经的预料,说不定在不远的将来,无恨真的会成为yi个完全足以和“剑神”相比肩的剑客呢。

花满楼此刻也站起了身,理智的语调中同样难掩赞赏的意味:“无恨现在就能够有如此成就已实属不易,不过想要超越陆小凤的话,理论上来说三年可行,但实际上没有个十年八载几乎是不大可能的。”

西门无恨听了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他真的很开心,因为西门吹雪这是第yi次给他如此高的评价,但是从理智上来说,他还是颇为赞同花满楼的话,“是啊,毕竟经验上的差距不是单纯的用武功就可以弥补的,还是需要时间的积累才成。”

“不骄不躁c谦虚好学”,陆小凤即是西门无恨的朋友,又算得上是半个师傅,能够见到自己的徒弟有如此的成就,自然是欣慰不已。他抬手拍了拍西门无恨的肩膀说道:“我可是很看好你啊,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啊。”

“恩,我会努力的。”西门无恨微微yi笑,满含温情的目光静静的停驻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眼底除了那浓浓的爱意之外,还有深深的理解以及感动,因为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西门吹雪在不久前会突然选择隐退江湖。

这个选择说到底完全是西门吹雪为了西门无恨yi人而做的,其目的就是要让他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没有了“剑神”这个强大的后盾,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他自己来解决。而“剑神”这个称号也会被江湖中人逐渐的遗忘,也就没有人会在刻意拿他们父子两个进行比较了,毕竟这种比较对于西门无恨来说是很不公平c也很他伤自尊的。

西门吹雪欣然接受了西门无恨的投来的目光,那陪伴了他半生的乌鞘长剑此刻也早已静静的躺在了剑室的木架上,隐退江湖也就意味着他从此将不再过问江湖事,就算是陆小凤有求于他,他也不会再出面了。虽然他并没有刻意的把话挑明,但是陆小凤c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却也都明白“退隐江湖”这四个字的意义,所以日后自然也不会再做出让他为难的事情来。

有这几位好友的陪伴,万梅山庄的春节第yi次过的如此的热闹无比,陆小凤的花招可谓是层出不穷,就连放鞭炮都能够想出不yi样的玩法来,让西门无恨对他的智慧再次刮目相看。再加上司空摘星在yi旁频频捣乱,整个山庄想不热闹都难。

西门吹雪虽然并不喜欢人多吵闹,但是在见到了西门无恨的那开心的笑容之后,眼底也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就连白天里和他们几人相处的时间也明显的增多了。

不过,这可让yi向对西门吹雪怕得要死的司空摘星提心吊胆了好几日,不过在连续相处了yi段时间之后,他终于消除自己心中的隔阂,开始对着西门吹雪也有说有笑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西门无恨的面前,西门吹雪会比平时更容易接近c也更好说话,就连脾气也收敛了许多,这真可以算得上是江湖第yi大奇迹了。

八十七.启程离家

热热闹闹的春节很快就过去了,但是日子才刚过初五,司空摘星就迫不及待的告辞离开了,原因很简单他的手又痒了。他这个“偷王之王”只要半个月不偷东西就心痒难耐c寝食难安,甚至可以说他对于偷东西这件事情已经有些成瘾了。只不过他每次下手的目标要么是江湖传闻的奇珍异宝c要么就是什么闻所未闻的古怪东西,总之他是从来都不屑于去偷钱财的。

就在司空摘星走后的第二天,陆小凤和花满楼也yi起离开了,美名其曰要好好的欣赏下北方的雪景,顺便去拜访yi下其他的yi些好友。但实际上,他们两个只不过是想借着欣赏风景的机会,好好的亲近yi下罢了,毕竟陆小凤yi向都是麻烦缠身的人,难得有这么段轻松空闲的时间,不好好利用yi下怎么行呢。

至于不知所踪的叶飞扬,他早在给西门无恨留下书信的那yi日就带着杀阵yi起不辞而别了,因为他此次来万梅山庄并不是专程前来的,只是办事顺路而已,虽然他在平时的确是派人经常监视着万梅山庄的动作,但这次却真是意外的巧合。

叶飞扬故意当着那两个人的面说起婚嫁yi事,也是想用此方法刺激yi下西门无恨,好让他能够认清楚自己的心意,也算是间接帮了他yi个不大不小的忙,同时还了他yi份小小的人情罢了。

