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可能更加严重了。”
“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索兰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可控制地又想起莫莫被强的场景,那是个非常滛靡但是罪恶的画面,然后他勃 起了。
“怎么回事”多尔科林三十分钟不到就赶了过来,从夹子取出病例,索兰又进了浴室给自己洗了把脸,出来抽了根烟,然后将刚才所有的想法说出来。
揉揉眉头,多尔科林感觉到事态严重了,“你说的没错,病情又加重了。”
这非常要不得。
人类是个神奇的物种,从各个方面都可以得到证实,人类的身体像台复杂又奇特的机器,它让会引导我们对某项特定是事物饥 渴,索兰佩,他的癖好其实无伤大雅,被依赖僻罢了,只不过受到别人的依赖会非常喜欢,而且希望身边的人竭力依赖他,这样的话,般人身上,可能就是比较容易吃亏罢了,但是作为家的儿子,还是老爷子非常看好的继承人的话,这个无伤大雅的怪癖就很很容易被钻空子,当然,他的智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就怕对被人依赖的感觉上瘾,就算明明什么都知道也不能控制自己全盘接收别人依赖而提出的过分要求。
毕竟,这种病的后缀是个癖字,就是有执念在里面的,这种病出现的几率很少,平常依赖僻多些,但是改正也比较容易,毕竟没人让你依赖的话,很快就能够改正过来,但是被依赖僻的话,治疗的方式只能慢慢尝试。
“以前会非常喜欢那种感觉,要是感觉没有被依赖的话,会非常失落,但是”索兰摊着手,他现在明显不是不被依赖的失落,而是直接陷入恐慌,他的脑海里,刚才幻想出了种莫莫被伤害的情况,以前不会。
“而且,我勃 起了,就在刚才,我想到莫莫出门被男人强,我想她定非常需要我,然后我就”
多尔科林停下笔,他认为自己应该尝试抽根烟,可他是个医生,从来不抽烟的,但他的病人,已经有了向变态发展的趋向。
“我需要老师的帮助,电脑能借给我用用吗”多尔科林双手交叉,大拇指相互摩挲,每当有难题困扰他的时候,他都会重复这个动作,索兰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需要好好配合医生了,“在卧室,你可以自己去拿出来。”
索兰点燃支烟,起身将窗户打开,对面的阳台上,中年女人正在讲电话,索兰不自觉地扣起自己的指甲。
多尔科林跟跟老师聊了会,对索兰道:“老师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这个很重要,你要如实回答,否则会影响老师的判断。”
“我知道。”索兰收回目光,坐到电脑面前,多尔科林的老师是个非常有权威的心理学家,同时也是研究人类心理疾病研究专家,不过索兰认为,很多时候,他们这些研究别人的人自己就是不怎么正常的,比如这位大师,对人类非常厌恶的同时又非常迷恋。
索兰本正经地坐着,开始只是打了招呼,然后闲聊几句,接着问了个生活当中的小细节,然后说着说着,提出几个假设的问题,索兰知道他是要干什么,这种被人解剖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他必须配合,“我只想知道两件事,第:我的病情会不会在不知情的之情况下伤害别人,第二:怎么让伊迪亚听我的话。”
大师白眼都没有翻个,打发了索兰,又跟多尔科林视屏半个多小时,终于才会晤结束。
多尔科林知道索兰在等他,于是坐到对面沙发,“老师说我们不必大惊小怪,没有我们想象的严重,这几天,莫小姐的冷淡态度使得你的情绪过于紧张,所以才会这样,老师的建议是,顺其自然,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好了,你完全又能力控制自己,所以不回伤害别人。”
“那么,你的建议呢”
“男人,生来就应该大胆地追求女人。”
索兰咧嘴笑,百大白门牙展露无遗,这是个有点白痴的笑容,但是在他的脸上有了点掩盖阴谋的味道。“谢谢你的建议,它非常好,你是个好医生多尔科林,那么,能不能请你见给我些建议,追求东方女人的建议。”
“这个”医生推推镜框,“我没有经验,你知道,我对我太太非常忠诚。”
索兰敲着手指,多尔科林走了之后他回到卧室好好睡了觉,醒来第件事就是拿出电话翻出莫莫的号码,不过没有真的拨出去,看对面,阳台的玻璃门紧紧关着,应该是出门了,打了个国际长途,索兰拿出钱包,出门。
第17章 武装
