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 第 28 部分阅读

是yi种幸福吧!

岳清寒把罗裟埋了,拿来yi块竹片,用刀在上面刻上“恩师罗裟之墓”六个大字,把它插在他的坟头后,便静静地长跪在他的坟前,拿出羊皮卷,紧紧握在手中,眼眸yi瞬也不瞬地看着它,沉声道,既是发誓也是保证:“师傅,您放心,徒儿yi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待徒儿练成绝世武功,yi定会帮你报仇血恨!”说罢,岳清寒倏地起身,他迈入我面前,蹙眉低凝着我,柔声问,“溪儿,杀害慧能大师c师傅的仇,还有yi直暗中陷害我,让我像个女人yi样生活,这些仇恨我yi定要报,我身负着太多的血海深仇,而现在我内力全无,武功几乎被废,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也许将来我还要面对更多的磨难,你愿意跟着这样的我浪迹天涯吗?”

我扬头凝视着他的双眸,朝他淡然yi笑,点点头,伏身依偎在他胸前,勾唇轻声说:“我愿意!哪怕天下的人都以你为敌,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但是”我顿了顿,决定还是阻止他,因为我并希望他活在仇恨中,既然他体内的剧毒已经除掉了,我们完全可以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安居乐业,做yi对平凡夫妻,不用在踏足凡尘俗事。

我轻抿下唇,紧盯着他的双眸不放,语重心长地劝慰他:“既然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想要为慧能大师和罗裟报仇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我希望你能放下仇恨,不要去找那些天门道的人报仇,对方不是我们两人就能对付得了的,只怕你仇没报成,反而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你不是说过,只要你体内的剧毒去掉后,就与我远走高飞,隐居山林中不在过问凡尘俗事。你忘记自己的诺言了吗?”

岳清寒没有回答我,只是紧紧地拥住我,面容平静,眼神飘向远处。

我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他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是要为死去的亲友报仇,还是从此放弃仇恨,与我归隐田园,这个问题像蛇yi样缠绕着他,左右他的思想,让他不知该如何选择。

如果他选择走报仇这条道路,那么我与他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别说享受天伦之乐,很可能我们两人都会命丧黄泉,做yi对鬼夫妻还差不多。如果选择放弃仇恨,与我远走高飞,他的良心又不允许他这么做,慧能大师因他而死,罗裟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师傅,死前要他被他报仇,让他放下仇恨他实在办不到。

从古至今,人们都无法过不了仇恨这yi关,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人比比皆是,而上yi代的仇恨延续到下yi代,怨怨相报何时了,使人间上演了yi幕又yi幕的惨剧。

我和岳清寒经过yi天的奔波,两人都疲惫不堪,所以我们决定在此处休息yi晚,明日在赶路。

夜幕降临,明月高空,繁星什锦,晶莹闪烁,点缀着漆黑的高空。

岳清寒闭目靠在树干上,呼吸均匀,胸膛轻微起伏着,或许已经进入梦乡。而我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嗅着他淡淡的体香,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只要想到今日我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紧锁的双眉,飘渺的眼神,未正面回答我,我心中就隐隐有些担心,担心他想要独身对抗天门道的人,以卵击石,最后把自己的命都赔上。

如果他真要选择报仇这条道路,我无法阻止,那么我会尽全力帮助他,消灭那些魔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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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yi百三十八章 天门道杀手的袭击]

我yi夜无眠,都在考虑这个问题,结果翌日浑身疲惫,眼睛布满着血丝。

岳清寒解开马缰绳,牵着它们走到我面前,看见我眼睛红得像兔子,轻蹙眉头,抬手拂揉着我的脸颊,柔声问道:“溪儿,你的眼睛好红,昨晚yi夜未眠吗?”

我灿笑着摇摇头,心虚地回道:“没有啦!我只是昨晚休息不好,做了噩梦,所以今日感到有些累。”说着,我接过他手中yi匹马的缰绳,纵身yi跃上了马背,岔开这个话题道,“我们快走吧!争取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下了山再做打算吧!”

