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份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啰,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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