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览瞬间怂了,乖乖地把这俩小主子放了下来,一边给了一个ai的抚摸,然后拿起地上的手表对着小白狗晃了晃。
这小白狗也是个不世出的奇才,相当地善解人意。谢览一晃,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于是竖着尾巴露着小j花进了小房子,过了会儿拖出一个小盒子,再过会儿又拖出一个小盒子,再过会儿又拖出一个,总共三块,加上刚才缴获的那只,一共四只,一齐拱到了谢览跟前,一副物归原主的乖巧模样。
小灰猫也没拦他,而是满面纵容之态,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小白狗的身影移动。等小白狗在谢览跟前站定,小灰猫才慢慢起身,踱步到小白狗身边,抬起爪子给他温柔地顺mao。
谢览被这对mao团儿cp闪到近乎失明,拿起手表盒子,掩面而去。
回了房间,放下手表,谢览给景粱丘打了个电话。景粱丘正在上课,谢览也不好缠着他,两人稍微说了j句话就挂了。
景粱丘本身有一定的戏剧基础,也拍过戏,剧组运作的大致流程都清楚。但他导演方面的理论知识还欠缺一点,于是报了某戏剧学院名教授的授课班,全程六个月,把本科和研究生阶段的重要导演系课程都讲习一遍。六个月的时间要讲完五六年的课程,时间紧任务重,课时排得特别满,景粱丘每天早上八点出门,晚上九点或者十点才会回家。他做事又特别认真,夜里回来必定得把白天所学的知识巩固一遍再睡,有时候看得入了迷,要巩固到凌晨两三点。
谢览感到很郁闷,两人明明同处一室,他却不得不独守空床,夜里看着景粱丘的背影,yu求不满地咬着床单生闷气。
他也曾试着脱得光溜溜地撩拨景粱丘,景粱丘当然也没能抵挡住诱h。景粱丘其实自控能力特别强,但也得分人,分事儿。对别的人,别的事儿,他永远冷静镇定,自控力强如钢铁,但面对谢览时,不论一开始如何竭力克制,最终却都会破功。
可谢览没得逞时郁闷,得逞了更郁闷。
因为两人啪完之后,景粱丘又会提上k子,迅速地进入专心致志的学习状态,并且在完成今天的复习任务之前,绝对不会入睡。于是谢览不招小景时,只要今天需要复习的内容不是多到爆仓,他一般十一二点也就休息了。可要是谢览招了小景,俩人连前戏带正餐,少说也得两个小时,之后景粱丘再看书,就得熬到半夜三四点,睡j个小时后又要起来面对一整天高密度的培训,这种情形,谢览看了不是不心疼的。
所以,他目前面对着的就是一个相当两难的处境,不撩小景吧,馋得慌,撩吧,又心疼得紧。这两种选择,一种煎熬着他的rt,另一种煎熬着他的灵魂,两厢博弈之下,ryu输给了对景粱丘毫无保留的ai,于是他只能一边不甘心却又一边心甘情愿地继续着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悲c状态。
谢览每天躺在床上看着景粱丘熬夜苦读的背影,看着看着就内疚起来,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占有yu太强,所以小景才不得不放弃喜ai的戏剧表演,j乎是从零开始地走上导演之路。
就这么内疚了大半个月,谢览又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之前那位心理专家给他制定的以毒攻毒的ntr疗法。当初那医生给了他一个疗程的ntr类文艺作品,要求他每日欣赏一篇,若是某天能够达到将自己和伴侣带入其中而不反感的地步,那就是神功大成了。
谢览偷偷瞄了瞄景粱丘书桌前挺直的背影,而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算悄无声息地把藏在衣柜深处的平板拿出来。
谁知景粱丘却像是感知到了他侦查的视线,有些疑h地回过头来。此时谢览正弯着腰,鬼鬼祟祟地往衣柜里探手,于是一下就被逮了个现行。
景粱丘微露不解道:“你在g什么?”
