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是在和她说你坏爹爹的事。”
“东陵聿熤,你够了没有。”莫媛媛恼瞪着东陵聿熤,他到底有完没完。
“坏爹爹?娘亲不怕坏爹爹,宵儿和白叔叔都会保护娘亲。”
说着,宵儿再次抽起腰间的桃木剑比划,小脸凶煞。
“对,宵儿,看到坏爹爹就要这样。”东陵聿熤拍手赞道。
莫媛媛被这一大一小一搅和得一脸铁青,
下一刻,她决定用睡遁装死,在心里大骂东陵聿熤。
“娘亲头疼疼是吗?宵儿帮你捏捏按按。”
不会看眼角的宵儿当即扔下桃木剑,
窝进娘亲被窝里伸出两小手为她捏揉着双鬓,
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亲,好点了吗?”
莫媛媛懒得搭话,继续装死,直把小宵儿急得眉头蹙紧地嘟嘴看着白叔叔。
东陵聿熤见状失笑,眸光却闪过一抹落寞。
沉默半晌,他看向窗外,幽幽启唇:“宵儿,白叔叔三岁那一年也是这样帮娘亲揉额鬓,
白叔叔还记当时娘亲病了,头很疼,很疼,可是白叔叔的爹爹却没有来看望他一眼,
当时,大大的宫殿里只有娘亲和白叔叔两个人。”
温润的字眼里布满神伤,眸中的心疼与愤怒惨半。
闻言,莫媛媛的心蓦然一震,
东陵聿熤这是刻意告诉他报复的原因吗?
“坏坏,白叔叔的爹爹也坏坏。”宵儿听得小脸愤愤,
然后着急地问道:“那,那白叔叔的娘亲呢,痛痛好点了吗?”
奶声奶气地声音里满是忧虑。
莫媛媛正想开口,却听到耳边充满绝望的声音。
“后来白叔叔在七岁那年不见了,白叔叔找不到娘亲,
娘亲也不知道白叔叔在哪里,从此,我们都走散了,白叔叔到现在,
都没有看到娘亲了,听说,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要白叔叔了。”
本王怕她,又要逃1
绝望的字眼随着东陵聿熤的脚步声离去,
阁门被掩上,留给莫媛媛的是一道沉重和不甘的脚步声。
让人听着,心不禁有些闷紧和窒息。
莫媛媛眸兴此时布满复杂,所以,他恨东陵的所有人吗?
宵儿听完,当即小脸啪嗒啪嗒地掉泪,对莫媛媛抽泣道:“娘亲,
你会不会像白叔叔的娘亲一样丢丢啊?会不会,宵儿不要娘亲丢丢,
宵儿不要丢丢,呜呜呜——”
小家伙小脸满是泪痕,看得莫媛媛心里一阵难受。
抱着宵儿哄道:“宵儿不哭,娘亲不会和宵儿丢丢的,哦不哭不哭。”
莫媛媛蹙眉,那东陵聿熤到底在暗示她什么,
怎么突然会当着宵儿的面告诉她这些,这是威协吗?
他字眼里的绝望和恨给她的感觉是如此鲜明。
怀里的小家伙却仍在一直哭着,任是莫媛媛怎么哄骗都不肯消停。
最后,哭久了眼睛累了,宵儿才紧抱着娘亲蹙着眉梢进入梦香,
小嘴里仍然说着‘宵儿不丢丢,娘亲也不丢丢的’梦话。
听在莫媛媛耳朵里不禁心疼不已,
这东陵聿熤到底在暗示什么?
*
夜凉如水,明月悬空。
马背上,东陵轩胤一脸漠然,半步不移地守着。
寒星蛰眸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寨门,一脸黯然神伤。
等待的期间,没有人管他,也没有人赶他,好像他不曾存在。
已经追赶上来的墨影陪着主子候到此时,
看着夜色不禁忧声道:“王爷,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王妃现在不愿意见你,你又何必在这里苦等呢。”
“不,本王就守在这里,本王怕她,又要逃。”
东陵轩胤的声线有些干涸沙哑,几个时辰里,他水米未沾,
然而他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一样,依然守着,盼着,不愿意移步半分。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离开半步,那个婆娘又会离开。
半夏,你,你还是不能说话吗?
然而他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一样,依然守着,盼着,不愿意移步半分。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离开半步,那个婆娘又会离开。
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去等待另外一个三年,!
“王爷请放心,属下会代替王爷守着的,还有两天便是北澜国的国典了,
你总该到席才是,这里就交给属下吧。”墨影忧声劝道。
身为使者,若是到时没有出席,那便是大不敬,不禁北澜君王不满王,
就是回到天戟,皇上依然会降罪,他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胡来。
然而,东陵轩胤却不屑一顾,寒星蛰眸依然看着暗堂寨紧闭的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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