岳清寒立即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眸暗然,沉默不语,不在追问下去。跟着他也上了马背,与我相视凝望了yi眼,轻点了点头,我们便同时yi扬马缰绳,朝着山下奔去。

yi路上,我们相互沉默着,我的目光有几次不经意地划过他的侧脸,都只见他双眉紧蹙,面容说不出的平静,目光似有若无地眺望着远方,让人猜不透他心理想什么。

蓦然,我明白了他那平静下汹涌澎湃的心情,他的心思如此慎密,当然看得出来昨夜我在为何事而烦恼,致使yi夜未眠,但此刻他自己心理也矛盾着,无法给立即给我答案。

我们只顾着赶路,谁也没料到,危险已经悄悄的接近了我们

我们赶了三四个时辰的路程,马儿也开始跑得疲惫起来。

我跑在岳清寒的后面,冲他大声嚷道:“岳清寒,马儿跑累了,我们停下来,让马儿休息yi会儿吧!”

岳清寒点点头,同意我的提议,刚要下马的时候,只听见树林中传来两声“嗖”的响声。

是飞镖!

当我们两人同时察觉到时,马儿已经被射中身子,它们痛苦地高声嘶鸣着,前腿扬起,身子猛烈地抖动,跟着马儿倒地,我和岳清寒也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是谁?!”

好痛!可恶!是谁在暗算我们!

我愤怒地尖声嚷着,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岳清寒大叫着,猛地朝我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危险!快趴下!”

他话音刚落,又听见“嗖”的yi声,yi支飞镖从我们身上飞驰而过,扎扎实实地刺在离我们头部不远处的草地上。

岳清寒猛地起身,yi把住我的手臂,快速地拉我起来,他紧握住我的手,刚想带我逃走,蓦地,四名黑衣人闪到我们面前,yi个个拿着刀c弓c剑,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们。

站在最前面,断了左臂的黑衣人就是昨日来追杀罗裟的天门道的小头目。想不到短短yi日的时间,他们就追上来了。

我看见身后马儿在雪地上留下的yi串脚印,才后悔起来,都怪自己太大意,连这么重要的线索也留给了他们,真是活该被找到。

我手臂不经意地碰触到插在腰际上的手枪,还好我随身带着它,虽然我们逃走得匆忙,没有多带几枚炸弹,但有它在至少还有取胜的机会。

不过手枪只有三发子弹,而敌人有四人,我必须想办法杀掉yi人,然后用手枪对付其他三人。

那黑衣领头人手拿长剑,眼露凶光,面目狰狞地瞪着我们,yi步步紧逼过来,那模样犹如地狱里的魔鬼,又似即将爆哮野兽,恨不得立即把我们生吞活剥。

他微眯起那双邪恶的眼眸,冷笑yi声,恶狠狠地说:“哼!臭小子!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今日你们落到老子手里,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报我断手之仇!”

岳清寒倏地抽出长剑,护在我面前,眉宇紧拧,冷眸瞪着他,眼眸中并未含有半点畏惧,勾唇寒声道:“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小声的对我低语道,“溪儿,你现在立即逃走,我来对付他们!”

“可是”

刚要拒绝,岳清寒立即打断我的话:“快逃!别管我!我虽然没有了内力,但还能支撑着对付他们yi阵子。”

“不!”我坚决地拒绝他,“我要和你yi起奋战到底!”

那黑衣领头人朝身手的手下做了个手势,厉声命令道:“杀了他们!”

yi道令下,那三名手下便向我们杀了过来,我掏出手枪,对着最前面人的头部猛开yi枪,正中他眉心,他双眼不置信地瞪着我,颓然倒地,那双眼睛空洞洞地看着前方,死了。

后面的两人倏地停了下来,不相信地看着被我杀了的同伙,那黑衣领头人眼见又有yi人被我所杀,越发凶狠地大吼:“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断!”

他与他的另两名手下,同时以更快的速度朝我们杀过来,那速度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开枪射杀他们。

我和岳清寒举起剑与他们来yi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残酷搏斗,我对抗yi人,而岳清寒同时与那黑衣领头人和yi手下打斗。

我与那人打斗了几个回合,在他大意之时,举起手枪朝他的胸口yi扣枪板,他顿时口吐鲜血,伏首倒地而死。

岳清寒虽然武功比我厉害,但他毕竟没了内力,只能勉强抵抗他们几招进攻,很快的,他便落了下风。

而那黑衣领头人的手下见岳清寒体力不支,抡起剑就要砍向他的背后,在这危机关头,我猛冲过去,挡在岳清寒的背后,那yi剑不偏不移地落在我的身上。

岳清寒见状,惊慌地大叫道:“溪儿!”

