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进去以后就开始研究怎样在你们关闭世界的时候能让南国也活着。
但如果没有研究成功,我既不会答应你们让你们关闭这个世界。
也只能在你们要强行关闭的时候跟你们为敌。”
它惊奇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你怎么想的,她只是一个模拟,这个世界都是。
你会爱上一个故事吗?
会爱上一副画吗?
你为什么非要保存它?
她连一个模拟的世界都不如。
但你却坚定的要拥有她,还坚定的要一直拥有她。
这不是正确的选择,而你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是个正确的对我们的态度。
如果你非要这样说,这样做,我们将达不成任何协议。”
他的话音刚落,我听到一声惨叫,南国已经痛哭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愤怒了起来,但他立即声明
“这跟我们完全无关,她自杀了,我告诉过你,她只是一个模拟。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她自杀也刚好。”
“不,复活她,立即复活她,让她忘却这一切。
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要让她在听到。感受到。
我不要让她在这么痛苦和提心吊胆。”
我态度坚决的说。
“这很难办,我实话实说,我们没有这样做的动力。
你或许可以自己动手试试。”他嘲讽的暗示我,我对他们既没有任何益处,帮我也自然没有任何价值。
他们废这么大的劲去救一个人也就更不值。
“你可以试试,不救。”我坚持愤怒的说道。
“我可以不答应帮你,但我更可以答应与你们为敌。
至少我们现在还有得谈,如果你要坚持这样,那我们就不必在谈了。
什么都不必在谈了,我或许可以试试,现在就帮siri闯出去。”我说完,看了眼siri,siri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不傻,不愿在这样的时候平白无故的做我们之间的砝码。
他现在不够格,左右不了我们任何人,而且也知道,这个砝码对谁来说都是敌意,而非善意。
它沉默了,然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思索,还是在联络。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南国,
南国死了,静静的死了。
在没有怨恨和痛苦。
也没有了任何期待和焦虑。
但我没有犹豫,也没有一点想打消救她的念头。这个时候的我是自私的,。
我总觉得,我现在唯一真正拥有的就是南国。
她也是我唯一的陪伴,其实不是她不能失去我,而是我根本无法失去她。
它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直接开口,我等了半天他还没有开口,我失去了耐性,只好主动问他
“考虑好了吗?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它这才开口,我突然明白,他是在试探我,他或许早就有了答案了,但以往所有的问题我都显得不急不躁,所有的东西也都显得可有可无。
他拿不准,也摸不透我。
到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我的软肋,知道我在意什么,不能失去什么了。
果然,他的话已经变得毫不客气。
“我们可以救活她,让她在那个世界等你,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就装作她来这里和初野作战,最后被打晕了。这就是她最后可以拥有的记忆,然后一切如初。
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还是一样的,你要进入那个世界才能继续跟她在一起,才能认真的研究。
我们真的没有让这个世界被关闭的时候她能独自存活的办法。
但我们可以把所有的你需要用的工具和权限全部都给你。
包括她的所有数据。
你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或者你可以试着也创造一个模拟的世界。你做主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复制她的数据。”
目无边际(6)
除了答应他,我似乎没有了别的办法。
我答应他以后,就站在那里等南国复活。
siri和他却都露出了怪异的目光。
“你干嘛?”它问我。
我吃惊的问道
“我答应你们了?她不应该复活了吗?”
“不,她当然不是在这里复活。
这里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我们将用她的数据在那个世界复活。”它回复我。
我反应了半天,才终于弄明白他们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个就没有了,她就消失了。
所谓的用数据,其实不过是复制一个她?对吗?”
他认真的思索了半天我的回答,却还是觉得很难回答我的样子。
“我让你弄糊涂了,我该怎么形容呢。
你的说法倒也有一定的准确,是的,或许她就叫复制?
因为这个已经走向终点了,我们不可能逆回她。
而且走向终点的她的记忆在进行处理就很麻烦。
我们的方法确实是还是完完全全是她的数据,在制作一个没有这段记忆的她。”
我也思考了半天,虽然有些晕乎乎的,但直觉让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种方案。
“那能算她吗?
那和灵狱中的她有什么区别呢?
拥有一样的记忆和一模一样的基因就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不,我要的只是她啊。”
这次,连siri都开始考虑我说的这个问题。
“呃,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还都从来没有想过。”
siri也困惑的说道。
他接着问它
“是啊,一样的排列组合,一样的记忆能证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吗?
依据是什么?