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昨天他们过来,太后除了问我衣食住行之外,什么也没有多说,爸爸也样,在我房间转了转,然后谈到谁家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哪个小女孩食物中毒离世了,关于我,点都没有提起,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提心吊胆,这分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边祈祷他们赶紧爆发,边祈祷他们根本就忘了过来这里的目的,可是事与愿违,表面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接到电话,生父已经到达火车站,让我去接人。
“怎么回事”
太后这边应该是房东跟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生父那边,房东不可能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啊我自己是不会主动招供的,太后的话,也绝对不会跟那边说什么。爸爸就更加不会了。
但是,是事实,生父真的已经到了,还有他的老婆。
我气的几乎冒烟,但还是只能去火车站接人,太后跟爸爸,那是绝对不会管他们的,尤其爸爸,听见生父过来,脸已经黑的跟锅底样。
“你来干什么”
“哎哟你这孩子,你爸爸不放心,来看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怎么点不知道疼人呢,说话什么口气”
生父的老婆姓周,快四十的女人,保养的还不错,不过跟我家太后比,还是差点,因为她要胖些,看上去有些臃肿,不过胜在皮肤白,因为直没有生育,所以生么黄褐斑啊都没有,不过,我们很是不能相处,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她是生父的老婆,自然会向着自己丈夫,但是她坚决地认为我应该孝顺这个在我十九岁突然冒出来的所谓父亲,并且对所有人说我连爸爸都不会叫,这就让人讨厌了,我们不熟好不好
我不知道别的离异家庭中,孩子们是如何处理两个家庭之间的关系的,我是个比较自私的人,所以直认为自己根本用不上处理,因为,太后是在我还不满岁的时候离得婚,从我有记忆起,自己的爸爸就是那个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小本事有点点的男人,那个男人爱喝点酒,会抽烟,有时候会抱怨,但抱怨之后还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对我,作为个拖油瓶,已经非常不错了,虽然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但也很早就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直不能够很亲密的相处,可在我多灾多病的童年,这个人给我打过针,更重要的是,他有个儿子,我的弟弟,我是如此深爱他。
这个在我十九岁突然出现在生命中的人,以施恩者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提醒我,他是我的生父,他很思念我,我应该同样思念他,并且应该孝敬他。
据说男人们生平均精次数为七千二百次,平均自蔚精次数两千次,而我只是他的这上亿的精子之中,比较幸运或者比较不幸运的个,除此之外,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左左,爸爸只是担心你,你看看外面这么乱,你个人还总是不回家,出事了怎么办,你妈也来了我跟你阿姨过来,就是要带你回去。”
“我没事,你来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下,你们究竟是要害我呢吧妈妈心情不好,等会到了不要乱说什么带我去哪,我是不回去的,我要复习,你又不是不知道。”
“左左好先别说,大人的事情,大人商量,走吧,先去你住的地方。”
我满腔闷气地挡出租车,左左这个怪名字,是他执意叫我,据说这是我本来的小名,但是在过去很多年都没有用上,他非常不喜欢我现在的名字,因为我跟爸爸,也就是我的养父姓。
还没有进小区,就看见爸爸跟太后打扮的洋里洋气,从小区里面晃荡出来了,几乎是掐着我们下车的时间。
“走吧,饭店已经订好了,现在就过去。”
