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农女》 第11部分阅读

晓杰所展示的,哪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分明是几十岁的人才有的经验与智慧,欧阳咏贺沉默了,越发得看不透晓杰了,不知道这个八岁女孩的心理到底有多少点子,到底有多少惊人的智慧,他同时很庆幸自己遇上了她,并差点拥有她了,这样谜一样的像精灵似的女孩,如果错过了大概一辈子都痛不欲生吧。幸好幸好她是属于自己的。当晓杰让欧阳咏贺停止烧火时,欧阳咏贺还在拿了草做着往锅灶里添机械运动呢,晓杰白他一眼说道:“别再添了,再烧这肉要犒劳灶王爷了,咱们就吃不到了。”说罢拉起了那呆呆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讪讪的说道:“刚才想事情了,有点过火了呢,还好,没糊了吧。”“你在担心今天的事情吗,不用担心了,我想开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别瞎想了。”晓杰还以为欧阳咏贺担心呢,在她心里这也是个孩子罢了,要是忧愁担心也无可厚非的。欧阳咏贺没解释,因为他在觊觎着穆晓杰而不是在担心木炭的事情,他是在担心,担心那穆晓杰太过有能力,将来他掌控不来哦。穆晓杰自是不知他的心思,就揭了锅盖,盛起了那香喷喷肉润润的红烧肉,因这没糖,就做了咸鲜口味的。光闻那味道就要食欲大涨啊,欧阳咏贺心道。

当香气四溢的晚饭端上桌时,那厢欧阳天已经教了那两个孩子几个大字了,小孩子年纪小注意力集中,学得很快,这个发现令欧阳天很是满意,他觉得这几个都是可造之材,尤其是那个小的穆晓禄,平时看着闷不做声的不像是个太机灵的,殊不知人家这是真人不露相,那一出手,那潜质,比他儿子欧阳咏贺都上,是个教好了有大造化的,欧阳天越发的用心去教授起他们了。那喷香四溢的饭菜打断了几师徒的问答,晓杰叫了声师傅吃饭了,就和欧阳咏贺摆了碗筷,招呼坐下吃饭,带晚上还有大事要做呢。几个人吃的很是香甜,尤其是欧阳天,那也是个吃货级别的人物,尤其钟爱各种美食,就是自家拮据,一直没得机会罢了,如今有着现成的,果真是打瞌睡来了枕头呢,真的他心,吃得心满意足了,觉得人生的大戏真是这般无奈,不知何时就来一场不一样的机遇,他儿子认识这样一家或与就是他家重大的机遇了吧。那醋溜白菜清爽可口,那散发着浓浓肉香的红烧肉更是人间美味,让几个大人孩子欲罢不能,就着那韧劲十足的手擀面,吃的那叫一个美啊,晓杰看着这一桌的人吃得高兴心里很是满意,不是她技术多么好是这里的人们肚里肉食太少,见得油水也太少,趁这机会多补补吧,还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即使对明天有了预想,也不知道这贫瘠屋里的地方会有怎样的风雨磨难呢。吃完饭,天就大黑了,几个人点了灯,就在堂屋坐着,等待那未知的事情发生,果然不多时传来了狗吠声,隐约还有静悄悄的脚步声,声音放得很小,但是晓杰听力异于常人,她还是扑捉到了。欧阳咏贺平静地在听到敲门声中打开了门,迎了众人进来,打头的那就是他今天下午谈判时遇到的大掌柜的,他热情地打了招呼,和众人寒暄一番及要求看货,欧阳咏贺和欧阳天领了他们进了仓库里,看到在地上堆着的哪啊黑漆漆的一大片,那大掌柜的耶律光睁大了双眼,在黑夜里他看到的不是黑漆漆的木炭,而是黄灿灿的金子在眼前飞舞。越发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对着众人作揖作个不停,直接叫起了欧阳老板,那神情很是严肃。耶律光带来的人办事很有效率,不一会就称好了一千斤,付了二十两的银子,两锭白花花的银子闪着不知名的光芒,让着贫瘠的众人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招呼他的手下拿车运了,那伙人很是敬业静悄悄的运走了不打扰到一个人,仿佛什么事情呀没发生一般,只是那木炭少了,那银子到手了。耶律光又补充了几句,说是要大量采购,有多少要多少,欧阳咏贺晓杰他们只管负责供货,其他的事情由他家来做。

