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玉峰》 第一章 女高中生被擒 (11)

只手牢牢的掐住了女歌星的脖子,死也不肯松手。

——她疯了!她真的疯了……

楚倩全身都被恐惧所侵袭,只觉得脖子上的双手越收越紧,呼吸也越来越艰难,连四肢都渐渐无力的软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耳边传来怒吼声,阿威及时闯进了地下室里,冲上来试图将两个女人分开。

大概是因为疯子的力气特别大,即使是阿威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也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才把林素真拉开。可是後者依然疯狂的挣扎斯打著,甚至还张开嘴去咬他,最後阿威不得不用重拳击在她的太阳上,把她也打晕了过去才算解脱。

「这是怎么回事?」

阿威又惊奇又恼怒,对惟一还清醒著的女歌星吼了起来。

楚倩面青唇白的吁了口气,突然哇的大哭出声,膝行到阿威面前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双腿,赤裸的胴体惊魂未定的瑟瑟发抖,很长时间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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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石冰兰关上办公室的门,心情沉重的走到桌边坐下。

孟璇已被绑架十多天了,一想到这位情同姐妹的好助手落入了恶魔的手里,肯定免不了惨遭蹂躏的命运,女刑警队长就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马上就能把她救出火坑。

可是专案组的工作却一直不顺利。赵局长从城南分局里调来了一位姓李的刑侦处处长,接替石冰兰担任专案组的领导。据说这位老李曾经破获过多起大案要案,但是这次面对狡猾残忍的高智商罪犯,他显然也无从入手,案情至今没有取得实质的进展。

而老李同时又是个大男子主义思想很重的人,骨子里看不起石冰兰这样的女刑警,对她的工作方式和破案方法很不以为然。虽然他表面上客客气气的没有说出来,但是细心的石冰兰还是感觉到了,心里自然相当的不快。

不过更令她不舒服的还是老田等几个部下。自从那天晚上目睹过自己在舞厅里的暴露装束後,女刑警队长隐隐有种感觉,这些以往对自己尊重而又敬畏的干警们,最近投过来的眼光变的有些异样了。除了把她当作上司之外,也开始把她看成是一个身材惹火的感尤物。

特别是其中有两个干警,还和王宇一起见过自己只穿著罩丝袜、光著屁股的丢脸模样。当时那副场面大概对他们的震撼太大了,以至於到了现在,这两个家伙每次碰到自己都不大自然,视线总是忍不住瞄到她的脯或者臀部上去。

这对石冰兰来说,无疑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甚至比被解除了专案组组长职务的打击还要沉重。

她感到自己不单辜负了上司的信任,同时也失去了对部下的威信,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时时的萦绕在心头。

——难道这一次,我最终会输给犯罪份子吗?难道……噩梦里的那些可怕场面,将来全都会成为现实?

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微微一颤,赶快强行打断了自己的念头,然而一颗心却迟迟也不能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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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岂有此理!

阿威狠狠的瞪著女歌星,面具後的双眼出恼火的光芒。

事情真是糟透了!

萧珊由於下身出血过多,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有马上送到医院去急救,才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但问题就在於,他本不可能送她去医院!

也就是说,女高中生已经死定了!

而她的母亲,女人大代表林素真的情况也极其恶劣。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并且神经处於极度激动的状态,嗷嗷叫著要跟女歌星拚命,怎么喝骂阻拦都没有用。

阿威不得不用铁链将林素真锁了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象头受伤了的母兽般拚命挣扎,披头散发的样子十分骇人。

楚倩吓的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惊惧无比的缩在一边。

「你他妈干的好事!」

阿威低沉著嗓音,扬起手清脆的摔了女歌星一个耳光,心里窝囊的要命。

他知道,这对母女是真的完了!再也不可能调教成令自己满意的奴。

「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我……主人……」

楚倩哭泣著跪倒在阿威脚下,仰起红肿的面颊泣不成声的哀求。

阿威嘿嘿冷笑:「你惹出来的祸,现在你自己来解决!」

他抬腿将女歌星踢开,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不,不要!」楚倩连滚带爬的扑上去抱住阿威的腿,嘴里发出惊惶的尖叫声,「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要跟这个疯女人在一起!主人……求求你了……主人……」

她显然是吓破了胆,一边哭叫一边连连亲吻著阿威的脚丫,那样子就像个最低贱的奴隶一样,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种歌坛天後的高傲气质了。

阿威哼了一声,揪住女歌星的头发将她拉起,伸手揉捏著她前那两颗雪白浑圆的肥嫩团,拴在头上的小铃铛发出了叮叮的轻响声。

「看在这对大子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了你!」

「谢谢主人!」楚倩松了口气,但是转眼看到林素真势若疯虎的样子,立刻又担心了起来,「可是这个疯女人,她……她还是要跟我拚命的……」

阿威冷冷的断了她:「所以,你想活下去就要杀掉她!」

「什么?」楚倩失声惊呼。

「杀掉这个疯女人!」阿威嘶哑著嗓音重复了一遍,「这样你才不用提心吊胆,我也可以少掉一些麻烦!」

「我不会杀人……」楚倩神色茫然,颤声说,「我连**都没杀过……」

「没关系,我会给你安排一种最适合的杀人方式的!哈哈……哈……」

阿威狂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著残忍无比的光芒,就像一个真正的魔鬼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

半个小时後,女歌星像盲人似的被牵引著,小心翼翼的向前迈动著脚步。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拉进了一间屋子,跟著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气迎面袭来。

——我这是在哪里?

