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感情洁癖互助小组》 _分节阅读_44章

可是,小金不原谅他,并不代表他就要放弃。好不容易认清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认清了眼前那人对自己的重要x,他是绝不可能就这么放他离开的。

况且金楚南仍然能ai他,方居然知道,金楚南仍然ai他。

尽管小金尽力表现得冷漠无情,但ai是无法隐藏的,在他那冷漠无情的面具上,有无数细小的裂痕,每一条裂痕里都渗透着他的ai意和悲伤。

金楚南深ai着他,就像他深ai着金楚南一样。

看着这样的小金,方居然只想紧紧地抱住他,想要狠狠地吻他,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来弥补过去的伤害。

等方居然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吻上了金楚南的嘴。唇上是熟悉的柔软的触感,眼前是金楚南因为过分诧异而睁大的眼,呼吸间是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气息。

方居然觉得快要醉了。

虽然两人之间有过无数火热的xai,但此刻的他觉得,所有的那些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放着这样迷人的小金不管,去沉溺于某种虚无缥缈的过往。

就在他想要得寸进尺地深入这个吻时,反应过来的金楚南狠狠推开了他。

金楚南用手臂擦着嘴,满脸愤怒,但在这愤怒中,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

方居然看着金楚南,怅然若失地t了t嘴唇,回味了一下这个来之不易的吻,而后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哀求道:“楚南,你暂时不愿意原谅我没关系,但是,但是,你不要和别人拍那些大尺度的戏好不好?”

作为方居然口中的那个“别人”,楚荆轻咳了一声,开口刷了下存在感:“不是大尺度的戏,是为了艺术做出一点微小的牺牲,希望方先生能够理解。”说完他故作诧异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啊,说错了,方先生和小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小金无论拍什么样的戏,都是不需要方先生的理解或是许可的。”

没等方居然怼他,楚荆就已经靠近了金楚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金楚南的头,献上了一个深吻。

金楚南没想到楚荆会来这么一出,根本毫无防备,轻易地就让他得逞了。楚荆吻得很深很重,咬得他嘴唇生疼,金楚南反应过来,皱了皱眉,轻轻推了推楚荆的肩。方居然在短暂的呆愣过后,也赶紧上前,露胳膊挽袖子要分开两人。

楚荆没有恋战,见好就收,金楚南手一碰到他肩头,他就结束了这个吻,对着一脸懵b的金楚南笑了笑:“提前排练。”说完又飞速地在小金嘴唇上亲了亲,趁方居然还没来得及暴走,留下一句“我在楼下中餐馆等你”,就飞快地离开了。

方居然气得肝疼,两步上前,恨恨地用衣袖擦着金楚南的嘴唇。金楚南多灾多难的嘴唇先后经过了两人的凌n,如今已经红得j乎能够滴血了。方居然j乎是用一种掘楚荆祖坟的力度在蹭着金楚南的嘴,金楚南疼得直皱眉,一把推开他,叱道:“你疯啦?”

方居然委屈道:“他亲你,你不骂他,我帮你擦嘴,你反倒冲我发火。”

金楚南一肚子火,懒得和他掰扯,转身要走。

方居然大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问道:“楚南,你去哪儿?”

金楚南冷冷道:“吃午饭。”

“你要去楚荆吗?”方居然语气里的酸味儿已经j乎要突破天际了。

金楚南没有回答,沉默了半分钟的样子,而后坚定地将方居然圈在他腰上的手拿开,一字一顿道:“方居然,我ai找谁就找谁,你没资格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说完,转身就走。

金楚南拉开门时,听见身后传来了方居然的声音,“楚南,不要去。”

乍听之下竟然有些脆弱。

金楚南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天下午的排练照常进行。

出柜后的金楚南被父母锁在家里,和自己的恋人小许断了联系。一星期后,金楚南趁着父母不注意逃了出来,重逢后的两人抱头痛哭,而后激烈地拥吻在了一起。

坐在观众席上的方居然脸黑如墨,周身弥漫着一g生人勿近的暴n气息。

然而还是有不怕死的。

那位神出鬼没的剧院百晓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拍了拍方居然的肩膀,嘿嘿笑道:“你这朋友可真行,这亲了可得有五六分钟了吧。”

方居然没有理他,只是满眼y鸷地看着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豁地起身,狠狠踹了一脚身前的椅背,而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离开剧院前,方居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心说,妈的,分就分吧,老子不伺候了。

