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有无,互通有无”
唱曲儿那小倌退了,顺手拢上花厅的门,众人纷纷敬酒,彼此喧哗,云起辨出厅内有八人。
王参军开口便道“张老于京远道而来,前任布政使告老还乡,新皇登基,燕王那日归来便染上了疯病,只怕这次张老是奉圣上之命而来,你们说说,这该怎么办啊。”
说着又怀疑地打量云起一眼,脸色微有不快,显是对拓跋锋带了人来心下不满。
拓跋锋端起酒杯,喂云起喝了口,自己再就着杯将残酒喝了,漠然道“张老如何说”
席间有人放下酒杯,便道“那日张老从王府归来,便召了谢贵大人,于房密谈了数个时辰,后到书房,提笔写了封信,要回京呈予圣上。”
云起微微一动,侧伏于拓跋锋怀里,仿佛有点不安,拓跋锋抬起左手,在云起头上安抚地摸了摸。
众人饶有趣味端详云起片刻,王参军朝那人问道“谈的什么,可曾听见写的信,可曾看见”
另一人道“小人在一旁伺候笔墨,见张老将那信撕了写,写了撕可惜小人不识字”
云起听到那句“不识字”,终于想通透了,与席数人,上到参军,下到小兵,都是朱棣安排在布政使府里,麾下的桩。
朱棣装疯,不便出门,王府派出的联系人便是拓跋锋,见拓跋锋轻车熟路,像是与这几人相识已久。
云起脸色凝重,颊上带着一丝酒劲的淡红,拓跋锋低头看着云起,伸指去捏他脸颊,不自觉地微笑道“信何时送出去”
一人答道“封信那会儿交了给我,着我连夜派人送回京城”
云起心下凛然,料想此人在布政使府内身居要职。
果然王参军朝那人道“李大人可曾见那信上写的何话”
姓李男嘿嘿一笑,喝了口酒,慢条斯理道“信大意是王爷确实疯了,请圣上裁决。”
拓跋锋沉吟片刻,而后道“信使出城了”
李大人然道“自然未曾,朱兄弟怎说”
拓跋锋道“夜半令其出城,派个弃卒去。”
李大人不答,料是点了点头。
王参军又道“府上如何作想一味拖延,并非长久之计,凡事谋定而后动”
李大人咳了一声。
数人醒悟过来,拓跋锋怀还抱着一人,那人可是与这组织毫无关系,拓跋锋知道情报已透露足,便淡淡道“公事到此为止,各位大人请作乐罢。”
一人道“且慢,朱兄弟,你带来的这位小兄弟,当真是枕边人”
拓跋锋正要搂着云起出席,一听这话,哂道“枕边人”
说毕眯起双眼,目透出锐利神色。
那人冷冷道“怎看怎不像。两位这就走了,不再坐会儿”
拓跋锋淡然道“不像你们唤小倌们来就是。”
那时间花厅们一开,数名小倌进厅,倚到男人们身旁,李王二人却是不住眼打量拓跋锋怀那人,只觉云起与温柔旖旎的小们,气质,容貌俱是大有不同。
拓跋锋本欲就走,却见众人存疑,便道“云儿自小瞎了双眼,父母双亡”说着又朝那席上古琴一指,道“拿来。”
小倌将古琴捧到食案前,拓跋锋伸出一手,抚上琴。
那时间云起与拓跋锋心意相通,亦同时伸出手来,按在琴弦上,一人按弦,另一人拨弦,只听琴声铮地一响。
琴声金戈铁马,肃杀之气大作
云起道“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
“伤心秦汉,生灵涂炭读书人一声长叹。”
琴声一收,如裂玉帛,刹那间将小倌们尽数震住。
“好”
王参军赞道“有此枕伴,庸脂俗粉,都是嚼蜡,难怪朱兄弟舍不得。”
席间人纷纷赞叹,李大人打趣道“未见真容,小兄弟,转过来看看”
拓跋锋轻轻扳着云起那脸,转向灯光,让众人看个真切。
数人齐齐抽了口气,云起脸色显白,眼上蒙着黑巾,清秀脸庞在灯光下略现潮红,当真是极美的少年。
“只可惜有目疾”王参军唏嘘道。
拓跋锋淡淡道“就算容毁身残,爷也得仔细疼着,一双眼,有何打紧”
