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宠物》 第 2 部分阅读

"你不是权威吗"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是怕医不好丢自己的脸吧"看着他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有种想上前挥他拳头的冲动。

养次跟我说,父亲的病起初并不严重。只是在日本找不到医术精湛的医生。后来知道断水崖是这方面的权威,想找他医治。可是断水崖却迟迟不给答复。

日拖日,父亲终于熬不住。

我强忍住眼眶里打圈的泪水。我想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地看着明明有机会医治的至亲在别人的冷眼旁观下死去。而那个别人却是唯能够给与帮助的人。

断水崖走过我身边,顿了顿,然后幽幽的说,

"知道吗,我也曾像你这样过。"

料理完父亲的身后事,我开始熟悉嵯峨派里的切大小事务。虽然并非自己意愿,但是既然答应了,我就不想让泉下的父亲失望。

幸亏有三郎和养次从旁指导,切才比较容易上手。养次虽然不满我的继承,但是作为父亲的唯子续,他也无话可说。我看得出来,不满为不满,但他还是尽忠职守的。

父亲刚死没多久,我就收到风,说断水夫的身体也出现毛病,如今在疗养院接受治疗。

日本最大的两个帮派的决策人,个死了,个病了。现今些混混帮派正蠢蠢欲动,如虎似耽。

其中众多帮派中,以青龙帮的势力崛起得最快。

父亲刚死,嵯峨派成盘散沙。帮派里不满我的人也还不少。真是名副其实的内忧外患。

我有个多月没有去医学院上课。再不去的话,学业怕是要荒废掉了。

我走到医学院大楼的楼下。看见下面围观着群人。在布告栏那里看着什么东西。

我走近看,上面大大的几个字:关于嵯峨延平同学的学业处分

我脚揣开断水崖办公室的门,把刚才从布告栏那里撕下来的处分通告扔在他面前。

"你什么意思"

"你个多月没有来上课。这个很正常。"他看了我眼,又垂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

"我记得我有请假"

"我记得我没有批准"

"你他妈的玩针对"

"我就是玩针对。"他抬起头,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阴骛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不带温度的吐出句,

"我不会让你顺利毕业的。"

新仇加旧恨,我抡起拳头朝断水崖的脸挥去。他没有躲开,脸上青紫块。眼镜也被我打掉在地上。

他抽出台面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第二天医学院教委处的人通知我,我被暂停休学。原因是我殴打医学院教授。

我才明白断水崖是故意不躲开的。他说过不会让我顺利毕业

我提着盒高级果子,站在断水崖的府第门口。教委处的老师说赔礼道歉是上上之策。

我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果真这样下去只会中他的计。还是先扳回这城再说。

我握膝而坐,却坐如针毡。面前的茶水,已经斟了第三杯了。

断水崖似乎不想见我,等了很久他还没有出来。

正在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之际,趟门被拉开了。断水崖走了进来。

身休闲的装束。没有带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眼镜的他总让我感到恐惧。那双眼镜锐利得仿佛把你的心事看穿般。

"来求我"满室轻蔑的笑意。

我咬咬牙,"希望断水老师高抬贵手。"

"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

"你想我怎样"

"把北海道札幌市的三个堂口让给我。"狮子大开口。

"不可能"我口回绝。

那里的贸易港口对嵯峨派很重要更何况我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己而牺牲嵯峨派的利益。

"那换种方式。"他盯着我的脸神情狭促。

我满脸疑惑的瞅着他。

"取悦我。"

正文 第7章

取悦

"怎么个取悦法"

他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攫住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既然不肯牺牲堂口,那就用身体来取悦吧。"

他望着我的脸,锐利的眼眸此刻像潭水般深不见底。

"你他妈变态"我既羞赫又愤怒。

"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了。"他蓦的放开手,转身拉开趟门。

"慢走,不送。"

