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 第 23 部分阅读

地望着他。

“努力制造龙宝宝。”他吧唧口亲在我脸蛋上,低语着轻笑,“等你有了龙宝宝,你就是王爷与丞相的亲娘,他们再不敢算计你学什么鬼东西了,放心吧。”

我气呼呼地摔了他记拳头,小脸涨得通通红。这没正经的皇帝,也不顾其他人都在看呢,举止这么轻佻,简直气死个人

“咳。”舒王爷干咳声,“皇上。”

“嗯,走吧。”某皇帝笑嘻嘻地捏捏我小手,随后松脱,举步朝王爷那方向走去,“咱们同去瞧瞧崔大人,在牢里过得是否舒坦。”

望着他们陆续离去的背影,我哼了哼,径自在桌边坐下,捻起块糕点塞入嘴里,喝了口茶。潮英又从宫女手中接过几盘糕点,轻轻摆在我面前的石桌上。

“姑姑近来脸色不错。”我望了她眼,见她正含笑瞧着我,微微颔首。

“托公主的福。”潮英细小声地说着话儿,把碟碟点心排列安放,再给我端上碗粥。

“多亏公主悉心照料皇上,才使得皇上近来很少病发,甚至连笑容也多了许多。”潮英抿唇淡淡地笑着,“潮英别无所求,只希望皇上过得好,那潮英便心满意足了。”

164 魔心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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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书最新免费章节。”我用力吸着粥,扭头看她,“你放心吧,我看他最近开心的很”

潮英摇摇头,“以前公主没在皇上身边时,皇上他三不五时生病,且频频发作,没想到如今都好阵子没病了。潮英这是心里高兴。”

她淡淡地笑着替我取走碗筷,再从侍女手里接过杯茶递给我,“潮英原以为皇上除了征战与杀戮外,再没可能喜欢其他事物,原来不是的,原来皇上也会喜欢人。”

我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他喜欢耍着我玩。”

“皇上呀,他其实是个很寂寞很孤独的人。难得现在有公主能陪他说说体己话拌拌嘴儿,他心里喜欢你的紧呢。”潮英笑着睇视我,“他只有同你在起,才像个活着的样儿。以前的他,直都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潮英有度曾经以为,皇上他这生除了执着于仇与恨,再无别的东西可让他追求了。”

我喝了口茶,嘟嘟小嘴儿,“可我打开始遇到他,他就是个痞子皇帝,还冒充小可怜把我骗得团团转。”

潮英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划开更浓了,“这大概就是缘分吧,皇上对着别人,可从没像对着公主这般自在随意。潮英真担心皇上会给心魔控制住,沉溺于往事无法自拔,不过看来以后都不必担心了,有公主在皇上身边照料,潮英是时候放下肚子的忧虑了。”

“心魔”

“是啊,仇与恨而生的魔,皇上旦动了杀戒的念儿,他便会成为世上最可怖的魔。也许公主还不知道皇上的往事,但潮英想,总有天,当皇上自个儿想对您说时,他便会说的。”潮英点了点头,“皇上心里的魔呀,看来已完全给公主所掌控。皇上的喜怒哀乐,如今都随着公主的喜忧而转,潮英想呀,皇上以后恐怕也只会为公主人而疯了。所以公主,潮英希望您答应件事儿,即是永远都不要背弃皇上,无论何种情况下都不可以。答应我好么,公主”

“嗯。”我淡淡地点了个头,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有姑姑你说的这么重要么”

潮英抿唇微笑,“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要对皇上有信心,公主。”

“姑姑。”名小宫女凑上前来附耳说了几句,潮英微微点头,转首对我说道,“公主也是时候去钟秀宫了,潮英有事,先行告退。”

“嗯,姑姑慢走。”我稍稍点了个头,目送潮英离去,伸手端起杯子饮了几口。

“走吧,乐雪,去钟秀宫听训了。”我搁下茶盏叹了口气,起身拂拂裙子,举步往乐雪身旁走去。

乐雪笑着扶住我的臂膀,“公主放心吧,邓公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顾着皇上的面子,自然不会多加为难公主的。”

“但愿吧。”我皱着细眉叹气,“本公主现在想起那帮子女人便甚感头痛。”

“公主千万不可退缩,为了皇上,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儿都得上千万个心,步都不可让。”

“那个自然。”我拍拍小乐雪的手,忽然扭头看她,“对啦,好些天没见邵大人了,怎么样,他有没有约你出去游湖赏月,有没有同你诉诉心事”

