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第150章

粘在她绮丽的旗袍上。

视线往上,才发现她也在盯着他看,只是目光空洞得像窗外斑驳的夜空,没有焦点,只有垂直的恨意。

他看着她急促而自我折磨的动作,有些茫然,身体很僵硬,“阿妩,你……你做什么?”

清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嗤嗤冷笑起来,点漆一般绮丽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紧蹙的眉头,那些乱线缠绕着她的笑声,显得更为凌乱,“凌衍森,你什么时候位居伪君子行列了?我在做什么,你不是最明白?你不就想要这幅干巴巴的身体吗,行啊,我给你!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躯干,你这么稀罕,我就成全你!你不就是这副德性吗?拥有时一心想着毁灭,毁灭了你又开始自虐似的想要挽回!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恶心!多多跟着你,才是对他的成长最不利!”

她编排着他的罪行,一条一条,仿佛这样能让她放松一点。

终于,她解开了颈子上的扣子,旗袍大片大片坠落,露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窗外孤独悬挂的白月光,冰清玉洁,透着森森的寒气,那显白的色泽中还有幽冷的淡青色血管,那是她流动的生命,却显得十分孱弱。

旗袍一点一点被剥离她清瘦的身体,然后是高耸入云的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颤抖的沟壑,很深很深,但她的那双美丽的浑圆却因为她的瘦削不如三年前那般饱满,可还是有着令每个男人血脉喷张的本事,那软软的弧度,完美得可以流向手掌,刚好盈盈一握,挺翘而可爱,可能是因为冷,她起了鸡皮疙瘩,碎碎的小小的颗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耸立着,宣誓着她从内到外的不满。

凌衍森看得一阵痴然,下面充斥,该死的昭示着他情动的罪证,姓感的喉结上下急促的吞咽,他觉得很口渴,全身鼓噪着清色的巅峰。

清妩像是很满意他握紧拳头瞪直眼睛的反应,同时,也很鄙夷地看着他,高傲而绝望地扬起了脑袋。

唰——

旗袍完美落地,揭示着接下来未知的一切的即将开幕。

她根本不给他反应,瑟缩着身体就冲着他扑上去,仿佛他是杵在某处的石雕,他全身的僵硬也确实如同雕塑那般不自然。

她的主动就像烈火一般熊熊焚烧了凌衍森的理智,呼吸敲锣打鼓,赶着投胎一样地从他沸腾的嗓子里窜出来,几乎都能闻到硝烟弥漫的味道。

脑袋是石化了的,身体是燥热难耐的,他简直被她冲动的动作给吓坏了。

她的樱唇就像上好的美酿,衔着醉人的弧度,用世界上最妖娆的姿势在他的嘴边,脸上,颈子上一处一处释放着,传播着他的罪孽。

那细细的白白的蒙了寒霜一般的唇瓣分明在剧烈的哆嗦着,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样生冷的温度,那样没有半分情挑可言的急促的动作。

最后,凌衍森在全身燥热难耐中得出一个结论。

她在完成任务。

一边害怕一边恨得不将他杀死一边却又不得不为了见到多多而这样逼迫自己,依附上他的身体,不情不愿地向他坦诚自己的一切。

她怎么能这么可恶?好像他要求的交易在她眼里比最廉价的东西还不堪,比在ye店明码标价的男女交易还要令她所不耻。

“阿妩,你停下来……”

他在心里沉沉叹气,鼻音很重,几乎是这么恳求着她,修长而森白的手指抬升,想要将她紧紧扣进他后脖子肉中的尖利的指甲攀下来。

清妩恼羞成怒,她是费了多大的劲才驱逐着自己冲他靠近,这样主动,期盼他能快点完事!她内心那样恐惧,三年前被那个的士司机所凌辱的画面,一帧一帧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反转不休,折磨着她堪堪濒临奔溃的意志,身体和心理是反抗的,可她还要生生逼迫着自己去进行。

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莫过于此。

她已经哭不出来。

好不容易胡乱的凑上去,也不知道是啃噬还是亲吻,反正唇已经在做着低俗的事,反正已经贴上他小麦色的铜铁般僵硬的皮肤……

可这时候,他竟叫她停下来?

清妩很恐惧,再也忍不住泪眼婆娑,那些眼泪就像雨后屋檐坠落的残留的水滴,拥有着残留的美丽和可怜,“凌衍森,如果你不想我见多多,你何必这样折磨我?看到我一副应召女的样子,没有尊严,低声下气,没有脸面,你就开心了吗?你就该死的这么开心吗?你别想反悔!我都已经脱了衣服了,如果你这时候突然反悔,那我之前的主动又算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就算是耍人你也别拿多多当条件,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

【v329】人生一大耻

她哭得很伤心,也很用力,那种力度,就像是要把心肺脏腑都哭出来,摆在他面前的地面上,让他看一看那样。

凌衍森没想到她误会的这么深,他只是不能看到她这副样子,他是想要她,这点他承认,可是,她在他面前主动脱衣,主动上前吻她,一切的一切,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看着这样的她,就像眼睁睁的看着她撕裂自己,拆骨削肉,她冰凉的唇每在他的身上碰一下,他就痛一下。

这样下去,他觉得他会死在她手里。

“阿妩,你误会了。”

“凌衍森,你真不是人!你太不是人了,说吧,你又想要怎样?做还是不做?沙发上还是床上?或者,你不喜欢主动的女人,那我躺在地上,像条光溜溜的死鱼一样躺着,行吗?”

