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王妃》 第50部分阅读

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紫衣侯和北堂镇南脸上一起抽搐,皇上,您娶了一个极品皇后,您也成极品了吗?竟然一本正经和皇后说起三从四德来了。

请脑补皇上同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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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张:

ps:林宛儿又是窝心,又是苦涩,若是她能再有一名孩子,她这一生就完美了。这句话删除,嗯,林宛儿怀孕了,我可能刚从义乌回来,又断了三天没写,有点失忆,造成大家的不便,真是过意不去。

肖雪的脸色很显然也很精彩,失神地凝着赵澈,颇有点喃喃自语地说,“你还真的和我说起三从四德啊?”肖雪有无法说出的震惊,赵澈你是玩笑都开不得吗?

赵澈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你不知道三从四德。”

赵澈的逻辑是,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知道,肖雪伸手捧着一杯茶郁闷地喝,赵澈颇觉得莫名其妙,他说错什么了吗?紫衣侯和北堂镇南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男人才会懂的眼神,他们到底怎么相处的啊。

肖雪把茶杯放下,抿唇柔声说,“皇上,偶尔你需要一些幽默感。”

赵澈谦虚求教,“例如?”

肖雪说,“……例如你可以不回答什么叫三从四德。”

赵澈反问,“如此说来,你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那你为什么说你没听过?”

肖雪再一次被赵澈说得无语面对,眼看着赵澈有些怒了,肖雪莫名其妙之余又有点担心恐惧,赵澈似乎很不喜欢背叛和谎言,平时他宁愿说最残忍的话去伤害别人也会给别人虚假的消息,战场如此,做人也是如此,他是一名将军,懂得兵不厌诈,他却讨厌欺骗。

“你真这么小气啊,开个玩笑而已啊。”肖雪很无辜,她把声音压得很低沉,笑着讨好他,“皇上,别这样嘛,笑一个好不好?这叫幽默感懂吗?”

“不懂!”赵澈干脆地说,肖雪咬牙,解释说,“皇上,你刚说那句话,我意识到我的错误,于是我故意说听不懂什么叫出嫁从夫,你应该一笑而过,心知肚明的嘛,你干嘛要和我说什么叫三从四德呢?”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赵澈却不明白肖雪的逻辑,“你说你不懂。”

“我懂啊。”

“可你说了你不懂。”

肖雪头疼,紫衣侯突然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捶着桌子笑得前仆后仰,赵澈正酝酿着脾气被他一笑,火气窜上来,正好穆云霓等人换了舞衣过来,紫衣侯机灵地指着穆云霓笑得惊天动地的,穆云霓被他笑得难堪,紫衣侯骑虎难下,为了避免皇上找他当炮灰,他只好顺风找穆云霓当炮灰。

“这套舞衣三年前就看冰冰表演过,穆姑娘,你还穿啊。”紫衣侯朗声说,穆云霓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手足无措起来,另外一名爱慕穆云霓的公子哥解围说,“这套舞衣云霓穿着最好看……”

赞美话一堆出笼,稍微缓解穆云霓的尴尬,紫衣侯摸摸鼻子,真心觉得对不起穆家小姐,穆老将军鼻子都要气歪了。北堂镇南鄙视紫衣侯,临时拉出穆云霓来解围可真不男人。

紫衣侯无辜,赵澈的脾气也不是普通人能抵得住的,能逃过一劫当然逃过一劫,他看着赵澈和肖雪估计也没心思琢磨他笑什么,一想起他们的对话,紫衣侯又觉得要笑了。

一个木头二愣子和一名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一个不解风情对上一个风情万种,真心的悲剧,肖雪哪怕多玲珑可爱,风情万种对着一石头她也施展不出来。

北堂镇南和林宛儿这边也是忍俊不禁的,穆云霓已领着诸位官家小姐上台,肖雪想要欣赏歌舞,于是说,“皇上,这问题咱们暂时不讨论,等一会儿守岁的时候,我再好好教你。”

她挥挥手就不理赵澈,目光投放在台上,北堂镇南有点佩服肖雪的勇气,敢这么晾着赵澈的人,她绝对是第一个,可赵澈似乎还真的不生气了,只是淡淡哼了一声,吩咐绿珠去把她的茶热一热再端上来。

