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第32章

到达别墅,周继荣停车,凌衍森抱着嚷嚷着要水喝的清妩下了车,走了几步回头,阴测测地睨向正一脸开心地冲自己挥手拜拜的男人,“在我头上撒『尿』的感觉很爽是吗?”

周继荣一愣,背脊一阵恶寒,他干干地笑着,“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凌衍森眯着眼,阴森森的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抱着清妩朝大门走去。

“have a goodnight!”周继荣贼兮兮地冲他的背影暧昧的喊着,心里腹诽果然是闷『骚』界中翘楚,明知是他下的『药』却不问他要解『药』,那就意味着……他那可怜的嫂子今晚会相当劳累啊……

粗鲁的踢门声响起的时候,吴嫂正在偏院喂她的那两只老母鸡,她慌忙放下谷子,洗洗手跑入大厅,边开门边蹙眉,“少爷!别家的人踢了也就算了,自家的门你也舍得下脚?”

凌衍森心浮气躁,很不耐烦地嚷嚷,“腾不开手!”

门一开,吴嫂瞪大眼睛,瞅着他怀里被西装外套裹得很严实的一团动来动去的肉,耳朵里听着那一声一声热乎乎的低『吟』,没了好脸『色』,“少爷啊,怎地又带女人回家?这要是被少『奶』『奶』看见了, 她又该伤心了!”

殊不知,她口中的某位少『奶』『奶』正被凌衍森的大手捂在怀里,面朝坚硬如铁的胸膛。

“吴妈!你快让开啊!也不知吃什么玩意儿长大的,看着没几两肉,抱起来能把胳膊沉死!”凌衍森沉着脸呵斥,抱着她一路走上山坡,他的胳膊都快废掉了。

吴嫂一脸不高兴的嘀咕,却还是侧开了身子。

凌衍森抬脚,刚要踏过门槛,岂料一时疏忽手松了力,怀中的女人见缝就钻立马扑腾着从西装里钻出来,小脑袋晃来晃去,学着他沉重的语气,黛眉纠结得很,凌『乱』的发缠满娇红的脸蛋,“吴妈!水水啊!阿妩要喝水水……”

“少……少『奶』『奶』?!”吴嫂倾身仔细瞅着,忽然惊呼。

凌衍森背脊僵硬,仇视着怀中不安分的『舔』着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故意沉下樱红的脸蛋的女人,在吴嫂探究的目光下,冷硬的轮廓迅速闪过一抹可疑的红。

“少爷,这……这少『奶』『奶』究竟怎么了?”吴嫂没见过清妩这般媚态妖娆的模样,下巴都快惊掉了。

凌衍森敛着眸子,目光游移,腮帮子动了动,从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他竟然连话都有些说不圆溜了,“看……看不出来吗?这死女人喝醉了!”

顿了顿,又开始虎起脸,轮廓闪过一丝微赧,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早了,吴妈你快去睡吧!”说完,一阵风似的抱着某个还在冲吴嫂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她要水水的女人,飞也似的躲上了楼。

吴嫂愣愣的,寻思半天之后,嘴抑制不住地扬了扬,她哼着曲儿轻快地回到偏院,关上鸡笼子,压低声音,“你俩今晚可得给我安生点儿,听见没?一点动静都不能出,要不然我明天就把你俩宰了炖鸡汤!”

凌衍森上了楼才惊觉自己的脸快烧了起来,他暗暗低咒,从前带女人回来办事连门都懒得关,根本不怕吴嫂听见或者看见什么。

现在倒好,他竟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偷鸡『摸』狗的生怕被人发现什么,明明怀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货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怕的!