"等等下"眼看他就要走出去,我急忙唤住他。

他半侧过脸,背光的脸上片阴影,意欲不明。

"你想我怎样做"

"把衣服脱掉。"

我站在内室,尴尬的脱得只剩下条内裤。

断水崖坐在躺椅上,慵懒的翘着腿。优雅的姿态像只匍睡的猎豹。

"我们日本人是很讲诚意的。"他虚起眼,目光停在我胯下的内裤上。

我自然懂得他所指,握着的拳头足有三分钟之久,咬咬牙,把内裤也脱掉。

股寒意从脚底冒起,我下意识的收拢两手遮住私处。脚趾紧张地往后收缩着。

他命令我坐到床边。

"张开腿。"b

我挣扎着略微分开僵硬的双腿,低垂的眼帘不敢对上他的眼。

"再张开点,我看不见。"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宛如帝王。

我实在无法容忍别人事无忌惮的目光停留在我的私处。更何况是断水崖这种居心叵测的人

可是在这样敌强我弱的卑微处境下,我竟然丧失反抗的能力。

我只能麻木的把两腿张开,再张开。

看见断水崖的锐利的目光渐渐被情欲的色彩代替。

他走到我旁边,强硬的抬起我垂下的脸,修长骨感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我的双唇,中指探进我的嘴里。

我反射性的咬。

他闷哼了声,把手指抽回,眉头不悦的皱了下。

"看来,你这只小野猫的确需要好好调教番。"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条黑色的皮鞭,于我胸前交叉着把我的两手缚在身后。

绑得那样紧,勒的皮肉发痛。

我两手不停地在身后挣扎,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的声带在恐惧中变调得嘶哑。

"你不聪明我对反抗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他阴冷的低笑充斥着我的耳膜。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拿出根棍棒状的,两头带有枷锁的东西套在我的脚裸上,两腿被生硬的分开,任由私处赤裸裸的曝露在他眼前,想拢也拢不回来。

他单手以压倒性的姿势撑在我上方,另只手抚上我的分身。

长年握手术刀的手带有层微薄的茧,套弄着我的分身,突然种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

"嗯别"手和脚都无法挪动,叉开的胯下,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这里的颜色真漂亮"

我的自尊心徘徊在羞耻与兴奋的边缘。

"这样,舒服吗"他柔声的问道。

眼眸却冷漠得看不出任何温度,甚至我无法在他脸上读出表情。

"嗯别这样"波波强烈的快感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向四肢百骸蔓延,全身酥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渗出的在他的来回套弄下发出滛糜的声响。

突然他低下头含住我的分身,比手掌更细腻的触觉包围着,温暖而湿润。

他灵活的舌尖舔着我敏感的前端,口腔用力的允吸着。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也掩藏不住喷薄的欲望,下子全部释放在他嘴里。

他抬起脸,往日冷漠的眼眸被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覆盖,嘴边渗出丝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右手猛地抬起我的后脑勺,嘴唇覆上我的唇,把口中的液体灌进我的嘴里。唇却没有离开,舌尖在我的口腔里反复纠缠着。

"咳咳"我双脸焚烧,被腥味的液体呛到喘不过气。

他用力的扯住我的头发,我的头禁不住的往后仰。

"放了我"我颤抖着卑微的声音。

"怎么,原来你的自尊心也不过如此"他眼神炙热,阴冷的口气却让我背脊发冷。

"放了我当我求你"自尊心已经被他彻底的糟蹋了。

现在我只剩下唯个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机会。

他解开我身上束缚的皮鞭,交叠着用力拉伸,皮鞭在满室暧昧的空气中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我看见黑色的皮鞭像闪电般在他手里挥舞出个漂亮的弧线,然后落在自己身上。

"唔"被皮鞭破开的肌肤火辣辣的,像在伤口上撒的盐。

"知道吗怎样也无法令我开心,除了这样折磨你"

