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躲不开。
按照规定,只要石香兰“表现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儿子亲密一个小时。不过刚才是因为婴儿哭闹了起来,只好让她这个作母亲的去哄安静。
——乖宝宝,为了你妈妈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屈辱都能忍受……
女护士长默默的流着眼泪,内心中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两手抓着栏杆舍不得松开。
脚步声响起,一只强壮的胳膊从后面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同时有张热烘烘的大嘴凑到了嫩滑的脸颊边。
“这个小东西每晚都要吵闹,真是讨厌哪!打断我的兴致……”
热气吹进耳朵里,石香兰痒的缩了一下头颈,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了红晕。
“刚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语气说,“你要是觉得烦,就放我们母子离开吧……我保证不会去报案!”
“那怎么行?”阿威笑的十分猥亵,双手沿着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动,进了半截的小背心式护士装里,放肆的抓住了前那对极其丰满的巨,那两颗柔软滑腻的肥硕团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就算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这对大呀……”
女护士长在他的手掌下颤抖着,忍不住轻轻抽泣了起来:“你究竟要把我们母子关到什么时候?”
“不是关,是圈养!像你这样的大牛可是稀有品种,我要把你当成宠物饲养一辈子!”
阿威一边舔着她圆润的小耳珠笑,手掌一边揉捏着那对涨鼓鼓的大子,掌心压着温热上的敏感尖,感觉到那两粒突点正在逐渐的发硬,而且还有些汁水分泌了出来。
“我是人,不是什么……牛!”
石香兰涨红了脸申辩,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悲愤。
“嘿,你一天不肯承认自己是牛,我就一天不让你获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声,伸手将那对丰满到惊人的巨从背心里拽了出来,让那两颗雪白滚圆的大团暴露到空气中,肥腻的被衣领卡着,挤到上面来形成了一道深邃无比的沟。
“啊……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女护士长耻辱的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谁叫你长了一对大子呢?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的眼睛忽然烧红了,咬牙切齿的说,“看看你自己!前挺着两个这么大的咪咪,每天还要穿着感的护士服在医院晃来晃去……你这不是故意诱人犯罪吗?贱女人……我把你圈养起来是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说着他用力一捏掌中的两个光滑巨,柔软而又富有弹的靡的颤动着,孔里溢出了白白的汁。
石香兰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内心充满了悲哀。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哺育婴儿,充足的水完全沦为了恶魔发泄兽欲的玩物,以往象征着母爱的圣洁汁,现在带给她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么水这么少的?是不是头不通畅流不出来?”
阿威故意做出诧异的样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边的深红色晕,让那粒柔嫩的蒂更加坚挺的突出来,尖端的凹槽形的孔豁然扩大了一倍,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汁从里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状的白色体滴下来。
“不是的!我今天已经挤满一大碗了……”
石香兰羞的满脸发烧,扭过头不去看这荡之极的情景。
“一碗怎么够啊?牛的产量应该不止这么点才对啊!”
阿威喋喋怪笑,将女护士长的身躯扳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强迫她抬起那羞红的面庞。
“听说发情期的牛泌最旺盛……”他信口胡诌,“还有,交配也可以增加牛的产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兰的心骤然沉了下去,俏脸失去了血色。
被抓来之后,她本以为自己会马上惨遭奸污,谁知恶魔虽然每天都乐此不疲的调教她,用各种不堪的手段玩弄她前的那对巨,但却始终没正式占有她的体。很明显,在恶魔眼里她是块已经叼到嘴边的鲜,并不需要急着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个胃口最好的时机。
——听这个魔鬼的语气,厄运终于要来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贞节了……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石香兰全身都轻微的颤抖了起来,尽管对这一天的来到早已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仍然感到难以承受的恐惧。
“我问你话呢!”阿威怒喝一声,用虎口狠狠掐着掌中肥嫩滚圆的大团,“快说!”
石香兰痛的泪水直流,眼睛里都是羞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你要强奸我,我反正没法子抗拒,还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你这头不懂礼貌的牛,竟然敢跟主人顶嘴!”
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发雷霆,其实心里却十分满意这种反应。
他知道,像石香兰这样洁身自爱的端庄女,心理防线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彻底摧毁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强烈的自尊心。这些天她虽然在表面上屈服于自己的威,其实内心还存在很强的抵触意志,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要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奴,就要设法先将她潜藏的反抗意志激发出来,然后再用更厉害的手段击溃它!这样,她才能由单纯的表面顺从,进一步沦陷到连内心也彻底的屈服,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为一个全身心都奴化了的彩玩物。
“大牛,看来我要好好惩罚你一顿才行!”阿威森森的冷笑,转过头朝门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机器推进来!”
女歌星应声走进了厅室,手里推着一个安着轮子的活动平台,看起来像是架机器,上面装着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装置。
“过来!到这里来!”
阿威大声吆喝着,连拖带拉的将石香兰扯到了平台旁边,强迫她爬了上去。
“这……这是什么?”
女护士长战战兢兢的蹲在上面,内心泛起不好的预感,惊疑不定的打量着这架机器。
阿威狞笑不答,对楚倩做了个手势。两个人一起动手,抓起平台上的铁链,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四肢给铐上了。
“你们……想怎么样?”
石香兰颤声惊呼,被迫摆出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像母兽似的趴在了平台上。
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撕裂开了,那对极其丰满的雪白巨倒垂了下来,像是两个大吊钟似的坠在前,随着徒劳的挣扎动作沉甸甸的颤动不休。
“这是我改装后的吸器,原来是国外养牛场里用的,现在就拿你这头大牛来试一试!哈哈哈……”
猥琐的狂笑声中,阿威拎起平台上的两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个狭长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护士长赤裸的大子,右手将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进了一小部分的饱满球,然后将另一边的子也如法制,把尖塞进了另一个玻璃容器里。
“不!我不要用这种东西吸……不要……”
石香兰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楚倩站在后面,照着她摇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娇声喝道,“你再动来动去,一不小心机器把你弄伤就糟了!”