实际上,叶飞扬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为顾若水物色好了yi个门当户对的后起之秀,对方是江湖上闻名已久的司徒家族。在他的有意安排之下,这两个人已经见过了几次面,并且相互之间也颇有好感,所以在开春的时候他的表妹就要正式出嫁了,他也就可以彻底放下心头的这块大石,专心于教务和家族的事情上来了。

而以上的这些事情,叶飞扬都在留给西门无恨的那封信里写得清清楚楚了,这就是为什么当西门无恨看到那封信时会如此恼怒羞愤的原因了,毕竟这种感情的事居然还要自己的好友出手相助,对他的自尊心来说可是yi个不小的打击。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心里很感激叶飞扬为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否则的话他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看清自己的心意和感情,说不定还会因此而错过自己最爱的人。

万梅山庄的梅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竞相开放,片片红色将整个山庄都装点的犹如人间仙境yi般,那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就算是在几里之外都能够闻的yi清二楚。不过在西门无恨看来,这些梅花就算是开的再美,也比不上西门吹雪的美,那花香就算是再好闻,也绝对比不上西门吹雪身上的气息和味道。

手持毛笔的西门吹雪在纸上轻轻的落下了最后yi笔,随后缓缓的直起了身子,满意的看了看自己刚刚完成的yi副梅花图,结果刚yi抬眼就见到站在自己身旁的西门无恨又在盯着自己发愣,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些许笑意,声音低沉而温柔的说道:“无恨,在看什么居然能让你如此出神”

“当然是在看爹”,西门无恨瞬间回神,带着那种如遇春风般的微笑,故意停顿了片刻,这才理所当然的继续说道:“还有爹的大作喽。”

西门吹雪暗自摇了摇头,自从他开始作画的时候起,西门无恨的视线就从没有落到画纸上yi次,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说在看他画画,这种谎言简直是yi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不过,西门吹雪却并不在意他的这种小谎话,反而看上去心情更好了。随后,他将毛笔轻轻的放在了笔托上,伸手拿过了放在yi旁的印章,在印泥上按了几下之后,便在这幅画右侧的诗词下面印上了自己的印玺。

西门无恨这才低下头,认真的欣赏起了西门吹雪刚刚完成的这幅梅花图,只见画中笔锋细腻流畅,却又不失苍劲之感;那傲然而开的红梅犹如血滴落白,让观者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过去;尤其是红梅的那种于风雪之中依旧径自开放的孤傲和坚韧感,更是活灵活现的跃然于纸上。

“好yi幅寒梅怒放,尤其是这枝杈中央的几朵雪梅,我最是喜欢。”看着看着,西门无恨就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自己的感想。以前他也知道西门吹雪的丹青是非常的好,但是见其现场作画这还是第yi次,而且这幅画他是打从心底里面欣赏和喜欢,所以评价自然很高。

西门吹雪将印章放好,再次看了看他刚刚完成的这幅画,语气平淡而又不失温柔的说道:“你若是喜欢,这幅画就送你好了,呆会我便让人把它装裱起来。”

“这样最好,如此我就可以把它挂在房里经常看到了。”西门无恨欣喜的点了点头,对于西门吹雪的话颇为认同,而且如果每天都能够看到心爱之人所作的画,也的确是yi件令人感到温暖的事情。

西门吹雪抬头望着眼前这片枝繁叶茂的梅林,缓缓的说出了yi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明日便是十五,你也该准备yi下好尽快启程了吧。”

“恩,是啊”,西门无恨颇有些惆怅的看了看西门吹雪那如精心雕刻出来的完美侧脸,再yi次不大甘心的开口问道:“爹,这yi次你真的不和我同去吗”

“江湖事我已不再过问,也不想在江湖上过多的露面了,就算是与你同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西门吹雪并没有因为西门无恨的表现而心软,言语之间依旧是那种坚定且不可辩驳的气势,他已经下决定心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甚至包括西门无恨在内。

西门无恨见此事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转圜的余地,也就识相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暗自叹了口气,错开视线的同时,心中的失望之情也溢于言表。

西门吹雪仿佛感应到了西门无恨失落的心情,很自然的转过身来看了看他,随后迈步来到了他的面前,直接yi言不发的伸手将他搂进了怀中。其实,在西门吹雪的心里,想必也是极为不愿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的吧,但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快的成长,能够让他拥有自己的yi片天地,暂时的隐忍还是必须的。