楚倩心里惊疑不定,可是却不敢吭声。她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恶魔就是这样把她带出魔窟的,然後坐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到达这里。

由於从头到尾都目不视物,女歌星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她只隐约听到,这里还有一个叫「老孙头」的家伙,好像是恶魔的手下吧。

两个人匆匆的布置好了什么设备,接著就把自己带了过来。

「嗤啦」一声,黑布突然被扯掉,眼前立刻重现光明。

楚倩揉了揉眼睛,几秒钟後适应了光线,发现自己处身在一个类似车间的厂房里。不远处有两台巨大的电机,正中是一个水泥砌成的特大冰槽。

而戴著面具的恶魔就站在自己身侧,旁边还有一个长相猥琐的驼背老头,正用色迷迷的眼光逡巡著自己感惹火的曲线。

女歌星脸上一红,由於走的很急,出来的时候阿威只随便给她披上一件男式外套,宽大的衣襟下直接就是她赤裸裸的体,丰满的房半遮半掩,一双白皙浑圆的美腿全部光裸著,就连肥嫩的屁股也都大半袒露在外面。

「怎么?」阿威注意到了老孙头的贪婪视线,「你也喜欢这位大明星?」

老孙头垂涎三尺的咽了下口水,满脸陪笑著说:「当然,她可是全国男人的幻想对象呢……真羡慕恩人艳福无边啊!」

阿威哈哈大笑,伸手揉弄著女歌星赤裸的屁股:「你要不要跟这骚货打一啊?」

楚倩大吃一惊,瑟缩进阿威的怀里颤抖了起来,眼里露出乞求的表情。

虽然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奴,几乎每天都会遭到虐待和激烈交媾,但阿威毕竟是个强壮而又健康的男人,这几个月来女歌星渐渐的被他征服了,荡的体甚至还隐隐产生了被虐的快感,使她完全堕进了这罪恶黑暗的靡邪欲中。

可是,如果要她跟眼前这个又老又脏的家伙发生关系,她恐怕会当场呕吐出来,这个糟老头实在太恶心了!

幸好老孙头自己否决了,叹著气苦笑:「多谢啦……可惜我早几年就已经不行了!」

阿威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把女歌星拉到了那个特大的冰槽边。

楚倩好奇的往里一看,马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到一人高的冰槽里,林素真和萧珊母女俩静静的躺在底部。母亲正处在昏迷中,女儿的身下是一大滩鲜血,看上去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还没等女歌星反应过来,阿威「啪啪」的打开了配电盘上的两个开关,头顶有块厚厚的玻璃降了下来,将冰槽完全封住了。

同时水声哗哗的响起,冰槽四壁突然有好几道极的水柱喷出,开始向里面灌水。

楚倩不禁惊呼起来,只见水柱喷洒在母女俩的身上,林素真很快就被呛的醒了过来,嘴里发出狂乱的嘶喊声,挺著累赘的大肚子爬到女儿身边又哭又叫。

阿威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屁股,喋喋怪笑著说:「这块玻璃没有固定,你的任务就是按住它,不让这个疯女人爬出来!」

楚倩手脚冰冷,心惊胆战的颤声哀求:「不……我做不到!主人……求你别叫我做这种事……」

阿威望著冰槽,嗓音嘶哑的狞笑道:「做不到也得做,不然你就等著这个疯女人找你算帐吧!」

楚倩顺著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林素真已经抬起头,两道疑呆的目光正好望向这边。她一看见女歌星就变疯狂了,摇晃著站起身来去推头顶的玻璃盖。

楚倩吓的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了玻璃盖,不让林素真打开它。後者则拚命的举起手臂猛推,甚至用脑袋去撞,砸在玻璃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快……我按不住了……快帮帮我!主人……快帮我……」

女歌星惊慌失措的左顾右盼,这才发现阿威和老孙头已经迅速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光当」的锁死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将玻璃盖按住。如果让这个疯女人爬出了冰槽,看情形她不咬死自己是绝不会罢休的。

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了,水面缓缓升高,不一会儿就淹过了萧珊的躯体。

女高中生毫无反应,显然是已经断气了,一缕缕鲜红的血丝从双腿间漾开,然後在水花中稀释冲淡。

林素真歇斯底里的尖叫嘶喊,猛烈无比的撞击著玻璃盖,饱满的房和圆滚滚的大肚皮都在剧烈的抖动。她的力量大的异乎寻常,到後来楚倩不得不整个人都趴到玻璃盖上,借助身体的力量才能压的住它。

水面仍在上升,一点点的淹过小腿,大腿,肚腹,脯……

大概是感觉到死亡逼近了,林素真的动作和节奏更趋激烈,就连厚厚的玻璃上都出现了几道裂纹。

很快的,水面灌满了整个冰槽,把不幸的两母女完全淹没!

一连串的气泡从林素真的口鼻间涌出,她的眼光充满了绝望,仍在垂死挣扎的不断撞击,可是力量已经明显的减弱了。

楚倩忍不住哭了起来,感到自己也快要发疯了。她泪流满面的大喊大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拚命的压住身下的玻璃盖。

在这层透明的玻璃下面,就是林素真充满仇恨的脸庞,瞪的大大的眼睛里出可怕怨毒的光芒,然而生命的活力却在逐渐的黯淡下去……

终於,冰槽里不再是波涛汹涌了,水面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女歌星汗流浃背的支起身子,全身都几乎要虚脱了,彷佛做了个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噩梦一般,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狂喊。

——我杀了她!是我亲手杀了她!

「不!」

楚倩只觉得心胆俱裂,长长的惨叫一声,两眼发黑的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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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f市刑警总局。

「小王,你怎么不多休息几天?瞧你的脸色还这么苍白!」

石冰兰关心的望著王宇。这位年轻的部下伤势才刚好转就赶来上班了,瘦削的脸孔颧骨高耸,一看就是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没问题的,队长!」经过一连串的重大挫折和打击,王宇明显的更加成熟了,「请给我分配任务吧,我一定可以胜任完成。」

石冰兰欣慰的点了点头,正想说话,办公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警员,伸手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

「队长,刚收到你的包裹!」

王宇走过去接过了包裹,石冰兰对那个男警员道了声谢,後者就离开了。

「咦?这……这是小璇的笔迹!」

拿著包裹递给石冰兰的时候,王宇无意中望了一眼上面的字,突然变色的惊呼起来。

女刑警队长也吃了一惊,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孟璇那娟秀熟悉的笔迹。

她连忙拆开包裹,里面竟是一盘录像带。

两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很显然,这个包裹是色魔寄来的。上面的字当然也是他强迫孟璇写的,那么这盘录像带是……

