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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赤裸告白

灵光一闪,想到妙计,逼使静宜说出受屈的心底话,成功躲过一场尴尬的责问,沾沾自喜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感情交恶的相处,绝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该是时候进行妙计中的第二个步骤……挽救。

我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没有看你的胸部,导致自尊受辱,现在……现在……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很不满的说:「现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吗?证明我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点,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并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体,我也不至于低贱到要讨你怜惜一眼,还有不要歪曲我说的话,更不要断章取义,肆意造谣。」

我换个解释的语气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要不换个角度衡量此事?纯粹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并非如你所说的羞辱。这样说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现在你这位身材丰满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会引起我对罩扣的好奇,更不会被它深深吸引,导致勾起内心一分遗憾,这样说对你的自尊不会造成羞辱了吧?」

静宜神情疑惑不悦的说:「遗憾?不明白……勾起什么遗憾?」

我拍拍床边说:「静宜,先不要动怒,坐下来好好的谈,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没有能力向我报复,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兽,对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很快瞪起眼睛的说:「你当我是怪兽?」

我立即解释说:「不!不是怪兽,我是希望你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而今房间内只有你我二人,再没有其他人,泼妇骂街也不会讨得路人的支持。」

静宜极为不满使劲坐在床边上说:「哼!讲清楚!什么泼妇!」

我婉转说道:「嗯,你直性子的敢爱敢恨性格,倘若过分使用,便和泼妇没有分别,虽然你可以为了尊严不顾仪态,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里头高贵的印象,这不单只对我一个,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属于相当残忍之事。」

静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想着反驳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驳也是好的措词,毕竟没有女人肯贬低本身高贵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为了这一点,不惜花上一切财富去妆扮自己,此等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选择不开口说话是对的,静宜终于冷静下来,以温和语气的说:「不要说高不高贵的话题,说说勾起你什么遗憾吧……」

我无奈唏嘘的说:「唉!刚才你怪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实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应该说被罩扣出现在你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对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静宜急性子的根,忙追问说:「想到什么?继续说呀!」

我吞吞吐吐的说:「想到……没有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没说过就是……不要再问……」

静宜瞪着我说:「是不是想到动手解开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鱼儿撞入网内,心中窃喜,我忙掩饰兴奋的心情说:「嗯,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春光乍泄。」

静宜一对明亮的乌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摆动,明显在思考当中,突然,面颊浮现烫红的粉霞,跟着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无须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么,导致羞怯和脸红,仓促间的掩饰,忘记已有一瓶开了摆在床头边,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故意找个空间喘口气。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我礼貌的说:「介意我抽烟吗?」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你吸的是烟,吹出的是寂寞。」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

我认同的说:「嗯,即使我们俩身边有再多的人相伴,异地思乡情的寂寞和空虚,始终难以舒怀……」

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

我接过酒瓶说:「嗯!有酒当醉须当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无法讲上几句诗词,总之,喝就是了……」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静宜放下酒瓶后,态度严肃的说:「好!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的回答,刚才你指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

静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说:「对!胸罩扣的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

静宜问:「撒谎!你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怎会不曾有过那种感觉?即使没有,想要也不难吧?」

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

静宜疑惑的问说:「这类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兴趣又好奇的话,想要得到这种感觉并非难事,大可要她们穿上满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静宜发起牢骚的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不要讲一半收一半,我最讨厌的到底恐怕什么呀?」

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处男和非处男,同样,处女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做爱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静宜皱皱眉头的说:「明白!你是说感到紧张的感觉,这个我懂……让我想一想……」

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沟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说:「你是在夸赞你自己,还是在夸赞我呢?还是认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讲解一番,以便互相体谅吗?」

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当的成功,非但挽留静宜的人,连她的心也一并挽留住,刹那间,内心涌现的喜悦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听见的一言一字,并非作梦,皆是从她嘴里说出,不过我还是不敢松懈,毕竟这匹野马目前只肯给我骑上去,还未答应肯起步,距离成功仍是很遥远。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

静宜冷静的说:「没错!你不是想亲手解下我胸前的这颗扣子,以满足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奇之感吗?看在你爽快答应为我报复的情分上,我就让你在未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之前,如愿以偿。不过,有言在先,我肯答应满足你的感觉,主要是看在我们俩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气,可千万别想歪了,别想到不正经那方面。」

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当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际,忘记浴袍和内裤已解开,结果,下体勃起的**巴无惧红颜之尴尬,以雄纠纠之态,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竖立不倒之霸气。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巴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下体不设防……尴尬……」

静宜面不惧色的说:「这已是第三次,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是躺着,我拿给你吧……」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着大气的说:「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处女膜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静宜望着我说:「拜托!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这……」

我愣了一愣,哑口无言,只能轻轻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

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

静宜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想开始呢?不会是小浩的思想又归位了吧?」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

静宜稍稍抬起头说:「嗯……」

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难得静宜可以不设防,将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变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长香艳诱惑的一幕,可是两人距离太近,眼看弹乳即将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发热,胯间的大头龟更因澎湃热血的沸腾,如烧红的铁锤,硬生生的竖起,但此刻不是破门的时候,冲动只会吓走对方,务必保持冷静,可是笼罩在弹乳的香艳鼻息,却令我难以冷静下来,越是抵挡,越是难受。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乳尖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乳沟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

静宜悄悄睁开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抢先的说:「我开始了……」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可惜,存在着该怎么吃的犹豫,无法在静宜面前当起猛兽,成功与否,还谈不上,眼下正忙于压抑内心的冲动,设法松懈紧张情绪,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弹乳前的第一颗扭扣上,希望她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勿把尴尬当成惊慌。

第七章 调衅底线

静宜的冷静,出乎我意料之外,至于不惧怕被我占有这一点,还是一些保留,或许到时候敲起退堂鼓也说不定,毕竟我们俩不是情侣,顶多称是酒知己,实在没必要受此委屈,也没有牺牲的理由。

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乳沟向我招手。刹那间,不知是弹乳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红扣本身就小得可怜,指头不停的颤抖,别说解开红扣,单是能够捉稳已属万幸。

静宜望我一眼说:「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尴尬的回答说:「不,一些紧张,指头频频颤抖,始终捉不稳红扣。总之,越焦急……手指越不听使……」

静宜露齿一笑,接着一对柔滑的玉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说:「不要心急,慢慢来……就这样……」

这回有够惭愧的,想占有静宜的身体,可是连最基本的宽衣解带也办不成,还要她亲自领航和安慰,眼下一颗小小的红扣征服不了,还说什么以行动将她驯服,暗地里不禁自嘲痴人说梦话。

静宜柔滑纤细的玉指,轻轻稳住我颤抖的手指,再将钮扣送入指中,过程中,虽不像慈母般的教导,但细心和关怀绝对是无私的奉献,毕竟她在切身上的肉,来喂食我这头快要饿死的狼,这分关怀是勇气的一种,同时,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绝非男儿本色。

我推开静宜柔滑的玉指说:「静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脱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接下来的工作,就让我这个男人做吧!我有信心会做得很好,相信我!」