这态度十分的耐人寻味,说实话,朝中一半大臣都不看好赵澈和北郡这门婚事,他们觉得皇上一定会把皇后打入冷宫,皇后只是一个头衔,做做样子罢了。闹出这么一则笑话后,赵澈应该会觉得肖雪没用,更不会宠幸她,谁知道宫中的宫女太监都说皇上,皇后感情极好。

这皇后,御夫有术。

北堂镇南和紫衣侯听他们的对话也觉得,皇后果然是御夫有术的,赵澈这么一个硬汉就这么绕指柔,过去谁想得到啊,很不可思议。

穆云霓跳的是鸳鸯舞,她长得漂亮,身段又好,高挑动人,舞衣是紧身舞衣,把她整个人都衬得更高挑,更柔美,舞动间风情万种,眉目含情,甚是美丽。她身后陪舞的女子手臂上都挂着小铃铛,铃铛声很动人,随着她们的舞动带有一股的气息,在场不少男人都被舞蹈吸引。

紫衣侯虽说临时把穆云霓当炮灰,可他也觉得穆云霓跳舞不错,至少能吸引人的目光,那旱情的眉目直抛向赵澈,本来她的舞蹈就是跳给赵澈看的,她眉目又足够诱惑,这样明显的表露,哪怕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

赵澈偏偏看不懂,他不知道穆云霓想进宫,也没想过欣赏什么歌舞,他不喜欢这样的靡靡之音,对舞蹈一般也没什么欣赏能力,他甚至是不喜欢的。他之所以看是因为肖雪看得全神贯注,北堂镇南暗忖,这两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出端倪来。肖雪不负所望,赵澈看不出来,她却看出一点不对劲。

因为所有舞女的目光都如此chio地落在赵澈身上,她们眉目间的风情让肖雪自然而然的有了危机感。肖雪生长在北郡,那边的女子豪放,喜欢谁就会去追求,光明磊落。所以肖雪一直认为,哪儿的女子都一样,她忘记了,赵澈是皇上,她们胆子再大似乎也不敢打赵澈的主意。况且赵澈这男人看着就让人害怕,女人得有多少勇气才敢招惹他。

舞蹈很好,很美,肖雪却没有欣赏的心情,赵澈一直注意她的情绪,问,“怎么了,不好看?如果不好看就让她们停下来吧。”

紫衣侯笑喷,肖雪认真的看着赵澈,“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

“你觉得这舞跳得好吗?”肖雪问,赵澈蹙眉,“没什么新意,我也不是很喜欢看女人跳舞。”

肖雪眉目带着几分喜色,“真的?”

“这又什么真的,假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像你,喜欢说谎。”赵澈冰冷地说,肖雪慌忙求饶,“我的好皇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就说了一点点小谎。”

“一点都不行。”赵澈重复。

肖雪心情极好地点头,“听你的,下次再也不说谎了。”

赵澈这才满意,肖雪心情好极了,笑容很甜,目光迎向舞台上的女子们时,带着几分明显的宣占意思,这男人是我的,谁也别瞎想,都趁早歇了。

肖雪是英气的女子,眉宇间露出这样强硬的表情颇有几分霸气,台上的女子有的看懂,有的没看懂,台下看得懂的男人们只觉得刀光剑影的。

皇后气势还是很足的,她本来就艳压全场,如今这样的霸气更让人确信一件事,和皇后为敌,不是一个好选择,她们似乎也没有一个人是皇后的对手。

穆云霓有些不甘心,她费尽心机跳了这么好舞蹈,谁知道皇上竟然没有欣赏,半途只顾着和皇后说话,谈天,竟然没看她们一眼,仿佛在他眼里,她们只是跳梁小丑,而他身边的是一块珍宝。

皇上三宫六院都空中,谁不是野心勃勃,她父亲也早就说过,想送她进宫,虽说她觉得皇上年岁大了一些,本以为会很老,如今一样,皇上不但不老,且正值壮年,英俊无匹,不怒而威,属于让人一见倾心的男子类型,很有魅力,她已然心动,她觉得皇后虽然美貌无匹,却配不上皇上。

因为她耳闻北郡小郡主是一名魔女,野蛮粗俗,空长了一张脸蛋。

穆云霓是将门之后,也没怎么忸怩,她们一起跪着领赏的时候,穆云霓抬起头笑说,“臣女早就听闻皇后在北郡是赫赫有名的才女,舞蹈极好,皇上想必也想看看皇后的风华绝代,不知道臣女等人能否有荣幸目睹皇后的风采。”

肖雪一旦有了戒心,知道她们的心思,自然就不是好糊弄的主,她暗忖,穆云霓说听过她的名声,她冷笑,北郡赫赫有名的才女轮着排也排不上号,魔女倒是真的,满嘴胡话,不就是猜着她什么都不懂想让她献丑么?

