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什么地方,然后我就上网去找她。然后挂上私聊,聊一下乱七八糟的事,我们都觉得这很有意思。
有一天她在网上告诉我说她很想我。
我说:我也是。
然后我问她:“你交男朋友了没?”
孙小漫说:没。
我得意说:“你一定是太想我吧……告诉你,如我一样优秀的人太少,你要是比较着想找个比我强的,小心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她说:“靠,你就臭美吧你。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管你啥事。”
孙小曼说她打算一生不嫁了,她说或许真的是由于我的原因,她怎么都看不上学校里的那些男生。我就说:“你不嫁没问题,没丈夫可以,但没男人和你那个……睡觉,这个……这个……问答就大大的了!”
孙小曼悠悠地说:“是阿,张进,我想,,想了!”
我爱莫能助说:“距离太远阿,我的东西没那么长,所以我无法帮你,你唯一能用的只有用手指了。”
孙小曼说我下流,我正经地说:“这不是下流,这是残酷的现实。在不,你找个机会来我这看我,那样,就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了。”
孙晓漫有这个打算呢,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在网上互相打字,言语越来越露骨,突然孙络爱爱吧!”
这是个新鲜词汇,我问究竟,孙小曼说最近总有些无聊男私聊问她做不做,等问了以后才知道,就是文字yy那事,然后彼此自己解决。
我大感兴趣,孙小曼告诉我她现在正好在学校上网室的最后一排,她……她还穿着裙子。
我一下想起孙小曼那,瞬间就有了反映。最近弱女姐怕我恢复不好,每天各种骨头汤顿给我吃,我大补的只流鼻血,受伤的两条腿还没好,但中间那条腿,硬得跟钢铁一样。
我是个文学青年,对于文字的游戏从来都很喜欢。人家告诉我可以用文字做这事,如果不尝试一下,那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文青。
说做就做。我和孙小曼就开始私聊挑逗,这玩意果然神奇,我竟然冲动的无以复加,我甚至手都有点颤抖,我模拟着我和孙小曼曾经的过程,告诉她我来了,我要占有你。她则告诉我:“我准备好了,来吧!进哥哥,占有我吧!”
她一直都是说要把我占有的,她是一个强烈的女权主义者,从来不承认是我泡了她,她一直都认为是她泡了我。但在网络上,用文字,她却让我来占有她。我冲动无比,我甚至站了起来,嗷嗷地叫。
如果现在我可以变成电波,我一定想钻到屏幕里去,再爬过那些线路,从那头的屏幕上爬过来,好好抱抱孙小曼,好好地爱爱她,占有她。
但是我不能,我就算能穿越时空,但我也无法穿越现在的距离。我无奈地对孙小曼打字,说:“亲爱的,我很难受!”
孙小曼对我说:“那你吧!”
我问:“那你呢?”
她告诉我:“我身边有人,我不敢,我怕我控制不住叫出来。”
我嘿嘿笑,说:“你回宿舍吧,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孙小曼一下兴奋起来,给了我一个飞吻表情,然后迅速下线消失。
我心想,她真着急,一定是怕把坐着的椅子弄湿掉。所以才这么快走。
一会儿,我的call机就响了。她那电话无法打过来,就只有我打过去。但我房间里没有分机,我只能去客厅。弱女姐这个时候正在茶楼里忙活,一般要过两个多小时她才会回来给我做饭。于是我拨孙小曼的电话,电话通了以后,孙小曼咯咯地笑了,我问她笑啥?她说:“张进,我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光光地在床上!”
我骂:“小!”
她不示弱,说:“大。”
我说:“小等着,大来了!”
她咿咿呀呀了两声,不回答我,我听着她在那边的声音,心里也颤颤地。
阳光灿烂,照得屋子里的地板半面都是明晃晃的。有风从窗子外吹进来,现在已经接近夏天。但这个城市还是这么清凉。我对孙小曼说我现在胖了,如果再和她爱爱,我一定会压得她受不了。
她却说:“我喜欢在上面!”
然后她对我描绘她在上面时候的感觉,我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的文字天才,能把感觉描绘得那么细腻和准确。我告诉她真棒,她应该去写小说。她却说这都是田春花交她的,这些感觉是田春花描绘出来她抄袭的。
两个女人没事交流这种东西,这严重被我鄙视。孙小曼问我想田春花不。我说想,她嘿嘿笑着有些神秘,显然她知道一些天春花的秘密,但我怎么问她都不回答。如果我这是现实中,我一定会让她嗷嗷叫,但现在我嗷嗷叫得很大声她都不鸟我。我郁闷上来,很是无奈。但孙小曼却很高兴。她哼哼唧唧地对我说:“进哥哥,说点好听的话。”
我问她什么是好听的话。她说:“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小曼,我爱你。我爱你一生一世。”
孙小曼很激动,呜呜地哭了。不管不顾地呜咽!我有点惊慌失措,忙问究竟,她却告诉我她要到顶点了,这不是哭,是快乐。
我们一起快乐。我坐在沙发上露出我挺拔的男性标志。阳光照耀下它威风无比。孙小曼叫我进哥哥,我叫她小曼妹妹,电波颤抖着欲望的声音,我冲动无比,直到高声叫。
这时候却听到门响,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回头看去,却见弱女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手里提着的蔬菜落在了地上。
我没有动,我也动不了。这个时刻的男人除了一个地方极度敏感以外,其他的感官都极度麻木。我挺拔着,快感在这个时候喷薄而出,就在弱女姐的注视下,一下,两下,三下,如同一个磅礴的喷泉。
很有力,很有力,有些都落在了我的头发上。
3.164比赛
我在弱女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颤抖了最后一下,躺在了沙发上。电话垂了下来,那头孙小曼还在配合我哼哼:
“进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让你陪我嘛!”
