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当我是跟班啊。”秦江不忿道。
殷妍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秦江默然叹气。
“殷小姐,哈,在这见到您啦。”迎面走来一位帅哥,眉飞色舞的样子,带有明显的纨绔气息,他身后还跟着个骏朗。
帅哥叫沈永康,老爸是蓝星娱乐的董事长,他与多位明星有过暧昧绯闻,开多了澄清式的新闻发布会,致使他在圈内的名气,比小明星还红些
156、抑郁
发表任何言论,都被您老直接无视,咋聊?这纯粹是
秦江揉揉鼻子,极其郁闷。
但纵使秦江顽劣,面对这八十高龄的耆老,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她唠叨唠叨,假假人家也是生于旧社会,风雨飘摇过来的人,蕴聚了一身沧桑世事,那就是一部历史长卷,怎是时下标新立异的八十后小青年,能够两、三眼谙识的。
对于历史,秦江向来尊重,并寻思着,卢沟桥事变,当时奶奶人在哪里?又或者问她,有没有旧申海十大名媛的照片?
老奶奶瞅瞅殷妍,看看秦江,慈蔼说:“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
秦江一愣。“谁?”
老人家耳背,察言观色却不难理解秦江的迷惑:“宁。”
秦江苦笑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啥?”
秦江贴近奶奶耳边,不自禁加大音量:“宁不是我女朋友!!”
徒然,附近几个出来透气的宾客,和原本沉溺在自己世界中的殷妍,全都诧目望过来,末了,大多是一脸嘲弄,这种事犯不着拿出来宣扬吧?!秦江表情当即僵住,大感头疼,跟她老人家聊天,似乎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老奶奶视旁人于无物,继续喋喋不休:“不错不错,你懂得珍惜,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她一个人在申海,过得不容易,孤单,你可要好好疼人家。。。。。。”
秦江明白,刚才那个声明,白扯了,这话不能再接,免得越描越黑。就权当一名忠实听众吧。
“。。。。。。这个礼拜,怎么不来养老院看我?她很忙吗?以前一到周末,小丫头就会来养老院陪我说话解闷,呵呵,还卖了只助听器送我,可惜我嫌挂着助听器不舒服,只有她来的时候,才戴戴。免得她埋怨我枉顾她的心意,你可别去打小报告啊。。。。。。”
秦江默然,不说不知道。宁还有
157、小娟与大伟
输了脱衣服,当然是开玩笑的,大庭广众,就算喝傻于干便宜他人的糗事。镖靶前,殷妍装模作样瞄准半天,忽然回头问:“秦江,那怎么有两个靶?”
秦江努力半撑着沉重的眼帘,死鱼翻白似的瞅瞅靶子,不屑说:“什么眼神,别磨蹭,三个靶子随便你扎哪个,命中红心我脱到你喊停为止!”
侧身处,耍酷调酒的酒保,手一哆嗦,抛起的酒盅,差点接不回来了。这俩人酒量,那叫一个烂!
仿佛要发泄掉今晚所有不爽,殷妍奋力一甩手。咄!离镖靶三米开外的一盏壁灯,被一镖插灭。。。。。。
这样也行?!酒保半张嘴巴,回不过神。
“喂,犯啥愣,客人点酒了!”恰好路过的领班,不满敲敲吧台。
酒保愣怔指指秦江两人。“领班,他俩发酒疯,灭了咱们一盏灯。”
女的已经迷糊糊斜趴桌上,不见动弹,男的干脆对瓶吹,时而恨恨拍一下桌面,竖眉瞪眼的,半醉的人,确实比较豪情,比较奔放。领班感慨摇头,这种客人,天天都有,大抵是为情为爱为生活,其情可悯,但也不能放任他们耍酒疯,以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行了,你做事吧,我找人安排他们。”
说罢,一摇三晃,继续巡视去了。