李大人疑心仍未打消,忽道“光看那唇,那鼻,怎与徐王妃似得很”
拓跋锋哑然,众宾客评头论足,李大人又蹙眉道“听闻朝还有一名钦差,乃是皇孙御犬,正是王妃最小的弟弟”
拓跋锋嘲道“若真是锦衣卫,怎会如此百依百顺,扮作小厮入青楼”
李大人正要再说什么,拓跋锋已伸指到云起领口轻扯,拈了绣带拉开,云起别过脸,埋在拓跋锋胸膛前,微微喘息。
拓跋锋一手环着云起的腰,扣着云起后领下扯,将外袍连着里衣拉了下来。
“唔”云起发出一声低吟,继而被拓跋锋放在软垫上。
这一下所有人疑虑顿消,谁敢把王爷小舅按倒便奸不可能是锦衣卫了。
拓跋锋云起那对一开头,小倌们纷纷不依,各自软似无骨,便朝大爷们怀里钻去,一时间花厅内春色满溢,翻红拂绿,酒几后一对两对,都亲吻起来。
拓跋锋压着云起,便吻了下来,这野兽般的吻令云起险些岔了气,只道虚应着光景,不料拓跋锋却是假戏真做,吻得云起一身发热,又探手扯下自己那身侍卫服,露出健硕肩背,胸膛,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再次吻下。
云起探手去推,推到拓跋锋光裸的胸口,登时满脸通红,缩回了手,手指瞬间被拓跋锋扣住,按在地上,拓跋锋沿着云起脖颈一路下吻,云起咬牙道“慢”
拓跋锋抬头,亲了亲云起耳朵,漠然道“酒里有春药。”
酒席旁的人俱已衣裳凌乱,气喘吁吁,不料云起这对放得更开,小倌们一面娇笑,一面好奇打量拓跋锋。
拓跋锋健壮的肩头现在酒案上,小倌们看得直了眼,倏然云起一手挣出,按在木几上,又被拓跋锋反手抓了下去。
云起急促喘息,放浪声音登时令众人面红耳赤,拓跋锋两手已解开外袍,探到云起身下,戳了进去。
“啊”云起难堪地喊道。
云起低声道“你要你,不能在此处”
拓跋锋探手到席下捞来一物,云起只觉冰凉触感顺着腿根蔓延到股间,登时恐惧地绷紧了手臂。
拓跋锋沉默地吻着云起嘴唇,将那冰凉之物顺着云起后庭塞了进去。
那是一根精心雕磨而成的男玉茎,云起曾在春兰处见过这玩意儿,嫖客召妓时,这玉茎便摆放在酒案之下,不想却被拓跋锋摸到。
此刻要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觉十数双眼睛尽数盯着自己与拓跋锋二人,不由得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反手抱着拓跋锋脖颈。
不料拓跋锋仍未满意,随手便推了酒案,翻起云起身下锦服,虚虚盖了半身。
这下众人被吸引住目光,各个血脉奋张,顾不得与怀里小倌亲热,一齐转头欣赏这活春宫。
云起被脱得赤条 条的,只有半件袍遮着,拓跋锋则一手将玉 茎捅进深处,另一手抱着云起的腰,在其脖间,耳畔放肆厮磨。
上房揭瓦
“仅是兄弟”
“戒指谁给的”
云起被蒙着眼,被那玉茎顶得后庭酸痛难忍,险些大叫起来,却顾忌有人在侧,只得拼死苦忍,拓跋锋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披在腰间,与云起咬耳朵道“这处舒服不”
拓跋锋胯下阳物已涨得笔直,前段更流出不少清液,抵在云起腹上,来回磨蹭。
拓跋锋发出满意的低吟,云起本就一身燥热,身后玉茎推到底,挤着腹某一处,令他全身乏力,更牵动了胯下快感,直令他身前亦挺了起来。
二人硬直肉根在锦袍遮掩下交错抵着,一时间也不知谁出的水浸滑了茎头,润得滑腻,拓跋锋又微微挺腰,彼此肉根前端那阳筋来回摩挲,云起终于再按捺不住,开口呻吟求饶。
“师哥”云起极低声呻吟道。