“公主说什么呀,乐雪和邵大人能有什么呢。”

“嘁,还害羞呢,咱俩谁跟谁呀。”我肘子顶过去笑眯眯地说道,“你放心乐雪,邵大人与你这桩婚事,公主我做媒是做定了,除非他对你没意思,我不强人所难,若是两情相悦,嘿嘿,我就叫无戏给你们赐婚去。现在看来,那邵大人似乎对乐雪你,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他那人生性温吞,不找点事刺激下,他是不会给你表白的。”

“刺激”

“安啦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给你搞定,总之年内把你风光嫁出去就是了”我拍拍胸脯嘻嘻笑道。

乐雪跟在我身旁用力跺了跺脚,“公主,你说什么呢,别再取笑乐雪了,乐雪不嫁,乐雪哪儿都不要去,乐雪只要能辈子跟在公主身边伺候你就心满意足了。”

“你这个傻子,公主我有手有脚哪要你伺候,谁家姑娘不要嫁人的,我可不许你说这话。谁要你世里跟着我呢,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以后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再不许说这些丧气的话儿,我不爱听。”我伸手拍了下她的额角,咕咕哝哝继续说道,“总之我定会叫你幸福的,你信我就没错了。”

“公主。”乐雪的声音透着丝哽咽。我诧异地回过头,看到她停住在身后株桂树下细细地凝着我,眼睛里好似有水汽在晃动。

“干什么不走呢”我跳跳蹦蹦地跑过去扯过她小手,“干啥”

“以前从没人对乐雪说过这样的话,公主。”

“以前没听过不要紧,我们要的就是将来。将来呀,公主我会告诉你许多你从来就不知道的稀奇古怪的事儿呢,走了再杵下去,钟秀宫也不用去了,直接用膳喽。”

去往钟秀宫的轿子内,身子随轿起伏,轻轻癫晃,我垂下眼,细细擦拭着手里那颗滚圆的宝珠,又想起昨晚无戏所说的那番话。

原本天宗派独孤弧月出马争夺宝珠,也只是为了消弭场江湖祸事,凭天宗的名头再加上独孤弧月的本事,要夺取颗宝珠应该不在话下。

没想到珠子竟然会自己寻觅主人,可怜我以后怀揣着这颗宝珠,就跟噩梦永远相随似的,恐怕再也不得安宁。

不过好在,平素我只要不出宫,应该没哪个江湖宵小为了颗珠子私闯大内皇宫吧,除非他真是疯了禁宫高手如云人人都是等的好手,别说要闯个人进来,我看连飞只苍蝇进来都有些困难。

无戏说,师父听闻宝珠落在我手里还抚须连连称好,说是宝珠在我手,当可不必再挂虑其他,说我自然不会拿着这颗宝珠为非作歹害人去。

不过让我好奇的是,无戏的师傅凭什么如此笃定,我不会拿着宝珠出去作恶,他怎会了解我为人真是稀奇了,按说我从没见过他师傅不是么。

问无戏,无戏也只是摇头,只说师父是高人,总是能知人所不知,懂人所不懂,为人所不为。

说了这么些等同没说,所以我没好气丢给他个大白眼。

无戏这自大的毛病或许是有根源的,我猜不晓得天宗内其他人是否都和他般臭屁呢

与无戏的师傅缘铿面,将来应该还有机会见见这位高人。至于那位独孤公子,心里还真有些好奇,无戏对此人言语推崇,似很敬佩,那么能让某皇帝如此重视之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吧。

反观他那位似朋友而非朋友的杜凌风杜公子,总觉得此人还像个没长大的少年,欠缺稳重。至于他和韶华之间我的思绪顿了顿,拭着珠子的小手停了下来,仰头看向前方。

不知道韶华有没有回到长公主府,会儿派个人过去问声,也好叫自己定心。或者自己亲自回府趟

“到了,公主。”乐雪掀开珠帘把手递给我。

我点点头,扶着乐雪的小手缓步跨下轿子,“你们就先回吧。”

“是,公主。”

