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主君:你是谁?》 第2部分阅读

来说,不用嫁给不爱她的人,也许是一种幸福,但是恐怕她会伤心吧?”杨诗温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对不对,拥有了这样的能力,理所当然肩负不同的责任,但是在生者和死者之间往来,作为桥梁让这两个世界的人联系,她其实并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因为,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死者是安息了,那么生者呢?

朱中原本来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于哪里了。急忙打电话给婚礼会场的负责人,果然听到了新郎失踪的消息。

“你,死了就结束了,为什么要来难为活着的人?”尤其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朱中原忍不住走上前,对着杨诗温看向的方向说道。

“她们,也是因为活着的人的牵挂才会存在的,你又怎么知道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这是为难呢?”杨诗温虽然会犹豫,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逝者的执念,恐怕阿飘们也无法存在这么久,“她们,因为被活着的人拴在心里,所以才无法离去的。”

所以十五年了,车喜珠的鬼魂还在他身边徘徊吗?因为他拴住了她?不对,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死了就是死了,他只是觉得委屈而已,没有思念,没有爱。

“哦,来了!”朱中原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杨诗温看向前方,面带微笑地说道。抬眼望去,不就是失踪的新郎吗?真的来这里了。

刘海城穿着美景送他的那双球鞋,看着当初埋下铁盒的柳树,这里,拥有太多他和美景的回忆,当他在怨恨却依旧思念着美景的时候,美景是一个人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还是在他身边看着他呢?

“刘海城先生,请你向前走三步好吗?美景,站在那里,看着你。”明明是彼此相爱的恋人,却咫尺天涯,美景的高兴和激动,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而已,美景伸出的手,再也没有人能握住了。

“这样吗?美景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吗?”刘海城恍惚的神色一变,向前走了三步,对着杨诗温问道。

“是的,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虽然我可以当传声筒,但是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只有一句话,是美景让我一定告诉你的,看到你的照片挂在那里,她很为你高兴,你成功了。”指着大型广告牌,杨诗温说完便离开了,有些人,即使看不到,听不到,触不到,依旧可以心意相通,她愿意相信,他们就是这样的存在。

刘海城看向杨诗温指着的广告牌,想起当时美景在这里对他说的话:“刘海城,你不要放弃,终有一天,你的照片也会被挂在那里的,你会成为全韩国,不对,是全世界瞩目的足球明星的!”

按照记忆中美景的身形,刘海城双手环抱在虚空中,低头,停在美景额头所在的位置。走到远处的杨诗温却看到美景正好被圈在他的怀中,这对相拥的恋人,如此契合。

5新官上任

离开了公园的杨诗温想到自己还要打车回家就觉得有些败家,明天正式开始工作了,难道上班还要挤地铁吗?看来要买一辆交通工具了。

朱中原眼睁睁地看着杨诗温离开,但是他还需要带刘海城回到婚礼现场,所以没办法离开,只能等着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姿势诡异,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说话、流泪忏悔的刘海城。

等刘海城情绪恢复,朱中原带着他上车,回到了会场。正因为新郎迟迟未现身而开始躁动的宾客和记者们,见到刘海城出现在门口,立刻站起身,反应快的记者们也蜂拥而上。

刘海城面无表情地走过红地毯,推开聚到他嘴边的话筒,眼睛死死地盯着呆愣着的经纪人,也不顾及所谓的公众形象了,抓着他的领子便给了他一拳,这是他欠他的。接下来,就是和太伊玲说清楚了。

“所以,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对我说要取消婚礼吗?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吗你这个混蛋!”太伊玲强忍着怒意听完了刘海城的解释,气得将手中的捧花砸向刘海城,打了他一巴掌。

“我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但是我决定继续踢足球了,我心里的那个女人,那是她的愿望。”刘海城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太伊玲,利用了她,所以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她的指责和耳光。

“你这样的年纪,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有人请你吗?没有了吧?”太伊玲擦去眼角的泪水,强撑住几欲倒下的身躯,用轻扯嘴角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刘海城没有说话,走出了休息室,现在,就剩朱中原社长了。

“损失,我们都会承担的的,因为威胁事件被揭穿了,所以经纪人会承担一切责任。”刘海城沉声说道。

朱中原停止来回踱步的行为,侧对着刘海城,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死人,把活人的事情全都搞砸了。”

