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
“二月初。有刺客冲进了府衙,国公爷受了重伤,直躺在床上。这事,就连朝庭都惊动了,还派了天使来看燕国公,带了好多礼品,还封了国公爷作什么高昌的都督”
原来是这事
段缨络想到修罗门和燕国公府的关系,又见识了魏夫人的手段,根本就不信任齐灏如此不堪击。
王婆子见段缨络点也不担心,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急急地道:“是真的,朝庭来的天使还没有走呢”
段缨络回到屋里,就当笑着讲给了顾夕颜听。
顾夕颜娇嗔道:“这个家伙,就是诡计多端的,骗死人不偿命的”
路兼程,让两人都有些疲惫,大家说说笑笑了几句就各自去休息了。
虽然婚礼是在洪台举行的,但该遵守的礼节还是样不少。
十四日天还没亮,顾夕颜就被送喜的嬷嬷们拉起来沐浴梳头扯脸穿衣打扮,直忙到下午四五点钟,中途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块点心,天色刚刚暗下来,那边接亲的队伍就来了,顾夕颜在临时设起的香案牌位前辞了关内郡丰州天水顾氏的祖先,盖了红盖头,在劈里啪啦的爆竹声中,由魏士健背上裹着薄被地顾夕颜上花轿,途中有人往她身上撒谷子和豆子,落了轿帘子,爆竹声中,轿子被抬了起来。
顾夕颜坐在花轿里,头上盖在大红地盖头,满眼都是浓艳,只能低头望着八幅绣裙里露出来的红色高低鞋鞋尖,那上面,用金色地丝线绣着朵并蒂莲。
真的,就这样嫁了
路相随的,是劈里啪啦的爆竹声。
摇摇晃晃的花轿里,顾夕颜只觉得心里有什么搅得她发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地忽略着自己的心情,去数鞋尖上并蒂莲的花瓣。
个,两个,三个有五个花瓣。
为什么是五个,不是八个呢
在她熟知的世界里,八,才是吉利数字。
顾夕颜又反过头来数。
花轿却停了下来。
第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开六
爆竹声响得更大了更密集了,还间杂着嘈杂的喧语声,有人唱喝着:“花轿到了”
紧接着轿身向前倾,有人撩开了花轿的帘子,两个妇人左右地将顾夕颜搀了出来,又有朝着她撒东西。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撒的是些什么,脚下是红红的地毯,好象眼望不到头。
顾夕颜忐忑不安地跟着搀扶她的人往前走,迈过道又道的门槛,然后在个大厅里站里。
只能看见左右有无数双鞋子,各式各样的,有朝靴,有仙履鞋,有皂靴却听不到嘈杂的说话,大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感觉到人的呼吸声。
爆竹声渐渐地小下来,在“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唱喝声中,顾夕颜在身边妇人的示意下跪下又起身,起身又跪下,然后有人将红色的绫缎塞到了她的手里,礼宾喊了声“礼成”,大厅里的人才开始有了的衣襟擦摩声和偶尔几声嗡嗡的低语声。
顾夕颜手里紧握着那条红绫,在左右妇人的搀扶下跟着它直朝前走着。
出了穿堂,上了游廊,然后跨了高高门槛,脚下是滑若明镜的金曼砖,身边的气温也跟着高了起来,手中的绫缎猛地就被人扯落下去,顾夕颜心中惊,忙弯腰去拾那绫缎,手就突然被人握住了。旁边有几声低低的窃笑。
红红的衣袖下是小麦色地皮肤,手掌结实,指节粗大。温暖有力。
那是懋生的手。
那手牵着她,步步进了内室。
踏上床榻脚,刚坐在了炕上,红头盖就被掀开了。
顾夕颜抬头。
穿着新郎礼服的齐懋生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正含笑望着她,眼睛明亮的象太阳,眸子里满是欢喜的光芒。
顾夕颜嘴角不由翘了起来。
有人在旁边低声地道:“爷,要用挑杆”
齐懋生根本不予理会,目光紧紧地锁在顾夕颜的身上,低声地道:“把酒拿来”
旁边个妇人就喃喃地道:“爷。还没有撒帐呢”
齐懋生就蹙了蹙眉头,不耐地道:“那就撒帐”
顾夕颜忍不住就低低地笑起来。
有妇人畏畏缩缩地拿起托盘,往顾夕颜和齐懋生的身上丢枣栗子花生之类的东西,嘴里还吟诵着“撒个枣,领个小,撒个粟,领个妮,把粟子把枣,小的跟着大地跑”之类的吉详话。
顾夕颜梳着代表妇人的高高云鬓,乌黑的头发上插满了金饰。给她装扮的妇人觉得她脸太白,在额头和脸颊都抹了胭脂,又觉得她嘴唇太丰盈,补了白粉化成了樱桃小嘴的模样。使得她眼看上去,象个没有灵魂的泥娃娃。
可当她低低笑时,眸子中就流露欢快,带着几丝俏皮。
