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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坐庄
翠子扭头对坐在一边的小金鱼说“鱼儿,你去看看。”
小金鱼就站起来,款款地走到外面去。一会儿,却又一个人走回来,在翠子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翠子的脸色就变了,对小金鱼说“你们在这边陪客人,给客人们泡茶,我去看看。”
翠子出去以后,小金鱼就坐翠子位置上泡起了茶来。
赵旺树就问了“鱼儿,怎么回事”
“小燕子刚来不久,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刚才有个客人想带她出去,她不肯,和客人争执了起来,被客人给打了。”小金鱼见怪不怪地说,“都来这里了,还拿捏什么啊。哎。”
赵旺树脸就拉了下来,端起一杯茶看着小金鱼问“是什么样的客人”
“没有见到,可能是镇里哪个领导带来的吧。”小金鱼接着说。
“钱良你去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打人”赵旺树转过头瞅着钱良。
钱良点点头站了起来,马上就走了出去。一会儿回来,对赵旺树说“是镇上的几个地痞。我已经给镇里打电话了,派出所的人马上就过来。”
“好好让他们清醒清醒。啊。”赵树旺把茶杯一放,对在一边没事干,不断地用手弄着头发,一副搔首弄姿样子的金丝雀说,“雀儿,你去看看,要不行,就让翠子再换个人进来。”
金丝雀赶紧站起来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却吓得捂着嘴大叫了一声,转身扑进门里来。
木屋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一齐扭头朝门外看去。只见四、五个胳膊上刺青的年轻人满脸酒气地挤在门口,他们手上还拖着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赵书记,钱县长,我知道这大土寮你们是大股东。他妈的,你们吃肉,让我喝口汤也行啊。连口汤都不让我喝。那你们还会有肉吃你当我老黑土软好下锄是吧”领头的那个人把外衣丢给外面的人拿着,用手撑在门上,打着酒嗝,指着赵旺树和钱良,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
赵旺树的脸都绿了,想发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肖向民一眼,愤怒的表情顿时挤出了笑意,对肖向民说“几个社会地痞闹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钱良这边已经站起来,走到那个自称老黑的人面前压低声音说“老黑,你是不是真想闹事啊。我跟你说,要谈事,明天白天跟朱镇长打电话,到镇里去谈。别以为拳头硬,就什么都敢碰了。这里你惹不起。”
“操你 妈钱良,你以为你们当官的了不起啊你以为你是县长,赵旺树是镇长就了不起了啊我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我敢把黑狗子打了,也就敢打你们。你们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我玩个小姐,你们叫什么黑狗啊来,你有本事再多叫几个过来啊,看我会不会都把他们的腿打断了。”
钱良有些生气了说“老黑,不要给脸不要脸啊。你要是这样,我就把县大队叫来了。”
“你叫啊。我是怕了,跑了,我就是你孙子。”老黑根本上就无所畏惧,“钱良,你别把我逼急,逼急了,我就把你的事往市里去捅。我知道市里这两天检查组下来。我就不相信你不怕。”
钱良怔住了,回过头来看赵旺树。
赵旺树大概也没想到这叫老黑的地痞流氓竟然有这一手,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不停地看着肖向民,额头上冒出汗来了。心里暗暗骂着老黑的地痞我操你马老黑,今晚要不是刚好上面检查组组长在这里。你这个小二货,我还怕了你不成了我不把你弄到水云关监狱去蹲几个月,你还以为我这县委书记是纸糊的啊
钱良看到赵旺树那样,知道他心里有顾忌,跺了下脚,在心里也骂着地痞老黑早就想收拾你这个家伙,你还自以为下面养几人了不起啊。妈的,一个地痞,你当是什么东西啊,敢在这里这么嚣张,连派出所民警也敢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等着,过了今晚,我就让你在土寮镇彻底消失。
赵旺树和钱良心里对地痞老黑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叭”的一声响,把他们都给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身去看发出声响的地方。
肖向民已经站起来了,有脚踢了一下地上的杯子,整了整衣服,看着撑在门上的地痞老黑,用手指朝他勾了勾说“老黑是吧,想在这里捣乱是吧打公安是吧”