静宜把手藏于身后,垂颜羞怯,展露苦笑的说:「嗯,我不曾对自己的信心有过动摇,包括我的眼光……」

静宜微微仰起俏脸,继而挺起丰满的胸脯,不设防充当鱼肉起来。

从没想过静宜会在不设防的环境下,让我肆无忌惮欣赏她饱实的弹乳,还允许我搂摸她的细腰,解开她睡衣上的红扣,更是难以想像这等美事会出现在我们俩身上,但眼前这一切不是虚幻,皆属真实,并且清楚知道发生在一张双人床的旁边,面对这等香艳刺激的诱惑,我除了兴奋之外,还是兴奋面对种种诱惑聚于一块,少点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随时随地被体内原始兽性霸占了灵魂,目前我正处于挣扎的边缘,但此刻的挣扎并非善恶斗争,而是想从慌乱中取得镇定的胜利,不想糟蹋这位只应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

我偷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以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

屏气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静宜的胸前,专心一致,捉着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红扣,仔细往扣缝里一推,睡衣的领口立即左右分开,贪婪的目光随即往衣内一探,发现性感的乳沟被一对丰满乳球紧夹,诱惑罩杯上的粉红色蕾丝若隐若现。

「哇!」

我暗地里不禁发出一句惊叹。

迷人的粉红色诱惑蕾丝出现,纵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难逃欲火懂焚的厄运,在我难掩激奋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从乳沟前滑下跳过两座高耸的乳峰,开始搜索第二颗钮扣。没想到,最紧张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弹乳与弹乳之间的底下部位,面对火辣辣的诱惑弹乳,而刚刚才积存的一点点冷静,恐怕难以抵挡欲火再次焚掠。

望着压在弹峰谷底下的红扣,我虽是无比亢奋,但不敢忘记以细心搏取静宜的好感,并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尽量避免碰触乳球,免得沦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稳定之后,左手慢慢拉起静宜的睡衣,右手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捉着红扣移至扭缝,轻轻推入,令其分开,可是弹乳丰满的体形令空间变得狭窄,尽管如何小心谨慎,最终还是无法避免碰到左边的乳球上,幸好静宜只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反感而生气,算是避过一劫。

我立即停止动作,忙于解释的说:「我……已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

满脸羞红的静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语气冷淡回应说:「嗯……」

我试探一问说:「可否再继续呢?」

静宜瞅了我一眼说:「你认为我是半途而废之人,还是不守承诺之人呢?」

我点头的说:「我和你一样,是既不半途而废,又坚守承诺之人。」

静宜小声的说:「那就不要婆婆妈妈的,继续吧……」

既然静宜表明态度,我也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存在太多顾虑,于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刚才还未完全解开的第二颗扭扣,快速朝扭缝里一推,果然,少了碰触弹乳的顾忌,行动方便许多,两下便轻易把红扣给解开,睡衣少了红扣的束缚,弹乳立即腾出霸气的一面。

「哇!」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句惊叹。

我的失态引起静宜的注意,随她羞怯表情的过后,铺上自信骄傲的浅笑,好比绽放的鲜花,伴着羞红的余温,在俏丽的脸颊上轻轻散发,美艳娇人。我知道她因拥有一对傲人丰满的弹乳,沾沾自喜,无可否认,有此弹乳是值得神气一番。

可是,此刻我无暇称赞,因为第二颗扭扣解开后,丰满饱胀的弹乳,连同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弹性的朝气、性感的胸罩、诱惑的蕾丝和羞涩急促的鼻息,无不牵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领域,当知悉身上的礼义廉耻全埋在熊熊欲火堆里,已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还是祈求欲火继续燃烧陷入疯狂状态的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面对静宜雪白丰满的弹乳,和夹在弹乳底下的粉红色罩扣,脑海里仅有一个想法,就是继续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直到整排红扣解开为止。结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几颗红扣的情况下,当浅蓝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东西的一刻,才察觉红扣已全数解下。

颤抖的双手捉着左右两边的衣角,从下而上,顺其自然移到静宜的粉肩,继而将睡衣往肩外轻轻一送,浅蓝色睡衣就这样应声滑落地面,眼前的静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对泛起羞红酒晕的俏脸、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丰满的弹乳,此等温香艳玉、的香港制造,简直令我思若情牵,腹热心煎。

我犹怜的慰问说:「冷吗?」

静宜抬起烫红的娇脸说:「不冷……你……继续吧……」

双目视线沿着静宜丰满的弹乳,从性感乳沟直线下,眺过一对饱胀的乳球,越过粉红色的诱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强行抑压内心的冲动,稳着颤抖的双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触,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责备。可惜纵使有再强横的理由,始终无法避免内心的胆颤心惊,毕竟弹乳引发的震撼力,远超于想像中的厉害。

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回答说:「情绪极为激动,担心仓促一碰,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静宜把仰视的俏脸轻轻垂下,望着我说:「那……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脱下呢?」

我当场愣了一愣,思考静宜的问题,发觉很有道理,如果单单解开罩扣,是没必要脱下睡衣,顶多解开三颗红扣,为何我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无奈的吞吞吐吐说:「你说得没错,我过于冲动而脱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紧张了……」

静宜问我说:「你对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紧张吗?」

我立即表明立场说:「不!情况不一样!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情侣关系,过去是为做爱而脱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并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样……」

静宜叹了口气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让男人脱我的衣服,觉得很不习惯……你还想继续吗?」

我冲口而出的说:「想!我即刻开始就是……」

没必要再说什么,更没必要顾忌什么情况,双手迅速移到静宜的弹乳前,双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饱实的弹乳上,手指捉起罩扣准备解开,可是丰满饱胀的弹乳逼得很紧,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鲁莽怕惊吓静宜,顿时变成老鼠拉龟,无从下手,情况相当的狼狈和尴尬。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说:「是不是不懂得解开胸罩的扣呢?」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的……」

静宜望了我一眼说:「放心吧!不会弄痛我的,胸罩有弹性,扣子中间是个连接位,只须轻轻把它拉起,移至中间的位置,便会发现活动的连接位,当连接位垂直后,在活动口上下一松,便能轻易给解开,试试吧……」

我点头的说:「嗯,明白了……」

简直难以置信,年轻貌美的五星级饭店经理,竟教我如何解开她的胸罩,而且仅属萍水之交,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世事本属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属短命种的生物,无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属正常。

我听从静宜所说将罩扣轻轻拉起,中间果然有个连接位,当移动之际,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须把顶着的部分,移至活动口的位置上,当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顶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从活动口左右弹出。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只要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胸罩便会左右弹开,静宜丰满饱实的弹乳便会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同时,相信她也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的身体怎会发出不自在的身体语言,而且两只手紧握拳头,看来她紧张的程度和我一样,唯一的分别是,她闭起双眼,我睁大着双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内心的亢奋,手指头即刻解开罩扣,当弹开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睁开,紧紧盯着两个粉红色蕾丝的罩杯上,当罩杯左右弹开,一对丰满雪白的饱胀弹乳在毫无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并且目睹ru头的风采,情况比我想像中更为震撼。

「哇……」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声。

我忍不住发出亢奋的惊叹,静宜丰满的弹乳,在饱胀雪白之外,弹挺的韧力在之前碰触的已被肯定,惊叹的是ru头娇柔含羞的美态,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娇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晕,夹带淡淡粉红之色,在丰满饱胀的弹乳上,犹如小花般微微绽放,弱不禁风的含羞小ru头,抢在乳峰之巅的窄位上竖立,令竹笋形的弹乳增添朝气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开始对小ru头产生怜爱。

