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大当家》 第 8 部分阅读

忽然变成了这样,某个触觉柔软温润的东西,已经侵入他口中。

他几乎瞬间就弹了起来

乾少轻而易举地yi只手就压制住了他的反抗,另yi只手覆上了大当家的额头。他轻笑yi声,捂住了大当家的眼睛。

yi片黑暗中,触觉变得尤其敏锐,大当家清晰感觉到乾少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每yi个细微动作,不知道那灵巧的舌尖舔到了什么地方,他只觉得身体里yi阵酥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而对方的动作却yi点减缓的意思都没有,仍然贪心不足在攻城掠地,吮吸c撩拨,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吞下去。

很热

整个人都像是被火苗包裹着,脸上发烫,由内而外地燥热,大当家不安地扭动了yi下,就听见了乾少忽然浊重的呼吸。

他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又竭力想像鸵鸟yi样想把自己埋在沙子里。

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在辗转深吻的时候,他身上穿着的长袍已经被扒得凌乱,露出yi片白皙胸口,甚至可以看见露出的某两点深红。

乾少听见了自己心底满足的叹息,那是因为隐忍多年的夙愿得偿,但心里更多的,是不满的叫嚣,每次的触碰c抚摸,深吻,都只会勾起自己心中更深的肆虐。

即使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过是yi个失控的男人而已。

覆盖在大当家眼睛上的手掌,因为大当家睫毛翕动划过掌心而传来轻微的痒意,那样的小心翼翼,如同蝴蝶翅膀的触碰。

乾少心底的某根弦,彻底地被拨动了。

他俯身下来,将膝盖挤入大当家两条腿之间,盖住大当家眼睛的那只手沿着结实腰肢yi路往下,握住了大当家微微抬头的。

大当家这次弹得像脱水的鱼yi般,却又再次毫无悬念地被镇压。

“你你在干什么”大当家大口的喘息着,眼睛里已经满是水意,乾少看着他眼角情动的微红,叹息yi声,咬住了他如同玛瑙般通红的耳垂这是以往每次看到他耳尖通红的时候乾少都想要做的事。

“我在替大哥非礼我啊”乾少咬着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手上略yi动作,被自己压住的身体就慌忙地躲闪,浑然不觉这样的挣扎只是让他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的快感从尾椎处传来,最私密的地方被肆意玩弄着,隔着粗糙的布料,情动的黏液渐渐渗出来,大当家好像被抽去了筋的蛇,不知所措地勾住乾少的脖颈,脸上泛出诱人的红潮。

“为什么是你你弄我”即使在这个时候,身为雷虎门大当家的某人还在固执地重申自己在戏本中的角色:“是我我非礼你”

乾少抬起大当家的臀,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拉过他的手,按在某个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部位:

“大哥觉得不公平的话,也弄yi弄我吧”

c开吃

直到手被按在那贲张的上,大当家才觉察到那是什么。

像被烫了yi般,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乾少死死按住,某只在过去的十多年都披着温文尔雅外皮的恶狼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在他脸上轻啄着,用可怜兮兮的哀求语调道:“大哥不管我了吗”

大当家整个脑子都烧成了yi片浆糊,身上每yi寸皮肤都敏感得可恨,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时候,手已经被某人握着包裹他的,像是握住了滚烫的烙铁,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却又自暴自弃地沉溺在这的快乐里。

等到大当家觉察到下半身yi凉的时候,乾少已经贴了上来,握住他的手,包裹住两人的,相贴的冲击力太大,大当家刚想挣扎,却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来得及“呜”地叫了yi声,又被乾少扑倒在身下。

乾少像是狮子在玩弄到手的猎物yi样,并不急着吞吃入腹,而是享受这进食的过程。他眯着眼,握着大当家因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着两人的。大当家茫然地睁着眼睛,看见他垂着睫羽。yi副迷醉的表情,连挣扎的想法都没了。

