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第5部分阅读

了?我为何要如此?若是成功了,姐姐和墨寒的地位岂不是不保了吗?”桑烁虽口气不稳,但十分笃定地说道。

桑贵妃轻抚又开始疼痛的额头,不管是谁,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已然渐渐浮出水面,而且极为了解宫中的情形,她从未害怕过谁?但这个人,她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寒意直线上升,阴狠毒辣已不能概括出此人的心机,东越皇宫中竟存在此人,不仅仅野心庞大,还有着颠覆朝纲的能力,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她心中总个疑问,此人的居心之毒到底是为了什么?

“姐姐还不相信弟弟吗?”桑烁不安地问道。

桑贵妃淡淡地看了眼,说道:“是你也罢,是谁也罢,总之,这件事也算过了,我也不用费心力去对付岑氏,既然岑氏倒塌,咱们就专心的为寒儿的未来做打算!”

“对,对……”桑烁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姐姐明白事理,一下子的清扫了心中的阴霾。

“如今我只想和寒儿多多相处,好弥补我们母子间失去的日子。”桑贵妃想到墨寒稍感安慰道。

桑烁笑道:“姐姐是慈母,寒儿是孝子,走的近是自然的!”

“可是,我发现这孩子与我好想生分了许多!”想到墨寒不再喜吃甜食,她有些心痛。

“怎会?”桑烁笑颜不再。

“他难得进宫,进了宫又不来看我这个母妃,现今连口味儿都改了。”桑贵妃暗自伤心道。

桑烁愣住,看着姐姐伤心,心疼地安慰道:“许是寒儿十三岁就离开母亲,又在军营呆过,那里的日子不似宫里安逸,苦日子就让寒儿变成这般了,姐姐不必担心,寒儿是您的亲子,当初寒儿取得龙城大捷,这是在给您争光啊!”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这孩子环绕于身的冷漠,让我有些心寒!”桑贵妃说道。

即便桑烁多番安慰,却还是没能桑贵妃止住暗自神伤的情绪,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这世上只有墨寒一人能让桑贵妃真正展露笑颜吧。

“姐姐不必担心,或许寒儿日后会明白您当初的苦心。”当初让墨寒自立门户是有道理的,若不是这般心狠,母子分离,墨寒仍安逸地在她的羽翼之下成长。

“寒儿已有二十岁,按照他的年纪已然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却因为连年征战,误很多自个儿的终生大事,现在和淳于文漪有婚约,若是他知晓这个婚约是我这个做娘的自私促成的,该怎么办?”桑贵妃有些不敢想象,墨寒现在的举动已非当年那个懵懂的少年,他有主见,非其他人所能左右的,他昭登基为皇实在无法掌控。

桑烁则不以为然道:“姐姐此举乃是上策,现下只能依附长公主,若不然的话,在宫中也无立足之地啊!”

即使有景皇的宠爱也需要有强硬的后台支撑,桑贵妃虽明白这点,但和墨媛的联姻也并非她所愿,若她不答应,墨媛定认为她有二心,现下还不能与她撕破脸皮,毕竟呆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她也十分明白宫里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自己不依附,就不能扶摇直上。

“我只是怕委屈了墨寒,他太苦了!”墨寒太委屈了,自己自私到连自己儿子的幸福都赔上了,是否太心狠了?淳于文漪并不适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性格只会令墨寒感到心烦,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墨寒的眼呢?

墨寒长相俊美,加上常年征战在外,又添了几分成熟,被册封为齐王后,不少大臣们也想与其修百年之好,但一直被墨寒拒之门外,现下皇上下旨为墨寒赐婚,让淳于文漪做齐王妃,许多女子都是羡慕妒忌恨啊!可能怎样呢?淳于文漪是谁?她是长公主墨媛之女,舅舅又是东越皇朝的帝王,外婆是太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能不遭人嫉妒吗?这淳于文漪和墨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论长相、个性都是如出一辙,墨寒能够忍受这样的女人嘛?桑贵妃掩面,唉!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说不定她可以弥补,但无论如何,由于岑氏的事情,墨寒将终不原谅自己的母亲。