谢览随口胡诌道:“找睡衣。”
景粱丘看了看谢览身上的黑se睡袍,又问:“你不是穿着吗?”
谢览:“这件不好看,想换一件。”
景粱丘:“……”
谢览为了圆谎,只能真的从柜子里摸出一件睡袍来,三下五除二地换上,然后强装镇定地回到床上,郁闷地躺下。
夜里十二点,景粱丘复习完毕,洗漱过后上c睡觉,为了不吵醒谢览,他并没有将他搂进怀里,而是轻轻地俯身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而后轻手轻脚地躺下,由于白日一整天高强度的学习,他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谢览因为午觉睡得太长,导致现在没有丝毫睡意,只能闭着眼睛假寐。景粱丘吻他那会儿,他其实很想抱着他好好啃一啃再翻滚一番,但对小景的心疼最终占据了上风,于是为了让小景安心入眠,他也就只好假装已入酣睡了。
躺了二十多分钟,听到了景粱丘平稳的呼吸声,谢览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见小景确实已经睡熟,他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悄无声息地从柜子里拿出ipad,然后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卧室配套的卫生间。反正也睡不着,不如g脆fy。
景粱丘临睡前有点儿口渴,喝了两大杯的水,于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尿意憋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谢览不在,卫生间里却透出一抹微弱的光亮。他想着谢览估计又在边蹲马桶边玩儿手机了,便起了身往卫生间走去。
第72章
景粱丘进去时,谢览正看到兴头上。
谢览一开始只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随便看看的,想着有用没用的,试过之后才见真章。可哪儿知,这庸医虽然医术不行,但却是个老司机,品鉴小h文的能力可跻身世界前列。
谢览刚点开链接时还想着,自己铁定撑不到结尾。谁知他点开的这篇,文笔好剧情佳,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结尾时竟然还峰回路转引人深思,并且,文中还夹杂有大量令人匪夷所思的啪啪啪情节。谢览原本以为自己会排斥会觉得无聊,但事实上,他却是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投入,看得满面红光拍案叫绝。
景粱丘见谢览坐在马桶盖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看到激动处竟还拍着大腿低声惊叹,便好奇地凑了过去。
谢览看得入了迷,没发现景粱丘的到来,也不知大祸将至,只仍旧无法自拔地沉浸其中。
景粱丘悄悄绕到他身后,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老张躲在卧室,满心激动地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湘湘跨坐在好哥们儿老王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上下起伏着,一头长发随之晃动,像被狂风吹乱的柔弱柳丝。nv友湘湘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羞涩地将头埋头老王怀中,老王却并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拽,湘湘避无可避地抬起脸来,正对上老张的视线,随即,她眼里流下似愉悦似痛苦的泪水……”
接下来是一些更加露骨更加直白的场面描写,景粱丘看得眉头大皱,又觑了眼谢览津津有味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手来一把按住屏幕,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谢览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只见景粱丘站在身后,面沉如水,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手软得j乎握不住平板。
景粱丘缓缓地chou回手,也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此时虽然人赃并获,但他仍旧心怀侥幸,想着说不定梁丘才刚进来,没看见具t内容,于是企图含混过去,谄媚地笑道:“我看你每天那么认真,所以我也学习一下,这样才配得上你。”
景粱丘眼神更古怪了,他皱着眉头问道:“学习?”
谢览心虚地点点头,“对,向梁丘你看齐么。”
景粱丘一把夺过平板,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内容,揭穿道;“学习这个?”
谢览眼见瞒不过了,扑通一声跪在景粱丘的脚背上,抱着他大腿道:“梁丘你听我解释!”