“我没事!他伤不了我!”我侧首高声回道。

那人以为他伤了我,却不知道我身上穿着箫姒儿借给我的软蝟甲,普通的武器是无法伤害我分毫的。

他见我毫发无伤,呆愣住了,就在这时候,我挥起长剑,朝着他的要害用力刺过去,顿时鲜血由剑口处喷了出来,他的剑掉了下来,双手紧握住我的剑刃处,向后倒退了几步,yi个踉跄,猛然倒地身亡了。

我连杀了那黑衣人的三名手下,彻底激怒了他,正当我从抽出手枪对准他的额头就要开枪的时候,他从怀中掏出yi只飞镖,飞快地朝我郑过来,正中我的右手腕。

“啊!”我痛得大叫道,手枪拿不稳,掉落在地上。

正当我想去拾起手枪,那杀手突然在手中凝聚yi团真气,接着朝我背部猛地yi掌。

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yi股强大的冲击力将我猛地向前推去,万丈深渊就在咫尺,我连打了几个滚,眼看就要掉下山崖。但只因我运动神经敏捷,在掉下去前顺手抓住了yi跟藤蔓,被悬挂在山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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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yi百三十九章 为君断腕]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根藤蔓,身体悬挂在空中,摇摇欲坠的样子,随时有可能掉下这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好可怕!悬崖深不见底!我的身子在颤抖,心在剧烈地跳动,几乎跳到嗓子眼,生平第yi次让我感到什么叫恐惧。

我不敢动,也不敢往下看,害怕自己yi个颤栗便松手掉下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中。

岳清寒倏地回首惊骇大叫道:“溪儿!”跟着他猛冲向悬崖边想救我。

那杀手冷着,他再yi次在手中凝聚yi团真气,朝岳清寒的身后猛击yi掌,那股气流把岳清寒直逼倒在悬崖边上。

“可恶!”岳清寒拧眉紧牙低咒道,正要爬起来,那杀手快速地举起剑猛挥向岳清寒的背部。

那杀手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了yi道银色的光,yi闪即逝,紧接着岳清寒的背上倏地裂开yi条长长的伤口,鲜血直蹦出来,触目惊心的殷红yi片,染满着他的衣襟。

“啊!”巨痛顿时传遍岳清寒的全身,他再yi次扑倒在地上惨叫yi声。

岳清寒有危险!我要救他!

这个信念顿然像铁棒击醒了我,我是张菲艳,决不能被困难打倒,更何况岳清寒还在与那杀手决斗,他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不能死!我yi定要爬上去救他!

求生的本能让我重新振作了起来,逐渐代替害怕的心情。我深深地吸了yi口气,紧闭了yi下眼眸,再猛然睁开,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然后就是想办法爬上去。我使劲地拽住那根救命藤蔓,紧拧柳眉,仰头看向悬崖边,双腿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能支撑我身体的峭壁石块。

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不往悬崖下看,使劲往上攀就yi定能攀上去!

我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两手紧紧握住藤蔓,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yi步yi步小心谨慎地往上攀登。当悬崖边近在咫尺之时,我抬起右脚踩在yi块石块上,还没站稳,那石块突然松动,倏地滚落下万丈深渊之中,跟着我整个人急速地往下掉。

“啊!”我大叫yi声,就在身子快要被地球的引力吸入悬崖深处的时候,我敏捷地劳劳地抓住那根藤蔓,阻止自己往下掉的身子,结果我又被悬挂在原来的地方。

“溪儿!”岳清寒听到我再yi次发出的大叫声,他挣扎着颤抖的身子,想爬过去救我,却没注意那杀手手拿利剑,早已来到他身后。

他瞪着满身鲜血,爬倒在地上的岳清寒,用剑对着他凶残地冷笑道:“臭小子!看你还能支撑多久,我今日不杀你,为了不让你有逃走的机会,我就废掉你的双腿!”

