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插一插,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奸淫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奸淫的藉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著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麽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麽,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摸著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著道:「你若不是小竹,那麽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著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著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著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明显张扬著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
194 强留( h)
尽管陌青梓心中对岑竹有著极深的怜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们师兄弟三人对待她是否太过强势,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寻到她,她却始终戴著一副客气且陌生的面孔对待他们。
且不说他们三人自小扶养她长大成人,便单单只是同门之谊,又岂能容得她如此漠视。
原先的怜惜在闻到女人下体的幽香,瞬间转化成强烈的情欲,他们三人禁欲够久了,实在无法耐著性子等她自承身份,於是又再威逼,又再强要,又是掠夺。
而是否这一切的动作完毕之後,当三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後,岑竹又将寻机逃走?
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与无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後又将是漫无目的的追寻?他强忍下即将喷发的欲火,粗喘道:「师兄且慢。」
他以密语传音予两人道:「眼下我们好不容易寻到她,虽然此刻她不承认,但我们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无误,但即便如此,若我们执意与她交欢,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宇文修密语冷笑道:「摸都摸了,亲也亲了,此时此刻你竟暗示我们别去碰他?」适才吞咽下她肉穴里的蜜液,早已让他下身肿胀至极,而今陌青梓竟要他们先别操她?!这实在太荒唐!
秦靖面色一沉,密语道:「莫说岑竹是我天剑门叛徒,即使她不是,身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我强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远?笑话!我绑也要将她绑在我身边。」
在岑竹逃离後,他曾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锥心的爱恋,他定要让她明白。
陌青梓见两人态度坚决,他勉强笑笑,密语道:「强留住她的人,那麽,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再这般强取豪夺,伤害的究竟是她,还是他们自身?
他低下头,看著此时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柔美娇躯,看著她强咬著下唇,忍住恐惧,但她眼底的脆弱无依,却令他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是了,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现在见到她可怜的模样,即使依旧有著残忍的冲动,依旧想要让女人在他身下不断求饶,但分开如此之久,当此刻将她完全的抱在怀中之际,温情却斗然而生。
岑竹见三人此时表情可谓千变万化,本来以为今日定难逃这一劫,却没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动作,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他们俊脸上迷惑、犹豫、踌躇、怜惜、情欲,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怨恨。他们竟有著如此复杂的神情?岑竹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此时会不会多说多错,她只能任陌青梓双腿大分地牢牢抱著。
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语道:「我们不会强暴她,只是分离这麽久,索取一点甜头也不过份,对吧?」他邪邪一笑,接著再道:「若她要求我们插,那可不算强要。」
全身赤裸而精壮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铺,示意陌青梓将岑竹下体往他这方向,他准备以高超的调情方式软化岑竹。
陌青梓见两人已有些微退让,最起码他们不会用强迫的手段来逼迫岑竹,那麽便让两位师兄得偿所愿。毕竟,他们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
陌青梓让岑竹的头颅後仰,而他则俯下头,薄唇轻轻的压上她粉色樱唇,舌头扫过她甜美的娇嫩,他炙热的长舌在她小嘴里扫弄著,几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娇喘嘘嘘,双腿间的敏感处此时却被宇文修大手轻轻揉捻碰触,像羽毛般的轻柔扫过,却带来极度强烈的震撼。
她此时闭著眼睛被迫不断吞咽著两人唇齿交合的津液,但胸口却在此时被灼热到几乎烫伤的濡湿薄唇含住,她小巧的乳尖被男人轻咬,乳头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有若寒梅,凛冽又美丽。
岑竹想张口抗议,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轻轻的舔弄亲吻,「呜……」她不懂,三个男人为何突然动作温柔又带著怜惜,他们不是惯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吗?为何此时却都可恶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身子………禁不起这般诱惑啊?!
她知道体内欲毒不断扩散,而随著男人们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淫水,但,他们是师尊,是她极欲逃离的天剑门师尊,她怎麽可以在他们身下颤栗?她怎麽能因为他们的爱抚而不断涌出动情的汁液?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记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软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轻轻摇摆。
宇文修迳自狎玩她的下体,甚至拨开那两片多汁的花瓣,寻到那颗凸起的娇豔小珍珠後,用指甲轻轻的刮弄那处敏感,岑竹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数下,花心处又流淌出更多淫液。
下体被那样肆无忌惮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专挑她极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拨出一阵一阵动情的淫水,直觉下体灼热难耐,甚至生出极大的空虚。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穴好想被粗大重重的捣弄。
她自喉间溢出呻吟,柔软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们就这样占有她,强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动情的责任,她只想让男人占有,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尊们。
她变坏了,变淫荡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
恍惚之间她仍想要为自己找藉口,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双眼朦胧的望著男人,望著眼前细细亲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与三人交欢会有极大的错误。
(bsp;是什麽?她忘了什麽?她想要细细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时,往她早已湿淋淋的下体插入一根指头,那灵活又极富技巧的指头在紧窒的穴肉中不住的旋转甚至弯曲,她全身只能不断的颤动著。
她不能思考,她无法思考,到底有什麽後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
她早已醉在他们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无力去反抗,她头晕目眩,下体被搞得越发淫靡。
195 破解( h)
尽管欲根早已蓄势待发,但宇文修却依旧耐著性子伸出指头抽送著,随著他的动作,手指间越见湿滑,那幽香不断飘入他鼻中,他气息越见粗重。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紧窒的肉壁正不断收缩,终於,一股狂烈的热潮自深处喷洒而来,透明汁液甚至喷溅到他紧靠的俊颜。
「啊……」岑竹被搞得丢了精,小嘴微启,甚至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上下两张小嘴同时流淌著透明的甜津。
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头舔弄喷溅至嘴角旁的淫水,他满意至极,「宝贝儿的水总是这麽甜,师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
听到男人淫荡的话语,岑竹本以为会心生厌恶,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竟是双颊酡红,下体流出更多淫水。
浓稠的热液自花心深处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体又麻又酥又痒,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
圆润的雪白双乳被秦靖边抚边吸,被含吮的粉色乳尖如同娇美的果实,他边轻舔边抚摸,看著她们染上他晶莹的唾液,甚至让他有股奇异的满足,指尖下滑腻的肌肤是他的,粉色透亮的乳蕾亦是,那圆润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梦似幻,隔了这麽漫长的岁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让他得以再度拥有。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秦靖疯狂的吸咬,终於无法再强迫自己温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他抑制不住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莹覆在那两颗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发抖。
陌青梓的吻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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