“姐姐过于担心了,淳于文漪再如何骄横,也不至于会欺负墨寒。”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淳于文漪一旦嫁给墨寒,恐怕没什么好日子,他是墨寒的舅舅,也接触过这个外甥,自然知晓这个外甥的脾气。

“唉!”桑贵妃皱着眉头,唉声叹气道。

“姐姐,淳于文漪和寒儿的婚事有什么进展吗?”如不加快脚步成为太子,那么先让墨寒成了亲再做结论。

桑贵妃只是摇摇头,淡淡道:“长公主要等墨寒成为太子,才让他俩完婚。”

这长公主算的可真够精的!只要墨寒一成为太子,她家的淳于文漪便是太子妃,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桑烁啐口道:“这妖妇真够精的!”

“放在心里就是了,何必脱口而出!”桑贵妃不悦地提醒道。

“姐姐恕罪,我也是无心之过!”桑烁知自己逾越了,道歉道。

桑贵妃只是点点头,道:“罢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皇后薨逝,太子被废,贵妃被打入天牢,不知下一个又会是谁?”

“姐姐,难道以为下一个会是自己?”姐姐有些过虑了吧?!

桑贵妃摇摇头,道:“不是不是,而是不知!”

正文 第十六章 孔雀阁主2

阴冷幽暗的天牢中,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皇上,臣妾生不如死啊……”

“呸……”看守天牢的侍卫啐了口吐沫,一根粗长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一面容憔悴的妇女身上,她咬着嘴唇,麻木的接受阵阵鞭打。

她,岑氏,竟落到如此地步,无人怜悯,她有自尊,即使被鞭打的皮开肉绽,她也不哼一声。

侍卫无情地将她扔进了牢房,她无力地匍匐至稻草堆里,打了寒颤,不是数九寒天,而是心冷,她自来到天牢,就被侍卫们每晚的折磨,也不让她死,不断地言语侮辱折磨,还有身体,她累了,原本还顶嘴,现下已没了气焰和力气,她知晓这一切都是桑雅懿那个贱妇害的,眼里充满了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皇上对她的无情无义,也让她痛苦不堪,多年的情分仅仅一个贱妇就消之殆尽,她冷笑着,皇上啊皇上,你能看得清谁才是最爱你的人吗?宫里的女人都是悲剧,就算处于高位,也会因某些事,某个人而身处地狱,她就是这般……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听到岑氏凄冷的笑声,天牢一彪形大汉的侍卫不禁问道。

另一个獐头鼠目的侍卫仰头喝了碗酒,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头说了,不能让她死了,得折磨她,你可怜她?”

“我倒没那意思,你说那长公主也真够狠的,非要每天一日三遍的鞭打,还要我们给她疗伤,不让她死,她好歹也是个妃嫔?!”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啐了口吐沫道:“她以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啊,谁都能将她踩在脚下,你说她不是自食恶果,是什么啊?”

“唉!好好的妃子真是可惜了!”彪形大汉的侍卫忍不住看了眼牢房里的岑氏,她来的时候可是细皮嫩肉的,现在身上一块儿好地儿都没有,真是作孽啊!

“可惜什么啊?你还以为皇上会见她吗?”獐头鼠目的侍卫喝了酒,状着胆子拿出腰间的牢门钥匙径直走过去,打开牢门。

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哼!我们多久碰过女人了?”獐头鼠目的侍卫色迷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岑氏,虽然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但也掩盖不住风韵犹存的意味。

“是很久了,但她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动不得!”彪形大汉的侍卫警告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地说道:“亏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这胆子这么小,你以为皇上还会来吗?”

“即使如此,也不可以!”彪形大汉的侍卫依旧劝诫道。

“你出去出去,别妨碍老子快活,外头看好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獐头鼠目的侍卫推着让他出去,自己跑进了岑氏的牢房。

“唉!”彪形大汉的侍卫叹着气离开,在外面守着。

岑氏闻言,不管身上有多疼痛不住地往墙角躲,无助地喊道:“你要干什么?本宫是贵妃,你这狗奴才敢碰下本宫,皇上定不会轻饶了你!”