石冰兰神色沉重,拿起录像带走到办公室的另一角,打开放在那里的电视,然後把带子塞进了录像机。

王宇随手关上了门,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呼吸声清晰可闻。

按下播放键,石冰兰退後两步,和王宇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

只见屏幕闪烁了几秒钟,跟著就出现了孟璇的面容。

她看上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漂亮的脸蛋上已找不到昔日的活泼明朗,有的只是一脸的憔悴、悲哀和恐惧,双眼失神而茫然,嘴角边还挂著一缕白色浑浊的体。

「小璇!」

王宇情不自禁的低呼一声,眼里涌出了泪光。

屏幕上的孟璇抽泣著鼻子,过了好一会儿後开始说话了。

「石姐,你不用挂念我。我在这里……活的很开心……」

石冰兰的心揪紧了,知道她必定是被迫这么说的,由此可以想像她受到了多么痛苦的折磨。

「我现在已经是……主人的奴隶了,主人每天都会玩弄我的……大,我被玩的……很爽……」

孟璇哽咽著嗓子,泣不成声的说著,涨红的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

镜头逐渐的拉远了,原本只是她的脸部特写,现在则把她的全身都拍摄了进来。

尽管早已有思想准备,石冰兰和王宇还是霎时如堕冰窖,看到了一副令人无比震惊的画面!

饱受屈辱的女警官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满鞭痕和乌青,秀美的双脚脚踝处各铐著一条铁铸的脚镣,将她白皙匀称的美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下身的洞已经被的红肿了起来,里面还有残留的白色正在缓缓的倒流而出,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镜头突然又向上移动,给了孟璇的脯一个特写。那对原来就相当丰满的房,现在已经膨胀到令人触目惊心的程度,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团一样沉甸甸的挂在前,和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对比起来显得极不协调。

石冰兰的头脑「嗡」的一响,只感到全身的血都要凝固了;王宇更是悲愤的额头青筋暴起,紧握成拳的十手指都被捏的发了白。

「怎么样?大警花,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惊喜呀?」

屏幕上突然传来了嘶哑的狂笑声,虽然人没有出现,但还是可以听出那是恶魔的嗓音。

「你等著瞧吧,更大的惊喜还在後面呢!哈哈……哈……」

笑声未落,镜头蓦地切换到另一个密闭的、寒气森森的空间里。

一座巨大的立方体矗立在眼前,似乎是由什么透明的东西做成的,反出晶莹耀眼的光泽。

随著镜头的一点点推进,立方体逐渐占据了整个屏幕,原来那是一座长宽高各有两米的、极其罕见的巨大冰雕!

令人震撼的是,冰雕里面赫然镶嵌著两个赤身裸体的孕妇!她们都挺著丰腴滚圆的肚皮,雪白的胴体看上去栩栩如生。

石冰兰和王宇骇然震动,认出那竟是林素真和萧珊两母女!

她们被摆弄成互相依偎的造型,母亲搂著女儿的肩头,女儿的脑袋斜靠在母亲口,两个不相上下的大肚子并排挺立著,乍一看彷佛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可是那荡的裸体却形成了绝妙的讽刺,母女俩饱满高耸的房,浑圆白嫩的光屁股,双腿间裸露的器官,全都从透明的冰层里纤毫毕现的透了出来!

就连临死前脸上的表情,瞪的大大的眼睛里恐惧的神色,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整个冰雕就像是件艺术品,充满了一种残忍而绚丽的凄美……

录像到这里就结束了,屏幕上闪烁起了一片雪花。

办公室内的两个人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心里的惊骇、悲伤和愤怒已经不是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了,刚才看到的场景彷佛仍在眼前一遍遍的重播,久久的灼烧著两个人通红的视网膜……

***************

「好久都没聚在一起喝酒啦……来,咱哥俩好好干一杯!」

在一间小小的酒吧里,两个男人正对面而坐,每人前面都放著一大瓶扎啤。

坐在左边的是个长相猥琐的男子,闪烁的灯光下看的分明,他就是公安厅厅长的侄子余新。

右边的则是协和医院科科主任郭永坤,他似乎已经喝的颇有醉意了,但还是拿起酒瓶和对方碰了一下,然後一饮而尽。

「小余啊……」他眯著醉眼,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最近还有没有…… 去骚扰石护士长?」

「早就没有了!」余新耸耸肩,「知道她是你老兄心头之爱,小弟哪里还敢不识趣呢?再说,我前一段见到了这位石护士长的妹妹。啧啧,那才真是让小弟惊为天人哪,部比她姐姐还大,身材要多魔鬼就有多魔鬼……」

「她妹妹?」郭永坤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几秒後才道,「哦!记起来了,她妹妹……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女……女刑警,是……是带枪的喔!你吃了豹子胆,敢打主意到……她头上去?」

余新哈哈一笑,神气活现的吹道:「这种长满刺的花,摘起来才刺激嘛……

小弟已经开始著手做准备了,比如说前几天主动……」

说到这里却突然顿住了,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前几天主动干什么?」

郭永坤目光闪动的追问,然而余新却尴尬的挠挠脑袋,把话题给岔开了。

就在这时,一只胳膊突然从背後伸出来,重重的落在余新肩膀上。

「啊呦!***是谁?」

他吃痛的叫起来,转过头一看,是科的另一位医生沈松,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自己身後来,正脸色铁青的怒视著自己。

「石家姐妹都是好人,你要是再敢动她们的歪脑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冷然抛下这句话後,沈松就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呸,你算老几?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

余新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骂了两句,悻悻然的抓起酒瓶又灌了几大口。

郭永坤却一言不发,只是若有所思的望望沈松的背影,又望望对面的猥琐男人,眼睛里出一种异常明亮的光芒……

***************

「太过份了!这是挑衅……质极其恶劣的挑衅!」

会议室里,新任专案组组长李天明脸色铁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他是个已经有点发福的中年胖子,塌鼻子阔嘴唇,气咻咻的样子显得有几分滑稽。