申海酒吧何其多,若拼档次,coco酒吧称不上一流,最主要是靠贴心服务,客人尽管放心,敞开了喝,醉了酒吧自然会派人送你回家,绝不会让你第二天一早。在屋后臭水沟中找到你自己,这份责任,的确为coco赢得了许多回头客。或许是女老板经营的缘故吧,coco酒吧比较人性化。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打出租或开房间的钱,客人自己掏。
秦江曾跟张小亚来过coco,知道个中妙处,否则也不敢带殷妍来找醉。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位酒吧员工。找到吧台,他们着装比较象幕后工作人员,进行诸如洗碗、扫地、擦桌子等事务。询问酒保情况后,二人很快来到秦江桌前。
“先生。您醒醒。”小娟推推秦江,换来是他漫无意识挥挥手,和含糊呓语。“大伟,查查手机,通知他朋友。”
秦江那只颓废造型的手机,就搁在桌面上,大伟捞起来翻看,结果特郁闷:“没电。”
二人又望向殷妍,但很快便放弃了,因为殷妍一溜的连衣裙。挎包也没带,实在看不出她哪里还藏得下手机。其实殷妍一应随身物品很齐全
158、窦娥
有很多种类型,其中一种叫‘梦里有梦’,人在入第三人称,象个旁观者,又象是冷眼看世界的上帝,在梦中,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比方说梦见自己急着找厕所,他明白那是因为现实中熟睡的自己,被尿憋着了,于是会在梦里提醒自己,这是个梦,千万得忍住,别尿床。
站在云端上空的秦江,觉得好奇怪,自己的分身,正在棉花堆里一个劲地扑腾,那流着垂涎、欢快雀跃的表情,不象是丰收的喜悦,而是猥亵。。。。。。
努力挣扎出了梦境,刚刚有了意识,脑瓜便传来阵阵发疼,要炸开似的,非常明显的宿醉现象。幸运的是,感觉自己是睡在床上,而不是冰冷的水泥地。
麻!半边身子麻掉了,还有一股淡淡清香,萦绕在鼻息间。秦江睁开眼睛,眼前景象模糊,不得已,拉开距离再看。
嘶~!秦江到抽一口冷气,如果依偎在怀中的女人是酒店小姐,也很正常,但,竟然是殷妍!
敢情,梦里那堆棉花,是这小妞的胸部。。。。。。
稍一动弹,殷妍便觉醒了,星眸腾地亮开,猛然发现自己如小猫似的,窝在秦江臂弯中,那姿势,分明是自己投怀送抱,且两人腿股相叠,春光旖旎,个中的暧昧情欲,不言自明。
“啊~!!”
“哎哟!”俩人急剧分开,当然,秦江是被一脚踹床底下的。
殷妍打了个灵激,察觉小胸脯有点泛凉,急忙低头查视,一看过后,差点疯了。
衣服!我的衣服呢?!难道秦江把我。。。。。。
殷妍眼睛一黑,娇躯晃了晃,差点坐不稳,真是又急又恨。羞煞欲绝,手中枕头便狠狠砸了过去。同时仍不解愤,捞到身边任何东西,全往秦江那儿招呼,被子、台灯、钥匙、鞋子。。。。。。
秦江满屋子跳腾。“住手住手!我要申辩!我要解释,我。。。。。。”
殷妍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禽兽!把我扒成这样,还有什么好解释!”
话毕。反应迟钝的殷妍,终于醒起自己除了一件内衣和情趣内裤,再没有多余布料遮掩春光,吓得忙不迭拉过床单,挡住秦江那略带龌龊的眼神。
秦江大汗,他压根不记起昨晚怎么醉的,也不清楚之后的事情,殷妍衣服是否他扒的,更无从考究。
其实殷妍错怪了秦江,皆因夜里酒精挥发。两人身子燥热,便各自稀里糊涂卸了装,不过糊涂账,始终是要算在秦江头上的,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耍赖和不能耍赖的区别。
“我。。。。。。其实事情是。。。。。。。靠!”秦江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个冤啊:老子陪你喝酒,陪你玩飞镖。陪你睡觉,彻底三陪,完事我还成禽兽了,典型地过河拆桥啊~!
殷妍气力仿佛使完了,气吁吁的,浑身轻颤,俏脸仍带有激动后地余晕。唯有眼神是坚定的、凌厉的,紧盯着秦江垮下,搞得秦江背脊直泛寒,仓促找回自己裤子、衣服,飞快穿上。
一切停当,秦江忽然发现床栏上,贴着字条,便凑过去瞧瞧。
殷妍兔子似的缩到一角,瞋目扼腕:“你要干什么!”