“呵呵……”獐头鼠目的侍卫滛笑道:“老子碰过多少女人,就是还碰过皇上的女人,这次老子要好好的品尝品尝!”

“走开!走开!”岑氏厉声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不悦地甩手给她一个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说道:“你这臭娘儿,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想想你有多久没被皇上碰啦?老子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愿意多看你两眼,就从了老子,之后让你舒舒服服的。”

“拿开你的脏手,本宫身为贵妃,岂容你这狗奴才碰我!”岑氏大骂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毫无礼仪地吐了口吐沫,道:“你什么东西,我是狗奴才,你现在是什么?只不过一个阶下囚而已,告诉你,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日后就少打你几鞭子,若不舒服,哼!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就撕扯岑氏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獐头鼠目的侍卫脱着裤子,毫无前奏地进入,岑氏大颗的眼泪直流,咬着嘴唇,大喊道:“畜生!”

事完后,獐头鼠目的侍卫提着裤子,啧啧声道:“啧啧……真不怎么样,还是贵妃,竟一点床上功夫都没有,难怪皇上要把你打入冷宫!”

岑氏要发疯了!她的衣衫被那侍卫撕得粉碎,一块儿好好的遮布都没有,无助地发抖,她好恨!好恨!恨皇上待她如此无情!恨桑雅懿!恨所有的一切一切!

牢门外彪形大汉的侍卫走了进来,看到獐头鼠目的侍卫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关着牢门,撇撇嘴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刚刚在牢门外那侍卫叫的声音也忒大了,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床上功夫真是了不得了!

“你不乐意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刚刚可是让他一块儿来的,可是他自个儿出去的,又怪不了谁。

“怎么样?”彪形大汉的侍卫不忘问他,尝过皇上女人的滋味儿。

“嘿嘿……”獐头鼠目的侍卫j笑着看他,说道:“你刚刚不是还不敢的吗?瞧我都上了皇上的女人,你也耐不住了吗?”

彪形大汉的侍卫吞了吞口水,道:“你倒是说啊!”

“哟哟哟……你不怕皇上杀了你吗?”獐头鼠目的侍卫歪着嘴笑道。

“你说是不说?”彪形大汉的侍卫实在无法忍受道。

“你自己不会去试试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向他使了使眼色道。

彪形大汉的侍卫轻咳了一声道:“咳!你出去!”

“这有什么的?”

“出去守着!我刚刚也是这样的!”彪形大汉的侍卫急忙赶走他。

“你别急啊!慢慢来!”獐头鼠目的侍卫用根牙签含在嘴里,摆了摆手道。

见他离去后,彪形大汉的侍卫在牢门外就将裤子解了,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将原本就粉碎的衣衫再度撕扯,一个个毫无预警地将岑氏侵犯,“啊!”彪形大汉的侍卫以极快的速度冲刺,他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这个岑氏犹如沙漠中的一瓶甘露,将他二人喂饱。

岑氏眼神木然,她被两个肮脏的侍卫侵犯侮辱,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她像是死了般任由侍卫在她的身上索求快感,一夜的折磨,仅靠着一件撕烂的破衣遮挡着柔嫩的身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了温暖的感觉,直至深夜,轻轻的脚步 声在牢房里传来,侍卫们拱手道:“哟,是主子,这儿这么脏,您还是别进去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体己话同岑氏聊!”一妇女穿着粉色斗篷,身旁的人拿出两块儿大元宝交给看守的侍卫。

侍卫口水流了出来,这两块儿大元宝足以够他们逍遥好一阵子,主动将牢房钥匙交出,道:“主子,您请,我们在外面看着!”

妇女点头,看守的侍卫离去后,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也在外面等候,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入!”

