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扬鞭喝道,熟车熟络地拐向一处捷劲。
这三匹马是莫媛媛亲自挑选,能一日千里,三匹马同奔而行,
其速度自然不在话下,即使东陵轩胤轻功了得,
相比之下自然是占不了多少便宜,
一稍一会儿,眼前的车便已然没了车影。
见状,东陵轩胤气急败坏,一股煞气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如轻燕的身形不停凌空在每一家屋檐上轻踮,一路上穷追不舍,
此时恰好一辆马车经过,
东陵轩胤眸色一敛,抽出腰间的连环刃,
在马车经过时生生砍断绑住马身的粗缰绳,
手擒抓住一间染布坊抛住紧缠住没有马后无法固住重心的车子。
然后,身行一跃,落坐在马上,夺过车夫的缰绳喝道:“驾!”
身后的北澜国百姓被眼前一幕惊得膛眸哇然。
“我的马,那是我的马!”
原本载着客人的车夫见马儿被人强行牵去,顿时大声嚷嚷着,
无奈车子被厚厚的染布紧缠住吊着,自己又不敢下去。
突地,一道墨影凌空略过,从空中抛下一块银锭子到车夫身上,
道:“这个够赔你辆马了吧?”
车夫一怔,看着从天而降的金锭子,
双眸猛然铮铮发亮,咬着金子一下后,
喜呵呵地颔首:“够了够了,这下子老子可以买两匹马了,
哈哈,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墨影一甩开‘元宵药膳斋’的青衣男子,
不稍一会儿,又有数十名青衣男子尾随跟上,紧追不放。
这一天,北澜国的街市可以说是热闹非凡,非凡热闹,
看着大家一阵议论纷纷,不知云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东陵轩胤驾着马儿,凭着记忆一直猛追,一路扬鞭喝道:“驾!”
那臭婆娘居然还敢逃,他就不相信她认不出自己,
今天他一定要将那娘俩逮住好好盘问一翻。
一木之隔,不如不见2
此时心头被满盈的喜悦盛载着,真没想到宵儿就是他的儿子,
一想起日后会和那娘俩日日夜夜相对,他刚硬的心顿时变得轻如薄羽。
现在,只求那婆娘别在躲他,三年了,什么都够了!
吁!在一处野外的交叉路口停止,
东陵轩胤压抑着此时勃然喜欢和渗杂一半的怒火,
用过人的耳力听声辨位,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那婆娘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耳朵一动,远处驾车的声音清晰兀入耳畔,
邪俊的脸上唇微微邪扬,将马儿牵向右边,喝道:“驾!”
马车内,在莫媛媛怀里的小元宵看着娘亲从方才至今一直紧蹙眉梢,
不禁有些坦心,两小手伸上去给她抚平,
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宵儿做错什么了吗?”
莫媛媛宠溺地对小元宵摇头一笑:“没有,宵儿很乖,没有做错什么,
宵儿,你和那个捡到小摇鼓的叔叔有说话吗?”
此时,她心里担心的只有一个,就是东陵轩胤会不会见到宵儿后怀疑他,
因为宵儿和他长得如此相似。
听到娘亲的话,小元宵蹙眉歪着脑袋想了想,
一想起那个陌生男子袭击挠过自己,
顿时鼓腮怒道:“宵儿不喜欢他,宵儿讨厌他,娘亲,他,他可坏了,
他居然,居然抱宵儿,然后,宵儿就咬他,可是,可是那个叔叔太坏了,
居然还挠宵儿,下次宵儿看到他,一定拍拍,拍死他。”
小家伙举起小手作拍拍状,
说得一脸意愤填膺,两粉腮鼓鼓着,模样甚是讨喜。
‘扑哧’——
莫媛媛被逗笑,用额头顶着儿子的额头,真是爱死了这小子的这股傲气劲,像极了她自己!
半夏伸手摸摸小元宵的头,同样不禁扬笑,
这小子的性情真是和小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讨不到便宜就咬人。
可想而知王爷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一木之隔,不如不见3
‘咯咯,嘻嘻……’
小元宵见娘亲笑了,也跟着笑了,
两小手棒着娘亲的脸嘟起嘴要亲亲,
见状,莫媛媛笑着用力地亲了他一下,
然后母子俩紧紧抱着不放,彼此用额头顶着呵呵笑。
感觉车子过了许久,莫媛媛心中的疑惑却依然没有散开地悬空着,
如此一想,不禁忧心冷问道:“五福,可有追上来?”
只要东陵轩胤没有怀疑,就一定没有追上来!
车夫朝后四处顾盼,然后笑道:“掌柜放心,没人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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