没有人说话,现场鸦雀无声。

「给我挨家挨户的搜过去!」李天明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放著这么大的冰雕,我就不信搜遍全城还查不出来!」

几位干警们互相对视一眼,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当然知道这位头儿说的是气话,可是案子连续多日毫无进展,每个人心里都沮丧的要命,一时间谁也不想出声。

最後还是石冰兰打破了沉默:「李处长,我们虽然处在不利的局面,但是色魔这次的挑衅太过得意忘形了,这么做等於是自己给我们送来了调查的线索!」

「哦?」李天明一怔,「石队长有什么发现么?」

「有的。」石冰兰显然已经过深思熟虑,有成竹的说,「要造出这样一座冰雕可不是件简单的事,色魔不可能在家里完成,他一定是在某个工厂的制冷车间里制造的……」

李天明的眼睛亮了:「说的对,我们可以先调查全市所有的工厂,把有制冷设备的那些先挑出来,其中肯定有某个工厂的职工跟色魔有勾结!」

有人提出疑问:「找出工厂倒是不难,不过每个厂里的职工至少都有百来号吧,排查起来还是困难重重啊。」

「不,我想范围不算很大。」李天明脑子也动的很快,「色魔的同夥总不可能在白天开工的时候,当著那么多人的面制造这座冰雕。他只可能趁晚上或节假日无人的时机动手,做好以後偷偷的运回家里……」

「我明白了。」王宇紧握拳头说,「在那些最近值过夜班、或者周末加班过的职工里面排查……」

李天明点了点头,忽然脸上又有忧色:「但还是太容易打草惊蛇了,罪犯如果察觉到就会马上销毁证据,那就不好办了。」

「不用担心,色魔还留下了一条线索!」

石冰兰语出惊人,室内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投向了她。

「你们再仔细看看录像带,看看这个镜头……」

女刑警队长边说边拿起遥控器指向屏幕,把带子的进度定格在了某个画面。

「看清楚一点,有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在她的提示下,干警们凝神观察了好一会儿,然後有几个人同时「咦」的一声,纷纷道:「这冰雕的最外层……好像是……是被另外的透明物体遮住的?」

「不是被遮住!」石冰兰沉声道,「是整座冰雕,本是盛放在一个很薄的大玻璃罩里的!由於光线的缘故,只有在某个特殊的视觉角度才能发现……」

「啊……啊!队长说的没错!」

众人这才看出了端倪,恍然道:「这么大的一座冰雕,制作起来还算容易,可是想要不让它融化就难了。唯一的办法是盛放在玻璃罩子里密封起来,然後再运到冷冻室保存……」

说到这里,所有干警都是神大振。

「很好!我们再调查一下全市所有的玻璃厂,看看最近有谁订购过大型玻璃罩!」李天明兴奋的一拍大腿,脸上的肥都激动的抖了起来,「两方面的情况一汇合,我相信很快就能把犯人给挖出来了!」

振奋的气氛顿时笼罩了会议室,干警们纷纷站了起来,一秒钟也不耽搁的展开了行动。

——多行不义必自毙!色魔,这次我一定能顺藤瓜的抓到你!

石冰兰默默的念著这句话,只感到无穷的悲愤全都化成了力量,一股昂扬的斗志被重新唤了起来。

姓名:孙德富

年龄:53

职业:f市第三机械厂制冷车间临时工

家庭:单身,无子女

有无前科:曾因斗殴伤人致残,被判入狱十五年

工作经历:入狱前在市交通队当司机

……

档案摆在办公桌上,石冰兰匆匆的浏览着,翻到这一页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站在桌边的王宇以为她不满意,有些惶恐的说:「经过三天的排查,我们暂时只能把范围缩小到这十个人了……」

女刑警队长却打断了他,指着「孙德富」的名字问道:「有没有这个人的相片?找一张来给我看看!」

王宇探头一望:「是刑满释放犯人?嗯,数据库应该会有相片留底的。」

他打开旁边的一台计算机,灵活的点击着鼠标,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的资料。

「队长你看!」

计算机显示器上出现了两张半身相片,一张是正面的,一张是侧面的,照的是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人。

「是他!就是这个人!」

石冰兰脱口而出。尽管看上去年轻了快二十岁,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变态色魔的帮凶!

那晚在「黑豹」舞厅里,恶魔曾经和一个糟老头接触过,叫他出去将车子开到后门。当时石冰兰要佯装中了迷药,灯光又闪烁的很厉害,她无法看清这个糟老头的相貌,可是却瞥见了他驼背的特征。

「……当然,我不是单凭驼背这一点判定的。」石冰兰沉声说,「他的年龄符合,会开车,又是孤身一人,再加上有过犯罪前科……先有了这些吻合之处,我才产生了怀疑,相片上的驼背特征只不过使我更加肯定罢了!」

「好,队长!那么我去组织人力,再仔细调查一下这家伙!」

王宇说完敬了个礼,转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小王,调查要暗地里进行,别让他发觉了。」

石冰兰只来得及追到门口交代这一句,王宇远远的答应着「遵命」,人已经转弯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天傍晚,对孙德富的暗中调查就取得了不少收获。此人果然疑点重重,身为临时工,平时出手居然十分阔绰,而且自己还拥有一辆白色面包车。最近几天和同事喝醉了酒时,还得意洋洋的吹嘘自己目睹过女歌星楚倩的真人裸体秀,事后别人开玩笑的问起时,他却神色慌张的极力否认,感觉很不对劲。

针对这些情况,项目组再次召开了紧急会议。

经过认真分析,与会者一致认为孙德富有重大嫌疑,但在讨论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却提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

按照女刑警队长石冰兰的看法,她认为目前还不宜将孙德富拘捕,以免令恶魔本人惊觉而采取了防范措施,甚至是直接逃之夭夭。比较稳妥的办法是派便衣干警24小时的监视孙德富,看看跟他来往的人当中哪些比较可疑,等恶魔露出马脚后再将他们一起缉捕归案。

以组长李天明为首的另一批干警却不以为然,坚持要立刻将孙德富抓来局里审问,相信只要这个帮凶一落网,就可以从他的嘴里撬出恶魔的一切秘密,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会上双方进行了激烈争辩,只有王宇一个人支持石冰兰,而其余的所有项目组成员都赞同李天明的意见,认为应该尽早将孙德富拘捕,以免夜长梦多出了什么意外。

少数服从多数,女刑警队长只好不再坚持己见了,同意听从项目组的整体调遣。

于是李天明当场下达命令,马上签发逮捕令,立即捉拿嫌疑犯孙德富!