齐懋生突然间就被打动了,他好象看到了个不样的顾夕颜。透过那些厚厚的妆容,透过那些华丽的饰品,从她眼眸中流露出来地,种让他用语言无法描述的情绪。欢快的包容的溺爱地切美好的让他觉得妥贴的东西,都从那眸子中流露出来。
瞬间,他的心田就被充溢的满满地。
他伸出手去,想触摸下那双美丽的,有着灵魂的眼睛。
耳边却传来嬷嬷小声的提醒:“爷,不能拿”
齐懋生心神凝。这才发现顾夕颜头上的金饰间落着颗花生。
想来那嬷嬷看齐懋生伸出手去,还以为他是要把顾夕颜头上的东西拿掉,所以才出声提醒的。那嬷嬷解释道:“花花搭搭生,既生男又养女,这是吉庆的东西,爷可别拿下来了。”
顾夕颜听着。眼睛都笑弯了。
齐懋生觉得这嬷嬷真是会说话。望了眼那发间的花生,竟然道:“咦。怎么就粒。”
屋子里地妇人都窃窃地笑了起来。
顾夕颜只好低下头去。真是太丢人啦
这家伙,又不是没结过婚,就不能正常些
那嬷嬷听齐懋生这么开口,胆子也大了些,笑道:“爷,该喝交杯酒了。”
就有人拿着托盘端到他们面前。
托盘上放着个分为二葫芦,葫芦口用红线系着,盛着酒。
在个妇人的示意下两人各执边喝了酒。
顾夕颜的喉咙里辣辣的,那妇人却把两人盛酒的葫芦拿过去丢在了床下,有人就喊道:“哎呀,仰合,是仰合。”
齐懋生听了满脸惊讶,竟然低头去看:“夕颜,真是仰合的。”
顾夕颜茫茫然不知所云。
有个妇人就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太太,男俯女仰是大吉”
顾夕颜还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地,但听到男俯女仰这句话,想来是男尊女卑地封建思想之了。她以前曾经听同事讲过,说有她家乡还有种习俗,新婚之夜男女第次同房的时候要把男人的鞋放在女人的鞋上面压着,预意男人可以把女人管住之类的意思。
这大概也是样的吧
齐懋生脸上依旧是很平静的样子,眸子里却迸射出欢快的神采,旁边服伺的嬷嬷们都是有眼色的,见状,有人就笑道:“爷,你还是快去快回吧,太太也还没有进食呢”
顾夕颜这才发现,原来新房就是她在洪台里住的屋子。外间摆着桌酒席,那盆有半人高的绿色植物还郁郁葱葱地蹲在那里。就好象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样。
她立刻有种安心的感觉。
齐懋生笑了笑,就捏了下顾夕颜的手:“我到前面去陪客,你别守那些死规矩,如果累了,就先睡。”
顾夕颜就笑着点了点头。
齐懋生又使劲地捏了下顾夕颜的手才走。
他走后,嬷嬷们就请顾夕颜入席,有几个穿着华丽的妇人陪席,各自向她介绍自己是谁谁谁的夫人,这其中竟然还有个是龚涛的夫人韩氏。
顾夕颜含笑和大家点头,目光却不时往韩氏的身上瞅。
韩氏相貌很平常。打扮得即不过分的华贵也不显得寒酸,很得体,看得出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可拿筷子的手却很粗糙,那是长期劳作后留下来的痕迹,年纪在三十四五的间,看就比龚涛大好几岁。
顾夕颜很有些吃惊,没想到外形那样儒雅的龚涛竟然有这样个夫人。
大家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些东西就纷纷告辞了,屋里只留下了龚涛的夫人韩氏。
韩氏指挥人撤了酒席,让人上了几道点心在卧室太师椅间的茶几上。又让人在大炕和太师椅之间的角落放了个约有人高的木桶。
顾夕颜就有些好奇的望了那木桶眼。
韩氏就打开了那木桶的盖子,笑道:“这里用碳炉子温着热水。国公爷今天在外面应酬,怕是要喝点酒地,半夜定会口喝。到时候太太也好服伺着。”
顾夕颜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请她让人给自己打盆水来洗个脸。
韩氏微怔,犹豫了下,还是叫人给她打了盆水来。
等顾夕颜把脸上的东西都洗净了,韩氏又是怔。
她没有想到齐灏会娶个这么小的姑娘。
顾夕颜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惊讶。却不知道她为何惊讶,客气地问了韩氏几句“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家里有几个孩子”之类的家常话,韩氏就找个机会就告辞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顾夕颜和魏家两个陪嫁的丫头。个叫翠玉,个叫嫣红。两个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花容月貌不说,细皮嫩肉的,十指伸出来看就是没有沾过阳春水地,比起她的手来也不逊色,哪里有点象服伺人的人。说实话。顾夕颜还真不好意思吩嘱她们做些什么,就让翠玉去叫段缨络。
翠玉犹豫了下,才转身去叫段缨络。
