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即刻如涌潮至。
和她相片的点滴明明不刻骨铭心,
明明天天都是和她吵闹不断,
可是,那个婆娘就是有本事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把她搁在心上,
然后,在一天一天之中,份量加重!
蓦然回首,他才发现,
她的位置,在自己心里已经无法挪开。
而他,已使不出挪开的力气。
其实,搁着也好!
一想到她此时的怀里还着他和她的血脉,
一种旖旎的感动和愧疚的辛涩让他表情出现矛盾的挣扎。
如果在江洲不是因为解毒而赖上她,
她应该会被皇兄找到,然后成为皇嫂吧?
可是——
终究是造物弄人!
思绪飘远,星眸波澜圈开,
耳边出现他和皇兄那晚在上书房下棋对奕情形和对话。
“皇兄,如果你愿意放弃你的皇位,六弟便可以放弃她!”
东陵轩胤目光冰冷,字眼坚毅,将一颗黑子落下,对东陵烈琰淡道。
此刻,他终于知道牵肠挂肚是何等…
闻言,东陵烈琰神色先是一怔,潭眸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
白子落下,蹙眉反问:“此话当真?”
东陵轩胤举棋不语,将黑子落下,局势已定,输赢已定,抬眸淡道:“当真!”
“好!”东陵烈琰眸中没有不甘,而是释然!
“不过,皇兄必须承诺,得等圆圆怀胎十月产子后你才能宣布退位一事,而到时,臣弟也会奉上休书,晧告天下。”
“一言为定!”
思绪回来,烛火摇曳,
将东陵轩胤的身影拉长,后背透着一股神伤和无奈。
从怀里抽出,宽厚的手心多了一支簪式精致,
赤玉色通透的发簪。
这是那天他趁她不注意时取下,
如今睹物思人,男子邪俊的脸上此时满是思念的惆怅黯然。
此刻,他终于知道牵肠挂肚是何等滋味?
原来,它可以让你终日失神恍惚,寝食难安。
突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东陵轩胤脸色一正,
收回恍惚的神智,将赤玉发簪藏里怀里,继续书写奏折。
“皇上,这是暗血卫传来的飞鸽传书。”
进来的人是墨影,他的手中揣着刚从白鸽取下的小卷笺。
“呈上来!”
东陵轩胤寒星蛰眸一冷,接过墨影手中的小卷笺,
展开一看,双眸顿时睁膛,神色震惊,指尖微微轻颤。
“王爷?”墨影被他震惊的表情震摄住,
难道轩王妃在皇宫发生了什么事吗?
否则王爷不会如此震惊。
只是见东陵轩胤将卷笺藏在怀里,对墨影焦灼地吩咐:“快,给本王备马,本王要马上回宫。”
“王爷,可是我们刚来迎洲不到六天——”
“你聋了是不是,本王让你快备马,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东陵轩胤怒喝一声,沉厚的声量在寂静的夜里份为突兀。
“是!”墨影浑身一震,不敢怠慢地退出去。
不过今晚他的心一直隐隐难安,
仿佛今晚宫里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宫内大乱
一上马,东陵轩胤便对墨影和工部侍郎令道:“本王会尽快回来,
你们不可廷误修河的进程和兴建民宅的进度,墨影,这是本王的王牌,
本王未到之时,都由你全权处理。”
“是!”墨影接过金牌螓首喝道。
“驾!”
只见东陵轩胤扬鞭一喝,已驾着黑色驾骑扬长而去,
在夜里扬起沙尘滚滚,转蓦消失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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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此时皇宫一片混乱,龙锦卫和太监宫娥们正找着两个人物。
那便是圣上和轩王妃。
陈公公从午时找到现在,
年迈的脸上额头已经布满冷汗,真是愁煞他了。
这算什么事啊,这两个人怎么可以给他和太后开这种玩笑!
简直是把篓子捅大发了!
“哎哟,我说皇上,你和王妃到底在哪啊,都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皇宫会因此大乱吗?再找不道,太后那边可怎么交待啊!”
陈公公埋怨地唠叨着,真是急死他了。
一向稳重的圣上,何时如此毫无分寸过?
真是急死人了,这边找圣上,太后那边更是急得要马上立刻见到轩王妃的影子,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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