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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胡说八道,我高中早恋打架,和女同学上床,连看守所都去逛过,又怎么是好学生?但这么说完费晶丽却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骂:“油嘴滑舌,还是个好学生?我才不信,你摸了胸脯摸大腿,我要是不喊,你一定还想再摸是不是?”
见她笑,我胆子大了些,就说:“没,绝对不是,你就是不喊我也不敢再摸。我手都拿开的时候你才喊的。”
我说完心里犯寻思,暗暗想,她说我摸完左边摸右边,那岂不是我摸她第一个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那为啥她没喊还一直让我向下摸呢?又摸了屁股摸大腿,莫非我摸的时候她就不喊,我不摸了,她才要喊?我操,早知道就一直摸啊,摸了就不是流氓,不摸的时候反而成了流氓,我多冤啊,比窦娥还冤。我心里这个后悔啊,肠子都青了。
看我脸上的表情费晶丽一定知道我没想什么好事情,就又骂:“你别乱想,我开始不喊是怕你尴尬,想着你是看不到乱摸。没想到你得寸进尺,我这才喊,你小小年龄怎么跟赖处长那个一样色?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赖处长我才想起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又是哪里?”
费晶丽说:“你醉得和狗一样,我就让人把你抬到这里睡了,今天客人又走得玩,我就想在沙发上讲究一晚。”我听她说,一边四下打量,刚刚屋子里黑没看到,如今有了灯光我发现这屋子里简直是乱极了。屋子不大,但挂了好多衣服,尤其是床上,简直是不堪入目。斯斯文文的经理的床上乱七八糟,有ru罩,有内裤,有袜子,她娘的,这家伙太邋遢了,外面装的斯文,竟然这么邋遢。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藏在枕头下,估计被我刚刚乱摸的时候给摸了出来,我刚刚摸到的那个小布片就丢在那里,怪不得闻着有股子奇怪的味道呢,原来,嘿嘿,可能就是一种我没见过的女式内裤。
费晶丽还在说着:“这是我在酒楼里的房间,平时要是招待客人有些晚了我就住这里。但大多数时候我不住这。”
我应道:“是啊,是够乱的,内裤都到处丢。”
费晶丽也看到了床上的惨状,尖叫一声就扑了过去,把那些东西划拉着就向枕头下塞,一边塞还一边骂:“张进,你个憨不死呢!”
我心里说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喜怒无常啊,我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她不知道检讨自己邋遢,还来骂我。
耸耸肩,我没说话。
我的样子更加让费晶丽愤怒,我们敬爱的经理她的间歇性精神病终于发作了,她丢掉了她的那些内裤,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张进,你这个流氓,你这个,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大学生,摸女生胸脯,摸女生大腿,你,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晕,她竟然自称女生,我几乎就要笑出来。费晶丽骂得不爽,还伸手来推我,我向后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我又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最后我身子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她站在我面前。
我身子动了一下,灯却突然灭掉,我背后肯定是开关,被我一靠,把灯关了。
屋内顿时一阵黑暗。
知道这里是四楼费晶丽的临时房间,我已经明白这里为什么这么黑。这个酒楼占用的是一座大厦的裙楼,面积虽然大,但只有少数的房间有临街的窗子,其余的房间采光都非常不好,夜晚的时候如果不开灯,那就什么都看不到,绝对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刚醒来的时候适应了黑暗都伸手不见五指了,现在灯被突然关掉,适应了光亮的眼睛更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说话,她也没说话,屋内没有光线我们看不到对方,但呼吸却彼此可闻,我能听到对面费晶丽的呼吸,略略有些粗重。
不由自主,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感觉屋子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半晌,费晶丽说:“张进,把,把灯打开。”
她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我答应,手伸出向身后去摸开关,却在手臂抬起的时候碰到面前的费晶丽。
我一怔,手指动了动,似是触摸到了她的脸。
对面啊了一声,然后,一个身子向我靠来。
我心里终于如释重负,双手用力,紧紧地把黑暗中的女人抱在我怀里。
3.110半夜的酒楼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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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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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贪婪地嗅着,没有光线,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用鼻子用耳朵用手用身体却可以清晰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任何一个细节。我低头,她抬头,四片嘴唇准确地切合,一点都没有误差。费晶丽呜呜两声,舌头疯狂探入我的口中。
如同她间歇性精神病发作时候的疯狂,她抱着我的头时而偏向左边时而偏向右边,吸吮得我的舌头都有点麻木,我和她打嘴仗,结果一败涂地,好容易寻个机会才逃离,对着黑暗大口喘息不止。
她不依不饶,又凑了过来。我双手抓到她的胸脯上,这回可以肆无忌惮地摸,隔衣服摸着不痛快,就从下摆探手进去,揉搓着两个肉球,让它们都变了形。