岳清寒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黑衣杀手挥起长剑对准他双脚后跟经脉处用力砍去,残忍地挑断了他的双腿经脉。

“啊!!!”yi股锥心地痛顿时吞噬了岳清寒的全身,他脸色惨白,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眼前yi黑,昏死过去。

yi道刺眼的闪电毫无征兆的划过天际,撕裂开原本万里晴空的蓝天,紧接着yi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从天边传来,惊起雪山深处息栖的各种鸟兽,它们“哗”的yi声同时展翅飞向高空。yi阵狂风袭来,吹拂着山间的树木,使它们发出“沙沙”响声yi片,仿佛在为岳清寒的悲惨遭遇而哭泣。

听到岳清寒凄惨的叫声,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热泪顿时夺眶而出,我悲愤地哭喊着:“岳清寒!!!”我悲痛的哭喊声在山间回旋着,在山谷中回荡着yi声声同样悲痛的回声,演奏着悲伤的旋律,直传至天边,久久挥散不去。

我的泪,我的痛,在岳清寒惨遭毒害的这yi刻完全爆发了,yi发不可收拾!

我胸口燃烧起yi股浓浓的怒火,悲愤地仇恨顿时化成yi股强大的力量,把我的恐慌心绪焚烧怡尽。

那个残害岳清寒的人,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断!

强大的仇恨支撑着我再yi次yi步yi步往悬崖边攀登。

那黑衣杀手见岳清寒昏死过去,仰天大笑yi声,接着他手拿长剑,迈步至悬崖边,俯首冷眼鄙凝着就要爬上来的我,恶毒地冷笑道:“哼!臭丫头!本来大爷不想杀你,但你使用暗器断我yi只手臂,这笔血债我yi定要你加倍偿还!”

我用力yi咬下唇,仰首狠眸瞪着他,厉声大吼:“如果今日我大难不死,他日必要你血债血偿!”

只见他唇角滑过yi丝邪恶地冷笑,恶狠狠地说:“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黑衣人未曾想到,此时的岳清寒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强睁着模糊的双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他费力地用双手匍匐前行,被挑断脚经的双腿在雪地上留下长长yi串触目惊心的血迹。

那黑衣人低头冲我冷笑yi声,举起长剑,就想要砍断我抓住的那根藤蔓。

我大骇,想不到自己没有为岳清寒报仇,便要命丧在此山谷中,我好不甘心!

在这万分危机时刻,岳清寒已经悄然爬到那黑衣杀手的身后,他扫了yi眼四周,我掉在地上的那把手枪近在咫尺,他毫不忧郁地拾起它,对着那黑衣杀手的后脑勺用力yi扣机板,只听见yi声枪响,那黑衣杀手yi头栽倒下来,跟着他滚落下山崖。

那黑衣杀手掉下山崖之时,猛烈地撞击在我身上,我抓住的那根藤蔓被这么yi撞,顿然就要断裂成两节,我紧紧地抓住藤蔓,不敢动弹分毫,就怕yi道震力把藤蔓震断。

“溪儿别别松手我现在就去救你”岳清寒yi字yi句吃力地叫唤着我,颤抖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朝悬崖边爬过来。

当我见他浑身是血,嘴角边还残留着血丝,吃力地爬到我头顶时,泪水顿时浸满我的眼眶。

为什么岳清寒的命运如此坎坷多灾?我们只想做yi对人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为什么连这yi点小小的心愿上天也不愿意满足我们?

蓦然,那根藤蔓发出“啪”地yi声,突然断了,就在我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就要坠入万丈深渊的时候,岳清寒倏地伸手yi把抓住我的左手。

可是岳清寒体力已经完全透支,而双腿已经变成残废,他根本无力拉我上去,反而被我的重力拉出身子半截。

眼见他就要与我yi同坠入山崖,我朝他大叫着:“岳清寒!快放手!不然你会没命的!”

岳清寒嘴角仍然溢出鲜血,紧咬牙关,低声吃力地说:“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不能再失去你”他话未说完,身子跟着又被坠出yi节,身下的石子不断地滚落下来,坠下深不见底的山谷中。

我急得大叫:“别傻了!你伤得那么重,是支撑不了多久的,再不放手我们两人都会死!”