西门无恨其实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不过在感情上不太能够认可罢了。虽然之前他也有过独自yi人出门的经历,但是自从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之后,他便觉得自己越发的离不开眼前的这个男子了,这种感情上的依赖如果太严重的话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感觉着那温暖的怀抱和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西门无恨索性放松了自己的身心,静静的将头靠在了西门吹雪的肩上,心里则暗自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折中而又可行的办法,毕竟他这次出门的时间恐怕会很长,他可不希望连续好几个月都见不到自己的爱人。

两个人就这样在庭院的中央静静的相拥着,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谐c平静而又安宁,那yi望无际的梅林以及那迎寒绽放的梅花反倒成了他们的陪衬,想必没有人会愿意破坏这如此美好的yi幕。

半晌之后,西门无恨忽而抬起了头,面带着那种若有似无的微笑,语气坚定的在西门吹雪的耳边低声说道:“吹雪,你在杭州等我吧。”

黑猫修罗的分割线

缓步走在苏州这条最繁华的街道上,西门无恨看似悠闲的在那些街边的小摊上浏览着,偶尔看到了有意思的小玩意还会驻足观察yi会,他给人感觉就和初到此地的游人没有什么两样。而且由于他的样貌和气质都均属上乘c甚至可以说是万里挑yi,因此周围的很多女子都向他投来了或探究或爱慕的目光。只不过,他虽然对此多少有些感觉,但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着。

现在距西门无恨离开万梅山庄已经有yi个多月的时间了,他特地千里迢迢的来到苏州是为赴约而来的。因为有人向他下了战书,所以他必须应战,地点就约在了太湖的湖边,时间便是明日的戌时,而他到达这里也已经有五日的工夫了,所以他才会有充裕的时间来好好的游览yi下这苏州的风景c感受yi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人们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苏州的景致自然不言而喻,尤其是苏州素来以山水秀丽c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西门无恨yi边漫无目的的走着,yi边不仅在心中感叹,这苏杭还真是yi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不但景色如此秀丽,就连那些江湖中人都北方人显得文雅得多,只不过相对的,他们也缺少了那种豪迈大气的感觉,而且j诈之辈更是比比皆是啊

八十八.又见飞扬

西门无恨这么想其实也不无道理,因为自从他出现在苏州的地界上开始,就不断的有人前来跟踪试探他,只不过那些人都是在暗处小打小闹,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前来挑衅,所以他虽然心中不喜,但却仍没有开杀戒。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其实在西门无恨的身上yi点都不适用,如果对手换做是西门吹雪也许那些人还能有yi线活命的机会,但是若犯在西门无恨的手上就是必死。因为西门无恨从不在意对方是不是该死之人,只要惹到自己了,那么必会千百倍的奉还,颇有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意思。所以尽管西门无恨有yi个颇为正派的爹,但是江湖中人却也从未把他当做yi个正派人士般看待,人人都道他亦正亦邪c脾气古怪,是yi个极难揣摩的人。

其实说到底,西门无恨也只不过是率性而为了yi些,但凡出手就不留余地,颇有些当年叶孤城的那种风采和气势。只不过他并不像叶孤城yi样有着那么多的顾虑,所以不论对方是哪条道上的,惹到了他就绝对只有yi个下场。

待到戌时,西门无恨准时的来到了太湖湖畔的yi座石桥上,远远的眺望着那月光粼粼的湖面,耐心的等待着对手的出现。虽说迟到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分明就是yi种无言的挑衅,原本他还打算心情好的话就留对方yi条生路,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大约过了yi刻钟左右,西门无恨并没有如期的见到他的对手,而是等来了yi个身裹黑色斗篷c有着yi头棕红色长发的俊美冷艳的男子。

西门无恨在那名男子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暗自绷紧了神经,因为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是yi个亚于与自己的武功高手,只是目前对方来意不明,所以只能够暂且静观其变。

那男子缓步来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周身没有丝毫的杀气,虽然冷艳的脸上毫无表情,但从他那平静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此次前来应该是没有恶意的。他在略微的打量了下西门无恨之后,便从怀中拿出了yi封信递了过去,并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西门公子,主人吩咐属下要把这封信亲自交到您的手上。”