“是”身后的人拱手退去。

妇女缓慢地走进牢房,用钥匙打开门,岑氏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天牢的天花板,心无旁骛,妇女将斗篷帽摘下,蹲下身道:“岑姐姐,你的气焰到哪里去了呢?”

岑氏原本呆滞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她倏地坐起身,身上的伤像是没有一般,抬手就要向那女人的脸上打去,大骂道:“你这个贱人……”

女人很快地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捏紧她的手腕,说道:“呀呀!你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了是何原因被打入天牢的?”

“桑雅懿!”岑氏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桑雅懿”狞笑地看着她,说道:“岑姐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般的骄横无礼,本宫应该如何处置你呢?”

岑氏撇过脸,不再理会。

桑雅懿则使劲扳过她细嫩的脸颊,叫她紧皱眉头,但心中确定了这个桑雅懿原来身怀武功,怎会这样?桑雅懿一向柔弱,怎会有武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岑氏有些怀疑她的身份。

“不就是你口中的贱人吗?”桑雅懿冷笑道。

岑氏咬紧牙根,道:“那贱人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啧啧啧……”桑雅懿啧啧称奇道:“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啊!竟然知道我不是桑雅懿,呵呵……那我就告诉你!”

桑雅懿在她悄悄地说道:“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

岑氏圆瞪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冷艳的脸孔,道:“孔雀阁!”

正文 第十七章 孔雀阁主3

“哈哈……”孔雀阁主狂笑起,用力甩开岑氏的脸,站起身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恐惧的岑氏,轻蔑道:“你还真是没用!才小小的计策就能让你和你的儿子永无翻身之日,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是你?”岑氏原以为是桑雅懿,却未曾想到是个毫不相干的孔雀阁主,但这是为什么?

“对,我让桑烁鼓动朝臣立你为后,其实,我就早知道东越景皇是不肯的,他心里的皇后只有上官嫣一个人,无人取代,而你又是出了名的骄横,那么我就顺手推舟了,不想东越景皇竟然做出废黜太子、褫夺贵妃封号之举,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孔雀阁主冷声道。

她原本并没有那么快的将岑氏母子二人处死的那样快,只不过上官嫣在墨启的心里尤为重要,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母子二人打败,着实令她感到不快。

“你……”岑氏气火攻心地吐了一大口血来,怨恨地看着她。

“怎么?你还有不服?”孔雀阁主毫无怜悯之心,依旧冷声道。

岑氏气的发抖,素来与孔雀阁毫无来往的她,不知何处惹怒了这位阴狠毒辣的阁主,竟然治他于死地,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不明白?”孔雀阁主眼中满是恶毒,她向来不喜告诉人她的心思,不过死人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岑氏任由血从嘴角流出,脑子里满是疑问。

“啧啧啧——”看着岑氏的落魄,心中无限畅快,她与她之间并无冤仇,只怪她身为东越人,若不是她才不会费什么心神来到东越,想出如此计策对待岑氏。

岑氏毫无预警地又吐了血,满地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强烈的咳嗽着,已经无力再反抗什么。

孔雀阁主在她没有防备之际,迅速塞了颗药丸到她的口里,岑氏知晓那定是毒药之类的东西,但已吞入腹中,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身首异处,她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喉咙,试图想将这药丸吐出,可吐出的都是酸水,没有任何东西。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丸很快,你不是一直要东越景皇给你个痛快吗?这个药丸入口即化,你吐不出来的!”孔雀阁主对制炼毒药很有心得。

“你——”岑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瞳孔放大,药性真的很快啊!瞬间她的脸色已呈灰色,嘴唇发紫,中毒之深可以明鉴。

孔雀阁主仰头大笑地离开牢房,岑氏可能到死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睁大眼睛看着远去的人儿,自己则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嗯!”她让侍从又掏出两锭金元宝来,吩咐道:“你即刻就去上头禀报,岑氏畏罪自杀!”

侍卫目瞪口呆,在天牢里死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但这桑贵妃并不如表面那般柔弱,而是阴狠毒辣,岑氏被打入天牢就是因为在景皇羞辱她才造成的,现今她又在天牢里大摇大摆的杀害岑氏,这是桑贵妃吗?