我抬头望了眼居中的牌匾,皱皱细眉,步跨过高砌的门槛儿。

“哟,今儿吹得是什么风呢,未来皇后娘娘居然纡尊降贵来钟秀宫与我们同修习礼仪了,真是难得呢。”道讽刺的声音灌入我耳中,闻得出酸味儿甚浓。

庭院中正练习着缓摆帕子丰姿绰约走路的姐儿们闻声,纷纷转过头来望向门边的我。

这出言讽刺的卢雨珍同学正勾着冷意十足的唇角睨视我,眼神非常不友好。还是镇国公之女贾思敏小姐知书达理,见我杵在门口,忙上前来挽住我手,笑着说道,“公主怎么来了,公主请别见怪,雨珍她说话就是如此,听着呛人,其实她并无恶意。”

我忍着扬手甩开她臂膀的冲动,微拧的眉头缓缓舒,淡淡笑道,“那个自然,本公主看上去像那么小气的人么”

“自然不是。”贾思敏急忙摇头轻笑,挽着我向院内聚集的女人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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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滕桃儿拉上邵柔兴匆匆过来找我,我见了她立即有股想逃的冲动,实在不想同她夹缠不清,问来问去都是那几句话,也就是对你报有极大的好奇罢了。

再者,她想知道的事,无非是关于皇上的事儿,我懒得理她,更没兴趣解答她各种疑问。

不过滕桃儿这次倒是给我带来个消息,听闻无戏的嫡亲姨娘,给无戏冠以姨太后娘娘,这个尊荣显贵称号的妇人即将返回临都。

以前听都没听无戏提起此人,今朝听滕桃儿提起,还真有丝意外,原来无戏他除了皇叔外,还有亲人在身边

滕桃儿招摇地卖弄她得来的消息,说姨太后娘娘这几年来直都呆在河州府万金大庵参拜礼佛不问世事多年,皇上待她有如亲娘,关怀备至。

姨太后娘娘是已故太后的亲妹妹,太上皇太后双双辞世,皇上依恋姨母,故特赐姨太后的显贵称谓,虽不合规矩,但也得皇叔与东方大人首肯。

此次姨太后娘娘返还临都,也是听闻皇上三月后即将大婚,所以提前回来主持大局。

说完,还用眼睛瞄着我,不无谄媚地笑道,“也是公主面子大,姨太后娘娘才会如此重视。”

我淡淡地笑了笑,心想回头得问问无戏,这姨太后娘娘是何来历,不知好相处否

滕桃儿依然叽叽喳喳个没完,我闭目凝神,想着会儿得出宫趟,回长公主府看看,自从回到临都城后,我都没去过公主府,怎么说也是自己在宫外的安乐窝,自然是要好好打理番的。

闭目凝神,打算小憩会儿,邵柔扯扯滕桃儿的手,意思让她别再扰我,滕桃儿咕哝咕哝着起身坐到旁,屋子内静悄悄的,除了我外,还有两个秀女在旁休息。

贾思敏与她几个跟班也不知去了何处,反正与我无关,离开更好,我自个儿耳朵清净。

在桌上趴了小会儿,外头突然传来阵刺耳的哭叫,大声嚷嚷着,“主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奴婢吧,呜呜。”

“笨手笨脚的,怎么教都不行,真是个人头猪脑的东西。”怒骂声夹杂着藤条鞭笞之声传入我们屋内,把几个秀女都弄醒了,陆续起身往外移去。

我跟着滕桃儿她们出了门,见堆人在屋子前站着,捂着帕子朝处地方指指点点。园子内个女孩跪在卢雨珍面前,给藤条甩得哇哇尖叫,却是不敢躲避,直挺挺跪在那里抚着两条胳膊哭喊。

“小惠”我几步冲下台阶,伸手拦下卢雨珍,“好啦别打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话不好说呢,何必动不动就使藤条用鞭子,把人打成这样,奴婢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你把她弄成这样,她父母见了该如何伤心。你自己以后也要当孩子的娘,还是多为自己积点福吧。”

“公主,呜呜,公主。”小惠挪着膝盖爬到我脚旁,含着泪满脸惊惧地望着卢雨珍,小手不停在胳膊上按抚,副想哭又不敢放声痛哭的可怜样子,瞧着真是叫人心里不舒坦。

“哦,未来皇后娘娘想要教训人是吧,可惜你找错主了”卢雨珍陡然冲我大吼声,紧着跨前步挨近我身前,两眼怒瞪着我,“你别以为自个儿朝爬上龙床,就好似高人等了,我才不会买你的帐哼,你最好不要忘记,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是你不是皇后娘娘,甚至连个最低等的采女都称不上你在这南朝后宫之中,是身份最低的,甚至不若宫女所以你根本没资格来教训我,我要怎么打骂我的下人,是我卢雨珍的事,与你浔阳公主毫无关系,不必你来多管闲事”