我知道她的意思,根本不想让生父进我住的地方,明显爸爸也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最好变成哑巴,于是什么也不说,往太后身后站,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房间应该是我离开时候定的,离小区不远,个中档中餐厅,我们只有五个人,件小包正好合适,路上大家都很少说话,爸爸跟生父礼貌性地说了两句,太后跟周阿姨礼貌性地打了招呼,我这个哑巴当得非常合格。
点菜,等菜,上菜,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饭局,气愤说不出的怪异,我想我宁愿出去跑个三千米,但是没奈何,这里我其实是主角。
片沉默中,筷子敲着盘子,杯子碰着瓶子,要不是我这身白皮肤,从我吃饭的架势看起来,恐怕会以为我是非洲逃难过来的,但是这里,我只有吃饭这件事情干起来比较轻松。
“左左来给奶奶打个电话吧,来的时候你奶奶差点就跟来了,八十几岁的人,经不起折腾,好不容易才说服,这会算着时间定在家着急了。
假装没有听见。
我偷偷瞄了眼太后跟爸爸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恩,能吃完饭再说,现在那边应该也在吃饭了。”
“也是,还是左左想的周到。”
左左左左,这人是怕我左右不分才起这么个名字随时提醒么我抱怨无能,继续吃饭。
周阿姨闹不住寂寞了,道:“打什么电话,马上就要回去了,给妈个惊喜。”说着就要来摸我的头发,我家太后筷子放,咔哒声很是清脆,我知道,我家太后要发威了。
“我家闺女,什么时候要去你家了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太后眼睛瞥,周阿姨马上噤声,开始看生父的反应。“妈年纪大了,想左左,让回去看看怎么了”
“我可不认识你家左左是谁,我们莫莫的奶奶,现在可是在市,我没听见她说要莫莫干什么。”
“杨姐”周阿姨道:“你看你这就不对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来看看女儿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是没有什么不对。”太后冷哼声,气场非常威武,“你是莫莫他父亲,来看看的确不算过分,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注意,想给莫莫改名字,跟你李家姓,那是不可能”
“她本来就姓李。”
饭桌上已经陷入临战之前的紧张,我握紧筷子,嘴巴里的海带都不敢嚼了,生怕弄出点响动,惹人注意。
生父瞪着太后,太后丝毫不弱势,瞥之后,理都不带搭理。
“你看女儿给你养,你是怎么养的跟流氓交朋友,还打到警察局去了,有你这样当妈的我不管是不是下次就要去监狱接人了你还有理了”
咯嘣,什么东西断了。
我没有来得及躲开,太后把拎起茶壶,甩手就砸到养父身上,热汤的茶水溅了我满脸,火辣辣的疼。我没有忍住,啊声叫出来。想躲到那边去,发现爸爸瞪了我眼,于是改变方向,退到角落里。
这时候已经全副武装拼上了,周阿姨嘴巴很厉害,可惜我家太后是个行动派,嘴上不但言语犀利,手上也不忘停下,周阿姨维护生父开始推我家太后,下子陷入两个对付个的局面,爸爸于是加入战场,混乱升级。
好在包间隔音,我想。
十几个杯子全部摔坏了,还有盘子,六把椅子三个断了腿,个靠背给拉下来了。
其实我想,太后心里定是非常高兴的,为什么因为我是女儿啊就是因为我是女儿他们才离的婚,我要是个儿子的话,这出闹剧应该没有什么上演的机会,当然,生活没有偶然,两人的性格决定了命运,但是,就算有这么天,就定不会是现在的形式。
生父娶了周阿姨,但是盼望的儿子依然处于盼望中,周阿姨直没有生育,所以在他人到中年,我这个不被喜欢的女儿,是他唯的孩子,就像生父每次说那边的奶奶想我的时候,太后总是哼笑,她想我家莫莫那怎么可能”
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再过几分钟的话,服务员应该要发现,然后叫人进来了。我记的他们第次上演全武大戏的时候,我非常害怕,挡在中间想把他们拉开,结果什么都做不了,最后被踩了好几脚只能趴在地上哭,那时候我还想,或许自己突然死掉了,他们就不再打了,说不定还会后悔,可惜没有实现,是事实我直活得好好的。
后来太后说,她早就想这么打架了,很痛快。
太后是个果敢的女人,在她花样年华里,遇见个会吹草叶的男孩,然后已经订婚的她毅然决定私奔,故事的结果,并不是良家女子被骗,或者从此以后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们结婚了,然偶生下个女儿。