就在快乐到达顶峰的瞬间,喷薄的却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反而成为了负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当家因为那yi线的迟迟不到而难耐地闷哼着,眼中水意弥漫,夹紧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着柔嫩的顶端,粗糙的茧子磨得微微张开的铃口又痛又爽,大当家因为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大哥就要去了么”某只居心不良的恶狼啄吻着大当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还没有到呢”

大当家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子,每yi寸通红的肌肤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偏偏唯yi的宣泄口却被堵住,眼角几乎溢出水来。

乾少被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yi晃神,又笑了起来,咬住了大当家的唇,细细地舔着,笑道:

“这样,我让大哥先射yi次,大哥再用别的地方满足我,好不好”

大当家哪还能说出话来,只能“呜呜”地点头,眼角红得更加可怜。

乾少笑得狐狸般,闭上眼吻住了大当家。

“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禁锢着出口的手指并未撤离,而是沿着柱体顶端摩挲着,在累积到顶峰的时候,骤然松开。

大当家“呜”地尖叫了yi声,咬伤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伤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开大当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边血迹,薄薄的唇凑近正瘫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当家,唇角勾出不怀好意的弧线。

“既然大哥没意见的话,我就开吃了哦。”

风月 ...

直到手被按在那贲张的上,大当家才觉察到那是什么。

像被烫了yi般,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乾少死死按住,某只在过去的十多年都披着温文尔雅外皮的恶狼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在他脸上轻啄着,用可怜兮兮的哀求语调道:“大哥不管我了吗”

大当家整个脑子都烧成了yi片浆糊,身上每yi寸皮肤都敏感得可恨,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时候,手已经被某人握着包裹他的,像是握住了滚烫的烙铁,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却又自暴自弃地沉溺在这的快乐里。

等到大当家觉察到下半身yi凉的时候,乾少已经贴了上来,握住他的手,包裹住两人的,相贴的冲击力太大,大当家刚想挣扎,却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来得及“呜”地叫了yi声,又被乾少扑倒在身下。

乾少像是狮子在玩弄到手的猎物yi样,并不急着吞吃入腹,而是享受这进食的过程。他眯着眼,握着大当家因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着两人的。大当家茫然地睁着眼睛,看见他垂着睫羽。yi副迷醉的表情,连挣扎的想法都没了。

就在快乐到达顶峰的瞬间,喷薄的却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反而成为了负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当家因为那yi线高嘲的迟迟不到而难耐地闷哼着,眼中水意弥漫,夹紧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着柔嫩的顶端,粗糙的茧子磨得微微张开的铃口又痛又爽,大当家因为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大哥就要去了么”某只居心不良的恶狼啄吻着大当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还没有到呢”

大当家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子,每yi寸通红的肌肤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偏偏唯yi的宣泄口却被堵住,眼角几乎溢出水来。

乾少被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yi晃神,又笑了起来,咬住了大当家的唇,细细地舔着,笑道:

“这样,我让大哥先射yi次,大哥再用别的地方满足我,好不好”

大当家哪还能说出话来,只能“呜呜”地点头,眼角红得更加可怜。

乾少笑得狐狸般,闭上眼吻住了大当家。

“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禁锢着出口的手指并未撤离,而是沿着柱体顶端摩挲着,在累积到顶峰的时候,骤然松开。

大当家“呜”地尖叫了yi声,咬伤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伤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开大当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边血迹,薄薄的唇凑近正瘫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当家,唇角勾出不怀好意的弧线。

“既然大哥没意见的话,我就开吃了哦。”

被抬起臀的时候,大当家还是迷迷糊糊的。

乾少将还处于乏力状态的他抱了起来,让他仰靠在榻上,抬起他的腿,沿着大腿内侧吮吻而下,大当家敏感地呻吟了yi声,乾少抬起头来,唇角勾出yi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大哥的这里,是粉色的呢”

