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进同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配合的更是可堪称完美,俨然他们四人的这一路攻击套路是经过长期配合的,早已如同练得炉火纯青一般,不论是个人的招式套路还是锁拿位置,都称得上是高手组合。
“小晨小心!”
赵贝儿看到四人配合之威,不禁骇然,惊叫声中,看到姓赋晨突然动了。
不过,他只是又后退了一步,将四人攻击的点放了个空档。四人如影随形,跟着攻进,姓赋晨却是一退而进,一声低叱之中,双拳闪电般的交叉击打出去,一眨眼功夫,他已然打出了八拳。
他招式看起来平平凡凡,唯一特点,便是一个“快”字,前四拳打出之时,几乎是四拳实为一拳,后发而先至,分击四人前胸,四名内庄护卫骇然回防,姓赋晨的以攻代守反击成功。
随之姓赋晨的后四拳已然打了出去。
“轰轰”
“轰轰”
四拳分别击在了四人回防格挡的手臂上,强大的拳劲把四人再次打得飞摔出去。只不过这次四人可没有那么幸运,倒摔空中之时,谁也没有控制得住身形,“咚咚咚咚”四响,狠狠摔在了七八米之外的地板上,余势未消,又在地板上滑行了三四米远,噼哩啪啦声中,砸翻了大厅两边的桌椅,这才停下。
而桌子上的酒水水果则是被抛飞而起,纷纷落在这四人的身上,甚是狼狈。
天下武术,唯快不破!
这是姓赋晨在这段时间与飞鱼2、塔固布、蛊神的生死之战中总结出来的道理。他优势是体内真气充盈,这也是他唯一的优势,他知道,不论是与塔固布之战还是与蛊神之战,抑或是与这些司马山庄的高手相拼,他仅仅掌握的马氏罗汉拳的用拳技巧和禅功柔拳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用。
但是他有速度,有比一般高手快上一倍两倍甚至三四倍的速度,这样的优势在对付真气没有他充盈的对手时,已经足够了。
所以,他就是图一个快字。
你的招术精,我的速度快,你攻我一招,我还三四招,你能奈我何?
最重要的是,你的真气没有我雄厚,你千万别让我打到了,不然,你只有喷血的份!
当然,刚刚被他击飞出去撞翻了宴桌的四人并没有肚血,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每一个却都抚着胸口,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原来,刚才他们虽然把姓赋晨的拳头挡下来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姓赋晨的拳头竟然那么厉害,他们挡是挡住了,可是姓赋晨的拳头却把他们格挡的手臂击回,然后重击在了他们的胸口上,直接把他们打飞出去。
这少年招式不咋样,但拳头的威力却十足。
不过四人都内庄的高手,要主子没有下令之前,他们不战到死是不会放弃的,一爬起来,便又向姓赋晨扑了过去。
“都退下!”司马有情站了起来,一挥手,那四人便退了下去。
“小子,你是有点儿本事,我司马山庄的冷冽四鹰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若是这样就以为我司马山庄无人的话,太也小瞧我司马山庄了。”司马有情的话语依然很平淡,姓赋晨不得不佩服,在养气功夫上,司马有情要较司马青山好得多。
“谁上去将这小子丢出司马山庄?”大厅里此时除了司马白,没有司马家第三代的子弟在,而且司马有情似乎也看出了,以姓赋晨的身手,司马山庄三代子弟应该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庄主,让小弟来吧。”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大步向姓赋晨走去。
姓赋晨向此人望去,见此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长得跟司马有情有几分相象。只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要粗犷得多,没有司马有情那种恬静的气势。
此人一走出来,大厅里的气氛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与刚才四名护卫进攻时的气氛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那种逼人的气势,但整个人站在那里,就象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猜不着的深潭一般。
力蕴于体,一迸破万势!
此人,绝对是一个绝世高手。
这就是此人给姓赋晨的感觉。
“哈……哒”
便在此时,大厅上方突然传来了一个打哈欠的声音,众人骇然望去,只见在高高的屋顶大梁上,正有一个蓬头乱发、衣着邋遢老头慢慢撑着坐了起来。
“司马山庄的人是不是都死光了,怎么对付一个小屁孩还要有字辈亲自出手?唉,悲呼!”说罢,也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个酒葫芦来,凑到嘴边,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又躺了下去。
这老头是谁?他是什么睡在了大梁上的?
厅中诸人尽皆骇然,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这老头是什么时候躺在大梁上的。
第94章:又爱又恨!
司马青松、司马白几乎是同时沉喝道:“何方高人莅临我司马山庄!”
能无声无息地潜进戒备森严的司马山庄已经可以说是一个高手,还能潜伏高手云集的司马山庄的会客大厅中不被发现,这份身手,放眼天下,只怕也是屈指可数的。
司马青山和司马有情对望一眼,脸上先是骇然,司马青山沉声道:“青松、小白,不得无礼!”
说罢与司马有情越众而出,来到大厅中间大梁之下,竟尔双双跪下,恭敬地道:“司马山庄第三十五代庄主司马青山、第三十六代庄主司马有情拜见老祖宗,老祖宗万安!”
两人此言一出,众皆骇然,在姓赋晨、赵暮和赵贝儿的惊愕之中,司马山庄大厅中的一众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到司马青山和司马有情的身后并排跪下,大声道:“拜见老祖宗!”
司马青山恭敬的道:“三十六年前一别,不知老祖宗可安好?”
大梁上那象个叫花子一般的老头倏地坐了起来,看着跪满了一地的司马山庄众人,嘿嘿笑道:“好,好,好,怎么不好,天天有美酒,夜夜做佳梦,好得很。”
司马青山道:“老祖宗安好,那是我司马山庄之福,司马家之福,此番回来,还望老祖宗能长住庄中,让儿孙们左右侍奉,以敬孝道。”
姓赋晨看到,除了司马青山说话之外,跪着的众人均是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起,心道:“连司马青山司马老爷子都叫这老头老祖宗,这老头什么人,难道是司马家族的上一代或再上一代尚还健在的老妖怪?”