静宜的胸罩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地面,面对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在怀里。望着她的时候,她一对不惧怕却带有几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没有回避我凝视的目光。微弱灯光下樱桃小嘴、诱艳红唇,显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经意流露孤单的冷,仿佛透过唇语发出渴望怜悯的呼唤,传达此刻需要强烈的爱火,以驱赶内心孤寂冰冷的讯息。

赤裸上身的静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纳入我的怀抱,我凝望她诱艳的双唇,如痴似醉,直到嘴唇即将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阵急促的鼻息声才将我唤醒,原来我的嘴不知不觉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静宜小声问说:「可以吗?」

静宜反问我说:「你敢?」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敢!」

静宜不作思考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一个敢字,既然能够从二人口里说出,表示再惊险的事也阻遏不了我们俩进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静宜的初吻,或者静宜和我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敢字下诞生,大大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我不擅长亲吻,更不属情场老手,但透过这一吻,不难察觉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应。

我和静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毕竟我们俩亲了很久,才成功把舌头挑入对方的嘴里,本来生硬的舌头是不该出现在我身上,怎么说我也曾和几个女人接过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为香舌领航,相反的好几次把她的香舌给顶了回去,算是接吻失败中的失败。

「呼……呼……」

不知我们俩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静宜已逐渐掌握接吻的节奏感,彼此间互相挑弄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香唇,当进入湿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只是贴在我的身上,而是变成紧捉之势,有时候紧捉浴袍,有时后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还有几次是紧紧搂抱。我的手同样由搭在她的粉肩,转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并且上下滑游,有两次滑向低于腰部的位置。

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静宜需要停止透透气,但我迷恋她的体香,无法抽离,当她停止的时候,我继续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颈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过好几遍,没想到她同样没有抗拒,偶尔还会反击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过当我吻到耳后或香腮的部位,她身体扭动较大,也许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

静宜响起诱惑动感的低吟声。

静宜的微弱呻吟声,直刺向我冲动的脉门,刹那间,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弹乳上,当脑神经发出呼唤,右手随即从背肌滑落到腰肢,再从腰肢转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紧张的鼻息在为右手加油呐喊,每当一个呼吸,右手便朝向弹乳移前少许,就这样,不知不觉指尖已碰触弹挺柔滑的乳球边沿上。

「呼……呼……」

静宜继续发出急喘的呻吟,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无法分辨是她过度紧张而感到惊慌,还是可以拒挡我右手的前进,但此刻我无法停止下来,并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听使用,强行在我和静宜紧贴的身体里钻出个空位,结果,右手终于得逞,并且很不礼貌的在弹乳上使劲的揉搓。

静宜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轻轻问说:「你怕?」

静宜环抱我肩膀,小嘴贴在我的耳旁细声的说:「不!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内心是不赞同,但却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说:「嗯,我和你一样不想停止,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很冲动,实在忍不住要亲你的胸……太性感了……」

静宜紧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视窥探的说:「你……你……」

我顾不了静宜的感受,右手肆无忌惮大力揉搓滑嫩的弹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总像泥鲸般扭动起来,ru头在掌心的贴摩下竖起成花生米般大,当指头轻轻一捻,静宜的反应更为激动,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热吻,且将竖起的ru头含进嘴里细心挑弄,让暖烫的舌头送上亲切的蠕摸。

「不要……不……」

静宜发出呻吟的叫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吻向ru头的一刻,静宜势必发出求饶,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非但舔着右ru头,左ru头同样舔上,并且大大满足因贪婪而热腾腾的魔掌,使劲揉搓饱胀的玉乳。瞬间,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可是不管身体如何软化,弹乳仍是坚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ru头亦随着乳球的充血,勃然竖挺发硬,不再是羞涩的嫩豆。

静宜似乎站不稳,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贴于我的臂肩,发出轻轻喘息声:「呼……」

眼见静宜的状况,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欲之火,不再犹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热裤上说:「静宜,不知道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

静宜竖起眉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说:「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为你已经很大方,这点……我是明白的……」

静宜纤细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几下说:「你少来客气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说的伪君子,告诉你……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一番坦荡的剖白,令我对静宜产生疑惑,但听她的语气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够镇定。总之,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撒谎唬我的迹象,可是,当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显得不够肯定,毕竟她不像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是别有用心的试探。

唉呀!我有够蠢的!居然猜想静宜在试探我,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有必要对一个女人产生疑惑吗?何况身在泰国,奸了就奸了,还有什么好试探的,既然不是试探,不就等于是肯让我上?难怪她会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第八章 不许失败的夜晚

有了静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听到她坦荡剖白之倾诉,对内心推测她自愿上床的想法无疑增添几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艳的目光瞅着,我决定以牙还牙,将她一军,挫挫她的气势,同时买个保险,套她亲口说出自愿献身,而不是强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后,以她顽强泼辣的性格,甭说是否会当我的女人,恐怕降头师和主人的尊严也会栽在她手上,到时候五使者的颜面必荡然无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权,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头师无惧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无从选择,何况静宜和她姐姐静雯,皆堪称性感尤物,属世间难觅之双生宝。岂料,还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视倔强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证,欲挫她锐气,绝非易事。

为了躲避静宜冷艳的目光,我将视线转到赤裸裸的前胸上,虽然弹乳压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纤细的侧腰上,诱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于眼前,修长滑腻的玉、腿也正在我腿边轻轻揉擦,偶而还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尽快伸入她的裤里似的,看来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里有多辣了静宜皱起眉头,神情疑惑的问说:「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我动一动摆在静宜热裤上的指尖说:「刚才我问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你回答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那我现在向你保证,我肯定不是你眼里那种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会说客套话,我今晚就……」

我的话还未说完,左手已直插入静宜的热裤里说:「就要占有你这里……」

静宜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紧闭,叫出一声:「啊!你……」

双腿并拢的静宜,及时用手掩着嘴巴,动作是一些狼狈,但愤然仇视的目光并未消退。我知道这种眼神,现今有个称号,称作白领眼,每当女白领受了上司的气,为保住饭碗不得已忍气吞声,最后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时工作的办公室,此等煞气,最为惊人。

幸好静宜及时掩住嘴巴,不至于惊动隔壁房,但怒视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许过于惊慌才有此反应,算是正常的一种,毕竟事前怎会联想到我的手胆敢插进她的热裤里,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插竟插在毛耸耸的mi穴上,要不是指头沾上湿漉漉、粘答答的ai液,我肯定以为是幻觉,打死也不信。

静宜神情紧张不悦的说:「你的手……怎么……还不拿出来……」

静宜张开合拢的双腿,命我把手从她腿间里抽出,可是身体移动之际,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怀抱里,紧贴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动作虽是一些狼狈,但被她丰满的弹乳回头一撞,我差点爽得连魂魄也给撞丢。

惊艳的一撞,我深深体会到丰满弹乳的荡漾力是何等巨大,这番震撼将我全身的热血迅速推向澎湃沸腾之巅,其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感觉,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奋的冲击,简直销魂无比,忘了自己。