她就如这女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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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换了一身绛紫色的舞衣,水袖束腰,发饰也做了修改,梳起一个很高贵的发簪,佩戴着同色系的首饰,肖雪不喜欢出席除夕这样的场合。并不代表她会怯场,相反的,她是一名热情活泼的女子,有着北国女子的豪迈和英气勇气,她还没为赵澈跳过一支舞。台上的官家女子为赵澈跳了一支舞后,她觉得自己也有兴趣为他跳一支舞。

她并不是看不懂穆云霓的挑衅,也并不是接受不了刺激,太过冲动,她只是单纯的想让赵澈看她跳一支舞,为自己男人跳舞,那是她的福气。

赵澈并不赞同肖雪跳舞,他本就不喜欢舞蹈,这样的靡靡之音让他感到无趣,可抵不住紫衣侯和穆云霓等人的掌声,抵不住这场上的气氛。在场百官无人不想目睹皇后的绝代风姿,有些听过皇后名声的官员却想着,皇后会不会出丑,这局面又怎么出手,肖雪在一片荧光中出现在舞台中央。

出场已是惊艳四方,佳人总是给人很好的印象分,哪怕舞蹈跳得不堪入目,她的绝代之姿也会给她加分,肖雪站在台上,并无一点怯场,自信大方,目光直直对上龙座上的赵澈,风情妩媚,绝对挑逗。

肖雪和小郡主玉妩都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这种气质是女人无法比拟的,仿佛是天生带来的,足够的蚀骨,令人疯狂,单单是一眼,诸位男子已觉得,这皇后果真配得起他们的皇上。

箫声和琴声交织出一曲北国特有的潋滟曲子,带着妩媚的豪迈,缓缓吹过湖水,慢慢荡漾开,肖雪水袖一甩,人随着音乐舞动。女子跳舞以柔为美,哪怕是北郡也是如此,女子的身段能为舞蹈添上许多风情,肖雪在这方面显然占了优势,人如紫色的精灵在舞台上跳动,袖子甩摆,佩饰铃铛,跳,转,扭,柔和了力量,舞姿益发出众。肖雪的目光几乎都在赵澈身上,偶尔一个风情万种的妩媚风情,让赵澈想到夜晚的迷离,她在他身下时那种妩媚的风情,如此的相似,又如此的蛊惑。他甚至感觉到喉干舌燥,身子燥热。

肖雪全心全意地跳舞,她上台前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跳得比她们好,让赵澈忘记今晚她们曾经跳过舞,她要紧紧地抓住赵澈的目光。

所以,肖雪一心一意都在赵澈身上,殊不知这样的大胆和o惹得多少人羡慕赵澈。肖雪的舞蹈没有太多的迷乱,更多是一种活泼和柔美,如她的人,刚柔并济,这给人很强烈的视觉冲击,哪怕他们看着肖雪给赵澈抛媚眼都没觉得这女子多么的惊世骇俗。

仿佛,她就该如此,那么美丽,那么魅惑,那么动人。

这支舞最精彩的部分在快结束这一段,可以说得上是高山流水急转,金戈铁马,肖雪的身子扭动如一条紫色的绸带,几乎要融为一体,越来越快,眉目间的风情如成熟的蜜桃,迫不及待地流露出蜜汁,成熟的美丽,活泼的活力吸引了每一个人的目光。

包括赵澈。

他从不知道肖雪色艺双全,肖雪说,她喜欢骑马射箭,所以赵澈想,她一定不会跳舞,喜欢骑马射箭的女子大多不会跳舞,这是两种类型的女孩子。肖雪 进宫后,没跳过舞,她的琴弹得倒是不错,却不及宫廷琴手,他没想到,肖雪会有这样惊艳的本事。他的小皇后,如一本好看的书,日日都给他新奇,给他惊喜。