皮鞭次次的落下,疼痛得我两眼昏黑。

他拧起我的下巴,眼泪婆娑了我的眼睛,感受到后岤被物体插入的感觉。

我张惶的睁开眼睛,看见断水崖把手指伸进我的后岤。

阵强烈的痛楚袭来。

我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异物,可是他强势的按住我的身体,阻止我不安的扭动。

从后岤内壁蔓延开来的疼痛逐渐被兴奋替代,根,两根,他直接把三跟手指伸了进去。

进出,模拟着律动的姿势。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理智被欲望击退,满室的空气都是我欲望的挣扎。

"想要吗,嗯"他磁性的声音低哑的异常性感。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我兴奋的高高仰起头。额上密麻的汗珠淌过脸颊。

"想"我微弱的吐出。

"想就求我"

"嗯我求你了"

他低声的笑,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

扔下块黑布。

"把眼镜蒙起来"

我颤抖的捡起黑布,缚上自己的双眼。

"记住,是你求我上你的"

他猛的进入,强悍的律动着。身体被他撞击的前后晃动。

我看不清光线,任凭身体在欲望的洪流中沉沦。

紧贴的肌肤炙热温烫,可是我的心却无比寒凉。

我觉得自己很下贱,竟然为了学分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两个男人的喘息相互搅拌,从日落到夜晚,我不知道被他反复做了多少次。

他最后次释放在我身体里,抽出分身。我疲累的倒下,身体被折磨的根本不像自己的

他取掉我蒙眼的黑布,但我仍然不想睁开眼镜。我怕看见他使自己更加难堪。

我昏睡之际,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传来阵冰凉的感觉。

朦胧中张开眼,看见断水崖手里拿着瓶膏状的东西,用食指轻柔的涂抹刚才被他鞭打的地方。

房间没有开灯,他的眼睛像黑暗苍穹中闪烁的星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闪而过的温柔。

"我要回去。"我强撑着身体起来。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送你。"

"不用"我要强的站起身,站都站不稳,下半身阵撕裂的疼痛。

他打横抱起我,贴在他胸口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想起刚才他的触摸和耳边低声的喘息,脸颊片绯红。

从这个角度看他觉得他俊美得非凡。很想告诉他冷漠的表情其实并不适合他。

他把我抱到车里的座位上,帮我系好安全带。

偶尔对上我的眼睛也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和刚才虐打我的是两个人。

"你答应过的事情要做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你"蓦的想起他好像真的没有明确的答应过我什么。

他发动引擎,跑车呼啸地在寂静的公路上疾驰。

两边来回的车前灯掠过他的脸,车厢内明明灭灭。温柔的表情不见,冷漠的唇线紧抿着。

果然,刚才那个温柔的人不是他

我把脸侧过边,车窗倒影着我苍白的脸。

"你混蛋"

他默不出声,引擎加速到150。

车在我家门口停下,已经半夜1点半了。

我分钟也不想多呆在这种人身边,我狠狠的摔下车门,强忍着生痛的步子走回家。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狡黠的目光停在我背后。

"你吻我,我就撤销你的休学通告。"

"真的"这次不是又骗我吧

他微笑的眼角的确不像在撒谎。

我掂起脚尖,把唇轻轻的印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

他居然反客为主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

我感觉脸颊又开始焚烧。

看着他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我转过身子看见嵯峨养次脸怒色的站在门口。

"你居然和断水崖鬼混"他指着我,副暴走的模样。

"不不是的"我惊惶失措的摇头摆手。

"我看见你吻他"

嵯峨养次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锁骨,脸色变得铁青。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背着丈夫出去偷情的妻子。

"延平,今天北海道的堂口被人端了。"三郎不知道什么站在养次的身边。

"青龙帮"

"不,断水流。"