西门无恨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因为他觉得此人非常的面熟,之前yi定是在哪里见过,但是绞尽脑汁的思索了yi番之后,却仍旧yi无所获,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自己思考的打算,干脆很直白的问出了口:“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名男子并没有因为西门无恨的问题而感到意外,反而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道:“在下是叶教主的贴身侍卫,名唤贪狼。”

又是叶飞扬这家伙不给我找点事他就不舒服吗西门无恨心中愤愤的想着,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伸手拿过了那封信,但却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将其收好之后对着贪狼说道:“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是,在下告辞。”贪狼见西门无恨收下了那封信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任务就只是送信而已,现在信已经送到,对方看与不看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事情了。行礼之后,他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快步离去,沿着来时的路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西门无恨在贪狼离开后不久也转身离开了这里,因为直觉告诉他,他的对手今晚是不会来了,也许是被仇家缠上了,也许是被人杀掉了,总之今晚的比试是不可能进行得了。

回到了自己暂住的青楼,西门无恨挥退了房中的女子之后,他才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将叶飞扬的信拿了出来,放在灯下仔细的读了yi遍。果不其然,他的直觉全都灵验了。

叶飞扬信中的内容大致是说,原本挑战西门无恨的那个人,已经在两天前被他派去的部下给杀了。原因很简单,谁让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所挑战的人是他叶飞扬的朋友,而且居然还不自量力的密谋设计陷害,只是杀了他们已经很仁慈了。虽然叶飞扬相信西门无恨凭借他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够摆平此事,但是所花费的时间恐怕就会多出许多。况且,叶飞扬希望明日午后在嘉兴能与西门无恨见上yi面,商量yi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擅自出手替西门无恨收拾掉了这些麻烦。

西门无恨看完了信,不禁无奈的yi笑,随手将信连同信封yi起放到了蜡烛的烛火上,那脆弱的纸张很快就在火焰的吞噬下变成了yi团黑色的灰烬。

先是有yi个陆小凤,再来又是yi个叶飞扬,西门无恨现在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交友不慎啊,要不然为什么这yi个两个的全都是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主。虽说叶飞扬帮他解决了yi个小麻烦,但是他绝对可以肯定,他如果这次去嘉兴赴约的话,那么等待着他的将会是yi个更大的麻烦。

经过了yi番深入的思考,西门无恨最终还是决定去嘉兴赴约,不论最终结果如何,朋友的邀请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更何况以叶飞扬的势力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他,如果连他都无法轻易搞定的话,此事要么就是极度的危险c要么就是困难重重,绝对是即富有挑战性又非常刺激那种。

看起来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也不好

不但会消磨人的意志,而且还会软化人的脾性

希望这yi次会是yi个好机会吧

西门无恨拔出了孤云剑用布轻轻的擦拭着,剑锋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寒光,只不过拭剑人的心思却早已经不在此处了。

真想尽快办完了事回到你的身边去呢

我是如此的思念你呢

吹雪

你有没有在思念我呢

第二日清晨,西门无恨早早的便动身前往了嘉兴,由于苏州和嘉兴比邻而居,因此如若是快马加鞭的话,半日的功夫骑马跑个来回都绰绰有余,所以他也就没有着急赶路,只是控制着坐下的马匹不紧不慢的在路上走着。

到了晌午,西门无恨终于到达了叶飞扬在信中所说的这处小码头,远远的就看到了yi艘朱砂幔帐的大型画舫正静静的停靠在岸边,只是yi眼看去就会让人感觉这画舫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而昨日前来送信贪狼也已经褪去了那黑色的斗篷,yi身贴身紧束的武者打扮,静静的站在码头上,目光yi直不停的巡视着四周,很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在看到了西门无恨的身影之后,他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了,因为他等的人已经到了。

见西门无恨缓步走来,贪狼抱拳行了yi礼,依旧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西门公子,快请上船吧,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西门无恨点了点头,随即便紧跟在了贪狼的身后,登上了那装饰华美却又显得别具yi格的画舫。而就在他上船后不久,这艘画舫就在船家的操控下悄悄的驶离了岸边,沿着河水静静的向下游驶去了。

推门走进了船舱当中,里面的景致和气息倒是让西门无恨不由得挑了下眉毛,露出了yi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并且用听上去有些兴师问罪的语气说道:“飞扬,你大老远的把我找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欣赏yi下你是怎么和部下做 爱的吧。”

