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间道》 第10章

有一天,在一个银灰色魔术箱子里的亲情大泪喷……

找一个间谍妈妈当姐姐曾一度成了帅帅的中短期理想。

美姐姐和乖弟弟在箱子里的淋漓华倾诉的气氛感染了在箱子旁边监押箱子的两位持着美式卡索朗皇家内勤消音枪的两位大叔。车子正以每小时250公里的速度驰往郊外。

其中,一位掉了门牙的大叔高声喊穿着一身白衣载着红色墨镜的司机大叔:“停车啦,快,停下,受不了了,我要听箱子里的大陆弟弟说话,箱子里的弟弟比咱们的董华华特相还会讲,要是下了车,我就不可以再听了……真的不可以再听到弟弟的话了。”

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位脖子很粗脑袋也很大的大叔则对着一个透气孔,感同身受的对里面轻声喊:“箱子里的弟弟,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你不可以再哭了,你再哭,我们也要跟着你哭,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想起了我的妈妈,想起了我的弟弟……”

说着说着,脑袋很大的大叔竟凝噎住了,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平抚了一下呼吸,又道:“弟弟,你不会死的,你要坚持住,你的左脚边边是矿脉营养水,你的头顶上的框框有即食面和熟食牛肉,还有一个钟点就可以下车了……叔叔一起跟你坚持好不好?”

另两位大叔立即表态:“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了,我们一起坚持哦。”

盈乃菁姐姐反倒是楞住了,哦,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绑匪了……她一伸手往头顶上的框框里一摸,竟摸到了一个大西瓜,再一摸,还有一串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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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起了身子,索性抱着帅弟弟往后靠了靠,顺手把西瓜捧出来,甜甜地亲了一下楚大官人哭得泪水婆挲的眼睛,用很港的港腔说道:“好了啦,不可以再哭了,再哭,妈咪可要不高兴哦……”

楚帅看到西瓜,才觉到自己渴了,也饿了,把眼泪一抹,一个开碑手,劈开了西瓜,递给盈姐姐一半,自己则埋头大啃!

他这是平生第一回碰上了人道主义的绑票……有位哲人说过,世界上无论什么职业,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你充满人类的母性的慈悲,石头也能褓出小鸡来,再凶再凶的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唉,天下没有恶人,只有恶心……

〖色间道〗 第16章 没有什么不可以

楚大官人的吃相实在令人难以恭维,他采用先中间后两边的战术,把头拱到了半径足有一公尺的鲜红的瓤体里头,纵横姿肆——老八路每年都种露天的不烤塑料大棚的西瓜,每年的六月末七月初放暑假的日子里头,等第一批瓜长熟的时候,楚帅和麦伊就会主动请缨替老八路看西瓜,这样子,他们两个都可以象现在这样子,摘一大堆西瓜,两人一起,纵横姿肆地拱啃西瓜。

绑匪大叔准备的香港西瓜也很甜哪!

边吃他还没忘了,向与他同甘苦共患难的盈姐姐,摆手示意,要盈姐姐也快点享受。

幸福和快乐总是他娘的交织缠绵在一起,楚帅抛却了要被撕票的痛苦,马上开始了他的美食享受,忘却了其他不愉快的遭遇。

穷人的幸福就是来得这么简约而不含杂质。

菁菁姐受到感染,受到启发,亦立时埋头大啃。

当一个巨型西瓜,被箱子里的快乐的雄性和雌性人类完全消灭以后,箱子外的绑匪听到了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

接着,他们又听到了绵绵情话,“帅弟弟,咱们可不可以问一问外面的绑匪哥哥,要一点纸巾?”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我……”

估计,这时候的楚大官人一定是撩起那华贵的骑师服背心的前襟朝脸上糊鲁。

温柔甜润的声音再度响起:“唔……不要了啦,不可以,好脏,不可以这样子……”