在石冰兰的亲自带领下,干警们迅速展开了行动,在夜幕降临的同时悄悄的撒开了法网……

***************

晚上七点半,天已经黑了。

老孙头的家里亮着灯,客厅的圆桌上摆着两个人的杯筷,一瓶茅台酒,以及几大盘香喷喷的野味熟食。

阿威正坐在桌边猛吃猛喝,时不时的打着饱嗝。这些野味是老孙头从乡下弄来的,特意请他到家里来尝鲜。

他抹了抹油嘴,漫不经心的环视着空荡荡的客厅。老孙头两分钟前出门去了,说是要到巷口买包香烟,只剩下他一个人自斟自饮,感觉有点儿无聊。

——嘀嘀,嘀嘀!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阿威忙用餐巾纸擦干净手掌,按下了应答键。

「是我啊,恩人!不好了……」

老孙头急促的嗓音从里面传来,阿威一怔,心想你不是喝醉了吧?买包烟怎么也大惊小怪起来。

「怎么了?」他半开玩笑的说,「是烟卖完了吗……」

「有警察来抓我们了!」老孙头焦急的打断了他。

「什么?」

阿威吓了一大跳,酒意霎时全醒了。

「我买烟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他们的车子正在向里面开来,幸好我躲的快才没被注意到!」老孙头显然是慌了神,「别问那么多了,恩人你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好,你也赶快溜掉!自己一切小心!」

阿威挂断电话,三步并作两步的跃到窗边,举目向外望去。

他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只见一辆车子悄无声息的停在楼下,四五条人影正在进入楼梯口。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尽管昏黑的天色下看不清楚面庞,可是一瞥见那巨细腰的魔鬼身材,谁都可以猜的出是「f市第一警花」石冰兰。

阿威暗叫糟糕,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这时候再冲出房门已经太晚了,只会和警方在楼梯上撞个正着。偏偏老孙头住的又是最高一层,楼顶又没有平台可上,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他急的团团转,突然灵机一动,飞快的穿过卧室冲到了阳台上。

低头往下一看,阿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可是第七层楼!而且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摔下去不死也要重伤。

但是不管怎样都比坐以待毙好,他一咬牙,将防盗铁丝网打开,翻身越过阳台的栏杆,两手抓牢了贴在墙上的一大水管,脚尖小心翼翼的踩到了管旁延伸出来的钢筋上。

——还好,看样子吃的住重量!

阿威稍微松了口气,手脚并用的配合着,一点点的沿着水管向下爬去……

***************

「砰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连续不断的响着,可是始终没人理会。

站在门外的干警们对视了一眼,有人低声嘀咕:「可能是不在家吧?」

王宇摇了摇头:「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有看到窗户上印出一个人影。」

「那就说明他看到我们来了!」石冰兰当机立断的下令,「把门撞开,闯进去!」

几个干警齐声答应,一起用肩膀猛撞房门。

由于老孙头外出时没关防盗门,这扇木门虽然结实,但也经不起身强力壮的干警们折腾,没两下就被撞的歪歪斜斜的塌掉了。

石冰兰带领着部下一拥而入。

室内无人。

所有人都望向王宇,王宇坚定的说:「我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石冰兰一转念,突然快步奔到了阳台上。干警们也都随后跟来。

「在那里!」有人失声叫道。

虽然望下去漆黑一片,但还是可以远远的看见有个黑色影子贴在水管上,已经爬到接近第三层楼的高度了。

「危险!」「快停下!」

干警们纷纷呼喝起来,可是那黑影一个激灵,反而加快了爬下去的速度。

石冰兰一声清叱,拔出配枪在水管上敲了几下,发出金属碰撞的「咚咚」声响。

「再不停下我就开枪了!」

她本意是想警告威吓一下对方,因为只要将枪口顺着水管向下击,子弹百分百可以打中目标的,希望他能认清形势投降。

不料那黑影被吓的大吃一惊,心慌意乱之下踩了个空,竟然失足从水管上摔了下去。

「啊呀!」

惊呼声中,黑影在半空中手舞足蹈了几秒钟,然后重重的跌到地面上打了个滚,嘴里发出疼痛的哀嚎。

「快叫下面的人绕过去截住他!」

石冰兰回头急叫,干警们赶紧掏出手机,忙不迭的跟留守车里的同事联络。

可是已经迟了,那黑影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远处狂奔。

女刑警队长气的直跺脚,这时候开枪已经不可能打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

「别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就开我的车连夜逃跑,快!」

站在自家的别墅门口,阿威急促的喘着气,右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了过去。

老孙头吃惊的张大了嘴:「恩人,你不一起逃吗?」

「逃什么逃?我本来就不需要逃的!」阿威突然恼怒起来,没好气的骂道,「那些警察还没怀疑到我头上,他们本就是冲着你一个人来的,我只不过恰好在你家里才遭了殃!」

老孙头听傻了。

「你想想,要是警方知道变态色魔就是我,肯定早就派人来这里抓我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啊?」

「对不起恩人,都是我坏了事……」老孙头恍然大悟,哭丧着脸说,「我一看见警察就紧张的乱了方寸,没想到这一点……其实你刚才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下楼的,他们碰到你也认不出来……」