“怎么?你有疑问?”桑雅懿锐利的眼神瞧着他,微怒道。

侍卫战战兢兢地拿着两锭金元宝,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只不过一小小看守侍卫,怎么能和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斗,只好拿着元宝,说道:“奴才知道了!”

“嗯!那就好!”桑雅懿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去了。

离去后,看守侍卫跟身边的人说道:“去回禀上头,岑氏畏罪自尽!”

“是!”一侍卫领命迅速离去禀报。

但看守的侍卫拿着元宝去向了长乐宫的方向——

孔雀阁主快步离去,身边的侍从紧随其后,在丛密的树丛中,他们迅速更换好夜行衣,打包带走,侍从问道:“阁主为何要亲自到牢房里杀了岑氏?她已经对我们毫无利用之处?还有,为何阁主要扮作桑雅懿的容貌出现在牢房里?”

侍从一股脑地将疑问道出。

“本阁就是要让人把目光带到桑雅懿的头上,她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与其那般费力,不如先将此事归到她的头上,自有人来对付!”孔雀阁主早已料到看守的侍卫会去长乐宫,恐怕已将天牢发生的一切告知给那位燕太后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上官汐在夜游御花园,白天她不能出来好好观赏,非要戴上那劳什子的面具,只得每天躲在四四方方的宫殿里,不得出去,晚上无人,她尽情地赏着那御花园里的美景,闻着那甜美的花香。

但从小练就的武功太好,稍有风吹草动,她就能立刻察觉,早已发现不妥,一个身穿粉色斗篷的妇人带着随从,急匆匆地躲在树丛里,若只是男女偷情也就罢了,只不过她听到了不该听得话,脚下不慎踩到了草,发出细微的声响,一般人听不出,可武功高强的人立马就能会意。

“谁?!”孔雀阁主没料到这般深夜竟然还有人,低声道。

一把冷剑直穿而来,孔雀阁主立即退后几步,轻功高超的她根本毫不畏惧此剑的猛烈攻势,在空中,她拔剑与其交手,“乒乒乓乓”地两剑对峙,随从也跟上步伐,同阁主一块儿战斗。

“你先回去!”孔雀阁主命令道。

“可是——”那人的武功不俗,阁主一人抵挡恐怕不易脱身。

“听不到吗?!”孔雀阁主厉声道。

“是!”随从飞身离去。

上官汐长剑直指她,道:“你是谁?”

孔雀阁主目光一边,挡住她猛袭来过来的兵刃,寒光大盛,两柄利剑相击,尖锐刺耳的厉声戎破苍穹,坚硬的金属铁器撞出火花四溅,激荡起杀气漫天。

“花凤汐!”孔雀阁主咬牙道。

对,她是花凤汐,她不是什么上官汐,她,乃苍丘国花家之女,凤汐,但此人是谁?

“你是谁?”花凤汐再次问道。

一直以来,她都想和花凤汐一较高下,她是花家培育出的最令人震惊的好武功,且样貌属天下第一,不管哪一方面,作为孔雀阁阁主的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早已听闻花家之女凤汐武功容貌属苍丘第一,那么我们正好趁此机会较量较量!”孔雀阁主内劲十足,挑衅道。

花凤汐身躯一震,此人武功不在她之下,说不定自己也会败下阵来,虽然烈火功也练到第八层,但上次墨寒的那一掌,因为寒毒的缘故,至今仍未恢复,故不可恋战。

孔雀阁主两指并拢,抚摸着长剑,直刺而来,超强的内力让花凤汐难以抵挡,她只守不攻,让孔雀阁主颜面尽失,这女人是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孔雀阁主一掌紧接而来,花凤汐不得不使出烈火功抵挡,接住她的一掌,花凤汐眼睛火红,长剑刺向她的手腕,割伤了她细嫩的腕臂,孔雀阁主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这乃奇耻大辱。

她的武功当真是比自己略高一筹,千万不可恋战,随即她飞身而起,运用内力,千里传音道:“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我还会再回来的!”