正文 第8章

断水流派端了我们的堂口

怪不得今天在断水崖家里他会这样说,原来切早有预谋。

恐怕,我也在他的预谋之内吧。

我站在浴室,大片的镜子倒影着憔悴的容颜。身上净是数不清的鞭痕和吻痕。锁骨上紫红的片。怪不得养次的脸色这么难看。

下子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有些气急攻心。更觉得断水崖这个人高深莫测。

洗完澡,脖子上还挂着湿哒哒的毛巾,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

养次脸愠怒。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你想我怎么解释,养次

"断水崖今天派人端了我们的堂口,弟兄们死了百几十,受伤的不计其数。而你居然"

望着养次脸正气,我更无地自容我愧疚的低下眼帘,望着地下的榻榻米。

养次突然上前拉开我的裕袍,冷空气下子窜进我刚沐浴完热水的肌肤。

"养次,你干什么"我急忙扯回裕袍。

两人较劲,在阵剧烈的拉扯中,我重心不稳,连带着养次起跌在榻榻米上。

养次压在我身上,重量压得我有些疼痛。

下秒,养次两手蓦的分开我的裕袍,脸色由苍白转为铁青,由铁青转为怒火中烧。

裕袍的绳节被拉开了,大片的肌肤带着伤痕赤裸裸的曝露在他眼前。

"你他妈被他上了"

我撇过头,无语。安静中,白炽灯上只小蝇子扑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你怎么这么"

"这么"养次压抑着嗓音,硬是没有说出后面的几个字。

他咬着牙,两腮的肌肉激动地跳突。黑漆漆的眼眸注视着我的脸,不经意的泄露出丝鄙夷。

"这么下贱是吗"我居然听到自己在笑。只是那笑笑到心在隐隐作痛。

"我是下贱到拿身体来换学分我是下贱到求他上我可是我再怎么下贱也不用你来提醒我,我有多下贱"寂静的房间,我的怒吼。

我拍开他的手,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泻下来。

为什么要来窥视我的伤疤那些我极力隐藏却被你鄙夷的眼光踩得支离破碎的伤疤

"对不起,延平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不懂得怎样表达自己"

养次懊恼的把头埋进双手里。着急的爬了爬额前的头发。郑重的抬起我的脸,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泪水。

"真的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养次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但是看我的眼睛真诚而明亮。

"延平,你相信我吗"

看得出他的真诚,或许刚才只是无心之失。

"我相信你,养次至少,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我对他微笑。

"谢谢你相信我,延平"养次的脸颊憋着微微泛红。

"怎么不是支那了吗"我故意鼓起腮帮假装还生气。

"对不起,我以前的态度不好,我会改的,真的真的你不要生气了"

养次认真的表情很讨喜,就像问妈妈要糖果吃,吃完了定会刷牙的小娃娃。

"呵呵跟你闹着玩的。我早就不气了。"

我琢磨着养次的表情转换,觉得有时候他真的挺好玩的。

"什么你玩我的"他的脸顿时松懈了下来。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就好。不过延平你要答应我件事情。"

"什么事情"

养次的脸又变得凝重。

"以后不要再和断水崖这种人来往了,好吗"

"为什么"

"我怕他会伤害你"

我若有所思的垂下脸。

"他这次端掉我们的堂口,我们定是要报复的因为是他毁掉诺言在先,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先不要冲动,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我尽量冷静下来。

"有误会就直接挑明好了犯得着这样大动干戈的端掉我们的堂口吗不报复的话我们在道上还要不要混而且,我不想被别人耻笑我们嵯峨派的不是"

养次望着我的脸有些纠愤,又想隐藏些什么的样子。

断水流派这次端掉了我们的心腹堂口,对我们嵯峨派来说的而且确造成了不少的经济损失。帮派里的骨干本来就不承认我的能力,这次恐怕他们会借题发挥。想必养次和三郎在帮派里定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想看我笑话的人很多,可是护着我的,只有他们而已。

