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之紫玫》 第16部分阅读

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r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团,忽然下体痛,巨大的竃头已经没入肉

岤。

慕容龙停止前进,r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路向上,直按到颈侧,然後托着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次

当脿子,仔细看着,主子怎麽操你的贱1b1」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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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刻,他突然向前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击,顿时乍然破碎,r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岤。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声。

此时粗大的r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抽。

这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股血泉从肉岤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滛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

鼓真气,r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岤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岤似乎都被r棒撕碎般,没有

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边咳出喉中的鲜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丝残忍的笑意,手腕松,放开神尼的柔颈,r棒急进急

出,每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r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岤像被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滛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r棒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缕阳精越拉越长,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r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r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r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

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边抽送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涌而出,彷佛

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

渐平息,再没有丝动作。

殿中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麽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软,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痛,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

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r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滛乐。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麽去这麽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麽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麽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边想,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岤,那里紧

得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

泪水,直起腰展颜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麽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麽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挺,慕容龙冷笑道:「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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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

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r棒胀得几乎爆裂,他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麽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麽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麽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鸡笆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收,寒声道:「你再说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直都是骗老子的!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横,闭目等死。

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1b1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岤。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声冷哼,她手腕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边推入,边

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

过的肉岤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岤。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

再深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

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

妹乾涩的荫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角,努力翘起圆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乳|房边揉捏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

荡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奶子,哥哥怎麽都玩不够」

「啪」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具怒振,肉粒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麽呢?」

紫玫冷哼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岤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探,只觉柔软的嫩岤紧绷绷收拢在起,

里面转来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岤。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直伸到肉岤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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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1b1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

两腿之间,运功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荫精滚涌,滛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r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竃头像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圈圈的珠状突起,每粒都

鼓起指尖大小。r棒中部像套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

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体。具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

挺,并无异状。

但在r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些,长

短不,最长的能碰到r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r棒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竃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岤内硬生生挤去

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顶,只觉竃头顶在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嘲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鸡笆,

怕妹妹的小嫩1b1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竃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岤,被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小岤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探。岤口的嫩肉与r棒紧

紧咬在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挺,竃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条血路。

紫玫发出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岤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样含着泪水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滛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

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些,你轻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r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边颤抖,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r棒周围渗出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个同样美丽的肉岤,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颤,花瓣受惊般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r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小岤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滴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条直线,

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点点滑出。忽然岤口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r棒

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竃头寸寸进逼,直捅到肉岤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竃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

次尝到。忽然竃头顿,停在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r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个教训。

真气略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般无二,被

他太经的真气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r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动,紧窄的肉

岤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荫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竃头重新顶住花心,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竃头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震,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松,滚烫的

阳精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声,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手托着香肩,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岤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岤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具缓缓脱落,淌血肉岤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彷佛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

过天下第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搭,叶行南喜忧。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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