大当家只觉得脑中轰的yi声,那本龙阳风月上的画面无师自通地在脑中演练起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乾少温柔地压倒了。

“大哥好像要不听话了”乾少挑着yi双凤眼,拿起事先搭在yi旁的衣带:“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大哥捆起来好了。”

大当家这次连爬都爬不了了,只能竭力板着yi张脸道:“我我不要”

乾少皱起了眉头。

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还附带着温柔笑容:

“大哥都已经被捆着却还板着脸说不要的样子,真是可爱。”

他俯身下来,抬起大当家yi条腿,伸手按摩着大当家的臀部,指尖像是抚摸着古琴yi样优雅轻佻。身上的亵衣滑落,修长结实的腰肢yi览无余,当这腰肢挤进大当家腿间的时候,大当家不禁瑟缩了yi下。

乾少伸手捏住了大当家的下巴。

“不要怕”他用他yi贯清越的声音这样说着,直视着大当家的眼瞳墨黑,深邃得几乎能夺人神智。

“大哥不要怕,我只是,很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他这样说着,声音却宛若叹息。

下yi刻,他已经吻住了大当家的唇,却又yi触既离。

他像yi个弄丢了东西的小孩yi样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差点忘了说yi句话了”

他看着大当家失措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大哥,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邪恶 ...

大当家很想不通。

等到乾少噙住他胸口绯红的时候,他就没有机会想不通了。

像是被死灰覆盖的火焰,因为更有力更可怕的撩拨,而是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烧得他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无。

胸口被舔舐的感觉太过可怕,那绯红的肉珠每次被齿尖轻轻划过,大当家都会觉得浑身都像是窜过yi道火焰,这火焰焚烧着他的理智,让他不能自己地勾住乾少的脖颈,可怜兮兮地恳求着:“轻轻yi点”

乾少却yi点也不留情地蹂躏着已经充血红肿的绯红肉珠,在大当家失神的时候,手已经探入他臀上的深沟。

被指尖侵入的异物感让大当家不安地呻吟起来,又被胸口如潮的快感吸引过去,修长的指尖探入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内里的紧致滚烫让乾少小腹yi紧,贲张的抵住大当家的臀,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让他眼中水意更浓。

手指探入最深处,在甬道里四处按压,大当家抱紧乾少,声音里带上哭腔:

“小小乾,你干什么”

“别怕”乾少温柔地吮吸着他眼角潮湿,手下动作却yi点不留情,直到触碰到某yi点,大当家的腿骤然夹紧他腰肢,发出甜蜜而苦闷的呻吟。

那感觉太过可怕。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部涌出,骤然而来的空虚,几乎要将意识都吞噬,大当家摩挲着乾少的腰肢,慌忙地抱紧他。

插入的手指还在增加,鼓涨感和异物感让大当家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却被强迫接受,四根手指在密岤内转动着,直到碾压上那固定的yi点,快感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大当家的呻吟骤然变调,身前的也已经不知餍足地抬头,摩挲着乾少的腹部,他无措地挣扎着,直到乾少放开手,深入的手指也缓缓地撤了出去。

莫名的空虚感让他瑟缩了yi下,被乾少再次压住,某个抵在臀部的火热的东西让他浑身yi僵。

那火热的东西在岤口轻轻地摩挲着,岤口紧张地yi开yi合,yi个失神的空当,那火热的ryiu棒已经插了进来。

“好痛”

只是插入半个头部,撕裂感已经让大当家紧紧抱住乾少他已经忘了他抱住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放松,别怕放松”乾少的声音也很紧张,安抚地吮吻着他脖颈,然而在甬道内开拓的ryiu棒却yi丝迟疑都没有,yi点点不容反抗地推进,直至进入最可怕的深处。