石香兰吓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动了,只好眼睁睁的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阿威怪笑着将玻璃容器摆正位置,接着转动底端的旋钮,容器口边缘的钢丝立刻向里收缩,紧紧的箍住了那两颗肥硕浑圆的巨。
“准备好了吗?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器的开关,机器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
“不……我不要这样子吸!快把它关掉……不要!”
石香兰悲恸的哭叫了起来,这种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哇,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个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机器才一开动,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气,挤压在里面的柔软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只见扣在容器内的小半颗雪白的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护士长失声痛哭,不断的扭动着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饶。她只觉得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强行拉扯尖,圆圆的晕足足扩大了一倍,两粒葡萄般的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
霎时间,全身的血仿佛都集中到了尖,痛感也伴随着上升到了极限,跟着猛然间泄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兰蓦地发出哀嚎声,两粒头像是弹簧似的一弹一缩,洁白的汁就如喷泉般狂洒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声还没止歇,头又被长长的吸了起来,房上再次传来短暂的剧痛,然后在痛感消失的同时,又是两股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还有这么多水可挤啊,看来这架机器用对了!”
阿威看的兴高采烈,拍着巴掌大笑起来,楚倩也跟着凑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着凄惨的女护士长。
只见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一股股雪白的汁接连不断的喷出,溅的整个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越聚越多的水汇聚成两道细流,沿着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动着,全部流到了平台后方的一个采集箱里。
“啊啊……恶魔!你太没人了……呜呜……”
石香兰羞愤交加的痛哭着,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被机器这样子强行抽,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头牧场里的牛,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阿威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一切,极度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架吸器的功率十分强大,还没两分钟,女护士长的汁就渐渐枯竭了。
两粒头都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了,可却只能滴出极少量的汁。
阿威这才停下了机器,把两个玻璃容器从房上拔了下来。
石香兰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平台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脯。那对丰满无比的巨顶端被勒出了两圈乌青,雪白的很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尖处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错嘛!”阿威拎起放在后面的采集箱,手指弹着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牛,用了吸器才知道,你的产量原来这么惊人呀!哈哈……哈……”
女护士长满脸涨的通红,内心的羞耻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低下头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这头牛的潜力还很惊人,训练好了也许能破世界纪录呢!”
楚倩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嗲着嗓音靠进阿威怀里,惹火的胴体讨好的磨蹭着他的身躯。
“说的对!”阿威嘉许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继续用机器给她吸,争取早日破纪录!”
石香兰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只感到整个人天旋地转,仿佛跌进了一个看不见尽头的无底深渊……
黄昏,太阳快要下山了。
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一个人站在房间里,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来倍显孤单。
这是姐姐的家,曾经是个多么热闹温馨的场所,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到处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尘,冷冷清清的一片凄凉。
姐姐被绑架已经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没能取得进展。专案组一致同意最大的嫌凶就是变态色魔,可是除了发动干警们挨家挨户的走访群众之外,暂时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
——姐姐,都是我连累了你……色魔是冲着我来的,你是因为我才会被绑架的……
每当想起情同手足的姐姐,石冰兰都难受的心如针刺。这十多天来,她几乎每天都在寝食难安的焦急中度过,看上去明显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脸颊令人心疼,本就已经很纤细的腰肢进一步的“缩水”了,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1寸,那鼓鼓突起的脯被反衬的更加丰满巨硕。
更严重的是,她发现自己破案的信心一天天的在动摇。自接手本案后每次跟色魔交锋都落在下风,女刑警队长的自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难道我命中注定要输在这个恶魔手里?不……不,我绝不认输!
内心深处暗暗警醒着,石冰兰的眸子里出坚定的神采,强迫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气和信心。
今天下班后她之所以又拐到姐姐家来,是希望能再从现场发现一些过去忽略掉的线索,可是结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
——为什么在这个案子里,我老是被色魔牵着鼻子走?难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输给他?不……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石冰兰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思维中有某个“盲区”,假如能把它找出来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决定的突破。
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阵,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才蹙着眉离开屋子。
刚出门,冷不防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鼻中同时嗅到股浓重的酒气。
石冰兰本能的退后一步,仔细一看,这人竟是姐姐医院里的同事、科主治医生沈松。他显然已经喝醉了,胡子拉杂的脸上满是酒意。
“沈医生,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女刑警队长略有些奇怪的问。
沈松抬起醉眼望着她,目光陡然灼热发亮了起来,踉跄着冲上来张臂就抱。
“香兰……你终于平安回来了!没事就好……香兰,我真的好想你……”
他语无伦次的呼唤着女护士长的名字,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动到极点的模样。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香兰……沈医生!你清醒些……”
石冰兰又好气又好笑,一边再三声明着,一边想要挣脱对方的搂抱。
“我每天都在担心你,都盼望着你能回来!香兰……我爱你……”