接着一声极其纯朴的山民的嘿嘿声,又接着,仍是山民的纯朴之音:“没有什么不可以,俺们家麦伊都是这样子地……”

“唔,好坏,不要了啦……”

箱子里头,忽然有了异动,不闻人类喁喁之语,却闻小鸟扑翅啾啾吸咂之音正急。

大脑袋大叔受啾啾声的吸引,忍不住趴着头往里瞧,缺了门牙的大叔,立即摘下他的黑色礼帽,挡住了大脑袋大叔的视线,并出言制止:“不要这样子的偷看,完全不要这样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

大脑袋大叔一意孤行,拔拉开那讨厌的礼帽,贴近了0。2厘米的小孔孔,力求观察入微。

缺了门牙的大叔亦受不住勾引,如法炮制。

箱子里是半卧式的男上女下。楚大官人的裤子掉到了大腿上,后背的衣服也被撩起,一双玉手正闪展腾挪地在宽厚的背肌上面弹钢琴,十根玉指拈花拂悠地飞到马脖子上的长毛里,消失不见了。

她又回头看了看仍未包扎未毕的绑匪大叔,用嘴嘬着手指,以声带不振动的气声问帅弟弟:“能不能够一跳跳到马背上?”

“绝对能!”

帅弟弟满有信心。

乃菁姐姐紧了紧腰带,又单手把箱盖推得再高些,朝帅弟弟一眨眼:“预备——跳!”

两道身影,从箱子中飞出,脚踏连环,蜻蜒点水,蹭蹭蹭,准确无误地跃到了马背上,楚弟弟在前,乃菁姐姐在后,只见乃菁姐姐腰胁处有一个东西,突闪一道红光,接着,那马一扬前蹄,后蹄发力蹬起!

(bsp;黑马行空——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凌空跃出五十多米,稳稳地落地后,四蹄翻飞,风一样地卷出人们的视线之外。

黑色狂飙中,划出一道时有时无的纯纯白的飞机线。那是黑色闪电马蹄上的四圈白毛造成的视觉暂留。

抗议的人群因此而骚乱加吃惊。

最吃惊的是驯马师曼德尔,她又一次愤怒并惊诧了,猛摇着头,用她的日耳曼母语连说了无数遍不可思议。

惊愕过后,她象一头母狮子一样打了一个激凌,扯过身边的白雪一点红,要来个凌空追击——可惜的是,此马受了些惊吓,只跃出了二十多米,便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曼德尔女士摔得鼻青脸肿……

但是,她没有屈服,顽强地用马鞭狠抽了胯下之物一下,那马吃疼,长嘶一声,四蹄一蹬,不管不顾地踢打着,吓得爱马的抗议人群四散躲避!

白雪一点红也有日行千里的本钱,所以,这挨了打的牲口载着日耳曼女人只用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即奔过了两座逶逶迤迤的山头。曼德尔凭高四望,依稀看到了黑色闪电。这女人大喜过望,又是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胯下四蹄物种的屁股上,白雪一点红朝着目标方位,跑得竭尽全力!

终于追近了,这回看清了。

在山峦的半坡之地,一处较为平坦的草地上,黑色闪电极为优雅地迈着盛装舞步。马背上是一男一女,唧唧咕咕地极为甜蜜。

“狗男女,又是这个喜马拉雅野驴!”

曼德尔用中国话骂骂了一句,立即驱马前奔,怒气冲冲地要兴帅问罪。

一辆蓝色的迪迪保加威龙跑车比风还快地超过了曼德尔,极其惊险地翻坡越沟,只眨眼间就到达了黑色闪电的身边。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已经由抓狂变成兴奋外加惊奇的蓝魔魔。给他驾车的当然是酷车一族武当山,她的身旁是对她倍护有加的小爹地——中国大陆七段特级警官凌小杰。

“下来,你们,你们一对无耻卑鄙的狗男女给我下来!”

迪迪保加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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