等到孔雀阁主真面目示人时,即是花凤汐最阴暗痛苦之时——

花凤汐强忍住咽喉的血腥,在孔雀阁主远去时,才吐出,“噗……”刚刚接下的那掌令她的旧伤再度复发,若不是割伤了那个人,她一定败!

原来那人是苍丘孔雀阁的阁主,乐正天佑不是已经派她潜入东越,难道岑氏和墨荣的事情都是那孔雀阁主所为?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爷爷还在他们手里,她必须尽快养好 伤再度潜入齐王府偷取兵马部署图。

武安侯府

静悄悄地深夜里,桑铄搂着美人儿在房中睡觉,忽感觉有人潜入房中,正不动声色地静静的看着他。

他倏地在枕下拿出火折子擦亮黑暗的房间,身边的美人儿不悦地用手挡住那刺眼的火光,道:“这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啊?”

桑铄看到房间有名黑衣人正坐在厅中自顾自的喝着茶水,他连忙披了件褂子起身,拱手作揖道:“阁主……”

“惊扰你的美梦了!武安侯!”孔雀阁主不温不火地揉着自己的腕臂。

“不知阁主驾到,有失远迎啊!”桑铄俯身道。

睡在床上的美人儿轻揉着睡眼,可笑地看着桑铄,道:“侯爷,怎么这般——”

未等她说完,孔雀阁主已迅速用手使劲捏着她纤细的脖子,初时这美人儿还在挣扎,一会儿的功夫就断了气,美人儿死状恐怖,眼珠向上翻,桑铄不敢回头看,他已然被此景吓得不能说话。

孔雀阁主用身边的帘子擦拭着手,仿佛脏了一般,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武安侯真是不好意思!本阁出手太重了,下次本阁送你几名美人儿致歉。”

“阁主真是说笑了,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侯府多的是,不差她一个!”他擦着额头上冷汗,深怕她一出手就把自己给杀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太子之争1

桑铄不停地擦拭着冷汗,他并不了孔雀阁主为何会选择与他合作?而且姐姐的话油然在耳边响起,“他不是恨透了岑氏,就是恨透了东越皇朝”这句话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这孔雀阁主与岑氏有何仇恨?还是真如姐姐所言,她是恨透了东越?!

“这次事情你办的可真是相当的不错啊!”孔雀阁主越过他,阴冷地看着那轮明月。

“多谢!”桑铄俯身作揖道。

“公孙栾和杨奎这两人的双簧唱的真是不错,表面看来他们相互仇视,其实则是你底下的门客,你果然是个可造之材!”孔雀阁主阴险地笑着。

桑铄一怔,朝堂之事孔雀阁主竟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他府里的门客众多,但公孙栾和杨奎的身份也甚少人知晓,这孔雀阁主当真是什么都躲不过她的眼啊!

“这会子,你姐姐的皇后之位将稳固了!”孔雀阁主转身笑道。

“不敢不敢!”桑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若听从姐姐的话,日后的下场将不会那样凄惨万分!

“呵呵……”孔雀阁主仰头大笑起,但随即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撕心裂肺地疼痛,不合时宜地闷哼着:“呃……”

桑铄看出她受伤,欲伸手扶住她,只听孔雀阁主大怒道:“拿走你的脏手!”

他一愣,不知孔雀阁主为何会如此凶狠?

“本阁的身子岂容你这宵小之人碰得?!”孔雀阁主发出锐利的眼光直视着他。

桑铄心中则敢怒不敢言,只得说道:“本侯是见阁主受伤,想搀扶,并无其他意思!”

“哼!”她倒是没看出他有这份心了,心中一阵冷哼。

被她的神态有些激怒的桑铄,不满地说道:“阁主此番前来,不知又是为何?”