当肖雪随着金戈铁马的琴和箫倒在舞台上,如躺在一片柔软的紫色云朵中,抛给他一记风情万种的媚眼后,赵澈彻底推翻自己的观念。

原来他是喜欢靡靡之音的,原来他是喜欢享乐的,原来他是喜欢看女子跳舞的,只要此人是肖雪。

场上响起如雷的掌声,穆云霓等几位千金小姐本想看肖雪出丑,没想到却让她艳压全场,心中十分压抑,特别是见赵澈目光痴迷,她们几乎是仇视着肖雪的。

肖雪轻盈地从舞台上起来,赵澈已拿着她的披风下来,诸人见皇上从龙座上下来,纷纷起身行礼,肖雪已走到他面前,赵澈把披风给她披上,目光如浸了一团火,熊熊地烧起来。

肖雪脸色薄红,两颊如桃。

紫衣侯说,“皇后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佳人,今天过后,这舞恐怕成为南国女子争相模仿的舞蹈。”

肖雪一笑,她不在乎她是不是震惊全场,她只在乎一人的目光,而赵澈的反应,她很满意,真心的觉得,这一支舞,她跳得值了。

赵澈是不善言辞的人,可他的目光已泄露他的渴望和赞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带着肖雪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他想要这名女子。

他不知道肖雪为何会上台跳舞,她很活泼开朗单纯,去不是热血的女子,他隐约觉得,这支舞是她为他跳的。从没有一名女子如肖雪这样爱着他。

她几乎把自己的精力和智慧都用在他们身上,这让赵澈觉得骄傲,幸福。

他体会到什么是快乐。

快乐之余又有些嫉妒,他有些嫉妒肖雪这样的妩媚风情被这么多人看到,这本该只属于他的,肖雪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他第一次对她有了占有欲,这名女子属于他,是他的,旁人都不能觊觎,哪怕她再美丽,男子再有爱美之心,也不能觊觎他的肖雪。

他的肖雪,他喜欢这样的称呼,他几乎是拙劣地寻了一个借口,拉着肖雪提早回未央宫,天气冷,肖雪又跳了一支舞,力气有些跟不上,赵澈突然打横抱起她,肖雪娇羞地把脸藏在他的胸口处,周正和李铭、如意都是伺候久的人,很有默契地离他们远远的,他们带笑看着赵澈把肖雪抱起来,走进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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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冷,芙蓉帐暖。

未央宫内一片暖春,赵澈甚少如此冲动,去要他的小妻子,他是克制的男人,哪怕两人都刚开荤,又在新婚,他也极少沉迷于xgshi上。

肖雪在他身下笑得如一朵妖媚的花,在他覆上来之际,突然勾着长腿改变两人的体味,她骑在他身上,笑着亲吻身下的男子,“我来好不好?”

长发已散,妖娆披在身后,肖雪如一朵开在烈日中的玫瑰,娇艳欲滴,赵澈在此事上一贯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今晚却意外地期待她的表现。他的小妻子不像别的女子那么扭扭妮妮,她落落大方,不管在哪个方面。

在被伺候得蚀骨的kuai感中,赵澈迷迷糊糊地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除夕三日停朝,赵澈这一天没有早起,虽然习惯了早起上朝,可被窝如此温暖,怀中温香软玉,是男人都舍不得起太早,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肖雪,她睡得香甜,想起这丫头昨晚的热情和大胆,赵澈唇角掠过一抹笑意。

如意和绿珠轻悄悄地把他们从进了未央宫就散了一地的衣服收拾,没有打扰他们,赵澈抚着肖雪的长发,就这样吧,就是这个丫头了。

他愿意和她共度一生,哪怕爱得不深,毕竟是喜欢的,想去占有的,她是千方百计地想给他幸福快乐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乎太多。

肖雪迷迷糊糊醒了,睁开看他一眼,“天亮了?”