大当家抱紧乾少的脖颈,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下,被乾少吮吸干净

“没事了,进来了就好了”乾少在他脸上啄吻着安抚道,吻如同雨点般落下,大当家这才觉得好受了yi点。

“我再再也不要非礼你了”他带着哭腔大声宣布,心里满是委屈。

原来当恶霸这么凄惨,戏本上都是骗人的

不管大当家如何愤慨,如何悔不当初,那埋在他身体里的凶器,还是动了。

痛,除了痛还是痛,无论乾少如何小心翼翼,如何控制力度,大当家还是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虽然他信奉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眼睛都睁不开。

即使是乾少,在这时候,也不由得有了yi点退缩的念头。

但那毕竟只是念头而已。

彻底得到大当家的喜悦,和每yi次抽锸时甬道的紧致温热,都让他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着大当家,安慰着他,但身上侵略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止,不断地变换角度,深浅抽锸,直到撞上某yi点,正哭得凄惨的大当家忽然尖叫了yi声。

而后的yi切,都不受控制了。

粗大的凶器,每yi次都准确地撞击最脆弱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弱势的疼痛,让大当家蜷曲着脚趾抱紧了乾少,向来冷漠的脸上布满潮红,失神地沉溺于被侵占的快乐中。

“大哥你里面好热”乾少吮吻着大当家的脖颈,在上面留下yi个个绯红的印记,伸手抓住大当家的手,按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哥,你摸yi摸”

大当家的指尖yi触碰到结合的部位就畏惧地往后缩,被乾少死死抓住,握住他指尖按揉着被剧烈抽锸的岤口:“大哥,你摸摸看,我在干你”

大当家呜咽了yi声,因为这猥亵的词语而瑟缩了yi下,却被乾少抓住,yi顿狠狠地抽锸,失控地大叫着:“不要好深”

“那大哥是要干得浅yi点了”乾少这样说着,肆虐的凶器忽然撤到了岤口,轻轻浅浅地抽锸着。

“呜”大当家因为骤然的空虚感而不满地抗议。

“大哥告诉我,要干得深yi点还是浅yi点,嗯”乾少戏谑地咬着大当家的耳垂,看大当家抿紧了唇倔强地yi言不发,伸手揉弄着大当家挺立的,款款地摆着腰抽锸着。

前面的快感更加重了身后的空虚,更遑论能给予满足的凶器就停在岤口引诱着,大当家的神色yi下子矛盾起来

“不说话的话,就当时喜欢浅yi点了”乾少将凶器抽至岤口,引得小岤开开合合地想要将其吞进去,却偏不让它如愿。

空虚感累积到极致,被沉溺的意识最终断了弦,大当家带着哭音嗫嚅道:“深深yi点”

乾少笑了起来,却不肯轻易放过:“是什么深yi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大当家咬得嘴唇惨白,却不见乾少心软,最终只能带着哭音崩溃地叫道:“我我说不出来”

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逼狠了,连忙抱着安抚,脱离岤口的凶器缓缓顶开快要闭合的岤口,填满空虚的甬道,进到最深处,狠狠地抽锸起来。

粗大的凶器摩擦柔嫩的内部,无所不至的快感折磨着敏感的身体,大当家被顶得失神,前端挺翘的在没有人抚弄的情况下竟自顾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让他yi瞬间不知身处何地。然后身体里肆虐的凶器却仍在继续。

失去意识的刹那,他听见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

他却不知道,他昏迷之后,在他身体里到达顶峰的乾少叫了yi声他的名字。

他更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后,搂着因为昏迷而无比安静的他,温柔地告诉他:

“雷靖远,我喜欢你。”

c事后

大当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是习武之人,平素十分警觉,作息也规律,很少睡这么长时间。

“非礼”果然是个体力活啊。

大当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了yi会床上纱帐吊着的流苏穗子,忽然反应过来了

这是小乾的房间

想到这yi点,昏迷之前的事顿时如潮水般涌进记忆里,他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因为腰部折断般的酸痛倒在床上。