待耶律光及他的手下静悄悄的来,静悄悄地去挥挥手拉走了木炭,留下了钱财,欧阳咏贺和晓杰他们也在进行着夜晚的会议,那就是着木炭的来源,是他们自己烧呢,还是将法子卖给那耶律光,让他自己去烧吧,至少不用进山,生命有了保障不是。或者是他们自己雇人烧炭,那就要进山了,这地冻天寒的不会有人冒险,他们自己就保障不了生命,没了命还谈什么钱和生意,经过众人的商讨,加上欧阳天的见解,他们决定跟随耶律光进次山,把如何烧炭烧得好的秘方卖给他们,一劳永逸,他们也不用担心受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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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欧阳李氏(上)

晓杰他们商量好了,但是也要等她爹穆其真来了再说,他是一家之长呢,晓杰他们毕竟还是孩子。一行人商量妥了,就各自去睡了。晓杰躺在那大炕上睡很是不适应呢,她一个人睡不习惯了,觉得没有姐姐在很是别扭,辗转反侧中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抱着那被子沉沉睡去,进入了香甜的美梦乡里,在哪里她仿佛回了家,睡在自己的席梦思的床上呢,不用为明天殚精竭虑的思考准备,还要这样小心翼翼的,这个时空晓杰过的很累,为吃饱饭睡好觉奋斗努力着,生生不息,而在自己的时空,她有自己的工作,做得得心应手的,有自己的爱人,要谈婚论嫁的,都不知随着自己离去如何了。。。

在欧阳咏贺大大床上,他也是睡不着呢,他拒绝了和那穆氏兄弟一起睡,准备好了客房让他兄弟睡在一起,他自己还是在自己房里。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他的内心驱使着他,让他蠢蠢欲动,躺在睡了许久的自己的床上,也是犹如百抓挠心般难受,他的心丝丝缕缕的疼着,酸着,他的四肢躯体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怎样都不舒服,欧阳咏贺努力的劝说自己晓杰还是个孩子,自己要等她长大,自己不能着急,否则就有可能失去她。

但是他那情窦初开的身心都不遵循着他的想法,仍是挣扎着反抗者,让欧阳咏贺更加难受,那五脏六腑都叫嚣着要去找晓杰,欧阳咏贺挣扎半天终于情感占了上风,把理智打败,他起身穿了衣服,就静悄悄的去了东厢房,那里面有他魂牵梦绕的精灵。夜里凉搜搜的风让他打个机灵,找回了点理智,刚要往回走,那身体却牵引着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进了那神往已久的房间,一股馨香涌进鼻腔里,虽是个小女孩子,但在眼里也有着致命的,他在晓杰睡|岤上重摁几下,让晓杰进入了深层的睡眠中,只是轻轻的慰藉那躁动不安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这就是那至高无上的良药般,滋润着他那干涸枯竭的身体,运贴着他的灵魂。在这漆黑的夜中,那隐藏在身体里的邪恶因子疯狂涌出,叫嚣着他们久久难以平静的灵魂使其发恶。

欧阳咏贺小睡一会,不敢久待就起身深深看她一眼,穿了衣服离开,等回到自己房中时,他己经是冷汗淋淋了,怕是得了伤风吧,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场,他嘲笑自己几声,见那万恶之源没有因得到慰藉而消停,更加嚣张。。。他疲惫的擦了,将手绢藏好了,不顾自己头痛欲裂的头,以及那酸痛的身体,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晓杰起床时发现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看那地上厚厚的一层,像是下了大半夜了。雪还没停,依旧飘飘扬扬的下个不停,那雪在天上旋转着。没看到欧阳咏贺起来,她没有理会他,自己洗漱了就去做饭,这是在家时养成的良好习惯,到哪里都几乎不会懒床,到点就醒了,洗漱完的穆晓杰去了厨房熬粥做早饭,早饭简单点就好了,熬了粥,在厨房的腌菜缸里拿个腌萝卜切了细细的丝,用水洗了几遍,拿醋和酱油拌了就是很好的下饭菜。但是再想那些无肉不欢的师傅和弟弟们,又拿了点肉,先用水煮了去腥味,在下在锅里做个肉汤也是不错的。还有昨天的薄饼,加了热凑合吃点。