景粱丘点点头,冷冷道:“好。”
而后便低头看着他,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谢览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看的,梁丘你不要误会。”
景粱丘挑了挑眉,未置一词,略弯身推开他,转身就走。
谢览立刻追了上去,搂住景粱丘的腰,牛p糖一样挂在他身上,哭唧唧道:“梁丘你不要走,梁丘我ai你,梁丘你听我解释,真不是我自己想看的,我一点也不喜欢看这种东西,你也知道,我心灵一向是很纯洁的。是有个医生朋友说,每天看一点这种类型的东西,可以缓解我的感情洁癖,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的。”
景粱丘停了下来,冷声道:“我觉得你那会儿挺开心的啊。”
谢览立刻否定:“没有开心!一点也不开心!我那是痛苦的表情,你知道,当人痛苦到一定程度,反而会转化成另一种情绪,喜极而泣,痛极而乐。你觉得我看起来好开心的样子,但其实那时候我的灵魂正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谢览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厕所里津津有味地看绿帽文,景粱丘本来就很生气了,这会儿见他一直扯东扯西,心里的火气霎时更盛,心道这人被惯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虽然看一下其实不算个大事儿,可若是再不给他立立规矩,这次被人撺掇着看,下次万一突发奇想亲自去试一试怎么办?必须得管管了。
景粱丘冷冷道:“哪个医生给你的?”
谢览继续搂住景粱丘的腰不撒手,期期艾艾地答道:“一个研究心理学的朋友。”
景粱丘:“我见过?”
谢览:“没,不过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就那个特别火的相亲节目上给嘉宾做心理分析的。”
景粱丘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在电视上瞥见过他,那人一看就是个大忽悠,嘴上一套一套的,其实却是个腹内空空的大c包,他命令道:“以后不许见他。”
谢览跟那人其实就是酒r朋友,本来也不常见面,于是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行。”
景粱丘侧过脸来,挑了挑眉,问道:“什么都行?”
谢览心里有点儿发虚,但还是y着头p回道:“是的。”
景粱丘微对着落地窗处扬了扬下巴,简短地命令道:“去把窗帘拉开。”
似乎意识到了景粱丘要做什么,谢览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但景粱丘不为所动,于是谢览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慢慢腾腾地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
景粱丘:“全部。”
谢览只好照办。
屋内没有开灯,原是黑黢黢的,窗帘拉开后,银白se的月光投s了下来,将屋里照得明亮了j分。
夜已深了,别墅院外是黑黢黢的林木,远处山下的城市中,万家灯火已熄灭大半,显得静谧而孤独。
景粱丘站在原地不动,对谢览道:“脱掉。”
谢览回头看了眼窗外,这个时间点,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经过,况且这又是s人别墅区,闲杂人等倒不用担心,只是,园区夜里会有保安巡逻,说不定也会路过这边,若是侧头看上一眼……
景粱丘又冷酷地重复了一遍:“脱掉。”
谢览咬咬牙,往窗帘y影处靠了靠,伸出手来,将睡袍腰带扯开,而后又犹豫地看了眼窗外。
景粱丘没说停,他自然也不敢不做,只好把睡袍彻底脱下。景粱丘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把他搂进怀里,伸手在他**上狠狠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尤为响亮,谢览可怜兮兮地伸手搂住景粱丘的腰,把脸埋进他x膛,用鼻子蹭着他坚y饱满的x肌求饶道:“梁丘,我错了。”
景粱丘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视线往窗外看去,确定屋外空无一人后,猛然将谢览翻转过去,粗暴地把他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而后自己从身后贴近了他,动了动腰,热热地顶了他一下。
谢览被按趴在冰冷的玻璃面上,嘴里呼出的空气在上头凝成一p小水雾,景粱丘火热的身t贴在后面,烫得他心头狂跳,可随时随地会被人看见的恐惧和被强制摆成这个姿势的耻辱感又让他头p一阵阵发麻。
景粱丘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入他耳内:“喜欢被人看着?”
谢览侧过脸去蹭了蹭他的鼻子,可怜兮兮道;“不喜欢。”
景粱丘将手往下探去,摸了摸渐渐抬头的小谢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真不喜欢?”
谢览已经没法描述自己的感觉了,蹭着景粱丘的鼻子道:“梁丘,我真的错了。”
景粱丘:“哪儿错了?”
谢览:“我不该看那种。”
景粱丘:“就这个?”
谢览:“也不该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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