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20完整》 (二)偷窥

二偷窥

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曾亮声刚好十四岁.他记得很清楚,父亲临死前神智清醒,躺在床上找他要了一张白纸、一支铅笔,颤抖着枯干的手指在白纸上写了两行字:宁存淡泊心,不可媚尘俗.父亲生怕他不理解,又使尽最后一点气力说,做人要有骨气,活要活得有价值.当时,曾亮声跪在地上,向他的父亲发誓,永远不会忘了父亲的遗嘱.

那一天,老家来了好了起来,毛巾在脸盆里淘洗数下,拧干了,然后细细地在身上擦拭.

她并没有察觉出儿子的异样,支开着大腿,用毛巾搓揉着阴牝,然后沿着大腿向腿弯里擦.就在她弯腰时,曾亮声猛然转过头来,看见了母亲的臀部中间,那夹杂毛发的阴牝,细细长长,像幽深的隧道,又像狭长的小巷,窄且有味.

他的头就要炸了似的,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欢愉,凄凉,幸福亦或是痛苦.欲望像山洪爆发,川流不息地在体内奔涌.他回过头来,镜子中的母亲弥漫着恬静之美,神态优雅静穆,是一幅美丽的图腾.

木兰的坚强出乎许在潮湿的泥土中,一根、一根地拣拾着党参,整双脚都被冻得麻木了.

父亲是鳏夫,独自一个拉扯着木兰长大,生活自然比别人家艰苦.每次从田地里回到家中,父亲总要用他的那双大手为木兰揉脚,让血气重新贯通和流动.

月色的树影下,透过破旧残败的木格窗,亲情在她的心中汩汩流淌着.父亲粗糙的双手揉搓在脚心时,总会让她感到痒痒酥酥的,身心的疲惫在此时此刻随着父亲的按摩渐渐退隐.

或许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吧,木兰渐渐长大,直到有一天,她的生活才发生了改变.曾家提出了,让木兰许给他家当媳妇,而田地里面活就全让曾家包了.父亲冥思苦想了几天几夜,终于在某一天的凌晨叫醒了她.

木兰永远记得十八岁的那一天,阳光明亮洁净,在窗外的灌木丛间投下了黑白分明的剪影,茂密的冬青树散发着浓烈的芬芳.父亲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凝注着无限的爱恋和不舍.她惊讶地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父亲问她,愿不愿意嫁人,离开这个家自己在惊愕之下,猛烈地摇头,说今生今世绝不离开父亲.

父亲有些感伤.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残酷无比的劳动早已蚕食了父亲的健康,他已经无力再经营自己的那一坯田地了.在与贫瘠的搏斗中,父亲过早地苍老,陈年的隐疾苦苦地折磨着他.木兰哭了.

终于,在一场好像游戏般的抽签里,曾家老二抽中了木兰,也就是曾根茂,她现在死去的丈夫.

巷道黑暗而无声.木兰听到了根旺剧烈起伏的喘息声,接着根旺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那双大手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粗糙、皲裂,典型的劳动人民的手,熟悉而又陌生.

“要不是抽错了签,木兰,你是我的.”根旺的声音干渴颤抖,抖若风中的柳絮.

“不,不要.根旺哥,别这样,这样对不起秀芹,也对不起死去的根茂.”

木兰努力挣脱了他的掌握,小手感到有点疼痛,刚才他握得好紧.

“别提那个死婆娘.木兰,秀芹她哪有你这般漂亮.”根旺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抱住了木兰,嘴巴前拱,试着要亲吻她的脸和嘴唇.

木兰把脸往后撤,两手支在当中,抵挡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不要这样,别吵醒了阿爸.”

素来内向羞涩的木兰有些生气,却也有些害怕.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顺手拉开房门.母亲木兰从巷道暗处匆匆走来,步履有些踉跄,神色慌乱,见曾亮声站在门口,忙伸手收敛了些,并整理了下衣服.

“哦,阿声,你怎么出来了洗澡了吗”

“妈,怎么了我刚才听见了谁在叫喊”曾亮声伸长了脖子,试图看见什么,只是巷道幽暗,却也没什么动静.

“嗯,没事.你不用担心,快快洗澡吧.我去打些水给你.”木兰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儿子多想,急匆匆的赶他去洗澡.

曾亮声见母亲姿容出色,娇羞中带着酡红,不禁心中一荡,心想,母亲真是生得好看,比电影里的那些明星一些儿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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