静宜脸带尴尬之容,掩饰不了愤愤不平的眼神说:「看什么看……」

我紧张冲动的情绪,随着静宜有趣却狼狈的表情,暂且得到舒缓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应,趁她处于尴尬又疏于防范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贴向她耳边亲切的说:「你湿了……动了春情……」

静宜目光怒视的说:「不要对我说淫邪的话,我没兴趣听,也不会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来,要不然我可要翻脸……」

静宜这分惊慌和激动,正是我最想见到的,表示偷击成功,起码她在我面前留下惊吓的一面,接下来能否一挫她的锐气,将是重大的考验和挑战,应该说两个挑战才正确。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个姐姐静雯,欲享有双生女之齐人福,必须先将她驯服,那才有资格谈论静雯。可是她这一关并不易闯,而且言明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说的今晚——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夜晚。

另一个挑战,当然是降头师霸气的考验,不可否认,一向胆小的我,自从修练降术后,胆子是壮了许多,并且在火狐身上有过硬上弓的经验,信心是有的,只不过面对双胞胎的矜贵,我存在着投鼠忌器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仅有的一次机会。再说,以她好胜又倔强、泼辣的性格,闹出事肯定糗死无疑。

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下体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突然,我蹦出个奇想,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唉呀!我怎会那么笨!如此简单的算数题,竟不懂得计算出来,其实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赢走了一半奖金,倘若幸运买中的话,另一半也能赢走,这个赌是稳赢不输的。试想今儿个处境我还怕强奸罪?倘若法律能够约束降头师,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学降术,干脆去读法律好了,还修什么练,学什么降,也篷不也是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大江南北吗?」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mi穴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mi穴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不要!不要再……得寸进尺……忍耐……是有个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紧抱静宜入怀说:「刚才我已经表明,我不是一个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懂得说客套话。之前,你气我只看罩扣,而没有注意你的身材,现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刚才不是很大方满足我的心愿吗?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废,对呀!之前你自称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哦……」

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我赌上一次的说:「静宜,我死都不怕,岂会怕你大呼大叫喊报警?不过,我非野蛮之人,更不是因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触我的下体,还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并主动要求我脱下你的衣服,满足你被男人脱衣的感受,而今我满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这还能怪谁呢?」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

好一张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耻的还击,尽得卑鄙大哥的授传。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蜜洞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内裤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心想不会是吓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赶紧往玉腿内侧近髓骨一探,果然,这里不单铺上一层层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无一幸免。

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没料到静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几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电媚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兴奋的我,压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内心不禁赞叹一句说:「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极品!」

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性爱,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静宜避开我贴在她耳边的嘴巴说:「你不必用语言来挑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动情的……」

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静宜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一条底线,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别说赤裸上半身,即使亲嘴也不行,哪还会容许你的手插在我裤里头。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线,甚至后悔到你的房间里,唉……不要说了……你把手抽出来,就当没发生过此事,往后还算是朋友,放开我……把我的衣服拿来……」

我紧张的说:「不!静宜!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欢和兴奋,你的下体一片潮湿,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诺之人,现在仍是今晚并非第二晚,难道妹想食言收回给出的机会?」

静宜无从反驳的说:「你……你……你……真是很无赖呀!」

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是无赖,只是珍惜机会罢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对女人低声下气的男人。这样吧,我有个建议,不过,你必须先老实回答一句,你是否动了春情?是否对性有需要?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吧?」

静宜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接着伸手拿起床边的酒,猛然喝下几口说:「好!我就老实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动……了情……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但是否需要性爱,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听了极为兴奋的说:「好!从现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诺之人,同样是敢作敢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们俩饮过酒、接过吻、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称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静宜同意的说:「嗯……我认同我们属交心的朋友,但肌肤之亲的用词,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误会,以身体接触较为合适。你的建议是什么?说吧!」

我不想在词语上和静宜争辩,继续表达我的想法说:「静宜,很高兴有你这位交心朋友,其实我的建议是冲着你说过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继续履行给我机会的承诺,继续坚守你最后的底线,我同样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没得到你允许之前,我担保不会以强奸手法占有你,一切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当阳光初现即告终止,不知这个履行承诺的建议,你认为如何呢?」

静宜听了后,犹豫不决的说:「这……这……」

我逼前一步的说:「你怕守不住底线,还是怕我食言强奸你呢?」

静宜答不上话,继续吞吞吐吐的说:「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将法说:「你之前不是很大胆的问我敢吗?还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为何现在掏不出一点霸气,甚至连性格也给弄丢,莫非豪爽的作风是假扮火狐的?」

静宜不服气的说:「笑话!我假扮火狐会扮到连衣服也脱下吗?」

我反问说:「既然不是,为何显得为难呢?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守不住最后底线?」

静宜回答说:「瞎扯!我怎会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解的问说:「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为何事担忧呢?」

静宜叹了口气,低声的说:「唉!我担心这两天的生理期……会把我出卖……」听静宜如此一说,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难怪春情易动,mi穴多汁。再想一想,从她深夜肯只身到我房间,又肯与我肌肤之亲的接触,种种一切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爱难免会禁不起心理考验,惊慌也属正常,情况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看来强行将她占有,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她深夜到访,借词推拿,其实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难耐,欲求鱼水之欢。

我继续挑逗的说:「你不必担心生理期的反应,你已经是成年人,你是身体的主人,婆婆妈妈只会更加不高兴,况且你属于不受约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对我说过,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就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要是你错过今晚,日后未必能找回这种感觉,何不放开怀抱享受今晚呢?」

静宜同意的说:「是呀!我是身体的主人,说过要珍惜紧张的这一刻,毕竟人生苦短没有几回,应该放开怀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该婆婆妈妈的……」

我温柔体贴的问说:「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静宜回答说:「嗯,算是不讨厌吧……」

我望着静宜诱艳的小嘴说:「那可以向你索吻吗?」

静宜没有回答,只是闭起双眼,在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下,不再多说什么,我即刻亲吻她那诱艳的樱桃小嘴,才贴向香唇上,一股浓烈温馨的感受随即在我身上散发,使我变得更为冲动。瞬间,她似乎被我的热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渐挑向我嘴内,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九章 颂欲之爱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会保持静音以免惊吓对方,但我却无法压抑澎湃的激情,静宜和我一样,双双透过急促的鼻息,逐渐响起爱的共鸣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静宜热裤内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形成双臂环抱之势,更不知何解,静宜下体少了我的右手骚弄,反而变得更热情、更为主动浑然忘我的热吻,缠绵数分钟后,在恋恋难舍之下,暂告一段落。或许我们俩心灵上已达成共识,明白短暂分开是迎接春涛激情的到来。然而,静宜为了迎接这一刻,烫红的脸颊,垂颜羞涩,不作声响,似乎在凝聚冲刺的力量,与我一块再次跳进欲火堆里,又或许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盘,想着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办法。

此刻,情况似有所改变,已不容许我再兜兜转转的,必须直截了当,尽快完事,于是壮起胆子对静宜说:「现在能否让我脱下你的裤子了?」

静宜愣了一怔,双眼即铺盖上羞涩之色,亮出惊艳煽情的目光说:「有这个必要吗?」

我简单解释的说:「我为机会而努力,你为最后防线而坚持。最后,还是那句老话,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闯入你体内,说完。」