岳清寒仍旧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我死也不会放手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心中顿然yi阵悸动,百感交集,我缓缓抬眼凝望着他美丽的眸子,yi字yi句梗咽道:“岳清寒,我重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却跨越千年的时空与你相遇c相识c相爱,今生已没有遗憾了,我觉得很满足,真的”说着,我泪水迷蒙了双眼,鼻子微微发酸,“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此大难”

我爱他,我不想见他为我而死,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他活下来!

我的眼光蓦然扫到身边插在峭壁中的长剑上,这把剑是那黑衣杀手临死的时候掉下来的。

我柳眉yi拧,右手抓起这把剑,轻声说:“换我该为你牺牲yi次了”

岳清寒不明我的举动,惊慌地力吼道:“你你想干什么?!”

“岳清寒,你yi定要活下来,你有深仇大恨要报,而我在这儿终究是个匆匆过客。原谅我不能陪你走完这yi生,这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我强控制自己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向他扬起yi抹灿烂的笑容,但内心却盈满悲伤,“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掉仇恨,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我希望你能幸福,娶个真心爱你的女人,生yi堆的小孩,享受天伦之乐。抱歉,我无法达成你这个愿望了”

“溪儿你在胡说什么”岳清寒紧紧抓住我的手,害怕yi松手就要与我从此分离。

“请你不要与她相约来世,来世我们永不分离”我喃喃低语道,拿着剑的右手在颤抖着,“岳清寒,我们来世再见!”

妈咪c爹地,请给女儿勇气!

我yi咬牙,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挥起长剑便朝自己的左手手腕处砍去。顿时yi股巨大锥心的痛楚传遍我的全身,我厉声地惨叫yi声:“啊!!!”

“溪儿!为什么!!!为什么!!!”岳清寒抓住我的断手,凄厉地叫声在山间回荡着,激起阵阵涟漪。

这yi刻,岳清寒的心已随着我迅速往下坠的身影而支离破碎了。

剧大的疼痛吞噬着我,断臂处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的身子迅速往深渊下坠落,岳清寒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微弱

我闭上眼帘,yi颗颗晶莹的泪珠终于夺眶而出,飘撒在空中,化为美丽的水雾,消逝在山谷间。

岳清寒,我爱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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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yi百四十章 丧失记忆]

我幽幽醒了过来,睁开眼眸四下扫了yi眼,映入眼帘的是yi间十分简陋但很干净整洁的茅草屋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里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我右手撑着床吃力地坐起来,却牵动了后脑勺的伤口,疼得我紧皱眉头:“好痛”

蓦然,我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断了,手腕处缠绕着雪白的布条,伤口处隐隐作痛。

这是怎么yi回事?!我的手呢?!我的头好痛!为什么我脑子yi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只见yi穿着像少数民族,yi头长发用金色的丝带束在发顶上,俊美无铸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邪魅,容貌俊仪非凡,幽暗深邃的棕色眸子能刺透人心,浑身散发出yi种王者般高贵的气质的男人从门口处走进来。

他是谁?

正当我蹙眉凝视着他,内心感到疑惑的时候,他惊讶地见我清醒并且坐来起来,惊喜之色呈现于他的俊仪非凡的脸庞上,他快步上前,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焦急地问我:“你终于醒了,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轻蹙眉头,不喜欢被陌生的男人碰,下意识地推开他,眼帘微眯,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脱口而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说着,我再yi次牵动了后脑勺的伤口,疼得我右手按住太阳|岤,发出yi声“嘶”

那男人剑眉yi拧,不由分说地坐到我身边,扶着我的双肩让我躺下来,眼眸深邃地凝视着我,那眸子中闪烁着太多的焦虑和担忧,霸道而温柔地命令道:“别乱动!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你的身子还很弱,必须要多休息,这样才能把伤养好。”

这时候,又yi穿着像少数民族的人走了进来,他对这男人做了个奇怪的姿势后,眼眸凝望了我yi眼,沉声问道:“殿下,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回京城,阐于还在等您迎亲回去。”

那男子回头正声说:“待公主的身体完全恢复以后,我们即刻回京城。”说着,他转身替我盖好被子,嘴角勾起yi个性感的浅笑,“中原的小公主,回去之后,我立即向中原提亲,把你迎娶回南蛮。”

公主?!我是公主?!我我又是谁?!