随着我手的动作,她的身子不断扭动。我们的身体在屋子中间转了二三十圈,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还是她的身体碰到了灯的开关,灯被打开,灯光瞬间又照亮了房间。
黑暗中我们都疯狂无比,我不是员工,她不是经理,我不是学生她也不是酒楼的高级管理,我们只是男人和女人。但灯光下,白昼中,我迅速还原成服务生,她也迅速变回经理。
身体突地分开,我们互相看着,尴尬无比,不知说什么好。
气氛压抑,我有些受不了,很怕她又骂我流氓,就说:“这,费,费经理,对,对不起。”说着寻到门,打开门就向外跑。
走廊里空荡荡的,我转了两圈,走到服务生每天换衣服的房间,打开我的柜子,想起我的服务生制服还在费晶丽的房间,也不敢回去拿,就只换上便装,春城的夜晚很凉,但我的身体却觉滚烫。
跑到一楼,前面的卷帘门已经拉起,到厨房旁边的侧门去看,那门也关着,看门的老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睡觉。我只是个服务生级别不够没钥匙,没法开门出去。顺着门缝向外看,估摸着还在半夜。
又走上楼,我没敢去四楼,怕遇到费晶丽,而是在三楼楼梯口的窗户旁边吸烟。
我来这酒楼里才不到一周时间,除去见费晶丽发怒的时候如同泼妇,对她并没有其他的了解。然后就是今天晚上陪酒吃饭替她当了酒,醉后醒来就莫名其妙地睡到她的床上,一片黑暗中狂吻了那么一场。眼下清醒过来,觉得能发生那种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我也没什么不适应,我做过很多莫名其妙的事,稀里糊涂就被田春花打手枪和孙小曼上床那更是莫名其妙。到现在我感觉唯一正常的就是和林玲在一起,我们相恋,所以我们亲吻都是无可厚非。可我的恋情只有一次,到现在和我有亲密接触的女人却不仅仅她一个。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地面上都铺着地摊,但我仍听到。回头看见费晶丽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窗外昏黑灯光将她映成一个不清晰的轮廓,在宽大酒楼空无一人的三楼,在夜深人静的后半夜,她的样子如同一个女鬼。
女鬼走到我身边,挨着我的肩膀坐下,还递给我一灌啤酒,我刚刚看到她的时候竟有些害怕,因为我不知要怎么面对刚刚的荒唐。可我接过那酒的瞬间,尴尬和害怕的感觉都消失不在。
酒真是好东西,我拉开了拉环,咕咚喝了一口。
夜很凉,啤酒也很凉。
我和我的经理背靠背坐在酒店的楼梯上喝着啤酒,我的经理又开始骂我:“张进,你个孬种,你怎么要跑?”
我老实说:“我怕。”
费晶丽骂:“你不是流氓吗?怎么还会怕。”
看来我这是当定了,不过没冤枉我,因为我刚刚很流氓地摸了她,所以我不能否认,就只有说:“那我也怕,你是经理。”
费晶丽说:“我要不是经理,你就不怕了?”
我说:“可能。”
费晶丽说:“好,现在这就我们两人,我就不是你的经理了,你敢不敢再亲我?”
我被她孬种废物地骂了半天,就差骂我不是男人了,我心里也火大,就说:“敢,有啥不敢?”
刚刚都亲了摸了半天,现在无非是再重复一次。
费晶丽说:“那你来。”说着她转过身,面对我,还闭上了她的眼睛。
现在不是在她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楼梯口这有窗子,虽然灯光不明亮,但我可以借着那光看清楚她的脸。她现在没戴眼镜,戴也是白戴,据说那是平光镜装斯文用的。费晶丽闭着眼睛,睫毛却在忽闪,嘴唇嘟嘟着,诱惑我去亲吻。
我凑过去,面对她,她鼻子里冲出的呼吸喷到我脸上,我试着亲,可撅着嘴巴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亲下去。
费晶丽睁开眼睛看着我问:“还是不敢?”
我点头说:“恩,不敢。”
费晶丽说:“我不是说你别把我当经理吗?”
我说:“可你穿着经理的衣服,我看着你就象经理。”
费晶丽骂:“你真废。”
说着,她就开始解衣服扣子,我呆呆地看着她把所有的扣子解开,然后唰地一下,费晶丽把她的工作服给脱掉了,丢到了一边,说:“现在我还象经理吗?”
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黑色文胸,确实一点都不象原本斯斯文文的酒楼经理。我盯着黑色文胸包裹的鼓囊囊的胸脯,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不,不象了。”
费晶丽用手指了指她的嘴,说:“那……快亲。”
说着就身子前弓,撅着嘴巴等我。
我也把身子探过去,下巴微抬,用我的两片唇压住她的两片唇,四唇相接时候,我们还睁着眼睛互相看。
嘴唇相接,却没任何动作,眼睛直盯着对方看,鼻子里冲出的气息被对方吸去,又吸入对方呼出的。就这样,除去彼此的呼吸,时间似乎停止。
一,二,三,……
可能是几秒种,也可能是几分钟,又似乎是几万年。
她的眼睛对我眨了两下。
我也眨了两下。
然后,她咬了我一口。
样子很凶,不过一点都没咬疼我,牙齿咬着我的下唇,舌头在牙齿内细细地tian吮。
很痒的。
我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嘴唇全部盖了上去。
她闭上了眼睛,我闭上了眼睛。
没有视觉,却更能清楚地品味对方,如同又在那个黑屋子里一样,我们又变得狂乱。
呼吸渐渐急促,我的身体起了变化,她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身体,她一定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的嘴巴离开我的嘴巴不再亲我,而是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尖去tian我的耳垂,轻声说:“小,你是不是很想?”
没说我想什么,但我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就说:“想。”
她又骂我:“。”
但是身子却贴得我更紧,说:“我们去房间。”
我们从楼梯上站起身,那东西支愣着让我很不舒服,我扭了两下屁股这才给它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费晶丽瞧着我出丑的样子咯咯笑。然后一下跳到了我的后背,她说:“你背我。”
我背着她,拿起了她丢在地上的衣服向楼上走。
费晶丽夸我:“你还怪有力气。”
我说:“是你太轻。”
费晶丽现在小鸟依人,一点也不是精神病经理,不过却还是发出她招牌式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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