"无论怎样都好。我不想再看见有人受伤。我还是提议和平的解决事情。死了和受伤的弟兄尽量让断水流派做出赔偿。冤冤相报毕竟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那你想怎么样"

"明天,谈判"

"你们在干什么"三郎站在门外吃惊的望着匐在地上的我们两个。养次还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裕袍敞开着,姿势有点暧昧。

我连忙起身,系好裕袍。

"很晚了,你早点睡吧。"养次帮我拉上趟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合上的那瞬间我看见三郎看我的眼神有点哀怨。

想起明天还要谈判,而且还是和断水崖。心里没有底气,好像有点未打先输掉士气的感觉。

躺在铺上,黑暗中又想起断水崖为我上药时那抹温柔的眼神。

个人,怎么可以做到两种性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磕磕又有人敲门。

"养次"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什么事

"这个,擦身上的伤痕。还有这个擦下面的。"养次英气的脸有些泛红。

最后那三个字,我是很认真听才听得清楚。

我羞红了脸,从他手上接过包装得很精致的药膏。上面还贴着崭新的价钱标签。

接过的刹那,触碰到他的手指。他触电般的抽回,紧张的抓着大腿外侧的裤沿。

我刚想和他道谢,岂料他风阵的跑开了。木质地板在深夜发出厚重的奔跑声。

今天本来是约好和断水崖进行谈判的。但是断水崖突然改变谈判的地点,把地点改在自己的府第进行。我和养次三郎同前去。

断水崖,这个心理战打得真是漂亮。

地点设在自己的府第,来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力量,二来也可以让作为来者的我们感到胆怯。

但是为了帮派死去的和受伤的弟兄,我是不会认输的

断水家的仆人不知道把我们带去哪里。直走到林荫深处。

断水家我只来过次。才发现,这里比我所见的所想像的还要大。

尽头是幢三层的建筑物,日式的建筑。

仆人礼貌的说,断水崖在里面的会客厅等着我们。

走进去,里面是条长廊,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

两边挂满了风景的素描,淡淡几笔已经勾勒出生动的线条。看得出作者造诣的高深。

越走越近,突然听见宛如流水的钢琴声。琴声时轻时快,浪漫跳跃。仿佛每个音符都能在瞬间转化成诗成画。每个音符都像水晶般通透,在每个弹指的瞬间如清泉般泊泊流动,润人心扉。

我喜欢钢琴肃穆的感觉,对懂得弹钢琴的人更有种莫明其妙的好感。

只是这琴声听得我的内心泛起阵阵的悲怆。音符里的忧郁华丽而哀伤。就像对逝去的美好事物的感叹,感叹中带着无数追忆。像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心里激起阵阵的涟漪。那圈圈的涟漪围着你的心,带出回忆的温度,无限伸延

曲帕海贝尔的"卡农",让我走进幻境,迷失在螺旋的楼梯上。

心中有恻隐定能写出感人的文章,那怎样的人才能弹出这样悲怆的曲子

打开门,我看见黑白的琴键上跳跃着双修长骨感的手指。钢琴上支起的架子遮去了那人的半边脸。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钢琴。泛着冷冷的色调。

那人抬起眼睛看我,透过薄薄的玻璃镜片,我看见近乎绝望的哀伤。

正文 第9章

断水崖并不因我的出现而打断琴声,修长骨感的手指依旧在琴键上跳跃。

只是浪漫忧郁的音符在刹那间变得沉厚凝重,犹如狂风骤雨般凌乱,像释放出无数支寒箭,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弹完最后个音符,断水崖放下琴盖,优雅站起来,阴森的气质像丛林里的只黑豹。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在他的眼里读出了恨意

"三位请坐,请用茶。"蓦的断水崖又换上副牲畜无害的笑脸。

贯秉持别人对你微笑,你就无法发怒的原则。害我今天早上在镜子前练习了好多遍的"凶恶嘴脸"完全使不上来。

看见身剪裁得体的高级洋装包裹着的身体,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断水崖的房间发生过的事情,脸颊开始发烫。

