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淫传》 第7章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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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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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bsp;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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