“你倒是摆起了侯爷的架子?!”孔雀阁主阴狠地看着他。

“呃……”被看出自己的不满,着实又令他害怕起来,这时候还不至于与她翻脸。

孔雀阁主凤眸微眯,她岂会不知桑铄在想什么,挑选他作为东越皇朝的内应是正确的,毕竟他的身份很好利用,若是再让他的外甥当上东越皇,那他的用处就更大了。

“现在太子之位悬空,怕是要重新立太子,你的人选可有相好了?”孔雀阁主故意试探他道。

“墨陵是实至名归。”桑铄卑谦道。

“哈哈……”孔雀阁主可笑道:“你倒是学会了忍辱负重。”

“本侯不甚明白!”桑铄吞了吞口水道。

“当前的局势,你应该比本阁要清楚的很,墨陵是否真的实至名归,你最清楚了!”

“墨陵的舅舅尉迟青乃当朝大司马,位高权重,他亦甚得燕太后喜爱,却是实至名归。”桑铄则滴水不漏地回道。

话里有话!尉迟青接连胜仗,早已闻名满天下,但东越景皇为了防止他因功高盖主,册封他为大司马,明升暗降,已削弱了他手中的兵权,也为日后的新皇登基做了很好的铺垫。

“哼!”孔雀阁主不屑地看了他眼,道:“你倒是挺会夸赞别人的,你自己呢?”

“我?”桑铄大惊,难道要他弑君夺位?他有贼心没贼胆,扶植自己的外甥倒是可以,日后权倾朝野是指日可待,但自己夺位怕是人神共愤,不仅东越国不放过,连自己的姐姐都会除之而后快啊!

“难道你以为我指的是你?”真是可笑!

“本侯不明白,还望阁主赐教!”他的口才甚好。

赐教?她怎会看不出桑铄的心思?无妨!既然要说,就彻底地说清楚。

“东越皇朝的太子仅墨寒当之无愧!”孔雀阁主直接道。

桑铄虽知晓,却不能言明,被她的直言倒是有些佩服,她太过了解东越国的内情了,不禁让桑铄怀疑这孔雀阁主的身份。

御花园中花凤汐与孔雀阁主一战,致使自己吐了一大口血,喷洒在绿草上,满园的花香味儿夹杂着细微的血腥味道,这孔雀阁主到底是谁?花凤汐皱着眉躲在树丛中盘膝而坐,她必须尽快疗伤。

一阵阵的脚步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侍卫们在此巡逻,但一名侍卫眼尖的看到青草上一滩血迹斑斑,说道:“你们看!”

其他的侍卫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由于天色阴暗,无法看清,那名侍卫俯身伸手沾了点血,闻了闻,道:“是人血!”

其他的侍卫面面相觑,宫里面竟然有人在此吐血,是刺客?

他们一个个紧张地巡逻着,花凤汐额头上冒着汗,她正在竭力争取时间疗伤,另一名侍卫则眼尖地看到树丛中有一人影,个个摩拳擦掌地拔出刀来欲上前刺去。

只听一声吼:“喂!你们在干什么?”

侍卫们转身,赶忙下跪,道:“拜见十三皇子!”

墨陵夜晚烦闷,白天被燕太后领到长乐宫说了好久的话,现下才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看到一群侍卫拔刀,不知要干什么?

“嗯!”墨陵不耐地问道:“你们一个个在干什么?”

“属下发现地上有一滩人血。”发现血迹的侍卫回禀道。

“属下发现树丛中有人!”发现人影的侍卫也相继回禀道。

墨陵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说道:“这宫里面流的血还少吗?谁说树丛中有人的?说不定只是一只小野猫在乱窜,你们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侍卫们也不好多言,只得退了下去,但仍劝道:“十三爷,您这么晚还是回宫休息吧!”

“本爷的事不用你操心!”好不容易才从皇祖母那里出来,现在又要回宫休息,才不要呢!

侍卫们将刀收起,然后离去。

墨陵的武功高强怎会没发现树丛中的到底是人还是猫呢?看着侍卫们离去后,随即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花凤汐仍在盘膝疗伤,现下若开口说话定会伤重不治。

墨陵快步走进树丛,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犹如天上仙子一般,墨陵看呆了,竟然是个倾城美人儿!