我们面对而坐。我和养次三郎坐在边。断水崖则在边高高的翘起他的二郎腿。

"你最好解释下你昨天的所为"养次坐下来就向断水崖发飙。

"昨天啊我做了好多事情,不知道你指的是那件"断水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丝毫没有被养次暴戾的语气吓倒。

"你他妈的最好别假装失忆"

"哦你是指那件事情啊"

断水崖在"那件事情"四字上语气提得特别高,并神情暧昧的看着我。

"你这样说就冤枉我了既然人家剥衣解裤这么有诚意的求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完全是禀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去触进我们帮派之间的互动啊。"断水崖话语间派雍容华贵的风范。

只是台面下的脚有意无意的磨梭着我的小腿。

我急忙抽回脚,被他的番话说的脸更红耳更赤。

"你少在那边装蒜"

"我没有装蒜啊。不信你问问是不是延平求我的。"断水崖无辜的张开两手。但镜片后的眼神却阴鸷慑人。

可是明眼人看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所说的根本就是两码子的事。

而且这字里行间还和我脱不了干系。

我不能再这么受制于人了。我拿出之前断水夫和父亲生前签下的合约。递到断水崖的面前。

"我想你应该知道断水流派和嵯峨派之间的约定吧条约里明文规定双方不能侵犯各自的堂口和利益。不知道你出于什么考量。请你把堂口还给我们,并且赔偿我们的损失。"

任凭断水崖再狡猾。但是这份条约是最有力的证明。不需要上法庭打官司,日本人最讲究信用

断水崖接过合约,优雅的扬手。白纸黑字的合约在他的手里被撕成两半。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笑容。

"你他妈的"养次站起来,企图越过桌子去揍断水崖。

"养次"我伸手拦下他。

"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吗"

养次忿忿地看了眼断水崖,心有不甘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就算你不尊重我们,也应该尊重你父亲的意见吧。这毕竟是令尊和我先父之间的约定。"

哼断水崖阴骛的轻笑。

"约定约定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破坏而存在的"

看来断水崖是坚决要变友为敌了。

我看了眼养次。他的脸怒成了猪肝色。再看了眼他旁边的三郎。三郎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说过句话。沉着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养次,我们借步说话。"三郎终于开腔。

养次诡异的看了我眼。

"延平,你等着我。我去去就回。如果这个人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你就大声喊,我听得见"

在断水崖的面前,养次总像母鸡保护着自己的小鸡样保护我。对于这份感情,我甚是珍惜和感激。我点点头。

他们出去以后,就剩下我和断水崖两个人。

断水崖突然坐到我身边,笑得令人难以捉摸。在我耳边邪魅的吐气,

"忘了问你,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他靠得很近,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体上独特的馨香。

我噤若寒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就戚戚然。

"想不想知道我的感觉嗯"

他食指把玩我耳后微长的头发。呼吸的热气洒在我的颈勃,微微发烫。

"你下面好紧,我好喜欢哦。"催眠般的呓语。

"会不会怀念昨晚,嗯"

我再也僵持不住了,倏地站起。

"请你自重断水先生如果不是你利用学分威胁我我才不会"

话都还没有说完,下秒就被他拉进怀里了。

他肆虐的吻上我的唇,翘开我的牙齿,霸道的舌尖在技巧的在我口腔里面搅拌。

我好不容易挣扎开来。他却固定我的身体不让我从他身上起来。

"干嘛这么假正经,还是你有双重人格。白天就正义凛然,晚上就会化身成滛荡的小野猫"

他双眸迸射出戏虐的光芒。

"别把我说的这么不堪你才是最阴险的人"

"啧啧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信不信你身边还有比我更阴险的人"

我身边

蓦地抬头看见他眼里阴冷的笑意。

断水崖从口袋出掏出个小型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静寂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两人对话的声音。