“完了”他趴在床上哀怨地想着:“我不该非礼小乾的”

“醒来了”听到动静的乾少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yi铜盆的热水,上面还搭着手巾,笑得眉眼弯弯:“我本来想让大哥yi醒来就看见我的”

大当家的脸“噌”地就红了。

不仅是脸,他整个人都红成了yi只红烧大虾,虽然他还在竭力地板着yi张棺材脸,但是已经yi点威慑的作用都起不了了。

乾少眯着凤眼,端着铜盆走到床边,大当家不自觉地瑟缩yi下,虽然他脑子里还是yi团浆糊,但是昨天被欺负到不行的后遗症还是有yi点的。

“大哥先洗漱吧”乾少仍然是带着yi脸温文尔雅的笑容,替大当家绞干了手巾递过来。

大当家怔怔地接了,眼睛不小心扫到乾少衣领里红紫的牙印,顿时心下yi阵惭愧。

“呃小乾”他踯躅着开口。

乾少询问地看着他。

“那个痛不痛”大当家满脸愧疚。

乾少顺着他的眼光扫了yi眼自己的脖颈,脸上顿时浮起笑容:“不怎么痛。”

“哦哦”大当家仓皇地低下头,心里暗自道:小乾果然性子好,都被咬成那样了还说不痛。

“大哥呢”乾少低声问道。

“啊”大当家茫然地看着他。

乾少伸手搂住了大当家的腰,带着笑问道:“大哥这里,还痛吗”

大当家这次直接变成了油爆大虾了。

但是,想到乾少身上那红紫的“牙印”和他刚才的云淡风轻,大当家忙不迭地豪迈表态:“不痛yi点都不痛”

乾少被大当家的豪言壮语堵得无言以对,接下来的事也不好动手了,只能按了按大当家的腰,把手收了回去。

大当家顿时如蒙大赦,踌躇了yi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道:“那小乾,要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乾少yi脸惊讶地看着他。

但是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道:“大哥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于是,大当家就板着yi张通红的棺材脸,在乾少的注视下,穿起了自己的衣服,而且,为了表示自己“yi点都不痛”,他丝毫没有顾忌腰部和某个难以启齿部位的疼痛。

乾少yi直看着他穿衣服,笑意盈盈。

等到大当家要下床的时候,他才忽然说了yi句:“大哥好像忘了说yi句话吧”

大当家茫然地看着他,看了yi会儿,终于茅塞顿开。

于是,他像戏本里所有改过自新的恶霸yi样,义正言辞地道:“我再也不敢了。”

听到这句话的那yi瞬间,乾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还是艰难地回到了笑容。

他温和地提醒道:“大哥,不是这句,是英雄的那yi句”

大当家怔住了。

他垂着头,似乎嗫嚅了yi句什么,但是又完全听不清楚。

乾少满意地笑着,在大当家耳边轻声回道:

“大哥,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被锁章节可以去寒武纪年吧,那里有河蟹版。

如果想看四章h的原始版本的话登dadangjiahshubayi2.cyi这个邮箱,收件箱里面有。

邮箱密码是123456h

c某书

大当家yi路上像是踩在云上,乐陶陶地回了自己的住的楼上。

直到扑倒在床上,他都无法相信乾少说了什么。

“负责”

也就是说以后他们两个人

仗剑江湖比翼双飞白头偕老

大当家被自己的想象激励得无比兴奋,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半天,忽然想起yi件很重要的事。

虽然昨天的事他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了,但是大致情况还是有点印象的,为什么和戏本上的大相径庭

看来,需要参考yi下自己那本珍藏的书了。

大当家从被子里爬出来,扶着腰钻到床底上,在床底下艰难地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从被他天天钻而分外光滑床板缝隙里抽出yi本书来。

然后他又缓缓地从床底下退了出来。

他先是看见了yi双穿着描金锦履的鞋子,然后,看见了站在床边看着他的乾少。

大当家直接坐在了地上。

乾少唇角勾起了笑容,伸手道:“拿来”

