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了个月就被人抱走,轩辕浩以孩子的性命为要挟,迫使她嫁给了独孤宇,把她送进了宫里。从那以后,她就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后来,轩辕浩把雨晴送到雪国,说雨晴是她的女儿。
笑话!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会不认识呢!想弄个假的来欺骗她,可以,她给雨晴合适的身份,给她荣华富贵,但也让雨晴变得骄纵,甚至最后把雨晴送到土匪窝,让她从天堂掉到地狱
现在,知道亲生女儿还活着,就是若水,而且她曾经处心积虑想出去的人居然是保护她女儿的人,轩辕薇心里如何不激动。
曾经,她把哥哥轩辕浩当做最亲近的人,可是轩辕浩却为了自身利益出卖了她!把她送给了独孤宇当替身。而她把若柏当做仇人,而若柏却才是最忠心,最真心帮助她的人。这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捉弄人!好在最后上天待她不薄,她最后终于知道了真相,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亲的人。
题外话
最近公司很忙,为了赶出货,天天的加班,所以更新有点慢。
第百九十三章生母出现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若水。凤九的消息不容乐观,也不知道若水到底有没有出事!想到自己的女儿说不定在哪儿吃苦受累,轩辕薇就心里焦急,担心不已。
总算等到晚上,黑衣人再次出现在了轩辕薇面前。
“找到她没?你找到了我女儿没?”
“她就在宫里。”
“在宫里?”轩辕薇听,很是高兴,“你把她带来了?快,快带我去看她,快!”
“薇,她在回忆楼,她就是被独孤宇带回来的女人。”
“什么?!”听到这消息,轩辕薇身子晃,“怎么会这样?那个老畜生带她回来做什么?要挟凤九么?还是对,他要让我的女儿当替身?当那个死了的女人的替身?!不行!我不允许!我个人悲剧就够了,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薇,你冷静点!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听说皇上受伤,就是伤在若水手里。所以,她暂时是没有危险的。只有冷静,才能把小公主就出来!千万不要冲动!”
在听说若水伤了独孤宇,轩辕薇笑了,“好!好!这孩子真不错!她这么做,我们或许有机会了——”
不到三天,独孤宇受伤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在风国易主,花国内乱,月国皇上云墨受伤之后,独孤宇的伤势,让原本就因为时事战战兢兢的百官们更加心惊胆战。
这些天,女主昌的预言愈演愈烈,虽然三国的变故都和女主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原本太平的局面被打乱,难免让人会心慌意乱,外加上现在独孤宇受伤,很多人都会联想,这是不是灾难降临到雪国的征兆。
“父皇,您没事吧!太医有没有为您请脉?”雪国太子独孤沧站在独孤宇面前。这几天,独孤宇明显苍老了很多,精神气也短了许多,看上去像大病场似的。
“朕没事!朕就是着了凉,没大碍。倒是你。最近清瘦了很多。朕记得你从风国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瘦。难道最近没有吃饭么?”
“儿臣吃了很多,还常常到母后寝宫蹭饭,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长肉。母后说,儿臣是要长个子,所以看着瘦了,其实人在往高长呢!”
“呵呵,你母后那儿的饭菜的确可口!你喜欢,就常去陪陪她,顺便‘蹭饭’!”
正在独孤宇父子说话的时候,个蓝衣女官迈着急促的小步跑了过来,“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进回忆楼了!”
“她去做什么?朕不是让鹰卫守着么?”
“娘娘冲进去要教训姑娘,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姑娘伤了您,要捉姑娘入狱!”
“胡闹!”独孤宇激动,大声咳嗽了起来,“快,快带朕过去!不不。你先带人过去,朕随后就到,记住,不许她伤了若水!若水要是掉根头发,朕就唯你是问!”