不会儿,段缨络就来了,顾夕颜让翠玉和嫣红下去了,叫段缨络把她先前准备好的那个包裹拿来。
段缨络应声而去。很快带了个蓝布包袱回来了。
顾夕颜就红着脸让段缨络先去休息了。然后自己在屋里换了身衣裳。
这是她专门为新婚之夜准备的,类似于情趣内衣。不过没有那么暴露,倒不是她不想,而是这件衣服是请柳眉儿帮着做的,她不敢让她做的过于暴露。
屋子里虽然有火墙,脱单了衣裳还是很冷,顾夕颜哆哆嗦嗦地换上了衣裳,然后在三围镜台前面照了照。
水蓝色的绢绸裹胸,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剔透,同色的高腰地石榴裙,左右摆动间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顾夕颜就满意地抿了下唇。
血色立刻涌了上来,加深了她嘴唇的颜,脸上就添了抹艳丽。
可没等她仔细地打量第二眼,身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天气,太冷了。
顾夕颜微思忖,还是决定跳上炕。
这时代的医疗条件是很差的,个拉肚子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可不想再得感冒了。
被子褥子全是新的,松松软软,熏着淡淡地茉莉香。干爽整洁的感觉,让人从心底觉得温暖起来。几天的日夜兼程,顾夕颜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只是想到要结婚了,精神亢奋的支持着。等着沾了枕头,她立刻就感觉到有些晕沉沉的睡意。
摆了摆头,顾夕颜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今天可是她的新婚之夜,而且还费了很大的心思去做了件睡衣,可不能就这样窝在被子里浪费了。
她还记得柳眉儿做衣裳时红彤彤的脸颊还有自己在她耳边的悄语“你到时候也做件,不过你气质太柔美了,做件粉红色的”,柳眉儿的脸立刻红的和炕角红红的立式台灯样,透着几份羞涩
顾夕颜的视野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
齐懋生这个家伙,骗自己嗯,今天看他怎么交待
想到这里,顾夕颜的身体不由热,晕晕的感觉更强烈了些,眼睑不听使唤地垂落了下去
第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开七
迷迷糊糊中,顾夕颜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
手上有薄薄的茧,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抚在身上有微微的刺痛却又让人感觉熨烫般的舒服。
她立刻清醒过来。
感觉到有男子灼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脖子边。
“懋生”
顾夕颜轻轻地唤了声,张开了眼睛。
内室没有点灯,微弱的光线是由外室红红的烛台透过来的。
“嗯”有男子的身体覆在了她身上,齐懋生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有点嘶哑,“夕颜,吵醒你了吗”
“没”顾夕颜刚张开嘴吐了个词,齐懋生就含住了她唇,有些急切地辗传吸吮着,恣意地挑逗着。
没有点酒味,带着干爽温暖的雄性气息。
那急躁的动作惹得顾夕颜微微笑了起来,她温顺地回应着他,伸手想去抱那具轻轻覆在上面的身体。
齐懋生却敏捷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拦住了她伸向他的手,然后双臂伸,把她的手臂固定在了头顶,吻从唇移到了耳珠,轻轻地含咬起来。
黑暗中,感官变得更敏锐,酥麻感立刻从脊柱低端急急地窜了上来,熟悉的情欲从顾夕颜心中涌起,她颤粟着,想要抱住齐懋生。
齐懋生双手微微使力,手再次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头顶。
顾夕颜不喜欢这种奉献似的姿态,她想抱着齐懋生,紧紧地贴着他。感受他肌肤的热力。
她就挣扎了下,想把双手从齐懋生地掌控中挣脱出来。
齐懋生却趁机将她的左手交到了右手紧紧握住,腾出自己的左手延着她的曲线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起来,原来轻轻咬的耳珠被却他狠狠地咬了口,用力地啃咬起来。
“不,不,”顾夕颜的情欲迅速被挑了起来,她甚至感觉以了自己身下的湿润。暗暗的室内响起夕颜的娇喘声,“懋生,我。我要抱着你。”
