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稍微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红印。明亮的光线下,白的皮肤,红的吻痕,像初雪上飘着的粉色花瓣,单看一眼,就让人心头一热。他的手腕被文江华狠狠压制了一会儿,此时斑驳的红痕立现,看着就像被人凌虐了一样。文江华的手伸进覃明秀的裤子里,充满控制欲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弄着已经微微挺立的性`器,覃明秀的脸红得滴血,也不知道是恨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
文江华也不想太深究太多,覃明秀这个模样就很好看,看得他兴致更加浓郁。覃明秀的性`器被他捏住,全身的力气顿时被卸掉了八分。原本他抵着文江华胸口的手,此时也像是软了下来,文江华俯下`身,轻柔地亲吻他的唇角。覃明秀被动得承受着他的吻,但是一有反抗的行为,就感觉脆弱的铃口被重重一按,覃明秀只能松开手,整个人陷在文江华的怀抱里,看起来极其温软柔顺地靠在他身上。乌黑的额发完全汗湿,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睫毛沾着生理眼泪,一簇一簇无力地轻轻垂下,只偶尔极力忍着呻吟,才让他的阖着眼微微睁开,露出里面的盈盈水光。
最后覃明秀泄在文江华的手里,文江华的手心湿哒哒一片,覃明秀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紧紧闭着,看也不看他们黏在一起的部位。
文江华却不给他拒绝现实的机会,把他身体翻个个儿,手抵着他的手背,摁在墙上。自己解开西装裤的文明扣,把已经肿胀多时,还没有得到发泄的东西抵在覃明秀的会阴上。覃明秀感觉烧红的东西摩挲着他的阴部,又热又硬,覃明秀厌恶的睁开眼,却一不小心瞥见身后文江华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眼睛。
文江华进去的时候,覃明秀就感觉身体要裂开了一样疼。他被迫趴在墙壁上,半边身体贴着冷冰冰的墙壁,半边身体完全被文江华炙热的胸膛笼罩住,似火炉在烘烤一般,文江华的手掌按着他的小腹,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动得狠了,覃明秀受不住想反手推他,文江华就用手给他手`淫,一边又扳过他的脑袋,逼他跟他亲吻。合着情`欲和色`欲,舌头勾缠之间,淫腻的水声啧啧有声。文江华操了他一会儿,却还是没射,覃明秀已经快站不住了,文江华索性把他摆成之前的姿势,让他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身上,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前倾,结结实实地含着他的性`器,重重往前一顶时,覃明秀的大腿根就痉挛地夹紧他的腰,圆润可爱的脚趾收缩在一起。
“舒服吗?”文江华含着耳垂问。
覃明秀的手无可奈何地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最吃亏的地方就在这里,只有后背着力,想不掉下去,只能依靠文江华的帮助。但文江华又哪是那么好惹的,稍微一卸劲儿,他能欺上来,下面那个东西里里外外把他入的除了仰着脖子喘息,根本没别的出路。
覃明秀咬牙不理,文江华得寸进尺,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肿胀性`器去怎么一进一出操着他的小`穴。那小`穴入口狭窄,此时被粗壮的性`器强行插入,穴`口的黏膜一下子被撑得几乎透明,形成一个圆形。那东西狠狠撞进去,看起来沉重饱满的囊袋跟着一起拍打穴`口,将那一块柔嫩的皮肤拍打得红通通一片,看起来好不可怜。
“回不回答?”文江华微哑着嗓子,逼问他。
覃明秀对他恨得不行,抓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住,米粒般糯白的牙齿没有留力道,古铜色的肌肉立时就渗出了血丝。
这点疼痛,让文江华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他其实还没有操得尽兴,主要是怕覃明秀一时受不了,身体受伤。但现在一看,覃明秀其实还是受得了的,居然还有力气咬人。
这场情事最后,覃明秀已经累得迷迷糊糊,身体没有半点力气,只感觉到文江华还是在体内射了出来。
“好好睡一觉,我不会走的。”
覃明秀在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想,你走了我才睡得着,但是这一觉却睡得出奇的温暖安全。
仿佛他从未遭受过那些亲人的生离死别。
仿佛只要他从噩梦中惊醒,就有人坐在他的床边,用温暖的手掌摸着他的头发,跟他说:
没事的,秀秀。
我会陪着你。
第四十章
覃明秀睡到大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这场高烧来势凶猛,刚开始的时候一点预兆都没有。文江华中途出去处理了一些必须要他首肯的事务,他这种人是没有私人时间概念的,他也从未没有为此抱怨过什么。他处理完一切,再回到覃明秀的卧室,正打算脱衣服跟他一起睡觉,手摸到覃明秀的手腕,就被他皮肤的热度烫了一下。
文江华当时就不知道怎么,心被刺了一下。他马上坐在覃明秀旁边,大声把一干手下喊进来。挪威大半夜公立医院也没有人来出诊,文江华即使有私人医生,也不会特地在挪威也安排一个。但是这世界,有钱就有朋友,所以也没多花很长时间,就有医生带着自己的一班助手,挤在覃明秀这间不算宽敞的房间里。
文江华被金发碧眼的护士挤在一旁,他看躺在床上的覃明秀闭着眼睛,卷曲的睫毛低低地垂下,落下一片阴影,秀美的脸在高烧下,泛着不健康的红色。
他其实以前也很看重过覃明秀的。那时候覃明秀那么乖巧听话,什么也不会,但是又什么都肯为他学。跟在他身边的人,惯会踩低捧高,他一开始待覃明秀又没那么特别,覃明秀比起他其他的情人,长相、才华、甚至知情识趣上,都有许多不足。他若是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他,下人们便觉得他失宠了,各方面总要疏忽一点。但覃明秀很单纯,下人们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也没觉得哪顿是精心烹调的,哪些是随手应付他的。
而那时候覃明秀甚至没有成年,他对没有风情的小孩子没什么想法,他不缺年轻鲜嫩的身体。他每次去找覃明秀,不过因为他目光单纯,而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仰慕、甚至很依赖,好像他就是覃明秀的一切,是他的世界。
每当覃明秀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伸出手,问他想要什么。覃明秀吃够人情冷暖,并不会提出什么要求。文江华也不管他,但凡他想要学什么,文江华都安排人给他,如果文江华觉得哪方面,自己能够胜任老师,也不吝啬亲自花时间教他。
反正覃明秀什么也没有,他以后有的一切,都是文江华给他的。
他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
所以,文江华是没有想过,覃明秀有一天会想离开他。
以前从没有过分要求的孩子,为什么会提出爱情,平等这些玩意,文江华觉得不可思议。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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