目光望向赵暮,见他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他也是不知道的,只好站在那里继续看下去。
“这句话说得好啊,我这个老不死的,每三十六年回来瞧一次你们这帮兔崽子们,可是每一次回来,能认得出我这个老不死的也没几个,如今想想,嘿嘿,这次是第六次回来了吧?”老头手上的酒葫芦又出凭空冒了出来,对着嘴巴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似乎也是不胜嘘唏。
“六次?一次三十六年,那这老头岂不是至少都有两百多岁?”姓赋晨与赵贝儿对望一眼,都不禁暗自咋舌,姓赋晨还好一些,几百岁的修炼者他都见过好几个了,赵贝儿可就不一样,她何曾听说过有两百岁以上的人来,一时间瞅着大梁上的老头,脸上露出了不信之色。
“是,上次老祖宗回来,是第五次,青山能三次得拜见老祖宗,是青山的天大福份,屋顶风凉,还请老祖宗缓移尊足,给儿孙们侍奉之机。”司马青山恭敬地道。
他话语甫毕,姓赋晨等人骇然发现,那个老头已然坐在了会客厅正中的位上了,此时正抓着一个不知道是羊腿还是牛腿,津津有味的撕咬起来。
司马青山等人不得他发话,均不敢起来,只是把跪的方向转向了他那边。
“还不给老头子我滚起来,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们是不是想跪的我早死早好啊?”满嘴流油的把一块烤肉咕噜吞下,老头却没有喝桌子上的好酒,而是又捧起了自己的酒葫芦对着嘴又灌了一大口。
司马青山等人忙爬了起来,恭敬的道:“儿孙们不敢,每年祭典之时,儿孙们都祈求老祖宗万年不古,千年长青。”
“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良心。”老头又喝了一口酒,目光突然落到了姓赋晨的脸上,撸了撸垂在脸上的乱发,嘻嘻笑道:“小伙子,敢不敢喝我的酒?”
姓赋晨自他下来之后,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但因为他头发蓬乱,脸部有一半被乱发遮起,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此时他一掠开长发,姓赋晨突然又惊又喜的道:“老叫花子,原来是你!”
司马青山等人一惊,均自想不到姓赋晨竟然认得他们的老祖宗,司马有情沉喝道:“小子不得无礼!”
老头轻一举手,司马有情辜辜的低下头去,不敢再作声。
“要不要来一口?那小丫头片子煮的双蛋汤面难吃的紧,难得你也吃的完,喝口酒调调麻木的舌头。”老头举起了手中的酒葫芦嘻嘻笑道。
“面虽难吃,心却在,有心之物,便是再苦亦甜。”姓赋晨笑道:“老叫花子,我看到你,真是又爱又恨啊!”
“小伙子何出此言?”老头笑嘻嘻的道,抓着酒葫芦的手突然一松,酒葫芦便以直线缓缓向姓赋晨飞了过来。
姓赋晨伸手一抓,就象是有人捧到他面前他信手一拿那般,十分轻松,举起酒葫芦,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大口,这才大声道:“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何曾存此酿。”
晃。眼看到司马山庄那些长辈们脸上都露出了羡慕之色,内心不禁一动,看着司马白道:“司马大哥,要不要也来一口?”
司马白俨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下跪的时候,他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到族里长辈们的样子,也知道那酒不是人人都能喝的,忙摇手道:“姓兄弟,你自己喝吧,我身子弱,只怕受不起。”
“他的确受不起。”老头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座位道:“小伙子,难亏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叫花子,过来,我们爷儿俩好好喝两盅,顺便好好聊聊,你怎么对我老叫花子又爱又恨了?”
姓赋晨微笑向他走了过去,边行边道:“‘只道文曲十世缘,谁晓今世断尘线。天地风云变幻处,亦正亦邪不为仙’,老叫花子,你这首诗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弄清楚呢,你知道么,我可是找了你很久了,可是找的越久,晚辈就越不想再找到你。可是,今天你却象是空气一样的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叫我怎么办,是不是对你又爱又恨?”
原来,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他半年前在福州闽都古街碰到的那个老叫花子,那时老叫花子就无缘无故的念出了“只道文曲十世缘,谁晓今世断尘线。天地风云变幻处,亦正亦邪不为仙”这首诗来,当时姓赋晨回过头来时,这老叫花子已然不见,他躺着的地方,便遗下此时就缠在他腰间的天生如意棍!
第95章:祖训!
看到司马山庄的老祖宗认识姓赋晨,而且听来两人说话,似乎关系还不错,司马青山等人此时也不敢再提先前之事。
而他们的老祖宗坐了司马青山的位置,又请了姓赋晨过去坐了原先司马有情所坐的位置,座位只得下挪,司马青山和司马有情两人此时则是成了陪坐,仅就座位而言,此时就显得甚是尴尬。
“对我又爱又恨,这话从何而来?”老祖宗呵呵笑问道。
“啪”
天生如意棍突然出现在姓赋晨的手里,在众人的愕然之中把棍子放到了老祖宗面前的桌子上,苦笑道:“前辈当时遗下此棍,究竟是无意落下还是有意交由晚辈保管?初时晚辈寻找前辈,只想把此棍还给前辈,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棍的秘密和功能不断的被晚辈发现和挖掘出来。
“前辈此时出现,从初时的意愿来说,能看到前辈,顺便把棍子交还前辈,晚辈心中自是欢喜;可是退一步来说,此棍随晚辈日久,棍虽死物,却也与晚辈有了不?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