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划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伤狼藉.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干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 *** *** ***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儿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痴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复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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