“是!”蓝衣女官急匆匆地赶了回去。独孤宇在听到若水的名字的时候非常惊讶,赶紧扶着独孤宇,跟在了后面。
虽然独孤宇把鹰卫放在回忆楼保护若水的安全,可是大白天,轩辕薇直接闯入,鹰卫还是拿她没有办法。
带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轩辕薇上楼,站在了若水面前。像,真像!即便若水背对着自己,可是内心那种亲情的涌现,让轩辕薇确定若水就是她的女儿。
早在楼下吵嚷的时候,若水就知道了来者的身份。轩辕薇?当初派人刺杀若柏的人就是她,这个名字她很熟悉。现在轩辕薇找上门,定是为了独孤宇的事情。
“皇后娘娘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若水转过身,看向轩辕薇。在看到轩辕薇容貌的时候,若水愣。她没想到独孤宇那样的年纪,皇后却如此年轻漂亮,而且,这皇后的面容看着好眼熟。
“我,我——”即便轩辕薇之前在脑子里幻想了很多次和若水见面的画面,可是真的当女儿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轩辕薇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若水脸上“胎记”还是存在,可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而且,她的五官和思思很像,但是双上扬的丹凤眼,又和轩辕薇模样。是她的女儿,就是她!轩辕薇双眼温热,心跳加快。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和女儿重逢。
若水早就听到楼下的吵闹,只等轩辕薇出现,知道她是独孤宇的皇后,若水才明白她的来意。也许,宫里多出个莫名的女人,皇后担心,又或者是因为她伤了独孤宇,所以来兴师问罪。
“你若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请大可放心。我只是借住在这里的客人,不会威胁娘娘的地位。若是因为我伤了独孤宇,娘娘来问罪,那我只能说他活该!”
听着若水说话,轩辕薇将眼泪逼了回去,目光热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各种滋味翻腾着。“你做的很好!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
轩辕薇的表现和若水预想的截然不同,让她有些纳闷,再加上对方的目光是那样和善,甚至带着心疼怜惜以及压抑的幸福,更加让人疑惑。
“你叫若水?”
“是的。”若水点点头。
“你的父亲是端木彻?”
听到这里,若水脸警惕。对于她生父是谁,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轩辕薇是如何知晓的?
见若水没有吭声,轩辕薇向前步,“若柏有没有告诉你,你的母亲是谁?”
母亲?若水摇摇头。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就连若柏,也不知道。
“孩子,我就是你娘,我是你娘啊!”轩辕薇冲动,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听这话,若水非常惊讶。若柏曾经怀疑过和端木彻有婚约的轩辕薇是她的生母,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证明。现在轩辕薇突然这么说,难道是若柏给她写信了?
正当轩辕薇要解释的时候,蓝衣宫女小跑进来,“皇后娘娘,陛下有令,您不能伤了若水姑娘!”
好不容易才有母女团聚的时刻,没想到独孤宇的人会来这么快!轩辕薇心里很不甘心,她有肚子话要对若水说,可是时机不对,只能把心里强烈的母性压制下去。只是片刻,轩辕薇又恢复了母仪天下的模样。
“你放心吧!本宫不会让你为难的!本宫,就是来看看——”
轩辕薇话音刚落,独孤宇急匆匆地过来,身后跟着元越。“皇后,你来这里做什么?”独孤宇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时间仓促,独孤宇的脸颊有些泛红,气息也不太平稳。这路上,独孤宇都很担心,生怕轩辕薇为难若水。以前那些女人,他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若水不同。
“臣妾给陛下请安!”轩辕薇没有回答独孤宇的问题,反倒是恭恭敬敬地行礼,“臣妾听说陛下出了回忆楼之后就身体不适,所以来看看这里到底住着何方神圣!”
此时,轩辕薇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仿佛刚才的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
那你现在看到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吧!”独孤宇的声音虽然平和,可是语调却十分严厉。轩辕薇瞟了若水眼,笑着脱下手腕上的只黄金手镯塞到若水手里。
“瞧您急的,似乎我会把她怎么样似的。这位姑娘臣妾看着就喜欢,这手镯跟了我多年,就送给你吧!”轩辕薇亲自把手镯给若水戴上,又认认真真地看了她眼,才转身笑眯眯地对上独孤宇,“陛下,臣妾告退!沧儿,母后几天没见到你了,走,去朝阳宫,母后要考考你的学问!”
等轩辕薇走后,独孤宇看向蓝衣女官,“以后没有朕的命令,若是谁再硬闯追忆楼,就地格杀!就算是皇后也不行!朕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利!”说完,独孤宇丢了块象征自己身份的雕龙金牌给蓝衣女官,“记住,除了朕,其他人格杀勿论!”