我yi愣,顾不上自己的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yi骨碌揭开被子又坐了起来,“公主?!你在说我吗?”我万分惊诧地问他,也是在问自己,“你们是谁?我我又是谁?”我右手紧紧抓住被单,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焦急地问,“我到底是谁?这儿是哪里?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激烈地反应和迷茫的神情立即另那男子明白发生在我身上的yi个事实:我丧失记忆了。

“你把以前的yi切都忘记了吗?”他试探地问我,不确定我是否真的丧失记忆了。

我手足无措地紧拽被单,垂下眼帘,紧咬下唇,身子颤抖着:“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倏地,我抬头神色茫然地看着他,拽住他的手臂,猛烈地摇晃着,害怕与恐惧占据了我的全身:“你们是谁?我又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求你快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的左手断了?为什么”

看着我无助而害怕的模样,那男子眼眸yi黯,剑眉紧拧,轻拥我入怀中,打断我的话:“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我是南蛮的王子岔里木,而你是中原的公主,即将嫁入我南蛮成为我的王子妃。换言之,我是你的未婚夫。”

我柳眉yi蹙,再yi次猛地把他推开,满面狐疑地凝视着他问:“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相信!除非你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和我的关系,否则我绝不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的。”不知何故,我内心在抗拒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我未婚夫的王子,不愿意他碰我半分。

岔里木见我执意不肯让他碰触,也就不再勉强我,他坐在我身边,拿起我的右手紧握在他大而细腻的手掌中:“你身上带着yi枚墨绿玉戒指,那是只有我南蛮皇族才有的东西,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戒指内侧刻有我的名字,它可以证明我所言不假。”

我倏地抽回自己的手,在身上摸索了yi下,还真的发现自己带着yi枚墨绿玉戒指,戒指内侧果然刻有“南蛮王子岔里木”七个字。

难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能相信他说的话吗?我可以信任c依赖他吗?为什么我的心湖静如止水,没有荡起任何涟漪?

我拧眉凝视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野性气味c英俊潇洒的男人,心中仍旧疑惑着。

岔里木兴许是猜出了我内心的疑虑,勾唇扬起yi抹性感的微笑,他yi只手拿起那枚戒指,另yi只手提起我的右手,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接着再yi次扶我双肩让我躺下来:“你不用勉强自己回想起以前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点以后,我们就回京城。”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他帮我盖上被褥以后,他身后的男子开口说:“殿下,我有yi事要向你汇报。”

“好,我们出去再议论。”岔里木回应他后,轻柔地对我说,“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吧!”说着,岔里木起身和他的手下正要离去。

蓦然,我想起他还没有告诉我自己的名字,便倏然开口叫住他:“喂!请你等yi下,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名字叫什么?”

岔里木闻声回首,勾唇浅笑道:“南溪,你的名字,我未来的王妃。”

从这yi日开始,岔里木每日都陪在我的身边,悉心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而我yi直乖乖地听他的话,躺在床上尽量不给他添乱。

他对我真的很好,不让我受半点委屈,而我的左手伤口处逐渐愈合,虽然没了左手,但由于有岔里木的照顾,到也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多大的不便。只是当我提议想下床出去散散步,放松yi下心情,可他就是不同意,理由都大同小异,说在我的身体还未康复前最好不要下床行动,以免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云云。

有好几次在我的梦中都会出现yi长发男子,他仿佛高声地叫着什么,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直觉他很悲伤。每每yi觉醒来,我的内心就觉得很沉闷,很不好受,像被yi块铅石堵在自己的胸口中,泪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淌落下来。

岔里木不是我的未婚夫吗?他不是我爱的人吗?可这个梦中的男子又是谁?为何每日夜里我都会梦到他,而次日醒来我都会莫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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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yi百四十yi章 岔里木的温柔]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我身上的伤基本已经痊愈了,包括左手手腕处,只是我的记忆yi直处于混沌状态,每当我试图回忆从前过往的事时,就会立刻头痛欲裂起来,甚至有时,那种痛会让我昏厥过去。