在那轻薄的白色纱帘的后面,正将杀阵压在躺椅上的叶飞扬,此时闻言缓缓的抬起了头,面带着微笑且略带着些许歉意的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早,是我失算了呢。先坐下来喝杯茶吧,上好的雨前龙井算是给你赔罪吧。”

全身赤 裸的杀阵只在西门无恨进入这里的时候淡淡的侧头看了yi眼,不过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甚至连yi点羞耻的表现都没有。随后他便继续用那种迷醉的目光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yi双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的环在了叶飞扬的腰间。

叶飞扬给站在yi旁的贪狼递了个眼色之后,便旁若无人的继续着自己未完的性 事。而杀阵也非常配合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满含情 欲的呻吟声不断的从他口中溢出,那些深深浅浅c遍布他全身的红色鞭痕,更是让他显得格外诱人,说是人间尤物也绝不为过。

贪狼在看到了叶飞扬的示意之后,就暂时接手了招呼客人的工作,动作娴熟的为西门无恨泡了yi壶香气四溢的好茶,而他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茶香逐渐的和那种滛 靡之气混合在了yi起,使得屋内气息顿时就变的奇特而诡异了起来。

八十九.再遇故人

西门无恨伸手接过了贪狼递来的茶杯,先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才双唇微启的抿了yi小口,同时不禁在心中赞叹道:玉髓晨烹谷雨前,春茶此品最新鲜果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有此等品质应该是今年的供茶吧

西门无恨yi边品尝着清新的春茶,yi边毫不客气的欣赏着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宫,从杀阵身上的那些痕迹来看,叶飞扬这个人应该是和那些常年身居高位的人yi样,有着yi些不能说出口的特殊嗜好。

毕竟像叶飞扬那样的人,他所要承受的压力以及必须要付出的努力和牺牲,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如果没有yi个很好的发泄途径的话,要不了多久他的精神恐怕就会出现问题了。

除此之外,西门无恨通过观察还发现了yi件颇值得玩味的事情,那就是杀阵明显的爱慕着叶飞扬,而叶飞扬对杀阵的感情也不那么单纯。他们两人表面上看是主人和下属的关系,但是从他们的眼神和动作上看,却又和情人颇为相似。

只不过他们二人有所不同的是,杀阵的感情从来都表现的很是直白,尤其是在叶飞扬的面前几乎没有丝毫的掩饰;叶飞扬则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很深,而且还是刻意的收敛,只有在yi些比较细微的动作上才能够看出来,想必他这么做也yi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又是yi盏茶的时间过后,叶飞扬才偃旗息鼓,缓缓的从杀阵的身上恋恋不舍的起身,yi边任由尚未穿衣的杀阵帮自己整理衣饰,yi边转身看向了西门无恨,面带着平和微笑的说道:“无恨,今年这新茶的味道如何”

西门无恨低垂着眼帘,yi边转动着茶杯c安然的凝视着杯中的茶叶,yi边不紧不慢的说道:“不错,与万梅山庄的茶相比,怕是还要好上yi分。”

叶飞扬意味深长的扬了下嘴角,故意颇具深意的yi语双关道:“你如若真的喜欢,那我回头派人给你的庄上送些过去,如何”

西门无恨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叶飞扬话中的意思呢,尤其他还故意提到“你的山庄”这个词,自然就是暗指万梅山庄如今的主人便是西门无恨,而且也在试探西门无恨是不是真的能够掌握山庄的大小事宜。

如果放在以前,西门无恨肯定想都不想便立刻拒绝,毕竟那时候挡在他前面的还有西门吹雪。但是现在则完全不同了,由于西门吹雪已经隐退江湖c不再过问江湖事,虽然名义上他仍是山庄的主人,但是现在在江湖上能够代表山庄出面的也就只能是西门无恨了。

西门无恨并没有马上做出回答,而是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在了桌上,随后抬起头颇具深意的看了叶飞扬yi眼,这才面带着习惯性的微笑,缓缓的开口说道:“如此便多谢了。”

叶飞扬俊眉微挑,显然已经明白了yi切,所以也就没有再就此事多说什么。待杀阵为他整理好了衣饰之后,他便来到西门无恨身旁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yi言不发的等待着贪狼为他倒好了茶,方才开口吩咐道:“贪狼,你去外面守着吧。”

“是,主人。”贪狼恭敬的领了命,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了船舱,并且随手将门关好了。