吩咐完这切,独孤宇才松了口气。刚才在路上,他的心直悬着,对轩辕薇惩治女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只是她直都知道分寸,并没有和他正面冲突,外加上她为他生了独孤沧,以及轩辕薇背后的冰城,独孤宇才没有计较。可这次,对方是若水,让他不得不提防轩辕薇。
“你没事吧?”
“我很好。”
看到这对夫妻的相处模样,若水觉得有些好笑。独孤宇把自己当做心中的恋人,直护着她,可轩辕薇却是她是自己的生母,看她模样也是想保护自己。两人都想保护自己的人,却把对方当做敌人,真是好笑!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对夫妻在唱什么戏呢?总之,切小心就好!
第百九十四章雪国动乱凤羽思思
等独孤宇走后,若水摸着手上轩辕薇给的手镯。刚才轩辕薇临走时的眼神她还记得,似乎有话要说,只是她要说的是什么呢?
晚上,屋里没有其他人,若水取下手镯,仔细打量,却发现这手镯内有机关,打开后里面藏着封信,还有把细长的钥匙。若水拿着钥匙比划了两下,这钥匙竟然能打开脚铐。
“亲爱的孩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有机会见到你。我直以为你已经死了,并且为此伤心了十七年。就在不久前,我才得知你还活着,你不知道,当时娘心里有多高兴。这十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和你的父亲,并恨我自己,不能为你们报仇。如今,你还活着,我还能见到你,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也许,我说这些你并不会相信,因为以前我多次派人刺杀若柏。听说你们父女的感情极好,你定是恨我的,我能理解。但是,你真的是我的女儿。这个中缘由,我不能解释,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忘记你,没有忘记你父亲。”
“现在,你深陷回忆楼,我不能让我的悲剧重演。钥匙你收好,过不了两天,凤九就会来接你。娘已经打听到凤九的下落了,你放心,他没事。至于造成娘和你分离,造成这悲剧的罪魁祸首,娘会亲自报仇。耐心等待,不可鲁莽,切记切记!”
轩辕薇有手漂亮的小楷,短短的封信上,沾染了点点的泪痕,以至于有的地方都变得浑浊起来。若水收好信,眉头微皱。难道轩辕薇真的是自己的生母?若水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个圈套,不过凤九没事,他还平安,这个好消息对若水来说已经足够了。
连几天,风平浪静。若水拿到钥匙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依旧住在回忆楼里。现在正是胎位不稳的月份,若是逃离皇宫,必定会面临独孤宇的追捕,她不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
就在若水心意安胎的时候。发生了件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雪国太子独孤沧突然暴毙,独孤宇在朝上听到这消息后悲愤万分,咳血晕倒。引起阵恐慌。众人将独孤宇小心翼翼抬回寝宫,太医们纷纷到场救治,好不容易让独孤宇缓过口气来,第件事就是要见轩辕薇。
轩辕薇赶到的时候,独孤宇已经喝了药,但是脸色依旧不好。独孤宇屏退众人,对轩辕薇招了招手,“皇后,你过来。陪朕坐坐!”
轩辕薇坐下后,独孤宇的眼神没了平日里的犀利,变得温柔起来,“皇后,你还是这样年轻,朕却老了。”
“陛下。您没有老!你还是那么英武!”因为独孤沧的死,轩辕薇穿上了身素洁的白,可是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异常平静。
两人默默地坐着,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过了很久,还是独孤宇最先开口,“皇后,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为什么杀了沧儿?”
“陛下,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不明白?呵呵——”独孤宇冷笑,招手,沉鱼被人押解上来,“这个贱婢都说了,是你指使她给沧儿下药。皇后,即便你如何恨朕,独孤沧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你的亲骨血。杀死他,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么?!”
“愧疚?”听到这里,轩辕薇也不再遮掩,站起来盯着独孤宇,脸上满是嘲讽。
“若问愧疚,陛下也要算份吧!陛下不是早就知道独孤沧身上的问题了么,可陛下还不是对他不闻不问。难道,臣妾这样做,不是陛下的受益?陛下以为自己只是冷眼旁观,就没有罪责了么?又或者,陛下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做的么!”