昨晚两人闹了一宿,她没睡好,赵澈轻声说,“天还没亮,再睡一会。”

肖雪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除夕后,帝后的感情更加稳固,赵澈一有时间就过未央宫,两人宫殿本就隔得不远,有时候他会让李铭把奏折搬到未央宫,他喜欢留在有肖雪的地方。哪怕肖雪好动,未央宫总是笑声连连,他很难专注批阅奏折。肖雪也是乖巧,这时候是不会娶吵他……

赵澈赏赐了许多好东西给肖雪,都让她玩赏,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唯独对小狐狸情有独钟,她给小狐狸起了一个名字叫小甜甜。赵澈说,小狐狸是公的,怎么用这种名字。肖雪说她喜欢就叫小甜甜,赵澈一想抿唇作罢,正好随了她的意。

肖雪圣宠,三千宠爱在一身,满朝文武,无人不知。

肖雪再一次体会到赵澈的怒意是因为梅花林,今年的梅花开得很美丽,赵澈一有时间会带肖雪过来赏花,肖雪深切地感觉到他多喜欢梅花,本来她建议砍了梅花树改建一个梨园。可赵澈说,他喜欢梅树,不喜欢梨花,肖雪只好作罢。可宫中的梅花实在太多了,整个皇宫几乎成了梅花的天下,她也喜欢梅花,可太多了真的意思不大,可赵澈喜欢一件东西,恨不得眼前都是这样的东西,肖雪也没办法。

宫里花匠多,大多是呵护梅花的,今年十五元宵节的时候,最大的梅园里竟然死了十余株梅树,正开得灿烂,不知道花匠用错了什么,梅树竟然枯萎。

赵澈震怒,这些梅树有一部分是从王府移植过来的,这对赵澈而言意义重大,死一株梅树他都降罪,何况是十余株,那名花匠是一名年轻男子,也负责未央宫的花匠。肖雪常和他研究花草,年纪相差无几,感情也算不错,赵澈震怒之余要砍了这名男子,肖雪自然求情。

并非她为了男子求情,不管是谁,她都会这么做。在肖雪眼里,人命是无价的,是最宝贵的,宫中梅花林一个接连一个,上千株梅树,死了十余株梅树根本就是一件小事情,小到谁都不会在意,又有谁会为了十余株梅树要别人的性命,这太残忍。

赵澈见肖雪求情,更是震怒,命李铭把花匠拖下去,肖雪睁大眼睛看着赵澈,不可思议地问,“皇上,这梅树究竟有什么魔力,旁人动都动不得了?天气寒冷,花匠犯了错,再加上天气的原因,梅树枯萎很是常见,为什么为了十余株梅树就要了他的命。宫中那么多梅树,少几株无伤大雅啊。”

“皇后,此事朕意已决,你别再说了。”赵澈说,他更不喜欢肖雪为旁人求情,肖雪一时恼怒,“是不是我不小心把十余株梅树给弄死了,你也要处罚我啊?”

赵澈脸色一变,肖雪其实一时嘴快,并没想太多,可赵澈的表情让她目瞪口呆,他竟然没有反驳,只是沉沉地看着她,那目光她岂有不懂之理。

哪怕是她肖雪动了他的梅树,他也会处罚。

肖雪不悦,伤心,想到那名无辜的男子,跪地求情,他只是无心犯了错误,赵澈太小题大做,赵澈却不理肖雪的求情,肖雪本来就是一个固执的人,就这么跪在未央宫中。赵澈微怒,“你爱跪多久就跪多久。”

他拂袖而去,人一出未央宫,李铭就问他,该怎么处置花匠,赵澈面色阴鸷,以他的意思是必定要处死花匠,可他回头看了看未央宫,想到肖雪的倔强,还有方才她震惊难过的表情,赵澈又觉得心底不舒服。肖雪一定以为他是一个恶魔,杀人不眨眼。。他不喜欢让肖雪这么看他。

“先关押着。”赵澈说,回了养心殿。肖雪就这么倔强地跪着,如意和绿珠都过来劝她,皇上已经走了,没必要再为这件事置气。肖雪真正难过的,原来她在赵澈心里,还比不过一株梅树。梅树再美,只不过是死物,过了花期,再无美丽。可她是活生生的人。

她以为赵澈心里是喜欢她的,哪怕一点点也好,他身边又没有女子,一心一意就宠爱着她,这让肖雪有了被珍爱的错觉。

然而,这一切都在刚刚沉寂的眼神中被打散。

人不如物,她究竟多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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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一直在未央宫跪到晚上,她活了十九年,没受过这样的罪,天气冷,膝盖疼得有点麻木,如意和绿珠等人劝不住,慌忙让小允子去通知李铭,告诉皇上。