静宜凝视我的脸说:「既然你说为机会而努力,我可以用什么借口去阻止?况且这机会是我给你的承诺,阻止等于出尔反尔,我对失信很反感,也讨厌失信之人,那就……就……随你吧……」

听到静宜允许我脱下她的内裤,内心涌现无比的兴奋和喜悦感,不知是内心轰向脑门,还是脑门轰炸心脉,只知道这一刻,体内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着的细胞,皆已瘫痪下来,无法做出反应。而这个不知所措的状态,证实世人没说错,当人类最兴奋和最悲哀的一刻间,同样只有一个表情……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维持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当双手正要录下静宜热裤之际,一对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时压在裤头阻止的说:「慢!我有言在先,让你脱下裤子,即使一丝不挂,并不表示我接受性爱,我想你有必要明白这一点……」

我环抱静宜的粉颈说:「明白!我想你同样有必要明白一点,现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涨,我也不会因此而占有你的身体,换句话说,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不再痴恋你的外在美,因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华,压在你的身上却缺乏心灵之爱,只会成为你我的一种耻辱,唯有彼此间的心灵颂欲之爱,方可将今晚的浪漫化成温馨的回忆,写下人生精彩的一页,写下这难忘不羁的一夜,明白吗?」

静宜突然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突然变得文诌诌的,说的话又土里土气,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请容许我问一句,这是你惯性用来赶走女人的伎俩吗?哈哈!不过,我喜欢听,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说此什么,但听出是对我的尊重,多谢你用『心』令我有尊严的继续留下,说真的,我很开心!谢谢!」

我会心一笑的说:「嗯,开心就好,我为机会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责我是色中饿鬼,继续你的放纵,我是不会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于你,主要是珍惜每一个能与你共享颂欲之爱的可能,不想因为疏忽而造成日后的遗憾,亦不容许自己以失败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机会,毕竟你我皆是勇于承担大事之人,承担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你我身上只有勇者无惧的勇字,不会有有勇无谋的勇字,对吗?」

静宜茫然点头,有感而发的说:「对……我是个勇于承担大事之人,一直以来都鄙视没勇气、偷**摸狗使诈之人,可恨的是我却栽在小人的手上,当日他未获批准便闯入我的体内,事后我不追究,允许他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是看他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接受外国人的挑战,但他无法再闯进我体内,那是他的诓言诈语提醒了我,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于承担大事之人,经过多次的杳探,揭发残酷的真相,原来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他惯性用来诱骗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恶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数作炫耀,我痛恨自己无知,但从没有后悔过……」

我好奇一问说:「慢!为何痛恨自己无知,却不会后悔呢?这不是一体的吗?」静宜对我情深凝望的说:「我痛恨失身后,懵然未觉,仍相信他性无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种理由和借口,延续荒谬无知的笑话,继而为逃避现实作铺陈,所以我痛恨自己的无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总算有始有终,面对没有遗憾的初恋,我没有后悔的理由,起码过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说的……」

我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别,初夜并非第一个爱人夺走,那初恋会留下一分遗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贞骂名也要攀越羞涩的红墙,目的是将初夜奉献给爱郎,令初恋画上有始有终的句号。你从不后悔那是对爱的坚持和认真,成功将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情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画上圆满句号的那一刻,你仍处于享受的过程,享受将初夜交给第一个爱人的喜悦,所以从没有后悔过,只能痛恨当初的抉择,为何会爱上他,对吗?」

静宜愕然瞪着我说:「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我苦笑的说:「惭愧!其实未踏进降术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单是电媚喜欢我整整几年,我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还是回到你的话题上,我可以再简单做个比喻,当我要打死对方的时候,倘若你的第一次还未交给他,你会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经交了给他,不……也不必说如果,直接以你现在和他的关系,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将他毙了,最好令他受尽折磨慢慢的死,对吗?」

静宜听了后,瞪了我一眼说:「我像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吗?不过,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讲述过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外表虽是很精明,其实挺失败的,就是那个王八蛋令我英明尽丧,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没想到,静宜的初恋情人给她如此大的伤害,看来日后学成降头术,第一个找上门求助的准是她无疑。

静宜推推我的手臂说:「我说要喝酒,你怎么不递给我……」

一向不习惯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但还是好奇一问说:「酒在床头边,你怎么不自己拿呢?」

静宜拍了几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无声抗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紧贴我的胸,那她胸前丰满的弹乳,将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趁此机会揶揄静宜说:「哦!明白!原来你是会害臊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要不我们俩就这样慢慢移过去,如何?」

静宜不服气的说:「不!不是怕!是尴尬罢了!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个看过我身体的男人,再说,尴尬属正常反应,刚才要你脱下内裤,你不也一样尴尬吗?」

我不想和静宜争这三寸的长短,点头称是就算了,接着和她保持胸贴胸的搂抱,慢慢移到床头边拿起啤酒,过程中,我两次偷偷移开胸部,除了窥视娇嫩的小ru头之外,当贴向原位之际,故意悄悄用力压过去,果然,乳球除了饱实的弹力外,还有另一股销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无意间挑了我两次,似乎察觉我的用意。

不知静宜是口渴,还是需要酒精壮胆,只见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着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见到酒泡滴向弹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递我手中,非但没有见着半粒酒泡,还被她发现我窥视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脸颊浮现两排迷人的红晕,简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两眼。

静宜显得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

我压抑盛满欲火的rou棒,强行忍着内心的冲动说:「如果不是看着,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还可以理性的对待你,无非是尊重和坚守我的承诺,你还好意思质问我,妹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饭店房间,被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搂抱于床边,而且还是赤裸上半身、胸与胸紧贴一块,可以不冲动吗?」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接着瞪着眼说:「既然令你如此难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说:「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还是快点讲你的那个他如何令你英明尽丧,如何失败吧?」

静宜轻轻打了我一下,双眼直瞪着我说:「什么我的那个他,那个是王八蛋呀!」

我点头以示认同的说:「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个他,还是快讲吧!要不然天亮都无法讲完,我的机会就白白没了……」

静宜笑了一笑说:「嗯,其实称他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骂他一句狗杂种,非但害我英明尽丧,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几个失败,哼!」

我耸耸肩的说:「几个失败?那快说出来,让我评估是否真的失败。」

静宜咬牙切齿的说:「哼!看上他这个狗杂种已是一个失败,话说回来,还是姐姐不好,我迟几分钟出世,就被她克到现在,而今也因为她被逼着逃来泰国。回到正题上,原本那个王八蛋走了,失去联络,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见到他,导致失身一事,这是第二个失败……」

看来静宜对她姐姐静雯种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但不知为何听到静宜指责姐姐的不是,我便涌现一种打抱不平的念头,并立即反驳说:「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主动权在你手上,应该和你姐姐无关,怎能够怪罪于她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唉!我读了那么多书,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过是发泄情绪,并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点头回应说:「哦!那前后不就只有两个失败,两个和几个是很大分别喔……」