"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些事情"养次的声音。

"我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在觉得我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

三郎的声音

"这样瞒住延平好吗"

"有时候欺骗比真相更为让人容易接受。"

"我不想失信于他"

"他根本就不熟悉帮派里的竞争。要怪只能怪他太单纯以他的性格嵯峨少主的位置恐怕也坐不稳"

断水崖把遥控器关了。唤醒呆若木鸡的我。

"听说你还没有来日本之前,嵯峨宏业原本打算让嵯峨养次继承帮派的少主之位。只是现在煮熟的鸭子却飞了。他这么激进的心情作为个旁观者我想我可以谅解"

"唉呀,有些人不辞劳苦为别人风里来火里去的卖命,到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有些人就是命好,可以坐享其成"

断水崖端起茶轻哆口,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

我不禁想起第天到日本时,不小心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难道他们直都在提防着我

还有他们对我的情谊都是假的吗

养次和三郎的关怀都是为了欺骗我而可以制造出来的幌子

"我不相信他们绝对不是这种人"

"我也赞成事实胜于雄辩。"

"延平同学,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就赌你能不能顺利离开我的府第。"

"好如果你输了你话就把堂口还给我并赔偿我们的损失"

我就赌养次和三郎他们还有这个良心

"反之,你输了的话就当我个人的专属宠物。"

断水崖的嘴角副高深莫测的诡异。

正文 第10章

"延平,我们走吧。"养次走进来朝我说道。眼中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隐讳。

"延平同学,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断水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无意中我扫了眼三郎,居然让我看见了他提防的眼色。

往前走,我举步的脚仿佛像是灌满了铅般沉重。

上位以来我直很信任他们。帮派里面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和他们推心置腹。如果他们的忠诚是建立的夺位上面的。我无话可说。

毕竟断水崖说的对,直以来为嵯峨派风里来火里去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来我完全没有胜任的能力。二来,夺回自己的东西,他们本来就没有错。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还。只是,不要欺骗和背叛。

"延平,有些事情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也许是我对不住你。但是这是最好的方式。"

养次话音刚落。突然在树林里窜出群手持武器的家伙,把我和断水崖团团围住。

"延平,过来"养次在前方朝我大吼。

如果没有认错,那些手持武器的人全部是嵯峨里面的打手。有次我巡视堂口的时候对几个人的印象特别深刻。此刻他们正好在里面。

"延平别愣着,快过来啊"

养次焦急的脸和他说过的话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飞速的回忆过去令我生疑的片段,和他们闪烁其词的眼神。突然之间,养次和三郎的脸在我眼里是如此的陌生。

我迈出半的脚步,惶然后退。

断水崖个眼色,顿时树林里窜出另群人。而且人数之多,把嵯峨的人里外擒住。

黑压压的片人,魑魅魍魉。

"延平,我们合作愉快。"断水崖突然邪魅的冷笑道。

"你说什么"

"你这个计划果然天衣无缝以后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延平你出卖我们"养次煞白了脸,口若寒冰。

我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的养次你听我解释"我急忙走上前想跟他解释。

道沉重的力道挥过我的脸。

"三郎"

"我直以为你单纯,以为你需要我和养次的扶持。原来是我错了你的城府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上位的时候不干脆把我们杀了来的痛快"

恨意鲜明的锈刻在三郎贯温和的脸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我叫你过来的时候你不过来"养次双眸迸射的恨意咬牙切齿。

我时无语。才意识到只是个举步的决定,却成为了我们之间信任的阻碍。

"你是故意的吧你早知道我今天要埋伏断水崖,所以你就出此下策,是不是"