老黑的目光早已经在肖向民刚才把杯子摔到地上时,就看向了肖向民,这时见肖民竟然这样对他说话。他不由生气你马的,你算什么东东啊。县委书记、县长我都不放在眼里。你还敢跳出来嚣张。我不好打县委书记和县长巴掌,就拿你来出出气,也顺便吓吓赵旺树和钱良,看你还敢不敢跳。想着,一个大步就冲到肖向民面前,一只手就去揪肖向民的领子,另一只手呼地立即挥起来,朝肖向民脸上用力掴了过去。
“啊”
“啊,老黑,你干什么”
赵旺树和钱良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这地痞老黑竟然敢去打肖向民,吓得一齐大叫了起来。
老黑,你打什么人都还好说。你要是打了市委常委,别说你叔是省里的什么厅长,就是省委书记,我看都不一定能保得了你了。钱良在叫出来的同时,在心里想着。
赵旺树边叫,心里也边想这老黑还真是个阎王仔啊,死是怎以写的都不知道。你打了我和钱良,我们看你省里的叔叔面子上,还可能不跟你去计较,可要是你打了肖向民。你十个厅级叔叔捆在一起跑过来,我看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啊。你这臭小子,还真想将天给捅下来吗
可就在赵旺树和钱良心慌失措之时,场面上的情况又迅速发生了变化。
“啊”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叫声,那凶猛的老黑突然就一只腿朝肖向民面前跪了下去,“痛、痛,啊痛,快快快放了我。”
赵旺树和钱良赶紧仔细去看,才发现老黑的一只手腕被肖向民扣着,正用力朝反方向扳着,痛得老黑是额头出头,脸痛苦得皱成了一大面团似的。
围在外面的四五个地痞流氓也听到了老黑的叫声,朝房间里看去时,发现老黑竟然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给扣着手腕扳跪在地上,想也没想,立即将手上拖着的那俩个公安往地上一丢,几个一齐就冲进门,朝肖向民扑了过去,
赵旺树和钱良想去拦,可哪里拦得住,被那些人用力一推,就都跌了出去。
那几个流氓迅速冲到了肖向民面前,挥拳便打。
可是,他们根本没想到,他们面前站的可是解放军猛虎连的退役特种兵。
他们的拳头还没打到呢,便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响声过后,那五个地痞流氓已经跌倒在地上翻滚着叫痛不已,没有办法爬起来了。
赵旺树和钱良没想到肖向民手脚功夫竟然这么厉害,从地上爬起来,看着
肖向民充满了惊讶。一时竟然忘记了要赶紧去报警。
“赵书记、钱县长,我看这事还是得交给公安来处理吧”肖向民手扳着老黑的手腕,看了眼在地上打着滚的另外五个流氓地痞,对赵旺树和钱良说。
“是是是,我马上叫派出所再派人过来。”赵旺树说着,转身对钱良接着说,“你让镇里的派出所把所有民警都给我带过来,另外再给县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几个刑警。这他土寮镇他马的流氓地痞也太嚣张了。把他们都给我拉到水云关去关几天。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不一会儿,土寮镇党委梁书记和朱镇长亲自与派出所正副所长一起带着镇里派出所的所有人赶了过来把老黑一伙全都带走了。
“肖常委,对不起啊,没想到想让你开心一下,却突然跳出这几个凶神恶煞来捣乱,让你扫兴了。来,我们收拾一下,换个房间玩吧。”赵旺树见老黑向个地痞流氓被带走了,赶紧对肖向民说。
肖向民拍了拍手,又整了一下身上被弄乱的衣服,看着赵旺树说“赵书记,我看今晚就算了吧。出了这事,想玩也没什么心情了。改天再说吧。”
钱良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土寮镇党委梁书记和朱镇长和派出所的人把老黑他们押出去后,又踅了回来,不由喜出望外地说“梁书记、朱镇长,你们来了,肖常委的活动就由你们负责安排。啊。”
梁书记和朱镇长赶紧就过去与肖向民握了手,然后对赵旺树和钱良说“这是应该的。我们换个地方。到下土寮去玩怎么样”
土寮镇分为上土寮下土寮和大土寮。大土寮是整个镇最繁华的地方,上土寮差一些,下土寮可以说是土寮镇最差的地方。但下土寮的娱乐业酒店却比上土寮和大土寮来得有档次,消费也比这两个地方来得高。
知情的人都知道,大土寮是县委书记和县长俩人合股经营的酒店,上土寮则是镇委书记投资经营的地方,那里也有部分其他县里的科级主要领导参股,而下土寮的地方则是朱镇长的自留地,当然也有县里和镇里其他几个实权人物参股经营。
朱镇长在这方面却是比较有眼光,也比较敢做,所以下土寮最先是客源最少的,也是比较萧条的地方。但被朱镇长一经营,搞了几个特色,还包装出了几个闻名的小姐后,下土寮就渐渐超过了其他地方了。有些比较重量级的客人,赵旺树和钱良还特意带到朱镇长的下土寮去消费。当然,那都是公款,钱也都在账上走来走去而已。