秦江哭笑不得指指字条。唉,第三者出示的证明。活脱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如不写呢。
殷妍一把将扯下,匆匆扫一眼,气不打一处来,接着,恨恨将纸条甩到秦江脸上:“清白个鬼!人家。。。。。”居然和这还算陌生的男人,几乎赤裸相向,殷妍又恼又委屈,豆大泪珠便如缺堤一般,无声淌落。
“哎别哭啊,咱们冷静分析一下。”秦江抓耳挠腮的,慌了手脚:“您看,咱俩裤衩不都还在吗?床单也是干干净净地,我认为,不可能发生什么,虽然我很乐意。。。。。。咳不,虽然我们的情况,确实象那么回事。”
殷妍一听更心酸,本来就是科班戏子的她,哭着哭着,不自觉入戏了,一副纤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垂泪样儿,谁看了谁揪心。
“唉,晦气。”秦江一个头两个大,没辄了:“别哭别哭,要杀要剐,给个话吧。”靠,尽让我背黑锅!
殷妍汪汪泪眼一撇,眼神又飘向秦江的裆部。
不用这么绝吧?秦江打了个寒颤,夹着腿扭捏道:“我虽然冒犯了你,可真不是故意的,昨晚喝得不省人事,怎么着也是无心过失,还不至于到猥亵你的份上吧?咱们好商好量,别一根筋似的拧着。”
殷妍冷静下来,仔细体味一番,除了宿醉头疼,身子没有什么不妥,想来还未被秦江玷污,至于这种程度的同床一宿,倒还能接受。思前想后,秦江未遂,确实拿他没办法,但让秦江白亏了一夜,想想就一肚子窝火。
“不管!你要负责!”
“呃。”秦江搓搓手,一脸为难:“我是想以身相许来着,可是。。最近我喜欢上一女孩,她性格比你柔、脾气比你好、笑得比你甜,我。。。。我不好辜负她,能不能换别的补偿方式。。。。。。”
殷妍气急败坏:“谁指这个!”以前就觉得秦江爱胡搅蛮缠,没想到他忒能缠。“我是说你要为这事负责,进而补偿我!”
秦江擦擦冷汗:“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你!”秦江宛如逃离了洪水猛兽,大感幸甚地嘴脸,气得殷妍想掐死他:“你这是什么表情!本小姐很差劲吗?!”
秦江瘪瘪嘴,闷声不吭,心里却不以为然:我见识的美女大把,宁、赵美丽、倪彩、韩由美,哪个不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娇媚的、大方的、柔婉的、可爱的,都是各种类型的典范,懒得抬举你这刁蛮女。
“滚蛋,我要穿衣服!”
“喳。”
秦江耷拉着脑袋,太监似的退出房间。
159、风雨前奏
妍穿戴整齐,在房中扭捏好一阵子,摆足矜持,把台才施施然走出去,准备先臭骂秦江一顿,然后名正言顺盘剥他,总之吃啥也不能吃亏。
不料出门一瞧,秦江已杳无踪影,殷妍真是没言语了,坏蛋摸了鱼就偷溜,连敷衍都欠奉。。。。。。
这时,一脸和气生财的老板,涎着脸杵在跟前:“小姐,您看。。。。。。是不是先把余钱交一下?”男的跑了,可不能再让女的跑啰,小本买卖,不容易啊~。
“多少?”
“一百六,谢谢。”
殷妍很贵气的拨拨发梢,轻描淡写递过一张卡。
老板瞄了瞄,一动不动。“对不起小姐,小店没有能力刷卡。”
“。。。。。。”殷妍当即呆顿,这什么破店?!
“叫朋友来吧,要不,您押点什么东西下来,再去取钱。”老板态度变得实在多了,同时直白的飘过一抹‘你遇人不淑’的目光。
下意识摸衣兜,才记得手机和钱都放车上呢,殷妍心虚看看老板,站也不是,走也不行,既尴尬又羞窘,手心都捏出汗了。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第一次遇上如此掉份儿的事,先是跟一个异常龌龊的男人,开房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却被老板堵在门口催账,偏偏自己身无分文,饱受老板鄙夷目光,耻辱啊~!
殷妍垂头贴耳,一肚子怨气没法宣泄,但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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