说完还当着我的面,狠狠踹了小惠脚,可怜小惠给这脚踹在肚子上,手捂着腹部疼痛难当地缩倒在地,小声地啜泣起来。

“雨珍,你别这样。”镇国公之女贾思敏急忙小步走来,伸手挽过卢雨珍的胳膊,“别对公主这样说话。”

165 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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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敏郡主,雨珍知道你人好又大度,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往肚子里吞,可雨珍不能忍,雨珍就是看不惯这个女人,什么公主,如此恶名昭著人尽可夫,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魅惑住圣君,哼,每日里摆出副善良天真的脸给人看,实在是恶心透了。:。”

“你骂够了没有”我冲口声咆哮,把院子的声音统统压了下来。

卢雨珍脸色更为难看,张嘴便与我对吼,“怎么着,你以为你声音大就有理儿了”

“是我就是有理比你有理,比你们任何个人都有理”我弯下腰扯着小惠站了起来,伸出根食指狠狠戳到卢雨珍面前,“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惹我,我根本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皇上明白我就好,其余任何人,你们怎么看我,我无所谓”

我重重指着我的心口怒目瞪住卢雨珍,“你辱骂我没有关系,我可以忍你但是你不要扯上无戏,不要说我使什么手段把他给迷惑住”

“你们在南朝呆了这么久,相信任何个人都比我更为了解你们的皇上他若是个随便给女色所迷的昏君,那今天,南朝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南朝卢雨珍,我现在不是因着我是皇后,不是因着我尊贵的身份,我要踩到你头上我今天阻止你教训小惠,不为压你的气焰,不为在任何人面前出风头,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你,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今天所做的切事,他日必会有报”

“种善因得善果,做任何事都得摸着自个儿的良心,问问自己,是对还是错卢雨珍,我今天拦着你,只是不想看你再错下去,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叫你生小惠这么大的气儿,我只知道,在我的理念里,任何个人都没有权利去伤害别人,践踏别人你卢雨珍并不比别人高出等,我也是,圣上也是”

“我们仅仅是这尘世间粒微小的尘埃而已,勿论贫贱,终有日,个个都会灰飞烟灭之所以不比那畜生,是因为我们有感情有思想有理智懂得分析知道是非对错明白用宽厚的心对待每个平等的个体因为我们是人,最最平凡也最最伟大的人”

我叹了口气,冷冷淡淡地注视着对面排瞪大眼傻愣愣望着我的女人们,只手扶住小惠,仔细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与灰尘,轻轻说了声,“走吧小惠。”

“公主。”小惠抽噎着抬手,胡乱试抹着脸蛋。

我握着她的小手转身,这才发觉闻讯赶来的邓公公与太监总管张公公正站在我身后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

见我目光投来,邓公公这才干咳声,轻轻地说道,“公主要走了”

“嗯。”我淡淡地点个头,“邓公公,我向你告个假,我有点事情要办,明日早,我准时来报道。”

“是,公主请。”邓公公侧过身去稍稍垂下脑袋。

我拉着小惠走过张公公身旁,忽然停住脚步,“公公,我想问你,这小惠,原先不是从如月宫出来跟我了么,为何如今又把她安排到钟秀宫呢”

“回公主的话,这个是奴才的疏忽。前阵子,小惠随公主出行商国,没多久又返回宫中,奴才以为公主是不需要小惠了,这才自作主张把她重新送回如月宫伺候月妃娘娘,哪料得月妃娘娘不收,奴才没有办法,这才安排小惠去钟秀宫伺候各位小主。”

我点点头,“那我现在想把她要回去,不需要再经过内务府审批了吧。”

“这个自然。”张公公连连点头,“小惠原就是公主的侍婢,公主若是要把她带回去,也无可非议。”

“张怀玉你”卢雨珍恨之彻骨的目光随之瞪了过来,副恨不能将我拆吃入腹的表情。

“卢才人,奴才再给你重新找个伶俐的宫女,您放心,这几日就给您办妥。”张怀玉急忙陪着笑安抚卢雨珍,显然也是怕得罪她后台那个官居要职的老爹。

我冷哼了声,扯着小惠的手跨出钟秀宫的大门。

回了自己的住处,赶紧让乐雪替小惠脱了衣衫,这才发觉小姑娘浑身上下布满了条条给藤条鞭笞的红痕印,在细致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瞧上去有些怵目惊心。