轩辕薇把心里的话股脑儿地倒了出来,而直淡定的独孤宇也被轩辕薇激怒,咆哮了起来。“朕愧疚?朕有什么好愧疚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朕的儿子?你们这些女人都统统没有资格!”
说话的时候,独孤宇胸腔起伏得厉害,灰白的胡子抖动着,显示着他内心的激愤。
“没错,朕知道你对沧儿下毒,可那又怎么样?不是朕心爱女人生的孩子,朕为什么要在乎,又为何要怜惜?你指责朕,你以为你比朕好到哪儿去么?你恨朕,你也恨沧儿。因为他是你的耻辱,看着他,你就会觉得自己脏,你认为自己对不起端木彻,你内疚,所以内疚转化成了仇恨,你才杀了他!正好,帮了朕的忙,省了事儿!”
被独孤宇说中心事,轩辕薇也冷笑起来,“你说的没错!看来,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没错,我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说我没资格生你的儿子,呵,你以为自己是谁?我恨你,也恨独孤沧,每当我看到他,就会让我想起端木彻!独孤宇,你这样的恶魔应该下地狱,下地狱!”
雪国最尊贵的男女相互揭短,吓得跪在地上的沉鱼瑟瑟发抖。就在她低垂着头,不敢吭声的时候,只听得两个异常的声音,抬头看,沉鱼腿软,直接倒在地上。只见轩辕薇手中的匕首深深地刺入独孤宇的心脏,而与此同时,独孤宇手中的剑直接扎进了轩辕薇的腹部。
“啊——”沉鱼尖叫声,直接晕了过去。
宫里的事情,若水并不知晓,因为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面前——凤叔。
“少夫人,让您受惊了!我来接您回去!”
由于凤阳的缘故,让若水对凤叔心里也有了提防,她动不动地坐着,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见若水这样,凤叔知道是因为凤阳的缘故,脸愧疚地给若水道歉。
“少夫人,是老奴不好,我竟然不知道凤阳对雨晴郡主有那样的心思,所以才想报复你,把你交给了独孤宇。少夫人放心。那个孽障老奴已经处置了!知道少夫人不会跟老奴走,我这儿有少主的亲笔信,请少夫人过目!”
在看了凤叔带来的信之后,若水才相信这切都是真的。凤九没事,这真是太好了!
快速拿出轩辕薇交给自己的钥匙。若水打开脚链。正准备离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黑衣人的怀里抱着的正是轩辕薇。
“你们要做什么?!”凤叔警惕地挡在若水面前。生怕他们伤着她。
“她不行了!她要见你!”黑衣人没有靠近,而是小心翼翼地抚起轩辕薇。这会儿,若水才看到轩辕薇身上满是鲜红的血,她气息微弱,看向若水的双眼没有了神采。
“水儿,水儿”轩辕薇每说句话,嘴里就会涌出血来。
“是你?!”见到轩辕薇,凤叔双眼冒火。要知道这些年来,这个女人没少给凤九下绊子。这会儿她过来,是什么意思?
“凤叔,我没事。”
若水阻止住了准备拔剑的凤叔,自己走到了轩辕薇面前。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样的轩辕薇,若水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酸楚和难过。她连忙给轩辕薇医治。却被轩辕薇拦住。
“水儿,我可能不行了——”轩辕薇抓住若水的手,大口地呼
吸着,“我杀了独孤宇为你的父亲报了仇现在总算是,可以瞑目了”
“你别说话。我会医术,我会治好你的!”
“没用的。”轩辕薇咳嗽了起来,口中的血像喷泉样,溅在若水的衣袖上,“就算神仙来了,也治不好我水儿,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叫我声娘”
对轩辕薇临死前的要求,若水没有办法拒绝,看着她期盼的眼神,若水轻声开口,“娘!”虽然和轩辕薇只有面之缘,但是血缘的亲近,是改变不了,她也能体会到。轩辕薇就是她的生母,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真好,真好若见到你父亲,我,我也有交待了”
轩辕薇的笑容很美,而时间却永远地定格在了这里。“薇!”黑衣人声音哽咽,抱着轩辕薇嚎啕大哭起来,像个孩子样难过。
凤叔没想到轩辕薇是若水的生母,这消息有些让人吃惊。毕竟,毕竟凤九的母妃是死在独孤宇和轩辕薇的手里,如果若水真的是轩辕薇的女儿,那少主和少夫人应该如何相处?凤叔不敢去想。
正在这时,群嘈杂声由远而近过来。
“不好,卫队来了!少夫人快走!”