她带有强烈讽刺意味的话又伤了他的自尊,对,现在进行着的一切,都是他残忍的强硬地威胁她得来的。

凌衍森握紧拳头,最终放弃。既然无法进行一场极致缱绻温柔的姓事,那么,伤害她就伤害她吧,反正,左右不过是被她恨得更深一些。她的烈性就像无法驯服的烈马,只有伤害,只有侵占,他才能得到她,才能该死的一解相思之渴。

他发疯似的冲她靠过去,铁臂一抬,将她完全井锢在怀里,一捞,她轻飘飘的身体已尽在掌握,他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倾身上去。

床是kingsize的,高档柔软,还是三年前的格局,被子平铺在身下,很软,清妩像被扔进了棉团里,所以也不痛,头顶是两个枕头,一左一右,左边那个枕套的色泽已经接近暗黄,看得出来,有些脏了,长时间不洗,布料都发黄了。

凌衍森见她仰着脑袋,翻转着眼睛盯着那个枕头,他一边用菲薄的唇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翩翩起舞,一边嘴里不停地呢喃,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那个枕头上有你的香气,你走后我一直不准下人拿去洗,就怕失去你的味道。说来可笑,我凌衍森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这世界上也有很多我得不到的东西,或者,拥有,但一旦失去,却再也没办法挽回的东西,就像我的生命。阿妩……你大概从来不知道,你的香气就像我的生命,我待它如此。”

清妩感受着他的灵动的舌头在她肌肤上掀起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她当真像条光溜溜的死鱼一样,躺着,半分不动,无论他怎么极尽温柔,怎么怜爱抚摸,她就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除了厚重的尘封之气,再无半点别的。

凌衍森叹气,唇在她的颈子窝里蹭了蹭,类似迷途的羔羊,寻找着可以依附的港湾,但触到的一切都是冷冰冰,比他濡湿的掌心更冷。

“阿妩,看着我,我们是在进行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我们应当互相注视着对方,而不是这样,冷冷冰冰,敷衍了事,像在进行一场死刑那样绝望。”

清妩抬头,看他埋在她双峰间忧郁悲伤的眼,嘴角衔着丝丝冷笑,目光却十分清明,但她的身体,无论哪一处,都在哆嗦,室内温度不低,就算是光着身体,她也不会冷到这个程度,凌衍森想,唯一的解释,便是……憎恶他的触碰。

她已经厌恶他厌恶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那他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凌衍森,我真的赶时间,你能不能省略你那些对大部分女人都说过做过的前戏,直蹦主题吧,做完了,我就能见多多了。”

“阿妩,你别这样。”

他拧着眉,却是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弧度,那么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她,哀求她给他一点就算是装模作样也好的温柔。他现在很后悔,后悔不该拿多多当做要挟她的条件,他已经自食其果,下面的鼓噪让他头痛,如果当真临时打退堂鼓,他又无耻的舍不得,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不要她。

于是,这场复杂的姓事注定只能以互相伤害来进行。

她睁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空无一物,呆呆的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上面贴着一层透明反光的金属玻璃,他们正在进行着的肮脏的一切,事无巨细

地涌入了她脆弱的眼眶,于是泪湿成河。

当然,她也看得见他悲戚痛苦的眼神,不是不想成全他,他毕竟是她的前夫,他们以前做过这样亲密的事,但,凌衍森,你就原谅我吧,三年前的那场毁灭,我已经成了一具空壳,你想要就拿去,想怎么折腾都行,只是别期盼我有任何反应,也别对我的任何过激疯狂的举动感到疑惑。

我只是害怕,身体本能的反抗罢了。

清妩闭上眼睛,濡濡的湿意在细长浓密的睫毛间徘徊,光线反射着水渍,泛出冷冷的弧度,在那上面来回蠕动,就像她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空恐惧和悲伤。

最终,凌衍森还是服从了欲望的主宰。

这幅日思夜梦的身体就在他身下老老实实的躺着,他不要她,那就是他有某方面的疾病。

只是吻过,缱绻过,足足的安抚过她之后,她却又有了不同的动静,她开始激烈的反抗,尖叫,尖尖的指甲根本不看,逮住他身体的任何一处就开始重重的划下去,很快,皮肉展开,露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凌衍森忍着痛,看她盲目了的眼睛,一点一点吻干她的眼泪,她却只是抗拒,嘴里含糊的喊着救命,不要碰她,放过她之类的奇怪的语言。

他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下面埋在她的洞口,一弹一弹的鼓噪着,他压抑着,已经无限嘶哑的嗓音低沉的问她,“怎么了?阿妩?”

清妩却幡然清醒似的,惊惶地瞪着他,泪水朦胧,在她脸上流成一片广域的河流,目光由惊悚的黑变成无能为力的苍白,那么无助,她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死寂,也不看他,就只摇摇头,声音更贴近奄奄一息,摆摆那只惨白的手,”没什么,你继续。“

凌衍森早就被欲望折磨得快要死过去,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她的不对劲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稍稍放下了心,大手掐着她纤细弱柳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一柱擎天的自己,在她干涩紧闭的洞口来回摩挲,想让她湿润一点,可他努力了很久,却

只看见她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他心灰意冷,闭上眼,终究以最刻薄的方式攻城略池。

那个过程很快,快到清妩几乎窒息。

心里惊恐万状,她尖叫出来,仰头,绝望地瞪着眼睛,三年前那天晚上,那个丑恶的的士司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在今晚都将一一重温噩梦了吧……

只是……

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那种感觉很奇妙,她是很痛的,凌衍森的器官太大,这个她一直都知道,他冲进去的时候就像硬生生掰开她紧闭的空间一样。但确实是不同的,有异物感,却没有那么排斥,她静下心来,感受着他强大的存在,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

她说不出来,三年前的毁灭性的记忆虽然刻骨,但具体细节她死都不愿意回想,也早已模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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