乐雪给她上药时,小惠死咬着下唇哼都不哼声,我坐在旁边皱眉望住她,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把她小小的脑袋扳到胸口,轻轻抚着她的额头,“公主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丁点苦你信我”

小惠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攥住我的外衫,滚滚热泪汹涌而落,颗颗滴滴断线似的珍珠般,滚烫地落到我手背上,就像融进了我的心里,给火烫着般,既难受又有丝安慰。

马车驰往长公主府的路上时,我屈膝跪坐在铺得极软的毛毡上,无意识地擦拭着手里的宝珠,视线定定地落在前方。

小惠的刑罚像是给了我个警示,暗暗告诫着我,这后宫里的潜规则是多么的残忍。今日我救了个小惠,却难以救其他人,保不准这张怀玉委派给卢雨珍的另个丫鬟,是否将成为小惠第二。

那如此说来,我到底是救了人,还是害了人呢

马车顿了下,手里的珠子个晃动跌到地上,慢慢滚至角落,周身散着淡淡的无暇的月白光晕。

我爬过去把它拣了起来,重新捏在手里擦拭。

我想,我要给无戏的,是个快乐而安宁的家,不是这个冷冰冰的后宫,不是这样个人吃人的世界。

我要整肃它,我定要狠狠整肃这个乱七八糟的后宫因为无戏笃定不能离开皇宫,所以我要陪着他留在这里,我要给无戏创造个温和且安馨的环境,我要让他有家的归属感,我不要再让他那颗可怜孤独的心四处流浪找不着港湾

所以,我定要当他的皇后,我要成为这后宫里权利最高的女人。

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为了爱我的男人。

我要改变这个可恶的环境,首先就得改变我自己,我得成为个配得上无戏的女人,个受万人敬仰的皇后。

我再不能任性,不能仗着他对我的宠爱完全不顾他的处境与感受,我要成长,快快成长到时候我便能放手去做,大刀阔斧,把这后宫里所有陋习统统砍掉,为自己为无戏,筑个属于我们的爱巢

我其实多想告诉他,无戏,我是多么多么地珍视你珍视切与你有关的人与物,希望给你身边所有爱你的人带来幸福与微笑

“公主到了,公主公主”乐雪的大小声把我从深思中勾回了魂,抬起双茫然的眼看了她下。

“公主怎么了”乐雪吃了惊手慌脚乱地上前查视我。

我胡乱挥了下手,“没事,发会儿呆而已,到了”

“是啊。”乐雪狐疑地瞅着我红通通的双眼,“公主你哭过”

“没,我哭什么,问得这么奇怪。”我死鸭子嘴硬地瞪她眼,扶着她的手跳下马车。

“哦没事最好了,公主你假如有什么心事,定不能瞒着乐雪哦。”她跟在我后头嘀嘀咕咕着噜苏不停。

我摆摆手,疾步走到长公主府前,见李福山早已带人在门口恭候,路给人迎了进去,浔阳公主的男宠们闻讯赶来,围着我七嘴八舌。

“公主,你想死我们了”

“公主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回来后也直不来看我们”

“哎呀,我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嘛。”我抽着唇角憨笑,蓦地发觉自己这架势有点像孙大圣回花果山,给群小猴儿们团团围住问候。

商城跪着给我请罪,说自己护驾不力,让我在北龙朝受苦了。

我急忙扶他起来,嗔怪地望了他眼,“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都别再跪了。”

“是公主。”

“公主,公主”明月急匆匆冲了过来,把拽住我的衣袖,眼睛都有些哭红了,“您回来的正好,快去看看韶华最后面吧。”

“韶华怎么啦”

与明月堆人赶到韶华房间里时,他正吐了地的秽物,萎顿在床头,明瑕在旁照料他,絮絮说着话儿,转头见我前来,忙上前见礼,把我迎到床边。

我看到韶华铁青的面色,不由大吃惊,“韶华你怎么了,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嘛。”

“公主,韶华中了毒,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给他看过了,都只是摇头说没的救,公主你快想想办法救救韶华吧。”明月扯着我的衣袖,喊得十分可怜。

“中毒怎么不早点派人来宫里知会我声呢”我忍不住大叫。

166 聚赌

166聚赌4108字

“韶华不肯让人通知。:。”明瑕扁着嘴,不顾韶华瞪视,急急对我道,“韶华说公主才回宫,叫我们隔几天再把他的情况告诉你,免得你担心,可是他自己都要死啦,呜呜。”