可惜,这个女儿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因为那个家族里,从来只盼望男孩降生。满心梦幻的女子无法忍受自己千辛万苦生产的女儿被嫌弃,偷偷抱着襁褓中的女婴回到娘家,但是,私奔加逃婚的名声,远嫁外省的她没有背负,这些重压全部由留在家中的父母承担了,向德高望重的父亲,在嘲讽跟失去女儿踪迹的担忧中郁结早逝,母亲也被消磨的也早早发白体弱。
我想太后,她恨她自己更多点吧
第18章 武装2
生父坚决认为,我被警 察找上门是因为太后教养失败,太后认为他个外人多管闲事,于是更加不可开交。
在我第次见识这种场面的时候,那时我放假还在家,我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了,伤心绝望,哭的差点进医院,但是现在,说实话,难道没有人发现他们就像小孩子在抢玩具吗
“别打了”
实在受不了,我大吼声,这声总算奏效,清清嗓子,“饭店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想让人看笑话就继续吧。”
其实继续不继续都样,这场面,待会假装的再好也已经要给背后笑话了。
服务员进来,看之下看忙去叫经理,然后开始谈赔偿。
四个人没有个说话,我从太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跟着经理去划账,回来的似时候,四个人总算安然坐着了,这是定律,每回都要打过之后才跟好好说话。
“是谁嘴巴长给你告的状”太后裤子上粘了大团油质,生父更是狼狈,爸爸好些,周阿姨还算体面,不过待会出去,还是很壮观了。
“这个你别管,我就是来接左左回家,要上学,在那边也可以,学校都打听好了。”
“我不去。”马上表态,哪位大作家说过,生活跟小说最大的不同,就是生活永远不用像小说那样讲逻辑。没错,小说不合逻辑,读者会挑刺骂娘,生活里的话,有各式各样的人,做出千奇百怪的事,没有读者,就算有,他们也只能闭嘴。生活没有逻辑可言,我这个伟大的生父,某种情况而言,也是种类型的极品。
上学的事,其实以前就提出来过了,但是他们的计划是,我去那边念书,费用太后跟他人负责半。
但是,在我过去的十九年中,这个男人从未出现过,过去这二十年,也没有见他说要跟太后人负担半,但是等到我大学毕业了,突然跳出来说,让我跟他回去,人半的抚养费。
男人们的思想,有时候真的让人想要问候上帝。
“你们大老远就是来打架的啊那你们慢慢闹,我回家睡觉去了,闹满意之后跟我说声,送你们回去。”把钱包装进太后包包。
周阿姨气愤道:“莫莫,我不是你妈,原本不该说你,但是看看,家人为了你闹成这样,你个人还跟看马戏样,还好你不是我闺女,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闺女,早巴掌拍死了,还养着干嘛。”
“想拍死有本事自己生了去拍,别在这吓唬我家莫莫。”
“杨瑞兰”周阿姨尖叫着瞪视太后,这是在戳她的痛处,个女人,不能生育,这不光是身体上的不完整,有时候,也会引起心理上的缺陷,周阿姨瞪着我家太后,似乎又想扑过来,可是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再理她。“老李。”周阿姨声音有些哽咽,“还是上次说的,大不了去领养个吗,领养个儿子,从小养在身边”
“闭嘴我自己有女儿,干嘛替别人养孩子”
爸爸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甩门出去了,脸色非常难看,的确,爸爸就是帮别人养孩子,养就是二十年,以后可能还会继续养下去。
太后看着不对,马上跟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我们三个。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我拉过凳子,坐到生父面前。“你是不是恨我”
“你在说什么”生父抬起头,“左左我都是为了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问道:“我得罪过你吗你怎么这么恨我”
生父脸不可思议看着我。
我继续道:“为什么你定要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你想我过去十几年二十几年没有想,怎么生不出孩子就突然想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吧我是杀了你的孩子吧你见不得我过的轻微舒服点”
“左左”