阿威叹了口气,苦笑说:「算了吧,这也不能怪你。再说了,没跟大警花碰面也是好事,她虽然未必认的出我是色魔,但总是有点儿风险……」

他说到这里忽然闷哼一声,右手捧住左臂肘关节,眼里露出痛楚的神色,满头大汗潺潺而落。

老孙头惊呼:「你的手还好吗?要不要先去医院?」

阿威咬牙忍耐着剧痛,勉强摇了摇头。他从三层楼跌落下来,一着地就感觉左臂痛的钻心,显然是已经骨折了,此外全身还有多处擦伤。幸好他颇有武术底才没有当场摔死,可是受的伤也着实不轻,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才强撑着逃了回来。

「你别管我了,自己赶快跑路吧,跑的越远越好!只要你没被警察抓住,他们就不可能问出口供查到我身上来!」

「好!我这就走!我会回到大西北的农村老家里去,谅那些臭警察也找不到我。」

老孙头说着老泪纵横,突然跪了下来磕头,「恩人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出卖你的!」

「起来,起来吧!」阿威的声音也有些哽住了,「很抱歉,是我害的你惹祸上身……」

老孙头惨然一笑,欲言又止的望了他最后一眼,佝偻着背钻进了驾驶座,点火发动了油门。

「等安定下来后给我打电话,我会定期给你寄钱养老!」

在马达轰鸣声中,阿威最后大声的叮嘱了一句,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

老孙头逃走的第二天,f市刑警总局就发布了通缉令,先是在全市范围内通缉他。由于此案案情重大,公安部十分重视,马上又下达了全国通缉令,并宣布悬红20万元给提供线索的公民。

一时间,本已被舆论渐渐淡忘的「变态色魔」一案,很快又被重新炒热了起来。特别是在f市里,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谈的都是这个嗜好大女的色魔。

警方的压力彷佛在一夜之间骤然增加了,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全市所有最锐的干警几乎都出动了,可是却依然没能取得突破的进展。

项目组早已针对孙德富展开了细致的调查,希望能从中发现跟恶魔有关的蛛丝马迹,但调查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孙德富是个比较孤僻的糟老头,无论是他的邻居还是同事,没有人能提出有价值的线索。

看起来,只有把他缉捕归案,才能查出变态色魔的真正身份了。

案子又一次的陷入了僵局……

***************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八点,夜幕刚刚降临。

在协和医院的科医务室里,女护士长石香兰手拿着电话话筒,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怎么回事?家里为什么会一直没人?

今晚轮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习惯,她临睡前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准备交代小保姆阿丽注意锁好门,以及问一问宝贝儿子的情况。

谁知道从七点钟到现在,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石香兰已经重拨了七八次号码,电话那头始终都没有人接听。

——奇怪,就算是出去买东西也用不着这么久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女护士长的心悬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缓缓的放下了话筒。

「叮呤呤……」

她的手还没挪开,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石香兰连忙重新拎起话筒。

「您好,这里是协和医院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嘶哑的嗓音打断了:「请问你是石香兰女士吗?」

「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省立医院的。有个女孩子出车祸受了重伤,被过路人送到我们这里抢救,她昏迷前说是你家的小保姆,还告诉了我们这个电话……」

石香兰失声惊呼:「什么?」

「对了,这个女孩子还带着一个婴儿……」

对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女护士长听到「婴儿」两个字就像晴天霹雳般尖叫起来:「婴儿怎么了?他是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你先冷静,冷静点听我说!」对方低声说,「婴儿也受了点轻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石香兰身躯一晃,脸色顿时变的惨白,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儿子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你快说呀!快说……」

「真的不严重,你放心。」对方顿了一下又说,「你赶快到省立医院来吧,我在急救室门口等你……」

女护士长忧心如焚的放下电话,匆匆交代了几个小护士替她值班,自己连制服都来不及换下就乘电梯下了病房大楼,快步奔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的士,本来是熄灯熄火的。石香兰刚出来这辆的士就发动了,主动的向她身边驶去。

完全顾不上多想,女护士长急忙招手拦了下来,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去省立医院!」

的士调了个头,开足马力驶到了大路上。

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着,石香兰焦急的无以名状,一颗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宝贝……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呀!不然妈妈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发呆,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咦?师傅,我是去省立医院,你往哪里开呀?」

司机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打着方向盘,拐到了一个距离目的地更远的路口。

「师傅!你走错了,师傅……」

石香兰接连叫唤了几声,对方始终不理不睬,连头都不回,她这才感到问题严重了。

「你想干什么?停车,快停车呀……」

女护士长惊慌失措,转身拉动门把用力往外推,谁知车门竟纹丝不动!她不死心继续摇撼车门,但直到手几乎脱臼还是徒劳无功。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沙哑难听的嗓音传来,「车门是用中控锁锁住的,只有我这里才能打开!」

「你……你是什么人?」

石香兰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隔着前后座之间的铁丝网仔细看去,可是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而车子的后视镜又被调整成向下的角度,本看不到司机的脸。

「别管我是谁,跟着我来就是了!」对方冷冷的说,「我保证你能见到你儿子……」

石香兰骇然变色,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颤声道:「刚才那个电话……电话是……」

「是我打给你的!」司机恻恻的奸笑,「想不到你这么好骗呢,哈哈……

哈哈……」

女护士长又惊又怒,粉脸变色的愤然斥责:「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快把孩子还给我……」

「我已经说了,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儿子。」

说完司机就不吭声了,任凭女护士长责骂,恳求,叫嚷,威胁……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稳稳的驾驶着的士向前飞驰。

——怎么办,我被歹徒绑架了!