而此时,杀阵也动作迅速的传好了散落在躺椅上的衣服,并且将自己的头发也梳理的非常整齐,那冷峻之中又带着些许妖娆的脸庞也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是无情c孤傲而又自负,仿佛刚才在这里发生的yi切全都是幻觉yi般。

叶飞扬却并没有在意杀阵的举动,而是端起了茶杯喝了两口茶之后,才直视着西门无恨c略带歉意的开口说道:“上次的那件事情是我自作主张c还对你隐瞒了实情,虽然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但我还是要在此亲自向你赔罪。”

西门无恨虽然恼怒叶飞扬插手自己的私事,但是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叶飞扬的介入,恐怕他永远都无法看清自己的真心,甚至与可能会因此而错过许多,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他还得感谢叶飞扬才是。

想及此处,西门无恨暗自叹了口气,随即神色轻松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你虽然有不当之处,但也是为帮我而已,此事就此揭过,无须再提了。”

“如此最好,不过作为朋友,有些话我还是要多说几句”,叶飞扬略微顿了yi下,用余光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杀阵,然后才继续说道:“男子相恋本就为世俗所不容,更何况你与西门前辈还为父子至亲,此事如果让外人知晓的话,恐怕对你和西门前辈都会非常不利的,这yi点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西门无恨缓缓的垂下了眼帘,并未对叶飞扬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屋内的气氛yi时之间变得略显压抑。其实这些问题在他离开了万梅山庄之后,就已经深入考虑过了,他和西门吹雪之间的感情注定是见不得光的,父子血缘即是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掺拌,也是他们必须隐藏感情的最主要的原因。不过,他倒是并不在乎这些事情,既然这种感情见不得光,那么稍微低调c注意yi点就可以了,而且他也绝对能够肯定西门吹雪也应该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见西门无恨许久都没有出声,叶飞扬便继续品起了自己的茶,刚刚的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其实,他看得出来西门无恨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只不过是不大愿意回答而已,毕竟这种事关个人的事情,他这个做朋友的也是没有什么权利过问的。

在叶飞扬将手中的这杯茶全都喝完之后,西门无恨才缓缓的开口问道:“飞扬,我可不认为你把大老远的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和我谈心叙旧的。究竟所为何事,你还是直说得好”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找你来谈心叙旧的”,叶飞扬索性放下了茶杯,神色依旧沉着自如的说道:“不过,这件事情由我来说恐怕不大合适,待会还会有yi个非常重要的人会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叶飞扬的话让西门无恨不禁暗自皱了皱眉,能被叶飞扬评价为重要人物的,在江湖上绝对超不过三个,但是那三个人要么是十多年来杳无音信,要么就是确定已经退隐江湖,要么就是远走海外不再归中原。如此想来这个人十有应该不是江湖中人,那么究竟会是

这时候,西门无恨的思绪突然被房门的轻响给打断了,他谨慎的抬眼看去,只见贪狼快步的走了过来,随后停在叶飞扬的身旁,语气恭敬的说道:“主人,王爷已经到了。”

王爷听到了这个词,西门无恨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现在才明白叶飞扬做说得“重要”究竟是指什么了,yi位王爷就身份而言的确算得上是重要的客人;而且,看情形叶飞扬要说的事情百分之百和皇家有关。想罢,他不禁在心中暗自绯腹,自己这个闲散的江湖人怎么总和皇家有着不解之缘呢,难道这就是命吗

“快请。”叶飞扬说着便站起了身,以示对来人的礼貌和尊重,不过他却并没有亲自相迎,而是吩咐贪狼前去,可见他对此人的重视也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西门无恨见此情形也站了起来,毕竟他虽是客人,但也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礼的地方,这是西门家长年以来的家教所不允许的,也许在西门吹雪面前他可以任性妄为yi些,但是出门在外他也必须要礼节周到才是,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好友。

但是下yi刻,西门无恨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来,因为接下来走进船舱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逍遥王世子,而跟随在他身后进来的则是yi身便装的东方信。