县委书记、县长,镇委书记和镇长,分别在大土寮、上土寮、下土寮坐庄,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各自经营自己的势力和范围,自从前两年开始以来,到现在倒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但最近老黑的这股地痞流氓突然在当地崛起,而且流氓头子老黑仗着他的叔叔刚刚在省里提了厅长,竟然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很不识相地在大土寮、上土寮和下土寮三个地方一齐插手,想成为一股新的热力,而且大有包吃整个土寮的势头。
赵旺树、钱良和土寮镇党委梁书记、朱镇长,以及一些县和镇里参股经营的实权人物曾经为些开了一次会,也找老黑进行了谈判,最后因为老黑的叔叔从省里打电话下来给赵旺树他们打了招呼,赵旺树几个不得不妥协,同意让老黑在大土寮、上土寮和下土寮都可以开店经营,但必须执行统一价格,不能相互暗中挖人抢人,特别是不能挖撬小姐。
一段时间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前几天,有个赵旺树的朋友,事先没跟赵旺树打招呼,直接带了几个小姐过来要转卖。赵旺树的那个朋友本来是想把小姐带到大土寮后,再跟赵旺树联系。可没想到,他们进了土寮镇后,却遇到了老黑他们。
都是在道上混的,四目一接,便知道对方根底。老黑几个手下立即看出了赵旺树带的几个女人是小姐,便去向老黑报告。老黑就带着人在半路上将她们给截了。
赵旺树的朋友也贪财,心想既然老黑他们想要人,那也没关系,只要肯出得起价,那也不一定非得卖给赵旺树他们。便跟老黑谈了起来。但老黑在镇里,连镇委书记镇长,甚至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要让他三分。赵旺树的朋友和那几个小姐又都是外地人,老黑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想黑吃黑,将价钱压得很低。
赵旺树的朋友哪里肯依,这时候才给赵旺叔打电话,并且一口咬定是老黑半路截了他们的。赵旺树听得咬牙切齿,心想尼玛的老黑,我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给了你面子,你得了便宜,不知道感恩,还想抢我饭碗。你不是想找死吗一个屁大的厅长,你当我这个县委书记就怕了他了吗要不是不想把事情搞僵,卖个面子,不拽你叔,你叔在省里又能怎么样就是想干预,我看也是鞭长莫及。
赵旺树当然不能忍受老黑骑他脖子上撒尿,就叫了几个人找老黑谈话。但老黑认定赵旺树的朋友是先找他谈生意,他并没有截抢赵旺树的人,所以也不肯松口。俩个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后来,朱镇长出面威胁老黑,如果他不让一步,便把他以前的案底扯出来,跟他算总账。
老黑这才乖了下来,退了一步,把赵旺树朋友带来的几个小姐归还给赵旺树的大土寮。
老黑虽然口头上软了,心里却还是不服。他又年轻,下面又有一批当地地痞跟着他混,上面又有他在省里当厅长的叔叔罩着他。又觉得赵旺树、钱良做为领导干部也带头捞钱,干这种违法的事,心里很看不起他们,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时的就到大土寮来闹闹事。
老黑平时闹闹事,到大土寮喝喝酒,耍耍脾气,赵旺树和钱良看在他叔叔的面上和他那日益壮大的黑社会混混势力,怕真的大闹起来,大家不仅面子上不好看。他们做为县委书记和县长对上对下也不好交待。所以,能忍也就忍忍过去了。但他没想到今天晚上会触犯到了上面派下来检查工作的肖向民,而肖向民的功夫又这么好,把他们一下全给收拾了。
肖向民刚才听到老黑的话,又看了一下情形,心里有些怀疑赵旺树和钱良与这里的酒店似乎是有关系的。有心想要多了解一下,但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回去的路还有一个小时,到县招待所就太迟了。
“算了,今天没什么心情了。我们回去吧。”肖向民说完,也不管赵旺树和钱良他们同不同意,顾自就朝房间门外走了出去。
赵旺树和钱良一看这情况,也只好跟着走了。
肖向民走到门口外面,就站在阶梯上看着前面。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小小的土寮镇,晚上竟然如此繁华,几个小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而夹杂在各种灰墙土墙土寮楼里,有几幢屋的框架上都牵了小闪灯,在那些黑暗里显得愈发暗的灰墙土墙中特别的夺目。
肖向民不由在心里感叹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土寮镇竟然比龙安市还热闹。龙安市近几年街道的发展也挺快,变化也挺大的,除了泰和楼外,也陆续建起了几座上档次的酒楼,可看起来,似乎也没有这土寮镇让人觉得繁华。
钱良已经自己跑过去把车叫过来了,还给肖向民开了车门。肖向民也不客气,立即就上了车。
几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县招待所。