第52章

方居然脸se难看到极点,走出剧院大门时,狠狠瞪了挡道的门卫小哥一眼,把人吓得够呛。方居然觉得自己血管里好像流淌着一gg的热油,随便谁扔个火星过来,就能把方圆百里炸成一p废墟。

估计是他暴怒得太过明显,直到回到家门口,也没哪个不长眼的倒霉蛋撞他枪口上。方居然满腔妒火无处发泄,憋了一路,把自己烤了个外焦里n。

摔上大门,方居然边走边脱衣f,完了直接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冲完凉水澡,身上冷得打了j个寒战,心里照样火光熊熊。

金楚南和楚荆接吻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循环播放,每回想一遍,他的嫉妒就更加深一分。

金楚南对他来说就好像一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往常他老觉得不合口味,看两眼就饱了,也没太当回事儿。可不管他在不在乎,那小蛋糕始终是他的,完完整整地呆在他盘子里,旁人再怎么眼热也沾不到一星半点。

可现在吧,这块儿独属于他的小蛋糕被别人咬了一口,虽然就一小口,但也够怄人的,方居然每每回忆起那个画面,就恨不得替楚荆碎个尸。

但真要细究起来,他怄这气也怄得名不正言不顺,因为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他没管住自己,没把持住,在外头打了野食。

方居然要是厚颜无耻一点,还可以用“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来替自己辩解。可他又真没到那么寡廉鲜耻的地步,他是男人,金楚南也是男人,大家都是一根j巴两个蛋,怎么金楚南管得住,他就管不住了?

但想得明白是一回事,心里头憋闷是另一回事。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并不影响他醋意横生,方居然跟发了疯病一样,衣f也不穿,光着身子露着小鸟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叨叨咕咕的,一会儿是自我谴责,一会儿又是谴责金楚南,一会儿把江长堪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一遍,恨他狗p膏y似的粘着自己,让自己犯了糊涂。

在屋里晃悠了大半个小时,方居然打了j个喷嚏,可还是觉得心里头火烧火燎的难受,g脆直接放飞自我,就这么光不溜秋地去露台上吹冷风。

方居然也不管什么t面不t面了,也不想邻居看不看得见了,总之他心里难受,得凉快凉快。

露台上原本是一p鲜花着锦之态,这会儿花不红了柳不绿了,满目萧瑟颓败。

方居然大喇喇往长椅上一坐,翘着两条大长腿,一手叼着烟,一手搭椅背上,整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他想事情想得太认真,香烟上积了截烟灰也没留意,那烟灰在烟头上摇摇yu坠半晌,终于在他皱着眉猛吸一口时掉了下来。

好巧不巧,正落他鸟头上,烫得他龇牙咧嘴。

他正安抚自己小鸟呢,一抬眼就见对面楼栋一老大爷,正架着眼镜儿扒拉着窗户往他这儿可劲儿看。方居然脸p再厚也有点儿绷不住了,y撑着吼了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遛鸟啊?!”

没成想那老大爷是个y茬儿,方居然刚跟他叫完板儿,他立刻鸟枪换p,从旁边拿过一望远镜,撤下老旧装备,就要更加仔细地研究方居然的身t构造。

方居然目瞪口呆,心说姜还是老的辣啊,赶忙捂着小鸟夹着**,跟个被轻薄的h花大闺nv似的,踩着小碎步灰溜溜回了房间。

回到卧室,方居然在落地镜前照了照,发现自己身t条件还是可以的,虽然已经三十有一了,但腿长**翘,x腹部有点儿薄薄的肌r,细长条,线条漂亮不鼓胀。看了半天,他得出一个颇为自恋的结论,要是他能自己上自己,那他肯定是要爽一发的。

这么想着,他就回忆起了往昔的峥嵘岁月。

想当年他南征北战,约遍gay圈无敌手,约完立马拍**走人,一点儿留恋没有,潇洒极了。管你是器大活好还是美颜盛世,统统在他心里留不下一点儿水花。他当初玩儿得比较狠的那j年,主要是做一号,偶尔也做下零号,可跟金楚南在一块儿之后,他一直是被压的那一方,前头那振翅yu飞的鸟儿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方居然皱着眉头思考着,自己最近这么磨磨叨叨娘们儿叽叽的,莫不是被g久了的缘故?