沈松似乎醉的厉害,双臂紧紧搂住女刑警队长不放。
石冰兰只好使出格斗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过去,将沈松打的“咕咚”
跌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沈医生你没事吧?沈医生……”
见对方似乎被自己打晕了,女刑警队长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来焦急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好一阵,沈松才悠悠醒转,昏头昏脑的睁开了眼,捂着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来。
石冰兰吁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正要搀扶起对方,昏黑的楼梯上突然又闪出了一条人影。
“阿宇!你怎么会在这?”女刑警队长一怔。
王宇避而不答,抢上来接过沈松的胳膊:“让我来吧,队长……”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
沈松昏头昏脑的嘟哝着,挣脱了王宇的搀扶,脚步不稳的下楼去了。
石冰兰目送他离开,清澈的眼光转向自己的部下。
“阿宇,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王宇低着头不吭声。
女刑警队长明白了,脸色微微一沉:“你一直跟在身后保护我?阿宇!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需要你这么做……”
“不见得。”王宇认真的说,“从离开警局起我就跟在队长后面,一路上你居然毫无察觉,队长你这样的神状态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石冰兰一时无言以对。她挂念着姐姐的安危,神上难免有些恍惚,竟没发现这个忠心的部下在暗中保护自己。
“下次我会注意的了,你不必再……”
“队长!”王宇打断了她,一脸执拗的说,“这件事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没保护好小璇,我已经终身后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提到孟璇,石冰兰又是一阵难过,心里软了下来。
“那好吧,不过以后你要在我的指挥下行动。”她努力排遣开内心波动的情绪,脑子里恢复了冷静,“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你远远的跟在我身后观察,假如色魔准备对我下手了,他肯定也是从跟踪我开始,那就逃不过你的视线了……”
两个人很快的商议妥当了,然后一先一后的离开了女护士长的家。
***************
夜已经深了,石香兰依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黑暗中睁大着眼睛。
她和往常一样在厅室里打地铺,就躺在铁笼子的旁边。四周围静悄悄的,可以清晰的听到宝贝儿子的平稳呼吸声。
没有风,尽管是光着身子睡在凉席上,女护士长还是感到无比燥热,赤裸的肌肤上汗津津的,令她难受的无法入睡。
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两个头还在不断的分泌汁!虽然只是渗出细细的少许,但却一直没有间断过,每隔一会儿就会将脯完全打湿。
——完了,我真的成了牛了……
石香兰一阵绝望,羞愧的真想哭出声来。
这些天恶魔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器强行给她抽。也许是“产潜力”真的被机器给开发出来了,她的汁产量一天天的飞速递增,仅仅半个多月的功夫就翻了两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水,都快能装满一个小脸盆了。
每次使用吸器的时候,石香兰都羞愤欲死,觉得自己不是女人,简直就是一头专门提供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特别是刚开始几天,强行抽的过程无异于一场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两粒娇嫩的头痛的要命,以至于抽完后都红肿了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逐渐适应了的缘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每当水喷出去的时候,敏感的尖就会产生一种得到宣泄的轻微快意,而且渐渐的越来越强烈。最近发展到不但头传来快感,全身也都仿佛通电般麻酥酥的,甚至连子也随着吸的节奏一紧一缩的抽搐,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最夸张的是在前几天,吸器工作完毕后,女护士长突然察觉两腿间有些潮湿,伸手一,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分泌出了汁!这真是太丢脸了,当场就把她羞的无地自容,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石香兰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恶魔偷偷给她服食了大量的催药物。这种原产南美、现在已经被全面禁止的药物,尽管本身没有催情作用,但却改变了她的内分泌,使身体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相连”的缘故,导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还被迫体验种种快感,被逼着自渎以及使用电动阳具调教体,已婚女人的情欲被全面的激发了,下体经常不自觉的渗出水来。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么搞的,恶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态的没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给忘记了。石香兰内心深处虽然暗自庆幸,可是生理上却不由自主的备受煎熬,全身上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我已经被调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倾向?
这个念头闪电般冒出来,女护士长羞愧的脸颊发烧,突然身体一颤,双腿间涌出了一股爱。
她喘息着,抓起手边的一条干毛巾,黑擦拭着湿漉漉的部,很快就把整条毛巾都染湿了……
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这样的湿毛巾已经增加了四条。有的是被水打湿的,有的是被汁打湿的。全身好像有股热流在不停的奔涌,非得找到渠道畅快的宣泄出去不可,否则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
黑暗中,石香兰脸烫如火,蜷曲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大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互相摩擦……
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极轻的呼唤声。
“香兰姐……香兰姐!”
女护士长霍然一惊,猛地翻身坐起,颤声道:“谁?”
“是我,我是孟璇啊!”
漆黑的厅室里,隐约可以看到一条娇小的身影窜了过来,扑到凉席上握住了她的手。
“啊……小孟!”石香兰惊喜交加,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真的……是你呀!见到你……真好……”
她认识孟璇,知道她是妹妹手下的得力干警,在自己之前就被抓进了魔窟,原来以为已经凶多吉少了,想不到今晚竟然能够见面。
“嘘……小声点!”孟璇急忙竖起食指在嘴唇上,“我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里,今晚才成功逃出来……”
早在半个多月前,孟璇就已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但地下室牢门上的铁锁却还是撬不开。束手无策的困了许多天,一直到今天晚上,色魔又过来狠狠凌辱了她一顿,离开时居然忘记心大意的忘记了上锁,她才抓住机会逃出了牢笼。
女歌星楚倩就关在旁边的一间地下室里,孟璇也顺手将她救了出来,叫她先到外面等候,自己则冒险偷到厅室里来找石香兰。
“这地方真见鬼,连电话都没安装一架!”女警官的声音充满懊恼,“要是能够打电话给石队长就好了,她一定能很快带人找到这里来……”
“好像……只有那个魔鬼的卧室里才有电话!”石香兰压低嗓音说,“不过他防备的非常严密,平常我本没有机会偷偷报警……”
“那么我们只能马上逃跑了!香兰姐你行动没什么障碍吧?”
女护士长嗯了一声,脸色却羞的通红:“可是我身上没穿衣服……”
经她提醒,孟璇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自从被抓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布片遮体,内心不由也泛起了一阵羞耻感。
漆黑的厅室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互相对望着,都下意识都用手臂掩着自己雪白的胴体。
“不管这些了,先逃出去再说!”孟璇一咬嘴唇,“不然我们就要永远被囚禁在这里了……”
“我的孩子怎么办?你能把他弄出来么?”
石香兰指了指身边的铁笼子,满怀希望的望着孟璇。
孟璇走过去尝试了一阵,摇了摇头:“除非有钥匙,否则是很难打开的。”
女护士长失望之极:“那……你自己走好了,我要留在这里陪着儿子……”
“香兰姐你别犯傻啊!”孟璇急忙劝说,“你先跟我一起逃出去,孩子还怕救不了吗?”