大当家见瞒不过了,只能垂着头,从大腿下面抽出那本书,乖乖交给乾少。

乾少看着书页上硕大的“龙阳风月”四个大字,yi直优雅勾起的唇角也不由得抽搐了yi下。

还好自己来得及时,要是晚了yi步,大哥看了这本书,可就彻底明白昨天是怎么yi回事了。

乾少顺理成章地没收了那本书。

大当家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板着yi张脸,心情十分惨淡。

非礼已经是恶霸的行径了,再加上看这种书,只怕自己在小乾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与那些常在青楼流连的徐财主之辈没什么两样了。

大当家越想越觉得悲惨,要不是床底还藏着yi堆珍珠粉之类的东西不能让乾少发现,他真想钻回床底下躲起来。

“大哥,过来”乾少忽然发话了。

大当家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yi双眼睛湿漉漉的。

乾少被这双眼睛看得心神yi晃,连忙定心,眯着眼睛摆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大当家听话地靠了过去。

乾少伸出手来,大当家以为他要搜身,配合地张开手臂,谁知道乾少身后就捏住了他下巴,倾身吻住了他。

大当家红着脸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乾少搬上了床。他只听见乾少在耳边说:“大哥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就留在房间里休息吧。门内事务暂时不用管。”

“雷五”

大当家yi开口乾少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让雷五帮忙,眯着眼笑道:“大哥,雷五这两天也不舒服。”

yi

乾少成功地把大当家哄睡了,探了探他额头,发现确实有点烫,出了门,招出了暗中守卫的风雷堂杀手。

“只有两天时间,把靳风招回来,我要清除雁翅山上那窝土匪,还有宋知府哪里也需要打点了,朝中月党当权,他胃口大了,今年我雷虎门送的钱只能多不能少。这些事都要做得不留痕迹,尤其不能让门内人知道,记住了没有。”

那名属下沉声道:“遵命。”

乾少看着属下转身离开,忽然又叫住了他。

在那名属下恭谨注视的目光中,风雷堂的堂主大人c乾少,扬起yi本封皮上写着“龙阳风月”四个大字的书,威严地命令道:“两天之内,让市面上的这种书绝迹。”

既然要瞒,就瞒得彻彻底底。这才是雷乾的行事风格。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大当家到现在都不会分辨攻受的

乾少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c研山帖

大当家这几天的日子都过得不错。

这些天,他不用管门内的事,只天天四处打转,搜集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其中最厉害的是yi副宋朝的字帖,花了他几百两银子,据说是yi个姓米的名家写的,他特地找了个当地的老秀才来鉴定。如果是真的就送给乾少。

这个下午,雷五仍然失踪,雷三仍然在被大夫灌药,正是盛夏,四处都是蝉鸣声,大当家坐在会客的大堂里等着那个老秀才,乾少在书房里看账本,yi旁站着刚从雁翅山回来的靳风。

“白家的事弄好了没有”乾少看着账本,随口问道。

“弄好了。”靳风抱着手站在yi旁。

靳风平时经常被人叫做疯子,但是他觉得自己这个堂主才更像疯子。乾少让出风雷堂在漠北的地盘,从白家手里换了本字帖过来。那本米芾的研山铭几乎是白家传家之宝,yi直被白家老爷子当命根子yi样收着,要不是畏惧风雷堂报复,乾少就是让出整个西北白家都是不肯换的。研山铭总共才十九个字,号称yi字万金,多少文人到死都没能亲眼看上yi眼,乾少这样兴师动众地弄了来,却不是自己看,而是让靳风偷偷拿去和大当家那张市面上买来的粗劣赝品掉包,好让雷大当家以为他花了几百两银子在夜市上买来的字帖是真的。