想当初自己没被金楚南套牢那会儿,什么时候这么患得患失苦b兮兮过?哪回不是合则来不合你他妈就给我麻溜儿地滚蛋?就算自己这么混蛋,又什么时候缺过年轻漂亮小男生?怎么刚过了j年家庭生活,就变得跟个深闺怨f一样了?

自己这是在发什么癫呢,又是遛鸟又是拈酸吃醋的?自己当初的不羁呢?当初的没心没肺呢?当初的洒脱呢?呵,金楚南算什么,ai去哪儿去哪儿,ai跟谁亲跟谁亲去,老子不在乎了。真当没了你金楚南我就活不下去了?笑话,明天我就去找十个八个小鲜r来,那什么张楚南,王楚南,周楚南,方楚南……

方居然一边叨咕着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各种楚南,一边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斩断前尘的决心一样,把金楚南的各种物件翻出来丢在纸箱子里,准备待会儿拿去给垃圾桶献祭。

这屋里大半物件都是金楚南的,金楚南的衣f,金楚南的k子,金楚南的袜子,金楚南蠢兮兮的mao线手套,金楚南给他买的维生素,金楚南给他买的暖脚器,金楚南给他买的防雾霾口罩,金楚南给他买的……

方居然chou了chou鼻子,眼睛红得滴血,终于撑不住了,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发了一会儿楞,又继续在柜子里翻找着,翻着翻着,在柜子的最底层翻出一个小盒子。方居然觉得这盒子有点儿眼熟,打开一看,里头躺着一块g瘪的树p。

他和金楚南一块儿去海南时,他很没素质地在一颗树的树g上刻下了两人的名字,还在外头画了个小ai心。金楚南当时对他这种没有公德心的行为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转头就趁他不注意,把那块树p刮了下来,跟藏宝似地藏在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小盒子里。后来方居然有一回翻袜子,不知怎么把这小盒子翻出来了,还拿这事儿狠狠嘲笑了金楚南一番。金楚南被嘲笑得狠了,恼羞成怒,当着方居然的面把那只盒子扔出了窗外。

方居然还以为肯定找不到了呢,也没太在意,随便哄了哄金楚南,就把这事儿抛脑后去了。没想到那傻子竟然把那盒子找回来了,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劲儿……

方居然看着那枯g的树p,鼻子一阵阵发酸,喉头也跟哽着什么一样,心里又酸又甜,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眼看就要凝结成涓涓细流了,他却突然破涕为笑,露出个特别窝心的笑容。搁别的谁那儿也都是当垃圾处理的,就那傻子分不清好赖,把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当宝贝疙瘩供着。

再往深里翻,又翻出了个小本子。

那本子也土得没边儿了,封面是一幅风景照,也不知道哪座山头的,上面写着些特别古早范儿的心灵j汤,什么友谊地久天长,朋友是一生的财富,下头还缀着串儿英文g,也不知是不是造本儿厂厂长念小学的儿子亲自上阵翻的。

方居然翻开第一页,上头有一段模模糊糊的钢笔字,写着“祝楚南学业顺利,考上理想的初中,外公康卫国”。方居然记得金楚南和自己提过,他外公在他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去世了,算算时间,跟送这个本子的日子也该是差不多的,这么看来,这算是金楚南外公留给他的特别珍贵的遗物了。也不知是金楚南藏得太好,还是方居然太粗心,总之这本子方居然没见金楚南用过。

方居然想着,楚南会用这个本子写些什么呢?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往后翻,开头j篇都是小学生作文,题目是“我的外公”、“秋游”、“游览xx博物馆有感”等,看得出原先是用铅笔写的,后来年深日久,铅笔的痕迹慢慢淡去,金楚南又用钢笔描摹着当年拙稚的笔迹重新勾勒了一遍。

也是一p深情。

方居然想着,小学日记往后,该是中学日记,说不定还能看到小金当初暗恋同班同学时的少男情怀。可他再往后翻了j页,便没有什么成篇的日记可言了,没有中学校园,没有少男情怀,估计自从外公去世之后,这个本子就变成了金楚南心头的一个神龛,可以供奉膜拜,但却不能再往上添任何只言p语。

方居然有些失望,在合上本子前,他又惯x地随便往后翻了翻。

然后他就看到了j乎让他全身血y凝滞的一幕。

与那些早年的稚n记述遥遥相对的,从最后一页开始往回写的,一些日常。

金楚南的日常。

“20xx年11月2日,最近天气转凉,他冻出了鼻涕,让加衣f他还生气,说穿太厚不好看,简直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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