那旁观众人见这一对行事默契无比,俱忍不住开口调笑。
“朱兄弟好本事,一抱上便浪成这德性”
云起赧得脸颊,脖颈以下通红,纵有锦袍盖着二人全裸身躯,却直与赤身裸体,暴露于无数人注视下无异。
小倌们一个两个也开始呻吟起来。
那抵在后庭内的玉茎已缓慢温热,然而静止不动的坚硬阳根对于此时的云起来说已成了折磨,拓跋锋像是与其心意相通,抱着他倚墙坐起,长袍松松地搭在腰间,朝王参军挑衅地笑了笑。
云起忍不住去咬拓跋锋的肩膀,恨道“快拔出来。”
拓跋锋侧过头,把云起紧紧抱在怀,于其耳畔低声道“浪货,师哥疼你。”
云起颤抖着喘息,拓跋锋将那玉茎以手指勾着抽出,云起呻吟道“啊”
拓跋锋抽出整根玉茎,将其完全抽离云起后穴,抵着后庭边缘左右旋转,将温软穴口撑得略开,又按了回去。云起埋在拓跋锋的肩头,失声大叫。
那看活春宫的众人俱忍不住揶揄,看拓跋锋一手按在云起腰后,只觉他手技精湛老练,不半晌便弄得云起面红耳赤。
“老了,不成了”李大人看得口干舌燥,道“你们乐,走,咱也去房里。”
小倌们还想再看,奈何嫖客也要纷纷上阵了,只得不情愿地跟着出房,临走还盯了云起一眼,嘴里念了几个词,料想是“骚货,浪货”等字眼。
云起却是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做这羞耻事了。正要探手到眉前去扯下黑布,两手手腕却被拓跋锋按住。
“怎么”拓跋锋低声道,并吻了吻云起的唇。
云起道“快回去我他妈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拓跋锋极轻的一耳光,拓跋锋嘴唇与云起鼻侧贴得极近,缓缓道“上次想杀师哥的事,还未曾与你算账”
云起道“我以为你会躲”说话间拓跋锋已将长袍团起,反剪了云起双手,将他的手腕缠住。
拓跋锋将云起放在垫上,小声道
“你要杀师哥,师哥怎么能躲”
继而埋头吻了下来。
火热的唇舌交缠,云起听到最后那句话,便瞬间沦陷在这时隔数年后的吻。他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事,发疯地回应着拓跋锋的吸吮,桂花酒的香气在唇间漫开,令他心旌神醉,云起两手被压在身后,不断挣扎。
拓跋锋只道他想反抗,便将他手臂按住。
云起的手腕终于脱了那捆得紧紧的长袍,两手终于挣出,拓跋锋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顿,云起双臂搂上了拓跋锋的脖颈,专注地吻了起来。
分开那时,拓跋锋微笑看着云起,手指摸了摸他的脸,继而另一手探到云起股间,抽出玉茎,抬起他一脚,把自己的肉根对着云起扩过一次的后庭,便缓慢插了进去。
云起甫道里的空虚感瞬间被拓跋锋再次填满,然而这次进来的却比那冰冷玉茎更粗,更长且灼热,撑得他大叫起来。
“不师哥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慢点”云起失声道。
拓跋锋道“哦。”
“”
云起被捅得险些晕过去,拓跋锋一面应着,动作却丝毫不见缓,云起死死抱着拓跋锋的肩膀,被蒙着双眼的脸上仰,布上被浸湿了一小滩,显是情欲难以遏制,带出了泪水。
他一面喘息,一面清晰地感受到拓跋锋肉根上的筋脉摩挲内壁,继而传到头皮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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