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修士一喊,众元婴纷纷住手,四处张望寻找天宝身影,然而天色苍苍,大海茫茫,哪有那玉瑗之影。
一众元婴皆有些茫然。
彼此对视,眼底戒备、迁怒、恼火、谴责之意纷纷朝他人而去,这个怪那个不该下死手,那个怪这个不该不念往日情分,七嘴八舌的,越说越压抑不住怒火冲冲。
只是此时天宝已逝,理智回归,嘴上虽然说着不客气之语,心中将对方暗恨几重,但皆有默契地不再动手。
他们三三两两地四处分散开来,在这小海之中到处搜寻。
他们坚信,玉瑗不会认谁为主,必是将自己藏了起来。
此时,悠琵琶声响飘渺空茫。一名童子模样的四肢都戴上金色铃铛的修士早在怀璧与行歌走时便一道离去,他在大铃铛上左右脚踩,同时拍手打着节拍,金色铃铛叮叮当当,与那琵琶声乐相合为奏。
坐在白毯上的青衣修士呷了一口酒,也追了上去:“白日作伴怎能没了酒,等等我。”紧随他而去的,是坐在雕船之上的容貌昳丽青年。
踩着花篮与踩着飞剑的两名修士也笑道:“曲水青梅煮,青山白鹤飞,青山鹤伴独饮未免太过寂寞,曲兄可愿与弟同饮,互印道途?”
“善。”飞剑曲姓修士与花篮修士相携着谈笑而去,远远地还能听间花篮修士爽朗的笑声。
这群元后修士来得快,去得也快,南嘉木还未适应他们的画风,他们便似旋风般消失无踪。
南嘉木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哪怕什么都不能瞧见,也令他向往不已。
那就是元后修士吗?洒脱自然,本性真我。
南嘉木还在神游,便听得南世鸣对他的斥责。
“你不过筑基,怎敢挑衅元婴?若非我,”南世鸣瞧了甄隐一眼,补充了一句,道:“与甄道友在此,你此时危矣。日后,不可这般胆大妄为!”
南嘉木收回视线,笑道:“正因为老祖宗在此,嘉木才敢这般行事。”南嘉木望向南世鸣,继续道:“毕竟我是南家的独苗苗,受了委屈总该讨回来的,老祖宗,你说是吗?”
南世鸣被南嘉木口中的独苗苗一哽,心知南嘉木对他依旧有怨气,遂另起话题道:“你怎么会惹上石贤?”
南嘉木冷哼一声,道:“谁敢惹他!我又不是老寿星上吊,平白无故去招惹元婴大修。他抓我道侣卖去阁子里,若非我及时赶到,我与我道侣都被他一人给毁了。毁人道途,不啻于杀人父母,老祖宗你说,这口气我该咽下?”
南世鸣目光在叶赟与甄隐面上绕上一圈,有些吃惊石贤真为了这狗屁原因而做出这等有失身份之事。南世鸣心中有些烦乱,道:“石贤不是个大方的,日后瞧见他只将我搬出,若他不想与我不死不休,他不会下狠手。”
石贤能因容貌相似而能与小辈计较,谁知他发起疯来会不会完全不管不顾?南世鸣左思右想不得安心,决定回去后寻到器宗与石贤好生“谈谈”,南家就只这个后裔,不容有闪失。而且,承嗣花也可以着手准备了。
南嘉木点头,随即好奇问道:“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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