当晓杰把所有的饭菜都做好时,欧阳天和他弟弟们都闻香而动了,这时还不见欧阳咏贺出来,众人都很是不解,一起进了他的房间查看,一进房间就见到了那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欧阳咏贺,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眉头紧皱,嘴唇发青还起了皮,很是痛苦难受的样子。晓杰一眼就知道这是伤风了,晓杰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烧得烫人了。欧阳天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冒着大风雪,起身出去找大夫,晓杰拿了冷帕子敷在他头上,招呼弟弟们去拿了自己的被子给他盖上,就让她弟弟出去复习昨天师傅教的三字经,顺便背诵几遍,晓杰怕自己弟弟们被传染了,打发他们出去。

晓杰给他频繁更换帕子,又去了厨房煮了浓浓的葱白大姜水喂给他喝,欧阳咏贺有了意识,只在那里低喃着晓杰,晓杰,那神情很是温柔,似是陷在了晓杰给他编织的美梦里了,低喃着仿佛不放心,又抓住了晓杰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好像这样就放了心,晓杰顺势拉起他,也不顾的避嫌了,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因一只手被抓着,就堪堪用一只手喂他喝葱白姜水,欧阳咏贺抓了晓杰的手,似是放了心,很是配合的喝了一点,又皱了眉头嫌不好喝,像个孩子似的嘟了嘴,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晓杰很是哭笑不得,只得拉了他的手,转回了他的头,继续喂他喝着,晓杰甚至捏住了他的鼻子,把碗里的葱白水都倒入了他的嘴里,拿手在下颚一合,只听见那水就咕咚一声进了他的肚里,晓杰摆摆手起了身,给他摆好枕头,盖好被子,心里暗道:这该死的孩子,居然趁机占姐的便宜,真真是胆大包天,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姐就不和你计较了。晓杰满心的愤恨不平,恨不得直接拍死他。

晓杰久等没等来大夫,却等来了一个彪悍的夫人,只见那个人穿着葱绿色绣红色腊梅的马面裙,看那裙子的样式也很是久远了,不过穿在身上很显身材,感觉不错,随她而来的是俩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妙龄少女,一个鹅蛋脸的,弯弯细眉,妩媚凤眼的看着挺漂亮,穿着旧的水红色圆领袄子,下穿着厚厚的布裙,,脸上细细色斑不影响她的娇俏,满脸的骄矜,连看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看人安全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拿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见晓杰看她,也是狠狠瞪她一眼,仿佛在怪晓杰的没眼色,不像是丫鬟的样子。另一个圆盘大脸,一副婴儿肥的样子,浓眉大眼,低低的鼻子,略厚的嘴唇,看着一副娇憨可爱的样子就是身材过于圆润有着不符合年纪啊的奇异感觉,穿着淡紫色圆领夹袄,下面是一条天蓝色绣四季平安富怡纹的马面裙。

那妇人熟门熟路进了屋,满嘴叫着:“我的儿,我的贺儿,娘听你爹说了,你受苦了,娘来看你了,还带了你表妹来,你快起来看看。”说罢拉了那两个女子上前,瞪一眼穆晓杰,毫不客气的说道:“还不拜见夫人,我是你家夫人,你这个丫鬟真是没眼色极了。如珠,似玉,快来看你表哥,好久未见了呢。”不理会惊呆的穆晓杰,径自拉了那女子上前要扶欧阳咏贺,见他昏迷着,硬要拉他起来一般,那两个女子更是惊叫了晓杰的下巴,直接拉了欧阳咏贺的手,绵连的娇羞映在脸上,仿佛见到自己的丈夫一般,直接在欧阳咏贺身边,见他满脸的病容,拿起了帕子拭泪,蔓延的柔情四溢,弄得晓杰都不好意思再呆了,好像打扰了人家夫妻相聚。感觉到了搭在身上的胳膊,欧阳咏贺在昏迷中睁开眼,一副不适应的样子,看了看紧挨着坐在身边的两个表妹,好久才记起来是他娘回来了,低低喊声娘,挪了挪身体,并不理会他的表妹,只是拿眼看晓杰的脸色,见晓杰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脸上带了浅浅的笑,很是满意,以为晓杰是在乎他的,殊不知晓杰是在思考着奇葩的亲娘和那不知身份的两个女子。