赵澈没想过肖雪如此倔强,当真跪了几个时辰,他听了李铭的回报,脸色铁青地到未央宫,他这一路上想了很多训斥她的话,可一见到她紧绷的小脸,跪得笔挺的背,他心中压抑的那一股怒火就无法发泄,死死地压在心中。

肖雪,你真是反了,仗着我宠你,真敢反了,竟然和我对着干。赵澈憋着怒火,肖雪抬眸,冷冰冰地刺他一眼,又别过脸去,一本正经地绷着,那眼神有多少怒气就有多少风情。看得赵澈心中如被人挠着一样,怒也不是,心动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拿这小家伙怎么办才好。

“起来。”赵澈命令,他很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和肖雪说话,肖雪把小脸一蹦,就是不起来,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眼神……

赵澈铁青着脸,非常恼怒,沉声说,“肖雪,你好大的胆子。”

肖雪抿唇说,“你说我爱跪多久就跪多久,我乐意。”

赵澈的手得忍住才没往她的脖子上掐,如意和绿珠等人都退出很远,皇上和皇后较劲其实不是第一次,一个木头,一个风情,两人在一起定然会有诸多矛盾。肖雪性子好,敢爱敢恨,又不是真心为难赵澈,就是发发小脾气,有些小脾气的女人是十分可爱的。如意和绿珠等人都不觉得他们会真的出什么问题,若真出问题,肖雪的机灵和聪明也能解决,所以他们乐于给他们提供一个闹脾气的空间。

赵澈实在看不过去,拉着她起身,肖雪瞪他一眼,赵澈打横抱起她,丢到暖塌上,肖雪哼了一声,自己缩到软被里,不理赵澈。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不就是一个花匠,杀了这个我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花匠。”赵澈说,始终没弄懂肖雪为何生气,肖雪冷冷一笑,“你以为人命就是一朵花吗?你说杀了就杀了,送来就送来。梅树死了,大不了移植,花园里又有梅林,梅花谢了,明年冬天又开花,你一样可以赏花,可人呢?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妻子,他的儿女,他的父母怎么办?你想过吗?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肖雪!”赵澈厉喝。

肖雪迎着他的目光,眯起眼睛,表情更冷,“你吼什么,我说得不对吗?你是皇上,谁惹你不高兴,你是可以推出去砍了,伴君如伴虎,我也总算知道厉害,不过是几株梅树而已,程澈,你这样让人害怕你知道吗?”

她试图让他的性子变得柔软一些,男人可以冷酷,可以无情,可一点不能残暴。或许,他的生命总是充满了暴力,所以他今天也变得暴力,用强权压制一切。

她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事情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变得如此不堪呢?

再加上,赵澈那残忍的眼神,真的伤到她了。

竟然然她有了自己都比不上他后花园的梅花的感觉,这是最让肖雪介意和生气的,甚至可以说是悲哀的。

赵澈却误会了肖雪的意思,脸色微变,“是,我就是暴君,你让我娶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伴君如伴虎?你没害怕过我,如今倒是害怕了?真好啊,朕就巴不得天底下谁都害怕朕,朕就是暴君。”

赵澈说罢,又拂袖而去,肖雪错愕,这都是哪门子的脾气,莫名其妙,根本就是鸡同鸭讲,肖雪怒极了,揪着软被拼命地捶着,全当成是赵澈。

“暴君,暴君,锤死你,我锤死你……”肖雪发泄了一通,大喊一声,“绿珠,本郡主饿了。”

绿珠和如意早就准备了膳食,迫不及待地端进来,肖雪脾气一上来,暴吃是一个大特色,只要给她东西吃,她会暂时忘记为什么生气。

赵澈回到养心殿,几乎砸了养心殿能砸的东西,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肖雪那倔强的小脸,带着怒气和风情兼并的脸都让他如被什么咬着一般。

反了,反了……

她竟然说他是暴君,他就是暴君又怎么样?他再怎么暴君又怎么样,他对她如珠如宝地捧着她,他哪儿对她残暴了?赵澈心中憋着气,继续砸东西。

这么幼稚的行为他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做过,只觉得要发泄,不然他会去未央宫掐死她。

