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被子的入口伸入,只轻轻一用力,那被子就被拉开,他一挥手扔在一边,女人穿着薄薄的睡裙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她“不”字还没出口就已经被他的唇瓣堵住,接着她的身体被重重地压在床上,他的手直接从她的裙摆伸入。
女人在他的身下扑腾着,扭动着,却毫无建树,眼看昨夜的情景就要再次重演。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语焉的钟点阿姨在外面问:“萧小姐,中饭要烧吗?”
身下的女人大惊失色,忙紧紧掐着身上的男人,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瓣上:“嘘——”接着她努力用平静地声音回答着,“李阿姨,不用了,我……自已烧!”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女人的窘态,女人用力掀着他的身体:“起来,我们买菜去!”
滕锐推着一车的东西从超市出来时,早已黑了脸,眉头皱成一堆,早知超市这么拥挤,早知买菜这么麻烦,打死他也不去了!身边的女人却很开心,她很高兴地看到他受折磨痛苦不堪的样子,哼,看你老欺负我!
“先生,小姐,看看夏威夷浪漫之旅……”一个笑容可掬的女子往他们手中塞一份广告。
“嗯,语焉,我们出去玩一趟?”滕锐看着广告上美丽的风光,眼光一闪,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夏威夷,不错的地方!”
“不去!”语焉拒绝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滕锐皱眉,看看女人并不搭理他,一副扯高气扬的样子,再看看周围人群挤挤,他忍了忍没有抓住她折磨一番。
女人正在笨拙地炒着菜,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手忙脚乱,而炒的菜依然没色没香没味,男人双手抱胸站在一边看热闹,暗暗好笑。
看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伸手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语焉,过两天我们去夏威夷玩?”
“不去!”女人还是这样说。
男人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整个身体压迫着她:“为什么不去?”
“怕你!”
“怕我?怕我什么?”他轻笑了一下,压低声音,“怕我吃了你?”
“如果你向我保证不再动我,我就去!”语焉停下手的活,侧过脸,很认真地对他说。
“唔……好,我答应!”男人的眼底一片笑意,呃,到了那边你还能逃?
过了些日子,滕锐和语焉就出现在国际机场大厅,两个人一身的情侣装,都是破洞的牛仔裤,宽松的白色衬衣,大大的墨镜,滕锐一手拖着大大的拉杆箱,一手牵着语焉,亲热地边说边走,他还不时地凑过去亲一下她的额头,她满脸的幸福。
绝色帅哥美女引来的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夏威夷确实是个美丽的地方,热带风情宜人。bsp;滕锐和语焉尽情的享受着阳光海风、玩耍嘻闹,他们在海水里踏浪、相拥,翻滚、热吻,他们的笑声揉碎在轻柔的海浪声里,引来周围一片艳羡的目光……
语焉惊奇地发现滕锐也是玩家高手,他几乎什么都玩,冲浪、风帆、滑翔、登山、滑水、潜水……他不管语焉的惊慌的反对声,总是一脸坏笑、霸道地拉着她玩,在她恐惧地尖叫声中,他又总是及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抱住她……
“滕锐,我警告你,再不许强迫我玩我不想玩的,要不,我真生气了!”阳光下的沙滩上,巨大的遮阳伞下,语焉把滕锐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郑重地警告道。
他的嘴角勾开,整张脸都荡漾着笑意,冷酷和锋利在此时荡然无存,他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唇瓣霸道地直取她的樱唇,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他俯身在她耳边:“这也算强迫吗?”
她喘着气,对着她嘴边的结实的肩膀咬了过去,身上的男人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语焉惊奇地:“你没有痛的神经吗?”
“天下最毒妇人心。”他这才放开她,翻身仰躺在沙滩上,看着她微笑。
不远处,一双眼睛阴森森地盯着沙滩上的这一对恋人。
落日余晖给美丽沙滩平添一层浪漫的金光,此时海滩边欢腾起来了,著名夏威夷草裙舞开演。欣赏着古老的风韵,动听的乐曲,的舞姿,在光影摇曳间,一股股强烈的动感扑面而来,人们跟着笑着跳着,如痴如醉。
滕锐拉着语焉的手从欢乐的人群中钻出来,漫步在闪闪发光的银色沙滩,离人群越来越远;微风吹来,棕榈树摇曳生姿,他们走入丛林中,这里充满了鸡蛋花和夜里绽放的茉莉花的香味。
月光碎碎地从树叶间泻下,如茵的草坪,矮矮的灌木,朦胧的月色、虫儿的歌唱、海浪的声音、花儿的香味,无不使他们沉醉于其中……
“语焉”男人深情地呼唤着,锋利的眼神此时只剩下温柔,他轻轻勾过她的纤腰,向着她如樱花的唇瓣压去。
他们深深地沉醉于对方的热吻中,享受着热恋的激情……
突然他眉峰一跳,轻轻地放开她的唇,她喘着气抬头,却看到他锋利的眼神微微眯起,眉头也跟着微微皱起,似乎在侧耳倾听着什么,她还没开口,他已经把一个手指贴在她的双唇上,“嘘”他轻声提醒。
她惊奇地看着他怪异的表情。
突然他抱着她就地连翻了好几个滚,就在那一瞬间,语焉听到一连串的低沉的枪声在她耳畔响起。
第二十二章 惊心动魄中的温柔
突然他抱着她就地连翻了好几个滚,就在那一瞬间,语焉听到一连串的低沉的枪声在她耳畔响起。
滕锐准确地抱着她翻到一处凸出的大岩石后面停住,外面的枪声暂时停了下来,他的手还紧紧地搂着她,他回头看看边上的女人慌张震惊的眼神,微微一笑,悄无声息地翻身压住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们继续!”
