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亮的大鹦鹉。
这管家爷就挺着背从楼梯上下来,走到壁炉前,向曹大操和西鹜鞠躬,标准的英文:“少爷,西大。”然后一转身,又冲着阿k鞠了一躬,“柯小姐。”
啧啧,这老家伙消息灵通,全都摸清底细了嘛!
话音刚落,站在他食指上的肥鹦鹉也扑着翅膀,居然蹦出一口流利的中文:“曹笨蛋!!小西西!!”然后转头看了呆泄的阿k一眼,这肥鹦鹉居然呈现癫狂的模样,捏着鹦鹉嗓子嘶吼出,“哦!!!!不!!!!女人!!!!”
吼完这句话,这肥鹦鹉又看了阿k几眼,居然翻了个白眼:“好丑。”说完就转过脑袋,继续耀武扬威的立在管家爷的食指上。
阿k呆泄:“……”
反正看到这肥鹦鹉说出流利的中文后,她就没有回神过!
曹大操看了一眼很不自觉的鹦鹉,又瞄了瞄西鹜的脸色,连忙咳嗽一声:“管家爷,你先带西大的人去房间吧。”
管家爷点头,上前指引陈助理等其他三个人往楼上走。
陈助理和其他几个男人是西鹜的心腹,这次前来都拎着银色带密码锁的保险箱。他们熟门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对着管家爷都带着一份尊敬,毕恭毕敬地跟着管家爷上楼去了。
大厅里只留下西鹜、曹大操和还在愣神中的阿k。
西鹜脸色有点不好看,明显在计较肥鹦鹉蹦出的“好丑”两个字。这只忠诚的西猎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鹦鹉给宰了。但下一秒,阿k总算回神了,蹲在壁炉前,眨巴眨巴眼,小脸呈不可思议的模样,猛地转头,对曹大操说:“你的鹦鹉?”
曹大操点点头,又摇摇头:“是watermelon的,他送给我了!!”
阿k又惊喜地去看西鹜:“它好有灵性,中文……这么棒!!!”见阿k一点儿也没有气恼,反而对这只鹦鹉抱有极大兴趣的摸样,这只西猎犬又在考虑要不要留住费鹦鹉的小命,从曹大操这儿拿回来给阿k。
曹大操聒噪,立马替西鹜回答了:“这鹦鹉本来是watermelon姥姥养的,每天教它说话,逗它说话,它理都不理。后来watermelon的姥姥就把它摆在电视机前,每天带着它一起看电视,watermelon姥姥去世后,这鹦鹉就忽然会说话了,特会说,还能跟人对话,灵得不得了!watermelon嫌吵,就把它送我这儿了。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中文老师是只鹦鹉?我说的就是它。”曹大操喜滋滋地晃着脑袋。
阿k的兴趣更浓了:“这么聪明的鹦鹉?!!!”
话音刚落,只听一城堡上方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一抹绿色的身影扇着翅膀飞冲下来,准确地落到西鹜的肩膀上,肥鹦鹉眨眨眼,小脑袋亲昵地蹭在西鹜的耳朵上:“小西西~~~~”
西鹜黑脸:“滚下去。”
费鹦鹉扭尾巴:“乖孙子~~~你好凶。”
阿k在一旁看得惊悚……确定……确定这鹦鹉不是被西鹜的姥姥附身了?!!!
【12】
肥鹦鹉扭尾巴:“乖孙子~~~你好凶。”
阿k在一旁看得惊悚……确定……确定这鹦鹉不是被西鹜的姥姥附身了?!!!
西鹜已经彻底黑脸:“再不滚下去,扒光你的毛!”
肥鹦鹉偏了偏头,阿k只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这鹦鹉居然还会露出委屈的神情,下一秒,这逆天的肥鹦鹉又蹦出一句话:“臭孙子,有了女人就不要姥姥了!”
阿k:“……”
这鹦鹉逆天了!!逆天了!!