“韶华。”我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取出怀里的宝珠,“喂,我实在不懂怎么用它,不是说这颗珠子可以吸百毒么,你应该不会有事的,只不过,你知不知道如何用呢”

韶华摇了摇头。

“让我试试吧。”道清冷的声音滑过喧闹,淡淡洒落在众人耳畔。

我回转头,望着不苟言笑的柳从云稍稍点了个头,“你来吧。”

“不,宝珠不受任何人指挥,除了你,所以得由你来掌握。”

我撇撇嘴,“该怎么弄”

“你先把宝珠放到韶华胸口,跟着张开五指,搓磨宝珠,直到有黑气集中至于韶华的脸部,你再让他把宝珠吞入口,隔刻取出,当能无恙。”

“好好照顾韶华,明月明瑕。”捏着洗净的宝珠仔细擦拭的我,在乐雪等人陪同下慢慢朝门口走去。走时,韶华已毒素尽除,安然而睡,我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难怪呢,心里总觉着有事放不下,若不是自己拿主意要回长公主府看看韶华,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这个傻子,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还拦着明月明瑕不让他们告诉我中毒,真是太气人了。

我交代明月明瑕,等韶华醒来恢复了元气,替我好好骂他顿。就说公主我本来想要你脑袋的,只是瞧你精神不大好,所以先欠着,下回再有这种情况发生,我就双倍回来,决不饶恕

“公主,你不在家住个几日,这么快就走了”明月脸期盼的望着我。

我笑着伸指戳戳他的额角,“本公主赶着回去找东方老鬼呢”

“咳”乐雪在旁正儿八经地低咳声。

我忍不住大笑,“走吧,乐雪。”

“公主慢走”李福山笑眯眯地送我。

“公主你有空要常回来”明瑕大嚷声,跟在我身后路小跑。

“行了,都别送了,回吧。”我脚跨出公主府大门,转头望了眼沉默地跟在我身旁的柳从云,淡淡地笑了笑,“喂,谢谢你了。”

他回望我眼,轻缓垂下头,“我只是不希望韶华就这样死去。”

“我知道”我大力点点头,冲他笑着挥了下手,“好好照顾家里人,我走了。”

“公主。”乐雪给我掀开马车帘子转头目注。

我轻轻“嗯”了声,提步上了马车,见李福山等人犹在门口送我,于是摆摆手道,“都回吧,得了空我就回来看你们。”

马车微微摇晃着离开公主府,拐个弯,上了繁闹的大街,我端端正正地坐在车内,忍不住抬起只纤白素手撩开了身旁的珠帘。

入眼即是片繁忙热闹的景象,络绎不绝的行人在街上穿梭,群青衣长衫的学子们从对面学堂内步出,笑语欢声不断。

设摊贩卖的商人们沿街吆喝着,各式商品琳琅满目叫人应接不暇。那些提着鸟笼摇着扇子东瞧西盼的公子哥儿脸上挂着痞痞的笑,个推着独轮车的老人踉跄了步,车子向旁歪倒过去,其身旁青年男子立即伸手扶住了老人,老人感激地转身不住向青年致谢。

还有三五成群的小朋友们,捏着个小面人儿调皮地穿梭于人群之间追追闹闹,好派繁茂安乐。

我的唇角漾起抹浅浅的笑,这就是无戏手创立的国家,这个平安繁盛的京都,倾注了无戏多少的心血呢谁都不能抹杀他的功绩,他的辉煌,他的圣明,再再的显示出他是多么耀眼,他是这世间颗最亮眼的钻石。

而我只是尘世里株平凡的小草,这中间的差距,该有多大呢是什么样的命运,什么样的力量,促使我与他走到了起

我放下帘子,垂首拨弄着手心里的珠子,暗自想着心事。

马车倏然晃,好似轮子轧到了什么东西,我身子震了下,顺势往前纵去,急忙伸手扶住车厢内壁,捏在手里的宝珠却不慎滚下了车轴。

我急忙叫停车,探了颗头出去,却正好瞧见宝珠气呼呼地跳起,悬在我眼前浮动,看样子想敲我的头。

我狂晕,急忙伸手托住它,讪笑着敬礼,“对不住对不住,时手滑,这次并非故意。”