“夕颜,”齐懋生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低语,“别动,乖,别动”
好象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坚持似的,齐懋生握着她丰盈的手就微微地加重了些力道,嘴也从耳珠移到了胸前。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胸却不是。
但可以感觉到,齐懋生很喜欢她的胸。
他细细地搓揉着,轻轻地亲吻着。
得到了自由的耳朵让顾夕颜象喝到了水的鱼般喘了口气。清醒了不少。
她添了添自己的干渴的嘴唇,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齐懋生却穿着上衣。
惊讶中,她微微抬头。正好看见齐懋生吞出胸前的艳丽吻上了自己的另边。
粉色的顶端,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显得晶莹亮泽,白腻雪滑的丰盈,被小麦色的手掌捏揉成了各式的形态。
真的是很靡艳顾夕颜被眼前情景震。只觉得脑子里嗡,身体比平常更敏感了
她挣扎着,再次想去抱齐懋生。
齐懋生却紧紧把她的手禁锢在了头顶。
“懋生,别这样,你放开我”顾夕颜原来就甜糯的声音因情欲变得如浓稠地蜜糖。
齐懋生猛地在她胸前抬起了头,目光深幽却明亮。
“夕颜,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动”他的声音里,有着莫名的痛苦。
顾夕颜被他语气的苦楚搅得心中酸楚。有些吃惊地望着他。
齐懋生慢慢放开她的手。
“夕颜,乖,别动”
不知为什么,情欲就突然消失了,顾夕颜心里升起股怜惜来。
在梨园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了叶紫苏和齐懋生床帷不和梨园里齐懋生安慰她的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些温暖地怀。低低的喃语。她的心点点软下来。
自己既然选择了这个人,就要连他的缺点起来爱。连他的过去起来爱才对得起懋生
顾夕颜就慢慢抓住了炕头上高柜的金色地拉手。
“懋生,我不动”顾夕颜露出个溺爱地笑容,轻轻闭上眼睛,声音里带着鼓励,“懋生我不动”
“夕颜”感觉到了她的妥协,懋生动情地甚至带着丝满意喊着她地名字,慢慢地把握着她的右手缓缓地缩了回来,轻轻地抚在了她的面颊上,“夕颜我的小宝贝”
他满心乞盼的小人儿,正静静地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手上是娇嫩如花瓣的触觉,鼻间是淡淡如花香的体味,引诱着他体内血脉贲张,肿胀难堪,悸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喘息着含住了顾夕颜的耳珠。
不稳的气息,粗犷的喘息,伴着耳珠的刺疼战粟着冲向她的脊柱,消失的情欲如失控的龙卷风在她身体里盘旋起来。
“懋生,懋生”夕颜有些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手却终始抓住高柜的拉手。
懋生激动地把她的耳朵含在了嘴里舔咬啃揉着,手着迷的留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捏揉着
酥麻的感觉波又波地冲击着她,顾夕颜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她伸出修长的腿,有些不耐地想去缠齐懋生。
齐懋生吃惊地抬头,看见了顾夕颜波光粼粼的眼。“夕颜”齐懋生大手抚过她的额头穿进她的黑发里,捧着她的脸又喊了声“夕颜”,语气中有着不确定。
满脸的潮红。眸子水气氲氲,娇滴滴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哽咽:“懋生,懋生”
齐懋生颤抖着探到了她的身下。
顾夕颜哆嗦了下,修长的大腿挣扎,再次想着要缠上去。
黑暗中,齐懋生双眸亮得如启明星。
他低低地笑:“夕颜,真的是俯合”
“什么,什么俯,合”顾夕颜耳膜里是血液流淌巨响,听什么都不太真切。她象猫般细细地呻吟着,诱惑着齐懋生的感官。
齐懋生再次含住了夕颜的耳朵,膝盖插进了她的双腿间,覆在她身上的躯体拉开了个空隙。
得到了自由的顾夕颜,就急急地缠了上去。
“夕颜,我心尖尖别急,别急”齐懋生喃语着,轻柔地在夕颜身下那极端敏感地方滑动着,直到那颗珍珠娇娇颤颤着探出头来,直到她的身体紧绷成了道弓发出低低的吟哦声。直到那里泥泞不堪的花径流出的莹润的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才怜爱地含着她的唇,手紧紧地握住她腰肢,手细细地揉捏着珍珠。进入了她的身体。