见欧阳咏贺醒了,那个圆脸盘的女子格外欢喜,拉着欧阳咏贺的手表示着亲昵,和另一个女子说道:“如珠,表哥醒了,我们才几天没来,表哥就病了,这如何使得,你快劝劝姑妈,咱都搬回来得了,省的表哥受苦,咱们这心也不好受。”见欧阳咏贺不看她,越发嘟了嘴,在冲着欧阳咏贺撒娇,那嗲嗲的声音配上她的动作。使晓杰忍不住发笑,欧阳李氏看不下去了,看一眼越发挨在儿子身上的两个侄女,低低咳一声,冲着看热闹的晓杰嚷道:“你这丫鬟,越发的放肆了,未来的夫人是你能笑话的,还不快去上茶,等会再教训你,来了贵客还不赶紧去忙活,这里哪有你的地方,再不去,让我儿子卖了你”。欧阳李氏太在状态了,有一种人完全就是主人控,拿别人都当丫鬟使。

‘娘,那不是佣人,那时家里的客人呢,你别乱说话”有就看晓杰,果然看到了那冷如冰霜的娇容,不禁说道:“晓杰,你别和我娘一般计较,他不知道你,”看他娘的眼里充满了冷峻:“娘没事你就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你,你不是在舅舅家帮忙吗,领着表妹赶紧去吧,还有下次别领着表妹来了,都大了要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免得耽误了表妹们,招人误会就不好了。”欧阳咏贺说的完全不客气了,丝毫不顾虑他娘和妹妹的脸色。这是甚情况?不是郎有情妾有意?晓杰很是不解。

欧阳李氏很是气愤,指着他儿子骂道:“你就是个白眼狼,我白养活你了,那怎么是外人,分明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那如珠,似玉个个水灵娇美,那个配不上你?你就是个穷光蛋,有人嫁你还挑三拣四,你是和你那爹一样,昏了头了吧,当我们李家是什么人了?你还对我大呼小叫的,我看你是不想我认你这个儿子了吧,你和你爹一样都是那假清高的,有本事你就打光棍吧。”欧阳李氏顿了顿,又接着说:“你弟弟过年都没有新衣服,你都唤奴侍婢的了,拿钱钱给我吧,看我懒得管你。”他娘很是面目狰狞,毫不客气地指责着她的生病的儿子。

晓杰谁也不理会,就是坐在那里看着,等待欧阳天带大夫回来。欧阳李氏一见都没人听他的,这严重挑战了她的尊严,顿时要发怒的样子。那两个表妹再一左一右的劝说,时不时还在于欧阳咏贺暗送个秋波,那样子仿佛志在必得,把欧阳咏贺当做囊中之物了一半。晓杰看着笑话。乐不可支,这次够欧阳咏贺受的了,有这样一位奇葩的亲娘,还有大方的表妹。

第四十六章 欧阳李氏(下)

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女声,惊来了隔壁屋里的穆氏两兄弟,他两个进屋一看,也是一头雾水,见晓杰坐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这是晓杰的恶趣味了,觉得的看人热闹不嫌事大,却不知欧阳咏贺要抓狂了,要不是浑身没力气,他都想杀人了,那两个哭哭啼啼的表妹,还有那不知所以然的娘,他忽然觉得日子没法过了。再看晓杰那戏谑的神情,分明是在看热闹,真是的,他忽然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样办了。