而每当我强行去回想从前的事失败时,岔里木总是yi脸温柔的出声安慰我,让我别多想,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他那性感的低沉嗓音,总能在我急躁的时候,将我情绪抚平。但我总觉得他对我有所隐瞒,比如他说自己是王子,怎么会住在这么简陋的茅草屋里,而且他总有千百个借口不肯带我出去散步,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神神秘秘的。

今日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合眼入眠,睁着如铜铃般大的眼瞳静静地仰望着屋檐,右手抚摩着自己的左手腕,脑子在胡思乱想着。

我的未婚夫岔里木在各方面都极为出色,他温柔豪爽,又是皇族身份,将来继承南蛮皇位,yi定是yi个很好的领袖。与这么出色的他在yi起,我心理多多少少有些自卑,尤其是,当他待我极其温柔的时候,我的自卑感犹如排山倒海般蜂拥而来。

我的记忆yi直无法回复,甚至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又断了yi只手,感觉自己像个废物yi般活得,没有岔里木的照顾我就无法生存下去。

为什么我的手腕会断?为什么我会丧失记忆?难道我会丧失记忆与断腕有联系?为什么每当我问及此事,岔里木总是支支吾吾,不愿告诉我实情?难道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翻来覆去,不停地在心里询问自己,可是却又无法回答,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痛难忍。

算了!不去想它了,我还是好好地休息吧!不然睡眠不足,明日太累起不来了,岔里木yi定不会答应我出去走走,这可是半月以来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也许出去放松yi下自己的心情,我的记忆有可能会恢复呢?

我平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半个时辰后,我终于进入梦乡

那名长发男子再yi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只见他抓住我的左手,凄厉地大叫着:“溪儿!为什么!!!为什么!!!”

我仍旧看不清他的长相,但这次我清楚地梦见自己的左手还完好无损!

根本我自己拿起剑,泪流满面地对那长发男子说了什么

我惊慌地大叫yi声:“啊!”跟着,我猛然惊醒,倏地弹坐了起来。

刚才是什么梦?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梦更清晰c更真实,这是怎么yi回事?

我眼怔怔地瞧着前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因害怕而激烈地上下起伏着。

我的惊叫声惊醒了在隔壁休息的岔里木,他冲进我的房间,见我眼神yi瞬不瞬地凝望着前方,他立即急速上前坐在我身边,温柔地拥我入怀,担忧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我抬眼凝视着眼前这个有yi双棕色眸子的男子,接着低垂眼帘,紧抿嘴唇,心中无法言语的苦涩,梗咽在喉咙里。

我能说什么?这个男人是我的未婚夫,他对我不是yi般的好,可是我呢?我对他的感情淡淡的,而每日夜里总会梦到同yi个男人,我总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吧?

我再yi次抬眸凝视着yi脸担心地模样,勾唇yi笑,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不过yi觉醒来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你别担心啦!”

岔里木下颚抵在我的发顶上,手轻抚我的脸颊,安慰我道:“别怕!有我在,yi切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听着他yi番推心置腹的真情告白,我心里不由得阵阵温暖,方才悲伤害怕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我轻推开他,抓住他的手臂直摇晃,向他撒娇道:“哪!这半个月我待在屋子里不快闷死也快被憋死了,你答应过我,明日yi定要带我出去好好游山玩水yi番!你可不许反悔哦!”

岔里木邪魅的勾唇yi笑,宠爱地再yi次紧拥我入怀,爽朗应道:“放心!明日我yi定带你出去玩个痛快!君子yi言既出,驷马难追!”这yi次岔里木倒回答得挺干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习惯被他拥在怀里,我无法解释自己这yi行为,只知道自己感觉很不自在,仿佛这温暖的怀抱从来都不属于我的。

我低垂着头,右手再yi次推开他的胸膛,接着沉默不语。

他剑眉轻蹙,修长的手掌握住我的右手,凝视着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右手,低声喃喃道:“对不起我不习惯”说话的时候我yi直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眸,到不是我害怕自己被他那双魅惑天下女人的棕色眸子,而是害怕眼瞧着他,而心中想的是梦中的男人,这样我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了。

岔里木也许察觉到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的心态了,他眼眸微眯,眸子中满是迷离,既而勾唇贼贼yi笑,故意挑起我的下颚,痞痞地戏谑我:“可爱的小公主,只不过是抱你yi下,怎么就这么害羞啊?要是以后我娶你过门,你都不让我碰你,怎么生下我们的小王子啊?”