静宜摇摇头的说:「当然不只两个,接下几个失败可说是丢脸。那个王八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经验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么样发生和结束,我根本没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没看见弄进来的情形,男人那个东西也没见过,两三下便结束,根本没有性爱的感觉,只有痛的滋味,加上这几个失败算够丢脸了吧?」

我听了深感意外的说:「据你讲述的经过,我是第二个见过你身体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会就是我这条吧?」

静宜脸红的说:「说什么条嘛!难听死了,没错,我就不害羞多讲一些给你听,当日我说要看证物,其实是想看看男人那个实物,我不甘心当一个没见过男人之物却有性经验的女人。不妨再告诉你,我曾不甘心而气愤出外结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认认真真了解性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紧张追问说:「应该没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坚持要看我的下体,对吗?」

静宜点头的说:「对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心理上无法接受,好几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当他们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无法忍受,感觉很低贱。如果不介意我浪费你的机会时间,还有一部分可以说给你听,同样是过了今晚,以后不会再说,但一说便要说完,可能会讲到天亮,你可以考虑不听……不会勉强……」我立即回答说:「不必考虑,快说吧……」

静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听不懂我的话问说:「你真的不再考虑?我这么一说可能会说到天亮,要是过了今晚,你便再没有那个机会,虽然今晚的机会未必能如你所愿,但放弃就肯定没有另一次机会,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不知从哪里得到肯定,只知道这一刻很想听下去,立即阻止静宜的说:「不必考虑,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升华,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假设不听你内心想说的话,又如何得到心灵颂欲之爱?即使幸运将你占有,肯定也只会是小弟弟兴奋,内心却不会得到舒畅。别忘记,心灵颂欲性爱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心计和手段,只讲究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说吧!」

静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双眼说:「心灵颂欲性爱……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说:「是的!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才称得上淋漓尽致的真爱。别看我身边有几个女人,误以为我好色,我在她们身上都是付出淋漓尽致的真爱,因为我尊重真爱、尊重她们,同时也尊重我自己。」

静宜听完后,双臂紧箍我的腰间,继而小鸟依人般将美艳的俏脸贴于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温驯的小绵羊,感觉无比温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将她驯服,只知道给我带来了惘怅……一分无法抗拒的惘怅之爱。

轻抚静宜乌溜的秀发,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护一吻说:「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过了片刻,静宜轻轻抬起脸,瞧见她眼带泪光,急得我忙慰问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令你心里难受呢?」

静宜的小手在脸颊轻抹一下,语带几分激动的说:「不!我不是难受,而是有所感触……」

我关怀一问的说:「什么感触?」

静宜细声的说:「你身边的女人很幸福……她们都得到真爱,而我付出最宝贵的……却得不到……感到……失落……失败……」

我送上安慰说:「别这样,来日方长,你必会有得到真爱的一天,至于情爱挫折的伤痛须出现七个阶段,震惊、否认、愤怒、抑郁、谈判、测试和接受,那伤痛才会随着时间和适应能力的快慢而康复,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个阶段,主要是未获得回报,在不甘心的情况下,试问又如何摆脱最后阶段的接受呢?记住,只要你对我有信心,相信我会成为降头师,相信我会找那王八蛋给你出气,那伤痛很快会成为历史,相信我……好吗?」

刹那间,静宜变得激动,双手紧捉我的腰间和手臂,瞬间,泛红的双眼中泪珠盈眶,本想为她找来纸巾轻抹,可是尚未转身,泪水已夺眶而出,泣泪成珠,一滴一滴交错聚集于脸颊上。

我望着静宜两行晶莹的泪珠,回想她毅力坚强的一面,深深体会到她内心是多么的悲酸,不由得泪下交颐,总之,百般难受涌心头。

没想到,流眼泪的是静宜,最先为对方抹泪的也是她。

静宜抹掉我的眼泪小声的说:「你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清楚的回答说:「是!我本不想承认,基于不该为流露的真情上编写谎言,那只能坦诚相见。没错,我是感受你内心悲酸而难过落泪,并非出于同情或可怜,这点有必要说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开,假设哭能舒缓情绪,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让你大哭一场,只要你能忘记伤痛,继续坚强振作起来就行!」

果然,静宜听了之后,真扑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轻抚静宜的秀发说:「哭是哭,别哭坏身子,过度伤悲,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还记得十三人一条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们团结之心抵万金的力量,就不会有孤立无助的一天,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支持你,绝不会容许你被欺负!放心吧!」

静宜声泪俱下的说:「呜……我……呜……我不是伤心哭泣……而是……开心……激动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问说:「开心?怪了!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呢?」

静宜揉够抹泪的抬起脸望着我说:「我开心的是有男人为我落泪,而你是第一个为我掉下眼泪的男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此刻我需要真爱,需要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心灵颂欲的性爱,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狂爱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尽致的真爱,哪怕只有一次……来……亲亲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章 第一次高潮

静宜完全释放自我,投奔心灵颂欲之真爱,我本来是一些怀疑,但她激动的反应和表白并非在试探,而是欲求真爱——一种毫无保留的宣泄。

静宜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惊吓在前,受宠若惊于后。结果,我傻乎乎站着,到底是在忧虑**巴的能力,还是在延续「等」的兴奋?

莫非天生无力招架野马激情的反击?

静宜凝视的目光没有闪避,身体开始主动压来,我乐得放软身体,反正后面是床褥,没想到,她当真不留力,压倒我的同时也一块倒下,完全没有丝毫退避之意,直到两人脸脸相贴,樱桃小嘴近我嘴边之际,方才合上沾有几滴泪水的双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静中,缓急的鼻息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张,环抱赤裸上身的静宜,双掌从粉白细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轻抚,勃挺的**巴偶尔在溜滑的玉腿内侧轻轻擦过,偶尔顶中腿间诱惑的禁区,但也仅限于偶尔之间,因为蠕动的下体正出卖她心慌激动的情绪,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对胯间暴粗的畜生仍奋勇当先而不退缩,肯定是一个成就。

果然,静宜对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贴在我唇上,跟着便停顿下来,我只好再一次牵引香舌到我嘴里,互相挑弄,偶尔舔向朱唇,偶尔挑弄香舌,温馨缠绵,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间没有丝毫却步之意,酒意迷惑的体香随着沉重鼻息声中贸然散发,彻底暴露女人天生娇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静宜泰山压顶的弹乳压出熊熊欲火,滑润的乳肌波涛烫压,巧小ru头撩痒人心,裸乳烫摩的销魂摇撼春心,每当小ru头轻轻擦过我的ru头,在奇痒的快感连同弹乳销魂的揉搓下,我差点忍不住喊出个爽宇。

我深懂女人属怪类生物的一种,每当七分醉意,酒香便从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体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静宜身上这股散发的体香深深迷惑。

静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缠上她小嘴,延续缠绵激情的湿吻,毕竟此刻陶醉在溢满温香之怀抱里,微细缓急的娇娆呻吟,逐令弹乳贴摩的快感升华至欲血沸腾、欲罢不能的意境,根本无法静止下来,更不愿从香艳迷雾堆里跳出,情况和静宜不甘错过对饮之乐一样。

静宜身上散发的诱惑力,绝对属于快感中一等一的极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体,幸运的与滑嫩腿肌缠绵一块,每当**巴不经意碰在xiao穴热裤上,皆引发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热裤底下那片不见天的沾湿部位,更是发热难受。

