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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东陵轩胤情绪不对,北候爷不禁蹙眉发问:“瞧你一副苦瓜样,
怎样,生不出崽来羡慕本候是吧?哈哈哈,看你那点出息!”
听到北候爷的调侃,东陵轩胤只是苦涩失笑,邪眉微蹙,
叹道:“云襄兄,你错了,不是生不出,而是见不着,不怕你笑话,
贱内娘俩跑了,哈哈,跑了三年,三年啊,也不知道她们娘俩过得怎么样,
如果生下了,应该也和云襄兄的小千金一般大了。”
苦涩的朗朗笑声满是凄楚,言罢,他再次端起一杯满上的酒抑喉饮尽,
丝毫不顾忌这是自己的家丑不宜外扬。
此时的他,只觉有些话,有些事,有些苦,有些思念,
有些萋涩,藏匿了三年,不吐不快。
听到东陵轩胤的话,北候爷顿时大惊,赶紧扬手屏退歌姬和下人们退下,
一脸疑惑地反问:“为什么呀,弟妹好好的轩王妃不当,
干嘛要揣着崽逃出来,一个妇道人家要想在外面干带着一个孩子,
哪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饭死能饱餐三顿就已经不错了,真是太鲁莽了。”
已为人父的北候爷顿时不禁斥责起来,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啊,多大的事啊!
听到北候爷的话,,东陵轩胤心头的思念和心疼愈发浓烈,
烈酒几杯入腹,已是双酡微熏,而北候爷的话更是如一把刀一样剜着他的心,
难受到无以复加,痛得一阵窒息。
令堂的,那婆娘真是有够狠绝的
烈酒几杯入腹,东陵轩胤已是双酡微熏,
而北候爷的话更是如一把刀一样剜着他的心,
难受到无以复加,痛得一阵窒息。
顿时,东陵轩胤苦涩一笑,提出惊骇的问题:“云襄兄,
如果你发现自己被背着偷偷卖了,你会想要逃吗?”
闻言,北候爷先是一怔,然后便是一脸怒煞地喝道:“要是真有哪个王八恙子敢卖了本候,
就等于是叛徒,本候为何要逃,本候要先砍了剁了他不可,
那种人就是一狗杂种,逃了只是便宜他而已。”
听到北候爷的怒骂声,东陵轩胤痛苦颔首,
端起酒抑喉饮尽,字眼满是悲呛苦涩:“是啊,那种人产角就是一个狗杂种!”
他连一个承诺都给不了还把她娘俩给卖了,
那婆娘如果给他一刀也就罢了,
可她连剁他一根手都懒得沾血,
倒是用遁术和一封休夫信狠狠惩罚了他三年。
三年,三年来他终日寝食难安,整天被思妻念子的恶梦扰醒!
令堂的,那婆娘真是有够狠绝的。
再一杯酒落腹,东陵轩胤呛得不禁咳出声,眸中尽是凄楚。
也许是东陵轩胤的口气太过悲呛懊悔,这让北候爷不禁一怔。
蓦地,北候爷犀利的眸子一敛,觉得有些不对劲,
定定审量着东陵轩胤,然后疑惑问道:“轩胤老弟,
你告诉老哥,你该不会把她娘俩给卖了吧?”
闻言,东陵轩胤没有回避也没有心虚,
只是保持缄默,唇角苦扬,算是默认自己的禽兽壮举。
眉守间的思念和眸中的愧疚以及无奈彰显无遗,
让北候爷不由一震。
五年前英姿飒爽,风流不羁的轩王爷跑哪去了?
如今居然也会露出这种无奈的神态?
北候爷见此,不禁心头一震!
同样身为皇家人,有些无奈,不得而为之的苦他也感同身受过,
顿时,本来要替那娘俩骂他的话也识趣地咽了下去。
就算花多少时间,我也要把她们找到
顿时,本来要替那娘俩骂他的话也识趣地咽了下去。
唉!有话话骂出来的不一定有用,
有些罚只有心灵上的‘痛’才能做到一针见血。
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已经在后悔追思不及,
既然这样,他何必还往他伤口上酒把盐巴呢?
“唉!东陵老弟,放宽心吧,本候想,弟妹在还没有原谅你之前是不会现身的,
你找了三年又能怎么样?弟妹若是成心想躲,
你就是挖地翻江也找不到她娘俩的影子,这后头的动作啊做了你也白搭,不过说来奇怪,
好好的一个人居然会消失不见,从此人间蒸发,这说什么都不合情理,除非——”
东陵轩胤蛰眸一眯:“除非什么?”这其实也是他和皇兄心头最大的疑虑。
皇宫且不说戒备森严,你就是要逃也得有足够的时间啊,
而且听皇兄说前后还不到三个时辰,
这么短的时候要带着一个受伤的丫环逃出皇宫,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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