但西鹜已经完全到了忍受的边缘,铁青着脸僵坐几秒,猛然就开始扬起手臂抓向这只费鹦鹉,这肥鹦鹉也是身手敏捷的物种,抖着绿毛跟闪电似的飞出去,根本看不清它的身影,就已经落在二楼的铁扶手上,两个爪子扒拉着,这绿毛鹦鹉精神抖擞,傲视群雄:“孙子孙子孙子!!!!小西西孙子真不乖!!”
看着一只鹦鹉就把西家老大气得脸色发黑,曹大操只想笑,又睨了一眼壁炉前蹲着发愣的阿k,曹大操的眼睛暗了三分。他只觉得,说不准这世道上,能让西家老大变脸色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这逆天叫他孙子的鹦鹉,还有一种……便是关系到阿k的任何事儿。
“好了好了好了,这鹦鹉你送给我了,就休想再琢磨是要把它烹了煮了还是炸了。”曹大操知道西鹜的心思,连忙替自己的“中文老师”打圆场。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鹦鹉挥挥手,就像个和平使者,满脸慈爱的微笑,“西姥姥,快去管家爷那儿,待会儿你孙子真要拔了你的毛了~~”
此鹦鹉甚是傲娇,一个白眼:“你才孙子呢!”倒也真噗嗤着翅膀飞去找管家爷了。绿色的羽毛在一层一层灯光的晕染下变得五彩斑斓,甚是好看。
曹大操看着还在愣神的阿k,墨绿色的眼睛笑眯眯笑眯眯:“这西姥姥喜欢追随管家爷~”
阿k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身后的壁炉把她整个人儿晕成一抹光圈,难得见她有如此求知若渴的表情:“它是雌的雄的?”
“雄的~”曹大操解答。
“雄的……自称为姥姥??”阿k不可思议,完全被这只鹦鹉迷住了,“它称自己为西鹜的姥姥!!还喜欢管家???天……它是鹦鹉中的……gay???还是……一只受???!!!”
看着阿k眼中冒出兴奋的小火苗,西鹜倒不怎么爽落上了,靠着沙发,深邃的眸子已经暗淡下来,连语气都带着几分冰冷的僵硬:“它很蠢。”
曹大操抽了一下嘴角,去看臭着脸的西家老大。
老大啊,你不觉得跟一只鹦鹉争女人心中的地位是件更蠢的事情吗?!
但这西家老大丝毫没有察觉,眉毛一皱,看着阿k又无比正经地加了一句:“我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
西鹜的气势本就渗人,如今他冷冰冰地开口,瞬间就把这活泼的气氛浇灭了下去,大厅里只有一种压抑的氛围在侵袭。很多时候,只要西家老大在场的地方,他的喜怒都会直接主导这一块地方的气氛。
阿k蹲在壁炉前看着莫名其妙开始发怒的西鹜,心里也蛮横上了,挑着眉道:“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
西鹜的眼睛一眯,倒也没说话,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
曹大操咳嗽一声,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回答阿k一句,免得气氛越发尴尬:“watermelon指的是……咳咳,你刚才说的gay,受什么的……”
阿k的脸立马也垮了下来,看着西鹜翻白眼:“神经病!这很正常,怎么乱七八糟了!!”
这神经病骂得是西鹜。
这回,西鹜的嘴角也紧抿了起来,了解西鹜习惯的曹大操知道西鹜已经在忍耐怒火了。不由暗自坐远了几步,打算避一避这危险的风头。
阿k丝毫也不害怕,又瞪了西鹜几眼,气得胸口起伏,只觉得西鹜的脾气实在莫名其妙,她也是暴脾气的主,想都没想直接就说:“少来命令我!!我不是你那些手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用你的那一套来让规范我!自己思想古板就一定要让别人跟你一起当个古董?有病啊!”想了想,阿k说得还不过瘾,又站起身,握着拳头看着西鹜,“不要让我后悔跟你来这里!!!!”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吼完看都不看西鹜一眼,转头对曹大操说:“领我去房间!”