"不是不是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我大声呐喊,心几乎痛得抽搐。

我怎么会不懂得遭人背叛的痛苦半个小时前,以为遭人背叛的是我,半个小时后,被人误会背叛的人是我

我憎恨自己的愚蠢假若我不是相信断水崖,我和养次他们就不会互相误会

切都是断水崖故意的他是存心想陷我于不义,想看我们窝里反养次他们由此至终就没有想过要背叛我

可恨的,我居然上了他的当

"放了他们劫持手无寸铁的人,你不怕道上笑话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们先埋伏我的吧"

"恐怕是你早有预谋吧"

"此话差已,这应该叫做兵不厌诈。"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嚼舌根你说,怎么才肯放了他们"

"愿赌服输,做我的宠物。"断水崖优雅的朝我微笑。

"附赠,把北海道的堂口还给你。"

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他是个翩翩贵公子。只有我才知道他看似优雅的外表下藏了颗多么龌龊的心

"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我讨厌你"

"既然讨厌我有为何要我当你的宠物你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你说的没错人不来就是自相矛盾的结合体。就像刚刚你口口声声说信任他们,却裹足不前样。"

断水崖的话无疑给了我个致命的打击

如果我对养次他们多点的信任,现在他们就不至于沦落被人挟持的下场

"怎么,考虑清楚没有我这个人通常没有什么耐性。"

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好吧,我会帮你转达他们,你见死不救的决定"

断水崖个眼色,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围住养次和三郎,争相对他们拳打脚踢。那粗暴的拳脚仿佛是生生打进我的心里。

"给我往死里打"

"住手啊我做你的宠物还不成吗"我咆哮的朝断水崖怒吼。些液体模糊了视线。

断水崖离去的背影雅落的转身,修长的两指攫住我的下巴。

"这才乖,我的小野猫。"

蓦的俯身亲吻我的嘴。舌尖霸道的窜进我的口腔。

我猛的朝他的舌头咬。股咸腥的气味弥散开来。

断水崖阴鸷的眼眸倏地闪过丝不悦。

下秒我看见两道白光从我眼前闪过,风般冰凉的寒意掠过我的耳根。咻咻的固定在我身后的树干上。

我扭头看,竟然是两把刀锋锐利无比的手术刀。

我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明天,到早稻田报到"断水崖搁下话。只留我个比阎罗更森寒的背影。

尽管我拼命的解释,但是养次和三郎他们根本就不接受。我想去探望他们的伤势,可是他们给我的只是记闭门羹。

我在养次的房门外盘算了整晚。打算他天明开门的时候,管他愿意不愿意,把心里的话通通都向他吐出来。

俗话说柿子挑软的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敢和三郎解释。只是觉得三郎这个人我还是摸不太明白。也许除了温和之外还能有别的定义。

"起来起来"

正睡得起劲,谁大老早的踹我啊还这么大的嗓门,快把我的耳膜给震破了

我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见养次脸菜色的站在我的面前。

啊我怎么睡着了还是睡在养次的门口

"你是狗啊,干嘛睡在这里你挡着我耶,我怎么出去"

我慌慌张张的起身。

"养次,你"抬头看见养次的脸,我下子紧张得忘记了对白"我"

"你他妈究竟想说什么"

心里默念了几百次的解释被养次吼,几乎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哈哧哈哧"我忍不住喷了养次脸的口水。

"你在门口睡了整晚"

"嗯"

"巴嘎"养次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肩上。

"养次,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怎么不生"

"养次,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陷害你和三郎的意思。也许我不太会说话我们起的时间还不能向你证明我的人格但是,请你相信我"

我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悄悄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的手掌用力的相握。

其实昨晚早就想给他了,只是没有就会。

养次摊开手掌,微微红了脸。

"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尽管尝试去相信你"

"耶万岁"

"那三郎那边就拜托你和我解释了"

"嗯。"

我昨天晚上就吩咐厨房今天煮点活血去淤的食材给他们俩吃。为了不惹人嫌,我决定不吃早餐。而且今天复学,我想早点去报到。

断水崖传了通地址给我,叫我办好复学手续之后去那个地址找他。

办完复学手续已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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