静宜成功挣脱我的束缚,躺到床褥另一旁,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呼!呼!呼……」

不甘被静宜挣脱,我立即扑到她身上,继续享受弹乳烫摩之乐,正当追索热吻的一刻,却被她推开说:「慢!平时你对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伤透了脑筋,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问题。

我不想随意作答,借故拖延时间反问说:「为何说我保守斯文呢?」

静宜环抱我的颈项,压到她脸前说:「我察觉你是冲动,属于极为冲动的那种,可是……为何完全没有侵犯我身体的意识?是不想我受惊吓,还是对我的尊重?不会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问题,等于是在鼓励我肆意侵犯你?」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刚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么,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担心招惹身边女人的不满而退缩,我是可以理解,但将成为我的遗憾和最大的羞辱,毕竟主动送上门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饱吃无情**,这并非每个女人可以接受,你现在可否当我是个……受不起自尊伤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我即刻撑起身体,双膝插在静宜修长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从她嫩滑的脸颊滑入粉颈,再从粉颈轻轻扫向弹实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ru头轻轻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热裤的松紧带,跟着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叨起裤头的松紧带,分别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两端位置前停下双手两指分别捉起热裤两边的松紧带,没有出声,只以征求的目光凝视静宜一眼。

静宜左手捉着枕头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ru头,指头卷弄耳边乌黑的秀发,脸泛红霞,视线转向左边的沙发,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

我左右指头沿着松紧带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潜到静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裤头内,利用拇指与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热裤顺利绕过后臀移至股沟下游之位,兴奋的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激动,发烫的双掌以最快的速度绕转至mi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况好比掰开榴链般,焦点全落在即将被撕开的缝隙上,而今mi穴山丘上的粉红色蕾丝镂空小内裤,对我充满欲火的双眼视若无睹,继续独领风骚。

静宜脸泛红晕轻声叫出一句:「你……」

刹那间,我一阵晕眩,这是血气翻涌、直击脑门的正常现象,眼下甭管**巴能否办成大事,充满邪气的掌心已毫不犹豫地按在性感小内裤上,当两根指头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脸烫红的静宜一眼。

静宜毫无拒绝之意,只是紧闭双唇和深呼吸几下,接着又望向左边的沙发,不语。

我迫不及待将勾在小内裤松紧带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并非一片黑耸耸的森林,而是几根稀散的毛发,然而,mi穴嫩白的山丘,无须灯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娇嫩,我忍不住低头一探,用力一嗅,果然,mi穴称之为酒香之窖、温酒之壶,绝非浪得虚名。散发体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扑鼻。

静宜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我忍不住称赞的说:「香!好香!真的很香……」

静宜始料不及我会嗅她的mi穴,当察觉的一刻,我的脸已从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并将她小腿上悬挂的香艳内裤徐徐脱下。

满脸羞红的静宜,不知是生气,或是窃笑的说:「变态……」

我将静宜脱下的香艳小内裤,摆在鼻间用力嗅了几回的说:「原来不止香气逼人,而且湿透一片,简直快把我给迷死了!」

静宜惊呼直嚷:「快……还给我……快……给我……」

我扑到静宜身上亲手把小内裤交到她手中说:「如今美人在抱,我岂会不把内裤交上,只是恋恋不舍罢了,不过,真的很香,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静宜接过内裤后,立即藏于枕头底下,脸羞羞瞪了我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的夸奖吗?」

我调戏的说:「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因为压在你身上,全身的反应清楚告诉我,你会是一个很好干的女人,我会爱上你的yin道,一旦插过你的yin道,我会乐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真的!我会爱你的yin道!」

静宜眉头一皱的说:「想不到露骨的脏话,竟会出自法师的口里,但我喜欢虽是不雅但内容够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条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语,很烫……」

我好奇一问:「什么烫?」

静宜羞涩细声回答说:「你……你……下面……顶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说:「是呀!它等了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静宜掩着半张嘴说:「只有它等吗?」

我开始怀疑静宜只有一次性经验的真实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胆识绝不在我之下,应该说绝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静宜瞧我没说话,左眉角一沉的说:「你不喜欢女人说话太直接,抱歉,母亲生下我就是这样,我不会因你而改变,也无从改变,刚才几次斗嘴,主要借以开玩笑镇压内心的不安,实话说,我是有点害怕和矛盾,一开始是想试过尽快完事,一会儿又不想这么快结束,觉得太没意思,目前还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犹豫……」

我笑了一笑说:「你的解释已经在为我而改变,其实我和你一样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美色,只不过我的下体并未完全康复,或者说我对自己下体仍是陌生,担心一插进去就完事,这非但糟蹋上天对我的眷顾,也糟蹋你对我无私的奉献,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报纸……」

静宜好奇一问说:「派报纸?」

我解释说:「就是送到门口就走的那一种,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会出现在我身上,这样对你很残忍,我是有责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责任令你获得高潮的性伴侣,但一切来得太突然。简单的说,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为你做此什么,现在却想着有什么是忘记做的,或是做得不够好……」

静宜脸颊羞红,微微笑了一笑,接着气定神闲的说:「谢谢!心灵颂欲之真爱所追求的正是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不需要再犹豫什么,接下来的皆是赚,我们俩今晚就无拘无束的放荡一回,来……我现在……需要你……进人……我体内……来……」

兴奋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枪上马,握着粗大的**巴,吸口气,将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抵向湿滑的蜜缝静宜双腿大大张开,双手紧捉着枕头和床单,眯起双眼说:「不需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来……」

我架起静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巴上,当碰到我的粗壮**巴,她眯起的双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还要大。

我压抑内心的激奋说:「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东西,想看插进去的情形吗?」静宜脸红的点点头,紧握我的**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着她搀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顿时掀起八千丈无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还强忍着磨了几圈,接着用另一手掰开两片花瓣,以惊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顶向玉洞,可惜,迟迟不敢……推进一步。

静宜放开捉着我肉**巴的玉手说:「不行……我太紧张……还是交给你……来……」

我立即放松紧张的情绪,望着湿滑小蜜缝,小心翼翼将肉冠推入mi穴口,可是蜜洞狭隘非常,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润,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胀充血的小蜜蕾,不过这一下挑弄可把静宜爽得死去活来,耳边也响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谈的一句话:「不要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这句老话提醒了我,静宜的快乐不就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吗?