异物的胀肿感和痛楚还是让她身子僵了下。
“夕颜,你,你还好吧”齐懋生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紧张。
虽然湿润滑腻,但还是太过紧致
他停止了动作,贴在夕颜脸颊旁的额头温度高的惊人。压抑地吐纳着。
懋生,好象比自己更难受。
这感觉让她好受了不少。
“夕颜,夕颜”这次的声音里不仅有紧张,而且还透着痛苦。
顾夕颜的心情突然就变得悦愉起来,她低低地笑,带着情人间才有的亲昵暧昧的笑声,细腻富有弹性的大腿就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腰
齐懋生立刻被那笑声击倒了,他发出低低的轻哼声,穿过重重叠叠的阻碍。在她体内开始律动。
顾夕颜倒吸了口冷气,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
齐懋生,太激动了。
她尽量地放松身体,想跟上齐懋生的节奏。
“夕颜,小宝贝,我的心尖尖”齐懋生喃喃地低语。粗犷的喘息间声音浑浊不明。动作越来越狂野。
真的不太适应。
要放松些,再放松些。不然自己肯定会受伤的
心里这么想,可身体无任怎样放松,好象都无法跟得上齐懋生的频率。
她觉得自己好象大海里地叶小舟般被他的惊涛骇涛席卷着,找不到方向和依靠。
夕颜无助中搂住了齐懋生的脖子。
两人紧紧地贴在了起。
此刻的齐懋生显然已经没用大脑思考了,他不仅没有管顾夕颜搂着自己的双臂,反而在顾夕颜更加贴进自己的时候找到了个更有利的支撑点,更加凶猛地冲击起来,而且越来越深入
还差点点,还进入点点,好象就能触到那最炙热之处
齐懋生的身体叫嚣着,引诱着他不断地深入
顾夕颜感觉自己好象被钉在十字架的地耶稣,身体的每处都是楚痛的但她还是强忍着,尽量地放开身体。
时间点点的过去,齐懋生却越战越勇。
顾夕颜溃不成军。
齐懋生温柔的亲吻也不能让她愉悦,她软软地瘫在了被褥中,喃喃地喊着懋生的名字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齐懋生知道自己动作的幅度太大了,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狂放自由无拘无束,象骑着野马纵情奔跑在林间,有种淋漓尽致的畅快
就这回,就放纵这回
齐懋生自我安慰,原来压抑的情绪随着他的自我解释放纵起来。
虚弱的顾夕颜,脸色莹白至透明,面颊却绯红至艳丽,目光象星子样闪烁着,无助地望着齐懋生。
“夕颜,嗯忍忍我马上就好小宝贝乖乖再忍忍”他醇厚的嗓语带着动情后的嘶哑窃窃地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动作丝毫没有缓和下来的迹象。
顾夕颜泪眼婆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好象这样,就能减少下身体的楚痛似的。
齐懋生被咬得低低地“哼”了声,竟然变得极度亢奋,简直就野蛮起来。
顾夕颜后悔极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去咬他的。
她开始无意识地低低的抽泣。
“夕颜,我的小宝宝再忍会,会”齐懋生知道情况不妙,就算在自己懵懵懂懂的时候,他都没有象现在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念头闪而过间,极致的快感象涟漪样在他的身体里荡漾开来
就在顾夕颜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的时候,齐懋生激烈地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体上抽搐起来。
滚烫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缓和了撕裂般的痛苦,让顾夕颜大大地松了口气。
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这种生活了所以他才那么急切,还是因为长途旅行太过疲惫她的状态不好还有,让她把手臂伸到头顶,是因为那样更能突出胸的位置吗刚才他好象表现的非常迷恋似的有人喜欢不同的部位可是总觉得有点奇怪
想到这里,她猛然间发现,齐懋生还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由于身高的原因,她脸贴在他的肩头,手还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她偷偷地仰望齐懋生的脸。