“不!”女护士长的眼泪流了下来,哽咽的说,“我绝对不能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放心不下……你还是自己赶快逃吧!只要你能逃的掉,我和孩子一样可以得救!”
“你怎么这么糊涂呀,香兰姐!”孟璇直跺脚,“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出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费了不少唇舌,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了石香兰,几乎是半强迫的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出了漆黑的大厅。
刚奔出没几步,女警官蓦地剧震,“啊”的惊呼出声。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戴着面具的邪恶人影冷冷的站在那里,浑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异之气。
女歌星楚倩则像头忠心的母狗似的偎依在他身边,嘴角泛着冷笑,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望着她们。
“你!你出卖我们!”
孟璇恍然大悟,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般瞪着女歌星。后者却完全不在乎,反而示威般昂起了头。
“贱女人,你们果然想逃跑!”
嘶哑的狞笑声响起,恶魔故意大摇大摆,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石香兰吓的全身发颤,两腿一软,惊恐的跌坐在地上。
孟璇却娇喝一声,亮开格斗的架式,冲上去主动展开了攻击。
“胆子不小哇,居然还敢反抗!”
阿威冷哼着扬起右臂,手中抓着一电棍,大踏步的迎向女警官。
两人在客厅里打了起来。赤身裸体的孟璇奋力招架,一边尽力闪避着电棍,一边拳脚交加的发动反击。
她的伤已经痊愈了,本来是可以跟对手拚一拚的,但是才斗了五六个回合就落在下风了。主要是由人工隆过的脯引起的,那两颗注满了体的鼓胀团实在是累赘的要命,坠在前沉甸甸的分外吃力,打斗的时候严重影响了平衡。
“嗷!”
激斗中,女警官的腰部不慎被电棍点中,蓝色的弧光一闪而过。她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立足不稳的摔倒在地上。
“小孟!”
石香兰一声惊叫,突然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从后面搂住阿威的身躯。
“快逃啊!孟璇,快逃……”
她焦急的呼唤着,用尽全身力气抱紧男人,希望女警官能抓住机会逃走。可是孟璇的四肢抽搐着,好一阵都爬不起来。
阿威咯咯怪笑,一点也不着急,反手揉捏起了女护士长赤裸的光屁股。
“就算跑出这个厅室又有什么用?外面大门的电子锁,不懂的密码照样打不开啊!”
石香兰浑身一震,绝望的感觉再次泛上心头,力气不由自主的松懈了。
阿威轻而易举的推开她,弯下腰嘲弄的道:“蠢女人!每个地下室都有微型摄像头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我本就了如指掌!今晚我是故意放你跑出来的……
哈哈……哈哈……“
孟璇气的差点吐血。十万伏的高压击在身上,她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但还是想努力的挥拳打来。
“省省吧!”
阿威挡开那毫无劲道的颤抖手臂,毫不留情的将电棍再次戳向女警官,这次点中的是她突起的粉嫩头。
——啊呀呀!
孟璇痛的尖声嘶叫,电光辟里啪啦的在脯上闪耀,全身不受控制的乱蹦乱颤了几秒钟,然后就如一滩烂泥般再也不能动弹了。
“小孟,小孟!”
石香兰不顾一切的爬了过来,拚命的摇晃着女警官娇小的身躯,一边晃一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阿威却放声大笑,像老鹰捉小**般抱起柔弱的女人,将她拎回了厅室。
楚倩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经过孟璇身边时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双唇不屑的吐出了两个字:“活该!”
女警官怒视着对方,挣扎着断断续续道:“你为什么……要……为虎作伥?
为什么……“
楚倩又冷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白痴的话。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耶!”她蹲低身子讥诮道,“像主人这么厉害的角色,怎么可能犯忘记锁门这种低级错误?明摆着是拿来考验我们每个人是否真心臣服的……为了我自己,我当然只能顺水推舟的把你们俩卖掉了……”
话还没说完,孟璇圆睁双眼“呸”的打断了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婊子!你不得好死……”
女歌星勃然大怒,狠狠踢了孟璇一脚,接着转身奔进了厅室里添油加醋的告起状来。
“……这个小警妞我交给你了!”只听阿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已经不感兴趣了……你就随心所欲的处理她吧……”
楚倩高兴的答应了,再走出来的时候,双臂赫然抱着各种各样可怕的虐道具——长满倒刺的皮鞭,大的蜡烛,浸水的麻绳,闪闪发亮的锋锐钢针……
她狞笑着逼近了孟璇……
***************
“队长,你找我有事?”
刚走进石冰兰的家门,王宇就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居然会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特意打电话要自己过来,真是让人奇怪。
“今晚天气转凉了,外面风太大,你就在我这里睡吧。”
女刑警队长一边将防盗门反锁好,一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王宇的心跳猛然加快了,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怎么可以?”
石冰兰回过头来,凝视着他淡淡一笑。
“阿宇,你当我不知道么?这几天你除了上下班保护我,连晚上都一直都在楼下为我守夜……”
王宇老脸一红:“队长……我……”
“你的强脾气我清楚,没可能劝你改变主意的。”石冰兰用不容反对的语气命令,“不过从今晚开始,你必须睡在我屋里,免得晚晚在外面吹风着凉。”
王宇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环顾四周:“苏大哥呢?他不在?”