顾不得那些,凤叔带着若水就要离开回忆楼,可是若水看向轩辕薇,心中难受的厉害。
“公主,你走吧,这里有我!”黑衣人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支锦囊和个令牌递给若水。“拿着令牌,你们就能出京城。走吧!”
等若水和凤叔的身影消失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再次抱起了轩辕薇。“我知道,你是不想给她添麻烦。你是凤九的杀母仇人,你怕公主为难。薇,你等着!黄泉路上,我会陪着你的!”
黑衣人点了火,有将灯油打翻在地上,没会儿,屋里就是片火红。
“走水啦!走水啦!”屋外的人们叫嚷起来,屋里,黑衣人紧紧地抱着轩辕薇,笑得脸幸福。
继风国花国月国接连发生变故之后,幸运之神并没有垂怜雪国,反倒让雪国的皇上皇后太子都死于非命。由于独孤宇并没有留下遗照,空空的皇位成了众人争夺的目标,场史无前例的内乱爆发,雪国和其他三国样,陷入了混乱之中。
题外话
最近有点烦,工作忙
第二百九十九章我们走
第二百九十九章我们走
冰雪天气,耀眼刺目。若水步步地登上楼梯,看到头枯青天湛蓝如海,刺骨的风,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又下。她顿了顿脚步,却下意识地抱了抱肩膀。
要知道,狐裘已经被那人拿去了,厚厚的外套,也被人拿去了,现在的若水的身上,就只剩下件中长的单衣,在寒风之中,随着肆意拉扯的风向,左右来去。
看到若水的样子,有下人远远地指了指,也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看到对方的眼神略为躲闪而且鄙夷,若水眼神凛,下意识地放下了抱住肩膀的手,然后在梦幻般刺眼的阳光里,慢慢地向前走去。
宽敞的客厅,只有雪的晶亮的光芒,倒映室单薄淡泊的苍白阳光里,天地万物都是苍白。而那阳光的尽头,是七彩斑斓的阳光绘成的巨大的网,那网的尽头静静地站着个人,那人袭黑衣,黑『色』的狐裘包裹着结实而颀长的身体。他长发如墨,长身玉立,卓尔不群。背对着门口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负手而立。单薄的日光洒在他的身上,衬得他的身形,苍白且毫无生气。
已经渐渐习惯明亮的若水,踏着路的积雪而来,在令人瑟瑟发抖的冷咧寒风里,硬件是挺直了腰板,淡定,而且镇定。
然而,在乍入门口,在看到那抹孤独而且削减的身影时,她的已经平静得几乎冷漠的心里,还是止不住地“蓦“地痛了下。
有什么,似乎想要涌出喉咙,然后又再倒灌下去,有那么瞬间,若水真的想飞身上前。想要把抱住他,再不松开
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敢想他。不敢想像他来,也不敢想像他能来。只有不停地抑制住那些扰『乱』心思的杂念,心里唯留可以离去的念头,有些诧异地抚着心口,然后就站在门外,对着那人的身影,微微地发呆媚倾天下之美男齐上阵299
无可否认的是,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场合能看到独孤情,是她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可是,对方因她而来。为她而来,这令若水的心里,忽然间有了种说不出的暖意,还有感激
或者说,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如何艰难困苦,不论如何的曲折迂回,这个人,都始终在她的左右吗?
