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是操蛋,看小oga这么累他有点舍不得,但是穆修宁这样实在太诱人了点,裴铭安信誓旦旦他就稍微蹭一蹭不做第二发,但是一动起来……就什么理智都有了没了。
穆修宁已经陷入半梦半醒之间,虽然很想睡过去,却对信息素悱恻的纠缠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欲罢不能,身体呈现出一种非常适合性爱的状态,穆修宁脑子里也轻飘飘的,他觉得自己被裴铭安生生捣得支离破碎,散在空气里慢慢化开,和裴铭安融合在一起,什么自我都没剩下。
小oga闭着眼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息,除了嗯嗯啊啊其他什么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滚烫甚至颤栗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显就是一副被操得不行了的样子,裴铭安忍住冲动停了停动作,撩开穆修宁额上潮湿的碎发,一个吻印上去,“还好么?”
小oga努力挣了挣眼,湿漉漉的眸子根本无法聚焦,滚烫的泪水就那么无意识地留着,“呜……要……”
裴铭安没能控制住,一个深顶让穆修宁反弓起了腰,抖抖瑟瑟半天都落不回原地,穴腔里那瞬间也是大量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穆修宁又高氵朝了。裴铭安一时也顾不上穆修宁的感受,就这么在他高氵朝的时候用力深深操干,穆修宁尖叫着含糊不清说了个不,然后就滑了音失了声,所谓高氵朝迭起大概也不会比这更加都没能让他有太大反应,他只是很困惑,为什么又要离婚了?裴铭安也就是一时口不择言,看小oga愣愣的什么都闹不清楚的模样彻底没辙,“你到底是有多盼着我死天天忧心忡忡的?!这不都好了么你还瞎担心什么!”
穆修宁总算被死这个字眼事外一般很少撒娇,裴铭安别提多受用,冷着的脸色却收不回来,别别扭扭扶着人坐起,“吃点东西再睡,回头我再收拾你!”
穆修宁养了进半个月气色才见好,而腰上有伤裴铭安早已生龙活虎地回军区上班去了,天天早出晚归忙碌得很。裴铭安看得出来穆修宁在本宅住得并不自在,所以他需要尽快解决掉眼前的危机,才能让裴骥和秦舒扬再度放心让他俩单独出去住。
裴家近年来一直是蛰伏的老虎,看似慵懒实则韬光养晦,有人想给裴家埋在地里的根松松土,触到了虎须自然就要有被吞噬的觉悟。
于是众人发现裴铭安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各种场合,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位大少爷突然有兴致来政场上过个家家,大多抱着看戏的态度,毕竟这些年裴少将名不副实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大多人眼里裴铭安就是个花架子,因着裴家狐假虎威罢了,所有人忌惮和防备的重点仍旧是裴骥。
可是众人都忘了,虎父是不会有犬子的。
裴骥高调行事吸引火力,裴铭安每天不着调地参加各种应酬,谁也没想到花瓶裴铭安能如此雷厉风行,父子两人用了短短一个月就让政场上的格局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等对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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