“他到外地出差去了,下个月才回来。”石冰兰随口回答。
年轻的警官心跳越来越快了:“那……我留在这里不大好吧?别人会说闲话的……”
“怕什么?人活着,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女刑警队长的声音是那么平静,清澈的眼光纯净的不带一丝杂质,令人肃然起敬。
王宇用力点了点头,心跳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眼神也坦然多了。
这一刻他深深的体会到,自己依然在爱着这位上司,可是这种感情在她正直人格力量的感染下,已经得到了神上的升华。
***************
时间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厅室里却还是相当黑暗,密不透风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遮住了,感觉就像是森的地狱。
女护士长的哭泣声又在地狱里响起。
她赤身裸体的跪在平台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着,双臂则反铐到身后,丰满无比的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来,姿势显得耻辱而诱惑。
从昨天深夜到现在,石香兰已经跪了将近八个小时,双膝早已从发痛到麻木了,双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还是部,由于一天一夜没有挤,两个房被旺盛的水涨的厉害,好像有股热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动,那种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啊,涨死了……我要涨死了……
石香兰又羞愧又狼狈,真想马上把水全部挤出来,可是两只手偏偏动弹不得。她无意识的拚命扭动着身躯,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似的,前那对浑圆的巨颤巍巍的上下弹跳了起来。
随着双峰的跌荡起伏,涨的满满的水终于在惯的作用下溢了出来,两粒突起的头里缓缓的渗出了极细的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石香兰顾不上难为情了,本能的将脯抖动的更剧烈,丰满的房就像两个巨大的容器在摇晃似的,试图让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脸的大牛,瞧你像什么样?”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绑起来了还要摇晃子勾引男人,真是太荡了!”
石香兰羞的抬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可是脯还是在不由自主的乱摇乱颤。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着两个塑料夹子走了过来。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护士长颤声惊呼,吓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还要可怕,令她心胆俱裂。
“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随随便便的漏!哼哼……你既然会漏,我就帮你给堵上!”
阿威狞笑着,左手抓住石香兰前一颗沉甸甸的饱满球,指头掐住柔软雪白的,使那粒色泽成熟的头最大限度的凸出来。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厉的哀嚎声中,塑胶夹子残忍的夹住了娇嫩的尖,痛的石香兰两眼发黑的几乎昏倒。
热泪刚刚夺眶而出,阿威已动作迅速的转向另一边房,将尖也夹住了。
“呜呜……好痛……快把夹子拿开……呜……”
石香兰面青唇白的哭叫挣扎,想要甩掉脯上的两个架子,可是却完全无济于事,只不过使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狼狈罢了。
阿威却兴奋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两粒头都被夹成了可怜的扁平形状,中间的孔已经无法通畅的溢了,再也淌不出一滴汁。
“啊……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求你……”
女护士长容色惨变,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认自己是牛,并且以后称呼我为‘主人’,我就马上放了你……”
石香兰的俏脸刷的一下又涨的通红,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下流的话,只是听听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别提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不肯说吗?”阿威冷哼,“那你就继续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巨美女的痛苦,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意。
光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厅室里回响着女人的哀嚎哭泣声,很长时间都没有断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石香兰连泪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头完全失去了知觉,而水则涨的越来越厉害,前的房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比肥硕的肿胀团,仿佛里面每一血管流动的都是汁,身子稍微一动弹就引起钻心的剧痛。
身心俱疲的女护士长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所有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我承认,承认了……”她不顾一切的哭叫道,“我是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牛了……呜呜……求求你放过牛吧!”
“哈,哈……这就对了,乖牛!”
阿威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走过去轻轻抚着石香兰光洁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抚着一头家畜。
“说吧,牛想干嘛?”他进一步的诱导她。
“啊!牛的……大好痛,主人……啊……求你饶了牛……”
石香兰眼泪汪汪的哽咽着,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无耻话。
阿威满意的笑了,伸手将她前的两个塑料夹子松开。
女护士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可是脯依然痛的要命。那两粒娇嫩的头被钳成了凄惨的扁平形,好半天都无法恢复原状,水还是流不出来。
“挤……挤,我要挤!”石香兰语无伦次的哭喊,“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给牛挤……”
她一边哭,一边急不可耐的摇着光屁股,那样子真是荡到极点,护士的圣洁高贵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阿威笑着抓住她前的那对浑圆巨,拇指和食指掐在晕周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
石香兰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积蓄在口的洪流终于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汁从两个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向四面八方。
这一瞬间她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的畅快,憋的太久水酣畅淋漓的喷了出去。强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都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在喷出水的同时居然失禁了,下体淅沥淅沥的撒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
“啊呀呀呀……”
石香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全身都被释放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撒完尿水后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下身紧接着又涌出了温热的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哇,真彩啊……你这头不知廉耻的牛!”
阿威只感到热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沸腾的欲火了,飞快的解开了女护士长足踝上的皮革,将她的人抱到了沙发上。
“挤!别停……快给我挤……别停下来……”
石香兰的神智显然有些不清了,过度的折磨已将她的理和自尊完全摧毁。
她的双腕仍被反铐在身后,焦急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不断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护士长的腰肢,让她两脚叉开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悬在半空中,恰好对准了自己高高勃起的。
“想要挤么,那就先把我的大**巴塞到你的骚里去……”
话音刚落,石香兰就迫不及待的摇摆着屁股,很快将湿漉漉的缝对准了男人大的头,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听哧溜的一声响,已经充分润滑的道立刻将吞噬了进去,长驱直入的一捣到底。
一股酥麻酣畅的快感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石香兰像久旷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几乎是立刻就来了个高氵朝,子里狂涌出大量滚烫的汁。
阿威也兴奋的仰天嘶吼,双手尽情挤捏着女护士长前那对圆鼓鼓的巨,大的阳具迅猛无比的冲击着她的道,发出靡不堪的声。
“……死我了……啊啊……死我了……”
石香兰狂乱的哭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汁一股接着一股的从头里喷出来,洒的两人身上全都是湿滑粘腻的水,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香。
“贱货!贱货……看你这对大子,就知道你是最荡的贱货!”