“虽然你的活动搞砸了,但是我的婚礼得到了理想结果,这个,才是我真正的婚礼。”刘海城无限眷恋地看着他和美景在那个小教堂所拍的婚纱照,微笑着说道。

朱中原调转脚尖,面对着刘海城,“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很难在这个舞台上有所成就了,你,一定会后悔你这个瞬间的选择的。”

“也许吧!”刘海城无奈地说道,但是,当初如果不是美景的鼓励,他早就离开这个舞台了,是美景,成就了现在的他,为了美景,失败了,也无非是回到最初的低谷而已,他已经无所谓了,不会再害怕失败了。

“你一定会的,虽然死人带来的罗曼史给了你勇气,但是不会给你带来实力。我会观看每一场比赛,而且会享受你在场上的失落和绝望!一定会更加有趣!”朱中原靠近刘海城,看着他的眼睛,面带微笑,缓慢却有力地说道。

“你是在诅咒我吗?”刘海城扬眉,不在意地问道。

“没错,这次也要鼓起勇气好好踢啊,得让人刮目相看。”讽刺地说完,朱中原冷漠地让他出去。

刘海城笑笑,听话地离开了办公室,甚至体贴地关上了门,“美景,你会在天上继续看着我吧?有你的加油,我会一直奔跑的!”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杨诗温的新生活才刚开始,通过电视知道刘海城的婚礼告吹了,对新娘的那点负罪感很快就在黑仔——她的现任交通工具,一辆帅气的重型机车为她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中随风飘散了。

第二天早上,睡到七点四十才起床的杨诗温知道自己没时间梳洗了,将梳洗工具以及换洗衣物放进包里,还有手机、钥匙、证件、钱包,一股脑地全塞了进去,匆匆出了门,一路飙车到了警局。

公安大楼生活科失物招领中心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着制服,长相硬朗的年轻男人,正对着镜子自说自话,想象着新任部长到来后可能会进行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打扫卫生的城亚对于这位前不久才被调来的警长表示无语,这样的性格,真的是从强力班转来的吗?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无袖连帽衫的女人,戴着帽子,背着包,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车建宇以为是来领取失物的人,但是对方直接走到部长的办公桌,放下包就开始自顾自的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

车建宇觉得荒唐,“呀,这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的,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公共场所,你,难道是那个每天来我们局里扔垃圾的大婶?”

昨晚飙车玩得太疯狂了,毕竟没有多少行人车辆的道路,最适合告诉行驶了,而且,在周围的一切都变成模糊的虚影的时候,阿飘还是路人,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她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结果就是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到凌晨三点才回家。

杨诗温不想用没有刷牙的嘴说话,也不想用还没有整理的脸对着自己未来的下属,低着头,拿好东西,拨开一直说个不停的人,向外面走去。

还想说什么的车建宇被城亚制止了,“车警官,你看这个!”指着被放在桌上的黑色背包外挂着的警员证,咽了咽口水。

车建宇不耐烦地扫过去,看到上面写的杨诗温三个字,再看看办公桌上的牌子,部长杨诗温,所以,新上任的部长是个女人,还是因为脑死亡在医院躺了六年的女警员,就是刚才那个大婶?他觉得自己设想的美好未来就在他眼前碎成粉末了。

等杨诗温梳洗后神清气爽地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正在用头撞墙的车建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杨诗温说道:“虽然不知道用头撞墙是不是你的爱好,但是等会儿我要去仓库查看流失物,请你十分钟之内将清单给我。”

“是,知道了!”车建宇停止自虐的行为,但是实在是太郁闷了!他想象中高大成熟,能力高强的前辈,居然是只比他大三届的女警。

拿着清单走进地下仓库,各式各样的包包、手机、运动用品,哦,还有运动服,查看了一下铭牌,单五陵?知道名字也很难找到失主吗?“咔哒、咔哒、咔哒……”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耳边会响起秒针转动的声音?出现幻听了吗?事故的另外一个后遗症?