最后,我当机立断,决定她痛总好过我痛,于是架起一双粉腿,提口气,腰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勃挺**巴的大肉冠往狭隘的蜜缝里一塞,肉冠随着湿滑的蜜汁,硬生生撑开蜜壶的小嘴儿,将gui头吞入粉红色娇嫩的花苞内,此情此景,**巴不容许再受拖延,连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顿时,春液四溅,泪洒满面,痛楚哀怨之声不绝于耳「痛!不!慢……停……继续吧……嗯……哇……等……嗯……」

静宜身体发起激烈的震荡,双手狠拍敲打床褥,泪水从双眼紧合的缝隙掉落在晃摇不定的粉脸上,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被剖肚的猪嘴般高喊:「痛!呀!」

杀猪的嘶叫声,对我可没有感觉,唯独插进蜜洞那半根**巴,它的感觉在告诉我,蜜道虽是湿滑,碍于空间过于狭隘,yin道内的组织上下粘成一块,形成一道坚韧无比的闸口,也绝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开,眼下肉棍必须上下使劲推磨,方能有机会撕出个天与地。

这回我总算明白,难怪推了大半天,还有半根吊在洞外一边纳凉。

静宜眉头紧皱的说:「怎么会这么痛……你那个……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将法问静宜说:「你怕?」

静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语气说:「不怕!」

我兴奋的说:「不怕就来!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干了!」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爱,你就放胆干吧!来呀!我等你!」

听到静宜的回答,正合孤意,当下捉着她幼弱的腰肢,撑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劲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击,没想到这婆娘的yin道比圣凌师太的处女道还要狭窄,城池那么的顽强坚固,一轮过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进入。

我兴奋的说:「我说过……我会爱你的yin道,果真……夹得我好爽,你的yin道太可爱!」

静宜苦苦哀怨,语气颤抖的说:「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没经过这里……呀!痛……很胀……很烫……但又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插得很进呀!」

不晓得插得很进是什么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态失常,胡言乱语吧!但静宜说现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经过,精神一振,立马用力,狠狠一推,这个推插成功破关,九寸多长的**巴全根进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飞色舞,神气一番。

静宜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宫里去!痛!啊!不要动!等等……」

我乐得有机会喘口气,于是紧紧将静宜搂抱住,送上激烈的湿吻以表怜惜之心,而她的双腿紧紧将我扣着,可能怕我动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样全情投入湿吻之中。

我喘着气说:「静宜!真的全部插进去了!我很兴奋!插到没人经过的地方,你的yin道夹得我很爽,你的子宫嘴在亲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动感!」静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头一次听到……男人在……我面前说如此露骨的话……但不知怎么样……我竟会喜欢听……无法想像的是……谈论我的子宫和yin道会是你……而且还是两人合为一体的床上……太不可思议了……我终究是醉倒在房间……还是在你的房间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们俩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觉上yin道已得充血,包起**巴的yin道组织开始适应了相对扩张,湿度比之前更滑润,原本顶在肉冠上的不知什么物体,仿佛在膨胀变大似的,导致**巴一些痒起来。

静宜的情绪逐步稳定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和慌张,痛字不再响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偷偷动了起来,或许**巴痒,就是这个原因。

我体贴的说:「怎么了?不再痛了吧?」

静宜脸红的微微点头说:「好多了……你……你想……继续……就继续吧……」世间最难清还之债是人情债,最难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说出口,岂能不照办,于是我开始轻轻抽送。初初几下,她表情一些难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后,她开始能够适应,我还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聪慧的头脑,很快捉到节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静宜发出惊讶的语气说:「这……呀……这……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点力……进一点……啊……」

莫非高潮即将降临?

我忍着笑说:「这种感觉是高潮降临的先兆,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与你分享这个第一次,这分喜悦肯定教我毕生难忘,请容许我在此叫你一声亲爱的,我来了!你就无拘无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静宜拼命捉着我的肩膀,尽量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里则不停喊着说:「啊!顶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么……啊……

很胀呀……呀……我……怎会……这样……我……不……不行了……不……呜……

呜……」

静宜的哭声带动mi穴滚烫的阴精,直向**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喷,一阵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盖整根**巴,还把我整个人电了一电,这个全身触电的快感,一股阳精便直喷mi穴的花蕊上,导致她全身产生激烈颤抖和抽搐,无情的吸吮力,一并将**巴残余的龙精统统如实上报缴交。

静宜全身激动抽搐的说:「哇!我被喷了!是不是你she精了?原来she精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未试过的……太高兴了……呜……」

我抽出**巴后体贴搂抱关怀的说:「傻女孩!高兴为何又哭呢?不过,我很高兴你泄出的第一次给了我,这分喜悦肯定毕生难忘!」

静宜喘着气俯在我身上说:「你的嘴巴挺甜的,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肯为你卖命,不过,我也喜欢听,同样也会替你卖命,对了……之前十三人一条心,现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条心呢?」

当听到静宜说十四人一条心,不知怎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讨女人欢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况刚才她让我欢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应该感谢她、奉承她的,当想说几句讨好她的话时,电话突然响起!

「铃!铃!铃!」

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骚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静宜毫不犹豫主动上前接听电话,可是,当要把电话拿起的一刻,却举棋不定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电话,我被她那分临危不乱的镇定所吸引,正想发出赞叹的一刻,她却有所犹豫起来,实在被她耍了一道。不过,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由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请续看《降头师》13

作者的话:

大家好!多谢大家的度量,还愿意翻到此页,其实开场白不知以对不起三个字,能否平息大家对拖稿一年的不满,无论有什么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对,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请大家接受我的「对不起」,谢谢!

出版社河图至今仍给我一个机会出书,这分谅解与大方,感激万分,既然有机会出版,表示最少会有一位读者看到此书,那就有责任站出来交代拖稿的原因,即使简略的说,也表示我是诚意致歉,虽然是迟了一些,但已是完成六万两千字第一时间动笔,毕竟有实物支持,是我唯一致歉的机会,故此,我会珍惜眼前这一切,珍惜曾经支持我的读者;我确实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由于办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国办理一些手续,完成家父长睡于宋卡府曾郡县二十七段山高升之地的遗愿,不知是他老人家赠予我的最后一份礼物,还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爱的女人,因她的离去也立誓今生与爱情绝缘,往后家中以孤自称,孤家寡人的孤。这段日子沉沦于无色、无味、无识、无行、无声、无意的画面,以身上的钱叫便当充饥,身上的钱包括硬币用光后,就食用家里干粮、罐头、饼干、白米,当瓦斯耗光,饮用水龙头白开水,有两次可能因为这样拉了两天肚子,这段日子虽是苦,却得到人生另一个重大启示。

这个启示证实我很爱女朋友,是段刻骨铭心的爱,她走后的当天,有关她所有的回忆,封存脑海里不知哪个部位,总之,不敢去想,不敢去翻,包括有关她的照片和文字的种种,每当想起心里总是滴下伤痛之泪。

讲了失去,就说说得到什么吧!首先得到河图的谅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赐予生计机会,罗大也没因我的拖稿而触怒赶出大门,需知道没有稿件等于自绝于门前,所以感激他的谅解,亦感谢他送予祝福片语。

另一方面得到的是在泰国途中,遇上数名降头师,因缘而合,有个入门学降术的机会,我知道本身绝非学降头的材料,只知道投入降头术门槛,将得到更多鲜为人知的真实资料,可供日后写书之用。经过数月,透过同门的关系,得到多方面探讨真实的一面,获益良多,有机会便将照片贴在书里,和大家共同分享,这就是之前所说,父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更多小说:www.hebao.la

如今,第十二本已经交稿,我也回复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还债款是我唯一的目标,相对日后不会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诺,但写过四十七书的纪录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敬请各位给多一次机会,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谢谢!

以下是《降》书最新动向,打从十二本之后,会加快剧情的进度,不再拖戏,理由是我想保住饭碗,和留住曾经支持我的读者,谢谢!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好运的到来!

魔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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