晓杰拉走了他的弟弟们。临走时与欧阳李氏打了招呼,福了福身体,道了声告退,就把这空间留给这一家人。这是人家家事,她一个客人,看了这回子热闹了,她该回避了,晓杰转过头,见到那正在抓头发的欧阳咏贺,视线交会中,晓杰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施施然去了。那圆脸盘的似玉只是在含情脉脉的看他表哥,没看到晓杰和欧阳咏贺的眼神交流,而那鹅蛋脸的如珠是个心思细腻的,看着晓杰离去的身影一脸的若有所思,再一想晓杰的容貌,顿时一丝不安涌上心头,再一想,就那个小丫头,都还没长开呢,表哥都多大了,她才多大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门心思的看他表哥去了,就算是表哥有了大本事,两人真有什么,等自己进了门就是正妻,还管不来一个妖娇的小丫头。两人生怕自己丢了先机,不顾的什么了,一心往欧阳咏贺身上扑,生怕没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晓杰他们去了厨房吃饭,这一早上的瞎忙活,害的她连饭都还没吃呢,好在哪饭还是在锅里呢,还是热的,晓杰端了一份进去屋里,摆在了欧阳咏贺卧室的桌子上,拿了薄饼,端了咸菜丝,端了肉汤,都收拾在一起,摆在了桌子上,并不是在晓杰家里,晓杰放下就出去了,欧阳咏贺也是饿了,看看诸位,就自顾自的吃起来。那欧阳李氏与那李如珠,李似玉,都是一大早上就来了欧阳家,也没顾上吃饭,再说在李家,人多饭少的,哪有这里的丰盛,还有那香喷喷的肉汤,欧阳李氏什么也不顾得了,拿了碗就招呼那李氏姐妹坐下吃饭。那架势,呼呼啦啦的,犹如几天没吃饱了,欧阳李氏甚至还说,早知道吃的这样好,就领了她小儿子回来了,她小儿子欧阳咏绩也是七八岁的年纪,在欧阳家时,因着欧阳天生病了,变卖了家中事物,弄得家里三餐不济的,欧阳李氏才怕饿着小儿子,才去了自己娘家,自己娘家是庄户人家,日子不富裕,吃的更是不饱,不过比没有吃的强,看现在就动了回家来的念头。

欧阳咏贺岂不知自己娘亲的心思,只是淡淡的说道:“如今这饭菜,都是借人家的,借了好多的外债给爹爹抓药呢,如今没个营生,不知道冬天该怎么过呢?这次病了又要抓药,娘有钱就拿出来吧,给自己儿子治病,天经地义的。”欧阳李氏手里有几个大钱,当初她走时是打了最坏的注意了,卷了家中所有的值钱物件带去了娘家,要不娘家能让她住到如今。现在要她拿钱出来,那就是要了她的命了,她是死都不会往外拿的,要花她的钱,还是给这个险些要了她命的倒霉儿子用,想也不用想的。

欧阳李氏就是不吭声,只顾吃着饭,也不顾那摇摇欲坠的欧阳咏贺,不看他青白交加的脸色。欧阳咏贺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陷入那黑甜梦中,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昏过去了,这家里又要变样了,把他的所有努力毁于一旦。那姑侄女三人把那肉汤都喝了,把那饼都吃了,一看得不着好处,就在也不说要留下照顾欧阳咏贺的话,就拍拍手要走人了,那两个李氏女子虽不舍的表哥,但是看家里的这情况,也不要留下了,表哥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不是,再者说了借了那样多的债务,要钱的打上门来可如何是好呢。就扶了她们姑姑,不理会他们吃的残羹剩饭碗筷盘碟,就要走人。

刚打开门,就见当了那脸色铁青,一脸病容气喘吁吁地丈夫欧阳天,欧阳李氏倨傲的抬起了下吧,只是哼一声就没了下文。欧阳天顾不上理会他妻子,只是招呼那头发花白了的大夫进屋给欧阳咏贺诊治,进了屋就看到那桌上的狼狈以及昏呆在桌边强撑着精神的儿子,差点老泪枞横。那大夫进了屋里,观看了欧阳咏贺的面相,又看了看舌苔,看到那上面厚厚的一层白的,轻叹一口气就开始了把脉,晓杰他们也听到了大夫来的动静,都进了欧阳咏贺的屋里,听大夫怎样说,就连那要走的欧阳李氏并她的两个侄女,都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处听着。

那大夫反复把了脉,一脸的凝重,慢吞吞说道:“怒极攻心,心脉不畅,忧思过重,肝火郁结于胸中不发,再加上感了风寒,这病症,不轻啊。”门口的欧阳李氏一听这样,恨不得历时就走了才好,正为自己留下来感到心烦,那点儿钱,留给她小儿子的,看来要留不住了。欧阳天差点晕倒,穆氏兄弟扶住了他,欧阳天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就叫大幅去开药方子抓药了,那边欧阳李氏挣开侄女的手,拉住了要开药的大夫,急匆匆说道:“他一个大男人,怎就那样不中用呢,还要喝药,谁有那个钱呢?前饭都吃不上了,哪里有钱吃药,不用开了,喝点水,熬几天就是了,省的到时候拖累一家人都不好。”