不解地摇头,还是继续清点吧,过几天就是超过保管期限的流失物拍卖时间了,转过身,被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校服少女吓了一跳,不对,有美景的例子在前,她不能看,到时候又有奇奇怪怪的委托任务就不好了,毕竟现在她可是要上班的人了。

明明没有和她的视线交汇啊,为什么还是跟在她身后?这位少女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努力无视紧紧跟在她身边的少女,快速的清点完,逃离了地下仓库。

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道她的脸上写着“我能看到阿飘”吗?可是厕所里的这位大婶阿飘就没有缠着她啊,说起来,离开了仓库后,咔哒的钟声也消失了,似乎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呢。

正在疑惑的时候,咔哒声又响起来了,然后,她就看到布有水雾的镜面上,出现了“帮帮我”这三个字!猛地回过头,看到了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的少女,盯着一步步向她走近的少女胸口的铭牌,单五陵,果然是因为那件体育服吗?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杨诗温妥协了,无奈地问道。

少女没有回答,依旧哀伤地看着她。

“你不说要怎么帮忙,我怎么帮你啊?配合一点好吗?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杨诗温再次说道,她都已经答应帮忙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看着她?像美景一样干脆一点不好吗?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查可以了吧?”走出洗手间,坐回办公室,在局内的档案库里搜查单五陵的讯息。跳楼自杀?如果是因为自杀死亡的话,应该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眷恋了啊,那么为什么还会留在人世呢?还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抄下单五陵家的住址,对着办公室里的两人交代了一声,便背着包离开了。车建宇看着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崔部长抱怨了,为什么新来的部长这么不靠谱?第一天上班就翘班?他在这样的部长的带领下,怎么可能熬出头啊?

坐在单五陵家的客厅,见到了单五陵的母亲,这个面容憔悴,忧思过度的女人。简单的提起了单五陵,对方就红了眼圈,“不能说话的孩子,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这么走了,我,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看来这位还没有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啊,当初她不也是吗?要不是哥哥的安慰,她会沉浸在失去双亲中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吧?哥哥?她什么时候有哥哥了?

一段钢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五陵也来了,见她发现了自己,五陵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闪身进去了。

杨诗温好奇地跟着走了进去,最先吸引她注意的便是那一幅幅素描作品,会谈钢琴,画画也很好,这样的孩子,即使不能说话,也会得人喜爱啊,为什么会自杀?不可能会自杀啊!

毕加索美术学院?是五陵学画画的美院吗?向伯母告别后,骑着黑仔向美院驶去,看着坐在她的摩托车后座上的五陵,是那里没错吧?

6变故突生

停好车,跟着五陵上楼,有些好奇她会带她去哪里,可惜不能问,问了五陵也听不到,不能交流的阿飘真的是……

爬上五楼,却见五陵跟在一个搬着箱子的少年身后,叫住少年,杨诗温试探地问道:“你认不认识单五陵?”

裴敬民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地低下头,“不认识,我不认识她!”

“是吗?你确定你不认识吗?裴敬民是吧?五陵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呢。”瞄到对方衣服上的铭牌,看着五陵和裴敬民的反应,杨诗温笑着说道。

“你和五陵是什么关系?”裴敬民听对方这么说,立刻抬头问道。

杨诗温还是觉得死者的威力比较强大,虽然能见到阿飘不是任何人都会轻易相信的,但是,对于这种明显有逃避倾向的人,还是这样比较好。

坐在教室,裴敬民有些不安地看着周围,“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的,她现在站在你的身后,不过她不能说话,所以我没有办法传达她的意思,但是她让我帮她,所以带着我来这里,找到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吧,五陵,不是自杀的吧?”

裴俊民的手死死攥住口袋里的h11o kitty发夹,“我只是和她交往过而已,那种性格,我居然忍受了那么久,因为她,我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她是怎么死的,都和我无关。”

听到这些,杨诗温看到五陵在她面前消失了,“真的是这样吗?她已经走了,你,就在你自己编造的谎言里活着吧,五陵的冤屈,我会替她洗刷的。”

五陵消失了,那么现在,她该去哪里呢?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比她潇洒多了嘛,事情查到一半五陵你就这样消失真的好吗?