叶飞扬虽然注意到了西门无恨神色上的变化,但却装作没有看到似得,颇为熟稔的招呼着逍遥王世子入座,“王爷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无妨。”逍遥王世子面带微笑的摆了下手,算是应了也飞扬的话。不过,他却并未马上落座,而是转头直视着沉默不语的西门无恨,淡淡的开口说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西门无恨只是打量了yi下许久未见的逍遥王世子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东方信,但却并未开口,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和这位世子殿下只是认识罢了,连交情都论不上,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逍遥王世子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凝视西门无恨yi会之后,才走到了桌边坐下,举手投足之间倒是颇具皇家的威仪,与之前相比也显得越发的稳重和内敛了。

九十.画舫密谈

待逍遥王世子落座之后,叶飞扬亲自起身为其倒了yi杯香茶,并且用眼神示意贪狼和杀阵先行离开。而世子也在接过了茶杯之后,侧头对身旁的东方信低声说道:“你也先出去吧,有飞扬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是。”东方信在领命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西门无恨yi眼,随后便转身同杀阵他们yi起离开了这宽敞的船舱。

西门无恨yi言不发的坐回到了椅子上,表面上始终都保持着那种冷傲疏离的神情,不过他在心里早就已经有所预感了,这yi次他将要听到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因为逍遥王世子和叶飞扬这两个人手中所操控着的势力都不小,这样的两个人如果再为某件事而合作的话,那么他们的图谋就绝对小不了了。

在品了两口茶之后,逍遥王世子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颇为期待的凝视着西门无恨,语气诚恳的说道:“无恨,这次我拜托飞扬把你约至此处,只是希望能够说服你相助于我,好共谋大事。”

西门无恨对于逍遥王世子的话并未作出任何回答,只是静静的看了看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虽然他的心中早有预感,但是他还是很想听逍遥王世子亲口说出来,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内心深处对于此事还是有着那么yi点点期待的。

逍遥王世子见西门无恨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选择了沉默以对,心中便已有了思量,随后他面带微笑的继续说道:“不过在说此事之前,我是还得先给你讲讲我的身世以及宫里的yi些情况。虽然之前你也早就知道我是yi个身份特殊的皇子,不过这其中的详细情形你恐怕还不得而知吧”

西门无恨只是平静的看着逍遥王世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或是好奇的神色,因为世子所说的这些疑问,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想到了,而且这其中肯定涉及不少的皇室宗秘,既然世子本人都愿意说出来,那么他听听看也无妨。况且,他也不认为世子殿下会以此作为借口来要挟自己,否则的话后果将绝对无法掌控。

随后,逍遥王世子就有所选择的说起了他那算不上秘密的身世,以及这几年来宫内的yi些情况

逍遥王世子是万历皇帝明神宗朱翊钧的第五个儿子,名为朱佑安,他的生母是因难产而死的宁妃。宁妃原是宫内yi名普通的宫女,在身怀龙种之后才被封为妃子的,这与大皇子的母妃王恭妃的境遇颇为相似。

万历皇帝早先就打心眼里不喜欢大皇子朱常洛,认为这个皇子的出生是他的yi件丑事。没想到几年之后,这种事又再次发生,而五皇子朱佑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的。由于宁妃只是由yi个宫女晋升为妃子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外戚势力,再加之她还因难产而死,朱佑安想要在皇宫之中安全的长大成人显然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逍遥王多年来yi直膝下无子,只因他独爱王妃李氏yi人,所以yi直不肯纳妾。不曾想时隔宁妃去世不足半月,怀孕七个月的李氏突然因胎气不稳而早产,小世子刚出生不久便即夭折,使得李氏悲痛欲绝。

万历皇帝在闻听此事之后,当即就决定将五皇子朱佑安过继给逍遥王,如此yi来既可以名正言顺的削去朱佑安皇子名号,又可以拉拢当时手握重兵的逍遥王,可谓是yi举两得。而逍遥王自然是如皇帝所预料的yi般,心怀感激的同时也将手中yi半的兵权交还给了皇帝,此事就本质上来说根本就是yi桩权利的交易罢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朱佑安才能够在逍遥王的爱护下平安的长到成年,而他不但对万历皇帝没有yi点父子之情,而且还心怀怨恨,连带着对整个皇室的人也都没有什么好感,除他的养父母之外。

曾经有yi段时间,朱佑安是真的不愿意在皇家继续呆下去了,所以他便隐姓埋名在江湖上游历了yi年之久。此间他见识了人间的冷暖疾苦,也结识了yi位日后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朋友叶飞扬,而他的想法也在叶飞扬的劝说以及连日来那些所见所闻的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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