欧阳李氏的话没说完,就被欧阳天的巴掌打断了话语,只听掰的一声脆响,就见欧阳李氏那有几分姿色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欧阳李氏要发怒,就去拉扯她丈夫,被他丈夫拽住了手动弹不得,那声巴掌吓到了所有人,包括李氏女子,包括穆晓杰兄弟。欧阳天怒火中烧,愤怒说道:“你这恶妇,见天的不在家料理家事,照顾丈夫儿子,现在居然敢虐待自己儿子,生怕花你一文钱,罢了罢了,今天我就写了休书,你自己去吧。”说完甩了袖子怒气冲冲的写了休书,说过几天去衙门报备,摔在他妻子身上,就去看大夫写的方子,要去给他儿子煎药。

欧阳李氏懵了,有些不知所措,那欧阳天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休了她,还写了休书,欧阳李氏一张脸有些挂不住,红红白白的不住转换着。颤抖着手拿了那休书,塞进怀里,满眼的怒火似是要把这房子烧了,但是自己有错在先,也说不得什么,拉了侄女满脸不甘不愿的走了,但是心里也有些庆幸,这样也好,牵扯到这家穷鬼,一辈子不得好,她和她的儿子还要过好日子呢,想到这里,再不管她大儿子的死活,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上次离去时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现在这家里没她的东西了。那李氏女子也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为自己姑姑担心呢,还是为自己将来担心。

一切回归于平静,欧阳咏贺喝了药就沉沉睡去,那紧皱的眉毛说明他在睡梦中也有无尽的心事,不得片刻安宁。晓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人家的事情,按理说他一家要回避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病的病弱的弱还真是不好离开。晓杰给欧阳天热了饭菜,劝他吃点,不住的安抚着欧阳天,说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还说他被毒蛇咬了都没事,这次更没事,不用太担心。欧阳天一听他儿子被毒蛇咬了,顿时如万箭穿心般呆呆的,晓杰唤了她弟弟们进屋,她实在不适合在这里久待,欧阳天那眼泪流个不停,在为他儿子这些日子担惊受怕而感到委屈,被毒蛇咬了都不敢和他说,怕他担心,自己居然不知道,顿时万念俱灰,更加的痛哭流涕,作为一个文人,欧阳天不知道怎样发泄自己的烦心事,只是一味的用哭来发泄,晓杰听到他的哭声也无可奈何,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父亲,只听见弟弟们师傅师傅叫个不停,不住的安慰着欧阳天。

欧阳咏贺顿顿续续的沉睡了好久,晓杰见欧阳天实在没精力再照顾欧阳咏贺,就让他弟弟们扶了他去休息,自己守在欧阳咏贺床前照顾他,给他换冷帕子,给他喂水。一夜很快过去了,当天亮时,晓杰睁开了眼睛,看到欧阳咏贺还在昏睡,大夫说他忧思过重,这次是新病加旧伤,来势很是凶猛,不知道他能否挨过去,这年轻男人也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吧,心理的生理的都压在他身上,这次终于把他的伪装揭开,露出了那血淋林的一面,他再也不能承受了吧,晓杰暗想道,生活不如意之事十有,每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血泪史吧。

第四十七章 病重

欧阳咏贺到底是个男人,那底子还是不错的,昏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时就醒了,那眼神中有了清明,不再混混沌沌的。见趴在他床头睡着的晓杰,眼里有种浓浓的情谊。晓杰只是小憩一会,没一会就醒了,见到了清醒地欧阳咏贺很是高兴,拉了他的胳膊扶到躺下,就去探他的额头,试了试还有微微的热,就去端了药来给他喝,欧阳咏贺眉头一皱,就把那黑黑的苦汁倒进嘴了咽下去了。晓杰和他开玩笑说道:“做了你几天的佣人,佣金拿来。”晓杰不客气的伸了手,哪知人家欧阳咏贺更不客气,理直气壮说道:“你都答应将来嫁给我了,现在就提前适应一下吧,省得将来不会做。”边说着便满眼戏谑,似是再报她那天看笑话的仇。

这次临到晓杰不好了,她没想到欧阳咏贺这丫脸皮恁的厚实,居然敢这样说。晓杰白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走了出去通知他醒了。晓杰自己去做饭。快到中午了,这欧阳咏贺睡了这样久,饿死他得了,晓杰恨恨的想着,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吗?这欧阳咏贺,看她以后有了机会怎样收拾他。晓杰越行越气,恨不得拿脚踹他泄愤。