正准备骑车回警局再从别的线索入手,学校的朋友老师之类的,应该,但愿能查到吧。

“天啊,你看上面。”一个路人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让她惊呼出声的一幕。周围的路人也纷纷抬起头,“那个孩子,快点报警啊!”

杨诗温也抬头看去,裴敬民?刚才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现在却要跳楼吗?真是,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啊!

急忙跑上楼,赶到天台,对着站在边缘的裴敬民说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不想帮忙我都已经不逼迫你了,为什么要这样轻易的自杀,如果是因为五陵的话,你连死都不怕了,到底是顾忌着什么不肯说实话呢?”

“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裴敬民又向前踏出半步,摇头说道。

“是犯人威胁你了?你的家人?已经一年了,五陵她依旧在人间徘徊,就是因为她放不下,你想去陪五陵吗?这样懦弱的你,即使是死了,五陵也不会想见你的!”杨诗温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他。

“是我害了她,我知道五陵不会原谅我的,是我害了她……”嘴里喃喃着这句话,裴敬民跨出左脚,悬在空中,底下的群众见状紧张地屏住呼吸,有些人用手遮住眼睛,不忍悲剧在眼前上演。

该死,杨诗温也不管他会不会发现了,快速跑过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向下掉的裴敬民的左手,她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即使锻炼得再怎么好,这可是一个年轻人全部的重量啊!用脚勾住地面的铁管,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着他的手臂,但仅仅能维持着他不掉下去而已,快点来人啊!她的肋骨都快被硌断了。

坚持了十分钟,双手都快没有知觉了,终于有后续部队过来支援了。和裴敬民一起坐上救护车,躺在病床上的裴敬民依旧一言不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再这样下去,没有找到犯人,她就因为英勇救人而殉职了。

右手的手臂肌肉拉伤,腰部也青紫一片,摸出要上车时一位围观者塞到她手里的东西,说是从裴敬民身上掉下来的,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女生饰品的东西,是五陵的吗?

“这个给你,收好吧!”用伤势较轻的左手将发夹交还给裴敬民,杨诗温坐在一边休息。午餐也没有吃,就折腾到三点了,不过现在她也吃不下,没有吐出来就很好了。

裴敬民抚摸着发夹上的水晶,沉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闭眼休息的杨诗温说道:“我和五陵,是在美院认识的,在同一个班上课……”

杨诗温静静关上病房的门,靠在门上闭目沉思,因为这样,才不能安息吗?再睁开眼睛,冷静地走出了医院,走到电子商城,买好需要的东西,再原路返回。

韩敏大医科精神室,杨诗温敲门进去后,看到了之前咨询过的医师,朴形镇。

“哦?你怎么来了?上次说的失忆,现在好了吗?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朴形镇看到来人是杨诗温,热情地打着招呼。

“今天不是来咨询我的问题的,我认识一个孩子,他的女朋友死了,他也因此抑郁了一年,但是当我询问他是否知道他女朋友死去的真相的时候,他却情绪激动地表示不认识她,朴医师,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呢?”杨诗温一副很是不解又苦恼地表情问道。

“也许是他女朋友的死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所以选择回避,这很正常。”朴形镇想到了什么,隐晦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手头上的病历回答道。

杨诗温低下头,死死地盯着他,“有没有可能,是他看到了什么呢?毕竟如果只是女友自杀,他最多就是伤心而已,抑郁症的话,应该还不至于吧?”

朴形镇写字的手一顿,笑着接道:“也有这种可能,那么你问过他了吗?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还是……”

“我也很好奇呢,看过照片,单五陵真的很很漂亮呢,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想也不可能自杀吧?听说她生前在您这里治疗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您有什么发现没有。”杨诗温发现自己的眼神过于凌厉了,调整好心态,继续说道。

“五陵吗?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不是已经定案为自杀了吗?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朴形镇装作放松地笑着,试探地问道。

“不是的,不是自杀,找不到自杀动机,当初匆忙定案了,但是我觉得还有疑点,所以想知道得更加详细些,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杨诗温笑着看着对方变了脸色,站起来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凶手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初在那个天台上,是有目击者的,一个躲在天台抽烟的老师,本来他是想报警的,但是因为一场巧合的车祸,他在医院躺了一年,真相,在迟到了一年后,终于被揭开了。”

“不可能!我确定那里没有人……不对,你想诈我?要是真的有人证的话,你就不必拐弯抹角地和我说这么多了,你身上带着录音的东西吧?”朴形镇终于反应过来了,阴沉着脸,笃定地说道,同时,拿起一边的麻醉针,站了起来。

朱中原从内间走了出来,低着头整理衣服,“看来朴医师也不过如此嘛,我依旧不能读写。”要不是姑姑一直劝说他过来看看这位医师,他才不会浪费时间进讨厌的医院呢。抬头整了整领口,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你们,在做什么?”