枕在方枕上的齐懋生,闭着眼睛,脸上尽是种筋疲力尽后特有的容光盎发。
他胸膛喘息间微微的起伏着,手还漫不经心地把玩揉捏着她的丰盈。
顾夕颜就微微笑起来。
她轻轻地抽动自己有些冷的手臂,想趁他没有感觉以的时候把伸放到头顶。
齐懋生感觉到她在动,竟然就在她体内狠狠地顶了她下,口齿不清地道:“嗯心尖尖,别动嗯,真舒服”
顾夕颜腾地就红了脸,望着那英俊的面孔,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齐懋生身体的重心没有放在她身上,可两人的体量相差甚远,不会顾夕颜就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她轻轻地去推齐懋生,齐懋生不依地在她身子里蠕动,闭着眼睛嘟努着什么,就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
顾夕颜在黑暗中望着屋檩长长地叹了口气。
身下狼狈不堪,什么时候齐懋生才觉得结束了能从她体内退出来呢
第百四十八章 春暖花开八
半晌,齐懋生就保持着这种姿态,顾夕颜动,他就含糊不清地嘟努着表示不满。
顾夕颜只得认命地掖了掖肩头的被角,静待他的缓和。
但随着被内的热气,就有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立刻紧张起来。
难道是自己受了伤但也不太可能到这种程度啊
她仔细地闻了闻。
真的有血腥味。
可千万别是那可真是笑死人了。
虽然洞房之夜有,嗯,很多轶闻,可她点也没有当女主角的欲望
她红着脸,手慢慢地滑进被子掠过齐懋生的胸膛时,她心中动,抬头去望齐懋生。
闭着眼睛,嘴角微翘,带着满足后的慵懒神色,好象睡着了似的。
她轻轻地解开了他肩头的衣襟带子。
内衣散落,露出小麦色结实贲张的肌肉,胸膛上却缠着层层的白色的绫布。
顾夕颜怔在了那里。
“齐懋生,这个混蛋”
她忿然地去摇齐懋生。
难怪刚才让她把手放在头顶
齐懋生忙张开了眼睛:“夕颜”
黑暗中,顾夕颜姿态僵直。
齐懋生惊,完全从高嘲的余韵中清楚过来。他颤抖着去摸夕颜的身体。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顾夕颜忿忿然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指着他的胸膛:“这是什么”
齐懋生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不定。
“是什么”顾夕颜拔高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尖锐。
齐懋生保持着沉默。望着她的目光中闪过不安。
顾夕颜支撑着痛苦不堪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起身,摸床上的衣服。
齐懋生动作敏捷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热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边。
“夕颜,别,就是太想了,你不知道,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没有睡个安稳觉”
顾夕颜立刻被他温暖的肌肤,男性的气息还有话里透出的情欲感染,轻轻地战栗起来。
感觉到她身体渐渐柔和下来。齐懋生就带着讨好的意味去吻她的脊背。
“夕颜,夕颜我的小宝宝”
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背上,酥酥麻麻的,让她的心跳都好象不规律起来。
顾夕颜情不自禁地细细低吟了声。
齐懋生听,吻得更缠绵了,手也伸过来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起来。
顾夕颜喘息着,又闻到了那血腥味。
她咬了咬唇,固执地抓了件衣裳披在了自己身上。
“夕颜,你要干什么我去。听话,我去”齐懋生抱着她,低低地哀求。
顾夕颜气恼地推开了他。
齐懋生没有想到顾夕颜会对他做出这种决绝般的抗拒动作,心里寒。全身僵直的怔在了那里。
毫无阻力,顾夕颜下炕胡乱趿了鞋子往外跑。
“夕颜”齐懋生回过神来,声音透着慌张而痛苦地情绪低低地喊她。
他快速地翻身下了炕,可没等他走几步,顾夕颜就持着烛火走了进来。
她披的是齐懋生的件夹袍。大红色的,遍身绣着金色地云纹,在晦暗不明的烛火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茫,映衬着顾夕颜半裸的丰盈,欺霜赛雪,光滑如丝,细腻如脂。宽大的衣袍,修长笔直地双腿在行走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莹洁如玉。他甚至看见她大腿柔嫩的肌肤上有因他进入而留下来的猩红。