晕死咯人了,真是颗奇怪的珠子,看来能位居五大至宝之首也是要有点能耐的,若不是亲眼所见,以我这个无神论者,当是怎么都不会信,世上竟还有这样颗通灵的珠子存在。

我把它握在手心里,感觉很温润,忍不住凑住阳光看,却隐约瞧见白玉似透明的圆珠内有黑点。

我愣了下,再细细望眼,的确是个瑕疵,于是赶紧用手里的丝帕抹着那颗珠子,却始终抹不去那黑点。

难不成是吸了太多毒气,当中开始腐烂了我疑神疑鬼地思虑着,心里不由好笑,暗道实在是无稽。

正待缩回马车内垂下帘子,突见左前方家如意赌庄内涌出堆打手,把两个妇人推搡到街道中央破口大骂。

“什么事”我眼睛看向乐雪问了声。

“不知道,这么多人涌在那里把路都堵住了,乐雪过去叫他们走开。”她边说边向那头走。

我赶紧下了马车,叫车夫把马车往旁靠去,随后跟上乐雪的步子路追喊,“乐雪”

“公主你怎么下来啦”乐雪转头看我。

瞬间,繁闹的大街上所有人似被定格住般,全体掉转头来看我。

声音与画面稍稍停滞了下,随后又连贯地动了起来,像是中途卡带,又给人修复了这些人继续之前的动作叫卖的叫卖,行走的行走,吵架的也继续吵架。

看来是个好现象呀。

我笑着冲乐雪眨眨眼,总算这浔阳公主在寻常百姓眼中不再是个穷凶极恶抢男霸女的歹人了。

曳地的裙裾缓缓挪过地面,我举步来到乐雪身旁,给她挽到身侧,顺着伙人的目光望过去,只见老妇人侧面对着我们,与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吵得正凶,老妇人年约五旬光景,身着袭浅褐色缎袍,挽着高髻,发间埋有支玉燕钗,身材很是消瘦,脸颊微微向内凹陷,两侧颧骨分外高耸。

老妇人身旁的中年女子,穿着身灰色道袍,左臂挽着支拂尘,右手始终横隔在老妇人与那帮男子之间,抿唇未发语,脸色不是顶好看。

我们夹杂在人堆里,也搞不清发生何事,只是看到赌场里那几个伙计面色很不友善地瞪着老妇人与道姑,伸手推搡她们离去。

“哎呀,这是什么世道,你这赌场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把客人拒之门外呢”老妇人肘子拐过去,推开身旁名黑面神,笑呵呵地望着几个头顶快要生烟的伙计,“你们大家说说,这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是啊是啊。”赌场里跟出群赌徒随着妇人起哄,“怎么能见人家赢钱就赶人家走呢,实在没有道理。”

“你这个老太婆,不要在这里惹事,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滚”为首的名粗犷汉子冷不丁冲老妇人大吼声。

老妇人猛向后退了步,恰恰撞着了我,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与她转头看来的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对上眼,客气地笑笑,“您没事吧。”

妇人笑着点点头,“没事。”

“碰”乐雪掌劈开追击老妇人的大汉,身子微微向前倾的同时,老妇人蓦地向她伸过手来,笑着握住了她的臂膀,乐雪看妇人的神色有些奇怪,我研究了下下,随后跳开,让乐雪发挥所长,脚蹬开名突袭的壮汉。

搞什么呀,回个家都得路打回去乐雪快,道姑的动作更快,在场上转了个半圈,手中拂尘迅如闪电似的放倒了七八名赌场伙计,再看向她时,已然收了势肃立在旁,依然是那副冷着脸斜眼睥睨众生相,好似切都与她无关,那些在地上躺着翻滚歪歪乱叫的伙计们也是别人打的。

老妇人负着两手向旁的赌徒们笑道,“咱们再进去玩个痛快,赢个够本,今天定要尽兴而归。”

“好。”赌徒们慷慨响应,个个情绪高涨。

我心道:难道这妇人可以招财不成,进了赌场逢赌必赢我想起大把的银子,双眼蓦然亮,跟着划开步子往老妇人身后走去,乐雪急忙把拽住我,哭笑不得地说,“公主,难不成你也想去”

“哎呀反正还早着呢,干脆先玩玩,试把,手气不好咱们就撤。”我笑嘻嘻地回头望了乐雪眼,挥挥手,“你先去马车里等着我吧,我去去就回来。”

道姑竖在老妇人身旁,用副难以苟同的表情望着我们这些人。

哈哈,我跟着老妇人堆人冲进赌场,围到张长方形的赌桌前,挤在老妇人身旁,眼珠子丢溜溜直转,“买什么,买什么”