阿威青筋毕露的狂吼着,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十三岁那年的情景。光着身子的母亲抖着前一对极其丰满的子,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姘头的抽……
他更加疯狂了,突然低下头拚命的狂吻石香兰的脯,一边将那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团捏的变了形,一边把娇嫩的头含进了嘴里拚命吸吮。
“啊啊……别吸……别……”
女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只感到汁像决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极度的羞耻和强烈的快感交织着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来了高氵朝……
***************
就在这同一时刻,f市刑警总局的队长办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兰也是一声惊呼,全身颤抖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急促的喘息着,睁大眼环顾着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确定自己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处身在那恐怖的虐梦魇中。
然后,女刑警队长的俏脸忽然红了,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熟悉的温热感,警裙下贴臀的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该死,怎么连白天都做这种梦……
她又羞又恼,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兰虽然每遇到压力极大的案子时,就很容易做惨遭强奸的噩梦,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数上也从来没有如此频繁过。这些日子以来她不仅发梦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现在还发展到在单位午休时也会发梦了,而且刚才只是因太过疲倦而不知不觉的睡着,稍微打了十来分钟盹而已,居然就……
温热的感觉仿佛蚯蚓般,滑腻腻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连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丝袜都给打湿了,出现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迹。
石冰兰简直是无地自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每一神经都已绷紧到快要断裂!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梦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就是和罪犯对决之时!
——毫无疑问,这是直觉在发出示警,色魔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
她忽然感到种莫名的恐惧,手足无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湿透的内裤和丝袜都脱了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手袋里。
这绝对是女刑警队长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梦,站起身来竟然感觉到连双腿都酸软的厉害,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步。幸亏警裙上没有沾到什么污迹,不然就真要狼狈万分了。
但目前这样显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里自己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赶紧过去换上吧。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愿不会被哪个同事察觉异常。
想到这里,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门,正想悄没声息的溜出去,整个人却忽然僵住了。
只见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过来,气喘吁吁的道:“队长,我有情况要向你汇报……”
“你真是的!”
女刑警队长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边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对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一时又不好喝止他。
“队长,刚才东郊分局打来电话,说昨天有游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时,在个荒僻的山洞里发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经过法医鉴定,可以肯定是因心脏病突发暴毙的。死亡时间距今已有一个多月。由于没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迹象,他杀的可能基本可以排除……”
“阿宇!”石冰兰实在忍不住了,没好气的打断他道,“既然不是他杀,这种常规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序去处理就是了,你这么急的跑来告诉我干嘛?”
“听我说完呀,队长!”王宇连珠般的道,“虽然不是他杀,但验尸报告上却有些可疑的地方。一个是死者的尸体像是被刻意破坏过,尤其是十手指,已经无法再作指纹对比鉴定。更重要的是,这死者也是个驼背老人,推算的年龄和身高竟然都和孙德富差不多……”
“什么?”女刑警队长这才耸然动容,失声道,“孙德富?”
“对!所以东郊分局才要求我们专案组介入调查,想求证死者到底是不是孙德富……”
“怎么可能呢?孙德富早就已经伏法毙命了!”
“我当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缉令一直没取消,这件事也只局限在专案组成员知情。现在该怎么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们可是一片热心呀……”
石冰兰也苦恼的蹙起眉头,紧紧并拢着两条腿,内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难受的要命。
“等一下,阿宇!这也许是我们的转机呢……”思索了几秒钟后,她的双眼忽然一亮,神振奋的道,“对,对了……一定是这样……阿宇,分局那边由我来应付,你现在赶快去调查几件事……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咱们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
女刑警队长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点,几乎撑裂警服的高耸房激动的急剧起伏着,俏脸上也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王宇答应着上前了一步,正要认真倾听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皱,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发什么呆?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被清脆的嗓音连喝了几声,年轻的警官这才猛醒过来,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队长怎么可能那样……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决心要痛改前非吗?怎么思想还是这样下流……
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请石冰兰将命令再说了一遍,然后他的双眼也亮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召集人手执行去了。
森森的地下室里,一丝不挂的孟璇被钢索悬在半空中。她披头散发,全身到处都是鞭痕、淤伤和蜡烛烫出来的红点,其状惨不忍睹。
「小贱货,你的死期已经到了……还有什么临终遗愿么?」
女歌星楚倩眼里闪动着残忍的光芒,语气凶狠而恶毒,就彷彿是一头嗜血的母狼。
这几天她几乎是废寝忘食的凌辱着孟璇,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单是皮带就抽断了好几,将对方折磨的不成人形。
现在,这个曾经生气活泼的小女警,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两个月前,楚倩被逼着亲手溺死林素真母女,当时她吓得魂不附体;但此时此刻眼看着又一条生命要惨死在自己手中,她心里却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人生本来就像强奸,反正都无法反抗了,不如就索好好享受它吧!