“上官汐?”墨陵不确定地问道。

但花凤汐仍然闭着眼疗伤,他这才发现她可能受伤了,可随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疑问,她上官家的小姐怎会身怀武功?由她身上散发出的内力环绕于身,足以证明了她武功高强,同时在她的身上也发现了与自己惺惺相惜的武功路数。

他不知守了她多久,直至花凤汐缓缓张开眼来,似乎身上受的伤好了些,知道墨陵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当然也看清了自己的容貌。

她有些虚弱,轻声道:“谢谢!”

“呃——”早 已看呆了的墨陵,尴尬地咳嗽道:“咳咳咳——”

花凤汐知晓他乃正人君子,多番相救已让她放下戒备,说道:“你没事吧?”

墨陵摆摆手道:“没事!你怎么会受伤的?”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心头,她的武功路数为何又自己的如出一辙?

“现在没事了!”花凤汐仍无法将实情和盘托出。

看出她有难言之隐,墨陵也不再往下问,只是道:“你知道吗?你躲在这里很容易被发现,差点你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吓唬吓唬她会不会有一样的表情呢?

“你不是出现救了我吗?”花凤汐依旧没有其他表情,清冷地回道。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回答,墨陵叹了口气,问道:“你为什么扮作丑女?”

“美丑只在一念之间,关乎人怎么看!”花凤汐简单回道。

她一定是天上的仙子,不然这般有深谛的话语不会出自不过十六七岁的花样少女口中!

“谢谢你!”花凤汐仍旧感谢道。

墨陵笑着摇摇头,道:“没事,我送你回宫吧!”

他可不能放过她,虽然被册封为安阳公主,但宫里的人有谁会真正在意她呢?他得让她成为自己的王妃,呵呵——

花凤汐不解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嗯!”她点头任由扶着自己。

看到花凤汐未易容还和墨陵一块儿回来,琉琳心中满是疑问,琉香也是满脑的疑问,花凤汐转身睁开他的手,道:“多谢!”

墨陵看到那两个宫女并不友善地看着自己,定要迅速离开,她们会不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那眼神足可以杀死自己,然后点头道:“嗯!你多保重!”

“小姐——”琉琳冷冷唤道。

花凤汐轻抚胸口,阵阵疼痛,琉琳发现她的异常,上前赶忙扶住她,看着她的脸色苍白,询问道:“怎么回事?”

“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花凤汐强忍着疼痛,淡淡道。

孔雀阁?!

正文 第十九章 太子之争2

夜晚,在冷清的长乐宫中,燕太后坐在正殿上,眼底寒芒厉厉,阴冷慑人,冷冷瞥了跪在地上的天牢侍卫一眼,冷冷道:“当真是桑雅懿!”

燕太后的心情反复不定,要揣测她的心思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回道:“启禀太后,是!”

好个桑雅懿竟敢在皇宫内苑杀人,当真是胆大妄为!不急!哀家还有好些事情没了解清楚,看来你已然是等不及了!

“有回禀皇上吗?”燕太后凤眸微眯,吐字如冰。

侍卫惊惶地垂眸:“是!”

“下去!哀家要休息!”不知为何?她总感事情有些不对,桑雅懿何时变得如此胆大?还是这才是她的真性情?

侍卫离去后,一黑影闪进长乐宫,跪拜在地,道:“太后万福!”

身材娇小,声音轻柔,燕太后没有抬眼,说道:“这些年你辛苦了,元秀!”

元秀明为岑氏宫女,实为燕太后的暗卫,她拱手道:“现下太后有何打算?”

她多年来在岑氏身边,相当了解岑氏的品性,若非她多次相劝,岑氏早已成为刀下魂,可这次的事件她始料未及,岑氏虽然恃宠而骄,太子墨荣也一样,但景皇的做法总让人难以理解。

“岑氏已经殁了!”燕太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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