夕颜,被他爱过,原来是这副模样
他如遭雷殛,呆在了原地。
身体热得让人窒息,全身的气流乱窜,就象走火入魔的前兆。刚刚得到满足的情欲立刻又苏醒过来。象溃堤的河样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应对只能呆呆地望着她眉目含怒的朝他走来。
想到刚才的甜蜜的感觉,再对比这时痛苦的需要,齐懋生就沮丧地在空中挥了下拳头。
为什么要惹得夕颜不高兴
不然,这个时候他就能理直气壮地走过去抱着她了,她也会象刚才样很甜蜜依顺着自己
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夕颜为什么生气了。
顾夕颜下了床跑到外面的案几上拿了支龙凤烛台过来,进屋却看见齐懋生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赤身捰体,两腿分开,屹立伟岸地站立在那里。
宽厚的肩膀,柔韧地腰身,结实地大腿,平坦的小腹,那里,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原始,充满了阳刚之美。
他地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顾夕颜,顾夕颜突然就感觉到了阵悸动,微微地战粟了下。
可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缠着的白布提醒了她。
顾夕颜紧紧地抿着嘴,忽视着那身体对她的影响,拿着烛台走到了他面前。
果然,白色的绫布上,有点点的浅红。
顾夕颜低头去看他缠着的绫带,油光可鉴的青丝,女人得馥郁的体香,齐懋生突然醒悟过来。
是在担心他的伤口吗
气他不爱惜身体吗
齐懋生心中涌起种让他也说不明白情绪,好象是高兴,又好象是悲伤。还好象带着点点的痛苦,可这个时候,他哪里有时间去清理这情绪,忙把它压在心底,急急地安抚着顾夕颜:“夕颜,我没事真的,真的没事”
顾夕颜抬头,泪盈于睫:“懋生,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不能正常些呢”
齐懋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夕颜那委屈而无奈的语气。含着泪水折射出如宝石般光芒的眼睛,都让他喉头紧,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有随军的大夫吧,”顾夕颜已经冷静下来,“叫进来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平静自制,甚至带着点点的客气疏离的口吻。
齐懋生心里阵发慌。
他拉住了顾夕颜的衣袖。
“夕颜,别这样”他眼中流露出恳求,“夕颜我就是太想了”
顾夕颜被声音里含着的悲切喊得心中软,再望着他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又可笑又可气。不由低低地说了声“快上了炕去,小心着了凉”,口气就缓和了不少。
齐懋生心头松,上前步就抱住了顾夕颜:“夕颜。我叫嬷嬷进来帮你清洗下”
顾夕颜脸上阵发热,想到刚才两人缠绵的情景,声音不由软糯了下去:“我不要”
齐懋生有些不解地望着。
在他的世界里,这种事交给嬷嬷们打理是天经地义的。
可在她的世界里,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全无隐私可言。
在齐懋生的鄂然中。顾夕颜很坚持地强调:“我不要”
她白瓷般的脸庞就如春日悄然绽放的幼蕾般染上了层桃红,娇羞中带着明艳。
齐懋生看的心中荡,顺着她的话低低地道:“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顾夕颜就红着脸白了他眼,声音甜甘如蜜,软糯如稠:“你,你还是先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嗔怒的语气里却是情人间才有的娇纵与亲昵。
这不是应该由她帮他收拾地吗
齐懋生鄂然。
可是,烛光下的夕颜,温柔甜美俏丽灵动
算了,何必再惹她不高兴了
齐懋生在心底告诫自己。
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吧。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没那么娇气