电话质量很好,就算距离这么远我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我迅速反映过来,第一个动作是要提上裤子,但我裤子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那,提上还真不容易。我还弄了那么多脏东西出来,如果不清理就提裤子这又有点脏。我刚刚清醒的大脑再次短路,一时间我犹犹豫豫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弱女姐却突然冲了过来,我想她要干什么?我一下捂住了我的东西,她不会发飙要把我这东西割掉吧?不过她却没管我,而是一下就拿起了电话,她对着话筒就喊:“操,你是那个?”
孙小曼电话那头的一下停止,半晌她突然高声问:“你,你又是谁?你怎么在张进旁边?”
孙小曼出乎意料的质问让弱女姐更是恼怒,她大骂:“我是她姐,你个,你是谁?不许你再勾引我家张进。否则,我就撕烂你的……#@¥……@……”自从来到这里,弱女姐已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那个泼辣姐姐,我有时候想她比平秋月还温柔,但现在一大串骂人的脏话从她嘴里蓬勃而出,很多我都没有听过。
孙小曼却迅速地挂了电话,她一定猜想到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弱女姐是谁,挂电话是她最好的选择。我也这样以为,但我觉得我现在最好是先把裤子穿上。
弱女姐没了谩骂的对象,啪一下挂了电话,回头看着我。我裤子刚刚提到了一半,我的腿可是断了,所以行动不便。那东西还在外面垂着。弱女姐盯着那东西看了看,然后啐道:“真丑。”然后扭头不看,又说:“别穿了,穿上了弄脏了我还得给你洗,你先好好擦擦。”
说着就进了她的房间,啪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我满脸通红,费力地半个屁股去够茶几上的纸巾盒,胡乱擦了两下,然后提起了裤子,又支着拐杖,赶紧把那些纸巾都收拾得丢了。一下子一股无力感上来,心想,这都什么事阿。我晕,姐阿,姐,你没事回来干啥!
半天弱女姐又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看我。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抓到。弱女姐盯了我半天,哼了一声,说:“腿还没好呢,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张进你真是一个大。”
我忙点头,说姐说我是我就是。
我的态度让弱女姐一下笑了,哼了声,却开始语重心长,对我说:“张进,你这样不好,你这样伤身子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继续点头,恩,姐说不好,我以后就不做。
弱女姐却一个沙发垫子向我丢来,她突然又开始破口大骂我:“张进,你个混蛋,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找了很多女人了?”
弱女姐突然发飙让我很不适应,女人的脸色真是六月里的天,说边就变,刚刚她还笑呢,现在又怒了,我却赶紧撒谎说:“姐,别,我,我从来没找过。”
弱女姐怒:“难道你现在还是处男?”
我厚颜无耻地撒谎:“我是百分百处……处的……否则,否则我怎么会这个,这个手……啥啥的!”
如果我现在腿没受伤,我一定会向外面跑,但现在我跑不了,我走路不用坐轮椅了,但还得拄着拐杖。我只有接受弱女姐的咆哮。弱女姐不打我了,却又开始呜呜地哭。
这让我一下无错,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弱女姐咿咿呀呀地哭了半天,我这才凑上来,说:“姐,姐,你……你别哭了,你再哭我都想哭了。”
弱女姐却一下抱住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知道她为啥哭,她的眼泪都溜到我脖子里,痒痒的有些难受,我却不敢去擦,就那么感觉着,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掉到我的脖子里。
这件事以后弱女姐回来的更频了,还给我买了很多书看,很多都是名人传记,说要净化我已经被污染的心灵。
我心里不当回事,但却装着很高兴,说姐对我真好。
然后我自己一个人的思考,心说弱女姐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再给我找个姐夫。我虽然很不愿意多个姐夫出来。但人不能活着太自私,我要是真是姐的好弟弟,那就应该为了姐姐的幸福想。
但我不敢对弱女姐提这事,她估计会杀了我。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费晶丽,她认识的人多,而且都是非常高档的人。我想让她给我姐介绍两个高档的男人。比如是啥经理之类的,最好有钱,但又不花心,人还要帅气,还要多才多艺,会唱歌,会跳舞,会疼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费晶丽一听就笑了,她骂:“帅男人有不花心的吗?不花心的男人会有才吗?你这些都是自相矛盾的话。这样的男人我找不到。如果能找到,我自己早就留着了。可不会给你姐。”
我说:“那就那种差不多的,总之人一定要高档,你介绍几个给我姐,这事成了,我必有重谢!”
费晶丽吃吃笑,说:“你要怎么谢我阿?”我说:“什么都成。真的!”为了俺姐,我豁出去了。
费晶丽却说:“张进阿,你姐似乎不是你亲姐阿?”我说:“这有什么阿?可比我亲姐还亲呢!”费晶丽哦了一声却说:“也不见得阿。我告诉你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我觉得这事一定不会成功。你要是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费晶丽给我找姐夫,这事不能急。但林春红却给我打电话,她问我:“你的腿好的怎么样了?现在能不能走动。”我说:“没事,拄着拐杖我就跟正常人一样。”
林春红说:“那你来看我演出吧!娱乐之星全国海选已经结束,现在是省赛区前三的争夺,如果得了?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