杨诗温趁着朴形镇的注意力被朱中原分散了,一脚将他手上的麻醉针踢开,顺势将他踢倒在办公桌上。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行凶?是这里有问题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头部,所以说看到车喜珠什么的,也只是幻觉?在他看来,刚才的情形就是医师和发狂的精神病患者不配合治疗,所以医师想给她注射镇定剂之类的。

“你,快点滚开!”这个男人,一定要在她办事的时候出现吗?尤其是在对手是一个衣冠禽兽的时候。

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朱中原身上,拿出身后的手铐,准备将这个家伙铐住,有最后那句话就行了。可惜她现在不是办案人员,已经定案的案子,她也不能向同行求助。要不是因为没有物证,作为人证的裴敬民有抑郁症,证词可信度要打折扣,她才不会浪费时间过来呢,直接把这个人渣送到警察局就了事了。

朴形镇抓起办公桌上的剪刀,立刻从朱中原身后单手挟住他的左肩,右手握着剪刀,对准了他的颈动脉。

7针锋相对(补全)

“你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吗?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他是谁吧?五陵的命还不够,要继续错下去吗?”杨诗温心中为这横生的变故而烦躁,眼神因为不耐,显得更加冰冷,出声警告道。

朴形镇才不会因为这两句话就放弃反抗,“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只要有他在手上,我想要多少赎金都可以吧?到时候拿着钱躲在国外,你们怎么抓住我呢?”

“你,会后悔的,现在这样对我!”没想到时隔十五年,再次遇到绑架,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朱中原看不到朴形镇的脸,但依旧冷静地威胁道。

朴形镇对于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质说的话完全不在意,转头对杨诗温说道:“把录音交出来。”

杨诗温笑着说道:“没有录音,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人看到?要我说清楚一点吗?你和五陵在天台上争执,因为五陵决定不再忍受,你在激动之下,将五陵推下去了,当时你穿的衣服,我都知道呢,不过你这么谨慎,已经烧掉了吧?没关系,有人证就好了,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一件情而已,你,家世不错,职业体面,收入稳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要对那个孩子下手?”

“不要和我耍花招,把录音拿出来,不然我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完,似乎是怕杨诗温不相信,尖锐的剪刀在朱中原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以为我会在乎?只要有这个。”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录音笔,她笑着说道:“现在你说的话也在这里,要是朱中原出了事,你也逃不掉的。”

朴形镇看着那支录音笔,对于杨诗温的话完全不相信,当精神科医生这么多年,对于警察的心理战术也有不少研究,身为警察,怎么可能会不在乎人质的安全,装作不在乎只不过是想放松犯人的戒心罢了,他才不会上当!

“你知道我的职业,还用这么可笑的战术吗?要我再在他身上留下点纪念吗?”说完,朴形镇作势刺下去。

“等一下,如果我交出这个,你会放过他吗?”杨诗温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声,无奈地安抚道。

“呵呵,你不用交给我,我只要你亲手把这个毁掉就好,至于他,当然不行,这可是我手中的王牌呢,但是,你不听话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朴形镇得意地说道。

“不要交给他,用那个,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在十五年前能平安无事,十五年后,我更会全身而退。”朱中原见杨诗温要妥协了,立刻出声阻止道,虽然惜命,但是他,讨厌绑匪,更讨厌绑匪因为他而逍遥法外的感觉。

“朱社长,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呢,十五年前,那位绑匪得到了一百亿的项链,你说我要多少钱比较好呢?”朴形镇当然不在乎钱,只是看着对方恐惧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而已,“你,如果不希望他有什么事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把录音笔扔到楼下,我们换个地方吧!”