李铭和周正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看着赵澈发泄,周正想了想,派人去宫外传紫衣侯,皇上朋友少,知心朋友就一个紫衣侯,所以周正想,或许紫衣侯能开解他。

其实,周正也觉得小事一桩,嗯,平常人看起来真的小事一桩,不就是几株梅树吗?皇上要砍人是有点残暴了,周正知道那些梅树对他的意义很大,他还忘不了凤城那女子,皇后又是那么聪明的人,迟早会知道一些端倪的,皇上怕是恼羞成怒了。所以两人才有争执。

周正一直都摸不准赵澈的性子,若是别的女子敢惹他发这么大的火,他早就下令砍了,怎么会关在养心殿自己和自己发脾气,可见这皇后对皇上也是很重要的。

肖雪吃饱喝足就去泡兰汤,一边泡一边唱着小曲,心情舒畅得不得了,赵澈听说肖雪心情很好,还唱曲,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她却唱曲?

他正想去未央宫教训人,紫衣侯就进宫求见,一见养心殿的悲壮,忍不住抚额,“我的皇上啊,您这是在干嘛,您砸了一座城池啊。”

赵澈愠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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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侯是机灵的人,这一想就知道不对劲了,眼珠一转便说,“进宫找皇上谈点事情。”他接着摊摊手,挑眉笑道,“看皇上这架势,今天也不适合谈事情,微臣还是告退吧。”

周正派人说皇上心情不好,请紫衣侯进宫,紫衣侯心想,皇上您什么时候心情好过,他于是就听命进宫,这一看原来是假传圣旨。他暗忖,说皇上生气这词太小儿科,简直是雷霆之怒。这场面他可收拾不了,他还是趁早歇了吧。

紫衣侯刚想走,赵澈就把他叫住,紫衣侯心有戚戚焉,伴君如伴虎啊,他得悠着点,别真的触到这兄弟的神经,这就不好办了。

赵澈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人有些失神,紫衣侯小心翼翼走过去,主要是地上碎片太多,找一块干净的地方真的挺难的,好不容易到了他身边,一看没地儿坐。紫衣侯果断地坐上赵澈的桌子,敲了敲桌子,问,“皇上,您怎么了?”

赵澈抬眸看了紫衣侯一眼,蹙眉不语,紫衣侯是风流男子,万花丛中过,恣意潇洒,是难得的妙人,他对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赵澈暗忖,他应该问紫衣侯的,毕竟他一直是一个人去琢磨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了。女人这种难懂的生物是要紫衣侯这种男人琢磨的。他琢磨不来,所以他可以不耻下问吧。

赵澈想了想,又怒了,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竟然要问紫衣侯这种事情,他的面子往哪儿搁,他的颜面何存,这一想赵澈心中就不舒坦。

紫衣侯看他面色变化多端,一时也不好揣摩,揣摩皇上的心思最是危险,紫衣侯隐约知道一定和皇后有关系,可他没提,就等着赵澈问。

这是难得的机会啊,紫衣侯心里暗爽不已,皇上啊皇上,您也有今天啊,您也有今天啊,他脸上犹豫不决,心里早就畅快得要放声大笑了。

赵澈眯起眼睛,心中顿有不悦,问紫衣侯这种事情还不被他笑死,赵澈大手一挥,“滚,不需要你了。”

紫衣侯一愣,咦,好不容易有一个看戏的机会,竟然没有了,太没天理了,苍天大地啊,来一道闪电劈死他吧。赵澈看起来很认真,紫衣侯也不敢招惹他,于是装模作样弄了一个跪安的姿势,转身就走,走过一片废墟后,赵澈突然在后面喊,“等等,你回来。”

紫衣侯面有喜色,突然握拳,又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皇上开窍了,他就等着看戏,于是他又小心翼翼地回来,又做上桌子,满心期待等着听赵澈的八卦。

赵澈组织语言,他想着该如何和紫衣侯解释自己的事情,他也想问紫衣侯,肖雪究竟在想什么,他可有什么办法能让肖雪觉得开心。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拆开并不难懂。可为什么这么难说出口呢,这让赵澈很纠结,特别是看着紫衣侯一脸诚恳的模样,他就觉得这家伙心里一定在笑他。