晓杰冒着风雪进了厨房,这雪没停小的势头呢,晓杰望着那黑漆漆的天,心情很是郁猝,她怎么就这么点背,偏偏她在时遇上这件事情,见过了欧阳咏贺丑陋的伤疤,再加上他说了这样不着调的话,她自己以后怎样面对着他才不尴尬呢,晓杰在厨房不停地走动,思考着,乍然记起自己是来做饭给欧阳咏贺吃的,悻悻的动了手,想了一会决定做个鲜香的肉粥来吃吃。

那样一路随姐姐进来的穆晓祺,看着那暴走边缘的姐姐,这个早熟的孩子也有着很大的忧思,他今天见到了这家的事情,觉得爹爹和欧阳家结亲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欧阳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还有这样的被离弃的娘亲,还有两个同龄的表妹,明显没他姐的立足之地,这欧阳咏贺还打着这样的主意呢,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管欧阳咏贺是不是有心无意的,那对他姐的伤害是有的,居然敢拿他姐当丫鬟使唤,真是觉得他家没人了是吧。欺人太甚,等爹来了一定要告诉他早做决定,现在他姐还小这事又不急于一时,劝劝他爹,事情还可以接着做,但是这亲事,就算了吧。穆晓祺人小心思不小,就在这一时之间心思转了无数次,要是晓杰知道她弟弟这般为她操心,定会感动的不行吧。那穆晓祺眉头紧皱,思考着进入了沉思。

晓杰取了肉,心想道这欧阳咏贺心思挺多吗,居然把东西都藏起来了,得亏藏起来了,要不他娘不得实行三光政策啊,拿光吃光用光,晓杰响着不禁又没心没肺笑了起来,把肉切了小丁,拿葱姜在锅里煮了汤,又加了粗米,小火慢熬着,等到那粥熬成大约有一大碗时,就住了火,想盛出来端给欧阳咏贺,再一想他那戏谑的表情,忍不住又恼羞成怒。再想起她师傅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那若不经风的身体可别垮了,就用小碗盛了四碗,除了她自己外,一人一碗,因快到晚上了,就只有小的一碗垫饥,免得积了食不好。

晓杰招呼了那坐在一边发呆的弟弟去送肉粥,自己去拿水刷锅,再都弄好了,就在灶坑旁坐了,接着那微弱的火光,把头放在膝盖处想心事。自从她来了这里,每天都是忙碌碌的,她真是个劳碌命,现在在人家做客也是一样,还见到了人家里的阴私事情,真是老天处处和她在开玩笑,一刻不得消停,想起那欧阳咏贺的娘,和她嬷嬷一般,是个混不吝的,还有那视欧阳咏贺于自己囊中物的那李氏姐妹,她在这里,平白的招人怨恨不说,于自己名声也不好,谁知道他娘为了泄恨能说出什么来。她真是没吃到鱼白沾一身的腥味,多委屈啊。她还不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爹爹与她最不想沾惹的人订了亲事,还被蒙在了鼓里。

在厨房里晓杰在发呆,而在欧阳咏贺屋里,见送粥来的是穆晓祺,就傍敲侧击问他姐姐,穆晓祺正对他意见,就说自己姐姐生气呢,头也不回的就去了,也不理会那听了眼睛就呆住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呆呆的喝着粥,想着她为何生气,是不是见到了自己的家事?是不是误会了他和表妹,是不是不愿与他一起了,再想起他今天开的玩笑,换做以前,晓杰定会与自己调笑几句,不会吃亏的,今天甚都没说就去了,顿时觉得他的猜想是对的晓杰不喜他了,一时间万念俱灰,那味美的肉粥也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觉得自己头脑发昏,那额头也在烧起来了,浑身都热了,那四肢都酸痛比刚才还难受了,那刚有了一丝清明的头脑又混沌不清了,放了小碗,就躺在那里,不知不觉的又晕过去了,在也不知今夕何夕了,只觉得自己陷入那黑甜梦乡再也出不来了。