曹大操看看阿k,又看了看西鹜,觉得自己……自己……还没等曹大操想好该怎么做呢,西鹜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身体本就修长,肩膀身宽,壁炉里面的光投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浓黑又宽长,气势越发渗人。大厅光线不是很充足,将他深凹的五官刻画的越发立体。
西鹜从来就没有在阿k面前表现得如此戾气,阿k不怕他,只觉得心里气,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来压迫她!!阿k越发挺直了脊椎昂头看着西鹜,那不服输的眼神哟,硬生生把西鹜看得气消了三分。
反正这阿k怎么横着看他竖着看他,都能让西老大心头柔软。
“过来,我带你去房间。”西鹜的声音倒没那么冰冷。
“不要你带我去!!!”某姑娘还在傲娇。
西鹜没理她,干脆拦住她的小腰,“嘿”地一声把她提起来抗在自己肩膀上,扛到一半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会让阿k不舒服,于是胳膊一翻,抱着阿k一翻,直截了当地把她横着抱起,标准的一个公主抱,抱着也不说话,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就往楼梯上走。
阿k惊恐地抓住他的衣服:“你干嘛!!!”
西鹜淡然:“带你回房间。”
阿k_:“你想强暴我?”
西鹜越发淡定:“还不是时候。”
阿k也就不反抗了。任由这个男人抱着她往三楼的房间走。徒留下曹大操站在大厅仰望着他们,听着二人诡异的对话,大操的嘴角一抽,自言自语出:“一个个都当我死了吗?!!”
话说这头,西鹜抱着阿k熟门熟路走进了城堡内一间房内,用脚踢开了门,把阿k往地上一放,阿k赶紧把皱起来的登山服整理平整,却瞧见西鹜自说自话关上了门。
阿k倒也不害怕,就某一点来说,阿k还是挺信任西鹜,这个男人骄傲,而骄傲的人大多是有原则的人。
西鹜开了灯,这件房间很大,有水晶吊灯,独立的卫生间,浴室,很宽很大的床摆在正中间,金色的床柱,罩着白色纱曼,铺着白色整洁的床单,看着就让人很有睡意的枕头。
西鹜也没做什么,而是笔挺挺地站在那里直视阿k:“你能跟我来这里,很让我……”这个西老大犹豫了一下,没说下去。
阿k翻白眼。
老大……你找不到词语了吗?
西鹜看着阿k,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然后垂头开始认真地扒衣服。
阿k:“……”
所以呢……所以呢……这是要干吗!!!
阿k咳嗽了一声,倒也笔挺挺地直视西鹜,脸不红气不喘地看他扒衣服。
刺啦——大衣脱下来了!
刺啦——毛衣也脱下来了!
刺啦刺啦——衬衫也丢出来了!!
阿k捉摸着总该脱光了吧,没想到西鹜赤着胳膊,里面还罩着黑色紧身的……诶……诶……防弹衣???
西鹜瞥了阿k一眼,刺啦一声把这黑色紧身的脱下来递给阿k:“穿上。”
这就让阿k有点不淡定了,手指触碰到还留着西鹜体温的防弹衣,心跳又开始蹿啊蹿的,忍不住退后一步:“干嘛……我……我不要你的。”
西鹜昵了她一眼,把防弹衣丢到床上,自己开始往回穿衣服:“这是最好的。”声音一顿,开始系衬衫的口子,半阖着眼皮,看不透他的神情,“并且,这是我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回荡在房间内,这孤男寡女的,还是让阿k狠狠地心颤一把。
西家老大的身材本就耐看。精瘦的腰,挺结实的腹肌,衬衫包着也独有一份味道在。阿k的眼神瞟啊瞟啊,还是挺自觉的去瞟天花板。西家老大继续一本正经地开始穿毛衣,动作慢条斯理,让阿k觉得……觉得……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你就不能穿快点!!!”阿k暴躁。
西鹜昵了一眼阿k,知她羞涩了,便也不为难她,开始转移话题;“会穿吗?”说着已经套好了毛衣,房间内开着充足的暖气,倒也未把大衣穿上。
阿k转头看了一眼丢在穿上的防弹衣:“会。”
“嗯。”西鹜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她,头顶上的灯光打下来,把他的五官晕染的更为深邃,连眼睛都变得像一汪幽潭,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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