在朴形镇的命令下,她只能将笔扔下去,被逼着再次克服当年的心理阴影开着车,三人到了一间废弃的工厂。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查五陵的案子,我知道你说的证人是敬民,如果不是你出现,他会将这件事藏一辈子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五陵不是自杀的?没有任何他杀的证据,也没有任何怀疑是他杀的线索,不论怎么想都不能理解,除非是听死人亲口说的。”朴形镇在路上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那个所谓的目击者,应该就是敬民了,难怪突然得了抑郁症,一直回避他,原来是看到了。

“没错,就是五陵告诉我的,她亲自告诉我的!”杨诗温满意地看着他惊吓的表情。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朴形镇当然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话,板着脸说道。

“就因为你那丑陋的欲望,那么漂亮的孩子死了,你都不会觉得对不起她吗?她受到的伤害,让她连死了都不能安心!”果然是没救了吗?努力寻找着可能让他疏忽的突破口,救出朱中原,看来并不容易。

“为什么认为只有一个呢?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兴趣,我喜欢孩子,就像别人喜欢高尔夫或是无聊的歌剧一样,没有被任何脏物所触碰的身体,五陵是特别的,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的声音,怎么样,不觉得感动吗?”朴形镇的脸上带着异样的满足感,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彻底恶心到了杨诗温。

朱中原本来全程沉默的,因为这间工厂,就是当年那间,十五年前那间,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度进来,朱中原还是控制不住陷入从前的记忆:被逼着念出书中的话;车喜珠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对不起,以及最后在他眼前死去的车喜珠。

强迫自己摆脱那些纠缠着他的陈年往事,却听到朴形镇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种人渣,应该消失。”

“你们就算起诉我,到头来,我也会被释放的,因为没有任何物证,敬民真的会说出对叔叔不利的证言吗?而且一年来在进行抑郁症治疗的小孩的话,谁会相信呢?经过无聊漫长的法律攻防,我还是会被无罪释放,因为证据不足。不过可惜,你们连这个机会都不会有的,让我想想,在医院沉睡了六年却又醒来的女警,因为精神压力过大,而选择自杀,朱社长,被神秘的绑匪撕票?很好的结局吧?”朴形镇早就考虑好了,得意的笑道。

“你,以为死了就是结束吗?”看到在朴形镇身后满脸委屈和愤恨的五陵,杨诗温看了一眼头顶的灯,确定五陵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慢慢走近朴形镇,“五陵她一直看着你呢,因为想看你受到惩罚,所以一直注视着你。”在心里记下位置和距离,演算着接下来的动作,确定无误后,对着五陵点点头。

灯泡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朴形镇联想到之前杨诗温说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杨诗温趁着他晃神的那刻,快步冲上去,抓住他拿着剪刀的手,用力一扭,用手铐铐住,朱中原也将钳制着他的左手反扭到对方后背。杨诗温看了他一眼,扣住朴形镇,拿出藏在领口的另一个j□j,冷笑着说道:“你,不是说没有人证和物证吗?现在都有了,在监狱里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你开车吧,知道警察局怎么走吧?”杨诗温要押着朴形镇,避免半路出什么意外,那么开车的人选,就剩朱中原了。

正咧着嘴为自己脖子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而发出啧声的朱中原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回头就发现正转动着手上的车钥匙的杨诗温,听到她的那句话,他开车?要是出车祸怎么办?但是又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能开车,“为什么不是你开车?”

“哦?你确定你能看住他吗?五分钟之前的人质先生?”杨诗温忍不住轻讽道,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她早就带着证据,抓着他进警察局了,哪用兜这么大一圈啊。

朱中原一噎,“那只是我不小心而已,要是有了防备,他,绝对挟持不了我的。”

“但事实是,你被挟持了,干脆一点吧,已经不早了,我还想早点回家休息呢!”直接将车钥匙扔给朱中原,打开车门,押着朴形镇坐进了后座。

朱中原接住钥匙,呆呆地站在门外,车子有自动导航系统,他只要设置好就不会迷路了吧?认命地坐进驾驶座,用语音输入目的地后,略微有些生疏地发动车子,直到开了一半,朱中原才想到。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让警察过来呢?还要自己亲自送过去!