“哎呀姑娘,你跟着这位夫人就准能赢钱了,适才我们已经赢了好多啦。”旁边位嘴角长颗黑痣的大叔热情地对我说道。

左边位小哥笑眯眯地望向夫人,“夫人,这回是买大还是买小”

老妇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庄家手里不停摇晃的骰盅,凝神听着筛子晃动的声音,等庄家把骰盅压到桌面上大声吆喝“来啊买了买了,买定离手”时,老妇人把堆银子压到“大”上,尖叫,“我买大”

“买大”

“买大”

我身后那帮放下菜摊儿铺子生意的大叔大伯大婶大妈们全都了,无数只粗短不肥瘦各异的手从我脑袋旁肩上身子旁穿梭而来,银子纷纷砸向桌面。

我急忙掏出张银票瞧也没瞧是多少银子,赶紧也压了上去,“买大,我也买大”

“来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开”

“大大大”

“大”

“四五六,大”

说是说玩把,结果连着赢了好几把,乐得我快要飞上天了,手里抓着把银票,忘情地抱住身旁的老妇人,“阿姨你太神了,阿姨我要拜你为师”

赌场老板闻讯奔下楼,黑着张脸看住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了,旺福旺才,关门”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耍赖呢,输了点点就关门不来了,你太没赌品了。”

“就是就是”

“姑娘,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赌场老板瞪着我磨牙齿。

我嘁,磨牙我就怕你,我嚷嚷“你打开门做生意,不是赢就是输,怎么着你只能赢不能输么让各位街坊都过来评评理,你平常赚银子也赚够了,赚得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今儿个叫你吐点出来,大伙儿说该不该”

“该该”

“这位姑娘说的对,萧老板,你就甭小气了,咱们继续赌。”老妇人摆手,招呼大家重新回赌桌。

这赌坊老板哭了吧唧张脸,我看他肉痛到要跳脚了,打又打不过老妇人身边的保镖,就是那名很帅的道姑阿姨,赶也赶不走我们这堆苍蝇,他欲哭无泪地看着我们,表情竟然有点可怜。

我在肚皮里笑翻了天,鼓动群众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碟,关键是趁机赚银子,反正这老板也不见得是好人,不义之财人人取之,好极。

“轰隆”声巨响,把咱们个个吓了跳,转头望去,眼见赌场大门竟然倒塌了。

咦喂不是吧,难道是左邻右舍的街坊邻居们听说此处能捞银子都奔来了

两列带刀侍卫破门而入,整齐有序地奔入门,分道站立两旁,虎目炯炯有神。

“耶难道是抓赌的”我瞪着双水泡眼望住他们,猛吸气,不是吧,古代都要抓赌,我还以为只有派出所才抓赌咧呜咩,姑娘我今日头天踏入赌坊哈,运气咋那么背

167 乌龙被逮

167乌龙被逮3182字

赶紧收拾,我急着往兜兜里塞大把银票,跳到桌上振臂呼,“大伙儿跑呀”

所有给侍卫们定住愣在当场的街坊们陡然回过神来,个个学我往怀里乱塞银子,随着我争先恐后往大门奔去。:。

“岂有此理”道熟悉的咆哮声由远及近而来,吓得我脸色变,急忙抓住个肥敦敦的大妈往人家身后藏去。

“咳咳。”舒王爷笑咳两声,缓步跨入门来,“臣等随皇上而来,恭迎姨太后娘娘回宫。”

“万岁万岁万万岁”屋子内所有人均矮了片,垂着头不敢注视无戏。

“太后”我偷偷从肥大妈的短脖子旁望过去,恰能瞧见无戏满头黑线啼笑皆非的表情。

目光溜到躲在人堆里的老妇人身上,微微怔忪下,原来她就是无戏的嫡亲姨娘怪不得乐雪见着她那副表情与反应。

缩在道姑身后的老妇人,从道姑肩膀上探出颗头来,讪笑着望向冲入门的堆熟人,除了舒王爷外东方大人周大人邵大人并来访,声势与阵容还真是挺巨大的。

嘿嘿,幸好没人发现我在这里,哦也我藏在肥大妈身后,跟着她的挪动而小步挪动,让她肥大的身躯完完全全遮住了我。

老妇人咳了声,举步走到无戏面前,“呵呵,皇上,怎么这么巧。”

“什么巧,朕是专程来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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