周阿姨抽抽噎噎哭起来,我听得烦躁,他们自己找上来,好像别人都亏欠了他们,说不定现在太后又跟爸爸吵起来了,我心烦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情安慰他们的感觉。
“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决定,不要打着担心我关心我的幌子了来找事了,听着难受,真的。”
说完之后我离开饭店,打太后电话,无人接听,爸爸手机也关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自己回到家,索兰靠在门上,嘴里叼着啃了半的糖葫芦。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找我有事”
对了,太后还说那天他帮我忙,还要请他吃饭来着,但是,现在恐怕办不到了,我打开门,往沙发上倒,真累,要是永远这样躺着不用起来就好了,长呼口气,闭上眼。
索兰抬起我的头放到他腿上,边揉我的头发,“他们离开了”
“我爸爸妈妈没有,出去玩了。”
“哦。”
我伸出双手环住索兰的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还是没有忍住哭起来,人总是这样,有时候认为为自己坚不可摧,其实点微风就能吹的魂飞魄散,再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多么软弱的人,也会有坚强的时候。
“伊迪亚。”
“你能不能叫我的中国名字”
“摸摸娘子”
“算了,你还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
这家伙居然很好高兴,将我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实在想找个人倾诉,混乱的家庭,儿戏样的婚姻,爸爸的面子,生父的自私,我恶毒地埋怨着这切,边哭边将我的童年,生病差点死掉,在奶奶家里,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后来实在不行了,请了个跳神的先生来,那诡异的歌声跟舞蹈,很多年后还直闯入我的梦境,要不是太后及时赶回来,我恐怕已经几世为人了。
我被同学孤立欺负的少年时代,彷徨迷茫,没有人为我解惑,那是个会很认真思考所谓人生的年纪,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疑问里找不到出路,还有我热爱的,没有人指引的绘画,它编织了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梦想,直到某天,个爱着过世女友的男人,闯进心中,代替了它们。
“你表白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索兰继续问道:“要是那位谆和先生,现在说爱上了你,要求跟你交往,你会答应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
索兰见我回答不出来,说道:“伊迪亚,好好想想,你不是爱上你的老师,你爱上了他的爱情。”
我呼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擦掉脸上还没干掉的泪痕。索兰抓着我的手,“你对所有的东西都怀疑,所以你的老师对他逝去连人的忠诚被你捧上神坛,你把它当成你最后的寄托。”
“你在胡说什么”居然还分析上了,他懂什么,我对老师的个感觉,什么神坛,你丫会想着跟你家耶稣谈恋爱
“好,我胡说。”索兰举起双手,然后手掌呼下展开,我的震动着的手机在他手上。
拿过来接听,我家太子殿下要过来。
“你又过来凑热闹”我头大。
弟弟在那头哈笑,“刚接到太后的命令,让我马上坐火车过来,不奉命不行啊。”
看来这次真的很严重,需要弟弟来出来爸爸,谁让爸爸这辈子,就因为有这么个儿子自豪不已呢
“那你路上小心点。”
“恩。”
说了几句挂电话,我赶紧收拾完去买东西。
“你着急什么”
我怕弟弟要过来了
“那有如何”
我认真想了下,太后让弟弟过来就是要降服爸爸的,可能今天下午过来,第二天早就回去了,我着急也没用。想到这里下子泄气了,反正既然叫了弟弟过来,太后就什么都会弄好的,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了。
太后跟爸爸回来的时候,索兰还赖在我家看电视,不过对于这个外来者,两人都表示了欢迎,太后因为他帮了我,所以非常感谢,爸爸也非常愿意在老外面前摆弄自己见多识广,要知道,在个外国人面前吹牛的话,需要的陈本是很低的,因此很快就有了个很好的气氛,最后索兰被邀请晚上起吃晚餐,主厨自然是我家太后。