特殊j□j罪、杀人罪、绑架罪,这些加在一起,朴形镇就别想出来了。做完笔录,交出证据出来,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也不用再回办公室,这样的话,直接回家就可以了,等一下,她的黑仔还在美院门口呢!为什么都有交通工具了她还是摆脱不了坐公交地铁的命运啊!

正在杨诗温烦躁的时候,朱中原也做完笔录出来了,看到杨诗温在原地跺脚,莫名地觉得解气,遇到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好事,上一次是婚礼搞砸了,害得kgdo的名声受损,这一次是直接卷进命案,差点把他的命都赔上了!

“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金美景、单五陵,有时间替死人做事,不如好好过你自己的吧。”朱中原正等着金室长开车过来,他是因为太无聊所以才搭话的,绝对不是因为好奇或者别的。

“没错,我非常喜欢多管闲事,那现在这样问我的你不也是多管闲事吗?大少爷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坐上你的高档车、回家吃块豆腐去去霉气,然后好好睡一觉收惊!”本来就因为要绕路而烦躁,这个家伙还要来撞枪口。

朱中原看着自己略微有些发抖的右手,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要发抖,朱中原,你要忍住,“你,一直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你也一直没有认真听我的话吧?我也在强调一遍好了,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巧合短暂地交汇在一起,但是很快就会像两条相交的直线一样离得越来越远的,我是谁,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的车来了,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杨诗温看到那辆有些眼熟的车,就差鼓掌欢送了。

金室长看到了朱中原,下车后,快步走上前,“主君,你还好吗?”

朱中原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他三米外的杨诗温,扯了扯突然觉得有些发紧的领带,第一次没有向金室长解释,拉开车门,“没事,我们走吧!”

金室长看到杨诗温,对她点点头,便回到驾驶座了,一边开车,还忍不住笑着说道:“那位小姐很不错呢!”

“不错?就她吗?快点开车,不要说多余的话。”说完,便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再说话了,今天再次到了那个地方,那些不好的记忆又开始翻涌,初恋的诅咒,或许真的是诅咒吧。

相交线吗?只有一个交点当然是相交线,但是有两个以上的交点的话,就是两条重合的线了呢!

8后续影响

杨诗温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车的背影,转身准备去美院拿车子,却被突然停在她身边的车子拦住了。

正在好奇是谁,就看到车建宇走了出来,“部长你真是,翘了一天班,到底做什么去了?”

“车建宇?这是你的车对吧?”选择性忽略了对方的语气,杨诗温看着这辆车,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车建宇对于这位不靠谱,听话又抓不到重点,思维丢在火星的部长真的是受够了!但是怎么说对方都是他的上级,直属领导,他以后调任还要看她的意思呢,所以咬着牙回道:“对,是我的车。”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杨诗温自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对着车建宇说:“快点上车,带我去个地方,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这位部长是把他当成出租车司机了吗?

“别发呆了,晚了就来不及了!”要是黑仔被偷走了,她这个警察也太丢脸了更重要的是,她的交通又堪忧了。

车建宇最后还是妥协了,坐在车上,车建宇忍不住问道:“部长你这一天都去做什么了?”

“哦,就是帮了一个朋友的忙而已。”对于这位热血警员的事迹,她也多少了解了一些,只相信事实证据,既然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何必多费唇舌。

“是什么样的朋友,还要你翘班去帮忙?”车建宇在心里想着也许是和男朋友约会去了,但是才刚醒来不久,这么快就找到男朋友了?

车在杨诗温的指路中到了美院,坐在车里看到了她的黑仔,总算是放心了,让车建宇靠边停车,她说道:“谢谢你了,你早点回家吧,明天见了。”

车建宇只能看着杨诗温潇洒帅气,绝尘而去的背影。

朱中原回到家,换下了衬衫西装,穿着宽松舒适的针织衫,打开冰箱准备喝杯凉水,正好看到里面的一碟奶酪,白白的,块状,和豆腐应该差不多吧?莫名地想到那个女人说的话,将水放回去,拿出那碟奶酪。

把切成楔状的奶酪放在茶几上,朱中原用叉子叉起一块,却迟迟没有放进嘴里,像是暂时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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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主君:你是谁? 倒序 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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