正是抱着这样的心理,女歌星自暴自弃的堕落了,而且堕落的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的多,也彻底的多!现在的她每天都沉溺在罪恶黑暗的世界里,死心塌地的扮演着恶魔胯下最忠诚的奴和帮凶。
「瞧你这对人造的假子,你自己都觉得很恶心吧?是不是很想恢复成原状呢?嘿嘿……姑我来帮你实现这最后的愿望吧……」
说着她抓起手边一雪亮锋锐的钢针,猛然向对方的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过来,发出淒厉无比的惨叫声。那两尖锐的钢针刺穿了她赤裸的房,针尖带着血珠子从浑圆的底端透了出去!大量的组织混合着鲜血一起狂涌而出,溅的楚倩满头满脸都是。
「哈哈,瞧……漏水以后果然变小了……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发了女歌星潜意识里的凶,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红着眼睛狂笑着,将一又一的钢针横七竖八的扎进孟璇的双。后者起初还不断的连声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脑袋也渐渐低垂了下去……
************
上午十点,f市刑警总局。
「你没搞错吧,石队长?那具无名尸体虽然和孙德富有很多相似之处,但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跟变态色魔哪会有什么关系?」
专案组组长李天明仰靠在办公桌后的籐椅上,肥胖的脸沉沉的,嘴里喷出了几口烟雾。
「李处长,我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站在他桌前的石冰兰斩钉截铁地道,「这具无名尸体不但跟色魔有关,而且我还可以大胆的断定,尸体本身就是色魔心抛出的圈套。」
李天明瞇起眼,淡淡道:「是吗?」
「这是色魔在无计可施下,冒险推出的李代桃僵之计。他找来这样一具在年龄、身高和体态上都恰巧跟孙德富差不多的驼背老人的遗体,然后又故意破坏掉死者的五官和指纹,使警方无法辨认出身份。这是在「故布疑阵」,只要一直没人来认尸,我们又做不了指纹对比和dna检验,自然会怀疑死者很可能就是孙德富。」
「嗯,接着说。」
「色魔打的算盘是,如果能让警方相信孙德富已经死了,通缉令就会取消,孙也就有了很大的机会逃出法网。否则的话,他有驼背这么明显的特征,迟早有一天都会落到我们手中的……」
「可惜色魔没有料到,孙德富早就已经被击毙了!所以他这一招反而是欲盖弥彰,暴露了他自己的意图。只要我们顺着尸体这条线下去,很快就可以把他给揪出来了……因此我建议,这个案子也应该由我们专案组接手,和色魔一案进行并案侦察!」
女刑警队长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满怀希望地望着李天明,但是后者的反应却冷淡的令人寒心。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吧?石队长,你不觉得想像的成份太多了些吗?破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不能单凭你异想天开的猜测,就把两件案子给并在一起吧!」
「这怎么能说是异想天开呢?」石冰兰有点生气了,争辩道,「证据是可以慢慢寻找的。但是身为办案人员,我们绝不应该错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行啊,任何线索你都可以去查呀!」李天明皮笑不笑地弹弹烟灰,「我只是不赞成在情况还没弄清楚时,就轻率的决定搞并案侦察……你和我都不是超人,应该想办法尽量把案情的水份给拧干,而不是让线索多的成为一团乱麻!」
「好吧,我会尽快把水份拧乾的!」
石冰兰见话不投机,一时也无可奈何,只好怏怏的离开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察觉到李天明对自己心存芥蒂,特别是上个月自己不顾他的反对,坚持要将孙德富的死讯隐瞒下去,致使双方的矛盾更加激化了,只是暂时都还没有撕破脸而已。
——怎么办呢?赵局长正好又在外地出差……再说,我也不能每次都抬局长出来压他,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烦人的问题,女刑警队长深深的叹了口气,内心深处再次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同时还有弥漫全身的消沉和无力。这些都是过去她面对再凶狠再狡猾的罪犯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今天却是如此清晰的体验到了……
************
「哇,整整一千西西!果然是产量惊人的大牛啊……」
阿威啧啧惊叹着,瞥了一眼盛装水的采集箱,那里面洁白色的汁装的满满的,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他心满意足的关掉了吸器,然后将两个玻璃容器从石香兰的脯上摘下,让她的双恢复自由。
女护士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屈辱而又羞愧的表情。
她像母兽一样四肢着地,光着身子狼狈的趴在平台上,感成熟的胴体微微的哆嗦着,前那对雪白肥硕的巨沉甸甸的坠在前,两粒头上还各挂着一滴白色的汁。
「主……主人,求你把后面的……也关掉……」
石香兰的声音有些发颤,羞红着脸自己撅起了肥嫩滚圆的光屁股。那两瓣白花花的臀间夹着电动阳具,一端深入体内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
「为什么?你不想要这假的,难道是想要我这真家伙肏你?」
阿威故作诧异,伸手拍打着女护士长汗津津的、感丰满的大白屁股,发出沉闷靡的「啪啪」声。
「呜、呜……」
石香兰无言以对,怎么回答都不合适,只能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嘿嘿,不好意思承认么?那我就开大一点好了……」
说着阿威拨动电动阳具的按钮,将功率调整到最大。
女护士长娇躯一震,哭泣声顿时响彻整间厅室,整个人仿佛触电般不停颤抖着,饱满浑圆的大屁股激烈的左右摇摆起来。
敏感的道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她肥美臀的狼狈晃动,一丝闪亮的体顺着双腿间迷人的溪谷缓缓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出秽的光泽。
「啊呀呀……啊啊……」
很快石香兰就被生理快感的洪流完全淹没,她扭动身躯大声的呻吟着、哭泣着,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欲望的颠峰,灵魂好像突然出壳飞到了九霄云外,然后缓缓的跌回了凡尘……
「啧啧,你这头发情期的牛,真***太荡了!」
阿威随手拔出电动阳具,汹涌的汁立刻从缝里狂涌了出来,将一大滩地面全都打湿了。
刚从高氵朝中跌落下来的女护士长失神般软倒在平台上,仿佛还没从极度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似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声,高耸的脯依然在大幅度的急促起伏。
她的体又一次的背叛了理智,彻底沉溺在了欲望的漩涡中!