“那眼睛长的也太怪了。”
在厨房,太后边切洋葱边调笑,“还有那鼻子,以为电视上面是假的呢,以前见的外国人,也没见这么直的鼻子。”
我:“”
索兰跟爸爸在外面看电视,边就国际形势发表自己的见解,听爸爸那豪迈的演讲式探讨,我深感汗颜,很佩服索兰,居然没有笑出来,还依然啄木鸟般点头,副深感受教的模样。边从从地学他新教的方言名词。
“人家虽然刚来中国几个月,但是,学汉语已经很多年了。”
“别管他们。”太后道:“接电话去。
第19章 离别
康庄自然没有来找我,她第二天就回家了,当然,我是之后才知道的,那天甜甜通过了电话,还说了谆和老师可能就要走了,问我要不要送什么礼物。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要送什么,因为我总害怕,无论送什么,都会被人看出我的不良居心,但是,要是大家都送为没有点表示的话,更加惹人怀疑了,之后心里全都是这件事,弟弟过来,马上就带着太后跟爸爸到处去玩了,离开之前,终于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进行了审问,好在索兰就是证人,证实我是无辜的,不过太后不怎么放心,要不是我态度坚决的话,很可能要被弄回家的,最后留下来,坚决不准我再跟大道他们来往,打了百个包票才把他们送走,但是谆和老师的告别集会要到了。
这个聚会,并不是谆和老师提出的,而是个学生,说要为老师举办,请的都是平常比较熟悉的,二十来个学生,加上几个老师,就在多功能厅推开桌子当场地,只是我没有想到,索兰居然也跟着来了,不过他不是跟我来的,而是跟谆和老师起,还有上次见过的,那个索兰的朋友。
“莫莫,他怎么也来了啊”
“我怎么知道。”
不过这俩鹤立鸡群的男人下子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索兰,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别说女生了,我发现几个男生都在时不时偷瞄。原谅我,我是个腐女,容易想多。
“索兰。”甜甜高兴的上前打招呼,老师跟几个学生说话,还没有来得及介绍,甜甜已经拉着人到处走了,圈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索兰的名字,不过另个人甜甜没有见过,那是上次在酒店见的,叫肯特还是什么来着,这时只靠在桌上笑而不语。
“伊迪亚你怎么不理我”
“你不是直想找女朋友么正好不打扰你泡妞。”
索兰靠过来,“可是我是来泡你的啊。”
我:“”好吧,论流氓程度,我的确拼不过他,姐匿了。
甜甜被刚介绍完的人忘在脑后,罗丹丹幸灾乐祸地嗤笑声,拧着高跟鞋哒哒走过来,在肯特面前站定,“你好,我叫罗丹丹,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肯特看着眼前的女人,很聪明,想要借着他来靠近索兰,这种事见过不止次了,可惜,明显不是索兰那口,而且,索兰的秘密,恐怕般的人吃不消。这样想,但是肯特依然乐得被利用,因为张失望的脸很让人胃口大开啊
“索兰。”很快进入状态,肯特走过来,“这是罗丹丹,现在不光是你,我也有桃花运了。”
我看,罗丹丹今天穿了件粉红色小洋装,浅绿色长裤将修长的腿干包裹着,很是动人,这女人我太熟悉了。因为,她跟甜甜是死对头以前在宿舍住的时候,甜甜每天回来都在扎她的小人。
“莫莫,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已经在上班了吗”
“没有上班了,打算考研。”我微笑,发现这女人的眼睛根本早我脸上扫了下就算了,直接看着索兰。“你好,我是罗丹丹,莫莫的同学。”
“索兰佩。”
罗丹丹个子很高,只比大道矮了几厘米,但是她的身材比例比大道好,所以看上去非常高挑,要是画个浓妆的话,很有转说中狐狸精的样子,但是,她从来不化妆,脸耳洞都没有,从来不戴首饰,本钱在那里,根本就不用多余的东西来碍眼,她是个比较恩控制欲旺盛的人,但是男人们的眼光很奇怪,看见女孩子不化妆,没有耳洞,件首饰都不戴,就非常肯定地将她们划入纯情淡薄的行列,要知道,那是因为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在的表现出来而已,我要是跟她比的话,也就皮肤还算拿的出手了,人家那胸简直是凶器。
甜甜讨厌她的原因,因为女人才能看懂女人,而女人的敌人也是女人,所以甜甜跟康庄成了条战线,罗丹丹,身边似乎没有什么要好点的女性朋友,不过我不主动跟她打交道,因为她们都认为我跟大道是伙的。
