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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时候却听到一声断喝:“你们干什么呢?”
我和林春红寻声望去,看到楼梯上费晶丽瞪着眼睛望着我们,眼神可以把我们杀掉。
林春红赶紧抽回了她的手,弱弱地站回到了原位,我却不在乎,说:“经理,我刚刚说了一个笑话,把林春红逗乐了。她正打我呢。”
费晶丽走下来,哼了一声:“打你是这个打法?手拉手?跟一对小情人一样。我告诉你们,要谈恋爱下班回学校去谈,在这里就要给我好好上班。”
我嬉皮笑脸说:“一定,一定,我们下次不敢了。”
费晶丽白了我一眼:“没有下次了,下次再被我发现我就要开除你们。”
我点头:“是,经理的教导我会牢记在心。”
费晶丽训导完以后扭着屁股走了,我盯着那屁股心里骂,跟我装经理的架子,等晚上看我不好好打你屁股。
等费晶丽走了,林春红小声说:“费经理对你很好啊。”
我说:“怎么好了?”
林春红说:“她都不会狠骂你,但对我们都骂得可恨了。”
我挠挠头:“是嘛?我怎么没看出来。”心里却得意,我和她上过床嘛,当然关系大不一般。
林春红说:“你自己当然看不出来,不过我却能看出来。”
我嘿嘿笑两声掩饰过去,转移话题说:“不谈这个,我们谈点高雅的,比如谈谈音乐,谈谈人生。”
…
当门童虽然很累,会腰酸腿疼,但站到晚上八点就会提前下班,因为那会儿通常再不会上客。我和林春红谈音乐谈人生,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林春红问我回不回学校,看样子她谈兴正浓,很想我送她回宿舍。
这事以前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我得找机会才能当一次护花使者,现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眼巴巴地看着我,很是希望我答应。可见音乐真是一种好东西,不光可以陶冶情操,要是使用恰当,也可以作为催情剂。
不过我却不能答应,今天我得送别人,更何况泡妞的最高境界是泡而不泡,你得恰当地对你要泡的女人表现一点不在乎或者是冷淡,这样对方就会迷糊会痴呆会脑袋短路,会对她本身的魅力产生怀疑,然后你再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给以恰当的策划攻势,这样就可以一击而中抱得美人归。
我不光是物理天才,是音乐天才,我更是泡妞天才。对于最后的这种天才我觉得比前两种更值得骄傲。
所以我对林春红说:“我不回学校,还有点其他的事。”
腰内的call机正巧响起来,我摸出来看了看,是弱女姐call我。我把那东西又塞回裤裆里对林春红说:“我去回个电话。”
林春红想说什么,张张嘴却没说。我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找了个纸条把call机号码写上塞给她,说:“有什么事call我。”
之后我对林春红笑了笑,我觉得我笑得也很优雅。
咱现在不是流氓了,是音乐人了,剽窃了几首歌曲我的品味就得到了质的飞跃,这可真是神奇。
我去给弱女姐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今天酒楼里很忙,我估计得住酒楼里就不回家了,让她不用担心。
弱女姐又骂我神经病,好好的书不上要去打工,我就对弱女姐做完这个月我就辞职,以后咱也是老板了,谁还来这打工?弱女姐就说我臭美,告诉我要小心身体然后挂了电话。
我对于欺骗弱女姐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挂了电话就去找费晶丽。费晶丽把工作安排给了别人今天也提前下班。
我们当然不会手拉手一起出酒楼的大门,我一直在酒楼旁边的街道等了十分钟费晶丽才从酒楼里出来。再走出两条街她就把胳膊垮在了我的臂弯里,和当初孙小曼小鸟依人一个样。她没孙小曼个子高,比起来更象一只小小鸟。
3.128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我们两个过大街穿小巷,来到了一条酒吧林立的街上。费晶丽给我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让我请她到酒吧喝酒,这样简单的条件我答应得很痛快。
只不过当我告诉费晶丽我只有三百多块钱的时候,费晶丽对我的小气嗤之以鼻,她怒气冲冲地说:“一个正在策划上千万项目的人,钱包里竟然只有三百块,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当骗子?”