可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差距又是什么。”
它被问的瞠目结舌
结结巴巴的问道“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基因,一样的组合,一样的记忆,长相,身材,对你的态度,情感和记忆都是一样的。这能有什么区别?”
我仍然摇了摇头。
“假设,ai也制造了一个你,和你一模一样,也把你的所有数据完全复制过去,记忆越读取进去。
那么,那个ai造出来的人跟你真的完全一样吗?
或者说,你承认他是你吗?
你如果自己都不承认,那我们怎么承认呢。
虽然他跟你完全一样,对我们也一样。
可真的一样吗?
你再仔细想想。”
它终于让我成功的弄迷糊了,我们三个人谁都没再说话,都在开始琢磨这个问题。
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好像是个挺简单的问题。
但现在好像我们三个都认为这个问题无比复杂。
我们都思索了半天,可没有人能找到daan。
我直觉上告诉我,他们说的复活的那个南国不能叫做南国。
因为她好像和陪伴我的那个南国不一样,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理论上她们是一模一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让我觉得那不是南国。
我觉得那不是南国似乎除了支持这个观点的除了我的感觉,没有别的实质证据。
但是,我要的不应该是我的感觉吗?
我要的南国,不应该就是属于我的那个南国吗?
我也说不出来那种感受,但就是越想越混乱,越根本摸不着边际。
而他则信誓旦旦的认为确实那就是复活的南国,因为这个南国也就是这样的数据。
他们又诞生的南国还是同样的数据。连也一个字节都不会变,这怎么能就不是南国了呢?
我们都觉得对方也都有道理,但还是都坚持己见。
“好了,别争了。
对错我感觉这个问题是不好我们短期内能够讨论出正确daan的。
但我现在的要求就是你在我眼前复活我眼前这个南国。
至于那个南国到底算不算南国,我们在这个南国复活以后可以各自回去慢慢的在研究。”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争执,
重新提了要求。
他怔住了,可能没有想到我又重新提了这样的要求。
于是,我又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半晌没有说话。
我也开始研究他到底在做什么,我能看得懂了他的数据组织和规律。
他连接了一个端口,确实是在进行通信。但通信的内容好像是加密的,我无法看到。
我发现,他们也不是在用声音传递信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他跟我们也一样吗?
但我突然想到,对了,这个地方虽然特别,但他还是个模拟的世界里。
他应该是和上层世界的人联系,那样普通的声音是肯定无法传递到的。
我对这种传输信息的方式感到好奇,我开始尝试着把他所有的排列组合方式都记了下来。
包括端口号,信息发送频率和码址,这类型的东西。
包括那些加密的符文,我决定有空了就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弄清楚她是怎么加密的。
到底说了什么。
而且如果它走了,那么这个世界真的完全就是靠系统自动运行的吗?
他们不做任何干涉吗?
我相信应该不会,所以,我开始用这个链接的方法来尝试是否有其他的连接方式和端口。
果然,我不动声色的已经搜索到了好多。
但是,都是些加密端口,我能看到,但是无法使用并且连接。
但从很多活跃的信息来显示,就是有很多的端口是在使用的。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绝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全部是靠系统自动去运行的。
他们也肯定经常的干涉改变或者坐了什么。
半天,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疲倦的对我点了点头。
“行,他们答应了你的条件,也在尝试着在这里复活这里的她。
并且消除她这最后一段信息。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进入这个世界后到底打算干什么?
我是说具体的。
我们即使给了你权限,你会使用吗?
需要我们在派一个人去教你,怎么使用吗?”它问我道。
这个提议听起来倒是一件好事,但我不怎么信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诚恳。
所以,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拒绝了他的这个建议。
“我想我研究一下,应该自己能搞懂的。
真的如果需要了,到时候再说吧。
话说,我进去了以后我们是不是也仍然需要互相保持联系啊?
你们打算怎样跟我保持联系?”我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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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无边际(7)
我们都开始漫长的等待,看来这点它倒真的没有骗我,那就算是这个复活确实不容易,因为很久南国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和siri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搞的他们俩好像是个老朋友了一样。
而我,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奇怪的人,他们原来是敌人,我的出现,貌似却让他们居然变得亲切了一些。
也许是他们都感受到了我的强大,畏惧了,所以两个人无形中就亲密了一些,希望最起码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能够跟我对抗吧。
“我真的特别想知道,你到底来自哪?
你和我们还有他们都完全不一样。”它接着问我道。
我想了半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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