可他低头,却看见自己留在她白皙脖间艳丽如花般绽放的吻痕。
齐懋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地心烦意乱,他把夺过她手里的烛台放在旁,把顾夕颜抱上了炕。
“懋生,你别用力,还伤着”顾夕颜微微挣扎着。衣襟凌乱地倒在了炕上。
齐懋生双手撑在炕头定定地望着顾夕颜。眸子里有不容错认的情欲在翻滚,就在顾夕颜以为他会把自己怎样的时候。齐懋生却猛地转了身,声音嘶哑地道:“我去倒杯茶给你喝”
望着他的蜂腰猿臂,顾夕颜就松了口气。
刚才她还真没有缓过气来。
顾夕颜怕再刺激他,低了头去整理衣襟,齐懋生却在旁喊她。
她抬头,看见齐懋生发亮地眼睛里闪烁着种她不明白的喜悦。
“什么”顾夕颜不解地问。
齐懋生嘴角升起个盅惑的笑容,慢慢地靠近,在她嘴角只有指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地道:“夕颜,你不是不喜欢让嬷嬷给你收拾,我来服伺你”话音落,她脖间就热。
顾夕颜侧过脸去,看见齐懋生正拿着条冒着热气的棉帕慢慢地磨摩着她脖子,而且还隐隐有顺势而下的趋势。
“不,不,不。”顾夕颜立刻明白过来,她脸色绯红,紧捏着衣襟不答应,“我自己来就行”
现在才刚刚新婚,就那么直白,以后不就变成了左手握右手。
齐懋生坚持着,手中的帕子不仅滑了下来,而且还趁机微微拉开她的衣襟托起她胸前的丰盈,让它裸露在他的视线中。
雪白圆润,顶端的艳丽在清冷的空气中翘立
“别,别,懋生,我自己来”顾夕颜尴尬地扎挣着,手却无意间打在了齐懋生的胸膛上。
齐懋生擦试的手僵了僵,痛苦地皱了皱眉,露出个强撑着的笑容:“夕颜就这回夕颜”
顾夕颜在他痛苦的表情,带着乞求的尾音中土崩瓦解了,红着脸,低着头默认了他的为所欲为。
齐懋生望着窗上贴着地大红喜字眉眼飞扬地笑起来,抱着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显得娇小却活色生香的暖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时还含着她的耳珠用毫不掩饰情欲的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怎么这么纤细,我真怕把它给折断了”
“真漂亮象花似的”
“是谁把帕子放在茶桶里的,真是合了我的心意,明天定要好好地赏她”
顾夕颜被那语气挑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象驼鸟似的把头埋在齐懋生的怀里,在他越说越不象话的时候无地拧了他几下,却惹来他阵低低的开怀笑声。
顾夕颜脑海就闪过了韩氏那张平凡的脸。什么温着茶水,根本就是可笑自己当时还认为她体贴
第百四十九章 春暖花开九
两人磨磨蹭蹭地好容易清理完了,齐懋生又从高柜里拿了衣裳帮顾夕颜穿好后喊了四平。
顾夕颜望着夹杂在被褥间的那条睡裙,不由的叹息了声。
他们的新房由隐密的变成了开放的。
大夫要进来给齐懋生包扎伤口,顾夕颜就得回避,可这屋子的两个暗间是套在起的,连个回避的地方都没有,四平也不敢进屋,就让几个粗使的婆子搬了座屏风进来,屋子里的人全被吵醒了,段缨络陪着顾夕颜坐在屏风后来,翠玉和嫣红在外间伺侯着。
包扎伤口的大夫刚刚进来还没有坐定,外面又传来禀告声,说传旨的钦差听说国公爷旧伤复发了,要来问候声。齐懋生甚至没有犹豫下,就答应了。然后在群纷乱的脚步声中,顾夕颜听到个夸张的声音用惊恐的语调路嚷了进来:“哎呀,我的国公爷,虽然说是小登科,您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快,快,让我看看爷的伤你可我们熙照的栋梁,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我这可怎么向太后她老人家交待啊”
顾夕颜就忍不住凑到屏风扇间的缝隙里朝外望。
说话的人穿着身紫色的官服,补子上绣着锦鸡,正二品的服饰,年纪却不大,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子,五官清秀,可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把他和英俊两个字沾上边。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齐懋生下也变得病怏怏的了,有气无力地道:“快,快请崔大人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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