石香兰终于绝望的静了下来,一股寒意直泛上心头。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对方手里,那份焦虑担心就别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瘫坐在车座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来越偏僻了,沿途上几乎看不见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在一条林荫小径上七弯八拐了一阵后,的士驶进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栋别墅的围墙上爬满了植物,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没有任何灯火,充满了一种森恐怖的气氛。

当的士驶入之后,两扇大闸门就在身后自动缓缓关上了,隔绝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石香兰更是害怕,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起抖来。

的士停稳,司机下了车,像个幽灵似的飘进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么把我丢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女护士长焦急的叫着,伸手敲打着玻璃,无意中又拉动了一下门把,不料车门竟应手推开了。

她一怔,随即不假思索的钻了出去,环顾着周围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达两米以上的围墙,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显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统才能打的开。

一句话,这里简直就像个密不透风的监狱。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石香兰呆呆的站了几秒钟,鼓起勇气,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虽然害怕,可是始终担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闯进去了。

再说反正也逃不出这里,倒不如快点和对方面对面的解决问题。

屋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瞥见这是一间宽敞而空旷的厅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听来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气氛。

石香兰紧张的心脏怦怦跳,只感到后颈凉飕飕的,牙关控制不住的打战。如果不是母子挂念的力量支撑着,她早就已经吓的掉头逃走了。

「有人吗?你出来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在空荡荡的厅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无动静。

女护士长只好继续向前走,胆战心惊的迈着步伐,下意识的朝那微弱的光源处走去。

来到近处才瞧见,原来那是一盏安在墙上的小灯泡。灯泡下面是只相当大的铁笼子,里面放着个摇篮。

再定睛一看,摇篮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苗苗!」

石香兰发出惊叫声,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隔着栏杆抱起了婴儿。

小家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稳的呼吸着,看上去安然无恙。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嫩的脸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但跟着又发起愁来。

孩子是没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栏杆之间的缝隙太小了,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

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在一栏杆上触着,很快就找到了笼门,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

就在这时,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室内灯火通明。

石香兰出其不意,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

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着条裤衩,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

看到那殭尸般的可怕面具,女护士长尖叫一声,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你……你是谁?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哑的嗓音充满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何必那么急着走呢?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女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人。

「请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闪烁:「我的脸被硫酸烧毁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人!」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强迫人,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恼羞成怒,厉声大叫:「看不起我又怎么样?今晚我照样能干到你!」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老孙头逃走之后,他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修养,臂伤才逐渐好转。这期间他饱尝了骨折的疼痛和由此带来的不便,在人前要强忍痛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还常常担心老孙头被捕,每天都惶惶不可终日。

推本寻源,这一切都是大警花石冰兰造成的。她上一次就搞的自己狼狈不堪,这次又害的自己差点摔死,真是一想起来就让人怒火中烧。

对这个巨细腰的女刑警队长,阿威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另一方面对她体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他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房上发泄出自己最变态的兽欲。

可是想归想,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身上又有枪,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一定要事先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了大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来代替一下也好啊!

阿威很自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事实上早在注意到石冰兰之前,作为姐姐的女护士长就已经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直到碰见石冰兰后他的重心才转移了,觉得女刑警队长那种冷艳高傲的气质更吸引人,更有一种让人想要疯狂凌辱她的欲望。

于是臂伤刚一痊愈,阿威就迫不及待的对石香兰伸出了魔爪!

此刻,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风韵。

不过,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样的惹火,前那对房丰满的令人咋舌,将护士服撑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阿威只看的双眼发直,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别……」

石香兰失声惊呼,本能的向后退去。

「来吧,美人儿!」阿威像老鹰似的张开双臂,笑着向她逼近,「我保证肏的你舒舒服服……」

「走开!别过来呀……走开……」

女护士长无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墙角。她的俏脸上已经恐惧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阿威贪婪的咽了口唾,盯着那因惊吓而急促起伏的饱满脯,又往前走了两步。

「站住!」石香兰的声音颤的厉害,「你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她说着,额头盯住坚硬的墙壁,脸上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悲愤神色。

阿威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个好事,让你儿子也跟你一块死吧!」

他转身走到铁笼子旁边,右臂从栏杆间伸进去,像抓小动物般将婴儿一把拎起。

「别碰他!」

石香兰惊叫着冲了上来,对亲生骨的关心使她忘记了一切危险,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笼子旁边。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骗过来,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婴儿抛回了摇篮,张臂将自己送上前来的女护士长搂进怀里。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着低下头,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兰柔软的双唇,同时两只手伸到她前,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耸的峰。

「唔、唔唔……」

女护士长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挣脱,可是对方仍然紧紧握住她丰满的房不放。她气的脸色惨白,扬手「啪」的掴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凶光,也还以颜色的回敬了石香兰一巴掌,打的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白嫩的脸颊上冒出了几道红肿的指痕。

「***,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他怒吼着,一只手又伸进笼子里,作势要去抓起婴儿。

「不要!」石香兰惊慌失措的大叫,「别碰我儿子!你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

她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企图阻止对方。阿威冷笑一声,随手将摇篮推远了些,距离上刚好让女护士长够不着,然后掉头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苗苗,苗苗……」

石香兰语带哭音,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正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安静的躺着。她拚命的伸长手臂挥舞,肩膀都深深的陷进了栏杆间的缝隙里,可是指尖却差着那么几公分碰不到摇篮。

过了好一会儿,女护士长才绝望的放弃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转过身来怒视着恶魔。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阿威的语气充满恐吓的意味:「那就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只要你别伤害我儿子,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一瞬间石香兰暗暗下了决心,孩子是过世的丈夫留下来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害。

「好,你过来!」

阿威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

女护士长拖着沉重的脚步,无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远处停下。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然而目光里却有种凛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

石香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可是要她当着色魔的面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

「别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烦的威胁,「我没有什么耐心的,不想儿子有事就给我快一点!」

石香兰身躯一震,赶快伸手到前,颤抖着解开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时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连身护士服,裙摆刚好遮到膝盖,纤浓合度的小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纯白丝袜,玉足踩着一双半高的白色帆布鞋。

这是协和医院里所有护士的标准打扮,从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装束,恰好衬托出了女护士长高雅娴静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

不过,那过于丰满的脯却实在太显眼了,两个巨大的房将护士服撑出了夸张的弧度,很容易就会令人产生一种想要玷污圣洁的强烈冲动。

扣子一粒接着一粒的解开了,石香兰强忍内心的羞愤,将护士服脱了下来,轻轻的抛到了地板上。

阿威的面具后出灼热的眼光,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美女。

灯光下,女护士长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只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棉质罩,圆润的裸肩上挂着致的细带。这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本无法裹住那两个极其硕大的浑圆团,小半颗雪白的球从杯上方裸露了出来,在口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

她的下身则只剩下内裤和丝袜。两条玉腿丰腴而浑圆,紧窄的蕾丝内裤遮盖着双腿间的最后禁区。滚滚的屁股相当的肥硕,有一小半白皙光洁的臀都露在外面。

「接着脱啊!」阿威咽了口唾沫,恶狠狠的催促,「我让你停下来了吗?快点脱!