冷风吹过,残雪飘零。若水就站在被风吹起的漫天的雪屑之中,忽然之间,神不守舍。
“殿下,人属下等已经带来了,还请两位,尽早上路”苛守着下人的本份,那个向前跨出步的男子,忽然之间,就对独孤情躬下身去,然后说了句超出他本身职责的话。
要知道,烈焰的皇太子殿下,曾经是烈焰举国上下的希望,在千万黎民的心目中,向是神祗般的存在,可是,希望即将破灭,神祗即将远去,那个年轻的将士的心里,忽然有说不出的眷恋之意
于是,年轻的将士,更加愤恨地望了眼虽然衣衫不整,却依旧高贵威严的若水眼,年轻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第次,有了种说不出是敬佩还是厌恶的意味来。
然后,年轻的将士转身,就在这属于两人的世界里,转身而去。
身后的脚步,悄无声息,独孤情冷然回首,眼就看到了正静静地站在廊下,神情发呆的若水。
那个女子的狐裘被被人除去了,外衣也亦不在,可是,虽然只穿着中衣的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神『色』间的淡定柔和,令人望之下,依旧是止不住的心醉神移
那个女人,不论是在万人空巷的大街,还是群芳争妍的盛会,总是最耀眼的存在,而四周的切,都随着她的出现,而黯然失『色』
独孤情的心里,忽然之间,就升出抹骄傲出来。这就是他选择中的女人,这就是他山河拱手,为她笑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必将在他生命的最初,还有最后,都留下深深的烙印——女人,来世,定不弃你
若水站在独孤情的身后,望着神『色』亦喜亦悲的男子,胸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到了唇边,却个字都说不出来。微凉的风吹过,拂动她的散『乱』的发丝,她的眸子里晶莹闪亮,可是,她的语气,却是那样的温柔,她叫:“独孤情,你怎么来了”
“女人”独孤情快步回首,眸子里有晶亮的光芒在闪。他望着若水眸子里,同样似有千言万语,可是,同样是动了动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天涯变咫尺媚倾天下之美男齐上阵299
独孤情望着女子因为寒冷而苍白的脸,心里蓦地痛了起来,他抿紧了唇,快步上前,边抖开身上的衣服披在若水的身上,另外边除去自己身上的大衣,同样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揽她的肩膀,按在自己的胸口,低声说道:“先离开这里”
听得出独孤情语气里的慎重,若水不假思索地点头,然后,她边披好属于自己那件衣服,另只手,却将独孤情脱下的衣服,再次帮他穿了回去,她帮他整理好衣衫,摇头:“对,先离开这里”
独孤情再次想脱掉衣服的手,被若水摁住了。他愣了下,然后缩回了手,然后牵着女子的手,快步向庄外走去。
庄门前的快马,还在等待,白雪映红梅,枝枝烈烈开。
独孤情就在疏落的梅影之下,率先跃上马背,然后长手伸,将若水拉,再拢,紧紧地揽在身前,忽然间静静地喃喃了句:“女人”
女人
千树梅花,竞想怒放,千种姿态,烈烈艳艳。疏疏落落的树影里,独孤情用力地拢紧了失而复得的女子,乌黑的睫『毛』垂下,微微地低下头来,千言万语,仿佛无从说起。烈艳的梅花,清晰地倒映着他眸子深处的暗『色』,也倒映着他眸子里的,淡淡的,几不可察的湿意。他伸手,帮若水理好散『乱』的长发,然后垂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若水的发丝,再次,对她,也是对自己,忽然低低地说了句:“我们,走了”
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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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三条路
第三百章送你出去
这走,天涯陌路;这走,黄泉永隔;这走,生世;这走,你的路途,从此不见我的苍老。
真恨啊,恨我们相见得太晚,相爱的太慢。而今,缘过了远分,缘过了聚散,再回头,已经无岸
真想啊,将这刻变成天长,变成地久,红尘嚣浮华世转瞬空,而我,只想地陪着你走在天际,陪你看繁花满地。可是,我的时间已经到了,那么,请你定要幸福,连同我的幸福,起幸福
“好,我们走”若水点头,尽量地将整个身子缩短,然后蜷在独孤情的怀里,点头:“我们回去了”
马疾驰,急扬鞭,转眼间,那匹白马,已经在数丈之外,向着那漫天洁白,驰向下个
我们的故事,除非是生命的终结,否则,就没有终结,只有开始。踏破了铁鞋,跋涉了远山,可是,却为什么,只看到那目标,还是那么的遥远,还是远在缥缈的云里雾间
人去了,人空了,可是,归去者的背后,可有人看到,那独守者的寂寞和独守?