“听说老师那个项目,肯特先生你你也是投资人”
“家里的决定,我并没有过问。”索兰道:“你们都对古董很有研究吗”
罗丹丹曾经跟我样,为了追男人才上谆和老师的课的啊,不过人家好歹表白了,虽然依然以失败告终。
“莫莫。”老师叫我。
我心上小鹿撞了下,赶紧颠儿颠儿过去。
谆和老师叫我说要我跟他去拿忘在家里的瓜子,我们出来到外面,却没有去他的住处,而是直接往学校商店的方向,快到的时谆和老师停下来,“停手你跟索兰佩走的很近”
“我们住的近,所以常常有时候会起吃饭,怎么了”
“也没有什么,不过交朋友的话也好,但是不要太恩,毕竟两国文化不同,交往密切的话,自己以为没有什么,但是可能别人不这么想。”
“”
话我是明白了,但我不明白的是,谆和老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啊我会紧张的,我会胡思乱想的
“我我知道怎么做的。”
“那就好。”谆和孔老师沉默良久,突然问道:“莫莫,你有没有想过出国”
“出国”
这轮得到我想吗光想想算不算我又谢糊涂地看着他,谆和老师打扮的很精神,黑西装,灰色领带,头发丝不苟,我要是能吻他下就好了。
想到吻,突然想起,我那可怜的初吻已经不在了,索兰那个流氓,还有那时候的感觉,我下意识触摸嘴唇,那混蛋吻得时候舌头都伸进来了,也不知道刷牙没,不嫌脏
“莫莫”
“恩,老师”
谆和老师看着我的眼睛,之后叹气,“没什么,走吧,去买东西。”
“恩。”
“我后天就走了,过去可能会忙段时间,不过时不时也会回来,记得有什么事情打电话,不,花费太贵了,邮件吧。
“是,老师。”
回到多功能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玩笑打闹成片,其他几个老师跟几个男人围在起扑克,嘻嘻哈哈沾了脸的白纸,甜甜脸上红彤彤,居然何可不少酒。
“谁给她喝酒的啊不知道她没有酒量。”
我过去看,已经开始打酒嗝了,不知道喝了多少。
“不是还要去饭店呢吗,怎么这就喝上了”
我无奈,“要不我先送她回去吧,真是,怎么现在喝酒。因为之后还要去吃饭,所以这边只是男生们准备的点啤酒而已,女孩子般都吃零食嗑点瓜子儿聊天,甜甜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向都不碰酒,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再看,罗丹丹也喝酒了,两人怕是又拼上了,难怪。
“起来,甜甜,我送你回去。”
“去哪不去。”
“好好,不去,你起来吧。”
酒鬼很难缠,我想把她拉起来,谁知道甜甜抓着我的手站起来之后又是推,“哎,莫莫”“恩,我是莫莫,真难得,还认识人。”
“莫莫,有人找。”
“好,我知道。”
“嘿嘿,有人找,齐哥找你。”
“什么”
大道男人找我我吓了跳,赶紧摇晃甜甜。“你刚才说什么谁要找我”
“齐哥啊,他问你大道去哪了。”
这是在发酒疯了吧
甜甜见我不动,又推了把,“你怎么还不走啊,齐哥在外面等你呢。”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
“你告诉他的”
“他刚刚打电话了。”
我真想踹她脚,但是甜甜不用我踹,自己蹲地上了。
“她喝醉了我们送她回去吧。”
“先送她去宿舍。”
我很想就这样不管她算了,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我跟他平时关系好,要是见她酒醉都不管的话,我的人品就要被减分了,虽然我已经很想干脆地什么狗屁朋友都不要了。
“我们两个人弄不动她,要不找人帮忙吧”
“找谁”
罗丹丹放眼看了圈之后,问我,“你说找谁”
“算了,别喊其他人了。”别人都爱玩儿呢,叫谁都不好。甜甜给罗丹丹扶起来,这时候不认人了,下子靠在罗丹丹怀里。
“莫莫”
“恩”
“莫莫。”
“恩”
“莫莫。”
“好好,有什么话就说吧。”
“莫莫。”
“”
“莫莫,你你都有谆和老师了,为什么还要占着别人不放啊”
“啊”
罗丹丹噗嗤下笑出来,“酒鬼最难缠了,别理她,赶紧扶回去。”
“刚才你们为什么喝酒啊”我埋怨罗丹丹。
“因为”
“莫莫,你怎么能这样,追不到老师就抓着索兰不放,也太不要脸了吧上次还说什么都没有呢。”
“你胡说什么”
甜甜突然炸起来,“我胡说我什么时候胡说了”甜甜腿了步,“你画的那些画,全部都是老师嘛,还还画的那么嗝”甜甜打了个嗝,抹下嘴巴,“你还骗索兰喜欢你。”
很好,所有人都在看我了,索兰跟谆和老师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没有。”罗丹丹僵硬地看看我,看看其他两个人,在看看怀里的甜甜,终于下子松手,甜甜整个摔在地上。