石香兰咬着嘴唇,玉臂反转到了背后索着罩的挂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在男人看来却都充满了诱惑。

「啪」的一声轻响,背后的挂钩被松开,绷紧的罩杯立刻松弛了,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滚圆球应声蹦出,像两个雪白的大团一样沉重无比的掉了出来,坠在前颤巍巍的晃动。

这一瞬间,女护士长的心也彷佛跟着向下急剧坠落,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转……

——哇……真是超级大霸啊!

阿威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这是他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对纯天然巨,那惊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个av女优都甘拜下风。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出版物品上,也只有那些反复隆过的人造假才能跟她相提并论。

当然,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了!不过以前感觉姐妹俩的围几乎不相伯仲,现在看起来,刚生产过后的姐姐会稍微更丰满一些。

由于正处在产期,那对赤裸的巨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嫩多汁,给人一种水份极其充足的饱涨感。顶端的晕上突起两颗又大又圆的头,也许是亲自哺过的缘故,尖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

罩轻轻的飘落到了地板上,石香兰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曲起一条美腿开始褪下自己的丝袜……

阿威眼珠一转,弯下腰将罩捡起,捂在鼻边贪婪的嗅了起来。

女护士长俏脸一红,羞愤无比的转过头去,不想看到对方的丑态。

「唔唔,好浓郁的香哇…」

阿威故意夸张的抽动鼻子用力嗅着,还猥琐的伸出舌头去舔罩杯的内侧。

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他定睛一看,两眼顿时瞪大了。

罩杯内侧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棉质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显的水痕,而且还在缓缓的扩散。

阿威呆了一下,抬起头望向女护士长饱满的峰。那两颗葡萄般的头羞耻的微微蠕动着,细细的孔里果然正在渗出白色的汁。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大牛,你的水好充足哇!居然溢了这么多出来,真是浪费呀……」

「啊!不要说了……」

石香兰羞的要死,脸颊一阵阵的发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来吧,大牛!」

阿威怪笑着身体前倾,伸长手臂一把抓住了女护士长的玉手,将她整个人拉扯了过来。

石香兰猝不及防,惊叫声中,感迷人的娇躯失去了重心,正好跌坐到了对方的怀抱里。

「放……放开我!」

女护士长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自从丈夫逝世以后,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子被男人搂抱着,而且还是近乎裸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

「别乱动,不然我就对你儿子不客气了!」

这句话彷佛附有魔咒似的,石香兰浑身剧震,挣扎的力量蓦地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老公,原谅我……为了咱们的亲生骨,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脸色凄然,听天由命的软了下来。

「哈,这就对了……乖!」

阿威搂着女护士长,强迫她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亲吻着她滑腻的脸颊,然后又封住了柔软清甜的双唇。

石香兰含泪不语,忍受着对方那满嘴的烟酒臭味。她希望这是一个噩梦,只想早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接了一个热吻后,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兰的脯上,忽然「咦」

了一声,发现在那道白皙诱人的沟里躺着一个心型的坠子。

「你怎么也戴这种小女孩的玩意?」

他嘀咕了一句,随手将坠子扯到旁边,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兰高耸的峰。

到这时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护士长的房是多么的丰满。自己的手掌已经是相当巨大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掌握整只房,只能勉强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啧啧惊叹着,手掌转到其中一颗浑圆巨的下缘,张开来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肥硕团,彷佛是在掂量着球的重量。

「嘿嘿……好沉的子啊!都可以当哑铃用了……」

石香兰脸上「唰」的涨红起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了,她气的真想痛斥对方一顿。

然而更下流的事却还在后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紧,用力的捏了一下这颗丰满无比的球,柔软而富有弹的霎时被捏的变了形,圆圆的头向上一翘,凹槽般的孔里「嗤」的喷出了一股极细的汁。

「哎呀!」

女护士长惊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汁喷到了对方的膛上。洁白的水沿着黝黑的肌缓缓的流淌了下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靡。

「哈……哈!啊!」

阿威怪笑着抓住她的另外一只房,如法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汁应手喷了出来。这次是向外喷出去的,足足了将近半米才跌落下来。

「不……别这样!」

石香兰面红耳赤,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下意识的又挣扎起来。但是一想到宝贝儿子命悬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阵难以抗拒的无力感,挣扎的十分软弱,本无法给对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胁。

「啧啧,瞧你的多远!真是荡啊……」

阿威一边冷嘲热讽,两只手一边伸到女护士长前,尽情的玩弄她那对光滑赤裸的巨,手掌一下下的挤捏着硕大滚圆的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汁从孔里喷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枪一样百试不爽。

——啊,真是太丢脸了……

石香兰羞耻的无地自容,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在她纯洁的心地里,房和水都是用来哺婴儿的,哪想的到会被色魔用这么猥亵的方式来凌辱。

只见一道道水在空中喷,溅的身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子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柔软滑腻的可塑极强,被揉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捏了十多下后,阿威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改为用指尖在晕上划着圈,轻轻挑逗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头。

「怎么样?大牛,感觉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兰一言不发,努力控制住了抽泣声,带着泪痕的美丽脸庞上满含愤怒,眼光里还是充满了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点儿惊讶。在他的印象中,石香兰是那种格柔顺的女人,原以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现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护士长绝对比自己预计的要坚强。

——干!这两姐妹都是一样的臭脾气……

心头不由火起,两手在那对圆鼓鼓的巨上又狠狠的抓了几把,无意中将坠在前的心型坠子给扯了下来。

「还给我!」

石香兰倏地伸手去抢,反应之激烈远远出乎意料。

阿威本来想随手抛掉的,见状不由一怔,捏紧了掌心里的坠子。

「拿过来……拿来!」

石香兰嘶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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