我很无奈,我真没钱,弱女姐怕我在学校里泡女学生,所以严厉地控制着我的经济命脉,她告诉我吃饭她给我做,学费她给我交,我要请客可以来茶楼签单,我根本就不需要带什么现金,只要兜里有个几十块应急就足够了。就这三百块,还是我背着弱女姐攒下的私房钱,有一半是从酒楼里赚的小费。
我对费晶丽说:“你当然可以把我当骗子,不过,我又没骗你的钱。”费晶丽想想点了点头:“也对,反正没骗我的钱,我操什么心,不过你别想我买单。”我说:“那,那三百块来这喝酒够不?”费晶丽说:“两个人省点用,足够了。但我是高——档酒楼的经理,你是未来高——档娱乐中心的老板,喝酒当然也要喝高——档的。那三百块肯定不够。”
我说:“那就略微高——档一下,但不能超过800块。”
费晶丽勉为其难地答应不那么太高档,但就算不那么高档我的钱也不够,我只有陪着笑脸向她借了五百块钱。费晶丽爽快答应,不过我在酒楼的一个月工资必须还债了,这可是我这辈子赚的第一笔钱。
(本书首发:)我第一次来酒吧,发现酒吧里很吵,更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不就是喝酒摇屁股吗?不知道为啥这么多人喜欢。
我把这疑问告诉费晶丽。费晶丽听了哈哈大笑,但却不回答,把刚刚买来的一瓶酒拿过来塞给我,告诉我把这些都喝了以后估计就会明白。我信了她的话,就鼓咚咚喝酒,和费晶丽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这种酒喝得很随心,不象那天我和赖处长拼酒得挺着不许失败。所以我今天的酒量就没有那天那么好,喝了一瓶下去我就有些熏熏然的,这感觉很好,音乐节拍劲暴地响着,我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扭屁股。再看费晶丽,她正低着头用力地向两边甩头,头带动脖子,脖子带动胸脯再随着腰肢传到屁股传到腿,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动。这个时候她就好像我看动物世界里开始画面里出现的那只母豹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律动着美感。
她抬起头,灯光昏暗也掩饰不住她脖颈的白皙,她咯咯地笑用手拉着我的手,我们开始一起扭。开始我扭得有些蹩脚,但很快我就扭得很有节奏感。林春红没说错,我是一个音乐天才,天才对于节拍的领悟力很强。于是我开始跟着一个沙哑的男声高喊: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地,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能飞向那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他喊得嘶哑,我也喊得嘶哑,他高亢我也高亢,我觉得这么喊很爽,喊得我心底有啥不舒服的东西都喊出来了。
我跳得是大汗淋漓,喊得是歇斯底里。费晶丽问我:“爽不?”
我说:“爽。”
说着,和她碰杯,把一大杯酒鼓咚咚地灌到了肚子里。
冰块让酒很清凉,但是却无法冷却我的温度。
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酒,好像后来我把兜里的钱还有从费晶丽那借来的钱都花了,但还是没够,最后一瓶酒是费晶丽掏的钱。费晶丽说这钱也算是她借给我的,我一定要还。她还振振有词说她这不是小气,她这是维系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荣耀——男人就应该给女人买单。
我深以为然,不以借钱为耻。因为有钱的男方是应该的,那凸显不出境界。我是个没钱的男人,但借钱也要大方,这才是境界。
费晶丽很高兴,说我是个男人。我就骂,我什么时候不是个男人了?
费晶丽就趁着酒吧里的昏暗灯光掩护来摸我,摸得我立刻有了反映,于是我就肆无忌惮地抱过她,和她当众热吻。
她开始有些拒绝,但后来却完全放弃抵抗,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我脖子上。嘴巴大大张开,用力地吮干我嘴里的一切湿润,她如此地用心和投入,估计眼里只有现在她面前我这个男人,但是我却不能眼里只有她,这里是酒吧,周围还有着别人,眼角余光扫过去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再看我们,我就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我们走吧!”
她点头同意,于是我们手拉着手出来。夜晚有些清凉,我把我的衣服给她披着,她穿着我的衣服好像是穿一个大裙子。她忽闪着眼睛问我:“张进,你冷吗?”
我说:“我不冷。”
她笑,说:“我不信,你一定很冷。”
然后她伸出双臂对我说:“你背我。”这个时候她撅着嘴巴,就好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女生,真是可爱。
我弯腰,她跳上我的后背,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脖子哈气,然后问我:“这回,还冷吗?”
我后背都是她胸膛的温暖感觉,热热地穿透我的躯体,暖在我心窝里。
这时候,我不再当她只是索求肉体快感的情人,而当她是我的爱人,我说:“我不冷。很暖和。”
她笑了,抱得我更紧。
我背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累,走在夜风的城市中,周围的霓虹闪烁迷离,我骄傲无比。因为我背着一个美女,这意味着这个夜晚我不会寂寞,我的前方会有一张床,我会和这个女人在床上翻滚,互相压榨互相慰藉。和我一样得意的男人可不多,很多男人都是花光了钱包里的钞票只能闻闻女人的味,最后冷风里缩着脖子一个人回家。
享有交配权的男人是骄傲的,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我张扬地背着我的女人招摇过市,在那些被淘汰男人的嫉妒眼光中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坐上车,费晶丽告诉司机一个地方,然后靠在我身上不再说话。
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酒,但却没有买来一醉,我和她都很清醒,手牵在一起,城市的夜晚从车窗向后逝去,喧闹依然,但已经不属于我们。
下车,上楼,开门,关门。……。但没有开灯。
有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得客厅的地板有一半是暗色,一半是亮色。
我和她在月光里拥吻,没有那么激烈,我们吻得轻柔而细致。我吻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和鼻子,有酒的味道,却不是那种讨厌的酒气,而是一种让人无法割舍的沉迷。我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吻,月光下的胸膛耀着诱人的亮白。我用唇上最敏感神经末梢感受她胸膛的细腻。品味,留恋,延伸,我去寻找男人最爱恋的花瓣。芳草萋萋,野渡无人,我却来了。
我肆意掠夺着那一片温暖湿润,她仰倒在沙发上,头垂在地板上,她想推开我,却又似乎难以割舍,就那么呜呜而涕,如同哀鸣。
月光中两条游泳的鱼,我们就在洒满月光的沙发上。
翻滚挣扎,她高亢,低落,再高亢,再低落,直到她软软地在沙发上再不能动弹,我却还在驰骋,她说:“张进,你放过我吧!”
费晶丽说我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这不对,我不是她的战利品,她是我的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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