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包子热热!”
娘俩吃了肉包子,又喝了些晨时剩的汤,冷宁便将天赐赶到床上睡觉,自己则仔细收拾行李,天赐到底还是孩子,初时还趴在床上看她弄这弄那,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几套换洗衣服、弓箭、匕、银两、镇上买来的干粮以及这些年来收集的药品……冷宁的行李简单轻便。
将准备好的行李放到桌上,林枫送她的玉牌装到贴身的衣袋,冷宁合衣躺到天赐身旁,闭上眼睛却没有真的睡觉,不过就是闭目养神,一对耳朵仔细地捕捉着窗外的一切动静。
天赐能睡,她又哪里敢睡?!
时间缓缓流淌,近三更的时候,困意不请自来,冷宁正准备起床活动一下筋骨驱散睡意,头顶屋瓦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然后,再无声息。
冷宁握着匕的手本能地收紧,无声地揭被下床,她弯臂抱起床上的天赐,将他小心地放到床下地上,而她自己则缩到窗侧墙角,屏住呼吸。
窗外,万籁俱静,就连虫子就停止了低鸣。
冷宁知道,床顶上的不是猫,猫可没有这么久的耐性。。。。。
☆、夜半偷袭!(9)
o29误惹暗宫,夜半偷袭!(9)
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终于又一声微响传来,这一次已经近到窗边。
噗噗噗!
一阵锐物破空之声,窗纸应声而裂,一片银光密密刺向床的方向。
从半掩的窗子斜看过去,冷宁可以隐约看到一片玄色中那明显的白色面具。
果然,是暗宫的人!
对方显然也是极谨慎的人,暗器出手并没有立刻冲进房间,贴着窗子站了许久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冷宁知道对方是在等她的反应,她心中暗暗一笑,人却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站成墙的一部分,作杀手的时候,为了等待一个机会她可以在树上潜伏十几个小时,论耐性,她绝对胜过对方。
之前在镇上已经见过冷宁的身手,这位护法先生并不认为自己会一击得手,他在窗外等待许久就是在等冷宁向他出手,却并不知道自己这次遇到的是真正的狠角色。
许久不见半点反应,银面护法又不甘心如此放弃,只得推开窗子跳进屋来。
他人在半空,冷宁的刀亦已经出手。
银面护法其实也提着十分的戒备,无奈人在半空,跟本无法躲闪,听到身侧劲风袭来,只得凌空拍出一掌,想要阻止对方的攻势。
这把匕,随在冷宁身边六年。
六年苦练,这把刀早已经成为她手掌一部分,一直在等待的一击,又怎么会给对方反击的余地。
匕以不可思议地度刺出,银面护法的手掌刚刚扬起,右侧腰上已经感觉到冷刃冰寒。
手臂旋转,冷宁的匕在对方的肌肤内旋转一圈之后,迅退出,整个人也随着刀势退到床前,护住床下的天赐,顺势挑起床边桌上的包裹背到身上。
刀身旋转会在肌肤上留下大的伤口,就算刚才这一击没有伤到他的内脏,快的失血也会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失去战斗力。
她并不确定来的只是他一人,盲目的对战消耗太多体力,并不利于她保护天赐的安全。
冷宁本以为对方会毫不客气地回击,没想到对方竟然身子一晃,闪身从窗子逃了出去。
☆、夜半偷袭!(1o)
o3o误惹暗宫,夜半偷袭!(1o)
本能地向前追了两步,冷宁突然又收住脚步折身回来,将床上的天赐背到身上,用毯子紧紧与她绑在一起。
“娘?!”天赐受了惊动,迷糊地轻唤。
“不要出声!”冷宁拉过毯子一角盖住他的小脑袋,足尖轻点,人已经掠到厅中,在灶台上借力一冲,撞破后窗来到院外。
“哼!”屋顶上传来不屑冷哼,“你以为你逃得掉?!”
掉字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亦已经从屋顶上向冷宁扑过来,人未靠近,一条泛着鳞光的靴子已经从袖中呼啸而出。
冷宁前奔之势不减,闻得劲风靠近,身子一矮躲过对方鞭身,就势停下前冲之势,旋身踢向对方下盘。
顿步俯身,旋身回踢,冷宁的动作一气呵成,行动流水,就连那黑影也不禁低低地喝一个好字。
当然,喝彩归喝彩,他手中的鞭子却舞得越密集,无数鞭影仿佛一张无情的大网将冷宁母子置在其间。
冷宁背着天赐,闪跳腾挪,纤瘦的身影敏捷如猫科动物,躲避着对方的鞭子同时,亦暗暗在寻找着突围之法。
对面这黑衣人脸上覆着玄色面具,并不是之前她伤过的那位银面护法,对方是否还有人藏在暗处伺机而袭,她并不能确定,再这样拖下来,自然是于她十分不利。
眼前这人的身手过银面护法太多太多,如果冷宁只是与他单打独斗,或者还会势均力敌,现在她身上负着一个天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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