那么,下世,就让我做你的颗牙齿,甘苦与共,同生共死,我若痛,也要你陪着
独孤情携若水同骑踏雪而去,落云山庄前,只余下千树梅花,悄无声息地开放。雪映梅,梅映雪,两种颜色,两种风采,就仿佛是雨滴里的落红般,洒下片凄凉
没有人看到,山中最高的亭台楼阁里。有个身着白色狐裘的人影,正石雕般地静静地伫立。
那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脸色苍白。秀气文弱,只是。那身的贵气还有冰寒至极的阴暗气息,令人看之下,顿觉触目惊心。
那少年,赫然就是在厅堂之内,逼着独孤情喝下三杯毒酒的烈殒天,也就是独孤情在烈焰之内在皇储之争中,最大的对手。他生平最亲厚的二皇子烈殒天
此时的烈殒天,早就没了刚才的笑和无奈,正立在地残雪之侧的他,褪去了坚强冷漠的外衣。仿佛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般,固执而且倔强,悲哀而且冷漠。
残阳退役,逐渐淡漠的霞光,照在他苍白得没有丝血色的脸上。隐约可见的疲惫正从眉宇之间,极淡,极淡地透出。
皇兄,你也不要他了,是么?
自小。因为身体孱弱的关系,因为长相太过文弱,因为不象大漠上的男子,所以,就背负得比其他的王子更多。更因了心想用他挽回父王的心的母妃对他的嫌弃和怨恨,所以,自从幼儿起,他的生活,就有了更多的缺失。
他永远都会记得,他的高高在上的父皇嫌弃他,他的风华绝代的母妃不要他,他的同胞的长姐因此而看不起他,可是,在那时,他并未自卑,因为他知道,即便全世界都放弃了他,还有他那个被父皇带回来的兄长,会对着他伸出温暖的手,会给他最安全的呵护。
可是,此时的他,拥着他所认可的那个女人,甚至连多看他眼,就连丝的留恋都没有,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去,四周冰雪封山,塞外寒风雨露,可是,那个曾经将他摆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向最疼爱他的兄长,却只留给他个冷冷的背影,只将他个人,留在这寒冷的冬季,和漫天飞雪里
皇兄,你知道么?你真的,很残忍,很残忍
站在漫天的洁白里,脚踏轻雪的烈殒天,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他抬起头,慢慢地对着虚空伸出瘦弱洁白的手,仿佛要挽留什么。可是,晴天白日,阳光冰冷,他伸出的手,只有冰凉的风,穿指而过,再收回时,却无所有
是啊,他半生苦求,却仍旧无所有
阳光下,白影伶仃,映着满地的雪白,仿佛在花海之间的落瓣般,相映成辉,相映默契。年轻的烈焰国二皇子烈殒天,白衣如雪,衣袂轻扬。冬日的单薄的阳光,静静地照在他的身上,照着他专注的苍白如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他的脸颊下,划下淡淡地阴影。他无声而立,仿若雕塑。然后,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沉静如冰雪的苍白男子就就在这冰凉的日光下,寸寸地转身,脸色奇异。
他刀刻般的薄唇微微启,冷冷地吐出指令:“来人啊,令人在京城之中散布谣言,就说左路军元帅宫离殇,本身身为女子并将她的身世公诸于众”
身后,梅影万千,梅落万千,就在这漫天的花雨之中,有人阳光的尽头,在黑暗的某处,低低地静静地应了声:“是”
风来,花瓣飘零,仿若又场雪雨。远来的风,吹过烈殒天单薄的衣袂,仿佛在吹动面飞扬的旗帜。空气中,花香淡然,花香随风。
风过,切重新归于寂静。做完这切的烈殒天,仍然苍白着脸,仍然静静地站在原来的地方,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下。他的脸,仍然扭向独孤情消失的地方,神色由悲戚转为怀念,又由怀念转为冷酷
是啊,将她的身世公诸于众吧
是啊,将皇兄的心,从她的身边,收回来吧
皆因,世事各有归宿,皇兄,我不能让这女人毁了你,即便是毁灭,也应在我的手中
至于那个女人
那么,请原谅我,我就只能在她还没有毁掉你之前,先下手为强,将她毁灭
皇兄,很多年前,我就曾经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当然,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怪我,可是。我却不能任由你就些别千里,再不回头