不能助长大当家这样的歪风邪气啊靳风在心底默默地流着泪:要是以后他又从哪里弄了幅清明上河图上来,堂主是不是会让我们去皇宫里给他偷真正的清明上河图

被这种惨淡的心情促使着,靳风忍不住道:“其实拿张别的字帖换给他也不要紧,反正行书他也不认识”

“我大哥只是善良,并不是傻。”乾少淡淡地说了yi句。

他抬起眼睛来,凤眼斜挑,内里光芒却让人不能直视。

他说:“我只是想护着他,不让他直面人心险恶。不是要把他当猴耍。”

靳风不敢再搭话了。

yi

这个下午,被大当家请来鉴定真伪的老秀才,因为看到传说中的真品研山铭而痛哭流涕,在知道大当家这几天都把这稀世珍品藏在床底下之后,更是捶胸顿足,如丧考妣。

大当家惊喜地送走了哭得yi塌糊涂的老秀才,抱着研山铭兴冲冲地来找乾少。

彼时乾少正冷冷地吩咐靳风:“找几个捕快,清yi下夜市上的书画贩子。在附近开yi家古玩铺子,多挂点字画卖。”

然后敲门声响起。

乾少摆手,靳风会意地从窗口离开。

乾少脸上又带上温文尔雅笑容,打开门,大当家正默默地拿着yi张绢本字帖站在门口。

“这张是米芾的字,是真的,给你。”大当家神情严肃地把字帖直递到乾少面前。

乾少接过,仔细辨认之后,脸上露出惊喜表情:“这是米芾的研山铭,大哥你从哪弄来的,花了很多钱吧”

大当家板着脸,再yi次默默地红了耳朵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有点枯燥,不过看懂了还是有点意思的。

研山帖是国家立专案从日本买回来的,花了3000万,说yi字万金确实不为过。

c雷五

雷五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就算是向来眼光不太准的大当家,也发现了他明显的变化。

以前的雷五,聪明是聪明,却少yi份宽容,现在的雷五却比以前耀眼许多,勉强靠近了“谦谦君子”的形象。

当然,最明显的yi点,是他现在欺负起雷大起来更加地得心应手了。因为以前雷大还会躲开,现在就完全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而且,雷五对大当家现在的状况表示十分嫌弃。

“大当家,我对你非常失望,”他这样对大当家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大当家板着yi张棺材脸,茫然地看着他。

“算了。”他朝乾少所在的书房看了yi眼,欲言又止。招招手,等在yi旁的雷大连忙凑上来。他看了yi眼茶杯,雷大连忙斟了杯茶递过去。

大当家默默地把这个画面记在了心里。

于是,在当天傍晚,乾少在书房算账的时候,大当家进去了。

乾少yi面看着账本,带着笑意看了他yi眼:“怎么了”

“没事。”

大当家默默地站在yi边,观察着乾少的眼神,在乾少无意间看了砚台yi眼的时候,连忙把砚台递了过去。

乾少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放下账本,笑着问道:“大哥有事要说”

大当家摇头。

“大哥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乾少语气仍然温和,大当家迟钝地没有觉察到不对劲。仍然站着yi边,时不时给乾少递个东西

当晚,乾少找雷五谈心,略微了解了yi下情况,于是深夜造访大当家卧室,笑得眼睛弯弯:“我有些账目还不清楚,来找大哥算yi下”

“算账”

大当家虽然有点惊讶,但还是把乾少迎了进来。

乾少打量了yi下明显整理过的床铺,又不着痕迹地瞄了yi眼床底,忽然笑道:“大哥很想看那本书吧”

“哪本书”大当家yi脸正气。

“我从大哥这里收走的那本。”乾少循序渐进。

大当家默然。

其实他确实很想看那本书,因为这些天他又去府中歌伎住的地方寻了yi回宝,但是再也找不到类似的书了,不但书没了,珍珠粉也没了。还好最近附近新开了yi家书画铺子,东西好看,价格也便宜,所以他床底下的存货并没有减少。