第20章 交往
老师没有说话,看了看我,再看看地上了甜甜,招招手,叫人送她回去。
窃窃私语,探究的眼神,四面八方袭来。
他定什么都听见了,所以看都没有看我,突然间有点失魂落魄,羞愧难堪,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杀了甜甜,没有人知道,我那么爱谆和老师,就连让他知道都不敢,这么小心翼翼,这么卑微懦弱,为什么还是有人看不惯,他终于像厌恶其他人样厌恶我了
“你不舒服吗我们回去吧伊迪亚。”
索兰拉着僵硬的我,出了多功能厅直接上车,“伊迪亚,你没事吧”
呜呜呜呜
控制不住,眼泪狂飙而来,要是我没管甜甜就好了,看不见我,就不会醉酒说出来,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画呢,我明明隐藏的很好,怎么还是有人看出来
“索兰,他们为什么都这样”
“因为你不会交朋友伊迪亚,你太自我了。”
“我得罪他们了我究竟是强了他们的老婆还是杀了他们全家啊,为什么每个人这是这样”
“”索兰没有说话,只抱着我,几句气话过后,原本狂奔的眼泪全部没有了,只剩肚子闷气。
索兰回到家,果然几个人都在等他,多尔科林对他今天的所作所为非常气愤,“先生,我知道您能够控制自己,为什么还要放任那只是个无辜的女孩,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病情伤害她。”
“我没有伤害她。”索兰扔掉鞋子跟衣服,“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但是你做了什么你让他们释放了那几个流氓,还暗示他们去找那位小姐的麻烦。”
索兰扔过去罐啤酒,声没有接,碰下掉到地上,索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谁比较强大,可以保护他,科林,你知道我的能力,不是吗”
“但是先生,这对你的病情不利,我是医生,我认为你应该听从我的建议,配合治疗。”
“很明显,你的治疗没有成功。”
多尔科林气的摔掉手上的文件,“我非常生气,先生。”
“我很抱歉,科林,但是我知道,我这么做事对的。”
“错了先生,您现在是病人,病人没有判断自己行为的能力。”
“看来我们的谈话失败了科林,所以,请先离开吧,我要休息。”
多尔科林气呼呼离开之后,索兰洗了个澡,然后在电脑面前坐了很久,可能多尔科林说的对,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但是他有点估计错误,那就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索兰坐了会,有去了阳台,从阳台看过去,女孩抱着个画板,沉默地坐着,像是在构思,手里直拿着铅笔,但是几分钟过去了,画板上面没有添上笔。
她在伤心。
可怜的像被关在瓶子里的蝴蝶,她那么无助地坐在地上,对面的房子,就像关着人鱼的城堡,浓浓的悲情跟绝望,索兰又滂湃了,看,她就像小王子的那朵玫瑰花,明明只有四根软弱的刺,却依然骄傲地挥舞着它门以为能给自己保护。
多尔科林又返回来了,索兰替他开了门。
“我虽然生气,但是,作为医生,我不能扔下自己的病人不管,先生,我们和解吧,刚才是我过于激动。”
索兰到阳台处,他并不排斥医生,其实,跟多尔科林相处已经好几年,他们早就成为了朋友,所以他非常配合地回答了多尔科林的问题。
“告诉我刚才你在想什么”
“看见那边了吗”
指指阳台对面,坐在阳台与客厅玻璃门之间画画的女孩,“我知道那是什么。”
索兰将刚才的所有想法说了出来,甚至毫不脸红地将他关于无助的人鱼的形容全部搬了出来。
“这只是你给自己的暗示。”索尔克林记录下来,“你把自己认可的幻想强加给了外界的影像,但是你自己并不承认,你认为那是外界给你的真实信息,而你的大脑也如此接收了它,而是事实,它是你自己给自己的的暗示。”
过了很久,索兰道:“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
“用比较温和点的方式,先生,我不想看到悲剧。”
索兰给自己点上根烟,靠在门框上吞云吐雾,多尔科林柔柔鼻子,“你有没有尝试,跟她表达你的感受”
“没有,我该那么做吗”
“那你”
“我表白了,我告诉她我非常喜欢她,我想这样,我就可以非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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