来收碗的穆晓祺先发现昏迷的欧阳咏贺的异状,他大声喊了晓杰过来,那欧阳天也撑着虚弱的身体进来观看,有穆晓禄扶着他,要不他定会倒下去。晓杰走上前看到了脸色潮红,嘴唇发青起了燎泡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眉头紧皱,不停低喃着什么,拿手一试温度,很是烫手了,晓杰猜想他这是高烧反复了,病情要加重的征兆,看到那昏迷不醒的欧阳咏贺,再看看那摇摇欲坠的欧阳天,晓杰心里暗叹一口气,她怎么就这么心软,见不得别人的弱出,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在她眼皮底下烧成傻子或逝去,都这时候了,天马上要黑了,也不可能要他去请大夫了,招呼晓禄扶着师傅去休息,她自己来想办法救他。欧阳天不放心的离去,显然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了,就说了拜托晓杰照顾,含着热泪走了。

晓杰招呼那正在发呆的晓祺去给他煎药,晓祺忙不迭的去了,晓杰挽了衣袖,拿着盆去端了雪水来,拿帕子沾了冰凉的雪水敷在他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帕子反复换了几条,那身上依旧很烫,显然温没退下来,这时晓杰不管了,就决定使狠招,去厨房拿了拿酒壶来,就脱了他的衣服,用酒给他擦洗,一遍一遍的不停下,端了药来的晓祺看到这里眼里满是矛盾,他姐怎么就这么上心,很是无奈。欧阳咏贺现在喝不进去药,就放在一边,晓杰见弟弟只是看着,就说到:“拿酒给他擦试身上吧,再这样烧着,就成傻子了。”

两人忙了很久,直到天暗下去又明了起来才停下手,那是欧阳天来了,见天黑了就点了灯,看到忙碌的两姐弟,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了。晓杰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见那退烧的欧阳咏贺还在昏睡,但是有了点意识了,就拿了那微热的药,捏了他的鼻子,张了口给他毫不犹豫的灌进去。心想道,这人真是命大,在这样的条件下,发高烧很容易要人命的,他就这样挺过来了,还真是坚韧的生命呢。这让晓杰记起了这里的恶劣环境,得个伤寒都会死人的,越发觉得生命的脆弱,不能见死不救,就出了手,她还是心太软了,见不得这种事情。欧阳咏贺又活过来了,有人把他从地狱中救了回来。,

晓杰见欧阳天很不放心,就安慰他说道:“师傅,他不会有事的,命大的很一点事没有,我昨天不受告诉你了吗,现在只是高热,烧退了就好了,您别太伤心了,您在垮了这家里就没主心骨了,我们好等着您来做主呢”。欧阳天听晓杰说完,那心了的苦痛就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泪滂泼,晓杰见适得其反,有些举手无措的,她不知道欧阳天听了她的话,更加难过,他儿子什么都闷在心里不告诉他,怕他担心,这儿子啊,心里很苦承担了太多东西。都怪自己不中用,什么都干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儿子稚嫩的肩上了,越发的悲从心来止都止不住,晓杰大吃一惊忙叫了弟弟来安慰他,自己不好呆在这里,听到了弟弟稚嫩的劝解声那欧阳天止住了哭声,晓杰松口气,叫了刚才就很奇怪的弟弟穆晓祺出来。

晓杰看弟弟一直在看她,很是奇怪,就拉了他出来再去厨房的路上问他:“你看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没见过姐吗?姐不能见他病危不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吧,累了一天了还要猜你的心思,真是没法过了。”晓祺抿着嘴什么也没说,但是那眼里分明有很多事情。晓杰没有理会,只想吃点东西早早睡去,快点结束这荒谬的一天。

晓杰做了热热的汤面,在这寒冷的夜里,吃一碗热热得很是熨帖,晓杰他们吃完饭,欧阳天就端了汤面去喂他儿子,晓杰抱了被子随在其身后,拿了被子给欧阳咏贺盖上,又燃了旺旺的炭盆在屋里,高烧退下的人容易觉得冷,晓杰就让他爷两个一起睡吧,有个照应。

又给他弟弟屋里烧了炭盆,试了试自己弟弟的头,一点不热就放了心,又嘱咐他两个听着点动静,有情况就叫她云云,自己也去睡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她也还是个孩子呢,这劳碌繁忙的一天,真希望是个梦,梦醒了就一切好起来。这样的日子真是闹的人心肝都疼,比在她家时还累,她这是得罪了谁呢?晓杰在睡觉时合上了手掌似是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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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包办婚事

当天再次亮了时,晓杰有片刻的恍惚,努力想了想这是在欧阳家,不是在自己家里,急忙起了身去梳洗,做早饭。穿戴好了出了门,见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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