独孤情的身子,在瑟瑟地发抖。有种痛,如冰。如火,如同冰和火交织蔓延,狠狠地冲撞着他的神经,狠狠地磨砺着他的心。可是,痛是涅盘,痛是解脱。他暗中运功,勉强地抵制着波烈过波的蚀心之痛。勉强抵御着,不让自己倒在若水的面前。
两个时辰的急驰,已经离开落云山庄颇远。可是,事关若水的生死。独孤情丝毫不敢怠慢。因为那样的疾驰,因为那样的不顾切的想要离开,那蚀心之毒,用比平日快倍的速度,穿过肺腑。穿过肝肠,正寸寸地向着心脏蔓延。
场相思空如水,场相思终成空。这种极其霸道的毒,会随着血脉的流动,随着情绪的波动。逐渐蔓延全身。如果说中毒之后,立时就地静养,无情无欲。那么,毒性至少不会这么快发作,他的身体,也不会这么痛苦。
可是,对方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先是服毒,然后见到牵肠挂肚的女子,再后来,就是三柱香之限——他的那个弟弟,将切,都算得无比的精尽,将那个他最喜欢的女子,作为全毒发的引子,然后,他相信,若是他有事,他的弟弟,也样会将那个女子毫不迟疑地锄除
他的弟弟,就是这样,就这样将切,都算得天衣无缝。喜欢将切都握在手心里,那么,此时的他,是否也已经算到了,自己会不会就此死去
若水静静地靠在独孤情的怀里,感觉到来自身侧的温暖,仿佛所有的担心都已消散,仿佛所有的紧绷的神经都已放松。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睡眠的她,旦放松下来,只感觉到,倦意沉沉地袭来,于是,安全了,放心了的她,双手抱着独孤情的腰,将头靠在独孤情的背后,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之间,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无比的放心,于是,困极,累极的她,就在这簸箕的马背之上,渐渐地睡去
不是不知道危险还未离开,不是不知道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是,因为那个人在她的身边。她就忽然觉得,切,都不再重要。
是啊,有些人,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在我们的身边,所以,他来了,他在了,切,也就无憾了
马踏轻雪,溅片片碎屑。远处的远天之间,夕阳退役,光华顿敛,整个天地之间,有黑暗,正渐渐地逼近
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胸臆之间,仿佛有刀在割,有针在刺,仿佛有人在往伤口的撒盐,疼痛穿过胸臆。
豆大的汗珠,正独孤情逐渐苍白的额头,连珠般地落下。于是,在策马疾驰的间隙,他小心地探手入怀,掏出粒黑色的丹药,然后就着囊中的冻水,快速地吞了下去,冰凉的水,混和着冰凉的空气,从独孤情的鼻腔之中,倒灌而入,他无声长吸口气,然后才再次扬鞭,再又向前奔去
毒素正在攻心,毒素,正在入肺,独孤情知道,他每前进分,就离死亡更进步。他的时间,已然不多,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这疾奔急驰之中,慢慢地消逝。
可是,他还不能倒下,因为,他还没有将这个女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他还没有将这个女人好好地送到她应该的地方去
皑皑洁白,是眼前的唯的风景,漫天漫地的雪色,将切生机都掩盖。独孤情只想着时间能在这刻停留,只想着能在这刻天长地久
可是,女人,你知道吗?他独爱你,情有独钟,所以,只因为是你,他即便付出切,都甘之如饴
过远山,转过个峡谷,前面出现个三叉路口独孤情有了短暂的停顿。那里,三条路口,仿佛三条被覆盖冰雪之下的曲线,曲折蔓延,静默延伸。而三条路的尽头,则是三种不同的风景。
三条之中,向南的那条,是通往烈焰境内的天山道,路有千山,路途迢渺。但独孤情知道,那不是自己此时最明智的选择。要知道,这条路,莫说路途遥远,要经过千山暮雪,想来烈殒天,也不会允许此时的他,还可以活着,还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到烈焰的都城里去。就好比,他绝对不会放猛虎归山,绝对不会投蛟龙入海般。
第三百零章心还在跳
第三百零章心还在跳
中间那条,略微宽敞的,直向着北方千山的,则是通往百花的边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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