赵旺树和钱良想送肖向民到他房间,肖向民拒绝了说“就几步路有什么好送的,大家都是同事,别搞得这么生份。”
赵旺树和钱良这才作罢。肖向民也就一个人下车,往招待所客房走去。
检查组成员加班已经回来,聂卫红听到肖向民开房间的声音,就从隔壁好的房间里跑了过来。
聂卫红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身上穿着睡衣,看起来很性感。肖向民有些日子没回省
城一干去看姚蕊了,而且就是回去了,姚蕊也大着肚子,不能办事。体内的荷尔蒙积累得快自溢了,乍一看聂卫红这样子,心跳不由立即加快了起来,下面也迅速反应地竖了起来。
肖向民赶紧转过身,不敢看聂卫红问“这么迟了,你还不睡,还跑过来干什么”
聂卫红朝门外看了一眼,靠近肖向民小声说“我不是让我注意吗我今天注意到了,有两笔款被挪用了快半年,还没有还回来。一笔大概是二十三万,另一笔十七万左右,数额都挺大的。但我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没有发现。那是很明显的一笔账,审计局下来的人可是专业查账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萧书记果然预见性很强。不服不行啊。”肖向民自言自语地说。
萧鹏书记在他下来之前,专门找他个人谈了一次话,特别要求他注意检查小组里面混进了内奸,使检查变成了包庇。当时,他还觉得萧鹏过虑了,没想到这样的事在第一站就发生了。
“好。我知道了。”肖向民点点头,满意地说,“明天要继续注意。”
“好。”聂卫红说完,却没有马上走,站在那里上下瞅着肖向民,嘿嘿地笑着。
肖向民被聂卫红看得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今天下来,因为直接去吃饭,把公文包放在赵书记的办公室里,刚才似乎听到赵书记跟钱县长说要到办公室去。那里面有几份文件本来计划晚上看的,吃完饭就被拉出去了,也就没想到去拿回来。现在看到聂卫红这样看他,怕俩个继续这样你看我看你的,看出事来,赶紧就转身朝房间外走去。
“你去哪里”聂卫红追了出来。
“我去赵书记办公室拿一下公文包。”肖向民头也没回地说着,脚下加快了步伐朝县委办公室走去。
肖向民要楼下看到四楼的赵书记办公室亮着灯,心想赵书记果然还在办公室没走,便走了上去。
楼道里很黑,路灯都被关了。肖向民也不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干脆就摸黑走了上去。
肖向民很快就来到了赵旺树办公室,刚走到门口,正想进去时,却听到里面赵旺树和钱良传出的说话声。
“肖常委晚上会不会看出我们什么问题他后面出手打了老黑他们后,怎么说也不肯在那里呆下去。我担心他是看出了什么了。”钱良说。
“酒店舞厅那里倒是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那两笔挪用的款。本来钱昨天就可以到账,却被银行给卡住了,说还得过几天才能转回来财政局的账上。还有,很多账都是转给我们大寮酒店的,要是被看出来,那麻烦就大了。老钱,你得跟财政局卢局长交待好,千万别出事。”赵旺树说,“本来今天晚上如果把肖向民拉下水,抽个女人让他睡了,再悄悄给拍张照。就什么都不怕了,没想到突然钻出那个死老黑,把事情给搅了。现在没办法抓他的把柄,只好在账上注意防着了。”
“老赵你放心。审计局下来的两个人在市里就已经搞掂了。他们的袁局长那边也做了工作。袁局今天检查组还没到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尽管放心,包不会有事的。”钱良说,“组织部和纪委的人也看不懂账,没什么好怕的。”
“嗯。要是这样就放心一些了。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这肖向民可是有不少人倒在他的手里。他当时不过就是个副处级的闲职,就连副厅级的市委常委都被他给扳倒了。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大意失荆州啊。”赵旺树还是感到不放心地说。
“我也听说过这事。要不这样,我们明天让检查组的成员在这里查,单独把肖常委给弄走,找俩个漂亮点的小姐陪她去洗洗澡,按,把他拉下水再说。”钱良说,“不管怎么样。如果能把肖给搞下水,到时候再搞笔钱给他,再不行,就送个百分三、五的土寮酒店干股给他。我想也可以封住他的嘴了。”
“嗯。”赵旺树点点头说,“最关键的是要把他给上了。然后拍下照片。只要这事想办法让小姐给他做了。他要真发现账上我们的事,也是屁不敢放了。他要是到时候不满意,等他开出条件再说吧。”
“好。那我明天就想办法把他单独给弄到土寮去洗澡去,想办法把他拖下水来。”钱良奸笑了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就不相信他肖向民小酒一喝,在美人面前还不能乖乖的缴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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