对于他的戏谑,我却没有yi般女子的羞涩,反而双颊苍白,有些厌恶地移开下颚,低声想反驳他:“这个我还没有想过”

我还未说完,岔里木突然脱下鞋子,双手扶在脑勺后,身子yi仰,双腿抬起,整个人就这么躺在我身边,我顿时感到浑身像被针扎yi样,下意识地身子往里缩,警惕地蹙眉凝视他:“你干吗?”

岔里木稍稍抬头侧目对我yi挑眉,坏坏地笑道:“今晚本王子就舍命陪公主,在这里陪着你!不然你再yi次做噩梦,又要胡思乱想了!”

“你要睡在这里?”我紧拧眉宇,没经过大脑便高声脱口而出两个字:“不行!”

岔里木闻言弹坐了起来,靠近我的身边,浅笑着疑问我:“为什么不行?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丈夫睡在妻子身边很正常的啊!”

“我”我紧抿下唇,说不出yi句话。

“再说我们是相爱的夫妻啊!你说是不是?”岔里木蓦地yi手扶住我的腰,另yi只手轻捏我的下颚,就要亲吻我的唇。

顿时我想起梦中那名男子悲伤的呼唤声,右手紧握,触电yi般猛地推开他,无法控制自己愤怒地大吼yi声:“别碰我!”话yi出口,我自己都感到纳闷,我怎么会如此厌恶自己的未婚夫碰自己,难道我并不爱他?我猛地摇摇头,想要甩掉这个问题。

我双眼怔怔地与他对视着,只见他满脸错愕地看着我,我突然像喉咙被塞了什么东西似的,吞吞吐吐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岔里木神色很快回复如常爽朗的样子,放开拥住我腰际的手,轻描淡写地唇角yi笑:“既然不让我碰,那我就不勉强你吧!”

我侧首不看他,低声劝说着:“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我想yi个人静yi静。”

“既然如此!那我回去咯!”岔里木下床穿好鞋子后,转身扶住我的双肩柔声嘱咐我,“如果发生什么事,你就大声叫我,我会马上过来的。”

“知道啦!知道啦!你真罗嗦!好像我妈!”我莞尔浅笑,推开他打趣着。

yi夜相安无事,我睡得很塌实,而岔里木yi直在门外守护着我,他仰望天空,若有所思地喃喃低语:“你虽然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但你并没有忘记那个男人,我到底要不要把你带回京城呢?还是直接带你回我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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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yi百四十二章 大理遇叶展]

笠日清晨,我早早就醒过来了,因为岔里木答应今日带我出去游玩,说什么我都不能睡过头。

我以闪电般的速度yi番梳洗打扮后,百米冲刺般冲进岔里木的房间,拉起还躺在床上的他的手臂就往屋外拽去,还边催促他道:“你答应今日带我出去玩的,天已经不早了,快走啦!再不走天都要黑了。”天知道现在才刚天亮之时,我就说天要黑了,看来本小姐的时间观念还挺强的。

岔里木被我拽得整个身体往后仰着,差点要来个人仰马翻,摔倒在地。他yi个大掌环住我的腰,把我拉回来,溺爱勾唇yi笑,假意责备我:“天才刚大亮,昨夜因为某人,害得本王子整个晚上都在失眠,今日yi大清早,那个人又来打扰本王子休息,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该罚?”

“切!管我什么事啊?”我yi转身,不服气地双臂叉腰,挺胸昂头反驳他,“我可没有打扰你休息,是你自己失眠,但你答应过我今日带我出去,就要履行诺言,不然你就是小人。”

岔里木邪律yi笑,棕色的眼眸闪着光芒,他拿起我的肩上的yi缕长发,轻轻地挂了挂我的巧鼻,柔情蜜意道:“本王子从来都是承诺过的事情,就决不会食言。不过,尊敬的公主,现在天才刚亮,你就急着要出去游玩,你看看本王子这yi身着装,也不让我打扮打扮,就这样出去吗?”

我yi瞧,他果然还着着睡衣,长发凌乱地散披在双肩上,很有yi种恿懒狭意的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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