他温暖的唇瓣再次强行压上她的樱唇,女人睁大眼睛瞪着身上的男人,却不敢动也不敢叫,男人很快得寸进尺,他的大手掀开她的衣角,沿着她裸露的肌肤游移而上。
她的脸涨得通红,脑袋嗡嗡作响,紧张得几乎晕厥过去,就在他的手解开她胸衣扣子,抚上她的一刹那,一阵低沉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女人能感觉到带着风声的子弹从大岩石的边缘穿过,从他们的身边掠过。
女人涨红的脸瞬间又变成惨白,在他身下的身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男人这才放开她的唇,她看到他的眼底闪动着奇异的光彩,似乎这就是他玩的一场游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唇角微微勾起,再次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你躺着别动,等我回来!”看看女人惨白的脸色,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的,放心!”
男人压着她的身体没动,却伸出一只手在边上摸过两块拳头大的石块,掂了掂,稍稍欠身,准确地往前方扔去,前方的矮林丛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他又扔出第二块,果然一连串的枪声跟着石头的方向飞去。
就在那一瞬间,男人以极快地速度翻身绕过他们隐身的大石头,紧接着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宁静,女人躺在地上,瞪着大眼睛,咬着唇瓣,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宁静的夜幕里突然传来一阵钝物撞击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然后一切再次归于宁静。
“滕锐!”女人的心一跳,幽黑的眼底闪过一片阴翳,她不顾一切的从地上翻身坐起,轻轻地爬过石头,从石头的缝隙里往外望去。
却见对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一个壮实的异族人已经倒在滕锐的脚下,男人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支枪,朝着躺在地上的人的脑门上补了一枪,枪上装有销声器,只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
就在这时,语焉隐隐约约地看到在男人的身后,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她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朝着滕锐叫道:“后面有枪,滕锐小心。”她一边叫着一边向滕锐冲去。
就在语焉叫着冲过去的时,滕锐早已飞快地一个后滚翻,半跪于地,子弹从他身边掠过,他抬手朝着偷袭者就是一枪,来人的脑门顿时开了花,应声倒下。
就在语焉叫着冲出去的时候,突然她感到脖子一紧,一条胳膊用力地扣在上面,紧接着她的太阳穴上一点冰凉,一支枪已经紧紧地抵着她,女人挣扎着,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女子的声音:“别动,再动我杀了你!”
滕锐拿着枪直指着对面的那个抓住语焉的异族女子,那个女人冷酷的脸上带着冰冷阴狠的笑,她对着滕锐喝道:“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她。”
“好,你别动她。”滕锐眼底的阴影瞬间扩散开来,锋利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她,慢慢地弯腰把枪往地上放,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对策……
“滕锐,别理她,不要放下武器。”语焉向着他惊叫。
“住嘴!”那女人的枪狠狠的戳向语焉的太阳穴,痛得她尖叫了一声。
滕锐脸色铁青,用杀人的眼光扫向她,狠声喝道:“不许动她!”
那个女人疯狂笑起来:“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保她?”突然她止住笑,眼神冷酷,把手中的枪指向滕锐,另一只手却依然扣住女人的脖子。
语焉看到一个红色的点点在滕锐身上游移,从胸口一直往头上去,她想起电影电视里看过的,那是枪支在瞄准他。
“不!”她尖叫起来,忘了害怕,不顾一切地握起拳头,奋力地朝身后的女人挥去。
那个女人根本没想到语焉会反击,虽然她扣住了她的脖子,但是语焉那竭尽全力的一拳,还是打到了她脸上,她的脸往后一仰,手中的枪跟着稍稍往上一斜,子弹就斜斜地往天空飞去。
等暴怒的异域女子收回手中的枪,想指向语焉的脑门时,滕锐的枪已经抵在她的脑袋上,他一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语焉从她的胳膊下脱身而出,一边干咳着,一边跑到滕锐的身后。
滕锐用凶狠的眼光盯着她,手上渐渐地用力,那女子的脸渐渐地涨红,呼吸渐渐地困难起来,男人的语气冷酷逼人:“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人用倔强冰冷的眼神盯着滕锐,不说话。
滕锐皱眉,他的手一紧,那女人翻了翻白眼,全身跟着软软地瘫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红点在眼前一闪,滕锐大叫一声“不好”,拎起身前的女人一挡,一声沉闷的响声,身前的女人胸前的鲜血喷涌而出,滕锐扔开她,举枪往远处射击,有人应声而倒……
滕锐迅速拉过语焉往边上棕榈林里跑去……
四周归于安静,只有风吹过棕榈的沙沙声,和着海浪轻拂海滩的声音,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美丽浪漫。
还是在那块大石头后面,滕锐停下脚步,转头看到女人惊慌失措的微微泛红的双眼,胸前的衣服依然凌乱不整,不禁微微笑起,他往石壁上一靠,伸手勾过女人的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妞,你刚才很勇敢!”
女人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滕锐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哽咽着:“滕锐。”就在刚刚前面,她是多么怕滕锐会离她而去!
男人却勾起唇角,掀起她的衣服,大手只往她冰凉的背上摸去。
女人一惊,眼泪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又羞又恼,伸手拉住他正往里探去的大手:“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正经!”
男人黑色的眼眸在夜幕里闪闪发亮,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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