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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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xing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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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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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後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jing液正从女军官泄
血的**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
热的**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家的**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
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版而忽手
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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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後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後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
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
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
尖落在女人左边**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yin蒂、粉红的小**,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i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二部我和李春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後几个月的馀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
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说∶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
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
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
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
去,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
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
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
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
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
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
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
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
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
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
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
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
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
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
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
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
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麽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後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麽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
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
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中,它正懒洋
洋地前後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麽,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麽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後摩擦了几下,不怎麽样,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麽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麽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呆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
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
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
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
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
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
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
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麽都没进过嘴呢。我
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
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
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
谈何容易啊!跟嫁了xxx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
就跟着什麽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麽会这
麽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麽┅┅噢┅┅奴才的臭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麽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yin蒂,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麽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麽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後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後面几个指头掀开大**,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yin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後,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後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上面。**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後滑
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
来後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
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
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後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
在我身後“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
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像蛇似
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大**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阴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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