但是,对于那本龙阳风月,大当家还是很想探究yi番的。

乾少看着大当家矛盾的神色,笑了。

“其实那本书我拿回去也有好好研读,大哥要是这么想看的话,我教也是yi样的。”

大当家yi时没反应过来,神情茫然地看着他。

乾少最喜欢的就是这表情,俯身便吻了上去

yi

这个晚上,乾少最终从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大当家口中得到了答案。

“雷五说对我很失望,他让我学雷大,我问了雷大,他说他也要对雷五负责。要好好对待他”

大当家挣扎了yi下,想要把话说完,但最终嘟囔着还是沉沉睡去。乾少将耳朵凑近他嘴边,听到他在喃喃说着:“小乾,我也要好好对待你”

乾少笑了起来,在他那张即使睡着了也是yi脸严肃的脸上轻轻yi吻。

“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最后yi更,明天尽量更四千吧。

c栀子

等到乾少渐渐接掌了雷虎门的事务时。已经是夏末了。

大当家本来就预备着等乾少成年就把雷虎门交给他,现在乾少主动接手,他也不怎么管事了。但是门内人依旧是叫他大当家的。

直到廖长老到来。

说到廖长老,就不得不说yi下老当家了。老当家当年是遗腹子,是雷虎门的三位长老共同抚养教育长大的,但是老当家年轻气盛的时候和长老们起了冲突,架空了他们。长老们yi怒之下就离开了雷虎门,这位廖长老是三位长老中最年青的yi位,也是唯yi还活着的yi位,yi直在yi个山寺隐居,连老当家垂死的时候都没有来探望,现在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来了雷虎门。

这个上午,大当家从床上爬起来,又去那间书画铺子转了yi圈,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丫鬟在会客的大堂门口伺候着,走过去就听说是廖长老来了。

大当家走进大堂,只看到yi个白眉毛白胡子的老头在正座上端坐着,乾少在yi旁客座上坐着。

老头看见大当家进来了,扫了他yi眼,道:“你就是雷靖远”

大当家很多年没被人直呼过名字了,怔了yi下,才道:“是我。”

他的棺材脸和yi脸正气还是很能唬人的,廖长老在他身上扫视了yi遍,没发现什么不满意的,转过脸对乾少说:“听说你最近掌权了,总算还有点你父亲的样子”

老当家对廖长老来说,是个逆徒,却又偏偏是最得意的yi个弟子,有魄力有手腕,在江湖上也留下了好名声,所以他对乾少的期望也是颇高的。

大当家问了声好,在末座上坐了,他心里隐隐地有点预感。

毕竟在雷虎门掌了这么多年的权,他对廖长老的来意还是很清楚的。

“靖远你有事的话,就先忙去吧。”廖长老不怒自威地道:“我和少爷还有几句话要说。”

大当家的母亲始终没有进过雷虎门的门,别人表面称他yi声少爷,其实在背地里怎么议论他也知道。但是当着他的面就直接称呼乾少为少爷,好像老当家只有乾少yi个儿子,就只有廖长老yi个人。

大当家看了乾少yi眼,乾少也正看着他,仍然是那样温文尔雅的笑容,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于是大当家默默地出去了。

廖长老要说的,应该是乾少掌权之后要处理的事吧

大当家站在走廊上,看着庭下碧绿的栀子花树,这种南方常见的花其实在北方养不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yi株就在这北国活了下来,只是每年开花开得很晚。

现在的季节,南方的栀子花应该早就开完了吧。

“大哥在看什么呢”乾少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大当家别开了脸:“没看什么。”

乾少眼睛扫到了庭下那棵栀子花,顿时明了。

他伸手揽住了大当家,笑得眼睛弯弯:

“大哥,你不要对我负责了吗”

c雨夜

这个晚上,意外地下了雨。

这让本来应该在屋顶上碰面的乾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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