——我完了……被人这样子侮辱都会达到高氵朝,我已经是个地道的乱女人了……
石香兰羞愧的无地自容,内心充满了痛苦的自责。
由于不间断的服用催药物,这些天来她的汁产量一直在惊人的增长,每天都要用吸器三四次才能抽取干净,否则就涨得十分难受。现在的她非但不排斥吸器,反而还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意,每一下吸取都会引起子的兴奋抽搐,在溢的同时沁出汁。
再加上电动阳具的刺激以及持续不断的调教,女护士长的防线终于被阿威完全攻陷了,所有的意志和勇气都被彻底粉碎,虽然心里还感觉到羞耻和悲哀,但却再也没有反抗的念头了。她就像个训练有素的奴一样,每天都温驯的用成熟美妙的体侍奉着「主人」,供他发泄种种变态的兽欲。
「给我爬起来!不要脸的贱牛,自己爽过就算了?都不想想主人的需要还没解决……」
阿威厉声咆哮,一把揪住了石香兰的头发,将她的身躯扯了起来。
「用嘴给我吸一吸!」
他冷酷的狞笑着,手指自己胯下耀武扬威的生殖器,就像在命令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女护士长强忍着内心的羞愤,面红耳赤的垂下头。长期养成的卫生习惯使她对口交极其厌恶,一闻到那股浓重的体臭就几欲作呕。
可是在恶魔冷视线的威逼下,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含泪埋进男人的两腿间,张开双唇小心翼翼的将头含了进去。
「给我吸认真一点……拿出你当护士的敬业神来!」阿威语带恐吓,「要是敢敷衍了事,我就再像上次那样,罚你一整天不准挤!」
石香兰全身一颤,赶紧卖力的吸吮起来,全心全意地舔弄着男人那丑陋的阳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头,还用舌尖仔细的料理肮脏的稜沟。
「喔喔……不错,舌功很有进步……唔……」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两只魔掌情不自禁地探到女护士长前,抓住那对赤裸的巨揉捏起来。温暖而又光滑的,酥软的像是两大团棉花一样,满手都是肥腻的美妙触感。
「真是搞不懂,你这对大子是怎么长出来的?居然肥成这样……」
嘀咕声中,阿威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拍击着这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巨,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两个巨大滚圆的柔软团应声颤动了起来,就像是拍皮球一样在前可怜的摇晃着,雪白滑腻的上很快出现了红红的掌印。
「唔唔……」石香兰羞耻得几乎哭出声来,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肆意凌辱自己的房,身子连闪避一下都不敢,嘴里依然在乖乖的吸吮着腥臭的。
「哈,我看是遗传来的吧!」阿威自己回答了问题,喋喋怪笑道,「难怪,你妹妹的前也挺着一对那么大的子……你们姐妹俩都是一路的货色!」
他本是随口说出这些话的,可是一提到女刑警队长石冰兰,双眼不禁出了狂热而又凌厉的目光。
这个巨细腰的清丽女警,一直以来都是阿威梦寐以求的猎物。不仅因为她有着一对尺寸极其罕见的丰满房,还因为她那种冷艳的气质、坚韧的神经和顽强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阿威。他知道,这样的女人才是sm的最佳人选,如果能把她变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挞的奴,那将会是身为男人的最大享受!
「石冰兰……大警花!」阿威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里都透着兴奋,「你迟早也是属于我的……迟早……」
听到妹妹的名字,女护士长一震,不由自主的张嘴吐出了。
「主人……我求求你……」她脸色惊惶,眼里充满恳求之意,「别伤害我妹妹……求求你放过她……」
阿威咬牙切齿的怒叱:「你妹妹几次害惨了我!***……老子绝对饶不了她!」
「不,不……求你发发善心……」石香兰泣不成声,搂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肯放过小冰……」
「假如她的围没有那么大,我或许还可以考虑……」阿威狞笑着说,「要怪就怪她跟你一样,前长着一对惹人犯罪的巨吧!」
石香兰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再怎么说都没用了,只能流着泪暗暗的为妹妹祈祷,希望她永远也不要被这个恶魔捉住。
阿威彷彿猜到她在想什么,冷哼一声,心里涌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趴到地上……把屁股翘起来!」
他命令女护士长重新摆出四肢着地的羞人姿势,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翘起,正对着自己的视线。
然后他暴的扒开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臀,将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来,紧窄浑圆的小洞是淡淡的褐色,由于紧张和羞耻正在微微的翕动着。
「啊!不要……那里不要……」
石香兰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尽管她早已知道恶魔有肛交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脱厄运的,可是事到临头依然感到强烈的耻辱和害怕。
「少废话!」阿威使劲的掐着富有弹的臀,语气森冷到不带一丝感情,「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石香兰吓得浑身发颤,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威下。
阿威满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着女护士长前那对雪白柔嫩的大团。她的房就像超大容量的产器似的,虽然刚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水,但在对方的使劲挤压下,还是很快就又分泌出了少量的汁。
「哈,连润滑剂都是现成的!」
阿威嘿嘿笑,用手指蘸了点水涂抹到石香兰的肛门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上。
圣洁的母竟被用来当作肛交的润滑剂!这本来应该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兰却只是涨红着脸羞愧的抽泣着,驯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来了!」
阿威兴奋的吼着,顶端对准女护士长的菊,用力的向里面顶了进去。
石香兰脸色惨变,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大的头顶穿,火辣辣的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痛死了……啊……太……太大了……」
她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本能的扭动身躯挣扎起来,但阿威却从后面牢牢的抱住了她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声,猛地将捅到了直肠深处。
「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
阿威赞不绝口,纵阳具大力抽着女人最隐秘的排泄器官。借助水的润滑作用,又又黑的在两团雪白浑圆的臀间一下下进出,尽情享受着那被直肠嫩夹紧的强烈快感。
「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
女护士长痛得死去活来,屁股里仿佛有锋利的锯子在来回拉扯,每一下抽动都似要将直肠撕裂似的,令她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别叫……多几次就适应了……」阿威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狞笑道,「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肛交就跟挤一样的爽……你这头牛一定会迷死这种感觉的……哈哈哈……」
「挤」两个字一传进耳朵,石香兰顿时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汁,肛门的撕裂感仿佛也减轻了许多,子深处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觉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分外的荡。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兴奋以极的高亢叫声中,女护士长丰满成熟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哭泣着,迷人的体又一次被他彻底征服了……
************
两天后的下午四点半,王宇一脚踏进了石冰兰的办公室。
「队长,我已经把这几个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调查了一遍。在年龄相符的死者里面,真的有一个人是驼背!」
他一口气说出了这番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情。
石冰兰喜上眉梢:「果然如此!」
「这个人是农村人,就在上个月心脏病突发,刚送到协和医院就死了。」王宇接着道,「他的遗体当天就被亲戚领走,但在火葬场的记录里却找不到这个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运回乡下土葬了!」
「我看也是。现在农村还有不少人拒绝火葬,想尽办法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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