【v111】夜夜夜夜

他长腿一勾,踢上门,僵化的胳膊一甩,清妩被扔在了床上,身体弹了弹,西装外套被弹到了一边。

她一张粉嫩上的脸全是蒸出来的汗珠,像清晨摇曳的红莲,披着珍珠似的『露』,还冒着朦朦胧胧似仙似幻的热雾,她跪着,双手撑在床上,要命的撩人的姿势,『舔』了『舔』唇,朝他哼哼,“水水,阿妩渴,妈,阿妩要喝水水……”

凌衍森盯着,眼睛再移不开,他喘着气,身体提不来劲儿,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太快用力过度,还是被她电波似的声音给酥麻的。

她神志不清,完全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喝水就喝水,还水水……

凌衍森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深邃的眸子里漾动着别样的情绪,流光溢彩。

难怪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那软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如水一样灵动的身子,水纹一般和煦温柔的声音,他看着她傻不拉几 的模样,眸子顷刻软了下来,心想,若是她能一直这样智障下去倒也

不错,虽然麻烦了点胡搅蛮缠了点,可好歹比平日里就会绷着个脸扮严肃的刻板女人强得多。

他环顾四周,去冰柜取了矿泉水,她一把抢过去,咕咚咕咚瞬间喝个精光。然后就开始在床上翻腾,吵着嚷着要猩猩,一点都不安定的样子。

凌衍森不知道她说的什么玩意儿,但他脑子转得快,这间是他的主卧,她指的恐怕是她房间里的抱枕之类的东西吧。

他一声轻叹,抱起她往走廊尽头处走过去。

当他看到她嘴里的那只所谓的猩猩时,差点没吐血,果然是不能高估她的品味,小内内穿皮卡丘的,抱枕猩猩丑到一个堪称复杂的境界,就连床单都是水果忍者的……

在她嚷嚷着热死了开始极力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凌衍森突然烦躁起来。

他不是正人君子,并且一向唾弃正人君子,以他脑子的聪明程度,早在酒吧包间要周继荣那厮去拿水果刀的时候就猜到了,她这副一反常态的样就是周继荣那混蛋整出来的,也不知道给她喂下什么『药』,但反正是催情那一类的。

刚才下车时他明明可以问周继荣要解『药』,也明明知道那厮会给,但鬼使神差的,脑子一抽,他竟然就那样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揣着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他一步一步走近床,一步一步临近她,他想,他肖想她的身体多时,何不趁着她心智『迷』离而自己又刚好醉了,将错就错呢?

夜『色』婉约,情浓意蜜,连落地窗的纱帘都很应景地漂浮了起来,一切暧昧的意境都是完美的催化剂,荷尔蒙在空中激『荡』,身体在床上纠葛。

当凌衍森吻遍她全身,脑子被某种火炙烤得一塌糊涂时,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根本滴酒未沾,那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醉了呢?

他看了看掌心握着的丰盈,看了看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再看了看玲珑的在他身下绽放的曲线,笑了。如果这样都不醉,那他肯定是某方面出问题了……

尽管清妩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该湿的湿了,该撑开的也撑开了,可凌衍森进入时还是很不顺畅,折腾了够久。

她叫,她喊痛,她睫『毛』上沾着泪,他忍,他进攻,他掰开她的腿,一狠心,捂着她的嘴,强势夺城,一冲到底。

撕裂的痛楚袭来,清妩猛地咬住他的手,下了死力,弓起身子,狠狠地咬,狠狠地哭,凌衍森也痛,除了手上被她咬得痛,还有因她突然弓起腰身而被夹紧的某物……

反应过来,他陡然一惊,方才还认为她的过分紧致是因为独守空闺太久,等他看到拔出来的兄弟上沾满鲜红时,他慌了神,满脸惊诧,眸子一顿,幽深似海。

他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他俯身,迟疑着,目光怜惜,轻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注视着她的目光已经发生了变化。

“阿妩,你妈是这么叫你的?这名字真好听,我也这么叫你,成吗?”