“滚!”赵澈说,紫衣侯错愕,您老人家刚已经叫我滚一次,又滚一次?紫衣侯看满地的破破烂烂,诅咒皇上不举三次后,颓废扭身又走。

刚走到门口,赵澈又喊住他,回来。紫衣侯又郁闷地回来了,这么来来回回五次,紫衣侯爆发了,皇上是闲着无聊耍人吗?他忍不住问,“皇上,您是哪儿惹皇后不高兴了,说吧,当臣子的一定会为皇上分忧,哪怕是这种小事,微臣一定也能给皇上提供很好的建议,保准皇后开心。”

“朕什么时候说过皇后不开心?”赵澈板着脸问,一本正经。紫衣侯暗忖,咦,他猜错了?这不可能吧,紫衣侯摊手,示意皇上提出自己的问题。

赵澈咳了几声,脸色憋得和猪肝似的,欲言又止,紫衣侯冷艳地想,哼,让你嘴硬,这会儿下不了台了吧,真活该。赵澈还真不知道怎么问了。

“今天花匠把朕的梅树弄死了十余株,你觉得朕该杀了他吗?”赵澈问,紫衣侯下意识想回答,皇上您没病吧,养死几株梅树算屁颠大的事情啊,犯得着杀人吗?

可似乎赵澈从不在乎这点,且他那么宝贝梅树。

紫衣侯心想,定然是皇后阻拦了,两人吵架。紫衣侯说,“十余株梅树而已,移植过来就成,没必要杀人啊,不过此人也太粗心,该杀。”

这样的答案赵澈很显然不满意,紫衣侯哭丧了脸,赵澈问,“你也觉得朕不该杀他,你也觉得朕很冷酷无情,你也觉得伴君如伴虎了?”

紫衣侯想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冷,他还想长命百岁。

“皇上,皇后是不是求情了?您觉得她不该求情,是不是?”

赵澈冷哼一声,紫衣侯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又说,“皇上,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您又何必在意,放了那花匠不是万事好商量吗?”

“你让朕放了他?”赵澈怒,紫衣侯额的一声,赵澈拍桌而起,“她为了一个男人敢和朕作对,反了她,如今还想让朕放了那男人,岂有此理。”

紫衣侯被他吓一跳,差点跌下去,这要是摔下去,一定不堪入目了。

哎呀,原来是吃醋了。

赵澈这么迟钝的男人,竟然也知道吃醋了,恐怕他自己都不觉得其实梅树算小问题了,肖雪给那男人求情才是他最疙瘩的事情。他自己吃味了,他自己却不知道。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来,赵澈看得刺眼,沉声问,“你笑什吗?”紫衣侯迅速调整自己的唇角,他真的快要受不了这情窦初开又迟钝的皇上了。

您情窦初开怎么就这么惊天动地的呢?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级是按照月份排的,我们2班都是3 4 5月份生日的,所以我这段时间很忙,一个生日接着一个生日。我自己的安排也多,所以有时候就少一些,还断更一天,我也没说补回来,因为我实在空不出时间来。

4月1号到了。张国荣的忌日,本来我是要去香港文华献花的,可行程排不开,4月1o号要去北京开年会,但是,我明天还要会参加张国荣的纪念演唱会和影片。从中午开始活动,一直到半夜回来,说不定还会和荣迷一起k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我觉得我爱我未来老公都不会这么热情和忠心的一个人。所以他的活动我一定会参加,而且宁愿牺牲我的工作时间,算是我请假。

我生日是4月1o号,每年都会发公告,做不得假,可今年的年会是4月1o号的机票,我1o号在北京,我要提早请朋友们一起过生日,安排在2号。

3,4号是清明节放假,我不扫墓,也不旅游,但平时上班的那些家伙空了一定会来我家马蚤扰我,1o号要去北京开会三天,13回来,5,6,7要逛街买衣服什么的,换句话说……

兄弟姐妹们,真的很忙。

嗯好,废话说这么多了,你们一定以为我又要请假了,别误会哦,尽管我这么忙,两个文一天1万2我还是靠谱的更的。如果我赶不及了,我一定会发公告的。

前妻的评论区一些读者还搞笑地出现阴谋论,我不生气,嗯,强调一下,我这人脾气火爆,来得快,去得快,但不?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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