“阿妩,很痛是不是?以前我也碰过一些雏儿,十七八岁嫩得像花苞,看她们痛得那么做作,叫得那么厉害,都不知道是真雏儿还是后天补得膜。说起来,你真是奇怪的女人,二十四岁了竟还是完璧。没让萧以翔碰你?还是他不碰?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他。”

“阿妩,你了解『逼』着自己去恨一个本不恨的人的那种感受吗?……算了,你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他自顾自的说了很多,从不知素来冷言寡语的自己面对着她这么放松,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子冲了出来。

如墨般的眸子里生出了雾,看起来竟有丝忧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生中除了恨,他还能体会到别的情绪。

就这么抱着她,心无杂念,他紧紧拥住还在抖动的她纤瘦的身子,慢慢地哄着。

自十六岁那年初尝人事,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碰过干净的,但他更喜欢成熟的,一来,累的时候可以让经验丰富的她们自己动,他只要躺着就能获得满足。二来,明码标价,约法三章,他玩的再过分也从不会惹来麻烦。

而现在,他隐约知道了,怀里的女人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是那么不同,不是因为床单上寓意严肃的斑驳的血迹,而是他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她珍视起来。

时间的沙漏滴得极慢。

夜一旦缠绵起来,就永无止境了。

【v112】精神的囚奴

翌日。 若看小说

清妩在一片混沌中苏醒,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做的十分艰难,喉咙里冒着火,身体像被卡车碾过那般,散作零零碎碎的二百零六块骨头。

很难受。

落地窗大开,清冽的晨风就那么直直的往她额面上吹,于是,她的第一直觉是,感冒了,所以嗓子疼,所以全身疼,所以没力气。

她总觉得睡了很久,还睡得很不安定,似乎总有人惊扰,梦境是可怕而激烈的,『色』泽偏黄,暧昧又诡异,她捂着红扑扑的脸,懊恼的想,果然二十四岁是一个尴尬而寂寞的年纪,饶是她再淡定,身体对某方面的需求却日益饥渴起来,否则她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做那该死的充满『色』调的梦?

梦里,伏在她身上驰骋霸道的男人,全身的每一处她都记得,那般壮硕,削尖,凌厉。可唯独那张脸,她回忆了又回忆,始终拼凑不齐他的五官。

她翻身要起来,腰身剧痛来袭,她痛苦地嚎着,瘫软的身体唰的往后倒去,这时,一阵凌厉的夹杂着热气的风拂面而来,接着就是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拖住了她。

耳畔传来沙哑的有些不自在的男声,质感凛冽,语态却很温和,“怎么不多睡会儿?”

清妩僵了僵,大脑空了空,几秒后她机械地转过身,模糊的视野里出现凌衍森那张堪称复杂的脸,英俊得一塌糊涂的轮廓,复杂得一塌糊涂的表情。

睫『毛』颤了颤,眼角抽了抽,她大叫着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猛地缩回墙角,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进了被子里,她火冒三丈,脑海里全是昨天他凌虐她的恶心的画面,“你从哪冒出来的?不对!谁准你进我房间的?”

她蹙眉炸『毛』的样子让凌衍森狠狠地顿了顿,暗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然,手还僵在半空,他顾不上收回,目光探究,“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我从哪冒出来的?”

清妩没有好脸『色』,这变态在她眼前出现的每一次都在无声的提醒着她昨日所受的侮辱,她梗着脖子,目光冷清又防备,浑身竖起尖刺,“凌总果真贵人多忘事,昨天怎么对待我的,今天就忘了?还是说那种变态的玩法于你只是家常便饭?毕竟时下捆绑强来冰恋什么的相当横行啊!凌总是精神的囚奴也不奇怪!”

凌衍森听着她偏颇的嘲讽,脸『色』黑了黑,眸子冷了下来,昨夜的她就像昙花一现的梦,现在,她又恢复了那浑身是刺的讨厌模样。

“你就只记得昨天上午?那下午呢?晚上呢?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他纠结着一双浓眉,忍着脾气,虽没什么耐心,但还是不甘心地这么问了。

许是因着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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